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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旁边绽放着花一般笑容的金允识公子也是一样。那有名的大物也让ji女们特别好奇。但是天下无敌的貂蝉已经警告过她们不能接近他,她们也只能扼腕叹息。
那两个人相互之间说着悄悄话。旁边载申也甩开了叽叽喳喳的ji女们坐了过来,勇河为了暂时解渴也跑过来坐下了。他们四个像平时一样互相开玩笑。从此以后他们四人连自己都不自知的被称为“泮宫滴答4人帮”(这个称号的由来貌似也有点色,意思是女人看到他们就会尿出来)。后来勇河听到这个称号以后也高兴地接受了。
天渐渐黑了,丕阐堂院子里的灯一一点了起来。人们的视线突然集中在了一个地方。貂蝉合着乐声以妖艳的身体动作渐渐靠近善俊和允熙。每次抬起胳膊的时候微微露出腋下的皮肤,让很多儒生鼻血狂流。
允熙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会走到自己身边,还暗暗地苦恼要怎么跳舞。但是和预想不同,貂蝉走到了善俊前面。他稍微堂皇了一下,但是没有像对待其他ji女一样严厉拒绝。甚至随着她的诱惑站了起来往舞台走去。舞台中间所有人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允熙像被打了一棍一样被巨大的冲击笼罩着。她无法相信善俊居然这么轻易地跟着貂蝉进入了舞台。为了止住心里那种灼热的感觉,她开始痛饮。但是被善俊的行为吓一跳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貂蝉。
她原本是这么打算的。我诱惑旁边这个石头书生,金公子就会因为嫉妒拉住自己,那么两人就能更加亲近。但是没想到这个石头书生居然出来了。
她没来得及为自己的魅力陶醉,就自食其果了。刚刚一直盯着允熙的ji女们跑过去围住了她。再加上善俊不只眼神冰冷,而且背着手对音乐完全不做反应。在背靠着背跳舞的ji女和儒生中间,貂蝉以微小的动作边跳边试探道。
“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是我要问你的。为什么接近我?”
“因为……。”
“听说就算是ji女也有一天的贞洁。既然你已经和我跳舞了,那么不要再靠近我旁边的那个公子。不可以吗?”
貂蝉很无语地垂下了肩膀。就说这么难搞定的对象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出来。
“我,我无法理解。如果只是为了那个理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公子,明明是男人不是吗?”
当然是男人。自己内心痛苦地理由也就是因为这个事实。
“这个你应该更清楚。”
“那么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无法回答的心情更加痛苦。也无法编造谎言。
“保护朋友也是男人之间的一种义气。”
“不是保护,而是妨碍不是吗?”
“你要清楚。不是我接近你,而是你接近我的。背叛金公子的人是你!”
善俊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冷淡地转过身。被ji女们围着的允熙也来到了舞台上,站在他的面前。但是他的视线不敢和她接触,只是看向了其他地方。好像感觉到他怨自己抢走貂蝉似的。
“该死!不应该是这样的……。”
允熙和ji女们经过他身边。但是只有ji女们走了过去,她在善俊旁边停了下来。因为他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不容分说把她拉下台推到帐篷下边,以高大的个子挡住她,不让她再上去。允熙哀怨地看着他,悲伤地说。
“如果是佳郎兄的话,所有的女人应该都喜欢吧。但是不应该这样不是吗?不管怎么样她是我的女人,对我的女人也……。”
原来貂蝉是能被他称为“我的女人”的特别存在吗?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cha了一把匕首一样。他面无表情地抓住允熙的两边肩膀,然后硬把她按坐在位子上。虽然允熙挣扎着甩开他的手,但是力气比不过他。她慢慢平静一点后,他也一下子在旁边坐了下来。
“请不要站起来。”
善俊像恳求般静静吐出的这句话束缚住了允熙的腿。然后他把脸埋在膝盖间不再说话。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唐突行为,要怎么解释才好。
貂蝉愣愣地看着两人,像要把他们看穿似的。金允识公子分明就是男人,但是善俊像哄自己女人的样子让她很不舒服。再怎么看他们两个之间都好像有区别于友情的某种特别情愫。
‘难道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
这次她没有再立即摇头。她确信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
允熙只是不停喝着酒。她想以此浇熄心中沸腾的火焰,但是反而让自己的心里更加灼热。那些ji女们不停瞄他的视线已经让自己不能接受了,居然连貂蝉也这样。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出色?所以,这些ji女这样子都是这个男人的错。让自己这么累也全是这个男人的错。无法对他发泄的那莫名的怨气一直不停地蔓延着。
这时一个男人在儒生中间东张西望仔细寻找,然后向善俊跑过来。允熙也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但是现在脑袋发晕,根本想不起来是谁。她听到了那人对善俊说的悄悄话。
“李善俊公子,这段时间还好吗?”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们小姐正在泮宫入口的下马碑前面等您。正好从这里经过所以……。让我问问能不能见您一面。”
想起来了。他就是那时和芙蓉花一起的管家。所以现在是那个女人要找善俊吗?这种时间一个大家闺秀从这里路过?一看就知道是谎话。她应该也听说今天是泮宫的比赛日,知道还有ji女一起过来,担心善俊被她们诱惑吧。心里一定很急了。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来了这里。允熙能充分理解芙蓉花的这种心情,虚脱地笑了一下。
“……下马碑?知道了。你先过去。我一会儿就来。”
不知是酒还是火,某样火热的东西一下子涌入允熙的脑子。管家走后,善俊好像想对允熙说些什么,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看她一眼,紧闭着嘴离开了。
在善俊快消失在明伦堂那边时,允熙突然向着他转过头。不想放他走!她怀着这个想法,用力擦了一下嘴角的酒,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但是感觉地面摇晃天旋地转。所以没走几步就支撑不住栽倒在地。失误了,不应该喝酒的。
允熙用上吃奶的劲努力想站起来,但是还是力不从心。幸好有谁走过来扶起了她。
“谢,谢谢……。”
“公子!没事吧?”
是貂蝉。但是允熙耳边只听得到嗡嗡的声音。她甩开了她的手跑进明伦堂。那地方是ji女不能进的。貂蝉只能无可奈何地干看着允熙的背影。甩开的手和那背影都在她心里留下了疼痛的痕迹。
允熙脑子里空空的,只是一直摇摇晃晃追着善俊。越是想加快速度地面越是晃得厉害。身体跟不上焦急地心,本想跨进大成殿的脚被高高的门槛绊倒,身子往前栽倒在地上。善俊听到这个声音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在黑暗中他一眼就认出了摔倒的人是谁。
允熙好不容易扑腾着站起来。但是天地还是不停在旋转。站在远处看着自己的善俊也和平时不一样,摇摇晃晃的。她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走,终于站到了他面前。
“抓住了,佳郎兄!”
身体因为酒劲无法控制地摇晃。
“你好像喝多了……。”
“不要假装关心我!”
舌头在打架。她脑海中的话更加纠结不清。
“你现在是去芙蓉花那里吧?非常漂亮的大家闺秀。哼,完全被迷住了啊!看你这么急着去和她分享胜利的喜悦。”
她的话一半听懂了,一半因为舌头打颤听不清楚。
‘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去芙蓉花那里吗?不是,这是在逃避。’
善俊吞下了心中的话只是静静站着。允熙还是一直晃着身子喋喋不休。这不是她的行为,只是酒劲驱使的耍赖。
“女林师兄也要叫你大哥了。这个女人那个女人一个个都……。”
她的话还没结束,双腿就失去力气倒在了他的怀里。但是善俊没有伸手抓住他。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抱她。允熙搂着他的腰艰难地站着。
‘还不如自己能这个女人那个女人都喜欢,那样心里还舒服一些……。’
“愿望……,我的愿望。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吧?那个愿望,你不要再和芙蓉花交往,如果我这么许愿…是不行的吧…。”
说完,她的腿也完全失去了力气一下子坐在地上。善俊也一起跌坐在地上,终于抱住了她。
“如果你说那个就是你的愿望,我就不再见她。”
他好不容易吐露出这句包含真心的话,但是允熙已经失去意识,没有听到他的悲伤。善俊摇着她大声喊道。
“请你说那就是你的愿望!请你帮我制造这种借口!”
但是她只是发出一些哼哼卿卿的声音。他为了听清她的话,靠近了她的脸。不,这是理性驱使的谎言。靠近她的脸纯粹只是出于想要噙住她嘴唇的欲欲望。她的体香让他更想靠近她的嘴唇。其他儒生都是汗味和酒味混合,但是眼前的人却奇异地散发出香味。都是一起流汗喝酒的,为什么会不一样?他的理性完全消失,就在他的嘴唇正要覆盖上她散发奇异香气的嘴唇时。
“喂!那是大物吗?”
载申的声音传来。善俊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向他走过来的地方。天太黑他的样子看不太真切。幸好这样,不然差点就被载申发现了。
“啊!桀,桀骜师兄。怎么会到这里来……?”
“恩?是佳郎吗?大物呢?”
“在这里。”
“胆肥了啊。居然敢在圣贤的牌位前撒泼?我都没那个胆呢。”
虽然知道他和平时一样只是随便开玩笑,但是现在这个状况下这些话对善俊来说却有点残忍。
“男人之间干嘛呢!”
“男人之间想要分享身体的话有好多种方法呢。如果好奇的话随时问我。”(这两句话我有点不懂诶,应该是载申说的吧。)
载申走进后,确认了一下允熙的状态。
“刚刚看她喝了酒摇摇晃晃的有点担心,怕她撞到哪里就跟过来看看,啧啧,什么家伙啊喝这么多久。”
他想要抱起允熙,善俊反射性地把他甩开,搂住了她。
“这是干嘛?你怕我会对这小子怎么样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佳郎你现在不是要去什么地方吗?我帮你把她抱回房间躺好,不要担心了。”
“我来就好。”
载申有点不耐烦地硬从他怀里把允熙抢了过来,横抱着她站了起来。
“我不是喜欢你才帮你抱他回去的,只是怕你的手又受伤了。走吧!虽然不知道你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还把这家伙弄哭了。”
善俊一直望着他把允熙抱向明伦堂那边。如果载申没来得话,自己肯定已经不顾一切在她睡着的时候侵犯了他的唇。善俊对自己差点犯下的错误感到很后怕,无力地靠在庙宗碑阁上抱着头。大成殿里供奉的孔子、晏子、子思子、孟子的牌位,以及在东庑和西庑供奉的朝鲜圣贤的牌位像斥责他似的在黑暗中逼近他。
“孔夫子啊,请您回答我。我现在该怎么办?这种读书人不该有的心意……。”
但是除了黑暗以外什么回答也没有,也听不见任何教导。
(接着载申抱允熙回到房间,允熙嘴里一直喊着善俊的名字,载申帮她脱衣服睡觉时发现了她是女的。
佳郎回到东斋以后,两人莫名其妙在院子里打了一架,载申一方面是因为太过惊讶,另一方面好像是替允熙心疼,一边打一边说:“不是让你不要走吗?大物哭着让你不要走!”
善俊是因为允熙的事情心里难受,正好对着载申发泄。
勇河怎么拦都没用。后来允熙被吵醒了,两人才住手。然后载申生气地拿着衣服帽子出去了。)
允熙心疼地看着善俊的脸,但是又把视线移开了,突然觉得他有点陌生。应该是见了芙蓉花以后回来的吧?他们聊了什么,他们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应该不会是现在这种痛苦的样子,而是幸福的微笑吧?那么应该嘴角咧到耳朵边才对,为什么这个样子!他的嘴角破裂,血渗了出来。允熙想伸手帮他擦掉。但是善俊惊了一下往后退去。允熙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意识到周围人的视线,转过身进了房间。
允熙还沉浸在冲击中,愣愣地站在慢慢散开的看客中。善俊拒绝了自己的手。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她想起自己喝醉酒摇摇晃晃追着他到大成殿的事情,那以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分明好像是抓住他说了什么,但是脑袋疼得厉害完全记不起来。
漆黑的房里,善俊进来后一直静静站着。允熙进了房间他才转过身来。他的脸由于黑暗看不太真切,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耍酒疯了吗?”
“如果说耍酒疯的话应该是我才对……。”
“贵兄不是一滴酒都没喝吗……。”
“有时候不喝酒也会醉的。”
“如果我没有犯错的话,为什么你现在会这么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
刚刚觉得有点陌生的他嗓音好像温和了很多。虽然还是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声音听上去轻快了不少。
“身体还好吧?喝了这么多酒。”
“恩,没什么事。但是我只记得自己进了大成殿,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谢谢你把我带回来。”
“不是的,是桀骜师兄抱你回来的。”
“恩?桀骜师兄抱我?”
眼睛慢慢适应黑暗,允熙渐渐能够看清楚善俊的样子。他正在吃力地微笑。和载申打了一架让他心情安定了很多。允熙本想问他和芙蓉花顺利见面后回来的吗,但是还是忍住了。她不想再让自己更疲惫。
(载申好几天没回来,善俊以为他是不想看见自己,很内疚也很担心。晚上房间里只有他和允熙,他先睡下了,允熙坐在书桌前看着他。)
真是个有规律的人。总是在固定的时间睡觉,在固定的时间起床。从来不在乎明天是不是有重要的考试。难道他内心储存的东西和别人不一样吗?允熙借着昏暗的灯光越过书本看向他。灯光照亮着善俊那干净俊秀的侧脸,她的心也有点摇曳起来。
明伦堂院子里的银杏树下闪现一个人影。今天是十五,月光明亮,那黑影也似乎显得特别幽暗。那影子无声无息地跑到东斋那侧的冬青树下,靠在树上。是载申。他一一数着东斋的窗户找到了中二房。那里可以看见微弱的灯光,他猜想现在允熙应该还没睡。他像看着她一样注视着那扇窗户。
允熙越是凝视善俊的脸越是觉得内心痛苦,为了不要再看见她熄了灯躺下。但是月光却像捉弄她的心似的格外明亮地照映着他的脸庞。反正是绝对不是自己能拥有的人,干脆闭上眼不要再看了吧。允熙慢腾腾地钻到被子里,用被子挡住了眼睛。但是像故意和她的心作对似的,两人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善俊好像睡得很沉,手一动都没动。于是允熙鼓起勇气稍稍抚摸了一下他的手。那手真的很清秀,温暖地让她想流眼泪。她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每根手指。感受印刻在他手心的掌纹。然后找到比赛那天在他手上留下的伤口。虽然紧闭着双眼,但那时他强壮可靠地肩膀又穿透进来浮现在眼前。
允熙握着他的大拇指,把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然后凝视着他熟睡的侧脸。他就在自己身边。他的脸是那么近,在不久的将来会让自己想念到心疼的脸。那未来的思念似乎渗入了现在的心。允熙的手像雪花般无声无息地落到他脸上。感受他的额头,他的鼻梁,然后手代替自己的唇抚上了他的唇。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这男人的嘴唇是这么柔软这么灼热吗?尽管平时看上去很坚毅,但眼睛和手感受到的感觉居然有如此大的差别。
允熙撑起上身,嘴唇覆盖上了善俊的唇,她只是想确认一下其中的差别。手臂颤抖地勉强支撑起自己上身的重量,侵犯他的嘴唇,还因为她真的不想只用手去感受那种感觉。
就像眼睛和手的感受不一样,手和嘴唇碰触他时的感觉也不一样。幽香的,能麻痹所有神经的麻香,让人上瘾到无法抽离……。
载申靠在冬青树下凝视了熄灯后的窗户很久,然后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一颗一颗往那窗户上扔去。
哆!哆!哆哆!哆哆哆哆!
允熙离开了善俊的唇,被窗户上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像是有人故意砸的。她起来罩上行衣小心翼翼地打开窗。
载申在窗下灿烂地笑着,小声说道。
“喂!出来,一起玩吧。”
允熙一发现他就以最小地声音喊道。
“啊!桀骜师兄!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载申快步走到窗前正中间。
“出来!月光这么好,就这么睡着不是很可惜吗?”
“可是明天有考试…!”
他不管她的踟蹰,手伸进去抱起她往窗子外拉。
“等,等一下。”
“嘘!要把佳郎吵醒了。”
载申轻松地把允熙抱了出去,把自己的鞋脱下来放在她面前,又把布袜和帽子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