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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府最佳事务员的养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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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是那位阿丹姑娘,黑大人。”
  最后三字念得很重,尽是讥讽。
  黑无常向一侧迈了一步,黯淡的天光只隐约照出他并未戴面具,脸容仍旧隐匿在黑暗中。他低沉地道:“你究竟要如何?”
  “把她带来见我。只要这一件事,我与你两清。”那人轻声地笑,笑着笑着便轻咳了两声,像是体弱,转而轻喃:“替我遮掩在漱玉谷一事中的痕迹,这是第一件事;告诉我伏晏的行踪,这是第二件事。很好。”
  黑无常报以沉默,但他的隐忍却写在了他的肩背的每一寸紧绷中。
  对方又是一阵笑:“我给你三日,仍是这时分,带人来见我。”
  一声穿空而过的轻响,桥洞中瞬时少了一人。
  黑无常从桥洞下现身时已然戴回了面具,他微微仰头,望了望星光都无的天幕,隐匿起气息,往中里方向徐行。
  虽已近子夜,但三千桥畔的浮木上还是坐了个红衣的女子,火焰一般的衣裳远远便瞧见,如同开在水中艳极的彼岸花,将夜色都照亮。
  她在哼着轻柔的调子,徐徐地吟唱软糯的唱词,低婉的歌声在夏风里递过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这歌声分明清软,却透出沧海已尽的苦涩,字字沉痛到像要滴出血来。一曲毕,她又开嗓,仍旧是这首,只是反反复复地唱。
  黑无常在空空的长街口驻足,无言地凝望三千桥的方向,安静地听,并无进一步的动作。
  阿丹猛然止声,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她再次背过身去,双手在浮木上一撑,站起身。她捋了捋衣袖的褶皱,蓦地向后一折腰,探出大红广袖的纤纤手指似含苞玉兰,她复开口唱:“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云雾渐散,从黑云后探出明月的娇颜。
  美人月下而舞,足踏浮木,腾挪间如惊鸿,水面轻轻碎出一阵阵的涟漪。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她蓦然收声,一闭眼,缓缓收起动作,精心勾勒的眉眼冷冷。她好像朝着长街的方位瞥了一眼,又好像只是打量追月的乌云,默不作声地足下轻轻一点,消失在忘川水波间。
  他们不会再相见,因此唱到这,业已足够。
  黑无常面具露出的眼微弯,他加快步子往上里而去,竟然显得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长命女·春日宴》原作者冯延巳,在此借来一用,顺便推荐个歌曲版本~可作参考
  不要问我为什么写个亲亲都会那么意识流o(*////▽////*)q 这章的某些人写的时候苏到我了……

  ☆、以胶投漆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日更到完结!终于可以日更了我好爽啊…
  感觉存稿都要发霉了。你爽我爽大家一起爽╮( ̄▽ ̄〃)╭ 
  18日,也就是一个礼拜后的今天,开!新!文!
  猗苏已然许久没睡得这般安稳。
  直到外头已然一片亮堂,她才悠悠从无梦的安眠里苏醒。夏日的气息一早就在空气里乱窜,枝桠的婆娑声也显得生机勃勃,令她的心情自然而然地明快轻松。洗漱一番时候已然不早,这时再吃早饭便有些尴尬了,她索性用了两块糕点,便潇潇洒洒地出门。
  猗苏本不清楚自己要往何处去,但一出西厢,她自然而然地便朝着梁父宫正殿行去。这份熟稔让她有些窘迫,但也不过是一瞬罢了,她也不矫饰,大大方方地就进殿去探望某个病号。
  她到的着实不算巧:后殿的门帘后飘出药味,伏晏应当在换药。
  猗苏便退开两步,到殿外的廊屋边踱步,看了一会儿檐下摆着的花花草草。
  不多时医官便捧着盒子出来,见了猗苏微微颔首,态度自然地告知她伏晏的状况:“再过几日便不用上药了。”
  猗苏有些吃惊:这医官的姿态太理所当然了,就好像她和伏晏的关系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不自在归不自在,她谢过了医官后,再次进殿。她还没出声,伏晏已经隔着帘子出声了:“阿谢?”
  猗苏便撩了门帘进去,视线一扫不由愣了愣。
  伏晏瞧着的确是大好了,盘坐在后殿朝院落一侧的胡床上,没戴冠,家常锈红纱袍松松的,外头搭了件花青竹纹大氅,膝上反扣了本闲书,一派悠闲模样。
  惹眼的却在他的衣襟,兴许是换药方毕的缘故,本就松且薄的纱袍在胸口松敞出一块,中衣领口则干脆更加散漫,像是根本没系衣带,两边衣领间露了锁骨和其下的一小片胸膛。
  猗苏却也没多想,不过一怔忡后,便神情自若地在胡床另一侧坐下,斜斜睨着伏晏道:“多大的人了衣服都穿不好,染了风寒就有趣了是不是?”
  伏晏漫不经心地回道:“这里太闷。”
  顿了顿,他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不然你来替我穿?”
  这厮显然是玩上瘾了。猗苏瞪了他一眼:“你再浑,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不信,”伏晏说着朝猗苏的方向一歪,靠在了她身上,半真半假地轻声和她调笑,“你舍不得我。”
  猗苏到底没能推开他,只恨恨将对方往她腰间探的手拍开了:“你该不会准备在这里看一日……”她看了看那本随伏晏动作滑落在地的闲书,颇有些无语凝噎:“菜谱?”
  “医官说我这几日最好不要伤神,自作主张地把这里的书清了,余下的除了食谱便是笑话。”伏晏倒并不怎么生气,显然也乐得轻松。
  猗苏觉得方才那医官的形象顿时伟岸起来,噗嗤就笑了:“那你为什么不看笑话啊?”
  “太无聊。”伏晏对此嗤之以鼻。
  “这几日还是黑无常在主事?”猗苏想到昨日提出的猜想,不由对伏晏的态度有些疑惑。
  伏晏却轻轻一笑:“他已卸下这担子。但这几日并无我需要经手的要事。”
  到底是谁说得好像冥府架构摇摇欲坠、必须立即动刀的啊?猗苏不满他优哉游哉打哑谜的态度,耸耸他靠着的右肩:“许寻真,改制,哪一件不是费神的麻烦事?你就别卖关子了。”
  伏晏便露出堪称迷人、却也恼人的微笑:“你猜猜,昨日你离开后谁来了?”
  猗苏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敷衍道:“黑无常?”
  “答对了。”伏晏说着坐直了,先轻轻托了猗苏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啄,噙笑低声说:“这是奖励。”
  猗苏还没来得及抗议,他便倏地换回谈公事的从容腔调,微微收敛笑意:“他不仅说出了许寻真下落,还吐露不少有意思的事。”
  伏晏像是在回忆一般沉默片刻,缓缓叙述起昨日状况。
  谢猗苏离开后,伏晏原本已准备就寝,忽地又有通传,来人竟是黑无常。
  进了殿,黑衣青年一撩袍子便跪下了。
  伏晏讶异地挑挑眉:“怎么?”
  “属下死罪。”黑无常一稽首,姿态谦卑,语气却很平淡,从中无从寻找任何的惊惶。他坚定而清晰地道:“属下……同许寻真本是旧识。”
  说着,他抬起头来,看了伏晏一眼。
  伏晏眼神闪了闪:“哦?”
  “许寻真于属下初到冥府之时,曾于危难之际出手援助,是属下的恩人。”他顿了顿,却不像是因羞愧而难以启齿,倒像是为了让伏晏听清自己每句话的意思。
  伏晏坐直了,脸上玩味的神情渐渐收敛进去,审视黑无常片刻,语含讥诮地断言:“但你不准备告诉我,那究竟是何等的恩情。”
  黑无常一垂首,没有否认,只是以尘埃落定的口吻叙述惊天的事实:“属下答应为许寻真做三件事。其一,是在他召唤亡灵攻击白无常后为他遮掩。其二,是在他此番动手之后,向他透露君上的行踪。自酌馆意外,本是冲着君上而来。”
  伏晏一挑眉:“其三?”
  黑无常在面具后笑了笑:“君上似乎并不意外。看来属下早就露出了端倪。”
  “只是揣测罢了,”伏晏一手撑着太阳穴侧,露出一抹略显阴冷的微笑,“你做得很好,几乎抓不出把柄。”他止声,片刻后才意味深长地道:“即便是此番,你突然就有了许寻真使用的黑色烟尘的线索,也是你故意抖出的罢?”
  “君上明鉴,”黑无常轻声答道,“许寻真所言的第三件事,是令属下三日后携如意姑娘去见他。”
  伏晏面色不改,从从容容地道:“要用什么交换他的行踪,你不妨直接开价。”
  黑无常因讶异微微一震,伏晏的声音里便带了一丝嘲弄:“你既然愿意坦白,难道为的不是交换?”
  “是,”黑无常没有再作谦卑状,抬了头看向伏晏,缓声道,“我只求君上能保护好燕丹姑娘。”
  伏晏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只是这个?”
  黑无常视线毫不躲闪,目光宁定:“属下本是死罪,妄自开出筹码,自不敢贪心太过。”
  “夜游会处理好这件事。”伏晏闲闲地答应下来,琥珀色的眼往一旁定了定,清明的眸色很冷。他不急不缓地续道:“许寻真之事便交给你办。能活捉固然好,但情况不妙,你自然懂得如何行事。”
  黑无常再次以额贴地,应道:“喏。”
  伏晏看着对方,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一摆手,黑衣青年便无声地退了出去,影子在廊下拉得很长。
  听完伏晏的叙述,猗苏片刻没言语,忽地叹了口气,怅怅地道:“到底还是牵连了阿丹,偏生她又不愿领黑无常的情。”
  伏晏显然并不如何同情那两人:“他要怎么捉住许寻真,我不会管;开出的条件我也只管履行。只要看到结果便好。”
  猗苏不由剐他一眼,对方却不躲不闪地看回来,凉凉道:“还有,他去捉许寻真你可不许跟去。”
  这念头不过在猗苏心头浅浅掠过,就已经被扼杀在幼芽阶段,她便有些不服气,主动贴过去,半是撒娇地争辩:“我就远远看着行不行?许寻真知道太多重要的事了,他本人也是迷雾重重……”
  话未尽,伏晏就已经放低了音调打断:“这些事,你跟去看看便可以弄明白?嗯?”
  猗苏自知理亏,撇撇嘴,妥协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伏晏却显然不准备让她这般模棱两可地蒙混过关,向她凑近了些许,眼神灼灼地盯着她低低问:“知道什么?”
  “我……我不会跟着黑无常搀和三日后的事……好了吧?”猗苏对他这招最是没辙,有些忙乱地寻找新话茬:“许寻真要见如意,你准备怎么办?”
  “我已传信往颢丘,如意不日将至。”伏晏神情自若。
  猗苏却别扭起来:“那么简单呀?”
  “母亲会认为这是我有求于她的示好,她还不想再刺激到我,自然不会拒绝。”伏晏淡声道,眼底忽地便现出一分笑意来,揶揄道:“怎么?这就吃味了?”
  猗苏送了他一个大白眼,哼道:“你想多了。”
  伏晏笑笑,无言地凝视她。他秋池般的眼里闪着一星半点的笑意,愈发显得灼热,仅仅是对看着就能将最坚的冰化水;更遑论她那些本就缱绻柔软的心绪,在这温度里愈发不可自已。
  殿中气氛就悄然添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旖旎,有什么潜藏的东西趁着这静默,缓缓从深处浮上心湖,现出枝叶面貌,牢牢将人缠住,带得心跳呼吸都急促起来。
  猗苏在这对视中气息渐渐有些不稳,无措地垂眼,眼睫急扇了数下;她余光瞥见,伏晏的锈红纱袍猛然动了起来,花青大氅滑落在原本的方位。
  转瞬即逝的晕眩。
  伏晏俯身将她压住了。

  ☆、裁为合欢被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这首BGM,写甜甜的戏的时候一直循环这首,平静又温馨↑
  嘘,看完了静悄悄地冒个泡告诉我这章味道好不好可以吗QvQ
  这姿态实在略引人遐思,猗苏懵了一会儿,回过神的时候,伏晏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唇齿和她将触未触的,隐约含笑的表情极是要人命。
  有个祸乱冥府的神秘人物在逃,还有个忠诚存疑的属下行动未明,猗苏觉得现在这时刻,伏晏还有这闲情……不愧是伏晏。
  可伏晏方才也说了,医官令他不得伤神,这一腔要溢出来的闲情也说得过去。
  也就在猗苏默默纠结的时分,伏晏已然吻下来,还轻轻以咬表达了对她走神的不满。辗转数回合,猗苏气息略喘,伸手将对方往上推了推,想吸口气定定神,伏晏却再次俯就,根本不容片刻的消停。
  敌我地势优劣悬殊,猗苏即便有反攻的念头,也顷刻在伏晏攻城略地的动作下溃散得片甲不留。
  她原本推着伏晏胸膛的手,先是改抓他肩头的衣袍,最后溜到了他的颈后。
  伏晏的嘴唇也悄然下移,触到了她的脖颈,激起一阵陌生的悸动。
  猗苏张张口,原本想深吸显得稀薄的空气,却不意间漏出了细弱的娇声。
  她先是僵了僵,而后才发觉伏晏的动作也停住了。他近乎是突兀地起身,背过身去轻咳一声,有些急促地整理衣袍。
  两个人都极为尴尬,沉默地各自和衣襟交流了一会儿,还是猗苏先嚅嗫出声:“这……”
  “下不了手。”伏晏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回答她未出口的疑问,仍旧没回身,还可疑地抬袖,状似在理发髻,广袖却将他的侧脸也遮得严严实实。
  这四字实在是天外飞来一笔,猗苏被噎了半晌,感觉方才那恼人的热度都被浇冷了大半:这、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实在没再问下去的勇气,索性起身开溜:“你继续看菜谱吧……我就不打扰了……”
  出了后殿,迎面一阵穿堂的夏风,猗苏稍稍冷静,觉得双颊发烫,不由又是一阵心虚;四顾无人,她以压裙的杂佩贴在面上,玉石冰凉凉的,却无法平复沸腾的心绪。
  果然还是很在意伏晏到底是什么意思……
  猗苏一跺脚,快步自正殿逃离,一路低着头回到西厢,洗了好几把脸。
  等她平静下来,出上里到了三千桥,却没寻着阿丹的踪迹。她估摸着是夜游已经将事情办妥,见天色不早,便转而回到梁父宫。末了,她却到底没拉能下脸再去见伏晏。
  真有心消磨时间,转眼便入夜了。
  夏虫轻声鸣唱,一派闲逸中勾起些微的躁动,很快沉在夏夜的星河里消失不见。
  ※
  伏晏次日仍旧被叮嘱不得伤神,却无再看菜谱的兴致,一时坐在榻上颇有穷极无聊的意味。日头渐上,梁父宫安静得能听见博山炉中银炭闷烧的细响。
  一本急送来的公文反扣在小几上。这是即便真在病中也不得不看的书函。
  伏晏盯着它描金的侧脊看了一会儿,神情有些冷:是九重天传来的消息,封印在疏属山多年的凶神贰负最近不太。安生,帝台紧张得很,只怕近期都顾不上冥府了。
  帝台与冥府的关系向来暧昧,既是姻亲,却又忌惮着伏氏的力量。即便有心,贰负一事,伏晏这里暂时还不好表露出打算出手的态度。真是麻烦又可笑。
  再多思虑也无用,伏晏便将念头转开了。
  谢猗苏还是没有来。
  伏晏因为这个念头怔了怔,唇边却不由现出一分无奈的笑意来。他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头疼:她该不会是因为昨日的事着恼了吧?
  于哄人这博大精深的学问,伏晏自认全无造诣。以他如今的状况能想到的法子……也就是找样东西送了赔罪。可送什么好,又是个难解的问题。
  谢猗苏到底喜欢什么,伏晏因为过去记忆的关系隐约知道,但要他就这么用白无常的记忆,他还是意难平。
  美食,否决:如今他不能出梁父,又不能让人代。办,送了也毫无意义。
  首饰,否决:送过了。
  衣装,否决:不了解,更何况时间太紧。
  伏晏便难得露出为难的神色来。
  说实话,世间罕有梁父宫没有的物件,可要从中选出一样,竟是全无头绪。
  伏晏干脆披上薄披风,掀了帘子预备在园子里走一走,却正见着殿门口一个熟悉不过的人影,正犹犹豫豫地露了半边身形。
  “阿谢。”
  猗苏闻声,不情不愿地从殿门后转出来,缓步走进殿中的阴影里,稍稍低了头,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能出门了?”
  伏晏朝她靠近一步,轻轻应道:“不见风便无妨。”
  猗苏便朝身后望了望,话语到底露出一分关切:“瞧着像要下雨,有风,你还是别出门了。”顿了顿,她宛如要弥补方才没遮掩好的情绪般淡淡道:“我就来看看你,我还有……”
  一个“事”字还没出口,伏晏便快步档在她身前。
  他遮住了本就因层云而黯淡的天光,默了片刻才试探性地问:“你在生气?”
  猗苏别过头:“没有。”
  伏晏将这两个字理解为:“我就是在生气。”便轻轻咳了声,还没开口,猗苏却已经扯了他披风一角往后殿拉,一边没好气地道:
  “伤还没好透,就站在风口,你是非要作死么。”
  怔了怔,伏晏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将他的尴尬当作真咳嗽了。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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