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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娇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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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我们在庆祝什么似的。〃
  年轻人喝完了两瓶酒,〃有谁问我世上什么最解渴,我会说,是香槟。〃
  她看着他。
  〃我有点事要出去办,明早来接你出院。〃
  〃孝文。〃她叫住他。
  他转过来,说实话,她的脸真有点可怕,青肿不止,缝过针处黑线打结像蜈蚣的脚。
  可是使年轻人打冷颤的却不是她的脸。
  人心叵测,才最可怖。
  〃你会回来吧。〃
  不知怎地,她心虚不能肯定。
  他温柔地答:〃当然。〃 
 


  
 
 
  
 

第7章 
 
  他驾车回去。
  这次,他没有回自己的住宅,电梯一直驶到顶楼,可是门没有打开,那需要一把特配的锁匙才能做得到。
  他按下通话器,〃找张志德。〃
  〃是谁?〃
  〃熟人,我叫石孝文。〃
  对方停一停,但像是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年轻人会找上门去,他竟笑哈哈地说:〃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大驾光临,不胜荣幸。〃
  啪地一声,电梯门打开。
  年轻人看到一个宽大大理石玄关。
  接着一把声音说:〃请进来。〃
  年轻人伸手推开大门,跃进眼里的是整个海港的景色。
  啊,这个单位才是全幢大厦最好的一间,由此可知张某在她心目中地位是何等重要。
  摆设布置简单而华丽,一个人自屏风后转出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国人?闻名不如目见,真人比照片好看得多,摄影机待你不公道。〃
  年轻人镇定地转过头去。
  他看到一个皮肤浅褐色的年轻男子,他穿着浅米色的麻衣裤,大眼睛黑白分明,眼角边用染料抹过,双目水灵灵,年轻人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他有印度血统,张志德是个混血儿。
  年轻人一言不发,凝重地看着他。
  张氏浑身散发一股妖异的味道。他扬起细而长的眉毛,〃你终于来了。〃
  年轻人没有表示。
  他个子不大,可是不容小窥,这是一个厉害脚角。
  他笑问:〃你想与碧如远走高飞?〃
  年轻人说:〃请高抬贵手。〃
  〃中国人,你是吃哪一行饭的?此话应该由我来说。〃
  年轻人忍不住,〃你何故害苦他们一家三口,要什么条件不妨说明,自此之后各自生活。〃
  〃你代碧如说项?〃
  〃不,她不知道我来。〃
  〃你想独占李碧如?〃
  〃不,〃年轻人说,〃我与她不过是宾主关系,服务期满,各不相干。〃
  张志德笑笑,〃我不相信。〃
  〃你的仇恨使你不能好好享受你已得到的一切,你想想对不对。〃
  张志德凝视年轻人,忽然笑了,十分妩媚,〃可是,你又不知我与李家的渊源。〃
  〃愿闻其详。〃
  〃你有时间吗?〃
  〃可以奉陪。〃
  〃请坐下来,喝一杯茶。〃
  立刻有佣人捧出香稠浓郁的印式牛奶红茶。
  年轻人没有去碰那饮料,他还记得张某曾谋害过他两次之多。
  对方似有遗憾,〃呵,有戒心。〃
  年轻人不语。
  〃真没想到,你会愿意听我的故事。〃
  年轻人鼻端闻到一股异香,认出这是印籍人士惯于点燃的一种线香,十分甜腻,闻了会渴睡,他站起来,换到长窗前去坐。
  故事开始了,〃我母亲是中葡混血儿,父亲是英印血统,我是名符其实的杂夹种。〃
  背境色彩已经这样丰富,年轻人自问失色。
  〃我其实并不姓张,张志德这个名字,还是碧如替我取的。〃
  她老是喜欢这种堂而皇之的双名,志德、伟行,当事人不知如何实践这么庞大的寄望,也只得让人失望。
  〃我本来姓史蔑夫,英文名叫却尔斯,唉,让我长话短说吧,多年前,我母亲是碧如父亲的秘书,那时,李耀熊已崭露头角。〃
  年轻人一愣,真没想到他们之间关系错踪复杂。
  〃我母亲自幼家贫,挣扎出身,嫁予我父时才只有十九岁,他对她并不负责,我两岁时他们分手,就在这个时候,李耀熊对她表示好感。〃
  张志德恨意渐渐在双目上升,越是恨,眼睛越是闪亮,年轻人略觉不安。
  〃始乱终弃!〃他咬牙切齿,〃欺骗她,然后丢弃她。〃
  年轻人感喟,其实,最终欺骗一个人的,是那人自己。
  〃我年纪虽小,还记得母亲哀哀痛哭的情形,自此她颓丧得不得了,再也没有爬起来,不久病逝。〃
  年轻人同情地欠欠身。
  〃她去得十分暧昧,她只得二十四岁,来,来看看她的照片,这是世上唯一爱我的人。〃
  年轻人随他进书房,只见银相架上全是生活照片,有母亲搂着他拍摄的纪念,那真是一个美少妇,眉宇间无限冶艳风情,身段姣好,张志德的双眼就是遗传于她。
  〃想想看,只得二十四岁。〃
  于是,他把这笔帐全部算在李耀熊头上。
  〃华人有个说法,〃他忽然格格地笑起来,〃叫做父债子还,是不是?〃
  年轻人又看到他与李碧如一家合照的生活照,真奇怪,他们宛如一家人,拥在一起,一派欢乐。
  〃看,碧如与我在一起,多么快乐。〃
  他转过头来,盯着年轻人,〃直到你出现为止。〃
  他逼近他,双手抓住年轻人的外套领子,轻轻抚摸,〃是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年轻人拨开他的手,淡淡地说:〃也许她开始醒觉,这种淫乱的关系,不适合她。〃
  张志德轰然大笑,〃所以她到旅行社去,付出代价,找到了清纯可爱的你。〃
  年轻人冷冷说:〃我不会碰她子女。〃
  〃啊,你以为他们是天使。〃
  年轻人词穷,他们的确不是。
  他活该受张志德讽嘲。
  〃中国人,离开李碧如。〃
  〃你也是。〃
  〃我同她,是一生一世的事。〃
  〃我不认为如此,张志德,你胡涂了。〃
  〃是吗,〃他不以为动,〃母亲的眼泪,对我来说,至今尚十分清晰,我记得谁叫李耀熊,最后,我认识了李碧如,你想,我会不会轻易言走?〃
  年轻人问:〃她可知道这段历史?〃
  〃我从来没瞒过她什么,中国人,速速让路。〃
  〃我将嘱她报警处理此事。〃
  〃啊,好,〃张志德鬼声怪气,〃在法庭上,法官问:这张志德是谁?她答:是我情人,也是我女的相好,还有,亦是我子的好友,证人是谁?哈哈哈哈哈,是按时收费的游伴,太好笑了,中国人,报警?你以为她会听你活,你何用替她担心,她并非你想象中的角色,你误会了,她会知道该怎么做。〃
  年轻人十分悲哀,不知怎地,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是外人,张志德才是他们家一分子。
  他再看了看架子上琳琅的照片。
  他与他们之间的历史悠久。
  〃你,〃张志德伸手指一指年轻人,〃不过是我们之间的插曲,还有,记住,只有我才能满足她,别忘了,她父亲与我母亲的关系。〃
  这时,不知谁放出印度释他琴声,纠缠缠绵,配着小手鼓梆梆梆,扰人心神,使他觉得晕眩。
  〃中国人,〃他靠近他,〃你看我,看仔细我。〃
  年轻人转身就走,大步踏出那幢豪华住宅,乘电梯回到楼下。
  他没有回住宅,他找到一间酒店,订了一间长房。
  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
  但是第二天早上,他遵守诺言,到医院去接她。
  他形容有点憔悴。
  她比他更甚。
  〃你都知道了。〃
  〃是。〃
  〃孝文,至今你没有一句赌气的话,真难得,谢谢你。〃
  年轻人说:〃我先送你回家。〃
  他轻轻替她把面纱置好,距离近了,可以看到受伤之处仍然青肿丑陋。
  他送她返宁静路。
  她轻轻说:〃真是好路名,可是,人生至要紧过得宁静。〃
  年轻人叹口气,〃最好是有人在外搏杀,让我们过安乐日子。〃
  她笑了,呼吸把面纱吹起拂动,十分好看。
  〃进来,喝杯茶。〃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年轻人与她坐在二楼私人会客室里。
  她拉开抽屉,取出一副扑克牌。
  牌后是精工绘画的裸女。
  年轻人笑笑,他见过这副牌,裸女有很巧妙的分别,逢是爱司牌,她左眼闭上,像是打讯号,当然不是真的用来出老千用,只是看着有趣。
  她说:〃我从来不赌,什么都不会。〃
  所有赌博是为着图利,以小博大,成功的话,手边可以阔绰点,她又何必那样做。
  李父逢赌皆赢,她已有花不完的遗产。
  她自整叠牌中取出一张翻开放桌上。
  〃啊,一只二,真不是好脾。〃
  年轻人笑,〃一只二不算什么,可是拿到一对二的话,已是不错,三只二,则稳操胜券,四只二,所向无敌,因此二不算坏,看以后跟着来的是什么。〃
  她笑,〃讲得有道理。〃
  年轻人看着她,忽然问:〃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看看你的牌底。〃
  年轻人问:〃我们是在玩一场赌博游戏吗?〃
  〃人生每一决定每一步路都是赌博,拿时间与感情赌婚姻是否幸福,用精力心血赌事业会否成功……〃
  年轻人摊开手,〃我没有牌在手。〃
  〃我发给你。〃
  〃我不喜赌博。〃
  她笑了,〃这只二,表示你出身欠佳,须独自挣扎。〃
  〃说得对。〃
  她又打开一只脚,〃哎呀呀,不得了,一只红心爱司。〃
  年轻人做了一壶咖啡,觉得这聊天方式别开生面,陪她继续下去。
  〃孝文,你长得漂亮,又善解人意,是张好牌。〃
  他说:〃慢着,轮到我抽了。〃
  她手法拙劣地洗了洗牌,他没好气地接过,飕飕飕像电光似洗叠几次,交回她手中,抽出一张打开。
  她讶异,〃果然有一对二。〃
  他问:〃这又表示什么?〃
  〃这表示你利用本身条件,挣扎有成。〃
  接着她又摆出一张牌,〃看,一张十,要来何用,想必不搭腔。〃
  年轻人看着她,轻轻道:〃有什么话,你请说吧。〃
  〃你还有机会抽最后一张牌。〃
  〃是的。
  〃孝文,同我续一年约,我再给你一张爱司。〃
  〃否则呢?〃
  〃你仍然流落江湖,顶多是一对二。〃
  年轻人笑笑,〃我如决定退出的话,至少也捞到一对十。〃
  〃你甘于平淡吗?孝文,多年来你的女伴的年纪都比你大,我们的皮肤眼珠也许不及少女们亮丽,可是,我们成熟老练的气质、智慧、能力,却非年轻女孩可比,多多少少,你已觉得她们幼稚、肤浅,他们不但不能帮你,还欲到处找人赞助生活费用及奢侈品,你不会觉得她们吸引。〃
  年轻人沉默一会儿,这是她的好脾。
  〃你说得对,我只喜欢比我大的异性,我欣赏有能力的人。〃
  她笑,〃我猜对了,〃语气有感喟,〃你不耐烦成日哄撮无知的少女。〃
  他温和地笑,〃真正无知倒也有可爱之处,只可惜是假装天真,却无时无刻不想利用男性换取更好的生活质素,这社会仿佛已无真正良家妇女。〃
  她微微笑。
  〃都不愿付出,但求暴利。〃
  〃当心妇权分子与你算帐。〃
  年轻人但笑不语。
  服务男友后要求送钻送车,这同安琪她们有何分别,卑下的心态披上再逼真羊皮也不管用,唯一不同之处是安琪获利比扭扭捏捏的她们多千万倍。
  她吁出一口气,〃这是一个以物换物的社会。〃
  年轻人低下头,除非与生俱来,否则,一个人总得拿他所有的,去换他没有的。
  〃孝文,与我在一起,你不会失望。〃
  年轻人终于讲出他的条件:〃那么,离开那人。〃
  她抬起头,声音轻若柔丝,仿佛是听不到了,可是仍然清晰:〃那人似我身上的人面毒疮。〃
  〃他说的,关于他的身世,都是真的吗?〃
  她讪笑,〃谁去研究那个。〃
  〃他的哀伤十分真实,不似做戏。〃
  〃人生在世,谁没有一两段伤心事,说起来,隐隐作痛,都叫我们潸然泪下,自然不是做作。〃
  〃这么说来,你不相信他。〃
  〃不,我也并不怀疑他。〃
  〃可是,你仍然离不开他。〃
  〃孝文,你若到了我这个年纪,自然也会相信缘分,缘分尽时一定拆开,现在还不是时候。〃
  年轻人不语。
  他取过那叠牌,全部翻开,挑了一只十。
  他说:〃这不是一副好牌,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出身贫穷,走到今日地步,已经心足。〃
  她抬起头,端庄的脸容带无名伤感,这是当初他觉得她与一般人客大大不同之处。
  〃孝文,〃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不要离开我。〃
  〃你不愁无人陪你。〃
  她低下头。
  〃你已习惯这种生活,你需要一个随身可供使唤的人,在这个没有什么不可以出卖的都会里,你一定会买到你所要的人与物。〃
  〃我说不服你?〃她拉着他的手。
  〃你其实不需要说服任何人。〃
  〃孝文——〃
  他轻轻说:〃外头自有许多比我更年轻更好看更懂事的从业员。〃
  她凝视他,〃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吗?〃
  〃这种感情十分容易栽培。〃
  她不语。
  年轻人低声说:〃我要求的是简单纯真的一男一女感情生活。〃
  她踌躇地握着双手。
  〃你说得对,缘分有走到尽头之日。〃
  他站起来,打开大门,走出去。
  可是他再一次回头,他说:〃小心养好身体,这是你生命中最好时刻。〃
  她轻轻走过来,〃你仍然关心我。〃
  她落下泪来。
  终于还是哭了,奇怪,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牵涉到眼泪。
  年轻人维持缄默。
  她忽然笑了,揭开面纱,〃那么,不如这样说,大家在一起,热闹点。〃
  年轻人站起来,欠一欠身,〃那不是我的嗜好。〃
  〃孝文,每个人都有适应能力。〃
  〃我没有必要能屈能伸。〃
  〃孝文,〃她拉住他的袖子,〃我以为我们在一起很快乐。〃
  年轻人礼貌地说:〃我的职责是令你开心。〃
  她沉默了,那方黑色面纱又跌下来遮住她的脸,她像一个寡妇。
  〃我会不舍得你。〃
  〃谢谢。〃
  〃孝文,有许多事,你不明白。〃
  〃也许,不过让我说句再见珍重。〃
  他轻轻退出大宅。
  有人坐在他跑车头上嚼口香糖,真是个噩梦,是谢伟行回来了,小得不能再小的背心,短得不能再短的裤子。
  〃啧啧啧,终于看清了淑女狰狞的面孔?〃
  〃走开!〃
  〃失望?伤心?抑或,我说得太严重了,你是中国人,红黄蓝白黑,你什么没有见过。〃哈哈笑起来。
  这时,罩着面纱的她出现,低声喝她女儿:〃让开!〃
  谢伟行哪里肯听。
  可是年轻人已经上车开动车子,跑车一向前冲,将她自车头抖到地上。
  他再往后退,一拐弯,驶出宁静路。
  车子一路奔驰,他没有超速,可是也绝对没有慢下来。
  他回到闹市。
  一向以为自己生活在噩梦中的他至今才知道什么叫做噩梦。
  他把车子停在街角,红日炎炎,但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他把头伏在驾驶盘上。
  有人敲他的车窗。
  〃先生,你没有事吧。〃
  那是一个女警,他连忙按下车窗。
  〃我略觉头晕。〃
  〃可是喝了酒?〃
  〃没有。〃他抬起头看着她。
  女警蓦然看到一张英俊忧郁的面孔,愣住,过一会儿说:〃先生,如果无事,请把车驶走。〃
  她已在街上巡了一个早晨,所见均系丑陋的人,肮脏的事:一个老女丐衣衫破烂滚在街市口乞食,两名无牌小贩争地盘大打出手,全身挂彩,公厕里有一少年因吸食过多海洛英暴毙……
  她每日都遇到这种作呕情况,可是只有今日,她看到如此俊郎的面孔。
  年轻人已经把车驶走。
  倒后镜中这个偶遇的穿制服女子反映越缩越小,终于消失在一个弯角中。
  他返回酒店,走到咖啡室去喝啤酒。
  尚未到午饭时分,人群还没涌至,咖啡室十分清闲,他坐下来独自静思。
  不久就有人来打招呼。
  年轻人的新知旧雨还真不少,出来走了这么些年,自然有人认识他,还有,他那一张面孔是何等瞩目,躲都躲不过目光。
  要避,惟有避到外国去。
  碧如替他申请的证件快要出来,他愿意把握这个机会从头开始。
  捞到一对十已经很好,赢面比想象中高,是快快退下的时候了。
  带明珠走吧,刹那间他决定了前途。
  就在那一秒钟内他心平气和。
  多年来的愿望可付之实现,他终于替自己赎了身。
  转过头去,看到一头发略为松散的妙龄女子坐在邻桌,那不知是现在最流行的发型,抑或她刚自楼下酒店房间下来,使她看上去十分娇慵,身穿紧身衣,脚上是双高跟拖鞋。
  那样一个美女,在年轻人眼中,却好比海底怨鬼,不知何日可获超度。
  他闭上双目,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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