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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杏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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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娇杏娇哼出声,小手扯开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掌,睁着乌黑水蒙的杏眼,委屈的咬唇道:“那里好疼,不要——”
  瞿元霍听了,手上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回味一般又反复揉磨了好一番,才算作罢。
  待他过足了手瘾,娇杏已经浑身发软地瘫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上。
  感受到他越发滚烫的身子,她一张小脸上惊现出惊惶,忙将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可怜兮兮的祈求道:“我浑身上下都疼的紧,求你不要——”
  瞿元霍不自在的略一叹气,强行压制住身体的欲/望,起身/下了榻。他是个十分自律的人,可自从榻上这人出现后,他便渐渐变得有些异于往日了。
  可他再一想,这男人不都是贪图美色的?他是个正常男子,身边放着这等娇媚的女子,若是还能无动于衷,那岂不是有些不太正常?
  收拾好情绪,那娇杏也就起了身。
  她只披了件单衣,便走近他跟前为他更衣。
  事实上,在她还未出现之前,瞿元霍的一应穿衣梳头都是自己动手,江氏也没这般讲究过。可自她来了之后,但凡歇在她的屋里,这穿衣,梳头都是她亲力亲为。
  瞿元霍原以为她顶多是觉着在他家中为妾,地位卑微,便想着要好好伺候自己,以便日后遇事有所依靠。
  私以为她的手艺必定生涩不熟,不曾想到她还很有一番手艺,这穿衣裳就很有几分讲究,梳头更是纹丝不乱,服帖利索。一番动作下来,如同行云流水,十分的娴熟流畅。
  他心下就有些纳闷。
  娇杏为他扣好了衣扣,但见他靛色衣袍袖口上颜色有些泛白,还脱了线,便想着为他做几件新衣裳,但眼下她手上没有布料,如何去做?
  便想着叫他进城,捎带几匹布料回来,因说道:“霍郎今日可要进城?”
  “怕是不会,你有何事?”洗漱后,接过她绞干的帕子擦了擦脸。
  她自己也跟着洗漱了一番,现下正坐在木凳上,对着桌案上的一方小铜镜梳着头。他家里没有专供女子梳妆打扮的镜台,这镜子也只能照个头脸,身子上却是照不到的。
  就这一方小镜子,原先也是没有的,还是她冲着他撒娇才得来的。
  依照他们一家的勤俭度,是不会买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回来,可这对她来说,却是十分重要的,要想到整日不知自个面上怎么个妆容,那她还不得难受死了。
  见他问起,她便也细声回道:“我想着,若是你今日进城,便捎带着买几匹布料回来的。”
  瞿元霍亦坐在木凳上,正在喝着茶水,这茶还是昨日的,现下喝下去还有些凉意。听她这般说,便扬眉看了看她,见她一身粗衣麻料,与她那一身的细皮嫩肉确实不符。
  他频繁进城,城里的姑娘们的穿着打扮也是时常见到。
  那乌黑瓦亮的长发绾成各式各样精美的发髻,发髻上插戴着色泽鲜丽,流光溢彩的簪钗步摇,身上着的也都是薄如蝉翼,刺绣精美的罗衫锦裙,腰间环佩叮铃,一走一摇样子好不婀娜动人,娴雅曼妙。
  又观她生得花容月貌,年华豆蔻,比那城里的多数姑娘颜色好了不知多少倍。
  偏偏一身粗衣麻料,髻上单单只插了一支普通的银簪子,样子十分的寒暄。心下便有些心疼加自责,全是他这个当家男人没能给她个好日子,让这娇娇的人儿日日过着粗糙不堪的生活。
  现下见她主动提起,哪里还有不依的道理,便是买不起那上等昂贵的丝绸绫罗,也要买些过得去的裙衫哄她一乐。
  当下便说道:“既如此,你便与我一道进城如何?”实在不知女子喜好什么样式的布料,便只得将人带去了,亲自挑选。
  娇杏还在梳头,原以为他还要再问上几句,不想,却答应的这般爽快。
  当下就乐的掷了手中木梳于桌面上,扑进了他的怀里,眉眼弯弯,“真的吗?”上次要求进城,他可都是不许的。
  瞿元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自是真的。”
  她高兴地一搂他的脖颈,亲了下他的耳朵,“霍郎,你真好。”随后,便将脑袋搁在他的宽肩上。
  他一摸耳垂,上面烫的厉害,古铜色的面上微微有些泛红,不仔细瞧还瞧不见。娇杏见了,一双眉眼,弯的更加深了。
  吃罢早饭,两人便进了城。
作者有话要说:  (︶︵︶) 感觉我在玩单机,妹纸们冒个泡吧。好寂寞呀 — —

☆、进城买布

  雨渐渐大了起来,和着冷风,吹刮着大地。
  两人出了院门。
  娇杏手持一把青油布伞,那油布伞半新不旧,伞柄上有几处霉点,顶上有个小洞。些许雨滴自小洞里滴下来,落在她的发髻上或是颈项上,便是一阵激灵,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那瞿元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走在距她两步距离的前面,步子稳而利落。
  她一手持伞,一手提裙,脚上的绣鞋都漂到了不少雨水,面上一片潮湿,泛起阵阵冷意。
  此时冷风大作,吹得她手中的油布伞差点翻了过去,她一声惊叫,前面那人便立时回转头来。
  她原本齐整的发髻都吹得有些凌乱了,落下一撮散发垂于胸前,随风舞动。
  身上的衣裙也被漂到了不少雨水,盈盈绣鞋也快湿了,立在那里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本是红润的唇色微微有些泛起了白。
  见她这般模样,瞿元霍不免微微皱眉,试着跟她商量道:“依我看,今日还是不去为妙。待改日天气好了,咱们再去,你看可好?”
  娇杏听罢,却是不依,冲着他撒娇道:“去嘛~去嘛~我老早就想着进城看看了。”
  说着,又走近他,挽上他的胳膊,“今日难得你有空闲,平日里天气好的时候,你都不是要去打猎的吗?既是已经出来了,这衣裳也都淋湿了,现下再回去,岂不是白白淋了一回雨?”
  见她执意要去,瞿元霍只得作罢。
  娇杏嘴角抿着笑意,挽着他的胳膊走了一段路,整个身子都依在了他身上。
  瞿元霍略咳一下,将她的手抽了下来,语带微责,“好好走路。”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了影响不好。
  娇杏却撅着嘴,嘟喃道:“假正经!”说罢,便恨恨地离了他两步远,不再理他。
  知她不是真的生气,瞿元霍也不在意,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总算到了村口。
  那赶牛车的崔大哥正坐在牛车上,闲嗑着他婆娘揣给他的一荷包花生瓜子,说是让他嘴馋的时候闲嗑嗑有味儿。
  见人来了,他一吐瓜子壳,瞄了眼后头一个陌生的小娘子,知那是他新纳的妾。便冲着瞿元霍笑道:“大郎来了,今儿个怎么把你的小娘子也带来了?”
  经常要做他的牛车,两人也十分熟络,便也喊了声崔大哥,解释道:“今日恰好雨天,杏娘想着买几匹布料。我是粗人一个,自是不知女子的喜好,便将她一并带着进城,让她自个拣选。”
  那崔大哥一听,笑得更是欢了,一拍他的肩膀,“自来见你一副冷相,不想你还这般心细体贴,待你家的小娘子更是疼宠有加嘛。”
  瞿元霍不欲再答他话,便将那娇杏托上了牛车,随后自己便也坐了上去。
  那崔大哥知他脾性,也不在意。见人坐稳了,便打牛而起。
  牛车一路上晃晃悠悠,可见这路不是一般的坎坷。
  娇杏将收拢好的油布伞搁在一旁,这牛车上搭了个遮雨的棚子,现下坐在里边全然淋不着雨。外形瞧着与那城里的马车有些相似,只他这遮雨防风的料子实在粗鄙,不似那有钱人家的锦缎皮革。
  瞿元霍也摘了斗笠与蓑衣,正稳坐正中,背靠车壁,两手放在膝上闭目养神。
  见他这般,娇杏觉得无趣,便离得他更近了些,偎在了他的身上。想到他适才对自己的称呼,便有些不满地嘟嘴道:“你适才唤我什么?可是杏娘?”
  瞿元霍仍合着眼,反问:“若不然,又该如何唤你?”
  她抱着他的手臂,眨了眨浓密的羽睫,咬着唇,心一横,“杏儿,娇儿,随你唤。”
  瞿元霍身子轻微一抖,霎时睁开了眼睛,抖了抖身上无形的鸡皮疙瘩,无奈的离她远了点。
  娇杏见他似有嘲弄自己,便更是不依,一定要他喊出来。便跟着挪动,又挨在了他身上,抱着他的臂膀撒娇道:“唤唤嘛……唤唤嘛……就唤一下……”
  瞿元霍被她闹得脑壳生疼,见她纯粹是在无理取闹,虎着脸将手臂抽了出来,语声微厉,“消停!整日被你闹腾死了。”
  娇杏被他凶的眼圈微红,这个死男人半点情趣都没有。动不动就对人家又吼又凶的,白日总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晚上又对人家做出那种羞耻的事来。
  果然男人都是在床上百般温情,床下薄情寡义的。
  气愤地一扭小腰,坐到了另一边去,扭过脑袋望着窗外,暗暗发誓不再理他了。
  总算消停了,瞿元霍淡淡瞥了眼那生气的小人儿,嘴角微扬。终究是没有讨哄她,复又闭眼养神了。
  牛车晃晃悠悠将近行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到了县城。
  两人下车,外头已经停了雨。瞿元霍自怀里掏出几个铜板递给了正在栓牛的崔大哥,崔大哥爽快一接,笑问道:“要逛荡几久?讲个时辰到时我好在这等着。”
  说好了时辰,两人便与他相辞。
  娇杏跟在他后头,不愿搭理他。
  两人进了城西的一家中等布庄,里面已有两名身着绫罗的中年妇人在选布料。其中一名高挑的妇人,手拿着一块蜜合色织锦缎面的料子,对着身旁那个矮胖富态的妇人道:“茹娘瞧这块布料可好看?”
  那被唤作茹娘的妇人,伸出一只养得白胖的手,上面一颗豆大的红宝石指环剔透耀眼,她摸了摸面料,“料子是好,就是这颜色素了些。”
  那高挑妇人皱眉斟酌了会儿,样子有些拿不定主意。
  旁边伺候的掌柜适时开了口,他命伙计取来一块布料,殷勤地摊于两人面前,“太太再看看这一块,这是今年新进的料子。卖点就是:轻、薄、凉,这最是适合酷热的夏季穿了……”
  “这个好!”还未待掌柜的介绍完,那富态妇人便开口赞道:“这个好,姐姐就选这块吧!既不过分艳丽,也不会显得过于素淡。”
  那高挑妇人也看合了意,便命掌柜的包了两匹,付了银钱,自有伙计帮着送去。
  掌柜的乐呵呵地恭送了两人,回过头来,便见屋里还有两人,见是两个乡下人,也不亲自接待,冲着另外一个伙计招了招手,便坐在柜台下打起了算盘。
  那伙计很有几分势利眼,见二人穿着,以为又是那乡下来的只看不买,便有些敷衍。“二位看中了哪匹?”
  娇杏在靛蓝色与玄青色两匹布料中徘徊不定,这时,她也忘了与他置气,拉过他便问:“霍郎更喜欢哪一匹?”
  瞿元霍以为她要为自个买,便说道:“我无需要买,你只管选自己喜欢的便是。”
  娇杏有些疑惑,“今日来,不就是为你买料子的么?”
  瞿元霍一愣,原来是这样,他早间竟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只虽是这样,他也不打算为自己买,“今日既带你来,便是为了你买,无需顾我。”
  娇杏心下亦是一愣,原来他会错了意,竟是想着为她买布料的。当下心里就有些泛甜,暗想算他还有些良心。
  她也不推就,转到女装那块挑起了布料,那店伙计则在后头慢悠悠地踱过去,他最讨厌接待乡下人了,买个布料都要腻腻歪歪半天的,一点不比城里人爽快。
  她摸了摸一块秋香色的料子,手感还不错,又摸了摸一块海棠红的料子,犹豫不决。
  那伙计见他们一身布衣,便以为买不起,语气便有些轻蔑,“这可都是上等料子,仔细别摸坏了。”
  娇杏放在料子上的手一缩,面上便有些不自然。
  瞿元霍沉着脸,将她拉到了身后,他身量比那伙计高了一个头还多,此时站在他跟前,令伙计感到了种无形的压力,心下无端就有些惴惴,恨自己嘴巴子贱,说了不中听的话。
  正想着要不要赔罪,那人就开了口,音色虽是低低沉沉,但却是有种无形的威慑,“将这两匹料子都包起来。”
  娇杏听言,扯了扯他的衣袖,“一匹就够了。”心下却知道,这是真丝,怕是有些子贵的。
  瞿元霍没理会她,径自在柜台前付了款,抱起布匹便牵了她离去。
  两人才走不久,那伙计的就被柜台底下算账的掌柜给一顿臭骂,骂他太势力,平白得罪了客人。
  那伙计摸了摸鼻头,暗想你不也是个极势力的。来了人,还不是只顾着在那算账,把人推给我招待的。
  两人才出布庄不久,天际就又飘起了小雨。依照往日,这点雨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可今日不同。
  雨具都放在了牛车上,现下走到城门还得要些时间,到时怕是身上早也淋湿了。瞿元霍突地顿住脚步,四面望了望,转过头来冲她说道:“眼下到城门还要些时辰,咱们先去我大姐家里躲避躲避。”
  娇杏自是点头答应,她的小脚也有些累了,正好可以歇上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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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家大姐

  自布庄出来,两人约走了百米路,便在一处牌匾为“陈氏粮铺”的铺子前停下脚。
  这是一间不太的铺子,格局很小。贩卖各种粗粮,面粉,大豆,面条,米线等五谷粗粮。
  那进门靠右手边的柜台下,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鹅蛋脸型,眉眼婉约,着一身浅紫色缠枝纹褶缎裙,正神态专注的做着女红。
  瞿元霍带着娇杏进得铺来,那妇人听得脚步声,猛一抬头,秀婉的面上先是吃了一惊。
  随后便急忙自坐墩上起身,手中物事随手一搁,走至瞿元霍跟前,拉了他的手,眼圈就有些泛红,“大弟,今日怎的突然来了?”
  瞿元霍将手上的布匹搁在了一旁的木板上,见姐姐问起,便拉过一旁安静的娇杏,“今日携她一道进城添置布料,下车时歇了雨,只当不会再落了,一应雨具便都搁在了车上。
  不想现下又落了起来,眼看距城门还有一段路途,恐步行过去身上淋湿了,便想着在大姐这里避避雨水。”
  陈瞿氏听了,便转移目光打量起自家大弟身后的女子。
  但见她一张巴巴的瓜子小脸,肤色瓷白,上嵌一双漆黑水亮,小鹿一般纯净的圆圆杏眼,小巧琼鼻,嫣红小口,弯弯黛眉,很是一副小家碧玉的形象。
  再观她身段婀娜娇小,怎么瞧都乖觉可喜,惹人堪怜。
  只这模样身段,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出众了?
  见她打量自己,娇杏很有几分不自在,小脸上微微有些泛红,为她原本就出众的相貌,更是增添了几分姿色。她微微一福,语声娇软的惹人身子酥麻,“大姐好。”
  陈瞿氏笑着点点头,“你也好啊。”带着两人坐下,斟了茶水,便又笑道:“你叫什么名?今年多大了?”
  娇杏见她是个好性子,便也微微笑着一一答复了。
  “原来这般小啊,还不到十六。”见她羞涩地点了头,便又转头对着自家大弟,有些歉意地说道:“弟弟的好日子,姐姐没能去成,弟弟不会怪罪姐姐吧?”
  瞿元霍在姐姐面前,难得也露出了笑意,“自是不会,姐姐定是没能抽开身。”
  见弟弟这般体谅说辞,她反倒更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也知这铺子里不能没人,你姐夫又时常有事不在,姐姐无法,便也只能在这蹲着了。”
  说完,见对方颔首,便又说道:“爹娘的身子都还好吧?想想也有大半年没见着了。”
  “自是好的。”
  姐弟两人又说了会儿子亲热话,便过去了一刻钟的功夫。眼见外头的雨渐渐停了,瞿元霍便带着娇杏起身,“弟弟先走了,姐姐自个要多保重身体。”
  陈瞿氏却是很有些不舍,拉着他的袖口,拿眼斜着他,嗔怪道:“你急个什么,难得来次姐姐这里,哪能不吃个饭就走的道理。”
  瞿元霍道:“今日天气不定,一会儿指不定还得落雨,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妥当。况且那赶牛车的崔大哥还在城门候着,总不能让他干等着不是。”说完就要往外走。
  那陈瞿氏见了,更是急得抱住了他的手臂,“无妨,你自可先去城门知会他一声,让他自先回去。今日你们便歇在城里,我现下带着娇杏先家去,你稍后再来便是。”嘴上说着,手上也开始做起了打烊的准备。
  那瞿元霍却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姐姐现下就打算关门?”
  陈瞿氏正将粮食袋子一一封好口子,又检查了一番,走到柜台后头拿着钥匙解了锁,取出今日赚的银钱。方答道:“你不必替姐姐担心,左右今日是个雨天,生意不会太好,你姐夫也没话可说。”
  既如此,瞿元霍就辞了两人,去那城门知会崔大哥去了。
  这边陈瞿氏带着娇杏,在街上肉摊子上买了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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