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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亚父的第一天,冯三爷并未出现在国王举办的庆祝宴上。
他反而是回到家中,踱步到后院。
这个点是夫人该用膳的时候。他每次出去打仗,都不能多陪陪凤捭,所以一旦战事停歇,他就会尽可能陪在凤捭身边,恨不得眼睛都粘在她身上。
凤捭坐在轮椅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半天都不张嘴吃饭。
“怎么了?”化名冯三爷的秦少郅捏了捏她的耳朵,“饭菜不合胃口?”
“太油腻。”凤捭双手撑在轮椅边上,稍一用力,便站了起来,“三爷,你看看我肚子是不是大了点?”
“没有啊。”冯三爷摇头。
“怎么会没有?”凤捭把衣服往里收了收,“都三个月了,能看出一点了。”
秦少郅急忙拦住她,说:“别勒着自己。”
比起凤捭腹中的孩子,他更担心凤捭的身体。
他真有些后悔那几日未能克制住自己。
其实凤捭同样不想怀上。
眼看着青桑国拿下了,她好不容易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站起来,恨不得即刻就骑马让自己当个将领,好好修理大宛国余孽,然后会一会大周当今的皇上郭璟。
真是天不遂人愿。
在青桑国苦心经营这段时间,秦少郅并未放弃派人去大周寻找徐秉谦,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却是说徐大人去了嘉峪关对抗死灰复燃的大宛国。
等他第二次想要让人带着自己的亲笔信去找徐秉谦的时候,却又得知徐大人战死沙场。
据说徐秉谦的坟茔被人从嘉峪关迁走了,本来想去他坟前吊唁,如今也去不得。
不过这倒是给了秦少郅一个讯息,那个迁走他坟茔的人,可能会知道女儿的下落。
用完膳,秦少郅带着凤捭一起去见了那个傀儡小皇帝。
然后和小皇帝聊了几句,顺便定下了迁都事宜。
迁都废了不少的功夫。
傀儡小皇帝在迁都第一天就扯着亚父的袖子,很小心地说:“亚父,孤王……孤王弄丢了您的画……”
这傀儡小皇帝喜欢画画,尤其喜欢大周的画,他虽然是傀儡,不过偶尔也能向秦少郅提点要求,他就看中了秦少郅给凤捭画的一副画像。
这是凤捭肚子稍稍凸显时,他一时兴起画的。
秦少郅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了,一开始并不同意。凤捭大约是有了身子的缘故,对可怜兮兮的小皇帝很是同情,便大方把画像给他学着。
秦少郅气得当晚说了凤捭好几句。
他说:“这小皇帝回头找个由头弄了他,他敢觊觎你的画像!”
如今小皇帝居然把话弄丢了,秦少郅更是怒火中烧。
小皇帝惴惴不安,也可能是迁都途中染了风寒,当晚就病倒了。
&&&
一个月后,大周皇城。
武宁帝郭璟收到了加急密函。
密函上是一副画像。
郭璟一直对青桑国突然冒出的冯三爷十分感兴趣,毕竟此人能搅得青桑国一团乱,也算是让大周这段时间得到了喘息。如今郭璟已看出,青桑国突然迁都,意图便是大周的漠北地界。
他拍了好几拨人,总算得到了一点反馈。
据说这画像是从傀儡小皇帝身边偷来的。
大周皇帝看到画像,立即想到了刚被封为皇后的小白。
晚上,他带着画像去了皇后宫中。
“小白,你看这画。”
皇后懒懒地瞥了一眼,问:“师兄,你又找画师偷画我?我何时穿成那样的。”
“这不是朕命人画的。”皇上看着画像,“这画风特别像秦将军。”
皇后愣了愣,急忙凑过头认真看。
皇上同时拿出很久之前秦将军呈上来的瞭城备战图。
这两幅画风格完全不同,但是在落笔的地方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最主要的,画上的美人和皇后有七分相似。
皇后当即命宫女把先前师父画的那副写着凤捭二字的画拿出来,一对比,更加确定画上的女子是凤捭。不过也很明显,师父的画功比这幅画的人强得多。
“皇上,这画从何而来?”
皇上道:“青桑国国王那儿得到的。”他看皇后急得像要立即披上盔甲前去青桑国,忙拦住她说,“朕已再次命人去打探消息。”
皇后闻言,莞尔一笑,将两幅画小心翼翼地收起,然后拽着皇上的腰带去了净室。
又一个月后,青桑国的亚父冯三爷意外收到大周使臣送来的贺礼。
贺礼是一把匕首。
凤捭曾经贴身匕首。
匕首的末端被人刻上三个小字:白凤凰。
凤捭和秦少郅看到这三个字,彼此对视无言。
好久,凤捭放下匕首,微微一笑,说:“郭承嗣的儿子我还抱过。”
一年后,大周帝后遵循先制,开始了武宁年的第一场秋狝。
青桑国一如从前,有使臣来访。
从那以后,青桑国和大周关系一改从前,忽然间就好了起来。两国通商建交,甚至通婚。
据说大周皇后特别想搬去青桑国住一段时间,但是鉴于大周皇帝指使皇子抱着皇后又哭又闹,皇后被迫放弃了那个念头。
后来史书上记载,称此为“秋狝之约”。
作者有话要说: 乏了,就这么着吧……
古言新坑《长安》(^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