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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彻底驱散他们。”
听到这话,左明晓慈惊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的恐惧感又开始肆虐。
“所以,”王萍看出了他们的紧张,赶紧接着说,“我们必须趁这三天时间去找一个高人帮忙,有他的帮助,才有希望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
“高人?”左明三人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俩字,还有比王萍更厉害的高人吗?
“恩,”王萍点了点头,“我师父。”
第十三章 拜访高人
王萍看了一眼大家,继续平静的说:“我师父名叫黄胜,只因为平生有两大嗜好,其中之一就是酷爱吃花生,而且和他的名字有一点谐音,所以有人干脆就管他叫花生师父,当然他自己也很喜欢这个绰号,说自己这辈子最崇拜的就是佛教始祖莲花生大师,恰好隐一个莲字而结圣人之缘。”
“哦,那你师父现在在哪儿呢?”左明首先考虑的是三天时间够不够用的问题。
“他就在北京,住在通县梨园。”
左明听到这舒了口气:“那这就好办了,等妹妹你身体恢复好了,咱们就开车去请他老人家过来。从这里到通县,半个小时就够了。”
“不,”王萍摇了摇头,说,“如果这么好请,那就不是什么问题了。我师父这个人性格很古怪,平时不怎么爱跟人打交道,他不想管的事情,谁的面子他也不会给,当然也包括我在内,不管要发生的是多大的事情。”
“啊?这么冷酷啊。”晓慈插嘴说道,突然她又觉得当着王萍的面说这个话有点不妥,吐了下舌头用小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嘴巴没有再说下去。
王萍看到笑了笑,说:“没关系,嫂子。我师父确实就是这么个人。所以并不是说我们几个开车过去找他,他就一定会插手帮忙,也许顶多就是见个面。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让他愿意帮我们。”
左明想了想,对王萍说:“既然要请人帮忙,最恰当的办法莫过于投其所好。他既然那么喜欢吃花生,那我们可以买很多花生作为礼物送给他,不论他想吃什么样的花生,要吃多少花生,这应该都不是什么难题的吧?”
王萍又摇摇头说:“花生哪儿都能买得到,要别人送他还不如自己买。我们就算送一卡车花生给他,顶多也就是换个简单的见面,他不会因为这个而答应帮忙的。”
“还真是个怪老头。”陈之道在一旁插嘴说道。王萍笑了:“他可不是老头,才三十几岁,还不到四十呢。”“啊?这么年轻?那……那他假如愿意帮忙,就一定能解决问题吗?”陈之道似乎从来没听王萍那听说过这个人,有点不大放心的样子。
王萍肯定的点了点头,说:“能,只要他插手了,就一定可以彻底解决所有问题。”
“唉,那到底怎么才能把他请得出山呢?”左明叹了口气,三天时间说短不短,可说长那也不长,开车可以跑出好几千公里,但要用来说服一个脾气古怪的人,三年都未必够用,左明在公司里干的是销售工作,他十分清楚这天下其实最难的事情就是跟人打交道,他有点担心了,但再难毕竟也是个希望,所以他决定,“这样吧,阿萍,我们下午一起动身,你先带我们去见见你师父,也许用我们的诚意能够感动他也说不定,大不了我给他下跪好啦。你毕竟是他的徒弟,看在你的面子上先见一面总不成问题吧?”
“恩,见面问题不大,但哥你千万别哀求他,就象你刚才说的下跪之类的,这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相反他没准还让你给吓跑了。”
“好好,哥听你的,不哀求他,到时候你说怎么办好我们就怎么办。阿萍你先好好歇着恢复一下身子,咱们下午差不多就动身,到车上我们再一起分析分析,总能有办法的。”左明和晓慈扶着王萍轻轻躺下休息。
几小时后,王萍已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四人驱车奔赴通县。
“阿萍,”左明想起点什么事情,一边开车一边问起,“我好象听你说你师父平时有两大嗜好,一个是酷爱吃花生,那另一个是什么?”
“另一个啊,呵呵,是好多男人都喜欢的事情哦。你们猜猜?”王萍似乎想起什么可笑的事情,居然打起了弯弯绕,并且咯咯笑了起来。
“好色!?”晓慈和陈之道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个答案。
左明苦笑:“敢情在你们心里男人就这么个形象啊?”晓慈一听赶紧嬉皮笑脸的凑过来亲了左明一下:“好色就好色呗,但是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色。”“行啦,我的大宝贝儿,老公开着车呢,有你这碗酒垫底,老公我什么酒都不想再尝了。”晓慈听着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的。
看着两人的打情骂俏,陈之道表情复杂的把脸投向了车窗外。王萍的脸上也略过一丝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但她继续保持微笑的说:“不对,是赌!”
“赌?!?”左明三人同时惊讶的喊了一声,但又不得不暗自承认确实如此,好象大部分人真是多少都有点赌性,不过似乎也不光是男人好赌吧。
王萍点点头说:“对,就是赌,我师父这个人做人做事不循章法,性格怪癖,但他很聪明,悟性极高,不论学什么东西基本上一通百通,所以也特别狂傲,目中无人,没多少人喜欢他。他不抽烟,不喝酒,不爱女人,但就是有一点,他喜欢赌。他曾经说过,天高地厚,人居其中,人的能量可以最小,但也可以最大,运气是天管着的,生灵是地管着的,所以修炼长生那是人与地斗,逆运求胜就是人与天斗,而赌博是师父认为最能体现人在天运面前能量强弱的游戏之一……”
“可好赌的人一般是因为贪财呀,照这么推测,你师父应该是属于比较喜欢钱的那类人吧?”左明听不太懂王萍后面的话,插嘴问道。
“不,哥,他不赌钱的,他也不缺钱,说白了他就赌个运气,他也不喜欢到赌场里去赌钱,他认为那里都是人设的骗局,根本不是真正的赌,他有时候用自己研究的各种奇门阵法摆到家里自己跟自己赌……说这些大家可能越听越不明白,总之见到他你们差不多就知道了。如果妹妹猜得不错,要让他答应出山帮忙,恐怕他会要求跟我们赌一场,赢了他,他就出山,输了,就不要再抱任何希望了。”
左明听到这里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要这么说的话,那不等于没希望一样吗?象他这种都懂得用奇门阵法来控制运气的高人,谁能赌得赢他呀,一旦输了,那不是半点指望都没有了吗?”
王萍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左明接着说道:“嗨,算了,来都来了,死马权当活马医吧,我们尽量避免跟他赌就是了,用别的办法,用我们的诚意来打动他。到时候可能还得靠妹妹你了,毕竟我们这里只有你跟他最熟,而且你还是他的徒弟,不管怎么说……”
“好吧,哥,妹妹会尽力试试的,但我想先跟大家说一下,见到我师父,千万不要叫他大师,别拍任何马屁,他很腻味这个。到时候你们称呼他花生老师就行。剩下的我们见机行事,一定要把他说动为止……”
“好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车开进京通快速之后,10多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居民小区,位于北京东部通州区梨园镇辖区内。
左明等人下了车,跟着王萍走进了小区的其中一栋板楼里,众人上至第六层,王萍停下说:到了。
王萍开始喊门:师父,开开门,是我,阿萍。
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个头小小,面目清秀,衣着随意的年轻人,脚上还踢挞着一双人字拖。若不是王萍恭恭敬敬冲这个人鞠了一躬,叫了声师父,众人都还以为这多半是花生师父的儿子或者学生什么的,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两只眼睛虽然不大却极为锐利有神,甚至带有一些阴冷之气,冲大家扫了一眼的这么一瞬间,左明都感觉有点后脊背发凉。
“花生师父您好!”左明和晓慈也向这个人鞠了一躬,同时喊道。
花生师父懒懒的闪开身子,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进来吧。”
王萍带着大家进到了屋子里。这是一栋大两居户型的普通板房,屋内装修虽然十分简单,但是屋里的陈设却是相当考究,而且整洁,与房屋主人身上那不修边幅的穿戴形成很大反差。客厅很大,除了电冰箱和一个立式双频空调外基本上没有看到什么家用电器,倒是两个巨大的书柜布满了两面大墙,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数千册书,乍一看就象进了一个小型图书馆,想必其他房间的书更多,摆不下了把客厅都给占上了,客厅正中间摆放着质地高档的布艺沙发,案几上却散乱着摊着好多副纸牌,还有骰子。看来王萍说的没错,这个花生不是一般的好赌,刚才多半正在自己跟自己赌博玩。
花生师父把四个人指引到沙发上坐下之后,王萍从左明手里接过一个大大的袋子递给师父,说:“师父,这是我的朋友从山东威海带过来的当地花生,您尝尝?”
花生师父脸上这才稍微有了点笑容,赶紧接了过来,不管在场是否有客人打开袋子掏出一颗剥开了马上塞进嘴里,嚼了嚼,点点头:“恩,没错,是威海那边儿的,汁多粒满,甜得自然。”接着又掏出一把柒里喀嚓开始一个一个的吃了起来,完全当屋子里好象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左明等人心里暗暗叫苦,这位花生师父的脾气性格看来确实古怪得可以,可他这个样子真的有本事对付那些恐怖的鬼灵吗?该怎么才能说服他出山帮忙呢?大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花生师父大概吃了有个十多颗花生,看来享受得差不多了,把手里剩余的花生放回袋子里拍了拍手,开口说道:“说吧,丫头,找我啥事儿?”
王萍一看师父开口了,这才向师父一一介绍左明等几人,花生师父几乎都没有正眼看左明和陈之道,却是连着上下打量了晓慈好几眼,看得晓慈有点害怕,缩了一下挨着左明更紧了,左明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陈之道则极其小声不屑的“切”了一声,看来陈之道对这个花生师父印象并不好。
王萍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介绍了一遍,但没有提到灵龟的事情,只说这些怨灵能量之大,数量之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有点招架不住,所以希望师父出手帮忙或者指点。
花生师父听完打了个哈欠,举起双手交叉抱在脑后,居然美美的仰靠到了沙发上,缓缓的说:“就这事儿啊,这你还用得找来找我?你足够可以应付了。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世上所有的阴怨阳仇往往产生之源却是很小,找出源头,断了根,锁了因,再大的能量也发挥不出来。”
“我知道的,师父,但一来查找来源我们目前几乎没有任何线索,二来时间上也不够用了。所以……”
“时间怎么不够啦?连血破日你们都度过来了,接下来慢慢查慢慢找吧,再说你有血鳌帮你,再加上我给你的那本《佛陀七十二咒谱》,封掉屋里的几个阴地,再厉害的阴灵也不会随便作乱了,等到下一个极阴日还有90天呢,这么长时间查什么都要查出来了吧?我教你的东西怎么跟没教似的,这么快就全还给我了?”花生师父还是那一副懒懒的样子,甚至有点不太高兴的训斥。
“师父……”王萍想说什么,可又没敢说出口,悄悄的低下了头,眼睛里闪着点点泪花。
花生师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坐了起来,表情变得有点严肃,眼神如剑一般刺向王萍,猛的说道:“把你的左手伸出来!”王萍抬头看了看师父,没敢动。
“伸出来!”花生师父的语气陡然变得很是坚决,声音虽然不大,可中气充足震得屋子都有点嗡嗡作响,让人有点胆寒。左明心里突然感觉到一丝希望,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貌不惊人看似瘦弱纤细而且古怪的花生师父兴许真的有能力帮自己彻底解决掉问题。
很显然王萍十分畏惧她的师父,抖抖缩缩的还是把手给伸了出来,花生师父捏住她的手,按平在茶几上,而后用大拇指倒立着狠狠的冲着王萍手掌中间的一个位置戳了下去,只见一道红色血线如小蛇一样从被戳中的位置钻了出来,沿着王萍白皙的手臂蜿蜒着冲了上去,一直冲进王萍事先被卷起的衣袖里。王萍不知道是疼痛还是什么,颤抖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花生师父放开了她的手,那血线顿时消失了,师父面带怒气,喝问道:“怎么回事儿???”
王萍一看瞒不住了,只好战战兢兢的回答说:“师父,对不起,我真的是没办法,昨天晚上……我除了放出血鳌,真的是控制不了那么多的怨灵,而且当时情况也很特殊,我……师父……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求求师父你帮帮他们吧,师父……”王萍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直掉,晓慈赶紧掏出手绢给她擦拭。
花生师父迅速的扫了一眼左明等三人,最后狠狠的盯了左明一眼,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站起身来,手指冲着大门,怒声说道:“滚!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左明等人一看这下麻烦了,忍不住也都哀求起来,可花生丝毫不动容,把脸扭了过去不看众人,手指着门,“别废话了,我这不欢迎你们,都给我滚!”
第十四章 师父好赌
见众人根本没有动的意思,花生师父一把抓起王萍的手直接往门外拉去,王萍怎么也有165的身高,这时候却象小鸡一样被这个小个头的男人拉得跌跌撞撞的不得不走。左明等人也没法继续呆在屋子里,护着王萍被一起不得不往门外走去。
陈之道有点憋不住劲儿了,冲到花生师父跟前伸出双手试图阻拦,意想不到的是,陈之道这个178高的大胖子却被花生用肩膀貌似不经意的一顶就连着后退了两三步,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他揉巴揉巴被顶疼的部位,一脸的怒意。
花生把王萍拉到门口,轻轻往外一甩,王萍摇摇晃晃的差点要从楼梯上滚落下去,左明一个箭步过去扶住了王萍,关切的问道阿萍你没事儿吧?花生师父随后砰的一声把所有人都关在了屋外。
王萍没有理会左明的询问,挣脱开左明的手扑到门上不管不顾的使劲拍门,哭着边拍边喊:“师父,开开门,阿萍求求你,开开门好吗?师父……”十来分钟,直喊到王萍几乎泪眼滂沱,全身发软,屋里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左明和晓慈看着揪心不已,走过去扶起王萍。左明说:“妹妹,算了,妹妹,哥的事情哥自己来求,要不干脆我和我老婆不要那房子了,我们搬家,大不了永远不住那了……”
王萍哽咽着摇了摇头说:“没有用的,它们不是你的什么仇人,而是一些能量强大的鬼灵。你们搬到哪儿去都没有用,它们已经记录了你们身体的信息,它们只要存在就会始终跟着……”左明焦急的低了下头,他不愿意看到王萍为了他的事难过成这样,正想到底该怎么办时,王萍忽然再次挣开左明和晓慈扶着她的手臂,趴到门上使劲儿拍了拍门,似乎语无伦次的对着门说:“师父,阿萍没有忘记过你的话,阿萍承认对他的印象很好,但阿萍就是把他当哥哥,真的没有别的任何想法。您是知道的,阿萍从小没有父母,就希望能有个哥哥或者姐姐。我……我看到他真的找到了这种感觉,可是……师父……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相信我师父……阿萍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真正的亲人,那就是师父。是你教我怎么控制血鳌,教我阴阳五行论,是你教我的婆罗门九遁,七十二诀……在我眼里和心里,真的不会再有别人……为了亲人我能放弃血鳌,同样为了师父,我甚至可以放弃我自己的生命……”
正当此时,门又被啪的一声拉开了,花生师父神情严肃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
王萍看到师父出来,一下扑了过去,居然跪在了师父面前。左明和晓慈赶紧上去拽她起来,可她就是不起。
花生师父终于发话了:“行了,起来吧,也不嫌丢人,收你为徒的时候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血鳌的事情我暂时可以不追究,但是……”他把眼睛投向了左明,王萍一看师父原谅了自己,于是止住了哭声,让晓慈扶了起来,冲师父鞠了一个躬,笑着说:“谢谢师父,师父你真好!”
“好你娘个屁!”花生貌似狠狠的瞪了王萍一眼,可实际脸上却略过了一丝极为细微的笑,随后,他又转头面无表情的冲着左明,“你叫左明?”左明赶紧恭敬的冲他鞠躬说:“是的,花生师父,我就是左明,我们真的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
花生抬手打断了左明的话,说道:“你把我徒弟害这么惨,我暂时不跟你计较这个问题,以后慢慢跟你算。但是想让我帮你们忙,我这儿有个规矩。”左明知道他要说什么。
果然,花生师父居然露出了一点孩子般狡黠的笑容:“跟我赌一把,你们要是赢了,我可以答应帮你们;可要是输了,把阿萍给我留下,其他人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左明不想赌,他知道这一赌必输无疑,这和被拒绝没有什么两样,他摇了摇头神情黯然的正要说什么,却被王萍抢过话头:“我就知道师父你对阿萍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