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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萍微笑道:“快别这么说,哥,咱们兄妹能认识那就是缘分,没有什么欠不欠的。再说这杨三贵也是作恶多端,该有这个报应。”
左明也笑了笑点点头,“总之,哥能认识你这么有本事又漂亮的妹妹,哥这辈子没白活。”
听到这话,王萍突然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问道:“妹妹漂亮吗?”
“恩,漂亮,很漂亮。”左明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比起嫂子呢?”
“啊……呃……你们俩……你们俩……”左明让这个问题给问懵了,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萍突然咯咯直笑,“好啦,哥,妹妹跟你闹着玩呢?嫂子那么好看,没几个女孩子能比得上的,哥真的好福气,连我师父都这么说,而且嫂子也是好福气,有个这么疼她宠她的人……”王萍说到最后声音越说越小。
左明尴尬的傻笑了两声,突然想起来还有正事儿要办,赶紧问道:“对了,阿萍,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让花生师父给扣下了么?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王萍说:“恩,这都是师父安排的,其实我比你早到杨家峪一个小时,看着你进的村,只是你没有看到我而已。师父说你今天一定会到杨家峪来,让我在这里等你,并一路悄悄跟着你。”
“哦,我说呢,你师父真是活神仙,他怎么就算准我一定会来这呢?不过他既然要帮我们,为什么又要把你扣下,又要让你嫂子输掉那棋呢?”
“这个我等一会儿跟你讲,咱们还有活儿没干完呢,等把这个哀灵的事情解决了,回去的路上我再给哥慢慢说。”
第二十二章 冥灵幻镜
“哎呀,你不说哥都给忘了,那杨云英不是跟那个杨三贵同归于尽了吗?我不太懂,但我估计她这会儿搞不好已经魂飞魄散了吧?”
王萍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哥,她没有魂飞魄散更没有同归于尽,她是一个能量非常弱小的哀灵,本来是不可能对任何灵魄类产生攻击性的,但师父早上给了我这个地藏王菩萨相,必要时让她暂时通过幻生幻灭轮盘借地藏王菩萨法力,就可以克制并且破除杨三贵这种非人非鬼的幻阴身,现在她已经打散了杨三贵的幻阴身,我可以把她重新召回来了。”“哦。”左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王萍又开始双手结印,脸冲地上的小佛相,叽里咕噜念了一句左明听不懂的什么话,而后喊了一声:“阿难渡法三十七---诸相非相,众灵皈依。”只见那小佛身上又是一道金光闪出,左明的眼角余光似乎看到远处水面有什么东西冒出,抬眼一看:只见那杨云英还是那副浑身湿漉漉的恐怖模样从暗青色的水面缓缓升起,升到半空悄无声息的冲着他和王萍这头飘了过来,而后猛的钻进了那小佛相身下的轮盘里。左明虽然知道这女鬼没有恶意,可在这半夜三更荒郊野外,旁边一大片坟墓的,那场景还是让他全身寒毛直竖。
王萍把小佛像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回到背包里。回头对惊魂未定的左明说道:“哥,我们现在去把那棺材拉上来吧。”左明回过神,点点头,“恩,阿萍你先歇会儿,哥一个人就能行。”说罢撸起袖子就走过去把那土棺材拉了起来一直拉到了沙滩上,左明盯着这个奇怪的土棺材看了半天,怎么看也不象一个棺材,倒是象一个大蚌壳,只不过是盖子壳小一点,下面的壳更大一点。而且确实有点象自己曾经买回家的那个双人大浴缸的样子,虽然并不完全相同。
“哥,把绳子解开,再用你那刀沿着棺材缝把封胶割开就可以了。”
左明点点头,依计而行打开了棺盖,刚一开盖吓了一大跳,里面居然躺着个人。
幸亏月光还算明亮,左明很快看清楚原来只是一个纸人,头部大大的象个白灯笼上面画着眼睛鼻子嘴,下身则穿着纸扎的红衣绿裤。纸人的身上放着一面小鼓,这鼓皮很软,鼓身似乎是用一个瓦罐敲穿底部做成,鼓身上还贴着许许多多的黄符,这大概就是杨云英提到的摄阴鼓了。
这时王萍已经走了过来,左明指着棺材里,问道:“阿萍,这是……怎么回事?”
王萍看了一眼,解释说:“哦,这是一种土棺材,也叫土灵冢,是杨三贵自己找人烧制的一种特殊的陶瓷棺材,土可以克水,所以这种土棺材一般只用来装一些水性亡魂,也就是水鬼吧。这纸人是用来锁住这些亡魂的元**魄的,尤其是这个纸人的头部,锁住的都是能量最大最可怕的怨灵,越往下能量就越低,象杨云英这样的只能是被锁在腿部这个位置。只要纸人还在杨三贵的手里,这些冤魂怨鬼就永远不能进入轮回转世投胎,而且不论跑到哪里,最后还得乖乖的回到这土棺材里;还有这个……”王萍拿起那个鼓,“这叫摄阴鼓,用来摄取游魂野魄精元的,这鼓皮其实是人皮,用来吸引鬼魂……”
“人皮?!!?”左明突然想起刚才还用手摸了一下,不由得有点渗得慌。
“恩,就相当于钓鱼时用的钓饵吧。这个鼓身上全是封阴咒,进了这里就出不来。这个鼓再加上这个纸人,就是杨三贵用来控制这些亡灵的工具。哥,你先把耳朵堵上,等会儿可能有点不大好听的声音出现,我要摔碎这个鼓,这样这些亡灵就自由了,该投胎的投胎,该转世的转世。”“妹妹,让我来摔吧,你堵上耳朵不要听,我已经没啥可害怕的了。”说完左明毅然从王萍手中取过那鼓,狠狠的往大石上摔去,鼓身应身而碎,顿时之间,无数凄厉悲惨的笑声哭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响彻夜空,撕心刺耳,左明还是忍不住把耳朵给堵上了,一两分钟后,声音逐渐消失远去。
左明想起杨云英交代过的话,拿过那个轮盘,轻轻的放进了水里,可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摇摇头把轮盘从水里拿出来一转头,猛的看见那杨云英正站在身后,幸亏换上的是她死之前的模样,左明心里叫苦不迭:这段日子可真练神经,估计自己的每根神经都粗得跟牛尾巴差不多了。
杨云英深深的冲左明鞠了一躬:“左先生,云英永远不忘您的大恩,来世一定报答恩公。云英要走了,临走之前,云英有件事情想告诉您,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杨小姐,您请说。”
“恩公,您家里的种种灵患,皆因有人在您家中放了冥灵幻镜之故,此镜虽然是杨三贵所造,但他却不是埋镜之人,您若要解决您家中的劫数,只有找出埋镜之人,才能知道埋镜之处,挖出幻镜,您家中之事才能得到彻底了结。云英弱小,也只能帮到恩公这些,愿恩公与您妻子的生活早日回归昔日宁静。云英走了。”话音刚落,杨云英已经不见踪影。
“冥灵幻镜??”听完杨云英最后的诉说,王萍的俏眉此时已经是紧紧皱起,陷入沉思之中。
左明四处看了看,突然发现王萍神态有些不对,赶紧问道:“妹妹,你怎么了?什么叫冥灵幻镜?那杨云英的意思是不是……这杨三贵其实根本不是到我家放鬼的人?”
“不,哥,这些冤魂怨鬼都是被杨三贵抓来的,源头在他这没错,但是这个冥灵幻镜,我听师父说过,这是杨三贵自己琢磨出来的一件风水法器,十分的厉害,只要按照一定规则埋放,就可以在指定地方制造幻象空间……怪不得……连师父都……”王萍似乎越说眉头拧得就越紧了。
左明听不明白,赶忙问道:“妹妹,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简单的说,就是有人找杨三贵要走了这个冥灵幻镜,埋在了你家里的某个地方,最有可能就是卫生间,他用这个镜子在你家制造了一个幻象空间,一个虚幻的卫生间,也就是说,你家里其实有两个卫生间,一个是真的,而另一个却是假的,最可怕的是,这个假空间完全受杨三贵或者埋镜人的控制,所以如果找不到准确的埋镜位置,就算把整个卫生间全部拆掉,那拆掉的也许只是假的卫生间。而那杨三贵根本不可能到你家去埋镜子,所以我们只能想办法找出那个埋镜的人,让他说出准确的位置,否则,就算是我师父和杨三贵自己来了,您家里的问题还是不可能彻底的解决,因为就算怨灵没有了,可幻象依然存在。除非这房子不要了……”
“啊?????”左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怎么也想不到问题居然是这么的复杂,他实在想不出来谁有可能在他的家里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想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有理由,没有理由要这么做!左明坚决不肯这么去想。
“哥,你也别太担心,看上去问题好象更复杂,可实际上变得更简单了。”王萍看着左明好象变得有些痛苦的表情,赶紧安慰道,“这个冥灵幻镜虽然厉害,但我们只要想办法找出这个埋镜的人,想办法问清楚他到底把镜子埋在了哪儿,事情就算彻底的解决了。”
“恩,我知道,可我实在是想不出到底会是谁花这么大代价来针对我左明,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自打我买了房子到现在,除了装修公司的人,再就是我和你嫂子的几个朋友来过家里。人做事情总得有个理由吧?我真的是想不出来这些人里谁有可能做这个事儿。”
“好了,哥,先别想了,咱们先把这个土棺和这个纸人给处理掉,然后咱们一起回去找那杨三贵,他被伤了元气,这会儿肯定在家休息,我们找到他,想办法从他嘴里问出从他那取走镜子的人,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左明觉得王萍说的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暂时停止某些痛苦的推想,和王萍一起把土棺材砸碎,将碎片埋入沙滩中,然后一把火将纸人烧成了灰烬,随后二人一起返回密云水库附近藏车处去取车。
“妹妹,你还没告诉我,你师父既然是想帮我们的,为什么他要扣下你,为什么不自己出山呢?还非要让你嫂子下输那盘棋。”
“哥,有一点你没有说对,你是不是也以为最后陈哥打的那个喷嚏是我师父故意安排的?”“怎么?”“陈哥最后打的那喷嚏确实是一个意外,也是这个意外让师父临时改变了主意,哥你听我慢慢说……”
原来,在血破日那天的子时,王萍刚刚进到浴室位置准备行法制灵,突然听到客厅里左明的失神叫喊,出来一看就发现左明已经让一个能量很大的怨灵控制了心窍,同时也看见那个哀灵进到了晓慈的身上,但是只是占了晓慈身上七大脉轮里的三大主轮,没有强行压制她的三魂七魄,所以晓慈几乎没有什么异常反应,王萍感觉这个哀灵这次进到晓慈身体里,不是为了附身借体,反而是为了保护晓慈,使晓慈不受其他怨灵的恶意侵扰。王萍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决定暂时偷偷的保护这个哀灵,想等控制完其他怨灵之后,再从这个哀灵身上入手查找这些鬼灵的来源,所以趁晓慈因为被左明的疯狂场景吓得昏迷过去之时,她用三道观心咒封住了晓慈的三个主脉轮,把这个哀灵暂时逼入海底轮(七大脉轮中最下面的一个,蕴藏人体英魄之地)中。再后来,王萍带着左明等人去见花生,花生之所以总是冲着晓慈看,也是因为看到了被王萍封在晓慈体内的哀灵,花生用元灵破窍之法与这个哀灵进行了交谈,从哀灵的口中花生终于得知这么多的亡灵原来出自自己曾经的同门师兄---杨三贵之手。10年前,杨三贵和花生同拜一位藏密高僧为师,可杨三贵心术不正,拜师不为修行佛法只是为了得到阿难渡七十二诀从而修炼他的中阴术,这位藏密高僧看出了杨三贵的野心,所以除了一些佛法经要,并没有传授杨三贵什么密宗要诀。杨三贵一怒之下辞师而去。花生知道他所暗自修炼的中阴术会有多大危害,也屡次劝过杨三贵放弃修行这种阴邪的法门,杨三贵当然不听,而且借助搜集各种恶灵的邪派手段已经完成了中阴脱体,甚至完成了从中阴身到幻阴身的转变。亡灵源头来自杨三贵,王萍当然不是对手,花生因此决定出手帮助左明他们,想借机会破除杨三贵的邪术。花生本打算故意安排晓慈通过幻生幻灭轮盘看到她和左明的前世今生,顺理成章的让晓慈赢了棋局,却在最后的关头出现了陈之道那个突如其来的喷嚏。这个确实不是花生师父的刻意安排,也许就是天意,也因为这个意外,花生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由台前改为幕后。所以才有了后面的这一串故事。扣下王萍一来是因为她已经失去了血鳌的保护,内元受损需要疗伤;二来了解和交代一些事情,也好帮助左明对付杨三贵。
第二十三章 中阴邪术
“恩,”左明听到这点了点头,说,“我和你嫂子回家之后也都觉得花生师父是打算帮我们来着,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有了他的帮助,我这心里呀塌实多了。哦对了,我得给你嫂子打个电话,她现在还在陈之道那呢,我得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省得她担心。”左明掏出手机准备给晓慈拨过去。
“这都几点了,嫂子还不早睡了呀,要不等天亮再打吧。”王萍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一点,赶紧提醒了一下左明。
“没事儿,她今天一天都给我来了三个电话了,这会儿她指定没睡呢。”说完左明摁动了晓慈的手机号码。
电话接通了,“宝贝儿,睡了吗?”
“……”
“是晓慈吗?”“……”“宝贝儿,你怎么啦?”“……”
电话那头的晓慈一声不吭,但能够明显的听见她的呼吸声,左明心里隐隐略过一点不大好的感觉,“老婆,你说话呀,你到底怎么了?”
晓慈终于说话了,语气很平静,“没什么,事情还顺利吗?”
左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没有回答晓慈的问题:“宝贝儿,你病了吗?你怎么啦?”
“没什么,我今天好象有点感冒,不太舒服,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睡了。”说罢就把电话挂了,把左明扔在电话那头一通发愣。
王萍不知道电话里晓慈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看到左明站着不动了,举着手机在发呆,“哥?你怎么啦?嫂子没事吧?”
“哦……没,没事儿,她说她有点不大舒服,准备睡觉了。”左明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觉得晓慈一定有事儿,她平时说话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他的一颗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不行,还得给陈之道打个电话。
“喂,老陈吗?”
“啊……老老左,你在哪儿呢?还在密云呢吗?”电话那头的陈之道似乎有点紧张。
“恩,事情快办完了,明天一早就能回去,晓慈在你那儿吗?她没事儿吧?”
“在,在,没事儿,跟我这儿能有啥事儿?你就放心吧,要不我让她接电话?”
“哦,不了,刚我给她打过电话了,她说她有点不舒服,到底怎么了?”
“哦,她她好象是有点感冒吧?我也没敢细问,晚饭都不吃,可……可能是这段时间受惊吓过度吧?没事儿你放心,她好好的,我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你好好办完你的事儿早点回来吧。”
“好吧,兄弟,我也只能是拜托你了,帮我好好照顾晓慈,我很快就回来接她。”
“行,那……那我挂了啊。”
左明挂上电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是越琢磨越不对劲,但还是一个劲儿的劝自己不要乱想,也许就是晓慈不舒服了,前两天不还来那个了么?
王萍小心翼翼的在一边关切的问道:“哥,嫂子……没什么事儿吧?”
左明勉强一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事儿,咱们赶紧走吧。”王萍点点头,“恩。”
两人来到水库藏车处,正要上车,左明又想起点什么,突然问起王萍:“阿萍,你说那杨三贵曾经是你师父的同门师兄,那我们现在去找他,能斗得过他吗?他身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徒弟,力气很大,就凭咱们两个恐怕……”有这种担心是正常的,毕竟他左明并不是什么武术运动员出身,只是一个普通的销售经理,一个打工仔,论打架,一个对一个他都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何况对方还有两个人,还仅仅是只看见了两个,说不好还有多少个,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王萍这丫头却说:“哥你别担心,这杨三贵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的中阴术和他控制的这些个亡灵,现在亡灵没了,中阴术也被我们破了,接下来就只要提防他的催眠术就够了,这个在车上我会告诉哥怎么做。至于他的那两个徒弟,”王萍狡黠的笑了笑,“妹妹自有办法。”
左明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点不大放心,在附近找了一根比手腕稍细点的树枝摘巴摘巴做成一个一米来长的木棍放上了车,王萍在一边看着直乐,笑着说道:“要不这样吧?哥,现在离天亮已经没多少个小时了,现在去找他,黑灯瞎火的我怕他趁机溜了。咱们先在这附近找个旅馆休息,天亮再过去,他受了伤,不会马上就跑的,而且没准他还巴不得咱们去找他呢。”左明想想也对,也不在乎非要赶着这么几个小时,于是启动车辆冲着灯火较多的地方开了过去,一边开着车,左明一边在心里翻腾着晓慈接电话时的声音,他恨不得马上回到陈之道那接回老婆问清楚到底怎么了。
左明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