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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仙君太放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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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兮在山顶附近觅得一处光溜溜的大石,便沐月而坐。
  人世之间,正是初夏时节。夜风微凉,将莲兮未冠住的碎发吹的纷纷扬扬,挠得一脸麻痒。她将形似白莲的玉发冠小心摘下,任漆黑长发随风肆意飘扬。
  白玉冠触手冰凉,莲兮方才想起袖中丰玉子的白玉药瓶,赶忙掏出来在月色下检视。
  玉瓶大小正好握于掌中,封口只被王萧揭开一半。
  莲兮将朱红封纸猛地掀开,这才发现白玉瓶中空无一物,并未见方才的微黄药丸,想来原本便只封存着三粒。
  探寻神药未果,她心中犹有不甘,便拿起瓶子放在鼻下嗅了嗅,没嗅得分毫草药气息,倒是有一股甜得沁人的香味逸出。她父君虽是管教甚严,却也少不得忙时顾不得,被她偷跑去人世游玩许多。凡人繁文缛节大小玩物天下吃食,几乎没有莲兮不晓得的。因此她揣着玉瓶反复嗅了几遍,便明白了,这丝丝甜味是桂花之香。
  虽说是花香,却也不尽然。此中芬芳甜美好似只被封在瓶中,久久不散,前世今生仿佛尽皆纠缠于此,闻之让人神往。
  莲兮如置身魔障一般,沉浸于手中香甜气味勾起的重重感伤。
  冷不防背后传来声清咳,她一激灵将白玉瓶兜进袖中,回过头去。
  月华明朗下,丰玉子的云烟纱袍更显朦胧,好似天际飘渺而下的流云。
  此情此景再次令她堕入魔怔之中,莲兮在脑中遍寻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思绪却是越理越混沌。
  他云雾一般色浅而短的双眉,尾稍微微上勾的狭长双眼,还有那笑意似有似无的唇角。分明是如此陌生,却又好像早已熟稔于心,他会怎样大笑,怎样皱眉,又是怎样伤怀,她都了然于胸。
  莲兮未觉自己失神,手上不着力,放在膝头的白莲发冠竟滑下身去,自白重山顶坠下。
  她听得玉石相击的脆响,方才回过神来,忙探头往山石下看去。那白莲发冠是她在凡间所得之物,普通羊脂白玉比不得那些个神物珍宝有仙灵护体,这一摔自然是粉身碎骨了。若不是方才蘑菇道人坏了她的赏月美事,又哪会有这般晦气。她恨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使劲朝丰玉子翻了好些白眼,直翻得自己头晕眼花。
  莲兮坐在大石上长发飘举,青丝拂动间映染月色。原本是如何赏心悦目的倾城容颜,这癫病似的白眼频翻,一时看来竟像是惨死的女子月下索命而来。
  丰玉子只笑不语,缓缓踱到她跟前,将自己绾发的黑色长簪抽下递予莲兮。
  莲兮却不领情,说道:“我偏不喜欢绾发,你管我?”
  说罢仰头正要接着翻白眼,却见丰玉子垂眼看着她,半长的乌色刘海遮蔽了一只眼,却衬得另一只眼又似茫然又似温煦。
  她却不知自己为何一时间又不能动弹了,任凭丰玉子一手执簪,一手在夏风中将她的长发悉数收于掌心,两手微微一动替她在脑后绾好。他的雪白宽袖在她面前蹭了几番,所到之处尽是方才白玉瓶中的桂花香气。
  “这是……桂花香?”莲兮为掩失神,不及细想便仓促问道。
  “不错。”头顶那温润的声音虽是立马回答,却冰冷若石。
  待丰玉子收回手,莲兮摸了摸脑后簪发,不由咋舌,一介男子,还是个道士,竟能在瞬息间将长发簪得如此圆满漂亮。想她分明是女子,母上教予她的那些女子妆容,不要说千万种盘发绾结,光是最简单的小圆簪她也学了近半年,如今还绾得歪七扭八,吓煞她母上。
  莲兮撇撇嘴自然不甘心,非要嘲这道人一嘲,便说:“小道士你喜欢桂花?我只知普天之下,皆是女子喜欢这种蜜糖香气,你一个男人……”
  “不错。”丰玉子还未待她说完,仍是惜字如金,冷声答道,一面向山头走上几步,望月而立。
  莲兮看着他的背影,有意逗他说话,追问道:“这又是为何?”
  丰玉子月下长身而立,静默片刻,方才转身,唇角复又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说:“本道只知道姑娘仿佛曾经应许过一件事,现在我已想好了。本道四处游历不定,只为找寻一样东西……”
  “你找的是什么,本姑娘给你便是了。”莲兮心中略略有些黯然,她倒没想到丰玉子真会伸手向她索要物件。
  丰玉子却拿食指敲了敲眉侧,倒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说:“非也非也,这件东西,姑娘是没法给我的,我只要姑娘随我一起去找便可,但有一日找到了,姑娘便算是帮本道了却一大心愿了。”
  “你先道明要找的是什么,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瞎划一气,到头来找的根本是一件不存在于世的东西,那我岂不是傻乎乎被你坑蒙拐骗带着走?”
  “我要找的是玲珑心的碎片。”
  “那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传说玲珑心是九重天的一件圣物,后来打碎散落凡间。它对本道极其重要,若不能在有生之年找全它拼好,我死不能瞑目。”丰玉子的面色掩在漆黑长发之后,一时间让莲兮看不分明,饶是如此,却又隐约能察觉到他眼中锐气扫在脸上,凌厉逼人。
  “先不说我从未听过什么玲珑心,就算有此物件,也应是神灵虚妄之物,你若是穷尽毕生追寻它,好像……”丰玉子眼中锋芒竟让莲兮骇了一骇,忘了说词,顿了一下才捡起后话,说道:“反正终归不大合算吧。”
  丰玉子见她面露怯怯之意,笑道:“你自然不知道玲珑心是为何物,它打碎那一日,想你还未出生吧。”
  莲兮于仙班中自然还算年幼,与父君母上相比仙龄更显短暂,但即便如此,却还没有凡人敢有意无意暗讽她活的不够久见识不够多,听了他的话自然愤愤不平。
  丰玉子却继续说道:“你如今四千岁刚满,四千多年前的事又怎会知道?你父君东海二世敖广龙昱霜与你母上凤族真凰梁仟君皆是见多识广之人,你回去问问,他们定然晓得玲珑心这等圣品。”
  莲兮被他这样漫不经心地道破真身,又羞又急,脱嘴便顶道:“你既知我是真龙真凤之后,定然知晓我位列仙班,怎的还这般毫不顾忌,就算你推演得一手好卦,又如何了不起?”“推演得一手好卦?”丰玉子狡黠地笑了笑,说:“不错,我自然是卦中圣手,否则我的徒儿化乾今日又怎能坐镇天府宫,手掌天下人的命数?”

  第四节 我本莲心 君自怜兮(4)
  “你……”莲兮语塞,半信半疑,反问:“既然同是仙友,你又怎么将禁忌撇在一边,随意插手人世之事帮余氏治病?”
  “妄动人命格,按律自然是要缩减仙寿,我等虽号称与天齐寿,其实也有尽数,因此我才要你答应我一事来交换我被折之寿,”丰玉子笑意更浓,理所当然道:“况且,若我今日不助你,即便要削减寿命,你也定然会自己去做。我说的是也不是?”
  莲兮被丰玉子字字确凿说得毫无脾气,却不愿服输。天地间凡有传些奇闻异事的尊君神君魔君,本该没有她不识得的,如今好大一个仙君站在她面前,先不说她居然将其视作一介凡人,只看他那般狂妄口气,她却听也未听过当今司命星君拜过哪一门师傅。她自认如若问出“阁下尊驾是哪一宫的?”,必是自打耳光,极掉面子的。
  她兀自强笑,自光溜溜的大石上站起身来,也不知面容在月色底下分明一副惨兮兮的可怜相,吞吞吐吐道:“不错不错,其实本仙也早瞧出来了,你不就是那……”
  “……”
  “那个……”
  “……”
  “那什么……尊君吗,我一时疏忽把尊驾的名号忘了,不过本仙原是知道的。”莲兮盘算着,仙籍中以上仙为尊,上仙总数寥寥,她自然都晓得。上仙其次是尊君神君,位掌一宫一殿,这里边为数众多,倒可能有她认漏的。丰玉子口气不小,大抵位居一宫主位,称一声尊君应是不会错的。
  莲兮见丰玉子面上只是笑,也未否认,便接着说道:“虽是尊君大驾盛情邀约同游,找那什么玲珑子。无奈小仙才疏学浅,也是有要事才逗留凡间,恐怕暂是无暇顾及其他。尊君切莫同我玩笑,换一个要求可好,本仙忙完定然不忘应许之物。”
  丰玉子原本只是将笑意抿在嘴角,听她竹筒豆子胡溜溜说了一堆,再也忍俊不禁,笑声开怀仿佛玉铃窸窣,欢愉之情浸染百里月色,连同天下银辉好似也光彩更甚。
  莲兮心中虚上更虚,却不忘躬身补上一句:“望尊驾手下留情,切莫将今日之事说与我父君听,小仙先行拜谢过。”
  她礼让三分有余,一口一个尊驾,给足了他面子。却不知道那家伙是否将她的话听进耳朵,只看他且笑且行,在山顶一棵歪脖子小树脚下寻来一根细细枯枝,将弥散而下的长发随手簪起。
  此时三十六计,走不失为上策。莲兮见他总也没有什么实质回应,先下嘴为强道:“尊驾赏月雅兴,小仙不便妄扰,待近日之事尘埃落定,小仙自会回尊驾清修之地应今日之约,告辞告辞。”
  她这厢拔腿刚要跑,就听那厢漫不经心说:“四千年前东海有一奇事,龙王夫人诞下一位千金,襁褓之中就已是应龙之体。此事震惊九重天宇,我却不知你信不信,总之我是信了。”
  丰玉子又踱至她面前,两眼深蓄笑意,柔和莫名,仍旧漫漫说道:“虺蛇鱼虫想修得通天之体需得经历由万象而龙,由龙而蛟,由蛟而角龙,由角龙而应龙的万载修行,便是你父君二世敖广奇才可居,亦是两万五千载苦修来的应龙之身。这位小公主当真了得,一声啼哭就羡煞旁人啊。”
  莲兮汗颜,不知丰玉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傻笑道:“尊驾谬赞,谬赞了。”
  丰玉子指尖在眉侧敲了敲,说道:“若我没记错,这传说一般的公主龙莲兮自小就以东海至宝水火双离珠修习心法,千岁时右掌可生雌剑鸾凤,左掌可生雄剑梦龙,双剑相击百里之外可闻凤吟龙啸,却不知今日威吓我时为何竟用的一柄凡剑,让我好生失望。”
  莲兮面上终于连强颜欢笑也挂不住,只瞪着眼不言不语。
  他却愈发没完没了,说:“公主她今年虽只四千稚龄,位居东莲尊君,却早有上仙之实,无奈迟迟不肯渡劫归位,旁人皆以为她生性贪玩不肯勤练仙体以备应劫,我却自卦中通晓,她原是有自己的苦衷,我却不知你信不信,总之我是信了。”
  莲兮听到此处,心中警戒丛生,咬牙切齿说:“尊驾算得一手好卦,小仙自叹弗如。只是不知尊驾东一句西一句究竟意图何在?”
  “哈,”丰玉子一脸惊奇,反诘道:“东莲尊君岂不是明知故问?我有言在先,是要尊君同我一起去寻玲珑心的碎……”
  “你个臭道士,”莲兮心中窝火,将礼让尊称统统抛个利索,大声道:“早八辈子本姑娘便说了有事在身不便奉陪,你却是聋了还是傻了?”
  “我当然知道,”丰玉子笑颜却愈加灿烂,凝在左颊,印出一枚小涡,全无之前的凌厉肃意。他仰头只作夜观月色的陶醉之态,漫漫说:“东海龙太子涟丞正应渡劫之时,三大天劫已过,正历凡劫三生三世轮回之苦,王萧此生是他凡世最后一番轮回。东莲尊君为守兄长命数无碍,寸步不离打算为他守完这一世……”
  “你既知道,就不要强人所难,再要多嘴休怪我一对龙凤剑不长眼,管你是哪路尊君,先削了半个脑袋再做商量。”
  “如此甚好,”丰玉子右手疾如飞电探过来,将莲兮左手俘获,覆在自己胸膛之上。
  莲兮急于挣脱,却无奈他手劲奇大,坚如磐石。
  覆掌于他的云烟白纱之上,却无丝毫冰冷,只觉微温透衣而出,触手柔软。
  “我常年在凡世晃荡,不曾见识过东莲尊君名震天下的梦龙鸾凤,今日便让在下开开眼,瞧瞧梦龙是如何神姿,尊君切莫吝啬。”丰玉子双眸直视而来,倒好似殷殷切真想一睹奇物。
  “你……个臭道士,”莲兮活得四千年头,却从未与兄长和父君之外的男人有如此肌肤相亲,一时不禁羞怔了,高声喝道:“你莫不是疯了,我梦龙既出,岂不是贯体而入,你还有性命瞧个鬼?!”
  丰玉子哈哈大笑,手上却全不懈怠,说:“我便疯了,你管我?”
  “笑话,本尊懒得同你疯同你傻,我兄涟丞尚且不曾如此捉弄我,你又有几个脑袋,还不速速放手?”
  丰玉子脸上温如玉兰的笑容霎时凝固,将莲兮的手嫌恶似地撇开来,走出两步远,背对她冷然说道:“东莲尊君平生最以龙凤对剑为傲,若有仙友相求一看,你从不吝惜。今日却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第五节 我本莲心 君自怜兮(5)
  “不要说使出这梦龙鸾凤,东莲尊君现如今连七彩祥云也驾驭不得,全然是大失神元。天不知地不知,却瞒不了我。这一切皆拜龙太子,你的兄长涟丞所赐,我说的是不是?”丰玉子也不听莲兮如何作答,声声凌厉诘问:“我且问你,你真身应龙,龙腮下真龙龙鳞还长在身上么?你兄长天资愚钝,俗不可耐,修炼万载毫无所获,怎的近千余年突然精进非常,竟要渡劫修得上仙了?天雷霹雳三重,天陨流星九重,天火烬焚九九八十一重,这三大天劫是他涟丞自己渡的?换做是他,只怕早身中霹雳陨落,渣也不剩了吧?你们自以为欺上瞒下,不怕我上天帝面前参一本,让涟丞吃不了兜着走?”
  莲兮被言中命门,心虚使然,几近窒息。听他诋毁兄长俗不可耐,心中明明不平,却全无还嘴之力。
  她原是天生应龙,在每年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化为龙体,飞天破云,借明月精华可将一年精修的龙真凝作眼角一滴泪水。如此反复千余年,千泪交织可在龙腮下汇成一片真龙龙鳞。正因真龙龙鳞是应龙全身精元所在,华光绚烂夺目有如星辰,才有应龙腾飞过处金光流轨这一世间奇景。
  莲兮却将自己的两枚真龙之鳞忍痛割爱,碾为金粉,赠予兄长涟丞服食,方才使得涟丞的神元有所精进,勉强一脚跨过应劫的槛子。
  即便如此,他私向九重天颜自邀天劫,无异于自寻死路。
  若非亲眼见涟丞身受第一重天雷,已然险些飞灰湮灭,本来多给莲兮几个胆子,她也不敢欺瞒天颜。
  以涟丞身为角龙的修为和体质,再承受两重天雷霹雳都实属勉强,更不必说流星烈火之劫了。然而既是涟丞自邀天劫,劫数自起始便决计不可能停下,若非硬着头皮完成三劫,被天雷天陨天火三者其一置于死地,皆是魂飞魄散,从此连轮回也不再入得,真真如丰玉子所言,渣也不剩。
  那时莲兮不过三千岁出头,虽是年幼,却也白白以应龙龙真修行三千年,其神元在三界间令众人皆不得小觑。如此出类拔萃,即便不自邀劫,首劫依然随时可能降下。敖广老儿自然是眼界深远,早将水火双离珠传予莲兮,只为她能及早准备,以备不时应劫。
  不曾想莲兮花花肠子最多,自她父君眼皮下悄悄将水晶宫的四方如意盘偷出数百年,不顾自己备劫,功夫全花在钻研如何替涟丞度过天劫。
  此四方如意盘其名为盘,实则为镜,可反天地万象,在两相对峙比划时,是一件难能可贵的防器。莲兮自小见识过如意盘的有趣,三千多年都不曾忘怀。因此她决心为兄长遮灾挡劫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借助四方如意盘的颠反之力。
  诚然天劫躲无可躲避无法避,全是按时按数应在渡劫者头上,但通过四方如意盘却可将天劫尽数反在旁人身上。莲兮便是如此背着父君和母上,守在涟丞身边,在数百年间前后受尽天雷流星烈火之劫。最后一劫天火之灾几乎焚掉她半条性命,气息奄奄神元大伤。
  此后涟丞天劫已了,身入三生三世轮回之劫,莲兮大伤还未痊愈,便心急火燎地跑下凡世,寸步不离涟丞的转世,唯恐他稍有闪失,又要多受苦厄。
  遮灾挡劫虽是可行,莲兮却不知天界有否先例,总之绝不是光彩之事,若被天界执掌发觉,免去仙籍必然是少不了的。她自个儿做神仙虽只四千余年,倒也风光快活够了。可怜涟丞好不容易即将踏入上仙之境,若被免籍,岂不掉的大了。
  是以丰玉子扬言要上告天帝,立时吓得莲兮魂飞魄散。
  她自以为涟丞天劫度过后,风平浪静,保密功夫做得到家。没想到意外之处还留了个活口,如今连灭口也难,只先堵上他的嘴才好。
  莲兮思忖至此,咬咬牙,狠心说:“尊驾说得不假,我兄涟丞是借助四方如意盘渡得大劫,但那是我情急之下的糊涂主意,全不能怪他。尊驾要我一同去寻玲珑心,本也无不可,只是在此之外另有四件不情之请。”
  丰玉子背影如寒玉凝碧,一动也不动,半晌才听他回道:“你说。”
  莲兮清清嗓音,恳切说:“其一,我父君对我管教甚严,若要随尊驾四处云游,我首当请示过他老人家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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