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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来了个女弟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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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厢二人说完话,便听桃花仙笑,拊掌道:“人真是痛快,还没人引荐呢,人家自己自我介绍上了,哈哈哈,叫你来就对了,果然有趣!”
    桑祈这才回过味儿来,面色微赧,白了晏云之一眼,把责任推到了他身上,“都怪你不主动引荐。”
    晏云之方才在倒酒,闻声抬眸,诧异地看她,反问一句:“为何是我?”
    ……他带来的人,不该他引荐又该谁,桑祈有些迷茫。
    只见苏解语笑而不语,俯身去整理带来的东西,将一盘酥饼特地摆在了清玄君面前,温婉道:“喏,这是你指名要的鲜花饼,母亲说,若是下次再想吃,便自个儿回家去取。”
    “有劳妹子了。”桃花仙笑意盈盈,拿了一块饼尝了尝,道:“可为兄我只想吃饼,不想回家听她老人家啰嗦。”
    桑祈恍然大悟,原来桃花仙和苏解语之间还有兄妹这层关系。
    也难怪清玄君和晏云之私交甚好,敢情这是未来的大舅子。
    她打眼瞄着,确是看出兄妹二人眉眼轮廓有几分相像,只是一个是女子,一个是男子,一个淡雅端方,一个放纵潇洒,乍一看气质差别之大,教人联想不到一起去。可仔细一品便觉着,二人不愧是中书令的子女,出身书本网,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中,都流露出一种文人雅士特有的底蕴。
    席间严三郎还是举觞白眼望青天,不跟自己没看上眼的人说话。
    和散漫的桃花仙一起饮酒,玩起了划拳游戏的是桑祈。
    晏云之和苏解语则白衣乘风,仙姿落落地和严三郎坐在一起,三人偶尔说着些什么,看得出相谈甚欢。
    桑祈划拳的间隙,醉眼微眯地看向他们,单手撑着头,把玩着酒樽,徐然莞尔。十七的月亮,依然圆润皎洁,毫不吝啬地将银辉撒在她身上,映着她的点漆星眸,泛起淡淡一层粉色的脸颊,格外明艳动人,犹如月夜下绽放的昙花,教人舍不得移开眼。
    桃花仙凝视着她,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声线带着沉醉的迷蒙,和一丝丝责备的意味,问道:“月下美人,喝酒的时候不看着我,在看什么?”
    桑祈视线未收,抬手将酒樽移到唇边,饮了口酒,笑意更浓了些,仿佛梨涡里都盛了桃花酿,慵懒地一抬食指,指了指对面。院内的仙鹤正在晏云之背后优雅地散着步,犹如他的仙从一般,教人只觉此刻身在蓬莱或是瑶台,一晌贪梦。隔了好一会儿才重回现实,戏谑道:“看你的院里,这也算是妻妾成群了吧。”
    注:本文中,中书令乃三品官职,甚为清贵华重,常用有文学才望者任职。皇帝曾欲委任晏云之为此职,惨遭拒绝。清玄君称呼桑祈为月下美人,并非调戏,而是把她当朵昙花看了,昙花也有月下美人的别称。

  ☆、第五十三章 :兄台再会

“哈哈哈……”桃花仙闻言一阵笑。
    桑祈眯眼看着,觉得他若化作一株桃树的话,此刻形象定是花枝乱颤。
    “那是自然,世上何人比我快活?”他言罢,潇洒地一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放任轻狂地躺在了地上。
    “是啊,无牵无挂的,多舒服。”桑祈也一脸向往地感叹。
    清玄君笑而不语,沉吟半晌后,长腿一屈,另一只腿搭上,一边闲闲晃荡,一边吟道:“世与我而相违,复驾言兮焉求……”
    说着好像忽地想起什么,一起身,拉着桑祈便走,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俩人走路都有些虚浮,摇摇晃晃地,只能互相搀着避免跌倒。一路来到房门口,桃花仙推门走进去,立刻扑面而来满室馨香。
    桑祈抬眼打量他的房间,只觉处处有花,处处有酒,还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满墙画作。或是工笔细描,或是泼墨挥毫,或是细腻雅致,或是大气磅礴。不知是否皆为一人所绘,但每幅画看上去都那么淋漓酣畅,她虽不太懂丹青,却还是忍不住驻足端详,觉得画得好看。
    桃花仙的目的却并非带她来看画,进屋翻箱倒柜折腾了半天,揉着头犯糊涂,嘟囔着:“哪儿去了?”
    桑祈不知他在找什么,自然爱莫能助,边欣赏着画,边倚在门上,耸耸肩叹:“嘛,谁知道呢。”
    二人各忙各的,耽搁了些时间。
    桑祈在桃花仙发出的各种碰撞声中,闻得身后传来脚步声响,悠悠然回眸望去,只见白衣神仙晏云之走了过来。便眯眼笑,抬手晃啊晃的,跟他打招呼。
    “清玄君是不是喝多了……你们要不要帮忙?”晏云之从容上前,友好表态。想来是看二人离席不归,担心是不是又随便躺个地方就睡了。
    桑祈嗤笑一声,摆手懒洋洋道:“不用不用,他在忙着撞头,我看着呢,没事。”
    说话间桃花仙果然又“啊”一声,她止不住笑得弯了腰。
    便听他接下来兴奋道:“找到了。”
    俄而晃晃悠悠出来,走到光亮的地方,抬手拿着个物件在桑祈面前晃,得意地询问:“你看,此物如何?”
    桑祈接过来,拿在手上把玩,只见这玩意由许多长短、薄厚不一的竹片组成,彼此独立,又中有丝线,将其串联在同一木棍上。乍一看不明所以,一阵风过,便见竹片纷纷摇晃,竟奏出错落不一的乐响。闻之顿觉清风入脾,心旷神怡。不由爱不释手,拿着它到屋外转了一圈。
    苏解语这会儿也过来了,见着她把玩的东西,娴静地端立在一边,笑道:“兄长空有一身才学,只做这些玩物上心。”
    “我觉得很好啊。”桑祈拨弄着竹片道。
    “就是,喜欢就送你了。”桃花仙一副可算遇到知音了的模样,爽快道。边说边上前勾住桑祈的肩膀,重重拍了拍,“我这妹子,什么都好,就是好管教人,端正得无聊。你可千万别跟她学,男人啊,最讨厌这样的管家婆了。”
    “嗯。”桑祈配合地点点头。
    一看这俩人那站不稳的样子就是喝多了,苏解语也不生气,只是无奈地笑,让晏云之帮忙,一起带他俩喝点醒酒汤去。
    桃花仙却不乐意,大喊着“再来三百杯!”,摇摆到席上,一头栽倒在严桦身上赖着不起来。
    严桦蹙着眉,一脸不耐烦地推他,可他非但不下去,反而回手一抱,死死缠着人家,睡着了。
    桑祈捧着新收获,宝贝着不肯放手,在一旁看脸黑的严桦和耍流氓的清玄君乐不可支。
    晏云之适时上前唤她,淡声道:“再不走,等严三发起脾气来就麻烦了。”
    她这才注意到晏云之和苏解语二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遂赶忙掩口,低笑着跟他们一起落跑。
    苏家和晏家的马车都在外面候着,桑祈是蹭晏云之的车来的,这会儿要么自己走,要么只能继续蹭人家的车。抬眼望着眼前威风凛凛的骏马,思忖怎么办。
    那边厢晏云之和苏解语在道别。
    苏解语说话间留意到迷茫的她,便对晏云之道:“兰姬和桑二小姐顺路,要不代为送其一程?”
    晏云之也看了一眼正准备拿风铃逗马的桑祈,语气里颇有丝丝无奈:“嗯,有劳。”
    “不碍事。”苏解语温婉大方地做了个揖,便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桑祈,邀请其同行。
    咦,不坐晏家的马车了么?桑祈咬着唇回望晏云之一眼,抬手往马脖子上顺顺毛,洒脱挥手道:“那好吧,在下便先走一步,兄台再会。”
    而后大步上了苏家的马车。
    苏解语做为主人反倒变成在后面跟着的那个。吩咐同行的两个家仆留下,帮忙照顾醉酒的清玄君后才出发。
    马车在石板路上行得颠簸,桑祈喝得也确是有点多,被晃得胃不太舒服,蹙着眉窝在角落里。
    苏解语细心将她难受的样子看在眼里,特地探出头叫车夫小心些,慢点走避着石子。又递给她一张新帕子,关切道:“尚可?”
    桑祈强装无事点点头,可马车就是马车,再怎么小心着走也会颠簸,没走出去多久,她便觉得有些想吐。
    心道不好,人生地不熟的,吐人家车上可怎么办。于是强忍着,匆匆道句:“多谢相送,要不就到这儿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回去,正好顺便醒醒酒。”
    而后没等对方劝阻,便径自挑帘,跳到了马车下。
    “那怎么行,要不我陪你一起吧。”苏解语忙叫马车停下,探出身子,左右看了看寂静无人的街道,担忧道。
    桑祈却打定了主意自己走,说什么也不肯再领她的情。
    无奈之下,她也不好强求,只好再三叮嘱小心后,不安心地走了。
    随着马车声响远去,桑祈变成了独自一人,四下看看,挑了条近路走。
    她酒量极好,今儿虽然喝得不少,但只是走不了直线,外加胃里有些反酸,意识却还是非常清醒的,自以为也遇不着什么能让自己危险的人。在清冷的空气和柔和的月华下漫不经心地晃着步,脑海中回忆着这场宴席。
    不得不承认,每次和清玄君还有严三郎,还有晏云之在一起的时候她都特别开心。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由衷的自在和快乐。只有某些时刻心里有点不舒服——比如看见晏云之和苏解语在一起,犹如一对神仙眷侣的瞬间。
    可她只是这样想了想,并不明白为何。大约只是因为自己找不着良配,嫉妒心作祟吧。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小心眼呢,她无奈地摇摇头,告诉自己要把心态摆正,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似乎迷了路。
    正停下来判断接下来该往哪边去,忽闻一声沉闷的呼喊,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倾听——从身旁的宅院中,传来一阵瓦片碰撞声。
    半夜三更,这绝不是什么好动静,桑祈这样想着,酒便醒了大半,悄悄爬到树上,向院内看去。又一不小心,将作案现场撞了个正着。只见一个歹人,正从屋顶上揭开瓦片,不知往屋里吹着什么奇怪的烟雾。
    酒酣耳热,气血当头,判断力多少有些受到影响,没有平时那么理智,桑祈想都没想,喝了声:“住手!”便不加犹豫地飞身前去阻挠。
    那人一看有人来,赶忙抽身与她缠斗。
    二人打了半天,竟然没有惊动院内的任何一人。桑祈打着打着,大概能猜到他方才吹的烟雾是做什么用途的了。此时那屋子里的人,许是睡得正沉,根本听不到声音吧。
    可是院子里不止这一间屋,为何别的房间也没动静呢?如此大宅,若只有一个人潜入行事,是否有失稳妥?
    她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便旋即应验。在这宅院里的梁上客果然不止一个,另外两个负责把风的见事不对,也上来帮忙。
    桑祈再厉害的功夫,练得也不是醉拳,喝了那么多酒,手上又只随便折了根树枝做兵器,这回应对起来是真的吃了亏。
    何况对方也明显和前几次遇到的歹人不同,武功路数不同,亦招招不留情面,都下了杀手。
    该死,如果能惊动什么人来帮忙就好了,桑祈头疼地想,可是这药效还要持续多久呢?
    却说这时,朝闻巷口,与苏家马车分头行进的晏家马车刚好经过。
    晏云之挑开车帘,看了一眼与朝闻巷交汇的义理巷,淡声对车夫道:“先去一趟桑府。”
    车夫应了声“是”,调转马头改变方向。还没到桑府门口,远远地便看见苏家的马车迎面而来。
    二车相遇,苏解语探出身来同晏云之打招呼。
    晏云之也拱手回了一礼,笑问:“桑二喝多了,可给你添了麻烦?”
    苏解语蹙眉摇了摇头,坦言道:“并未,其实……桑二小姐半路就下了车,坚持要自己走。我是发现她把风铃落在了车上,专程给她送来的。”
    晏云之闻言稍微沉默一下,淡淡“嗯”了声,又问:“那她可回了?”
    苏解语又摇了摇头。
    晏云之便保持着微笑,语气波澜不惊,温声道了句:“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晏某也回了。”而后放下车帘,回到车内。
    晏家的马车颇有君子之风地向侧旁让了让,教苏家马车先通行。
    待到马蹄踢踏和车轮吱呀声远走后,等待主人下令回府的车夫却听车上的白衣公子道了句:“我下去走走,你先回吧。”

  ☆、第五十四章 :你这体质真是异于常人

桑祈发现自己又一次奇迹般地和晏云之碰到一起的时候,比前几次狼狈多了。正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得单手将剑撑在地上,才能保持不跌坐下去。头发乱了,衣服也破了,裙摆和面容上都有血迹。
    而掌风推门而入的晏云之,还是那般白衣胜雪,仙姿绰绰。
    她第一反应以为还有敌人,刚想费力提起剑,见是熟人,松了口气,挑眉看着他戏谑道:“司业这次又是路过?从人家柴房里?”
    晏云之目光掠过地上的“尸首”,波澜不惊地反问:“你这次又是找人?在人家柴房里?”
    桑祈没什么力气跟他贫嘴,抬袖抹了把脸上的汗,无力地直起腰来,摆了摆手,叫他帮个忙,把地上的死人搬一搬,挡着自己走不出去了。
    可晏云之上前一步,却是看着她,眉心微蹙。
    “我说,帮个忙呀……”桑祈无奈地抬眸,使唤道。
    迎上他略显责备的威严目光,再看看自己刚抹了一手的血,莞尔一笑,道:“放心,不都是我的血。确切来说,大部分都不是我的,我没受什么伤,胳膊腿儿好着呢。就是没力气了,不能演示给你看而已。”
    晏云之方才薄凉地“嗯”了一声,道:“还活着就好。”
    是啊,还活着可不好么,她也真是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对方制服。可惜顾不上分寸,必须使出全力,下手重了些。三个人中死了两个,另一个受了重伤失血过多正在昏迷。
    晏云之上前,抖抖衣袖,探了探对方鼻息,也不知道刚才那句话是在说桑祈,还是在说这个昏迷不醒的。
    “不让你查,你还愈发来劲了。”
    大约是见桑祈脸色沾了血,混着汗水画成了花,实在有碍观瞻,他隔着那个“尸首”,掏出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冷言冷语道。
    桑祈也是正好被粘稠又带着腥气的血液糊得难受,想也没想便接了过来,将脸上的异物擦干净后,才顶嘴道:“我这次真的只是路过。”
    晏云之睨她一眼,淡淡评价了句:“那你这体质也确异于常人。”
    而后也不和她多废话什么,扶她到外面找了口井,让她自己擦洗擦洗后,前去查看这户人家的情况。
    第二天清晨,洛京府衙火速派出精英前来接手此案,精英之中却独独缺了捕头一人——因为他从断案人变成了受害者,昨晚被不明份子闯入的,正是他的宅邸。
    如今他正和家中老少一样迷茫不安,焦躁地在厅堂里等着。晏云之叫了郎中来,正在给那个昏迷不醒的歹人治疗,等待他醒转。并派人通知了桑府。
    莲翩一得到消息,便第一时间赶来,给桑祈带了换洗的衣服。如今主仆二人正一同喝着捕快家家仆递的茶,看衙役们忙里忙外。
    她之前说过,自己有些信不过洛京府衙,可这次毕竟是自己在别人家院子里杀了人,不通知洛京府衙怎么也说不过去。可是暗暗留意着衙役们忙碌的身影的时候,她却有一件事情并没有同任何人说。只是将昨晚自己拿到的一样东西,牢牢地藏在了掌心里。
    晏府那边,晏云之的两个贴身随侍,玉树和另一个她没见过的少年也来了,代替晏云之出面掌控局势。玉树代为体恤,妥帖地慰问了捕头受惊的家眷,送了些礼品,正跟捕头家的小女儿说话、那少年则礼貌而恭敬地同前来处理的京畿太守沟通,委婉地表达了对外通报案情的时候,不要把自家公子和桑家小姐牵扯其中,以免对二人影响不好的意思。
    京畿太守甄永康出身下品,哪敢违背晏家的意思,擦着汗客客气气地连连称是。
    晏云之自己没事做了,则也喝着茶,视线淡淡地打量桑祈。
    桑祈手心紧握,面上佯装无事,内里却免不了做贼心虚,休息了一会儿,看时机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同他道过谢,要先行回府。
    “司业昨夜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弟子先行一步,来日再到府上拜会。”
    她施施然做了个长揖,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自如。
    其实低头的时候咬着下唇,生怕被看穿。
    晏云之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她手上,轻道了声:“好。”而后伸臂虚扶了一下。
    桑祈立刻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抬头朝他灿然一笑,转身快步离去。这一转身不要紧,长袖一拂,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还拿着他的帕子呢。
    于是动作一僵,扯着手帕,回眸讪笑道:“那个,手帕忘了还你。”
    说着一边尽量小心不让手中的东西露出来,一边要将帕子交给莲翩,让她帮忙递过去。
    只听晏云之在后面淡道:“不必了。”
    也是,都沾过自己的血汗了,人家怎么还会要,谁也不差那一条帕子。
    桑祈刚说了声“也好。”要走,便又听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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