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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无双(完)  作者:希尔维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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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快起身。”叫了惟银去扶她。
“姑娘此言差异,姑娘留在此处,若真赶上浩劫,不过枉添一条人命,于你我俱是无益,这又何苦。听我一句劝,回去罢。”
她站起,听了我话,若有所思。
我知已劝动她,便不多言,顾自走回内室。
隔了一会,惟银走入。
“殿下,钟姑娘已由流朱送走了。”
我颔首。
惯来不与人多做亲近,与人交往,点到为止,决不多投感情。昔日晋宫旧人,都知我无情。可今日,别了钟悠然,心中却有伤感。未必是这几日与她相处生出感情,只是这么个单纯女孩,视我为恩人善主,感激涕零,我却毕竟还是让她做了回棋子,利用了她的真情。
过去的我,不会如此多愁善感的罢,玩弄个把小人物,实在只是等闲。如今,我怎会变得如此优柔。
摇头,甩去那些胡思乱想。招来渊碧,吩咐她好好留心这几日宫中动向。

事情进展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 
钟悠然出宫当日,钟修远夤夜密见元冕。
第二日,元冕下旨查抄仪凤宫,竟从宫内院落墙角挖出祝厌木偶,那刻有我名讳的偶人红心正中,深插钢针。
第三日,皇后特使未到永州,便被截回。密旨内容,只有八字:速回盛天,共商大计。
同日,御林总领郑树涛自首伏罪,供认调动人马,监视远颐宫,俱是皇后授意。 
朝中培植势力,后宫巫术祝厌,不但妒悍残忍,阴害嫔妃,更要谋反大逆,篡权夺位。一应指控,由端王元昂调查主审,经查发现,一切属实,皇后发指罪行,罄竹难书。不到七日,元冕朱笔落下,废后旨出。郑氏外戚,全部诛连。

一切全部顺理成章。
这些时日来,郑氏外戚势力已是嚣张猖獗,连宗室元氏光辉也要被太子舅家遮掩。如今出了这种把柄,自是遭到元氏狠狠打压。更兼巫术行咒,向来是皇家大忌,元冕怎会轻饶皇后。一切皆非我所污蔑陷害,全赖皇后自身不正。我所作的,不过是加剧矛盾,逼皇后对我出手而已。说来,置之死地而后生,也需天意相助矣。

废后当夜,元冕揽着我坐在楼榭露台。
漆黑天幕嵌着一面明月。
并不圆满,那灿灿的晕光只形成消瘦的橄榄状。
是了,还要再过四五日,才到中秋呵。
“唉——”
背靠着的那个宽阔胸腔起伏一下,元冕深深叹了口气。
他这几日我这里也少来,时常就歇在含雍殿,今日见到他,看得出神态疲惫不少。
毕竟是发妻罢,数十年的姻缘,没有爱情也有恩情。如今却被这亲密之人背叛,他的心境可想而知。
“明日,翎儿回京,要见他母亲。”元冕说。
我倚在他怀中,身形未动,心头却颤了一下。
除掉皇后,是我早已布下的计划,但对元翎,我无害他之心。可惜事情演变到如此地步,元冕会相信太子清白么。又或者说,元翎再留在太子之位还合适么。
“锦绣,”我的身子被元冕转过,他认真看着我眼眸:“朕明日与翎儿同去冷宫寥巷。”
他的眼中,有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怕我生气?怕我知道他要去见那害我之人,会伤心?
怎么会生气,怎么会伤心,我才是幕后黑手呵。
但是,我的确不想他去见废后。
不知元昂是如何证实废后有谋逆之行的,怕是他自己有些打算罢。其实,以皇后为人,杀我毒心是有的,可说到谋害皇帝之意,倒未必有罢。一切烟幕,不过是从钟悠然口中放出。明日皇后一见元冕,难保不是大喊冤枉。元冕是个心思细密,谨慎多疑之人,加之对皇后性情知根知底,也不知会否生出些蛇足来。
“锦绣,你与朕同去罢。”

元冕要我放心,故而让我与他同往寥巷。于是第二日晌午,我见到了眼眶深陷、满面憔悴的元翎。十七岁的青年,却似历尽了沧桑。
他见到我与元冕并立,迟疑了一下,跪倒地下:
“儿臣拜见父皇,贵妃娘娘。”
“平身。”元冕冷淡。
元翎不起,只重重叩头:“儿臣不敢。母亲获罪,儿臣也有牵连,戴罪之身,不敢直立面君。”
“那朕就问你,你与你母亲可有密谋?”元冕严厉问话。
元翎大惊:“儿臣如有谋逆之心,愿受五雷轰顶,万箭穿心。”说罢,又是头脑叩地。
“行了,你起来罢,你三叔主审此案,暂且认定你未有涉入,保你清白。朕也相信于你。”元冕蹙眉闭了闭目:“进去看你母亲罢。”
一声高唱:“皇帝陛下驾到——”三人走入那死寂的冷宫。
闻声,里头一个仓皇身影奔到大堂,扑通跪了下去。
“陛下,臣妾拜见陛下。”
那简衣朴服的妇人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周周正正,是一直等着元冕来,好一诉委屈罢。
她叩拜完,抬起头,不意看到我和元翎,脸上神情立时交替变化,忽而怨毒,忽而激动。最终,还是放过我,对着元翎声泪俱下:“我儿啊”。
元翎也受不住,疾走过去与他母亲抱跪在一起,两相哽咽。
“母亲,你怎生如此糊涂啊。”哭腔涩涩。
这话似是提醒了他母亲什么,那妇人放开儿子,跪行到元冕面前,伸出双臂抱住元冕一腿:“陛下,臣妾有冤,臣妾大冤啊。”那毫无血色的白脸哭得凄楚。
元冕极不耐烦,抬腿挣脱她的纠缠,一言不发走离数丈,留下我站在原处。
妇人抱空,跌到地上,正要爬起再缠,目光扫到我,立刻血红了眼,疯狂向我扑来:
“是你,全都是你这妖姬害我,我怎么会对陛下不轨,是你使了奸计陷害我。”失控的妇人最是可怕,我避闪不及,被她死死扯住衣襟,那青面獠牙逼近我,毒恨得几乎牙根咬碎:“我要杀的就是你,我只想杀你。”
她要抓要打,我不还手,任由她摇晃得我头晕目眩。
“住手,”一双有力臂膀把我夺出魔爪:“郑琮鸾你还要撒泼!”元冕怒极喝斥。
元翎也急忙跑来将他母亲抱住架开。
妇人犹自嘶喊:“贱人,我要杀了你!”
我软软靠着元冕。
“锦绣,你无碍罢。”元冕仔细上下看我有无受伤。
我只摇摇头。
元冕转头去看那叫嚣哭喊的妇人,厌恶之色溢于言表:“真是疯了。来人,将废后拖下去。”
又大声对那正百般怜惜劝慰母亲的儿子道:“翎儿,随朕出去。”
真真一场闹剧,永巷探视之行匆匆收场,儿子未曾与母亲说上三两句,弃妇也未成功伸冤。我真是皇后恶魇,每每总是将她逼到失态,孰不知如此妄顾一切的疯狂,却是称了我的心意,绝了的她的后路。

这趟元翎回来,终是未被再遣回永州。可全朝上下,都在观望,元冕是否要改立太子。
这桩事体,我不能置喙。元冕眼中,我与元翎之间是太过微妙。要为他说话,只会适得其反。
“锦绣,你喜欢翊儿,可曾真想过收养他?”
这日,元冕陪我在御苑漫步,却如此问我。
“从未想过。”停住脚步,深嗅道边丹桂芬芳。
“可你不是十分欣赏这孩子么。”他正色看我,一脸探究。
我喜欢元翊?从不。我平生最厌就是小儿。前段时日那些热情,不过诱饵。
真诚向他微笑:“夺人独子,是为不宜,何况翊儿比我只稍小几龄,真交予我教养,实在不妥。”
他脸上只瞬间掠过一丝欣慰,便又成如常神色。
我作未看见,悠悠然转身对着那浓绿中星点金黄吟道:
“也无梅柳新标格,也无桃李妖娆色。
一味恼人香,群花争敢当。
情知天上种,飘落深岩洞。
不管月宫寒,将枝比并看。”
元冕低笑,手围上我腰际:“能叫你喜欢的物事实在是少,这木樨真要感到荣幸。”
他想了想,又道:“大齐东南甪周小城,是个产桂名地,金、银、丹桂,应有尽有。朕就下旨,命地方上贡各色奇巧品种,移栽远颐宫,你可喜欢。”
我默了会,转身对他:“废后风波尚未宁息,现时如此兴师动众、铺张逾规怕不合适。”
“潘妃宝钏,阿娇金屋,应也消得,何况区区木樨。”他纳我入怀:“一切有朕做主,你只需单纯享受快乐便好。”
一阵熏风拂过,飘落几点碎金。
他一再与我说,我只须单纯就好。
无拘无束,无忧无虑,我也是歆羡的呵。只是,时光如何倒流,覆水如何再收,我这一生,早已铁板钉钉,千疮百孔,悔之晚矣。
些微寒意袭染上身,抬眼望望那西沉夕阳。真是入秋了么,天也已凉了。

 
 

 
 

 

第十三章

钟修远西征戎狄,出师大捷,贼王被擒杀,西戎俯首臣服。
这日晌午,我奉召往含雍殿陪元冕用膳。到了殿门口,却有王德承在外头候着。他见了我,打着千儿跑过来。
“娘娘,圣上与几位大臣尚在议事,请娘娘到内殿稍候。”
点头,走到内殿。
高低说话声隐隐从前殿传来。素性走过去,立在画屏后静静听。
“微臣以为,此番讨伐西戎,我大齐虽是完胜,却也因水土不利而损兵折将不少,代价颇大。西戎后续管制问题如若处理失当,即是辜负了千百阵亡将士之热血头颅。”
“那么众卿认为该如何处置这西戎?”元冕声音朗朗。
静了一会,一个干硬嗓音响起。
“陛下,臣窃以为,西戎蛮夷,粗鲁暴烈,好勇善斗,不以暴易暴则无以治理。此番便当派遣严厉官吏管治,并以军队驻守。”
“林卿之意是要行酷政镇压?”元冕沉吟会儿,又道,“诸位爱卿可有其他高见?”。
立刻又有一人进言:
“依微臣之见,压制愈甚,反弹愈烈。朝廷当派出仁爱亲善之官,以怀柔之策安抚体恤当地民众,才可长治久安。”
元冕只听,却不作评价。
一时间,主严主柔两派纷纷呈言,各抒己见。双方皆是罗列理由无数,却互相无法说服。
“兵刃武治,怀柔文治,各显其效,各有所用。西戎暴虐不逊,以武力教训之,可使其折服,”元冕终于发话:“然大抵治体不可有所偏,正如四时,春生秋杀,乃可以成岁功,若一于肃杀,则物有受其害者。亦犹治天下者,文武并用,则为长久之术,不可专于一也。”
他这便是站到了主柔一方了。只听得方才那同阵营的几位一迭声称“陛下英明”。
“只是众位爱卿可曾想过,戎狄眼中,我大齐之人乃是外族异种,即使和颜软语相与待之,于他仍是征服奴役,又怎会甘心服从。”
这一句却把双方皆予以否定。那几个高呼“英明”之人讪讪缄口。
有一人道:“臣等愚昧,茫然无措,望陛下明示圣意,指点臣下。”
原来元冕早已成竹在胸。
“择戎狄贤者,放权自治。”他只说一句。
不错,西北边陲,蛮夷国度,对于物产丰饶、黎民富足的中原大齐而言,实在是不毛之地,荒僻场所,为这么个戈壁小国设置府衙,派遣军队,只徒然浪费月例饷银与精神体力,自然元冕根本不会做此有损无益之事。而放权自治,就意味大齐只需负手旁观,坐收属国岁贡,如此无本买卖,何乐不为。
那殿上众臣也是聪明之人,只需元冕这一句点拨,自是纷纷领悟,“吾皇英明神武”之言顿时不绝于耳。
“上官卿拟旨,并交付有司加急传发给钟帅。自治执政人选由他就地考量后回禀与朕,再做定夺。”元冕有条不紊安排道。
一人应道:“臣遵旨。”
至此政事议毕,诸人告退。
正要走出见元冕,便听到他问王德承:“贵妃何在?”
“吾皇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我边说边笑着从屏风后绕出。
他也无奈笑:“你都听见了。”
“陛下这班臣子,无论立场如何,只须陛下一发话,全要倒戈向陛下。”我挖苦。
“那是因为朕句句在理。”他倒说得意气风发。
“或者陛下蓄养了一班佞臣。”偏要浇他冷水。
他听了,作思索状:“爱妃所言亦有道理,那朕倒要请求爱妃赐教,有何良法可以摒弃佞臣。”
“此事不难。”我脱口而出:“陛下只需在与臣子对话时佯装发怒,再观诸众臣反应。那些意见正确又敢坚持己见之人,便是直臣,那些轻易改弦易张、趋炎附和者则为佞臣。”
话说完,他却只静静看着我,脸上玩笑之意尽收。
我心中已知不妙,却不知他变色缘由,一时被他目光盯得忐忑不安。
“齐桓之功,为霸之首。
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一匡天下,不以兵车。
正而不谲,其德传称。”他道。
看我沉默,他又道:
“君为源,臣为流,源浊无法求得流清。朕若以作假诡计试探群臣,又怎可要求臣下真心对朕。执掌天下,便要以至诚待天下人耳。” 
他蹙起眉,仔细看我:“锦绣,你做事太重心机,须知物极必反。”
我心一沉。
入宫以来,我小心打算,步步为营,终于渐渐巩固地位,上京伯府也可在我羽翼之下保得安稳。达成此等局面,看似可以高枕无忧,但元冕今日表态,却令我警醒,一旦我往日作为曝光,后果实在堪虞。
“不说这些了,用午膳罢。”他揽我过去。
可我,已经食欲全无。

钟修远班师回朝,随之同来的是戎狄新首领染斡都。他此行目的,一则是进献珍宝贡品,向大齐皇帝表明忠心。二则是请求大齐许他宗室之女为妻,以修宗主、属国永世之好。
番邦新王如此心愿一传出,后宫哗然。当晚元冕来到远颐,前脚踏入宫门,后脚长乐公主求见圣颜。
“儿臣叩见父皇母妃千秋万安。”平日里娇俏天真的小公主今日却是忧愁着急。
“长乐,你有何事?”元冕根本明知故问。
“儿臣听说有个西北番人来京,当殿求娶公主,敢问父皇此事可当真?”到底还是单纯,她丝毫不懂迂回,直喇喇问出。
元冕皱眉:“尔等倒是灵通,今日朝廷议事竟已是人尽皆知。”
“父皇,那可如何是好?”长乐急问。
元冕不悦:“何谓如何是好,此事与你何干。”
“父皇,女儿宁死也不嫁往西域。”她跪在地下,言语间竟迸出眼泪。
元冕薄怒斥她:“和亲下降,乃公事国务,由朝廷决策,几时轮到你来置喙。”
可怜长乐被她父皇怒气惊到,愈发泪流满面,呜咽出声。
元冕厌烦向她挥手:“罢了,罢了,你且退下,回去勿要懈怠了妇德女红学习,其他事情无需多想。”
见她父皇已动怒,长乐不敢再多言,啜泣着退下。
“我听陛下言下之意,并无打算远嫁长乐公主,为何不与公主明说,以安她心。”长乐一走,我便问元冕。
“此女驽钝,不懂察言观色,朕已暗示此事与她无关,她却还要啼哭吵闹,着实令朕气恼。更何况,倘若为了国家大计而真要命她和亲,她又有何立场抗旨。养女如此任性不驯,便是平日太过放纵宠爱之故,今日朕就让她吃些苦头。”元冕冷道。
我只无言。
帝王家庭,人情凉薄,我并非初知,可如今看着元冕冷眉冷目,还是使我心寒。无论是何等宠爱关照,皆要以忠诚服从为前提,稍有忤逆,便被剥夺一切。皇子帝女如此,文武百官如此,后宫嫔妃如此,对我,也不会有例外。 
“锦绣,”他看出我意兴寥然,双手轻轻扶住我肩:“你可是怪朕太无情?”
疲惫笑着摇头。
我又怎会怪他无情,为主驭人之道,我太懂得。
“锦绣,别这样又作出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他握住我肩的手用了用力:“只要你不负朕,朕也不会负你。”
动听承诺,诱惑人心。
他与我温存一会,又回到正事上。
“你尽快在后宫之中物色贞淑女子一名,朕将她认作宗室女子,下降给那染斡都。”
呵,自己所出之女毕竟不愿送到那黄沙蔽日、寸苗难生的地方去,而后宫女子,本就出身低微,随意便可找个充数,也无须顾及此女想法。实在君心似铁呵。

我便按了元冕意思,甄选和亲人选。并不强求强征,只是放话出去,一切但凭自主自愿。
私下也有些许好奇,何等样人,会甘为戎狄后位远赴西域。
一日之内,候选名册已是定下。说是候选,却也无从选择,因为应选之人,只有一个。如此看来,首领正妻的地位也抵不过对困顿生活的恐惧。
“石婉?”看着渊碧递上的名册,总觉此名有些熟悉。
“殿下,人已在宫外候着,可要宣来一见?”渊碧问我。
“宣。”
须臾,门外一女娉婷走入,款款跪下。
“奴婢石婉恭请贵妃娘娘金安。”
“平身。”
她却不起,又是一叩首:
“奴婢石婉再恭请无双公主殿下金安。”
心头漏跳一拍。
“你是……”
“奴婢石婉,上平人氏,故绛州司士参军石络禾次女。”她抬起头,温婉柔顺。
原来竟是她,当初后妃会选秀女时,容貌气质俱佳,却因祖籍上平而被皇后否决的女子。
再细打量她,着实是个清丽女子,如此之人,也会贪图名分荣光么。
“石婉,本宫问你,为何自愿远赴西域和亲。”虽她自报家门,说是故都人氏,我却并无亲昵口吻。
“奴婢此举,只为得见公主殿下一面。”
我被她这一句说的纳闷:“什么?”
她沉静说道:“奴婢入宫,只是充当等级低下的宫女,根本无资格面见公主殿下,如今征召和亲人选,是奴婢唯一能见到公主殿下的机会。”
“你为何要见我?”
“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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