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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春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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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战一直激战到天黑,若羌死伤惨重,但墨城毕竟人少,也好不到哪儿去。直到月上中天,双方休战对峙,若羌到底还是没能近前一步。
  霍定襄从战场上退下来,意气风发。他身边那个若羌小兵却打马越过他直奔师雨,众人连忙护卫,那小兵勒马停住,一把揭去盔帽。
  师雨上下打量一番,有些意外:“乔姑娘,没想到是你。”
  霍定襄也大为意外:“什么,竟然是个女子?”
  乔月龄朝师雨拱了拱手,冷冰冰的模样:“你不要误会,我并非为帮你而来,只不过恰好遇上几位志同道合的江湖游侠,顺手助他们一臂之力罢了。”
  师雨含笑点头:“乔姑娘此乃大义之举,自然与我毫无干系。”
  乔月龄环顾四周,没有见到即墨无白,却也不好开口询问,对师雨道:“我来这里的路上发现若羌在征收粮草,想必补给不足。”
  师雨心道,如此看来,拖住他们的策略是用对了,只是如今墨城被围,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全军驻营吃饭,师雨请乔月龄去官署暂作休息。
  战事当前,乔月龄没有扭捏,似乎也忘了之前的纠葛,只是话很少,除了和战事有关的话题,几乎不和人交流,比以往更冷漠了。
  师雨已决意不回城主府去,夙鸢担心她吃不好,特地将饭菜从城主府里带过来,见到乔月龄在场,既嫌弃又忌惮。
  师雨却似乎浑不在意,甚至还请乔月龄一同用饭。
  当然,乔月龄拒绝了。
  饭还没吃完,若羌就又急冲冲地进攻了。
  赵遇又在阵前叫喊,嗓音嘶哑,甚至要叫听见的人心生不忍,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刺耳。
  葛贲故意将斩杀下来的敌将头颅高高悬起,墨城将士齐声高喝,声震云霄。
  眼见若羌将士士气大降,赵遇大为受挫,脱口骂道:“我们多的是有勇有谋的将领,失去一个算得了什么!尔等休要猖狂!”
  师雨刚好跨马到了前方,听闻此言,冷笑道:“你们那些有勇有谋的将领,我们可是一个都没听说过呢。”
  墨城将士放声大笑,赵遇怒极反笑:“你们的霍老将军想必早已经死了,都还不敢发丧吧!”
  师雨正要反击,忽听身后马蹄急促,声如洪钟的嗓音传入耳中:“若羌宵小,想要老夫的命,还嫩了点儿!”
  赵遇脸色一变,火把熊熊照耀,霍擎刚正的面目在墙后一清二楚。
  师雨也没想到老爷子会精神奕奕地出现,连忙打马上前,却见他身子一歪,赶紧伸手扶住,一面招手示意其他将士挡在前面,免得叫若羌人看见。
  霍擎勉强在马上撑住身子,颓然叹了口气:“城主,老夫曾答应过老城主要在你身边尽心辅佐,今日也算是最后尽力了。”
  霍拭狄和霍定襄闻言都变了脸色。
  师雨却出奇的平静:“霍叔叔不要说丧气话,您且等等,墨城一定会光复。”
  霍擎点了点头,再没有力气。两个儿子赶紧上前扶他下马,唤来大夫,一阵忙碌。
  若羌果然很快就撤换了将领,换上的是在西域一带多次作战,稍有名气的老将单殷。
  之前出面的将领个个都眼生,连名字都没听过,却在此时推出单殷来,且迅速至极,想必是早有准备。
  单殷上任后便急于开战。大约是霍擎还活得那么精神给了若羌很大压力,将士们此时将无处可泄的怒火都用来叫阵了。
  霍拭狄因为父亲的伤势身心俱疲,却还要安抚三军,告诫众人,不要理会任何挑衅,若羌数次吃亏,单殷为将后却忽然变了策略,必然是想要引他们主动出击。
  于是将士和百姓们都听到了更难听的话——
  若羌骂师雨是反将施子光的野种,骂她靠美色取得如今的地位,骂她与即墨无白公然乱。伦,并扬言一定要将她掳回去给若羌王做提鞋的贱婢……
  一国重军于阵前侮辱一个女子,竟然出奇的卖力,恨不能将世间最恶毒的语言都搬出来。
  葛贲听得怒火中烧,数次建议冲杀出去,却见师雨坐在道旁,一脸安然,只好按捺下去。
  刚刚换回女装的乔月龄站在几步之外,看着师雨孤零零的身影,忽然道:“我劝你还是突围出城避一避吧,若羌以一国对一城,你胜算不大。”
  师雨看了看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太平岁月,眼角弯起,温柔似水:“这里是我的家,我还能去哪儿?”
  乔月龄默默无言,见过她诸多笑脸,唯有此刻最叫人难忘。
  单殷接连挑衅了三日,所有将领并督军赵遇都将嗓子叫哑了,墨城却始终没有回应。
  师雨告诫诸位蠢蠢欲动的将士,若羌既然一出手就偷袭,显然是打算速战速决,证明其补给难续,久耗不利,所以千万不要上当出头。
  虽然墨城城中所余食物最多还能维持半月,但若羌未必就能熬得住半个月。若非忌惮富饶的墨城物资充足,他们又何必苦心积虑地放这么大一把火。
  太阳一日日升起,又一日日落下,恶语相向已经让墨城军民无感,死活就是不主动出击。
  单殷终于忍不住了,恰好那日起了大风,他又想起了火攻。
  此招甚为阴毒,无数点燃的羽箭射向墨城大军,风势催生火势,墨城大军哀嚎不已,纷纷后退至墙后。
  单殷眼见有效,大为得意,派骑兵重甲上前破墙。
  墙壁霎时塌了大半,墨城军士慌忙间在两头修补,但那豁口照样可以通过人去。急着抢功的骑兵纵马而入,顷刻间几百骑便涌了进去。
  本以为进去后等待他们的是待宰的羔羊,没想到却是严整的大军。
  这冒冒失失冲进来的几百若羌骑兵惊觉上当,连忙调头要回去,那些修补墙壁的墨城将士哪里还有慌乱之态,墙壁豁口及时挡上了拒马木,尖森森的冰刃指着他们,已无后路。
  霍拭狄与葛贲带领的大军冲杀过来,墨城将士不喊不叫,只用手中兵刃振奋士气……
  单殷觉得奇怪,墙壁都快修补好了,怎么进去的人还没回来?
  于是又有一队骑兵冲了进来,结果自然一样。
  一道墙壁像是生死关卡,里面慌乱的墨城士兵是诱饵,一点一点吸引敌人,一点一点吞噬殆尽。
  乔月龄跨在马上,与师雨并列于后方,看了看她道:“想不到你还会打仗。”
  师雨苦笑一下:“逼出来的罢了。”
  “单殷有经验,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异常。”
  “定襄带的人大概也快到了。”
  说话间单殷已经亲率大队人马来袭,但左右都受到了侵扰。
  街道宽阔,残垣断壁间尽是神出鬼没的弩兵,霍定襄带着他们四下游走,出击时防不胜防,大大拖慢了若羌军队的进攻速度。
  其实若非如今弩箭缺少,师雨也不至于直到现在才用上弩兵。墨城在远程兵力上向来胜于西域各国,甚至连中原朝廷也颇为忌惮。
  乔月龄见若羌军队连连遇阻,心情畅快不少,一直冷着的脸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却仍有忧虑之处:“你这是打算决战了?若羌兵力足,四门之外还有盟军,仅靠你这十万不到的人马,决战太难。”
  师雨忽然问她:“你来这里几日了?”
  乔月龄怔了怔:“有七、八日了吧。”
  师雨暗暗皱眉,即墨无白还没回来,也不知现在到底如何了。
  身后忽然轰然一声闷响,她愣了愣,连忙策马朝东城门奔去。
  这么大响动,有可能是城门被攻破了。
  刚走到半道,已有守城士兵快马来报:“城主,援军到了!”
  师雨松了口气,随即心又提了起来:“援军将领是谁?”
  士兵呐呐不敢言。
  师雨急了:“是不是即墨无白?”
  士兵连连摇头:“并非即墨大人。”
  “……”
  师雨一颗心缓缓沉下去,却听自东城门疾驰而至的大军呼声高昂——
  “陛下御驾亲征——大军来援!”
  

☆、第六十七章

  夕阳不识人间事地照耀着;从远处的沙漠一直到眼前的墨城东城门;从碎金点点到沉默厚重的青灰。
  焉耆和且末的联军刚刚败退;只留下一片狼藉,以及满地士兵尸骸;一直堆到被强行攻破的城门口。
  隆隆铁骑呼啸而过,踏过大街;声震四方。宁朔都护府二十万驻军倾巢而至;后方是天子六乘车舆;黄盖荫荫;威风赫赫。
  师雨与墨城官员早已在道旁垂首静候,皇帝从车中探身而出,铠甲威严;不待众人禀报,便下令车舆继续朝前而去。
  师雨抬头迅速在他身后扫了一眼,依然不见即墨无白,心中焦急,却又不能表露出来,狠狠掐了掐手心,上马跟上皇帝车驾。
  豫国皇帝御驾亲征的消息早已传到前线,单殷大骇,怎么也没料到墨城竟如此受重视,何况皇帝还来得这么快!原本计划着速战速决拿下墨城,是要与中原谈条件,为若羌王一统西域铺路的,这么一来却棘手了。
  单殷焦头烂额,但他此时身陷战场,根本顾之不暇,何况此时墨城将士士气大振,想退也退不了。
  皇帝车舆稳稳停住,嘉熙帝立在车上,手扶宝剑,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若羌军士听着,令尔等即刻息兵投降,否则朕必将追究到底!”
  单殷一脸血污,粗声喝道:“追究到底又如何?若羌还能怕了你们不成!”
  嘉熙帝这边却顿了顿,似在斟酌语句,须臾又道:“太。祖视若羌为兄弟之邦,二国订盟,互不侵犯。然如今若羌踏我疆土,辱我国民,掠我财富,师出无名。朕今日起誓,必使若羌在西域永无立锥之地!”
  这话说得当真解气,连葛贲这个看不惯朝廷的人都连声称快,抢先入阵杀敌,直奔单殷而去。墨城大军齐声呼喝,扑杀上去,气势汹涌。
  嘉熙帝霍然拔剑指敌,二十万援军冲杀而入,墨城士兵气势愈发高涨,连乔月龄都忍不住加入了战场。
  单殷与几位将领腹背受敌,多处受伤,而一直叫嚣的最厉害的赵遇见机不对,已经趁乱悄悄逃走了……
  曾经繁华的街道被鲜血浇灌,该堆放琳琅货物的地方躺满尸首,歌声回荡的酒家前响起的是濒死的哀嚎……
  师雨心似在这里,又似在远处,茫茫然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麻木地看着眼前双方互相厮杀。
  忽的快马奔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南城门守城士兵来报,援军已经驱逐敌寇,夺回南城门。
  师雨心中安定不少,北城门威胁最小,拿回了东城门和南城门,基本上已经等于对若羌军形成包围之势。
  战场中的单殷渐渐难以抵挡,而他背后的西城门此时却是滚滚尘烟。
  震雷般的铁蹄声风驰电掣而来,直扑若羌军背后,却并非中原援军,而是胡服弯刀的西域士兵。
  师雨诧异地看向嘉熙帝,他却垂眼看着鞋尖,脸色有些发白。她怔了怔,恍然大悟,当即扯了一下他的衣摆:“邢先生?”
  “嘉熙帝”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瞄她又闭上:“等他们杀完了你再叫我。”
  “……你这皇帝座驾委实逼真,险些将我蒙骗了。”
  邢越这下彻底睁开了双眼,左右看看,趁着无人凑近道:“这次是真的!我是奉旨假扮!不然哪能有这帝王车辇?”
  师雨立即回味过来:“是即墨无白的主意?他人呢?”
  邢越伸手朝战场一指。
  前后夹击让若羌军慌乱无比,顷刻间溃不成军。
  单殷已经死于阵中,其余将领要么战死,要么投降,若羌大势已去。
  师雨的视线来回扫视,心紧紧揪着,始终不见即墨无白。
  衣袖忽而被轻轻扯了一下,她拖沓地收回视线,一转头,却见戎装利落的即墨无白就站在眼前马旁。
  心绪大起大落,无以言表,师雨翻身下马,陡然上前抱住了他。
  即墨无白扣着她的腰,将她搂得更紧。
  这么多天才回来,还以为墨城早撑不住了,甚至都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此刻她就好端端的在眼前,怎能不感激。
  战场上一片欢腾,师雨很快回神,退出他怀中,环顾左右,还好没有人在意。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即墨无白低声道:“你还在等我,我如何能出事?”
  师雨悬着的那口气总算是放下了。
  所谓非礼勿视。邢越就在旁边,却是回避到现在,此时见二人不再搂搂抱抱了,连忙从车上走了下来。
  “少卿大人,我的事情都办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即墨无白笑眯眯地道:“别急啊,先是驱逐若羌盟军,又是拉来了若羌的敌军,你的事情还没完呢。”
  “……”
  将士们刚好返回,邢越愁眉苦脸,扭头时却又立即摆出一脸威严,嘉许众人,言辞鼓励。
  师雨趁机将即墨无白拉到一边,问他这些时日的情形。
  即墨无白省去了诸多惊险之处,只简略地说了说,他去宁朔搬救兵的确是遇阻了,可大多还是顾全大局的,只是他又辞了官,调动不了任何人。
  说来也巧,即墨无白当日刚好撞见在附近打听墨城消息的邢越,便写了封密信给嘉熙帝,请求让邢越假扮皇帝御驾亲征。
  比起八百里加急信函的速度,刺史的援军还在路上晃悠,嘉熙帝便同意了他这计策。那御用的车辇也不是新的,是当初太。祖御驾亲征时留在玉门的,刚好派上用场。
  有了“皇帝”出面,哪还有什么障碍,都护府大军瞬间集结完毕。即墨无白却又连夜赶赴西域,打算摧毁若羌与各国的联盟。
  哪知走访了几个小国才知道若羌是外强中干,也就只有焉耆和且末支持罢了。
  即墨无白借若羌意图一统西域为由分化各国,其中最为亲汉的依耐国被说动,出动了骑兵支援,如此胜算大增,他才与邢越约好时间,一同赶赴墨城驰援。
  说到此处,他舒了口气:“我没想到你竟然撑了这么多天。”
  师雨笑了笑,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想到。
  说话间乔月龄打马过来,在人群里露了脸。
  即墨无白一眼见到,颇为惊讶:“乔姑娘也来了?”
  乔月龄站在人后,并未向皇帝见礼,身上满是血污,只有一张脸还算干净。她看了看即墨无白,微微点了点头便收回视线,甚至都没上前一步。
  虽然与墨城将士并肩作战了好几日,但知道她身份的人都不愿与她亲近,她虽在众人之中,却像是在红尘之外。
  邢越还在用嘉熙帝的口吻慷慨激昂地激励大家,即墨无白忽然上前抱拳道:“陛下,眼下是不是该收押若羌降兵,犒赏来援盟军了?”
  邢越松了口气,心想你这厮总算是来教我做事了,面上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嗯……爱卿所言甚是,便这么办吧。”
  即墨无白又道:“陛下,乔月龄此战奋勇杀敌,为国尽忠,是不是可以将功抵罪啊?”
  乔月龄不禁朝他看了一眼。
  邢越接收到即墨无白的视线,故作沉吟,片刻后才道:“嗯,说得有理,乔姑娘护国有功,朕赦你无罪了。”
  乔月龄哪里知道他是假扮的,颇为怔忪,许久才叩首谢恩。
  论功行赏向来都是要等到班师回朝后按例而定的,哪有刚打完仗就开始邀功的?
  在场的人多有不解,师雨却心如明镜,反正邢越这次是奉旨冒充,嘉熙帝总不至于拆自己的台,如今话已经说出去了,待回了都,嘉熙帝也不得不认。
  夜幕降临时,北城门外的敌军撤退,至此墨城一夕之间光复了墨城。
  然而此战损失太重,墨城大半个都成了废墟。
  邢越由即墨无白陪同着前往城主府落脚,一路上感慨不断,当真是由心而发。
  想他上次离开时墨城还繁荣富庶,如今却是这般模样,怎能不叫人唏嘘?
  师雨片刻不敢放松,命人固守城门,打扫战场,安置百姓。
  返回城主府时,路上特地去接了霍擎,他老人家自那日之后便又昏睡不醒,连今日决战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将他惊动。
  师雨俯身在他耳边道:“霍叔叔,墨城无事了。”
  霍擎似乎听到了一般,脸色安宁。
  虽然胜了,但百姓们没有欢呼雀跃,城主府里也没有大摆宴席。
  百姓们顾不得夜幕降临,赶去瓦砾中收拾残局,急着恢复生计。将士们依旧不敢懈怠,修葺城墙城门。
  城头,街上,瑟瑟冷风里,许多将士和衣抱兵,浅浅睡上一觉,又继续严密防范。连霍拭狄和霍定襄都未曾回府片刻,甚至顾不得看一眼老父。
  依耐国的援军倒是够仗义,等到西城门修缮大半才退走,大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风范。
  师雨回到几日未归的房间里,洗净手脸,用罢晚饭,仿佛直到此时才感觉到疲累,坐在桌边,一手撑着额头,竟就这么沉沉睡去了。
  再有意识时,鼻尖有熟悉的气息,腰上紧扣着手臂,头靠在暖暖的肩窝里。
  她睁开眼睛,肩头披着披风,即墨无白揽着她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份文书正看得入神,侧脸被烛火勾勒出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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