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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又要干嘛了?」
「我差点忘了!」她梦地抓住他的壮臂,将他推压制在床上。「我们来吧!」
「咦?」他的脑筋还有点转不过来。
「我们……上床!」一鼓作气说完重点的那两个字,她紧闭眼,用力往他的唇亲下去。
「好痛!」该死的,她竟然撞他的鼻子。
「抱歉,我们再来一次。」
照例又是闭上眼,强压了下来。
这次他可看清楚了,她对准的是他的眼睛。
他可不想眼睛瞎掉。
俊颜连忙闪开,毫不知情的她吻上棉被。
没接过吻,也不知道嘴唇碰触起来是什么感觉,紧张得脑子一片空白的小路,就这样一直将脸埋在被子内,动也不动。
连宇中先是冷眼斜睨,见她全身僵直着不动,不由得愕然。
她该不会真的以为她吻对地方了吧?
端凝着她可笑的伏僵态,连宇中越想越好笑,越想越好笑,终是忍俊不住噗哧一声,大笑起来。
为什么接吻还可以笑?
为什么那声音听起来那么遥远?
小路霍地张眼,眼前是白花花一片。
她记得连宇中的皮肤可没白得跟雪花一样啊!
抬头,她才看清楚她适才吻得是棉被,而男主角的头离她还有三公分远,正笑得难以自制,眼角闪着激动的泪光。
「喂!」她红着脸嚷,「你闪开了是不是?」
「哈哈哈……」他没空回答。
「你……你要跟我上床,这是我们的交易!」她红着脸嚷。
连宇中喘了口气后方能开口讲话。「你很笨耶!你是在接吻还是在撞树啊?」那表情像要慷慨就义似的,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她想自杀哩。
她红着脸咬了咬唇,「我很紧张,我……」她说不出口她没经验,怕被他嘲笑三天三夜。
「接吻应该是用手扶着对方的脸。」大掌捧住她的粉颊,「然后亲下去……」
他还没说明完,薄唇就被动作派的她封住了。
一道电流自相贴的双唇窜流而出,震慑住他。
假戏他做过太多,吻过各式各样美丽女明星的唇,脸上投入的表情做尽,脑子里清楚明白这一切都是戏,胸口淡淡然,波涛不曾涌现。
可这会儿,他觉得心脏像被谁装了强力金顶电池,正大力的怦怦怦、怦怦怦,几乎快爆破胸腔。
没有任何犹豫,他微启双唇,吮尝两片娇嫩的唇瓣,柔软的舌尖勾画姣好的唇形,干涩的唇因此而充满湿意,看上去更为丰泽诱人。
他并不打算来真的。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他愿意帮助她,是因为同病相怜的遭遇让他对她有着一份怜惜,她不顾一切为了挽救育幼院连女孩最宝贵的贞操都愿意奉献出去惹他同情。
他的出发点是因为怜惜,他对她没意思,可她对他有好感,这样的女人就该离得远远,保持距离,别让她会错意。
可,他不知为何停不下来。
捧颊的大手往后移,在他撬开她紧闭的唇瓣的同时,扣着后脑勺,让两人的吻更为深入。
按着细嫩的手则滑来浴巾的边缘,轻轻的扯开围绕在她胸前的碍事物。
她觉得她快晕过去了,他在吻她,他们终于开始上床的前奏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响应,只有笨拙的由他来带领,当他试图以舌尖挤入双唇之间时,她顺从的张唇;当他的火舌探入时,她全身一阵战栗。
一阵凉意忽地袭上,她恍惚明白是身上的浴巾被扯落了,在灯光大放的室内,他必将她的身材瞧得一清二楚,她觉得羞赧,却无暇遮掩,她的脑袋已被在口内搅弄的舌头给同时和得一塌糊涂了。
他抓握住一方的柔软,丰满的胸脯一手抓刚刚好,如棉花般的充满弹性,又像布丁般的滑腻触感,叫他怎么揉都不腻。
雪峰顶的娇嫩花蕊,在他数次无心擦抚间悄然挺立,勾着他的虎口,刺激着掌心,同时刺激着浴巾下的男性。
他想看她。
想看裸裎娇躯的全貌。
于是他松开贴合的唇,被吻得迷蒙的眼带着一丝不解回视他。
唇角微勾起一片笑意,大掌轻推,毫无防备的她后仰跌入柔软的被褥中。
两朵矗立在高耸雪峰上的娇美花蕊在他眼前闪过,在腰间紧缩,再弯出完美的圆弧,最后以不可思议的巧妙画下笔直的线。
未料他会突然推她一把的她,是以跪坐之姿仰躺,双腿未阖,浓密芳草下的粉红禁地掠夺了他所有的注意。
那一片淡淡的、粉粉的瑰丽隐约可见水气闪动,犹如上等粉钻,叫人迫不及待想趋前看个仔细。
仰躺在床,顶上水晶灯的光芒刺眼,她微玻獠判唪龅南肫鸶媒乒厣希氤錾笸让腿槐环挚坏牢氯认贤刃模笳笏致橹狭怂暮恚ㄒ荒芊⒊龅闹挥械痛
分开大腿,连宇中清楚的看清粉钻的真面目,他万般疼惜的以手指轻扫,推开层瓣,尽情欣赏那片晶莹。
小小的花蒂像个娇羞的小姑娘缩在层瓣的上方,他以舌尖调皮的舔过,它彷佛有自己的意识,竟微微的颤动起来,紧接着,他听到一声娇媚的低喘。
那喘息声鼓动着他更放肆的轻薄,他毫不客气的整颗含入,或是舌尖拨弹,或是大力吸吮,偶尔故意的仅以呼吸吹拂,叫初尝人事的小路几乎崩溃疯狂,哭喊着要他住手。
「不……不要……啊……」
他在做什么,他在舔她那里吗?
天!他怎么能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当他一碰到她时,她就全身乏力,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的吐出持续往喉头推挤的快意,将其化为一声声她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娇喘?
「不……啊……住手……」
她的身躯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无法控制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快感,她快被淹没了,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火花在瞬间迸裂,娇躯强烈的颤抖起来,汩汩春潮被同样颤动的花穴挤了出来,湿濡了大腿根部。
舌尖轻掬春露,清淡的甜意窜上鼻尖。
她所有的一切都好甜美。
连宇中拉出被压制在大腿下的小腿,折起弯勾于身侧,接着抓来一颗枕头,至于圆臀之下。
娇嫩的小花穴就这么大剌剌的敞于他面前,晶莹的春露缓缓的泌出,染上湿意的花唇更为娇媚,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
「可爱的花儿……」
双指掰开玫瑰花心,水漾的小穴还因高潮而一颤一缩,一指探入,那份紧窒的力道叫他不由得闭上眼,轻叹了口气。
该现在就进入吗?他的分身已经肿胀得发疼。
还是再缓一缓,毕竟他尚未探索其它的美好。
长指在甬道内缓缓来回,拇指同时搓揉已然红肿的花核,一股更为强力的力道传来,他惊讶的张眼,没想到她竟然自动的夹紧,企图狠狠地咬住他。
该死!强烈想马上占有她的冲动再胯间嘶吼,他毫不犹豫的扯开腰间的浴巾,挺起雄壮的赤铁,顶住柔嫩的花心。
双手扣住大腿,狠狠往己身方向一拉,愤然挺入娇穴。
像是突然有台车自她身上辗过,她连痛都来不及喊,只有眼泪在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时迭出眼眶。
他很快的就察觉到她的僵硬,还有小脸瞬间的血色尽失。
「你……」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是第一次?」
敢用自己的身体当买卖的筹码,义无反顾的当下就决定跟他上床,甚至早设想好以此为威胁的手段的女孩,怎么会是第一次?
她的亲吻很笨拙,抓不住重点,他还以为是她经验太少,或是之前男友同样青涩,却没想到爱他时货真价实的处女。
他大惊失色的古怪神情统统进入她眼底,她顾不得疼,紧扣住粗腕。
「你不可以反悔!」她有种他想退出这场交易的预感。「一定要继续!」
他不继续,不完事,她就拿不到交换钱的关键物。
纤腿上抬,夹住劲腰。
「你快动啊!」她强忍住痛,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中逼出来的。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动?」最好他可以无视她的疼痛,任凭欲望驱使他挺进!
该死的!他也很想啊!
「喔,对不起!」她忙把腿放下。
她完全搞错方向。
「我再动你会痛死。」都唇色苍白了还叫他动。
「不会!」她很坚定的说。
这么嘴硬?等等看你还能不能说出「不会」两字!
连宇中坏心眼的退出再前进,果然看到她的两道浓眉打了个结。
「你已经变成苦瓜脸了。」他愠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处女?」
「处女不行吗?」她还以为处女会让他付钱付得心甘情愿一点。不是大部分的男生都还是有处女情结吗?
「废话!」再怎么样,女孩子家的第一次都该跟互相喜爱的人才对。
「为什么?」
连宇中撇了下俊唇,「处女一点都不好……」他决定说得更粗鲁,「爽不到!」
「我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不用管我!」
「马的!」没来由的火气驱使拳头落在小路脸侧。「我像是那种不小心在你身上划了一刀,还会再狠心划上第二刀的人吗?」
她怔怔看了他一眼,点头。
「王小路!」真想咬死她!
「你觉得不甘心,那就再来第二次嘛!要第三次、第四次、第五百次都行!做到你爽,这总可以了吧!」
诡异,他怎么觉得这提议不错?
他一开始本来就没有占有她的意愿,没想到不小心做了之后身体就被她蛊惑,进而掳获了。
要不是还有一点良知在,即使在争吵之中,仍将他的分身紧紧含住的水穴,他多想恣意驰骋啊!
「你……」他想劝她别作践自己,可话到唇边就是吐不出去。
他想要!强烈的欲望让他甘作一头野兽!
「我怎样?」
「话可是你说的!」
水眸迸出光彩,「我说的!」
「那我要动了。」
「呃……」就算嘴上逞强,她还是记得那份难以忍受的痛楚。「好……」
真是傻蛋一枚!
看她惊恐得要命,却还是点头的样子,他又好气又好笑,未察觉的柔情在胸腔弥漫开来。
「你放心,我会动得很慢,直到你适应为止。」
「喔……」她仍是提着心的。
「会疼吗?」他缓缓的来回。
「嗯……比刚才好多了……」
他更放慢速度,「这样呢?」
「比较没那么疼了……」
「那怎样呢?」
「可以……再慢一点吗……」
「这样呢……」
「嗯……」她轻声呢喃。
在他轻缓的律动中,有种舒服快意慢慢的升起,同时,困意也涌上。
「开始感到舒服了?」她的呢喃声娇媚,感觉不到有任何不适。
连宇中胯间的膨胀已快爆炸,急着想确定,然而身下的女孩却好一会没响应,甚至,他听到了某种诡异的呼息。
《 BR》 不会吧……
连宇中定睛一看,混账家伙当真头歪向一边,睡着了!
有这么舒服吗?舒服到睡着!
连宇中牙一咬,拉起大腿正想奔驰个痛快,可再看她睡得好熟,又于心不忍的强压下冲动。
可恶的王小路,明天一定叫你赔偿我!
火大的自幽径抽离,他拉被在床的另一边躺下。
该死的!真不舒服!
该死的!
滴哩哩,滴哩哩……
手机设定的闹钟响铃在耳边以华尔兹的节奏响起,小路揉揉惺忪睡眼,关掉闹钟的同时双脚落了地。
隐隐作疼的大腿和私处让她霍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转过头去,她的老板、当红的偶像就睡在身边,像小孩子般的纯真睡颜半埋在枕中。
她已记不太得昨晚的事了。
她只记得疼痛的第一次,还有他后来难得温柔的顾及她的痛楚,强压下欲望,与她迂回。
他们有没有做完啊?她偏着头想不起来,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拉出床边的垃圾桶搜寻了一下,好像没看到保险套或卫生纸耶,该不会真的没做完吧!
唉!她重叹了口气。没做完就没有关键物了,万一他食言的话,她就没有可卖给媒体的关键物来威胁他了。
不过她老板在助理间的名声一向优良,应该会守信用……吧!
虽然心底是相信他的,可又觉得惴惴不安,毕竟这是有关育幼院生死存亡的重大时刻啊!
如果他有食言打算的话,她就算下药也要他再来第二次,他是她唯一的希望,就算使再卑鄙的手段,她也可以泯灭良心。
走进浴室刷牙洗脸,当她低头冲掉一脸泡沫时,冷不防胸前两乳被扣,她心一惊,尖叫出声。
「闭嘴!」大掌盖住尖叫的唇。「你想让全世界看到我们两个裸体抱在一块儿吗?」
「老板?」原来袭击的人是他?「你突然摸我,我当然会吓一跳!」她气急败坏的嚷。
「我要继续昨天的!」他清晨高昂的底迪在一看到裸裎的背影时,更是精神勃发。
昨晚他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的背并不是他以为的白皙无暇,仔细瞧的话,会发现深浅不一的印子散布在背上、手臂上、还有大腿上。
是胎记吗?他不确定的想。
「我们昨天……」
「根本没做完!」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你给我睡着了!」谁会对一个睡着的女人有兴趣,害得他难过了一个晚上。
原来是因为这样她才找不到保险套!
「好,那我们继续。」她想转过身来的打算被制止。「你不是要……」
「就这样背对着我。」他乐意从镜中看到她的反应。
「但是……」
「嘘,别再说话了。」巨掌扭转过小脸来,吻住红唇。
第七章
镜中的优美身躯因阵阵酥麻快意而微微扭摆起来,高昂的雪乳在巨掌恶意揉弄之下变形,瑰丽的蕊瓣激突在双指之间,画面淫靡。
她的唇舌与他纠缠,分开之际尚有银丝牵绕,她的眼因浓郁的情欲而发红,直接埋于双腿之间的大手毫不客气的伸指突袭深紧的幽壑。
咕兹咕兹……
浓稠晶莹的春水与抽插的长指相应和。
嗯啊……
在浴室内迥荡的细喘娇吟像山谷的回音,一波接着一波。
顶在她腰后的粗硕紧绷得青筋毕露,需要一处快逞欲望的好地方。
忍了一晚,时间每多走一格,对他就加深一份折磨。
不再有任何压抑,拉高雪白的圆臀,将足以让所有男人沉沦的粉红嫩穴对向他的欲火,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分身刺入水嫩,狠狠直没入底。
啪啪啪……
雪白的臀瓣撞击出一片粉嫩。
啊呀……
被擒制的女孩难以承受的高声泣吟。
撞击的力道又凶又猛,小路的手先是用力抓紧洗脸盆,再转换成抱住的姿态,身后的男人如疯狂的兽,企图让她跟洗脸盆一起粉碎。
「不……啊……不……」
幼嫩的小穴哪受得住一次又一次的强劲摩擦,没一会就红红肿肿,变得更为敏感了。
肿胀的内径缚得他更紧,快意更深,甬道内的火龙嘶嘶怒吼着,炙热的火焰几乎将她燃毁。
「不要!不要……不要啊……」分不清是第几次的哀鸣求饶,分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恶意的指在裸身骚扰,拉扯脆弱的乳蕊,扣转娇嫩的花蒂,前一次的高潮余韵方歇,紧接着又来袭。
她的身体好敏感,好容易就得到酥心快意,他在她的激喊中自尊心得到满足,在水穴的次次震缩中得到强烈的快意。
终于,她瘫软了,双腿颤动不止,全靠扶着双腿的强劲大手才不至于跪倒在地。
够了,该是放了她了,但为什么他仍得不到餍足呢?
「老板……」她的头在昏,她的天在转,她的地在摇……
她快昏了。
啧!
连宇中有些不甘心的弹了舌,快而浅的加速抽插,一阵战栗自后腰升起,他低吼一声,释放出灼热的烈焰。
快意,稍纵即逝。
抽出仍雄伟的分身,拔出阻挡情欲之火的保险套,丢马桶,冲掉。
小路的眼角余光闪入一道乳白色的拋物线,待她定睛,水流造成的漩涡已将保险套推入再也摸不着的黑暗。
「啊!」她大叫,扑向马桶,「你把保险套丢入马桶……」
「才一个不会造成阻塞。」他扭开莲蓬头的开关,等水热。
他是明星,洁身自爱的明星,不会呆呆傻傻的将用过的保险套丢垃圾桶,让饭店的清洁阿姨有了卖八卦的好机会!
她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