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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前了,不过现在又离开了,因为我拜托了他一点事。”
“这样啊”,听到沈昱恒走离开了,罗冉似乎显得有点失望。沈昱恒是他比较欣赏的一个人,虽说身为皇子,但是却对这样的身份嗤之以鼻,视如粪土。这相对于那些为了权势而明争暗斗的人来说他却选择了游走江湖中。
“师父不问我拜托他什么事吗?”
“切,你这小子什么时候那么关心我的看法了,你的事我现在懒得管了。现在我已经够头疼了,为了莺儿的事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了。”
“莺儿的事?”
“那不是,小子别跟我说你没有暗中查这件事。有什么发现说来看看”。
沈昱寒本来想将事情查清楚再说出来的,可是现在被问到了也不好不说,然而要说的话如果让她知道了的话又会怎么样?
罗冉心里也想到沈昱寒的顾虑,就开口说道:“不用这么的顾虑,这件事我不会跟她说的,所以放心的说出来吧。上次我因为帮你说话被她生了好久的气,我可不敢了,女人真的是麻烦啊,我一个都惹不起啊。”
“上次什么事?”沈昱寒好奇起来,这老头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事请会让她生气。
“切,能有什么事。我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想起来我当初真的不应该的,小子,你以后如果不努力点真的对不起她啊。”
就算罗冉不说这话,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伤害一旦形成了就像烙在身上的伤疤一样,很难消除了。
“你以前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了,她害怕得抖成那样。昱寒……我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但是如果现在你再伤害到她的话,别说我是你师父,就算我是你爹我也不会为你说话了。不,应该说不会放过你。”罗冉说道最后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不像是平常时的他会说的话,脸上的表情也很认真。
沈昱寒诧异的看着罗冉,这个人嫌少会为了别人的事情着想,他竟为了她而改变了。沈昱寒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不是嫉妒也不是感动。到底是什么他也搞不清楚。
“你好好想想吧。那么说吧,你查到了什么?”罗冉也变得稍微有点快,沈昱寒没有回过神来他就变回了原来的语气了。
“小子,倒是说啊,不说的话我可是回去喝酒了,坐在这里怪冷的。”罗冉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还特地的哆嗦了一下。
“对于莺儿为什么会对柔儿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一直很不明白,后来我就查了一下。莺儿的身世存在很多的疑点,和她以前跟冷家的说法并不一样。她在回北并没有家人,那只是一个捏造。而她真正的家乡是在姜南……”
沈昱寒说到姜南的时候,罗冉脑袋里闪过点什么来,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问道:“你刚才说她是姜南人?这可是真的?”
“不会有错,她确实是姜南人。”
得到沈昱寒的确认,罗冉紧接着又问道:“那她是姜南的哪里人?”
“姜南化河人,怎么了?”
“姜南化河人……她也是姜南人?为什么会那么巧,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联系?”罗冉捋着胡子出神的想着。
如果莺儿是姜南人,而且还是化河的。那么她会知道那种蛊也没什么奇怪,但是她跟丫头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会不会跟水情有关系呢?丫头一定瞒了什么,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有什么发现吗?”
“昱寒,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吗?就是丫头被莺儿刺伤的那天晚上”
“怎么可能忘得了”。
“那么你有听到她们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
想到那天的事情,沈昱寒还是心有余悸。听着她渐弱的心跳声,他慌张了,从未有过的慌张。如果自己去得早一点的话,她也就不会那样了。此时心里面的悔恨想巨浪一样袭过来,压得心痛了起来。
虽然罗冉在夜里看不清沈昱寒的表情,但是从他说话时的语气可以听出他的心情,他还在因为那件事责备着自己。
罗冉像平常时一样弹了弹沈昱寒的额头,说:“精神点,如果觉得对不起她的话就不应该这么消沉,而且那也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赶到的话,她有可能就会没命了……要说错的话,应该是我,是我叫她这么做的。”
罗冉的话让沈昱寒大惊,隐隐地觉得心里面有怒气在烧着。但还是安奈了下来,平静地问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样做会很危险,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为什么?昱寒这件事……我对不起她,但是……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当初我当然将里面的危险性考虑进去了,而且我当时跟她说了可能会死这样的情况,可是她坚持要这样子做。是你的话你会拒绝吗?我想你也做不到吧!”罗冉心里悔恨起来,他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啊。
沈昱寒什么话也说不出,眼睛看着远处。那是冷柔的房间的方向,眼里沉痛起来。同样的情况,自己会怎么样?
他突然抿唇一笑,对冷柔说:“师父知道我怎么做的不是吗?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随口问一下而已。”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想二哥这次会回来和皇帝老儿无关,我拜托二哥的事也是为了让他错过那场风灾……皇宫里面已经开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烧到这里。虽说我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是这么想的,特别是皇叔。”
罗冉明白过来,就对他说:“丫头的话你就放心,不是还有羞花和闭月吗?”
“她的安全就拜托你了,假如有一天我有什么事的话……就请师父照顾她吧。”
“就算你没有拜托我我也会这样做的,毕竟她是我师兄的徒弟,我这个做师叔的保护她也是应该的。”
沈昱寒放下心来,有他们在她身边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么接下来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这盘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谁才是那个黄雀。
“还有……师父不要让她知道这些好吗?她如果知道了肯定不会就了你们的,所以就尽量地瞒着她好吗?因为她还没有原谅我。”
“我会有分寸的。”
“那么就拜托了”
竟然她不愿让他为她做事的话,那么就不让她知道好了。这样或许对她才是更好,而二哥的话,希望他不要这么快就回来。沈昱寒在心里面,默默祈祷起来。
不久之后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要兴起了,到底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料。
正文 第九十三章别把痛苦强加给别人
更新时间:2012…1…20 8:18:52 本章字数:10667
雪痕不知道上次俞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近段时间里他变得奇怪起来,这让雪痕担忧起来。他总觉得站在自己眼前的既是俞灏又觉得这不是俞灏。这让他更好奇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姑娘跟俞灏说了什么话。
以前总是‘柔儿,柔儿’的叫的人,现在却绝口不提这个人的名字,晚上也不再在屋顶上看星星,也不再喝闷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痕,有什么事吗?”俞灏感觉到雪痕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游荡着,而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
“这是你吗?为什么我感觉到你似乎变了许多。”
“啊~不是我是谁?世界上万物都在变。鱼虫鸟兽,花草树木在变,更何况是人,人可是最善变的动物了。”俞灏拍着雪痕的肩膀说起来大道理来。虽然俞灏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觉得俞灏不一样了,像是在逃避这什么一样。
忽然,雪痕抓起俞灏的手,神情担忧的说道:“灏,我们是什么关系?”
俞灏被雪痕吓了一跳,不自然的将手抽出来,奇怪的看来一眼雪痕才灿灿地回到道:“什么什么关系啊,我们当然是好朋友了,怎么了?”
“对啊,我们是好朋友啊。竟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请你不要将事情都憋在心里面,都说出来吧。”
俞灏突然躲躲闪闪起来,将视线看向一边不自然地说道:“说……说什么啊,雪痕你今天怎么回事啊,突然这样子”。
雪痕明显的感觉到俞灏在躲开他的视线,更加认定了他的心里面一定瞒着什么事请。而俞灏躲闪的表情让雪痕越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雪痕强迫俞灏正视着自己的眼睛,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说,那天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姑娘她到底说了什么话了。因为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变得奇怪起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了。”
俞灏被说中的心事,心虚一阵。他用手挣脱雪痕的手,“雪痕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变得奇怪了,我不是还是我吗。真是的,再说了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不,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俞灏。”
“雪痕,我们多少年没有见了?很多年了吧,你觉得你认识的我是怎么样的?”
俞灏突然的问题让雪痕一愣,想到了自己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一时间不无话可说。
俞灏看见俞灏沉默,无奈地一笑,说:“雪痕,不是什么事情都会保持原样的。现在我不再是以前的我这样不是很好吗?”
俞灏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有点苦涩,他苦笑得看着雪痕,希望他可以明白他说得话,也希望他可以明白他心中的的苦。
因为一个人而改变了两次,这已经足够了吧,以后就让自己好好为自己而活吧。
“确实,可能我现在并不是很了解你。确实,你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有些事实是必须承认的……可是俞灏你知道吗?就算这个世界再怎么样变但有些东西是永恒的。那就是信念,你骨质里面的东西是不可能会变的。从以前开始你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一个情愿伤害自己也不愿让别人受到伤害的人……这就是我所认识的俞灏,不管时隔多少年,不管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你还是你啊,阿灏。”
雪痕的话就像是凭空的一声雷一样,将沉睡中的人惊醒过来。俞灏诧异地看着雪痕,睁大眼睛看着他。
“灏,不要这样了,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难看吗?虽然你在笑着可是却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总说你没事,但你真的没事吗?没事的话为什么你的眼神看不到一点光彩在里面?你知不知道伯父有多担心你啊,你这样……真的很自私。你一个人痛苦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身边的人陪着你一起痛苦,为什么……你没有资格这样做啊”雪痕不由地抓着俞灏的肩膀摇晃着,语气里带着对俞灏的不满和不忍。
自私?俞灏不愿听到这样的词,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自己,从来没有……而眼前这个自称是朋友的人却那么残忍的说出来了。俞灏用力的将雪痕推开,冲他吼道:“胡说什么,别开玩笑了。”
雪痕无奈一笑,向他走近一步边说:“开玩笑?你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因为你才会这样的,你看清楚了,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给我看清楚了……你知道吗?你爹担心你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这样的你急担心又无奈,你能明白他的心吗?还有他们会这样都是因为你……难道你敢说你不是罪魁祸首吗?”
俞灏顺着雪痕指的方向看去,看见那边的人都露出了或是担忧或是痛苦的表情,他的心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雪痕。
雪痕不忍心再说下去了,叹了一声说:“你好好想想吧,我会等到你想说的那一天,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听的。毕竟……你也是这样对我说的。”说完雪痕头也不回就转身离开,留下俞灏一个在那里发呆。
俞灏看着那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是那样的表情。他心里惭愧起来,这些人都是因为他才会这样的。俞灏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们,此时的他不敢正视那边的人,觉得有罪恶感。
——你一个人痛苦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身边的人陪着你一起痛苦?
回到了房间的俞灏心里面一直在想那些人的表情和雪痕的话。他真的变得不像自己的了吗?很久之后他才在心里面问着自己。
“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该怎么办。”俞灏一手揪着自己的头,一只手用力的捶在桌上。
——你虽然在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俞灏突然站起,走到洗脸盘那边,看着水中的自己,笑了笑。
真的笑得比哭还难看呢。俞灏不禁的冷笑起来,以为自己已经伪装得很好了,没想到是那么的失败,这应该是他最失败的一次伪装了吧。
雪痕说的很对呢,我不能将自己的痛苦强加到别人的身上,这不是俞灏啊。俞灏应该是重情重义的人。
俞灏似乎是想通了,脸上少一分悲伤多了一份自然的笑容在脸上。最后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在庄园里面慢慢地走动着。
“少爷,少爷”一个婢女一边跑着一边叫着俞灏。
“什么事”
婢女看见俞灏愣了一下,在想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竟然看见了俞灏笑了,非常迷人的笑。
“怎么了?”
“啊~少爷你……笑了,说明你已经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嗯,让你们担心的,对不起啊。我已经没事了,回去的时候叫大家不要担心了,不然我会折寿的,得罪不起啊。”
看见俞灏恢复了精神,婢女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也打从心底里面高兴起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城主叫你过去一趟,叫你马上去。”
“爹他有说什么事吗?”
“城主没说,少爷去了自然会知道的。”
“嗯,谢谢你”俞灏和婢女道了谢,不敢怠慢自己的父亲的命令就马上走过去了。俞灏边走边想着到底是什么事。
不多时,俞灏就来到了俞霸天这边,刚想要问到底为了什么事叫他过来的时候看见了这里除了他爹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还一个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人,他好奇的看着那个人,。
“爹,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灏儿过来了,坐吧”。
俞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和那个人面对着面。他细细的打量了对面的人,穿着奇怪的装束,虽说已经是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人,但经验告诉俞灏人不可貌相,所以他也不敢小看坐在自己的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察觉到俞灏在打量他,故意转过头看着俞灏。俞灏被他那视线一看,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从窜过身体。
“灏儿,这个是名震江湖的毒神鬼五”
俞霸天的声音刚落下,俞灏就从椅子上跳起来看着鬼五。鬼五喝着茶笑眯眯的看着俞灏,对俞灏说道:“欲火城的俞少城主果然是一表情人才。霸天,看来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是叫俞灏吧。”
“是的,您对他太过奖了。”
“哈哈哈,我向来看人都很准的,霸天你就不用谦虚了。”
“哪里哪里……”
俞霸天和鬼五这一唱一和的,俞灏根本就插不上话。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到这两个人早已经认识了,不然不会这么随意的说话。
“灏儿,鬼五先生他老人家是来找你的,他说找你有点事。竟然你们现在已经见过了那么我就走了。”
“找我的?”俞灏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大名鼎鼎的鬼五先生,然后问道:“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好想并不认识你,今天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你当然不认识我了,但是你认识我徒弟不是吗?”
他这样一说俞灏忽然想起来了。冷柔是鬼五的徒弟,但是他怎么知道呢?
“不用好奇,要知道这些事对于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我来找你是为了柔儿的事情来的。”
俞灏将头一扭,看向外面,闷闷地说道:“你特地来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跟她并没有……”。
鬼五‘呵呵’的笑了起来,之后对俞灏说道:“小伙子,不必要急着用跟我解释这些东西,我不是因为这些而来的。”
俞灏脸上尴尬一阵,硬着头皮问道:“那请问您是为什么来的?”
“确切的说是为了了结多年前的恩怨,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的力量,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我。”
“我能做什么事?我又不懂医术这些东西。”
“你不用懂得这些,人各有所长。我需要你帮我监视一个叫水情的女人,这个女人跟我有点恩怨,一直在追杀我。”
俞灏惊讶的看着他,不过很快就觉得没什么了,毕竟毒神鬼五亦邪亦正,会有什么仇家也是必然的。他对这件事又不以为意起来。
“你还没有给我答复。”
这老头真敢说,这语气像是在命令一样。俞灏感觉到有点不爽,将头扭过一边故作沉思。
“看来我这次真的看错人了,我以为你会比你父亲更直爽,没想到是那么别扭的一个人,原来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俞灏马上额上冒青筋,他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拿来跟自己的父亲比了。说什么青出于蓝胜于蓝这些话,而今这老头又傲慢的很。他转过头怒瞪着鬼五咬字清晰的说道:“不要拿我跟他比。”
“哼!不想这样的话就拿出一点骨气出来啊。嘴上说的好听,该不会只是一个软柿子吧。”鬼五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他从俞灏的眼里面看出了他不服输的性子,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说他。
“做就做,没什么大不了的。”俞灏一拍桌子,答应了鬼五的事情。之后看见了鬼五那诡计得逞的笑容后,恨不得将他撕碎了去。但是在一个老者前面他有必须保持那一点的‘矜持’来。
“然后呢?那个叫水情的女人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监视,还有我应该去哪里监视?”
“水情是我以前的一个同僚,我们是曾经的伙伴,但后来因为一些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