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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教我去宅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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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对不起?”聂玄一挑眉,斥道:“傻姑娘,这是她自己的事。行了,吃早饭去吧。一会儿我陪你问话。”
从昨日白琦菲出事后,秦绯等四人就被分别软禁在各自的院中,包括一干下人也都被分别看押了起来。直到早上聂玄和蒋明珠亲自下令,把四人都带到了正厅。
她们都知道昨日府上发生了什么事,见蒋明珠沉着脸,而聂玄竟破天荒地坐在茶几旁,亲手煮茶。自是不敢出声,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便垂首立着。
蒋明珠从她们四人身上一一看过,终于缓缓开了口:“昨天绣房里出的事,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沈夫人在绣房里碰了不该碰的药。我很想知道,这药是怎么出现在我的绣房里的。几位可知啊?”
四人都相应沉默,谁也不敢接这个腔,蒋明珠似是也没打算等她们开口,接着便点名道:“越妃,药是下在你送来的金丝上的,你能给我一个解释么?”
苏朵儿眉心一拢,似是有些生气,但还是克制住了,解释道:“金丝虽是以我南越为最佳,却并不是我南越独有的,娘娘确定用的是我送来的金丝么?”
蒋明珠招手叫过庄嬷嬷吩咐了两句,便有人把那金丝拿来给苏朵儿看。苏朵儿伸手一摸便知确实是南越所出,这才心下一凛,皱紧了眉,冷冷地看了一眼梁盈盈。
从她嫁进太子府,就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这个太子府就是个陪衬。凡事也都置身事外,她看不上金秀,也反感秦绯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样,唯一走得近的大概就是梁盈盈了。两人年纪相近,家世容貌又都是一等一的,彼此便有几分亲近。蒋明珠刚进太子府的时候,她还帮梁盈盈一起给了蒋明珠难堪。
但她知道自己想要在太子府继续逍遥下去,就必须知道分寸。小节处有点不恭敬,聂玄会看在南越的份上当做不知道。但若是当真背上“谋害太子嫡子”的罪名,只怕南越非但不能为她撑腰,反而会被她连累。因此她并不会真正得罪蒋明珠,也从没想过要去拼命争宠,更不会去谋害聂玄的孩子。
梁盈盈提议绣百寿图的时候只说想给聂玄一个惊喜,她便也没有细想,但万万没有想到,梁盈盈竟会这样陷害她。
梁盈盈被她死死盯着看,不由攥紧了手,微微低下头去。苏朵儿一咬牙,便转身在聂玄面前跪了下来:“太子爷,这不是我做的,金丝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我平日里就随手放在屋里,在我那常来常往的人,都有可能碰过这金丝。求太子明察。”
聂玄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专注看着眼前热气蒸腾的茶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到把茶煮开、沏好,给自己和蒋明珠面前都添满了茶,目光才扫过她身上,状似十分意外:“太子妃问你话,你和我解释什么?”
苏朵儿毕竟不傻,一听他的话就知道自己先前那样对蒋明珠失礼已是犯了他的忌讳,连忙膝行到蒋明珠面前,恳求道:“太子妃,真的不是我做的,请您相信我。”
蒋明珠喝了口茶,面色不变:“是么?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苏朵儿咬了咬牙,恨道:“这件事一定是梁妃刻意陷害我的!”
梁盈盈一听这话立刻反驳:“你不要含血喷人!我根本没有碰过你的金丝,怎么可能给金丝上浸药。”
聂玄闻言眉梢微挑,抬眼看了看她。蒋明珠也有点意外,忍不住笑了一声:“梁妃,从昨日事发之后,你们就被软禁了,似乎我方才也并没有说到这药是如何下在金丝上的,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这药是浸上去的?”
这简直就是不打自招,蒋明珠几乎有点无奈,苏朵儿则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怒道:“太子妃,这一定是她设计我,陷害我!她平日里并不怎么去我院子里,前段时间去常常去,说要探讨刺绣的技术。一定是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对我的金丝做了手脚。”
梁盈盈气得跳脚,心里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银牙暗咬,辩解道:“不,我、我不知道,我是今天过来的时候听下人说的。”
蒋明珠微微摇了摇头,都有些懒得和她说了,苏朵儿却立刻道:“我们过来的时候都是太子和太子妃派人带过来的,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不相干的人,你说是听下人说的,那是哪个下人?把她叫出来一问,不就清楚了么?”
蒋明珠转头吩咐了一句,便有人将昨夜看守各院的侍卫,今早去各院带人的侍女都叫了过来。
梁盈盈面上一白,正要改口说自己是猜测得知,便听得外头一阵响动,有人进来传话,说蒋敏和沈瑶在府外求见。
她们显然是为白琦菲和昨日蒋明瑾的事而来,蒋明珠点了点头,对梁盈盈勾了勾唇:“我先去和姑母说几句话。梁妃也可以借着这点时间好好想想,寻个可靠些的理由出来。”

  ☆、第六十九章 螳螂捕蝉

第六十九章螳螂捕蝉
蒋明珠这话说得有几分嘲讽,丝毫没有给梁盈盈留脸面,聂玄知道她心里有火气,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走吧,左右今日的早朝也推了,我也没什么事,陪你一道去见她们吧。”
蒋敏一见蒋明珠就连忙跪了下来请罪,一旁的沈瑶显然也被教过,跟着跪了下来。
蒋明珠一愣,连忙上前亲手把人扶了起来:“姑母、小瑶,这是做什么?快请起来。”
蒋敏不肯:“太子妃……昨日的事,小瑶回去之后都和我说了,明瑾惹了这天大的祸,不但害了琦菲,还差点害了太子妃,我、我实在无颜见太子妃。今日是特地来向太子和太子妃请罪的。”
聂玄勾了勾唇,一看便知蒋敏做出这个姿态来,就是想让蒋明珠表个态,这件事不会牵连到沈家头上。
她自然是根本不在乎蒋明瑾会怎么样,她被送进官府,已经牵连了沈家的名声。若是还要牵连沈凌和沈策,那是她万万不能承受的。
蒋明珠听了蒋敏的话也就明白过来,心下有点感慨,有些没想到蒋敏会对自己这么生分,看了聂玄一眼,见他一言不发的,只能自己说道:“这是明瑾自己不识好歹,与姑母有什么关系?白姐姐在我这儿遭了这样的罪,我还觉得对不起姑母呢。姑母快别这样,请起来吧,我正好要去看白姐姐,姑母和我一道去吧。”
蒋敏多精明的人啊,闻弦歌而知雅意,一听就懂了她的意思,知道她不会因为蒋明瑾而牵连沈家,连忙感恩戴德地谢过了。和沈瑶一道跟在她身后。
她们要去看白琦菲,聂玄自然不会跟着,只牵着蒋明珠走了两步,笑道:“那你带沈夫人和沈小姐去吧,我正好有点事要和宋清说,出去一趟。梁盈盈她们,你先晾着就是了,反正有人盯着,就让她们自己闹腾一阵,等我回来了跟你一块过去。”
蒋明珠轻轻“嗯”了一声,又似想起了什么,叮嘱道:“殿下坐马车去吧,别骑马了,你手上的伤还没好。”
这点小伤聂玄自然不放在心上,却不愿违逆她的意思,笑着应了她,吩咐萧文远准备马车,出门去了。
蒋敏在他们身后几步站着,看他们俩相处的时候恩爱默契,言语间都是脉脉温情,不由有点失神。其实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是把蒋明珠当做自家儿媳妇的,一是有些怜惜她在蒋家的处境,二来也是因为蒋明珠自小乖巧,懂道理,处事也透着机敏。
蒋明珠当初要求这门亲事作罢的时候,她嘴上虽不说什么,心里总觉得蒋明珠这么做有点不识好歹,将来定是要后悔的。没想到一转眼间,蒋明珠就嫁给了聂玄,不但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甚至还十分得聂玄宠爱。反过来再看看自家,沈策把蒋明瑾纳进门,家里陆陆续续闹出了这么多事,甚至差点害死了白琦菲腹中的孩子。
蒋敏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声,不得不承认当初蒋明珠的选择是对的。
蒋明珠却不知她在想这些,走了两步,见蒋敏还立在原地发愣,便也停下来,转头看着她笑笑:“姑母,白姐姐昨儿给你生了个大胖孙子呢,这会儿太医正照顾着,姑母是先去看白姐姐还是先去看看孩子?”
她问的自然,仿佛完全没发觉蒋敏方才的走神,简简单单几句话便把尴尬化于无形。
蒋敏见她如今一举一动都成熟大气,心里更是有点遗憾,也只得打点了笑容,赶忙应道:“先去看看琦菲吧,这孩子,哎……真是让她受委屈了。好在太子妃请了阮太医来,救了她和孩子,否则,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姑母言重了,”蒋明珠道:“这件事我府上也有责任,连累了白姐姐受苦,姑母尽可放心,殿下和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姑母和白姐姐一个交待。”
白琦菲昨日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虽歇了一个晚上,这会儿还是面色苍白,坐不起身,只是见蒋敏来了,还是对她笑了笑,气弱道:“让娘担心了。”
蒋敏一看她的模样便红了眼眶,颇有点愧疚:“好孩子,你受苦了。你放心,策儿若再敢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娘一定替你做主。”
白琦菲昨天产下孩子后也大致听说了蒋明瑾的事,也知道她为何会被蒋明珠送去官府,勉强笑了笑,没再说话。
蒋明珠虽替她觉得委屈,但也不好插手别人的家事,和她们随意说了两句话,便让庄嬷嬷去把孩子抱来,让她们看看。
这孩子虽是早产了近一个月,但个头却不小,只是瞧着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
白琦菲一看到孩子,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这些时日以来受的委屈,心里的憋的气,都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明知这还是在太子府中,还有蒋明珠、庄嬷嬷这样的外人在跟前,泪珠子却怎么都忍不住,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只是她已经虚脱了,根本没力气哭出声来,只紧紧抱着孩子默默流泪。
蒋明珠看得心里一酸,知道她这是多日的委屈积压着,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劝,有点为难地看了看蒋敏。
蒋敏想到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即使有心劝她别哭了,也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一时又是尴尬,又是难过。
倒是站在一旁的庄嬷嬷看蒋明珠十分为难,便上前递了帕子,温和地劝道:“沈少夫人,你还在月子里,快别哭了,旁的什么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有自己的身子是自己的,伤着了往后苦的也只有自己啊。”
她这话劝得虽在理,却是让蒋敏有点下不来台,但蒋明珠却并没有不悦,反而对她笑了笑,显然觉得她说的不错。
白琦菲在先前顾着肚子里的孩子,顾着正室夫人的面子,心里再有多少不满,都只得忍下来,今日却像是把这一段时间的怨怼都哭了出来。最后还是因为怀里的孩子“啊啊”哭了起来,她才定定地看着孩子,渐渐停住了眼泪,抿了抿唇,接过蒋明珠递来的帕子擦了眼泪,缓缓道:“对不起,我没事了。”
蒋明珠看得出她是真的平静了下来,蒋敏和沈瑶也松了口气,几人围着孩子说了好一会儿话,不知不觉便到了正午,外头有人来通报,说是聂玄回府了,命人在正厅摆了酒菜,请众人一道过去用饭。
太子有命,蒋敏和沈瑶自然不敢让他等,蒋明珠看了白琦菲一眼,总觉得她与原先有些不一样了,但她也来不及多想,只得朝白琦菲笑笑:“白姐姐,你的膳食我让太医挑着配,一会儿让素月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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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玄出去晃了一趟,本是要寻宋清说点正事,顺道拜会萧岭,就没准下人通报,问明了爷孙两人都在书房,直接过去了。谁料一进门竟还见着了自家皇姐,再看聂柔竟和萧若水聊得很投机,萧岭和宋清则在一旁下棋,宋清时不时地聂柔那边看过去,目光中满是恋慕,顿时就惊得愣住了。
聂柔也没想到聂玄会来,一时出乎意料,竟微微红了脸。
聂玄恍然大悟,想起那日宋清执意跪着顶撞聂柔,多半就是想请她见萧若水和萧岭。想明白这一节,便微微咳了一声。
屋里一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行礼。
聂玄看聂柔暗中瞪了宋清一眼,不由好笑,故意道:“皇姐,这么巧啊。竟在宋将军府上遇着了。”
聂柔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家里那点破事查明白了?不是在家里陪明珠的么?”
她的消息很是灵通,知道太子府上昨日出了事,这会儿多半正折腾呢。所以浑然没想到聂玄会出现。
聂玄忍笑:“宋清还欠着我一局棋啊,我今日得闲,来收欠账。看来是打扰了皇姐啊。”
他明显是在调侃,聂柔一挑眉,知道他早就私下应了宋清将来要为他赐婚,也懒得和他斗嘴,索性点了点头:“知道你还来?”
宋清低着头站在一旁,看这姐弟俩你来我往的,一时也插不上嘴,但一听聂柔这话,眼中顿时一亮,悄悄站到了聂柔身边。
聂玄早就知道他待聂柔是又爱又敬,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有萧岭、萧若水在旁,便不再调侃两人。转而去和萧岭说话了。
他往宋府这一趟,一是如愿请到了萧岭出山,二是见聂柔竟亲自去宋府见萧岭和萧若水,还相谈甚欢,俨然像是一家人,显然是应允了宋清将来要嫁他了。这两件事都是大喜事,因此一直到回了太子府,他心情都是极好。
蒋明珠一进门就看到他正坐着等她们,有外人在,她连忙上前告罪:“殿下恕罪,让殿下久等了。”
聂玄笑着抬了抬手,止住她的动作:“怀着孩子呢你瞎折腾什么,过来,你猜我在宋清府上看到了谁?”
他一句话说完,就被走到身边的蒋明珠掐了一把,这才看到沈瑶和蒋敏正请了安还跪着。想到蒋明珠先前和自己说过沈瑶喜欢宋清的事,顿时一梗,把聂柔的事咽了下去,笑道:“萧岭老先生竟真的到京城了。”
蒋明珠心道这事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至于这么惊喜?再看他悄悄朝自己眨了眨眼,便知道别有内情,连忙“啊”了一声,惊讶道:“就是殿下一直想见的大儒萧岭萧老先生么?”
聂玄看她一脸惊讶,配合自己演得逼真,忍不住想捏一捏她的脸,只是碍于还有蒋敏、沈瑶在场,只得笑道:“正是,你舅母也回来了,回头你若是想见她,就叫下人安排。”
萧岭的大名蒋敏和沈瑶都是听过的,对他这惊喜的样子倒是没有丝毫怀疑,两人规规矩矩地用过了饭,便去准备东西,好把白琦菲和孩子接回沈家去。
蒋明珠也不拦着她们,只是按太医的嘱咐,白琦菲三日以内是不能下床的,便让她们准备一下,过三天来接人。
她始终有点在乎白琦菲方才的那种神情,待送走蒋敏她们,便忍不住对聂玄说了,担忧道:“我还是再去看看白姐姐吧,对了殿下方才是要说什么的?谁在表哥府上?”
聂玄这才把聂柔的事说了,笑眯眯地搂着她的腰。
蒋明珠也替两人高兴,欢喜道:“那殿下真的可以开始准备,请父皇母后为他们俩赐婚了。”
“父皇……已经久未现身了,”她提到这个,聂玄不由叹了口气:“自从过年的时候他执意要亲自去祭拜先皇后,回来后便几乎是起不来床了。只怕……”
聂慎本来就不怎么露面,更是很少与小辈接触,蒋明珠倒是真不知道他已经病得这么重了,不过聂慎自两年前身体就一直不佳,她虽有点没想到,但也没太过惊讶。只温柔地安慰了几句。
聂玄点点头:“梁盈盈她们说了什么没有?”
蒋明珠耸了耸肩:“梁盈盈和苏朵儿争执了半天,苏朵儿说不过她,气得差点要动手,被你的侍卫们拦下了。金秀在边上劝了几句,让她们都别说了,秦绯么……还是那样,畏畏缩缩的,想劝又不敢劝的样子,说真的,不知道的人,多半会以为她才是小妾,大概谁也不敢相信她是你的侧妃。”
聂玄笑笑:“嗯,这么长时间,该说的也都说了,看来确实是梁盈盈算计了苏朵儿,只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人得知了她的计划,趁机在墨里下了药,好把罪责全归在她身上。”

  ☆、第七十章 黄雀在后

第七十章黄雀在后
在金丝里动手脚的人不难找,难找的是那个在把龙脑墨偷梁换柱的人。
这一点蒋明珠和聂玄本来也已想过,也议定了做法,两人用过饭歇了一阵,便让人把四女都带了过来。
见聂玄面沉如水,四女都不敢开口,就连方才在那边屋里吵得几乎要动起手来的梁盈盈和苏朵儿也一人站了一边,沉默相对。
聂玄笑了一声:“看来你们这是吵够了。盈盈,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梁盈盈一听他竟是喊自己“盈盈”,原本如死灰一般的心里顿时又燃起了希望,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连跪带爬地膝行到他跟前,哭道:“殿下,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哭得梨花带雨,形容狼狈,不复平日里的精致美艳,却别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蒋明珠看着她,也不由在心里感慨了一声美人当真怎么看都是美人。
聂玄却只是皱起了眉:“盈盈,你应该知道,我最恨那些当着我的面说瞎话的。那会让我觉得她在把我当个傻子来骗。”
他的话说得轻缓,梁盈盈却一下子煞白了脸,聂玄虽对她们不上心,她们却是成天围着聂玄的心思在转的,对聂玄的脾气,多少都摸得着一些。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再这么嘴硬抵赖只怕结果更糟。一时又怕又急,眼泪更是簌簌地往下落,到底是大声哭了起来,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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