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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仙君太放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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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才说道:“这……郁上仙倒也没有明说。不过为娘私心以为,他在你身上费了如此心思,想必是有一分情意的。你若真心喜欢他,改明儿让我家龙王爷去天帝耳旁吹吹风,稍稍提起两句,又有何难……说起来,你穿兜裆那会儿,天帝不也许过这门亲事的么?”
  千头万绪乍看之下好似被一一理顺,实则却还是一团乱麻。封郁此人惯常便是高深莫测,即便是莲兮抓破脑袋,也琢磨不清他的意图,几厢纠结之下,她便索性挨着仟君坐下,窃窃问道:“娘亲,你说我……我生得姿色如何?”
  仟君正饮茶间,被莲兮突兀的问话呛了一呛,费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讶然道:“你竟也有在意自个儿容貌的时候?着实有趣,着实有趣!”
  她自笑得花枝乱颤,却叫莲兮心中没底,嘟囔道:“哪里有趣了,分明是我自讨没趣。我分明知道,即便是在仙族之中,母上也可算是一等一的美人,我这姿色又哪里入得了母上的法眼。”
  莲兮撅着嘴心中郁闷,却不想被仟君飞来一掌将她脑门狠狠拍了拍,笑道:“兮儿这说得什么话,你是为娘的女儿,尽得我梁氏真传之余,更另有一番英姿飒爽的神韵。即便是为娘,也羡慕的很呢。”
  “果真如此?”
  “傻孩子,为娘吃饱了撑的,还来忽悠你不成?”
  “既是如此,”莲兮心中又是喜悦又是羞怯,偏偏面上还要充作不苟言笑的正经模样,低声问道:“娘亲以为,世间会有对莲兮一见倾心的男子吗?”
  仟君侧过头,在莲兮的额上轻抚了一抚,吟吟一笑,反问道:“兮儿何不亲口去问问他呢?”

  第四七节 共饮长江 醉生梦死(2)
  瑞日初晴之下,万顷琉璃金瓦,千纵雕梁飞檐,尽像是半抱琵琶的羞涩美人,掩映在仙云祥瑞间。其中层叠楼宇,曲廊逶迤,即便只在云端微微露出一角华丽流奢,却已透出十足天家威严。
  莲兮并非初次仰望这一方天上之天的绮丽景致,却是第一次,因它而莫名心疼。
  在哪一年的哪一刻,她仿佛也曾在九重天庭之上,望着那更高的苍穹,想要将眼前令人泫然欲泣的美丽,永远留在生命里。想有一日腾身化龙,乘风破云,翱翔其间。
  莲兮轻笑了一声,提起手边酒壶,深深啜了一口。
  她的酒量愈发差了,这才不过自酌了小半壶,竟就醉得胡想连篇了?便是多借她几个胆子,又哪里敢化作真身应龙,在如此森严庄重之地飞窜撒野?若是被她父君逮着,想必又要拖回家去痛吃一顿皮肉之苦。
  九重天庭是天家福地,能侥幸从中偷出几壶清泉玉酿,就足够她窃窃自喜了。
  莲兮将手中的酒壶高举而起,冲着天际滚滚流云,豪迈说道:“如今没了你,我这独行大侠还不是照样从天宫酒库里拐出几壶清泉玉酿来,本公主喝得爽快,你可羡慕?活该把你个死狐狸馋死,谁叫你撇下我,一人走了?”
  清泉玉酿是以蟠桃、佛手柑、香橼等等数十种天庭仙果酿造千年,方才成品的仙酒。因其所需材料珍奇,酿造工序繁琐,是以数量稀少。每逢天家设下筵席,清泉玉酿才会被从酒库里取出几壶来,散施给各路仙友品赏一二。
  如此罕见仙酒,眼下却被莲兮顺手牵羊摸出四壶来,揣在怀里左拥右抱,好不痛快。
  她素爱香冽美酒,清泉玉酿味如其名,气息寡淡,虽也有几分暗香,只可惜藏得太深,终是不太对她的胃口。过往天家大宴,开库取酒时,她跟在银笏背后做个从犯,虽也摸出过许多玉酿,实则只是给银笏一人解馋罢了。
  然而今日,她形单影只,却是专程为它而来。
  几天前,封潞的寿宴金柬寄来水晶宫,邀东海公主龙莲兮届时前去赴宴。这封请柬来得好生莫名其妙,让莲兮摸不清头脑。
  封潞是掌世天帝膝下的三皇女,因她世出帝室,贵为天之娇女,与莲兮鲜有交集,更兼为人矫揉造作,又有些倨傲自负,同莲兮的交友取向恰好背道而驰。所以四千余年来,她与莲兮不过勉强识得对方脸面,算个点头之谊,并不曾有所深交。今年还未到封潞的整数大寿,她却首度宴请莲兮前去“姐妹家话”。
  如此破天荒的邀约,立时在东海上下传得沸沸扬扬,让那一群虾蟹海族又有了饭后谈资。
  自打莲兮被涟丞带回东海,前前后后才不过在水晶宫中休憩了半月多,便已觉出东海气氛诡谲,十足的不对劲。
  她不济也是堂堂公主之身,与广袤的东海相伴了数千年,海域中每一尺每一寸,都可算是她的家园所在。然而她虽身在自家宅邸,俨然还是待嫁的黄花闺女,却分明更像是一桶来历不明的水,上至父君母上,下至仆从随侍,人人都巴不得即刻将她泼出门外去。
  “封郁那小子,怎得放你在东海成日闲晃?”
  “兮儿适才又神游发怔了,可是想起我家姑爷了?既然心中思念,便快去寻他罢。”
  “莲公主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见郁天仙尊来东海看你?”
  “奴婢为公主精心拣选了一套新衣,公主打扮得美美的,去给郁上仙瞧瞧,也好让对您更痴缠几分……”
  自她每日一睁眼起,耳边便是随侍叨叨不停,待她更衣梳洗过,去母上面前问安,又省不了被仟君打趣一番。即便只是与诸位家臣家将在路上偶一错身相遇,那些叔伯老头儿们却也不忘百忙之中抽出一丝闲暇,来问候她一句。
  只是莲兮实在闹不明白,为何人人与她说话时,总是三句不离封郁。
  她只不过是方才伤愈,无人做伴游玩,闲极无聊,偶尔游魂似的在水晶宫上下晃荡几圈罢了。
  她只不过是白日做梦,错以为有桂花甜香透入深海,于是仰头凝神分辨,迟疑半刻罢了。
  她只不过是喜旧厌新,不舍将那一身染血破旧的绯色罗仙裙丢弃,却又心血来潮,想要给自己妆容打扮一番罢了。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行同往日,不过是随兴而起。为何瞧在别人眼里,却总要与封郁沾亲带故?
  如“莲公主与天帝三皇子大婚在即”一般的流言蜚语,不知来头,却已在东海不胫而走。莲兮与封郁的“暧昧携游”本已是东海众人最大嚼头,封潞恰如其时寄来的一封“姐妹”请柬,更是火上浇油,被人言之凿凿,看作是莲兮即将嫁作皇亲的理据。
  莲兮踩在闲言碎语的风口上,对于封潞的邀约,原就十二分不情愿。她本想给封潞书信一封,推辞了事。不想乍一提起笔来,她竟突发奇想,怀念起清泉玉酿的滋味。想想日常在东海闲着也是无聊,她便最终顺水推舟,登上九重天庭,赴了封潞的寿宴。
  不曾想到,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今日受邀前来的,尽是莲兮不擅应付的女仙女尊。诸位元君虽也环肥燕瘦,各有香娇,却大多脾性古怪,难以搭话。莲兮志在取酒,也懒得与人闲话家常。筵席之上的种种事项,她只敷衍了事,虚晃一枪,便绕过设宴的前殿,往天宫贮酒的后庭府库摸去。
  四壶玉酿手到擒来不费功夫,她眼看着天色还早,便索性背身躲在天宫后庭的一块岩石之后,一面品赏天上的流云金宇,一面自斟自酌起来。
  庭中空寂无人,让她在悠哉品酒之余,还能絮絮叨叨一番,来缅怀银笏。
  莲兮正举着一壶酒自言自语得欢乐,冷不防背后传来衣袂摩擦的窸窣之声,她忙扭过头去。
  “你以为是谁?看到我,也不必露出一副失望的神色吧?”
  看清来人的面目后,莲兮没有吱声,举着酒壶的手往身边随意挥了挥,邀他一同坐下共饮。
  胧赫也不客气,接过她手里的一满壶清泉玉酿,就地靠石而坐。
  难得他将两鬓长发细细辫好,整齐纳入发顶的龙冕之中,又穿着一身云纹吟苍龙的黑缎锦袍,看着倒也巍巍然,自有一股坐镇东方的神君霸气。奈何莲兮只要见着他的脸,便只有抬杠的兴趣。她明知他这一身装束是面见天帝的正装,却还是忍不住打趣:“常言道,人靠衣装,果然不假。你那一副小偷小摸的模样,被这么正经地一打扮,倒也真有几分人模人样了!”
  胧赫尝了一口酒,皱起眉来瞪她,说:“到底是谁小偷小摸?你真是愈发无法无天了,这酒也敢随便拿来喝。我从前随侍天帝时,倒是抓过几个偷喝清泉玉酿的仙人,但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胆大,一手一壶尚嫌不够,还要绑两壶吊在脖子上!你这哪里有一分名媛仙闺的模样?”
  “少废话,不喝还我!”莲兮伸手作势要抢回他的酒壶。
  胧赫却将手一缩,仰头又灌下几口酒,面无表情道:“现在偷也偷了,我便帮你喝一些。省得你喝多了,还要酒醉闹事……”
  莲兮笑了笑,说:“这才对嘛,你喝过一口就和本公主狼狈为奸了,还假作什么正经?”
  “我听说龙涟丞已渡劫归来,他近日可好?”
  “兄长方才顶替北溟神君的空缺,每日事务繁忙,他在北地好得很,我却在东海无聊得很。”
  “你怎么竟乖乖回东海了,封郁那老狐狸去哪了?”

  第四八节 共饮长江 醉生梦死(3)
  为何人人见了她,都要冲着她问一句封郁。
  封郁呢?封郁去哪了?
  她也想知道。
  莲兮在水晶宫中掰指算着日子,好不容易,刚将皮肉伤养了个半好,便急不可耐杀回白重山要去找封郁。当初他不由分说把她拐上路去,背地里替她挡下天雷三道,却又在青丘桧林中突然恶言相向,对她弃之不顾。其间出尔反尔,反复无常,叫她莫名其妙,只想当面与他对质,问个明白。
  她备下满腹疑问,却并未在白重山找到封郁,反倒撞见了先前被他二人暂时安顿在破观中的青丘祭女。莲兮寻上山时,那女子正在破观外堆柴砌灶,洗衣晒被忙得不亦乐乎,俨然以户主自居。莲兮好意要带她回青丘与家人团聚,她反倒不情不愿,死活也要赖在白重山等“神仙哥哥”回来。
  当那女子向莲兮打探起封郁的行踪,莲兮才恍然发觉,自己对封郁的了解也仅限于这一座荒凉的山包包。她与他相遇于此,他在这里威胁过她,捉弄过她,安慰过她,他对她的底细全盘皆知,却鲜少说起自己的事来。
  她每次拾阶而上,步入观中,便能看见他温静地坐在一方茶案后,或演卦或品茶,带着温煦的笑意,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等着她归来。于是她也理所当然,以为只要来了,便应当见到他。
  她终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然而,莲兮也不知道,还能上哪里去寻封郁。
  眼下又被胧赫问及,立时戳到莲兮的痛处。她站起身来一跺脚,恼羞成怒大声反诘道:“你问我,我去问谁?他指不定抛尸山头,早就死透了,我才懒得管他!”
  莲兮赴宴前临时抱佛脚,被她母上拿新衣新妆仔细打扮了一番,原本也是一副仙姿玉色,与她东莲尊君的名号相符相衬。怎奈她这时脖颈上吊着两壶小酒,一嘴酒气冲着胧赫撒泼,却全是一副无赖模样,叫胧赫哭笑不得。
  清泉仙酿虽然气味寡淡,却深藏后劲,她猛地一起身,眼前顿时晕黑了一瞬。胧赫见她站着不稳,伸手便来搀她。她前番被梦龙鸾凤洞穿手臂,适才痊愈。这一时被胧赫无心触及,伤处仍是隐隐作痛。
  她倒吸了一口气,虽只轻蹙了蹙眉,却被胧赫看在眼里。
  “莲兮,你受伤了?”
  “唔……”
  莲兮连打了两个酒嗝,原想轻描淡写敷衍过去。没想到胧赫却紧咬着不放,连珠似地问道:“可是又卷进封郁的麻烦事了?我早叫你改改凡事好逞强的臭毛病,你怎么就是不听?你既有麻烦,为何不吹笛子来唤我?”
  他不说,莲兮倒险些忘记了。
  她也不避讳面前坐着好大一个男人,伸手便解开自个儿颈上系着的丝带,往怀中一掏,取出一串坠子来。先前她将胧赫送她的雪箭之笛穿了条细绳,绑在脖子上,后来为图方便,连同从青丘血魔手中夺来的玲珑碎也串在一处。
  莲兮掂着坠上的白笛,说道:“那日你把笛子丢给我,一溜烟跑得倒快,我都没来得及同你说呢。这雪箭珍贵,我总觉得受之有愧,想来想去,还是应当还给你。”
  她正要将笛子拆解下来,胧赫却抢过坠子,重又塞回她的怀里,飞快道:“我既已送出,东西的主人便是莲兮你了,你若不想要,就扔了吧,何必还我。”
  莲兮见他面色决绝,便也不再吱声,权当是收下了。
  胧赫却又开口道:“你怎么也学起我师尊,把玲珑残碎挂在脖子上,这玲珑碎又是哪里来的?”
  他既问起,莲兮也乐得告诉他,当下便不紧不慢地,将青丘遭遇魔物的来龙去脉都与他说了一遍,唯独瞒去封郁挡劫一事。
  在青丘的种种经历虽已是大半月前的事了,莲兮说起时,却好似昨日重现。银笏的冰冷尸身、梦龙鸾凤刺入体内的痛楚、影虹诡诈可憎的笑声,尽皆历历在目。她说得咬牙切齿,胧赫在一边听着,面上的神情却愈发凝重。
  待她罗哩罗嗦将事情的原委说清,胧赫便立刻说道:“我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影虹堕入魔境,恐怕事有蹊跷。他说还有人想要你的命,你可有什么头绪?”
  莲兮摇摇头,老实道:“我只觉得影虹满嘴胡言,十分古怪。他原本不是那样的人……你说,由妖成魔,果然会让人心性大变吗?”
  “你可想过,为何影虹放着天下千形万态不变,非要变作夭月的模样?夭月当年堕魔,与封郁的那一段孽缘,并不曾大肆流传。影虹自小在青丘长大,却为何对其中底细知之甚详?”
  不错,胧赫往深处略一探究,也令莲兮疑惑起来。
  只听他又说道:“影虹说他手上的玲珑碎是别人给他的,这个幕后黑手也许早就知道那一片玲珑碎会引着封郁上门来,兴许其中许多古怪都是有人故意唆使,有意为之?”
  胧赫说得愈发阴森低沉,叫莲兮背上寒毛倒竖,面上露出几丝怯意。
  胧赫侧过脸望着她,一双凤眼迷蒙蒙毫无焦距,却仿佛蕴藏着天底下至美的梦境。他纯黑的瞳仁分明与银笏的水银桃花眼截然不同,却在眼底深处氤氲着相似的温柔。他朝着她微一莞尔,头顶的龙冕玉珠轻抖了一抖,连带着莲兮的心底,也轻颤了一颤。清泉玉酿的淡淡香气还在她的唇舌间缭绕未散,令她险些错以为,身边咫尺之内坐着的,依旧是活蹦乱跳的银笏,他还依旧逼着她喝白水一般的淡酒,还依旧微微眯着眼,同她把酒言笑,共进欢乐。
  她失声道:“你……”
  “我?”胧赫的笑容却苦涩了些,说道:“你若真心有几分害怕,就更应该好好收着我的笛子。在危难关头偶尔也该想起我来……”
  他见莲兮面上凝滞,便拿指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轻声问道:“你可曾偶尔想起我来?”
  莲兮搔了搔脖子,不好意思地说:“这个……确实不常有……”
  她刚说完,突然心念一闪,飞快又说:“不过,我最近倒是经常梦见一个与你相似的人。”
  “你不是从不做梦的么?”胧赫惊讶之余,面露狐疑。
  “说来也怪,本公主活了四千多岁都不曾做过一个梦,可是自我从青山回来,发梦的夜晚却越来越多,近些日子,五夜里有三夜都会做梦。”
  “你是……胸前戴着玲珑心入睡,然后梦见……我?”胧赫惯常肃然的面上腾地涨成通红,一字一顿,问得极其艰难。
  ——贴身带着玲珑碎入眠,便能梦见心中思念之人。
  这原是胧赫的师尊,沁洸神君告诉莲兮的,胧赫自然早就知道。
  然而,沁洸所言,并非十足准确。
  莲兮心中最是思念银笏,但自从她将玲珑碎佩在胸前,却从未再梦见过他。反倒是封郁每每不胜其烦,蹁跹入得她梦里来,或是垂眼望着她不语,或是面露不屑对她冷嘲热讽。在他粹白的身影之外,她还隐约可见许多纷杂人影攒动着,紧逼着她,簇拥着她,拉扯着她。他们好似对她吵嚷不休,她却始终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更看不清他们的容貌。梦醒时分,光怪陆离的梦境犹如潮水褪去,空白的海滩上却唯独留下了一个与胧赫相似的身影。
  她见胧赫有所误会,赶紧摆摆手澄清:“本公主的春秋大梦包罗万象,可不止有一个人……再……再说,那人只是眼睛与你相似,面上轮廓却比你稚嫩许多。你说,莫非我夜里所梦……竟是你家幼弟?”
  胧赫一听,急忙问道:“那人在你梦中可做过什么?”
  莲兮抬眼望天,想了一想才吞吞吐吐道:“梦里的我,好似正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廊桥上跑着,那个与你相似的人步步逼在我的后头,对着我猛放冷箭,一箭一箭全钉在我的裙摆之上,让我摔了好几……”
  她刚说上两句,便被胧赫骤然苍白的面色吓得嘴上凝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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