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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开二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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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然了一个星期,也空洞了一个星期,她终于忍不住的向他提出请求,并再三的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小心,但是——“不行。”他依然是一口回绝。
                  看着他毫不妥协的表情,敖玫君只觉得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溢出眼眶。她低下头。
                  “那么不要每天,一星期只要一次或两次……”
                  “还是不行。”
                  “那一个月一、两次……”
                  “你别闹了好吗?”
                  她在瞬间咬紧了下唇,担心一个松懈,自己便会忍不住的呜咽出声。
                  他为什么不懂,她只是想善尽一下妻子的本份,想为他做一些事,想证明自己虽残却不废,她只是想……只是想爱他,以及为他所爱,为什么他不懂,反而说她是在闹呢?
                  难道说在他眼中,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胡闹?
                  “我就是要闹。”一股被人误解的怒气让她口不择言的冲口说道。既然都被指为胡闹了,她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你应该不是个会无理取闹的人。”他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
                  应该?多么不确定的词汇,她都已经成为他妻子两个多了,然而除了知道她姓敖名玫君之外,恐怕他依然对她一无所知吧。
                  她悲哀的一笑。
                  算了,反正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在他心里除了夏郁蓉之外,谁也装不下。至于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当做是不让自己后悔的证明吧。
                  “我就是这么一个会无理取闹的人。”她眨掉眼底的泪水,抬头任性道。
                  他瞬间紧蹙了下眉头。“玫君……”
                  “我不管,外头的东西我吃不惯,我就是要煮,你别想阻止我。”她断然的说。
                  “如果你是吃不惯外头的东西,也许我可以请个佣人……”
                  “不要!”她大叫,“只要不是我自己煮的,我都吃不惯!”
                  易验宬忽然间沉默了下来,他盯着她任性的脸好半晌后才沉声道:“反正你就是坚决要自己下厨就对了。”
                  “没错。”
                  “换句话说,”他转开头去,“你就是一定要替我找麻烦就对了,因为不管我如何耐心的照顾你,我害你残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所以你想报复我。”
                  心像突然破了一个大洞一样,痛得让她无法承受。
                  敖玫君握紧拳头,感觉泪水不断地滑进心里那个洞,却怎么也填不满它。所以,她的眼眶里没有泪,有的只是太多、太多的痛。
                  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只因为不爱她吗?还是因为她是他追求幸福的绊脚石,然而她也曾向他要求过要离开,是他不同意的,既然如此,他现在为何又要说出这种话来?报复他?
                  哈哈哈!
                  够了吧,敖玫君,在你倾尽所有,得来的却只是报复两字之后,你对未来还有什么奢望?放弃吧。
                  “求求你饶了我好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的目光回集到他脸上。易验宬正以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望着她。
                  “难道你就不愿意让我好过些吗?”
                  不愿意让他好过?真是天地良心,她所做的一切有哪一件事不是为他好的?婚前的事不说,婚后她让他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热腾腾的晚餐可吃,还陪他聊天;在工作方面,她虽帮不上忙,却尽可能的不打扰他,而最重要的一点,为了不让他尴尬或者难做人,她总是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对他的爱意,耐心的等待他对她敞开怀抱的那一天,即使那一天将遥遥无期。
                  可是一句报复打碎了她的心,另一句“不让他好过”却让她沉入地狱。
                  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她?
                  伤痛蒙蔽了温柔,怒气凌驾了理智,敖玫君现在整个思绪塞满的除了“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她”之外,再也没有别的。
                  “不愿意。”她抬起头盯着他冷道,“你害我残废,我为什么还要让你好过?你以为娶了我、照顾我的三餐起居就没事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在你心中充满了多少的后悔、不耐与希望吗?对不起,我不会就此放过你的,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她一口气把话说完。
                  易验宬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听完她这番充满愤怒的言语,然后在听到她说不会就此放过他时,像是绝望般的闭上眼睛。
                  一会儿后,他睁开眼。
                  “对不起,上了一天的班,我很累,想早点休息。晚安。”他静静的道,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房间。
                  然而,怒火正炽的敖玫君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呢?
                  她推着轮椅尾随着他,在他进入房间反手想关上房门的时候,霍然伸手将它挡住。
                  他转身,无言的看着她。
                  “从今天开始,我要睡这里。”她宣布的说。
                  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易验宬呆愣了一下,然后他便沉默的点了点头,将门完全打开后,转身抱起卧铺上的棉被枕头。
                  “你想干么?”她冷眼问道。
                  “我去睡客房。”
                  睡客房?“你就这么无法容忍我吗?”
                  他怔然的看着她,一脸不解。
                  “就是因为我是残废,所以你才不要我。”
                  他皱起眉头。
                  “就是因为我是残废,所以我们结婚到现在你从不碰我,还和我分房睡?”
                  “不,那是因为你的病……”
                  “我没有病,我只是脚不能动了、废了,而这是你造成的!”她尖锐的叫道。
                  瞬间,他抿起了嘴巴,不再言语。
                  “我说错了吗?我的残废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她推动轮椅,逼近他道。
                  易验宬始终无言,而她却一心只想让他也尝尝受伤的滋味。
                  “抱我,我要你和我做爱。”她说。
                  瞬间,易验宬愕然的膛大了双眼,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但下一秒钟,她却毫不松懈的又逼了上来。
                  “抱我,和我做爱。”
                  “玫君……”
                  虽然未经人事,但在酒廊工作了半年的她,对各式性爱可都是耳熟能详。敖玫君一伸手便直接攻击他的裤腰。要办事,最重要的便是要脱掉裤子。
                  “你在干什么?”易验宬犹如被火烫到般的迅速拨开她的手,人同时向后跃了三尺。
                  她毫不气馁的再度朝他前进,然而这次再出手却没上次好运,她的双手甚至还没触碰到他的衣角,已被他重重地攫住。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要你和我做爱。”她紧盯着他说。
                  “别闹了。”
                  “我没有闹。”
                  他在一瞬间抿紧了嘴巴。
                  “我的腿并不会影响我的生育能力,为什么你不抱我?”她在沉默半晌后,哀伤的问。
                  他神色复杂的盯着她。
                  “为什么?”
                  他无言。
                  “我替你答好了,因为你还爱着夏郁蓉,因为你还在等她,因为你不想背叛她,因为等她回来后你可以不必违背良心的离婚,因为你从来不曾碰过我,对不对?”
                  她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的回答对,或者打死不承认的说不对,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是我们俩的事,请你不要扯上她好吗?”
                  “你心疼了?”他可以毫不在意的伤害她,却不容许任何人去污蔑夏郁蓉,这就是云与泥、宝贝与残废的差别?
                  她的心好痛呀!
                  “你今天晚上心情不稳,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早点睡。”他倏然松开她的手,并在她措手不及前迅速地大步离去。
                  眼泪犹如突然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掉落,敖玫君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她从来都不让人看她笑话的,这次也不例外。
                  她用力的抹去不住掉落的泪水,同时命令自己别哭,因为哭了便表示认输,而她还没有认输。
                  她不认输!
                  凌晨两点夜黑风寒,四周宁静地犹如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人般,敖玫君小心翼翼地推动着轮椅来到他安睡的客房。
                  房内没有灯,但借由窗外的月光,隐约可看出床上躺了个人,而其平顺有规律的呼吸声则说明了那人正沉睡着。
                  “验宬?”敖玫君轻唤的测试他的熟睡度。
                  很好,没有一点反应。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又叫了一次,并在确定他真的不知不觉后,悄悄地滑动轮椅来到床边。
                  以双手的力量将自己撑坐在床上,她瞄了一眼依然沉睡的他后,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先是上衣,然后长裤,直到她脱到全身上下只剩贴身衣物,这才小心的掀开棉被,让自己睡在他身旁。
                  她说过,她不会认输的。
                  让自己侧身面向他,她凝视着他熟睡的脸,想象着如果他现在突然醒来,看到她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怒、会气、会瞧不起她,或者是如过去同事们所说的,不管身边睡了谁,先抱了再说?她诚心的希望是后者,那么她就不必诱惑他了。
                  好尴尬,叫她这个处女诱惑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沉睡中的男人,这叫她该怎么做呢?
                  视线突然焦着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心想着如果从吻他开始,会不会吵醒他呢?
                  不,还是直接从那个地方下手吧。据过去同事们所说,任何男人只要那个地方一被刺激就会失去理智,而一个女人若要让一个男人失去自制力,也只有用这个方法最快速了。
                  至于这个方法……
                  她将视线由他脸上的性感薄唇,缓缓地滑向他被棉被覆盖的腰部以下部位,因为视线被棉被所阻,她不能确切的找到它的正确方位,只好由棉被中的手从大概的部位,开始慢慢地寻找它的位置。
                  他的皮肤好烫,即使隔了件衣衫她依然能感受得到。只是它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手下的触感是灼热而坚硬的,这跟过去同事们所形容的它一样,但是它的范围不该有这么大吧?尤其平坦……啊!她是不是找到了,这个突起之物?
                  摸摸它的形状,试试它的硬度,当她正打算告诉自己终于找到它时,身旁的他却突如其来的呻吟了一声,吓得她急忙缩手,人还差一点掉下床去。
                  而她没掉下床去是因为她及时伸手拉住了棉被,然而棉被一被她剧烈的扯动后,便吵醒了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倏然坐起身朝她吼道。
                  “我……”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她还未来得及反应。
                  “该死的你!”
                  一声愤怒的咆哮,他犹如龙卷风般迅速地从她眼前扫过,然后接连几声“砰砰砰”的声响之后,屋内又恢复到先前犹如世界上只有她一人时的宁静。
                  敖玫君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一切不都进行的挺顺利的吗?怎么一转眼……
                  从最后铁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得知,他已经不在屋内了,他一定很生气吧,才会在这半夜两点多时,毫不犹豫地离开家门。
                  她失败了,而这场输赢却可以定生死,她再也没救了,因为在他心中,现在的她不仅是个残废而已,还是一个寡廉鲜耻的残废。
                  他再也不会要她了。
                  一直希望是自己多虑,但事实证明,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敖玫君一个人呆坐在客厅,表情木然的等待着已有两天未回家的丈夫。
                  自从那晚半夜他夺门而出之后,他始终未回家,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
                  由此可见,他有多厌恶她,多对她避之而惟恐不及了。
                  想当然了,像她这么一个残废又不知廉耻的女人,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她?他能忍受四个多月也算难能可贵了。
                  房内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因为从昨天下午开始,“她”便不间断的一直在找他。
                  她就是夏郁蓉,那个终于发现他的重要、他的好,而从美国回头来找他,企图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惟一深爱的女人夏郁蓉。
                  第一通电话,夏郁蓉在她挣扎着该不该接听电话时留了言,告诉他她回来了,她想见他,以及她爱他。敖玫君心想,他若听到这一切一定会很高兴吧,夏郁蓉终于亲口说爱他。
                  第二通电话,夏郁蓉在敖玫君害怕又是她时留了言,哀衷地问他是不是不原谅她、不要她了?最后在呜咽中收线,他若听到这段留言,一定又是心疼又是不舍吧。
                  第三通电话,夏郁蓉在敖玫君紧捂住耳朵时再度留言,但敖玫君却再也不敢去听她说了些什么。然后第四通、第五通、第六通……
                  心痛到麻木,对于房内响个不停的电话声,她已没有任何知觉。
                  铃声突然又中断,可想而知系统又将它转到了留言信箱,这是第几通留言呢?留的又是怎样一段刻骨铭心的话呢?
                  其实她根本用不着求他,也不必担心他不肯原谅她,或者不愿意见她,因为自始至终他都一直深爱着她,还无时无刻的祈求上天能让她回到他身边,而现在可说是正如他所愿。
                  不确定自己这样呆坐在客厅有多久,她只知道室内从黑暗到光明,从光明又在不知不觉间转成了黑暗。
                  而房内的电话声不知从何时起已不再响起,夏郁蓉放弃了吗?还是终于想到除了手机之外,还有其他办法可找到他?
                  对呀,他们俩交往了那么久,对彼此应该很熟悉,他有什么朋友、喜欢去哪些地方以及可以在哪里找得到他,她一定都知道,不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思及至此,泪水溢满了眼眶,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看着这个她住了几个月的地方。即使不想承认,她也知道,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下雨了,出了大楼她才知道。看看地板与路边的行道树,这场雨至少已下了半天或一天了,但待在家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路上没什么车,是跟下雨有关,还是跟时间有关?
                  应该是时间吧,那么现在到底是几点呢?刚刚临走前忘了看一下时钟。
                  不过,有看没看有什么差别呢?反正她又不赶时间。
                  雨落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她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一试才知道,原来雨落在身上并没有任何感觉,就连冷的感觉都没有。
                  今晚,好像一点也不冷,不像冬天的夜晚,倒像仲夏之夜,在下了一场雨后凉爽宜人。
                  “哈啾!”啊,怎么好端端的忽然打起喷嚏来了?头还隐隐作痛……
                  “哈啾!哈啾!”噢,头好痛,是因为她连续好几天没睡好的关系吧。
                  “哈啾!”怎会这样打个不停?
                  “哈啾!哈啾!哈——啾!”
                  不行,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去买个药吧,举目眺望,不远的前方有一间便利商店正闪着温暖的灯光招引着她。
                  那儿应该会有她要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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