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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快要走到门口沈昱寒听到声音停下来,背着她说:“什么事”。
“对不起”
对不起,身后的人的声音很小很小,好像怕他生气一样,奇怪的是他也没有生气,嘴唇一翘,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先记着”说完就抬脚走出去。
冷柔也松了一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痛得弯下腰来,蹲下身体手摁住肚子。好痛,莺儿怎么去了那么久。
莺儿这边也急乎乎的向冷柔的房间走来,手上拿着一个东西。一直在小步跑着也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和前面的人撞了满怀。结实的肉墙,莺儿被撞得有点生疼,因为心里面急,担心着冷柔说话也没有好气,“谁呀……王,王爷,奴婢见过王爷”看清眼前的人,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也很着急。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匆忙,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小……小姐不舒服”
“我知道,但是这种事对于你们女人来说不是很正常的吗?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他搞不懂,这种事有那么麻烦吗?看来女人啊,天生一个麻烦物。
“是,王爷说得对,月事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是正常的。可是,小姐每个月都会受到痛苦的折磨,每一次都会腹痛,有时会出现晕厥的情况”莺儿恨不得此时眼前这个大王爷赶紧消失在她的面前,心里面都急死了无奈他是个主。
“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看见莺儿手上黑黑的东西,很奇怪,她捂得那么紧,是什么珍奇宝物吗?
“这个吗?是拿过去给小姐的,是个热水袋。小姐每一次痛的时候用来捂着肚子,就会舒服一点,王爷……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小姐现在一定很难受”莺儿也不管什么主仆了,在她的眼里面只有一个主,那就是冷柔。
沈昱寒让出一条道,莺儿感激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快步的向冷柔的卧房跑去。推门进去,一看。她的眼睛顿时睁大起来,冷柔已经倒在了地上,她慌张的跑过去,失声叫道:“小姐~。”
冷柔微微的抬起头,满头的冷汗在额上,泛白的嘴唇。莺儿来了,她算是可以安心的晕过去了。
“小姐”莺儿冲过去扶起地上的冷柔,眼里面泛着泪,声音哽咽起来。吃力的将冷柔扶到床边,将她平躺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然后拿过热水袋放在她的腹部。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她的腹部,一边轻轻的叫着:“小姐,小姐,对不起,莺儿来迟了,莺儿没用,要是雪痕在这里的话就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了,小姐莺儿真是没用……”莺儿一直在自责着。
莺儿照顾冷柔一直到深夜的时候,冷柔醒过来叫她回去休息的时候她才肯离开。莺儿离开后冷柔也显得昏昏欲睡,肚子似乎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沈昱寒悄无声息的进了冷柔的房间,拉开床帘,看见睡在床上的人儿的身体缩成一团,眉头紧锁。他脱了鞋上床,在后面将她抱住,一只手放在她的腹部,输着真气。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抱着她,没有任何想法,就仅仅只是抱着她睡觉。冷柔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沈昱寒的,一个晚上沈昱寒都在为她输着真气,手在她的腹部还会时不时的揉着。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沈昱寒就离开了冷柔的房间,走到时候心里觉得满足,这感觉不错。
疼痛了几乎一宿的冷柔在后半夜睡得很沉,睡意朦胧中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里面。很暖很暖,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的怀抱是一样的感觉,只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情愿看见她那种死去活来的样子也不会这么柔情的对待她。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了,就连莺儿也觉得奇怪,以前她是不会睡得那么晚的,一般都会天际出现鱼肚白的时候就会醒过来,其实就是被痛醒的。
冷柔来月事的时候一般会食欲不振,莺儿就会做一下比较清淡的给她吃,一天下来都是觉得精神怏怏的,整个人也显得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上面看起书来。
“小姐,我煮了点姜糖水,喝一点吧”莺儿将端过来的姜糖水端过来放在桌上面勺了一碗出来。冷柔放下书,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姜糖水,一口饮尽。
热乎乎的姜糖水到达胃部的时候暖暖的,很舒服。她感激的看了一眼莺儿,莺儿和她也算是心有灵犀,会意的一笑。
“小姐你还是睡一觉吧,那样会比较舒服一点”
冷柔也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提议,但是她舍不得手上的这本书,但看见莺儿那鼓着的脸冷柔就不得不将手中的书放下,回到床上睡觉。她真的不想睡觉呢,昨晚不知道为什么睡得很好,很沉,几乎没有想过来。
躺在床上就算是闭上眼睛也是睡不着,所以在莺儿出去之后她就下床那里那本书上床看了起来。
正文 第十三章回门
更新时间:2012…1…20 8:18:30 本章字数:9443
张若水的姐姐张皇后传话过来说张若水会在宫里住上几天,这是冷柔第二天才知道的消息,还是沈昱寒的那些小妾说的。她们一个个的像是看到了曙光了一样,庆幸终于王妃不在了,她们终于有机会可以一展她们的身段了。
呵呵,冷柔对于这些争风锋吃醋的现象抱以冷笑,出来这样实在不知道自己要以怎么样的反应,这就是沈昱寒,信手拈花却不留情。
虽处在“深宫”里面,但是传言就是传言,会不胫而走,沈昱寒的那些妾们都在抱怨着沈昱寒将她们弃而不顾。其中也有的对冷柔带着妒忌的,因为在她们的眼里冷柔是在有意巴结张若水,在对沈昱寒使用了媚术。冷柔对于这些传言也是不屑一顾,但是她不理会不代表别人就会让她好过。
第二天,准备午睡的冷柔还没有躺下来,沈昱寒的一个妾就来到了冷柔的庭院,确切的说是闯进来的。冷柔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心里闪过一个词就是:惊艳。人是长得很漂亮,但是没想到只是一个那么没有礼貌的人,可惜了那一副好的皮囊了。
冷柔本不想理会她,想要用身体不适来将她打发离开。可是同样的办法对张若水或许有用,对于这个叫盈夫人的妾就不一定了。
冷柔在委婉的请她出去的时候她就马上翻脸,丑陋的嘴脸尽显无疑。之前还一声一声姐姐的叫着,谁知下一刻就变脸了。比戏子变脸的速度还要快得多,冷柔不得不惊叹这个叫盈夫人的女人变脸的功夫了得。
“哼!不就是一个侧妃吗?就这么的看不起我们这些做妾的吗?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的身份,也不比我们好到哪里去。谁不知道你每一次都会对王爷实用媚术,向王妃献谄媚?你不说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盈夫人口不择言的在冷柔的面前说了一通。带脏字的和不带脏字的都说了,这人不仅变脸的功夫了原来诋毁人的功夫也很了得。
冷柔一直在静静的听着,在她说话期间不言一语,嘴角似乎隐约地有着笑意。盈夫人说着说着声音也低了下来,最后是止住。冷柔见她不再说了就说道:“盈夫人不是还没有说完吗?为什么不说了,我听着呢”这时候冷柔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连诋毁自己的话都可以听得那么的津津有味还有什么事她听不进去的?
冷柔的话含沙射影的说她无话可说了,有挑衅的味道在里面。莺儿听出来了,不知道那个叫盈夫人有没有听出来。莺儿站在一旁也不做声等着她的反应。
盈夫人不懂冷柔,自己说了那么多她的坏话而她却可以那么的淡定的坐在一旁,而且还听得那么的津津有味,心里满是不舒服,不仅没有达到预想的结果反而还闷了一肚子的气。气死她了,狠狠的跺了跺脚,冷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冷柔在后面说了一句“不送”然后敛去脸上的笑容,走进自己的卧房里面。心想,原来自己的形象那么差呢,看来找个机会好好的树立形象才行。
要是每一个姬妾都要像她一样的话,估计她冷柔以后的生活是不会得到平静了。她向来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所以她守着本分就行了,至于其他暂且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夜竟然是这般的静,月光如水的洒在了庭院外面,像是有着一层薄纱龙在上面一样,这样的夜让冷柔会想起了以前的某一个晚上。
一样美的夜色,一样的月光,只是物是人非。站在一棵许愿树下面,她和沈昱寒两个人手上拿着玉佩,一人一半。他们在树下对着明月发誓。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沈昱寒一定不会伤害柔儿,一定不会抛弃柔儿。我会永远爱着他的”这是他在月下的誓言,稚嫩的声音,句句字字的打在到了她的心里面,在上面上了印痕。
他们以玉佩为凭,夜月为据,见证着这一夜的誓言,两个人一个带着一半。
只是自那之后不用到两年,仅仅是一年半左右,他将他手上的那半块玉佩扔到了她的脸上,划出了一道伤口。然后她听到了他口里说出对她的恨,看见了他的眼神已经变了,变得陌生,冷漠。
“冷柔,我没想到,实在没想到啊,一切只是假象,你们冷家实在是太狠了,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恨你,恨你们冷柔的所有人,我们自此恩断义绝”他的话就像是尖刀一样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心里面,顿时流血大片。
他们冷家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为何他会如此的生恨?
打开盒子,拿出了象征着当时两个人誓言的玉佩,紧紧的拽在手里面,对着弯月陷入了回忆里面。
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冷柔感觉到腰间突然一紧,下一瞬就被抱进了一个怀里面。冷柔心一惊,马上将手中的玉佩收在手里,也收起了心中的所有思念。“王爷”。
“在想什么?”冷柔会武功,他不久前知道的。但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她竟然不知道,还一副失神的样子,看着悬在高空的明月,好像是在想什么。
冷柔一扭身轻巧的脱离了他的怀抱,走到一边。也说道:“没什么”冷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想沈昱寒这样触碰她,她不奢望一生一世一双人,明白着自己的本分,只是……
无法做到在无视自己心里面的感受而已。
“真的不说?”善于察言观色的沈昱寒是不会相信冷柔的说辞的,她那一瞬间躲闪的眼神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我……真的没有想什么,只是赏赏月而已”
“哦?”沈昱寒将声音拉得长长的,一副我就不信的样子看着冷柔,等着她自己招了。但冷柔也有自己的固执的一点,不愿说。
“赏赏月?”沈昱寒将头伸出窗外,看了看挂在夜空中的亮似明玉的明月。月色倒是挺不错的,但是他不可能会相信这样的说辞的。虽然冷柔将表情眼神控制的很好,但是对于沈昱寒来说还是一个初出茅庐。
沈昱寒斜坐在凳子上,仰着头看着冷柔,似笑非笑。
“王爷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如今她是生理期,他不可能是因为那些事来她这里的,一定为了什么事而来。
“倒是不笨,明天准许你回娘家。本王会随你一起去”今天冷傲天那老贼给他憋吃了,他一定要从他的身上双倍的取回来,不讨回来他就不叫沈昱寒。
“回家?”他终于肯给她回家了吗?不知道家里面的一切可好。
沈昱寒一侧身,站起来,从她的身后抱住她的腰,“对,你不是还没有回门吗?我想岳父大人该不高兴了,娘子你说呢?”
娘子?冷柔突然很想笑出声来,这一声娘子如果是在以前她听到的话她一定会幸福的点眼泪的。但是此时,已经是时过境迁了。他从来就不把她放在心里过,又谈何叫这样亲昵的称谓。
这一声叫的温柔却听着心冷的娘子似乎不关她的事。
“看来王爷是忘了。妾身只是一个侧妃,这一声娘子叫的太沉重,妾身担当不起,王爷说话一言九鼎,妾身可以成为王爷的侧妃已经是我们冷家高攀了,我想爹爹也不敢有什么不满的。这个王爷放心好了,明天王爷不必要勉强一起去,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
冷柔明白事理,沈昱寒也省得多说什么,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放开了冷柔。“很好,将这虎符交给你的父亲,还有这封信,跟他说接或不接由他决定,但是,后果本王可不保证”,一改了之前的态度和语气转而冷了起来,清冷的月光下他如刀削的轮廓是那么的清晰,但是也是让人生畏的一张脸。
好冷,眼前的沈昱寒也很陌生。
冷柔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抓在手里面,再抬头的时候沈昱寒已经走到了门口处,他的声音传来说:“明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答复。”
“王爷竟然这么信得过妾身,那么妾身理当尽力去做”在沈昱寒跨出门之际冷柔说了这句话,沈昱寒在门外站住回道:“如此甚好”。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冷柔看着手上的虎符,为什么他会那么的相信她,他就不怕她会拿着虎符到他的军队里面去吗?他是很相信他的部下还是相信她?还是料定了她不敢那么做?
手上的虎符只是一半,另外一半一定他的军队里面,沈昱寒给她的这段是虎头,老虎咧嘴吼叫。即使只是一个假的虎,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那一股霸气。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冷柔就准备好了,走出门外的时候看见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心想沈昱寒还挺周到的。
车上,冷柔手上拽着那护符,心里五味陈杂,那一封信更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几度的想要打开,上面的字刚劲有力,饱和似玉。笔法是一个人的一面镜子,从他的字上面可以看出沈昱寒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一路上颠簸,终于看见了之际熟悉的府邸,朱红色的大门,青铜的门环,上面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冷府”两个大字,冷柔嘴角露出一个淡笑,终于回家了。
下来车,来到门前,似乎是预料到她会回来一样,她还没有走上台阶就看见了家仆将门打开,看见冷柔后马上露出高兴的笑脸说道:“小姐……小姐你回来了。我马上去跟老爷说去”。
家仆的声音刚落就听到一声硬朗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柔儿……”冷傲天站在门口,两眼笑得眯成一条线,脸上的沟壑也被挤出来。站在他的身后的是冷夫人还有冷柔的大哥冷齐天。
冷柔心想,这么回事?自己并没有说她要回来啊,不过转而一想,沈昱寒无所不能,有什么事他做不到的?这样一想也不觉得奇怪了。
“爹……娘,大哥”冷柔抑制不住心里面的喜悦,许久未见的家人再见的时候已经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跑过去抱住冷傲天和冷夫人,冷齐天则长臂一伸将他们三个人都抱住了。
一家四口在门口秀起了恩爱来,看得家仆都想家人了,眼睛也湿润起来。莺儿在一旁和感动得想要哭了,她也想家里。
在门口小叙之后冷柔他们走回了正厅。一家人在正厅聊了很久,吃了饭,冷柔和冷夫人在庭院里面聊了许久了天。冷夫人无非就是问自己的女儿在那边过的好不好之类的话,而冷柔是那种不想让别人为她担心过多的人,自然的回答的时候说自己过得很好这些话。
饭后,黄昏时分。一线晚霞在天际,将这个凄凉的秋意映照的很温暖。
庭院里剩下了冷柔和冷傲天两父女,冷夫人听到冷柔说今晚一定要回去的时候马上就到了厨房为她做桂花糕。冷齐天则吃过饭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爹”冷柔和冷傲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站着,冷柔看着自己的父亲的背影,觉得似乎老了很多。
冷傲天转过身,背着斜阳看着冷柔。
冷柔将手中的虎符和信拿出来递到他的面前说:“这是他要我叫给你的”。
当冷柔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证实了他心中所想,此次柔儿回来必定是有什么事,而直觉的认为这件事一定和沈昱寒有着紧密的关系。他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完信,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冷柔,心里的愧疚越来越重。
冷柔不知道信上说的是什么内容,但是她看出了自己的父亲凝重的表情,还有那虎符。心里也担心起来,感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
“爹,信上说什么”
“柔儿,他有没有说什么”冷傲天没有回答冷柔的话反是问道。
“嗯“冷柔点点头,然后将沈昱寒的话说出来。冷傲天听后只觉得真的是不得不接受了,只因他是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这么简单的理由,如果不接受的话连累的会是他的家族。可是接受了又怕会是一场权术之争,一样的回让他们冷家陷于困境中。
“柔儿,真是难为你了,但是这也是皇命难为啊”当初的一道圣旨,就将她今后的命运给定了下来。当时就算他再怎么的不愿意也不敢抗旨。他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皇上的意思,即使无奈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爹,柔儿知道,不怪爹”一切都不能怪,如果上天注定了她今后的命运如此的话,那么她就顺其道而行,随机应变。
“柔儿……”冷傲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年出了那样的事,柔儿并不知道事实的真相,而自己也不打算将这件事跟他说,只是这件事还能瞒多久?
“爹……我很好,不用替我担心,莺儿不是在我的身边吗?只是爹……事情很严重吗?”即使在怎么冷静也是无法忽视这其中的紧张的气氛,信上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在车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