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废话,赶紧追啊,把我的钱要回来!”
话虽这么说,却已经晚了,警察把所有的小|姐和客人带上警车,已经离开了。警笛嗡鸣起来,在夜空中回荡着。
“没事……”梁翔宇讪笑着告诉凌沧:“他骗人是他的孽障,我们捐钱是我们的功德。”
“你想做功德也别拿我的钱做!”凌沧白了一眼梁翔宇,气呼呼地说:“我发现自从到了明海一中后,我他|妈就是一裤|衩,什么屁都得接着!那个陈惠芬卖女儿,让我去管!蒋明贤包明星,又让我去管……。。现在给花和尚捐功德,竟然还让我出钱!”
“不就是几千块钱吗,我一定会还给你……”梁翔宇四下看了看,发现大家都在偷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我还能让你加倍把这钱弄回来!”
凌沧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怎么讲?”
“老大,你今天赢这么多钱,说明最近是福星高照啊。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让咱们去多捞几把。”
“行!就这么定!”凌沧只想着把钱弄回来,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完全忘了自己福星高照只是因为有童童帮忙出千。
这个能捞钱的地方其实是一间地下赌场,第二天放学后,梁翔宇带着凌沧去了。凌沧刚一进门就有点感慨,原来明海还有这么一个地方,也不知道童海舟看到了会作何感想。
整间赌场伪装成酒店,平常做的都是正常生意,从外面看起来和普通酒店没有任何区别。但只要在大堂出示一张特殊会员卡,就会被服务生引领到地下二层,经过一番七拐八绕,来到一个足有四五百平方米的大厅里。
这个大厅装修异常奢华,上方是数盏精美的灯饰,把这里映衬得辉煌靓丽,同时也带来了灼热的热浪,与这里的气氛相映成趣。
整间大厅人头攒动,摆放着数十张台案,大多是色子、扑克和轮盘,还有几台吃角子机。人们或是围聚,或是穿梭其中,情绪或是紧张,或是轻松。赢了钱的春风得意,输了钱的垂头丧气。
正如梁翔宇所说,这里完全是真正的赌场,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专业。与寻常那种面积很小、灯光灰暗,充斥着汗臭味的地下赌场完全不同。凌沧觉得,在电影电视上看到的澳门赌场也不过如此。
华夏人的天性之一就是嗜赌,只要有华夏人的地方,必然有赌。
久赌无胜家,赌场往往赚得瓢满钵溢,赌客们想发财却难于登天。全世界那么多赌场,破产倒闭的没有几间,可尽管这个道理谁都懂,还是有无数人蜂拥而至。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小赌一点可以当做娱乐,不过密布的摄像头还是在不住的提醒着人们,这里不同于其他任何娱乐场所。
“老大……。”梁翔宇拿出一万块给了凌沧,说道:“五千块还给你,另外五千块算我入股。”
“好,赢了钱的话,咱们两个对半分成。”
“行!”梁翔宇看着这幅热闹的场景,咽了一口唾沫:“咱们玩啥?”
“这个。”凌沧指了指色子:“看起来挺简单,不用动脑子。”
“啊?不动脑子?”梁翔宇愣住了:“赌钱不能不动脑子啊,只靠运气是不行的!”
“可我这人不愿意动脑子。”
梁翔宇听到这句话,终于想起凌沧是有名的月月输,开始担心自己的钱保不住了。幸好五千块说多也不多,梁翔宇可以不当一回事,权当拿出来玩了。
凌沧先是凑在一旁,等到别人起身,找了个位子坐下,看了足足一个多钟头。
梁翔宇一个劲的催促:“老大,快下注啊。”凌沧总是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再等等。”
荷官刚开始还很热情,问凌沧是不是要下注。慢慢地,荷官发现凌沧是看热闹的,便不住地投来鄙夷的神色。
凌沧根本不在乎,等到终于看够了,才信心十足地问了一句:“哪里换钱?”
“这里就行。”荷官觉得凌沧这个小屁孩,也不知道攒了多少年的压岁钱,今天偷着跑到这里来装大款:“你想换多少?”
凌沧把钱重重拍在桌子上,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一万块!”
“才这么点钱啊。”荷官不屑地笑了笑,不过还是问了一句:“要现金还是要颜色?”
梁翔宇知道凌沧不懂,急忙代为回答了一句:“要现金筹码。”
凌沧后来才明白,这里的规矩与海外正规赌场基本一样。赌桌上就能兑换筹码。但想要把筹码兑换成现金,却要去指定地方兑换。至于筹码则分做两种,一种是现金筹码,另一种是颜色筹码。前者可以在任何一张赌桌使用,后者只能用在专属赌桌上。
这种划分涉及到赌场内部的权益分配,凌沧并不关心。只是听到荷官这句话,凌沧发现周围的人至少都有几万块筹码,感到有些汗颜。
“老大,少说话……”梁翔宇擦了一把冷汗,不住地叮嘱着:“这里和咱们平常私下玩不一样,你一定要多注意一些……。”
其实,凌沧说什么话还是次要的,梁翔宇最关心的是输赢。
人一旦上了赌桌,最初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之前准备了多少钱也只是一个数字。很多人赌的其实是刺激的感觉,所以往往把钱输光了之后,宁可借高利贷也要继续赌下去。
凌沧镇定自若,不管荷官不断用目光表明自己是个土老帽,该下注下注,该不下注就一分钱不押。
凌沧往往拖到最后一刻,荷官眼看就要做手势,喊上一句:“买定离手。”,这才押注。而且凌沧不是每一轮都赌,押的钱也不多,一千到两千左右。此外,凌沧不赌复式和点数,只押大小,看得梁翔宇有些着急。
但很快地,梁翔宇就发现,凌沧每次出手必中。桌面上的筹码渐渐多了起来,很多人见凌沧手气这么旺,开始跟注。凌沧见状便换了一个赌台,方法不变,到了最后,竟赢来了十来万块。
但凡玩过色子的人都知道,押大小看起来风险很小,实际上最后往往会输钱。如果手气不好,输面会更大。等到玩的时间长了,人产生疲劳感,输的还要更多。
可所有这些在凌沧身上都不起作用。
没赌的时候,梁翔宇有些担心,怕凌沧输掉赌本。等到凌沧赢钱,梁翔宇更担心,怕凌沧输掉战果:“老大,就到这里吧,咱们走吧。”
“嗯,我看行。”凌沧点点头,把筹码收了起来:“该回去睡觉了,明天还得上课呢。”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简直嫉妒坏了,虽然早就发现凌沧年纪不大,可没想到竟然是学生。一个学生都能赢这么多钱,让他们当中的老赌鬼无地自容。
梁翔宇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冲着凌沧竖起了大拇指:“老大,真没想到,你要身一变成了赌神了。”
“那当然。”
“有什么秘诀吗?是不是会算概率?”梁翔宇亟不可待的催促道:“赶紧教教我。”
“佛曰……”凌沧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不可说,不可说。“
其实凌沧是有秘诀的,只是不愿在这里说出来。
凌沧仍然不善赌博,玩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搞懂色子的全部规则。不过在这里转了一圈之后,凌沧发现了两个规律。
第一个是,所有人都知道,赌场会通过一些方法控制色子开大开小,所以往往押的人越多的那一边,输的可能性就越大。即便不考虑这一点,仍然可以想见,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只有少数人赚钱。所以,凌沧不考虑哪一边钱多,只看哪一边押的人多,然后反其道行之。
不过如果只有这个规律,那么赢钱似乎太容易了,因为太多的人知道这一点,所以经常会出现多数人赢钱的局面,接下来赌场会让大家把钱再吐出来。
这个时候,第二条规律就生效了。
凌沧很注意观察,在场的人有哪些是气色红润,看起来运道正旺。这些人手气往往很好,当和第一个规律重叠在一起时,凌沧才会押注,结果大杀三方。
说起来,赌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心态。
心态不好的人,赌上几把还可以,一旦赌的时间长了,那么无论输赢,都会处于高度紧张之中。结果他们会慢慢地丧失理智和冷静,丢掉原本所有的想法和打算,把钱不住地送给赌场。
凌沧则不然,表面看起来闲庭信步,心里面也是云淡风轻。仿佛自己是在玩一个很普通的游戏,根本不考虑那些五颜六色的筹码,到底代表了多少花花绿绿的钞票,权当做是一堆毫无意义地塑料片。
直到最后收手,凌沧算了一下赚了多少钱,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靠!这一次发达了,哈哈哈哈!”
“赌神啊赌神!”梁翔宇紧张地看了看周围,不住地重复着:“赶紧走吧,见好就收!”
“话说,你这赌鬼,竟然知道适时收手,还真不容易!”
第一百七十六章 凌赌神 '本章字数:4017 最新更新时间:2011…05…30 12:00:00。0'
…………………………………………………………………………………………………………………………………………
梁翔宇好赌,却不烂赌,否则早就把家产败光了。他很清醒地意识到,凌沧今天赢了不少钱,赌场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然而凌沧却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担心什么。事实上,凌沧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赌场铁定了要来找麻烦,那么自己这个时候已经走不掉了。
果不其然,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把筹码换成现金,就有几个西装革履的壮汉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带着虚假的友善,看起来好像一点威胁都没有:“这位先生今天运气不错啊。”
“哪里,哪里,还是多亏贵宝地啊,能给人生财。”凌沧说着,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几个人把自己和梁翔宇已经团团围住,其中有两个一直把手按在腰间。
对方对凌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去贵宾房玩两把?”
“没兴趣。”凌沧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我还赶时间呢,改天再来玩。”
“这位小朋友……”对方猛地把脸色沉了下来,用不容质疑地口吻说道:“我们老大见你赌运这么好,很想切磋一下,在贵宾房已经等了半天了。如果你不去,未必太不给我们老大面子了。”
梁翔宇看出来,今天想平安离开是不可能了,不由又紧张起来,不住四下里看着,盘算着怎么脱身。
赌客们关注了凌沧一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根本没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其实就算注意到又能如何,这种场面在赌场实在太常见,谁也不会傻到见义勇为。
至于报警,更是一个笑话,就算对方给自己机会打110,警察也及时赶到取缔了这里,只怕自己和凌沧今后也别打算继续留在明海了。
渐渐地,梁翔宇的冷汗冒了出来,说话有些磕磕巴巴:“这位……。大哥,我是你们这里的会员,有话好商量。”
“我们没说什么。”对方笑了笑,语气有些缓和了:“只是想请两位小朋友去贵宾室,怎么不给面子嘛?”
“可我们确实有事,去不了……。”
“别以为我们是不让你们赢钱,常来这里玩的人都知道,我们这个场子不在乎这点小钱。”对方冷冷一笑:“但你们不给我们老大面子可不行!”
“好。”凌沧点点头:“去就去。”
凌沧自忖可以很轻易放倒这几个人,但毕竟是在人家地头上,自己对这里的环境又不熟悉,无法保证能带着梁翔宇平安离开。
所以,凌沧只能让步,大不了把赢的钱全吐回去。尽管钱对自己很重要,但被林雪凝扇了一记耳光之后,凌沧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的人和事比钱更加重要。
贵宾房的面积不大,装修比大厅更加奢华,中间有一张桌子,站着一个荷官。周围环立十几个黑衣人,都把目光落在凌沧身上。
对方口里所谓的“老大”是一个中年男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全是纹身,表情看起来十分凶悍。
梁翔宇一看对方的这幅样子,怯意更胜:“这下麻烦了……”
“别怕。”凌沧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有纹身的不一定就是黑社会,岳飞也有纹身。”
“这位小朋友……。”纹身男说话了,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听说你运道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两手?”
“我其实没有兴趣,可不玩不行啊。”凌沧大马金刀地往对面一坐:“我要是不和你玩,还能站着走出去吗?”
“小朋友,说话挺幽默啊。”纹身男没生气,只是微微笑了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
“拖拉机吧。”
“好。”纹身男看了一眼荷官,吩咐道:“发牌。”
这里的荷官穿着与外面的一样,都是笔挺的西裤和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以上。他每当摆弄牌或者筹码,总要放到桌子上之后,把手翻过来给大家看一下。只是比起外面的荷官,他显得更加专业,动作相当熟练,行云流水如赌片中常见的情景一样。
没有了童童帮忙看牌,又没有了其他人做参照,凌沧很快现出月月输的本色,不到十分钟时间,赢来的钱输回去了一半。
“哈哈!”纹身男很不屑的大笑起来:“小朋友,你也不过如此吗!”
梁翔宇试探着问:“我们可以走了吧?”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玩到底?”纹身男看着凌沧,表情显得有些狡狯:“要赢,就把我的钱都赢走!要输,就把身上的钱全留下!就算输光了也没关系,我这里可以放水。看在咱们兄弟有缘的份上,收你最低的利息。”
梁翔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想像李启铭那样高喊一声我爸是谁谁,可又担心对方不买账。
“好,就赌到底。”凌沧依然云淡风轻,微微点了点头:“这一把我蒙。”
“那我也蒙。”
两个人不断的累积着筹码,最后凌沧把所有筹码往前一推:“Show_Hand,看你的牌。”
纹身男一挑眉头,似笑非笑地问:“你敢?”
“为什么不敢!”
“好,小子,有魄力,我喜欢。”纹身男把全部筹码也往前一推,补充了一句:“再多你十万!”
“我没钱了。”
“你要是输了,我也不要钱,你留下一只手就行。”
周围的人听到纹身男的话,像是得到了暗示一样,齐齐往前走了一步,铁桶一般把凌沧和梁翔宇围在其中。
这就是所谓的“赌债肉|偿”最初的原本意思,赌场要赌客的肉其实也没什么用,反正是不会拿来煲汤喝,只是要以此警示赌客们不要打这里的主意。至于要女人牺牲色相的那种“肉偿”,则是引申出来的意思。
如果真要引申一下,凌沧倒也不介意让梁翔宇陪对方睡一觉,只是有些担心对方看上的人是自己:“如果我赢了呢?”
“那就拿着钱走人。”纹身男满不在意的摆摆手:“以后我这个场子还欢迎你们来玩。”
“好。”凌沧点点头:“不如我们改一下规矩,一起翻牌。”
“看你岁数小,我让着你,我先翻。”纹身男拿起牌一掉个,“啪”的拍桌子上:“两条九。”
凌沧没有那么潇洒,慢慢地把牌翻了过来,一时间甚至没有去看牌面。表面看起来,凌沧依然轻松惬意,实际上手心已经全是汗。
因为凌沧没想到,对方不仅仅要自己吐回钱,还要拿自己立威。
凌沧根本不会出千,也不懂得怎样计算对方的牌面和心理,此时完全是真的在赌,靠的则是自己的运气和心理素质。凌沧实在没有把握,自己的牌面能大过纹身男,只能在心里打定主意,一旦输了就挟持住纹身男,掩护自己和梁翔宇离开。
凌沧的牌一翻开,所有人都愣住了,梁翔宇更是长长舒了一口气:“黑桃四五六,我们赢了。”
“你们出千!”纹身男一拍桌子,豁然站起,从后腰拔出枪来对准了凌沧:“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他妈敢在这里搞事!”
~~~~~~~~~~~~~~~~~~~~~~~~~~~~~~~~~~~~~~~~~~~~~~~~~~~~~~~~~~~~~~~~~~~~~~~~~
这段时间以来,洪雪对父亲的获释一直颇感奇怪,如果说和凌沧毫无关系,在自己与凌沧打赌之后父亲就出狱,时间上未免太过巧合。
可如果说凌沧真有这个能力,洪雪经过明里暗里的观察,发现凌沧又确实是普通特招生,怎么看都不像是扮猪吃虎的权贵之后。
这天晚上吃过饭,洪雪忍不住又把疑问提了出来:“爸,你说你出狱这事,和那个凌沧真的有关系?”
“怎么又把这件事情提起来了。”洪毅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告诉你很多次了吗,我离开之前,有人告诉我,要感谢凌沧。我还对你说过,人不可貌相,这个凌沧看起来很平常,其实有可能水深得很。”
“爸,我和他是同学,对他再了解不过了。”洪雪想起凌沧那身犀利的打扮,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几年,你的弟兄们想方设法,花了不知道多少钱,都没能把你给捞出来。就凭凌沧那个瓜娃子,哪里会有这个本事呢?!”
“你肯定?”
“这个死胎神是个孤儿,来自最北边的贫困山区,挨球得很。平日里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就是弯脚杆一个。如果说他有什么高深背景,只是故意搞得这么低调,也不能是这副批样子哦。”洪雪认定了凌沧只是校园犀利哥而已,自己相信不够,还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