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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狂死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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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我也觉得奇怪,他怎么会死在这里?”
  “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进入草坪呢?”
  “这个玻璃门哪——”朝仓说着又猛摇头。
  “但是……例如绕着房屋的旁边进入……”
  “不。只有从这个门才能进入草坪。”
  “那可奇怪了,如果他早就倒在那里,应该早就看到才对呀!”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好像突然冒出来一样。”
  “是的……”
  是从二楼摔下来的吗?音乐室里靠着草坪那一面墙已经是一个大洞……但是在那空荡荡的房间里,须田根本无处躲藏……而且那里还有鹰架向外突,如果从鹰架上摔下去,就应该离开房屋更远,可是,须田陈尸地点是在玻璃门外紧靠阳台的地方。
  围墙很高,是不容易把尸体由外面丢进来,况且是在大白天,难免会有人看到。
  晴美想,该轮到福尔摩斯出场了。
  “对不起,我能借用一下电话吗?”晴美问朝仓。
  “当然可以。我去告诉女佣,否则她突然看到会吓昏的。”
  朝仓的情绪似乎恢复到能开玩笑的程度了,朝仓一走出去。晴美急忙拿起电话。
  现在我们把时间拨回到早上七点钟。
  吃早餐时,片山先生连连打哈欠。
  “刑警先生,你好像很困的样子。”真知子打趣道。
  “大概是和什么人通宵谈心吧!”辻纪子撕下一片法国面包,酸溜溜地说。
  “你话中带刺是在说我吗?”长谷和美以挑斗的态度问道。
  “哟,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你说什么?你这个……”
  “不要这样!”片山义太郎忍不住吼着。“我可不愿意再昏过去了。”
  辻纪子听了有些难为情地沉默不语。
  其实,片山义太郎整晚伏在书房里。他以为一定有人会来拿录音带,结果却是白费心机。
  美其名为埋伏,事实上书房里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只好蜷曲着身体躺在沙发下面,结果弄得腰酸背痛。
  这一顿早餐吃得比往常清静。平时一虽然只有三天——女孩子之间话很多,彼此也会开玩笑,到了第四天的今天,很明显地感觉到紧张的气氛了。
  本来就很紧张的大久保靖人,可能是睡眠情况不好,脸色灰暗,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
  “大久保先生,你怎么不吃呢?”玛莉关心地问。
  还保持着平常心的只有玛莉和古田武史,另外就是大块头丸山才二。
  “我没有食欲。”大久保微笑。
  “不行,还有三天,你不吃东西会受不了的。”
  “对,玛莉说得对。”丸山把一片火腿塞进嘴里,“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填饱肚子再作战。”
  “我有个意见,大家看怎么样?”玛莉说:“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就在今晚来个音乐会吧。再不放松一下心情,我看大家都必须受胃药的照顾了。”
  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先传来赞同的附和声,那是比大家早到一步已经吃毕早餐,正在角落里舔着前脚洗脸的福尔摩斯,她附议似地“喵——”了一声。
  由于福尔摩斯正好在玛莉讲完时叫了一声,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连大久保靖人也忍不住绽开笑容,严肃的表情顿时缓和不少。
  “看,福尔摩斯也在说‘好’呢!”
  “是一只有趣的猫。”真知子说。
  她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这只猫究竟有多有趣。——总之,因为福尔摩斯“喵”了一声。玛莉的提议被大伙儿接受了。
  “——那么,演奏什么呢?别只是小提琴吧!”
  “我可以弹钢琴。”长谷和美说。
  “有没有其他乐器?”玛莉说。
  “踩猫尾巴让它叫。”辻纪子提出她的主意。
  福尔摩斯立刻张开嘴巴大声吼叫。
  “开玩笑的,不要那么生气!”辻纪子的兴致真不差,继续说道:“这只猫好像真的听懂人话。”
  “这样吧,光是演奏者没有听众也不行,就分成两个人一组好了。”玛莉说。
  “谁和谁一组?”真知子说。
  “那要抽签决定,不管和谁一组都不能挑剔。”
  “可是,七个人不能分成三组,多出一个人。”
  “不,有八个人呀!”辻纪子说:看着片山义太郎。
  “我……不行啊,”片山义太郎着急地说:“我连口琴都不会吹!”
  “总会点什么吧,例如吹口哨。”
  “这个我也不会。”
  “那么,唱歌也好啊。”
  “我的歌声五音不全。”
  “这个世界真有这样的人!”辻纪子以认真的表情打趣片山义太郎。
  “好了,先抽签再说吧!”玛莉笑道。
  “如果男女配对就好了。”真知子说:“男人和男人在一组多无聊。”
  玛莉很快把纸巾撕成八块,分别在每两块上做不同的记号。
  “请抽签吧,片山先生也请抽。”
  难得有这么和谐的气氛,山义太郎当然不想破坏,于是他只好先取一个签。
  “我抽到的是二分音符,可能是因为我的口袋经常空空如也吧!”
  其他人都没有搭腔,静静地抽签。
  “谁的记号是四分音符?”玛莉问。
  “是我。”真知子说。
  “还要请多指教。”说这话的是丸山才二。
  “哇。我己经有被压迫的感觉了。”
  “别烦恼,我的块头虽大,胆子可是很小的。”丸山说。
  “我的是八分音符。”长谷和美说。
  片山义太郎内心顿然开朗起来。若和长谷和美同组,搞不好又被勒脖子。那才真是受不了呢!
  “我是你的同伴。”大久保说。
  “噢,大久保先生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长谷小姐,这可不是决定约会的对象哟。”玛莉说:
  “现在是十六分音符。”
  “我就是。”古田武史说。
  “我也是。”同一个时间辻纪子也说。
  刹那间全都沉默着,古田和辻纪子互瞪着对方,真是冤家路窄……
  “哟,看来我和片山先生是一对喽。”玛莉说着红了脸。
  “我的手可能会发抖,无法演奏呢!”
  “你这句话是说给我们听的吗?”真知子笑道。
  古田和辻纪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勉强给咽回去,认命似地耸耸肩。
  “那么,午餐后各组自行商量。晚饭后就开始演奏。”
  玛莉所作的宣布,大家似乎都没有异议。
  “啊……好喝,我想再喝一杯咖啡。”玛莉伸手拿起咖啡壶,状甚愉快。
  “对不起,刑警先生”,大久保说:“请把生菜沙拉传给我。”
  六
  早餐用毕,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似乎在无意之间又造成了玛莉和片山义太郎两个人留在那里的局面。
  “真难为情。”玛莉说。
  “我很乐意当听众……”片山义太郎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玛莉摇摇头,“我刚才好像很出风头……但我是尽力而为。”
  “你做得很好,你使大家都轻松多了,这是不容易做到的。你做得很好。”
  福尔摩斯又喵一声表示赞同。
  “哟,你也在夸奖我吗?我好高兴呢!”玛莉笑道。
  对福尔摩斯似乎应该有更大的指望才对。
  “后来……发现什么情形了吗?”玛莉的表情转为严肃。
  她指的是窃听器录音的事。
  “昨夜我守望通宵。并没有人出现。”
  “怪不得你显得很困的样子。刑警先生的工作也真麻烦。”
  “如果是普通的守望,还有人换班……”片山义太郎在说话时眼睛直盯着福尔摩斯看,福尔摩斯则若无其事地走出餐厅,明摆着态度是,知识分子怎可做那种守望的工作。
  “我真想替你,可是我还得练琴……”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这是警察任内的工作。”片山义太郎说。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当然,一想到有人在偷听。一定会不放心。”
  “是啊,不过……”玛莉似乎难以启齿,“如果没有人来拿录音带,窃听者岂不是变成我了吗?”
  片山义太郎愣了一下。不错。照她这么说也满有道理的,因为知道这件事的。除了片山义太郎之外,就只有玛莉了。
  “这……我真的没想到。”片山义太郎说。
  “你这样怎能成为一个好刑警。”玛莉笑道。
  “所以我不是个好刑警。”片山义太郎点头承认。
  ——片山义太郎一回到房间就打电话给晴美,就是这一通由石津接到的八点钟电话,引起片山义太郎一顿怒骂。
  他吩咐晴美把窃听器录音的事告诉栗原,之后,片山义太郎向书房走去。
  因为片山义太郎认为。假设有人要拿录音带。与其在容易引人怀疑的半夜里。倒不如趁大家都在练琴的白天。而且十一点左右是最适宜的时刻。
  这是片山义太郎很用心思考后听下的结论。
  现在。究竟是谁会来拿录音带?抑或是自己又空忙了一场……片山义太郎深深吸一口气。
  一个睡眠不足的人。在黑暗而寂静的房间里不打瞌睡那才是奇怪。除非他有钢铁的意志,而片山义太郎的意志就像是一团可以随着情况改变形体的粘土。当上眼皮的重量不断增加时,他便给自己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
  “先小睡片刻才能清醒地监视。短短的时间内有人来的机率是太小了。”
  自己心悦诚服地接受这个道理后,片山义太郎立刻闭上眼睛开始打盹儿。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而醒来?轻微的声响?职业良心?抑或是偶然?——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自己想着。原来睡着了。然后他伸了一个懒腰,想站起来,突然头皮一紧。——他听到书架的地方有人在挪动书本的声音。
  是谁呢?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灯。但房门并末关上。射进来的光线使房间内微亮。
  然后他听到拨弄录音机的声音。啪!咋喀!一定是在换录音带。他想过去偷看一下。如果爬上书架,后背一定对着门口,不行。
  片山义太郎在沙发后面调整好姿势,准备从沙发后探出头时……说时迟那时快,口袋里的呼叫器突然哗哗响起。
  “别吵!”
  骂它也没有用了,他想关掉呼叫器再站起来。突然一件重物打在头上。片山义太郎又昏了过去。
  他不省人事的时间也许并不久。当他抚摸着头站起来时。口袋里的呼叫器还在响着。
  而窃听嫌疑犯是有绝对够的时间逃走的。
  书架上的录音机。此刻正躺在地板上。而最重要的录音带已不见踪影。
  击昏片山义太郎的是一本百科字典。
  “同样是挨打,宁可被美女摄影集打到。”片山义太郎自言自语。
  总算回到二楼房间里接电话。晴美的声音:
  “跑到哪里愉懒去了?”
  “我怎么会偷懒?”
  “那你为什么这样久才来接电话?”
  “还说呢。就是因为你的电话,才让窃听的嫌犯逃走了。”
  片山义太郎很激动地把经过说了一下。他以为晴美至少会道歉地说“对不起,有没有受伤”,没想到晴美竟然说:
  “你在做这件事时就应该先把呼叫器闭掉才对,哥,你真笨!”
  “算了,别提了,你找我有什么事?”片山义太郎仍然气呼呼。
  “凶杀案!”
  “是吗?……你说什么!”
  “在朝仓先生家里发现一个男人的尸体。”
  “真的吗?”
  “我干吗说谎!”
  “那么……被害人是谁?”
  “据说是音乐团里的一个事务局长,名叫须田。”
  “哪里的音乐团体?”
  “废话!当然是朝仓先生的新东京爱乐会。而且他是这次音乐大赛的主要干部。”
  “原来如此……。如果他被杀。是……”
  “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谋杀。”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
  “那简直是一种舞台效果,因为尸体简直是凭空而降。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凭空而降?”
  “而且。死者不知为什么没有穿上衣。”
  “没穿上衣?裸体吗?”
  “不。正相反,他穿衬衫还打领带——这一点倒不重要。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状况!”
  “哦,我知道了。可是我不能离开这里。”
  “哥哥不能出来没关系,但是我要借用福尔摩斯。”
  片山义太郎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晴美继续说:
  “这种时候福尔摩斯出马是最适合了。我想栗原先生一定会到现场来,我想请他派一个人去你那儿。”
  “喂,你什么时候变成刑警的顾问?”这是片义山太郎唯一能说出口的讽刺话。
  晴美挂上电话时。朝仓回来了。
  “警察的巡逻车该到了。——我不太清楚规定,是不是发生这种事就不可以外出了?”
  “只要把去的地方交代清楚就行了。”晴美回答。
  “那就好。”朝仓似乎松了一口气,又解释说:“我是个很忙的人,如果每次外出都要费尽口舌才能出去,可就受不了啦!”
  “我到外面去等他们,好吗?”
  “这个嘛。我也去吧!我想这个地方并不难找。”
  朝仓说的这一点,晴美倒是很同意,因为现在这里是一个大灾地。
  “还是有人留在尸体旁边比较好,我到外面去等吧。”晴美道。
  “那就麻烦你了。”
  晴美从玄关出去,打开大门到外面的路上。——怎么还不来呢。该到了……
  如果那个叫须田的男人是他杀致死的。原因在哪里?是否和窍听器有关。
  “对了。”
  刚才朝仓打电话给栗原说:问事务局就知道是哪一家装潢店施工的。意思是说。内部整修工程是须田一手安排的,在施工期间他当然会经常来这里。
  若要把窃听器隐藏在房间里,当然是有足够的时间,如果说这就是凶手杀人的动机……须田当然是没有窃听的必要,一定是参加音乐大赛者,或他们的父母拜托须田做这件事。
  这种闭门造车式的推理实在没什么意义。但是,须田为什么会死在朝仓家里?又为什么突然冒出来倒在草坪上呢?又为什么没有穿上衣呢?
  ——晴美的鼻子突然开始冲动。
  有烧焦的味道。——本能回头观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朝仓寓所的二楼正在冒着烟,看那火苗,正从音乐室出来。
  “不得了啦!”
  晴美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屋里,遇到正要上二楼的朝仓。
  “朝仓先生……”
  “我刚发现失火,那里有灭火器。”
  “是。”
  玄关旁有一个备用的灭火器,晴美将它取下交给朝仓,朝仓提着灭火器走上二楼。
  “朝仓先生,要小心啊!”晴美喊着。
  “不要紧的,这里都是用的耐火材料,引起燃饶的是那些胶粘剂。”
  朝仓很镇静地走上去。——晴美极不放心地瞪着楼梯时,外面传来警车的笛声。
  “幸好立刻把火灭了。”栗原说。
  “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朝仓对正在验尸的法医说。
  “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发生两次三次。”栗原开玩笑似地说。关于处理凶杀案,栗原是专家,虽和大音乐家朝仓在一起,也不必感到自卑。事实上,栗原一听到凶杀案,整个人就立刻兴奋起来。
  “听说死者须田是事务局长?”
  “是的,在这一次比赛中他负责事务方面。”
  “这么说,窃听之事他有可能参与了?”
  “我很不原意这么说:但是如果他想做,他是有可能做到的。”朝仓苦涩着脸说。
  “请不要担心,调查时我们会考虑周全的。”
  “请多帮忙,以我的立场是不可能只顾到这伴事。”
  “我明白。”栗原点头,道:“这一栋房子里。还有谁住在这儿?”
  “目前只有我和女佣。妻子已经分居了,儿子也不住这里。”
  “哦,那么,须田为什么会在这里。”
  “嗯,看情形那位女佣也得问问。”
  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佣,看起来是个极平凡的女子。
  “请问你是广川克代女士吗?”
  她以细微的声音问答栗原的询问。
  “是的。”
  “你在这里工作有多久了?”
  “大概……有三年了吧!”
  “你觉得这里工作怎么样?”
  “很好。”
  广川克代不冷不热的简答像在说别人的事。——栗原得到朝仓的允许,使用客厅在询问广川克代。
  “朝仓先生不在这里,希望你实话实说。”
  “是。”
  “那个叫须田的人昨天是不是来过这里?”
  “这……”广川充代迟疑着。
  “请你不要隐瞒,全部说出来。”
  “你能够不告诉朝仓先生吗?”
  “我保证。”
  “他是昨晚来的。”
  “昨晚来这里吗?”
  “是。”
  “来找朝仓先生吗?”
  “不,是来找我。”
  “原来……如此。”栗原不由得睁大眼睛。
  “很对不起。”
  “没关系。这一点并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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