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有这种可能吗?
想到这里,我还是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愣了愣,才缓缓地转身面对他,他嘴角浅浅挂着笑意,眼底却是一片清冷,让我有想打寒颤的冲动。
“我在想这个巧得不能再巧的巧遇啊!”我挑挑眉,说出来的话有点像绕口令。
“嗯,是挺巧。不过让我感兴趣的却是你欺骗我的这件事。”他伸手搂住我的腰,轻轻地俯下身,把嘴唇贴到我耳朵上说着话。
耳根的瘙痒让我的脚跟也随着变软,轻轻依偎进他的坏里,闻着久违了一个星期的熟悉的男人气息,心情涨得满满的。“我欺骗你什么事?”
“在这个时候装傻可不是明智的行为。”他冷冷哼了一声,搂着我的力度增加了几分。
我叹了口气,“念,我不是故意满你,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能少扯点人进来,就尽量少扯一点。如果我和迟尉之间真的有可能发生什么事的话,也就轮不到今天让你这样质问了。”抬起头,我坦荡地看着他。
听完我的话,他只是继续面无表情地着我,随后站直起身,搂着我的手却未松开,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样搂着我,最后只听他浅笑出声:“走吧,回去再说。”
我诧异地看着他,很意外他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难道他其实并没有生我的气?这样一想,我不禁犹豫地问了一句,“你不生气?”
他斜眼瞟了我一下,搂着我往外走,本以为他会这样酷酷到底,没想到刚坐进车里,就听到他摇摇头冷笑地说着:“会跟田老爷子过来,实在是很好奇他这次唱的是哪出戏,不过现在看来,真的没啥新意。”
看着他动作流畅地打着方向盘将车退出停车位,我也跟着笑出声:“他倒是挺费心的。”
“以后自己一人时,小心点。”他突然正色地对我说着。
偏着头看着他过于认真的表情,调侃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我憋了回去,然后乖顺地点点头。
经过这样的“偶然”事件后,我突然觉得,之前我的想法实在太简单了,即使我不去争不去抢,再怎样地作低姿态,还是依然有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也许他们并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着龚念衍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而已。
难怪他之前会那么直白地告诉我,婚姻对他而言只是一种可以利用的手段,现在看来,就算他自己不认可这种想法,却也是无可奈何吧,这本来就是他们有钱人的游戏规则。
而破坏这个游戏规则的外人,注定要被排斥,要消失的。
等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时,车子已经停在楼下的停车库中,旁边摆着一辆罩着布罩的小车,正是那快被我遗忘的保时捷。
“哪天叫人来把这保时捷开走吧,放在这里只会是浪费,我都不会开车。”我随意地说道,虽然觉得那车漂亮,也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可整天被丢在这暗无天日的车库里,还真是糟蹋了。
“趁这段时间没事,去考个驾照,我叫助理给你报名。”他解开安全带,然后也倾身过来替我解开,可倾斜到我面前的身体,却没有立即离开,暖暖的鼻息交融,吸进的,是满腔的男人气息。
我赞同地点点头,看着他慢慢靠近的嘴,心神一阵荡漾,就在他将贴上我的唇时,却被我伸手挡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止,他不悦地皱皱眉,眼神变得犀利。
“念,我们先来谈谈关于你隐瞒我多去了的那些事吧。”
他张合着嘴唇,摩擦着我的手心,笑得轻佻,“太多了,从何说起?”
他缓缓坐直起身,伸手握住我挡在他嘴边上的手,放在手中把玩着,神色轻松地跟我打着太极。
“那就先说说田芯父女俩跟你说些什么吧,我真的很好奇,因为在我看来,受害者应该是我才对。”我眨眨眼,任由他继续把玩着我的手。
听到我提起这个话题,他轻哼一声,忽然伸出一只手从储物箱里掏出一只比MP3大一点的东西递给我,“听听看。”
接过这件小东西,我瞪着眼睛研究了半天,有点不确定地问道:“录音器?”
只见他点点头,似笑非笑,见我看了半天却没举动,他还好心地帮我按了下不起眼的按键。
扬声器安静了一会,就听到哔的一声,开始播出录音。
……
“一千万?……这一千万,是我的身价,还是龚念衍的身价呢?如果是我的身价,那么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可如果是龚念衍的身价的话,那也太不厚道了,光是他手头上能算得出来的易致股份,几个亿也只是保守的估计,你以为我为了你这一张支票就会离开他?如果跟着他,能得到的应该会比这个多得多吧。”
“柳可晴,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其实,你看中他的钱,才这样死心塌地地缠着他吧,打着爱情的旗号做着坑蒙拐骗的勾当。”
“如果能坑蒙拐骗到他,那也是我的本事,不是吗。”
……
这段话播完,车厢一阵沉默,他冷淡地看着我,湛亮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紧在我脸上,我抿抿着唇,看着手中的录音器好半天,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从开始的轻笑,到后面无法抑制的大笑,差点笑得喘不过气来。
看着我突然疯癫的举动,他紧了紧眉,“真的这么好笑吗?”
我擦了一下因大笑而湿润的眼眶,勉强止住笑声,却仍是满脸盈盈的笑意,“本来就很好笑,他们这是想做什么呢?想告诉你,我其实是个只爱金钱的拜金女吗?”
“大概就是这意思。”他点点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睛里也是布满笑意。
“所以很好笑,不是吗?”我抽回自己的手,打开车门下了车。
也许越有钱的人,越会把自己的财富看得比天还大,一有旁人接近,就会疑神疑鬼地猜测对方是不是贪图他的钱,田家人,应该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了。
奈何他们的聪明总是用不对地方,他们以为我是因为钱才留在龚念衍身边,却压根就无法料到,想用金钱套牢这段关系的人,其实是龚念衍自己。
而他们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录音行为,只是让龚念衍更加清楚地把他们看透彻而已,所以说,有时候聪明反而会被聪明误呢。
回到屋里,看着他犹如在自家地盘般自在地脱着外套,解着纽扣,我心里一阵无力,他总是这样,好像我与他之间,本来就该是这般的理所当然似的,说与我谈恋爱,其实还是依旧自大地继续主导着我的生活,这样诚意不高的恋爱,也只有我这个爱得可怜兮兮的女人才会忍受得了吧。
替两人倒是水,我坐进一边的短沙发里,看着他深邃俊逸的五官,暗自叹气,“念,我们再来谈谈另一件事怎么样?”
他端起水杯啜了一口,另一只手拍拍身边的位,痞痞地说道:“我比较喜欢你来这个位置和我谈话。”
我心里发噱,贴得那么近,能谈到什么话?可看着他那不容置疑的态度,摆明着如果我不过去,他就绝不会好好跟我谈问题的。
放下手中的水杯,我莫可奈何地坐近他身边,下一秒钟,却已经被他钳制住下巴,吻了个昏天暗地。
湿滑动舌头灵敏地钻进我微微开启的嘴里,开始着他热情如火的掠夺。
我被动地承载着他火热的吮吻,心里却忍不住气愤地猜测,难道他已经猜到我要问他什么?才会先拿吻来堵我?那也太卑鄙了吧!
50章
当那只搂着我的腰的狼爪悄然钻进我裙底时,我终于忍无可能地张嘴用力一咬!这一咬的力道实在不轻,龚念衍在不设防的情况下,疼得立刻放开了我,一道血丝正由他的唇滑下。
“一个星期没见,变成野猫了。”他舔了舔唇,带血的笑容给我的视觉带来不小的冲击,我愣愣地看着那一丝红色,既危险又美丽。后来在我和他分开的那段日子里,我还会经常想起这个刺眼的画面,想起这个危险的男人。
可此时,我只是单纯地觉得嘴唇染血的他很美丽,忍不住伸手去擦拭他的唇,让自己的指尖也沾上了一丝红色,“念,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情 欲之事,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
他抓起我的手指,张嘴含进口中,煽情地舔了一阵子,才放开我,浅笑,“好吧,你说说看,另外一件事是指什么事呢?”
我看进他深邃的黑瞳,“我想知道,毕业那时,你为什么装醉骗我?”
为了这事,我吃惊,猜测,别扭,可就算自己再怎么琢磨,根本就是枉然,我根本无法猜透他的心。“那时候的你根本没多少注意力在我身上,为什么会突然愿意和我上床呢?难道你是想利用我,让自己能从前面的那段感情中脱身?”
他淡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放松地让自己靠到沙发背上,闭上眼睛,“那么久远的事情,现在追究起来,有意义吗?”
“我就是想知道,不然我心里不舒服。”我学他的模样,仰靠在沙发上,经过几天的沉淀,心情早已没有了当初知道时的那种震惊,心里也明白,就算知道原因,也是无补于事,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挣扎,这么多事情的洗礼后,该看透的,早已看得通透,也晓得,计较往事只是在自找罪受,而我也早就过了一碰到事情就要死要活的冲动年纪了。
他突然坐起身,神情肃穆地看着我,微敛着眼,“装醉是我的报复手段。”
“报复!”我猛然坐起身,瞠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这带着仇恨色彩的两字,让我瞬间失了魂。
感觉胸腔里猛烈跳动的那颗心,一阵收缩!猜千万,猜万万,却猜不到是这样的答案。
“你的那些自认为精明的小动作,还有背着我故意在梦夕面前渲染我们的暧昧关系,这些,成为了她和我分手的筹码,即使知道这些只是她离开的借口,当时的我却宁愿相信是真的。”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好像透过那雪白的天花板,就能看到当年的往事般,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情绪中。
“所以你把对她离开的恨,全数转嫁到我身上?”沉重的郁闷感在我胸腔里膨胀,让我一时间呼吸困难。
他这样将错就错地把我留在身边,却又残酷地不给我任何希望,看着我在他感情的世界里痛苦挣扎,然后他自己一人在旁边享受着极致的报复快 感!
而我却无知地以为,留在他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
我无力地把头靠回沙发上,“龚念衍,你怎么能那样对我!”虽然我是耍了小手段,虽然我也曾想过去破坏他们,可如果他们的爱情足够坚定的话,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受动摇呢?更何况杜梦夕是因为一张支票离开他,怎么能把错都归咎到我身上呢?
眼眶一热,一滴眼泪从眼角悄然滑下,滑过脸庞,然后被一只温热的手拭去,原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纵使我之前有任何的猜测,可心里多少还是希翼着有好的答案出现,希翼着他或许是有点在意我,可答案却是这般地令人难堪,原来,接受我,只是他的报复手段。
他轻柔地把我抱进怀中,把我的头贴在他胸膛上。
听着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声,我顿时觉得无比委屈。
“过去的事情,如果耿耿于怀,不是聪明的做法,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揭开的好,不是吗?”他叹了口气,把我搂得更紧。
我挣扎着坐起身,推开他,与他拉开一点距离,“龚念衍,告诉我,你是为了报复才与我呆在一起这么多年吗。”
他低低一笑,伸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才淡然地说道:“虽然当时有恨,却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会为那么点事浪费这么多年,可晴,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不会自己猜猜看。”
是啊,如果只是单纯的报道,怎么可能会持续这么多年呢,或许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感觉已经在慢慢变化了吧,从开始因为报复而接近我,到如今的为了留下我而给我爱情,这个男人,在这几年的历程中,也许也是在悄悄地改变着。
“那你是什么时候改变心态的?”当初我也是怀着不良的意图接近他,而他也是别有用心地接受我,那时候的我们,算是半斤八两吧,现在如果追究起来,真的很难界定出个谁是谁非。
就如他所说的,对往事耿耿于怀,真的不是聪明的做法,即使心里不舒服,可难道要为了多年前的那件事,而否定掉现在的感情吗?
“我说了你就会释然?”他以谈判的口吻问着我。
“那得看你说的是不是事实。”我哼了哼,“因为你的诚意一直让我很怀疑,之前你明明看出我在闹别扭,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轻笑,“那时你正处于气头,我总该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吧,没把握的仗,我是不会打的。”
“难道你回头找方成问了?”
“嗯,所以别怀疑我的诚意。”
我点点头,“那你说说看吧,什么时候改变心态的。”
“和你一起一年后,我对你的看法有所改变,因为我搞不懂一件事,和我在一起之前,你明明喜欢耍小聪明,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后,却又突然变得那样毫无心机,我真的很好奇。”他站去起身,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为自己点上,然后倚在阳台的门口,徐徐地吞云吐雾。
我坐直起身,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听他娓娓描述着当年的事情,觉得是一种很奇妙感受,他一向都懒得说话,现在却这么有耐心地跟我解释着当年的事,这说明什么呢?他对我也是很上心的吧。
“我之所以耍手段,只是想得到你而已,后来我真的如愿以偿地呆在你身边了,还耍心机做什么呢?就算有,也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想想当时年轻的自己,还真是有够可笑的,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居然只想着呆在他身边就很满足了,而在我心满意足的时候,他却是怀着报复的心态在与我周旋。
成长总是需要代价的,我与他,又何尝不是在付出了许多的代价后,才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他呼出一口烟雾,点点头:“后来当我发现是这样的事实后,就已经放不开手了,觉得两个人这样相处着,也未必不可。”
“可是你却不知道,后来的我有多讨厌那样的相处方式。”我起身走向阳台,越过他,站在阳台的栏杆边,看着远处,原本阴沉的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露出明媚的阳光。
他熄灭掉手上的烟,伸手搂住我的腰:“所以不许胡思乱想,现在,我们来做更重要的事情。”他轻佻地笑开来。
我转身瞪了他一眼,随即扬起甜笑,说道:“谁说我同意和你做更重要的事情了?要做你自己一个人做个够,因为我已经决定了,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让你碰我。”可恶的男人,每每出现矛盾,就想把人拉上床,好粉饰太平!
原谅他是一回事,可生气更是另一回事,我现在还在生气当中呢。
“一个星期不让我碰?”他的眉头打上死结,眼神中有点愤慨,“我已经有一星期没碰你了。”这抱怨听起来还颇为委屈呢!
“那是你自己跑不见的,怨不得我,而这星期不让你抱我,算是我的报复吧。!”我挑挑眉,洋洋得意地宣告着,就让他禁 欲一个星期!这主意还真是很不错呢。
“你到挺会现学现卖,你想报复什么?”
“当然是报复你以前对我的报复!”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他莫可奈何地笑了笑,没再同我争辩,想必是认命了吧。
结果这一次报复,却在一个星期后恶性循环地报复回我身上了,实验证明,千万别让肉食类动物节食太多天,不然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我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解禁的当天,恰逢他不用上班,结果一整天,我们都是处于战斗状态,随时随地都会来上一场惊心动魄的性 爱战争,最后造成的后果非常严重——我在床上躺了两天。
事后我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跟蓝佳微讲了一遍,当然,那一星期的禁欲惩罚我并没有说出来,因为结果实在是太丢脸了。
蓝佳微听后,头都快摇断了,唧唧喳喳地骂我没出息,也不会跟他闹一闹,就那样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安静了,就算事情已经过去很久远又怎么样,他居心叵测地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就是不对,应该要跟他冷战一阵子,再让他低三下四地哀求,然后才能原谅他。
我听后觉得很好笑,或许我真的是很没骨气,可我真的没想过要跟他吵架,道理讲通了,就没什么好吵的,我做不来那种撒娇耍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不是因为不屑,而实在是性格使然。
再说,我真的舍不得和他冷战,我们两个人经过那么漫长的时间,才走到一起,每一分每一秒的相处对我来说,都是珍贵无比,我怎么可能为了那早已远去的事情,而浪费现在的时间去和他冷战呢?
也许大多人根本就不能了解,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与他渡过每时每刻的,其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