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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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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刑君见剑光又追身而来,怒意不由更盛,他闪过两剑后,蓦地发出一声尖啸,不理沈绯云刺来的长剑,伸手向沈绯云面门抓去。 
  沈绯云未料到对方竟会使出这等两败俱伤的打法,不由大惊失色,急撤剑后跃,堪堪闪过这迅疾的一抓,但攻势一停,已让司刑君有了反攻的机会。 
  司刑君却凝立不动,双眼邪光流动,全身亦不住散发出阵阵邪气,沈绯云不敢再攻,便气运全身,全力防范。 
  观台之中,那久未言语的劲装刀客,忽然目泛精芒,轻咦一声。 
  伍慷见状,沉声道:“血愁也看出来了么?”那刀客微微点了点头,双目凝视台上司刑君,沉声道:“不错。”声音沙哑,阴沉而压抑。 
  颜舞红在旁奇道:“伍老和宇文大哥看出什么了?”伍慷微微一笑,道:“这次大会终究没有白费咱们的心血,竟能有此意外收获,实属大幸!”颜舞红不明所以,方要再问,那裴公子忽道:“此人莫非是我辈中人不成?”伍慷微笑不语,那刀客宇文血愁沉声应道:“不错!”台上邪气大盛,司刑君仰天尖啸一声,凝视沈绯云,脸上肌肉不住抽搐,粗声粗气吼道:“我要折你的骨,断你的筋,撕你的肉,剥你的皮!”声音凄厉如鬼哭嚎,让人心胆欲裂。 
  沈绯云惧意大增,手中剑几欲抓握不住,急镇定心神,催动真气抵御,但在司刑君厉鬼般邪异凶暴的眼神逼视下,仍忍不住浑身打颤。 
  沈绯云一咬牙,拼尽全身力量一跃而起,高叫道:“休放狂言,接下我这招‘天云烟雨’再说!”长剑疾挥,在空中幻出道道淡红色光芒,宛如夕阳下的晚霞般绚丽,红芒层迭而下,向司刑君当头罩去。 
 
 
 
  
第三章 圣女怒杀
 
  司刑君抬头上望,冷哼一声道:“在变戏法么?”语音方落,人已电般射向一旁,闪过红芒,微微一顿后,又疾纵至空中,与沈绯云四目相对,邪笑一声,一掌向其推去。 
  沈绯云一惊,急挥剑前刺,他只觉司刑君这一掌来势缓慢,看来并不十分有力,料想长剑定可先行将其刺落,不想司刑君这一掌推至一半时倏然加速,电般迅疾地击在他胸口。 
  一阵重锤敲击般的巨震传来,沈绯云只觉全身脱力,从空中跌落擂台,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司刑君亦箭般射落台上,也不理沈绯云已然昏迷,提脚重重一踢,将沈绯云挑起丈多高,又旋身一脚,将沈绯云踢出数丈,直飞到台前百姓头上,方疾坠而下。 
  众观者惊呼中急忙躲闪开来,立时让出一大片空地,毫无缓冲之下,沈绯云重重摔落地上,躺倒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司刑君凝立台上,双眼仍狠狠盯住沈绯云,仿佛仇人一般,吓得附近观者愈发不敢靠前。 
  君自傲眉头深皱,他只觉司刑君出手太过狠毒,心中恶感大生,他身在台侧,不便到台前施救,便高声向言家班众人所站方向喊道:“言班主,这沈公子受伤不轻,烦请您施手相救!”言真闻言,急派几人挤上前去,将沈绯云抬出人群,送回客栈疗伤。 
  司刑君目泛邪光,狠狠望向君自傲,君自傲双目亦寒光迸射,毫不留情地回望司刑君,二人凝视半晌后,司刑君冷哼一声,箭般射向台下,疾冲至君自傲面前,狠声道:“有机会的话,我倒想和你交交手,看看你的骨头能有多硬!”君自傲冷然道:“随时奉陪!”一旁的龙紫纹见状上前一步,冷冷说道:“在下也随时奉陪!”司刑君看看龙紫纹,邪笑一声,迅速转身离去,旁边众人慑于其威,纷纷闪至一旁。 
  司刑君大步而行,仰天狂笑道:“无能之辈快些滚开,省得大爷费力一个个收拾!”一众寻常武者闻言不由心惊肉跳,不少人已打定主意,自己若与司刑君同组,便立刻溜之大吉。 
  伍慷面露喜色道:“此子潜力无限,定是我辈中上等人物,能得此人,域主定可实力大增!嗔目,你且随意点人开战,老夫倒要看看,这些寻常武士可敢与其同组而争!”嗔目点头应命,高声点了两人。 
  声音刚过,台侧众武者中立刻有两人挤开众人,夺路而去,显是不愿与司刑君为敌,故而干脆弃权而去,嗔目只得另点两人,不想点一对便走一双,不片刻间,第三组中便已再无他人。 
  伍慷嘿嘿一笑,道:“果不出老夫所料!也好,正省了咱们不少力气,接着就是叶清幽这一组了,就安排她和那个‘毒手王’打一场看吧。”嗔目吼声过后,一个瘦小的男子一步三跳地奔上擂台,抱拳做了个四方揖后,叫道:“在下便是‘毒手王’韦不齐,今日能在此露脸,实是三生有幸,一会儿若能占上一二分上风,还请诸位多多捧场,给在下叫几声好,在下在这儿先谢过了!”这人语声尖锐滑稽,再配上阴阳怪气的语调和活似猢孙的长相,引得台下观者一阵哄笑,倒也有不少好事者为其高声叫好。 
  君自傲不由笑道:“叶姑娘竟遇上这等人物,倒也着实有趣。”柴飞亦打趣道:“一个天仙,一个儿猢孙,二人齐聚一堂,哈哈哈,可有热闹看啦!”龙紫纹闻言,却未露一丝笑容,心中反暗自担心起来,他料想此人既称“毒手王”,定是在用毒之术上有所成就,叶清幽武功虽高,却不一定斗得过这毒猢孙,万一中了什么奇毒,就更加不妙。 
  想到此处,龙紫纹一颗心不由上下翻腾,惴惴不安起来,他转望向叶清幽,只见她面如不波古井,平静端庄,莲步轻移中,缓缓走到台上。 
  韦不齐一见叶清幽,立时倒退数步,躬身一礼道:“姑娘真是天仙般模样,在下可开了眼了。”抬头瞄了瞄叶清幽,奸笑两声道:“不过在下深知自家面目可憎,招不到女孩家的青睐,所以……嘿嘿,在下也就从不会像那些美公子般怜香惜玉,一会儿动起手来,姑娘可莫怪在下发狠。”叶清幽淡然道:“比斗之间只论胜负,不论男女,韦先生只管放手施为便是,若小女不幸受创,自是学艺不精所致,对先生绝无怨怼。”韦不齐干笑两声,道:“如此甚好,那在下得罪了!”方说到“得”字,人已飞身而起,又脚连环向叶清幽踢去,最后两字说完,竟已踢出十数脚,可见其脚上功夫颇佳。 
  叶清幽足下微动,接连闪过韦不齐来脚,她动作优雅舒展,淡蓝衣衫轻轻飘荡,宛如天子独舞般美丽,引得台下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韦不齐连踢无功,干脆停住不动,嘿嘿一笑道:“姑娘好俊的身法,我这双臭脚下死过不少好汉,可称是我最得意的武器,不想竟奈何姑娘不得,看来在下只好认输,做姑娘裙下降臣啦!”说到最后一句时,面上隐见猥琐神色,显是一语双关,调笑叶清幽。 
  叶清幽不嗔不怒,淡然道:“韦先生不必过谦,小女功夫浅陋,不敢当此盛誉。不过先生若肯放弃,小女自当多谢。”言罢微施一礼。 
  韦不齐干笑了两声,道:“谢就不必了。不过在下千里迢迢赶了来,总也要在人前露上几手,卖几声好才甘心吧?不如这样,姑娘且容我纵情施展一番,过过干瘾,然后在下便认输败走如何?当然,在下绝不会加上丝毫力道,只是演一番招式而已,绝不会藉机伤害姑娘。”叶清幽微一沉吟后,点头道:“便依先生所言,请赐招吧。”韦不齐嘿嘿一笑,道:“如此便多谢了!”方罢冲向叶清幽,提腿攻出七脚,脚脚大开大阖,花哨之极,漂亮之至,却是依足前言,腿上不加丝毫力道,招式亦不狠辣,倒是似极了独舞。 
  叶清幽如散花仙子般飘然而动,不似在闪躲,反似在配合著韦不齐舞蹈,惹得台下观者采声不绝于耳,然而龙紫纹等高手却疑惑不解,不知这二人是何用意。 
  君自傲看了半晌后,奇道:“这二人攻不似攻,守不似守,倒似在合演着什么舞蹈,真是奇怪。”龙紫纹皱眉道:“也不知方才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话未说完,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从人群中流窜而出,不由一惊,转头向杀意最浓处望去。 
  只见李狼牙关紧咬,面色狞厉,双目直直怒视台上二人,这股杀意便是自他身上所发出。 
  龙紫纹想起李狼与叶清幽之间的关系,心中猛然一惊,他只怕李狼会藉机向叶清幽下手,不由大为紧张,悄悄气运全身,紧紧盯住李狼,随时准备出手拦截。 
  君自傲正自纳闷,忽觉龙紫纹暗中运力,讶然问道:“紫纹,你怎么了?”龙紫纹斜视李狼,沉声道:“你没有察觉到李狼身上的杀意么?我怕他会对叶姑娘下手……”君自傲微微一怔,注视李狼半晌后,摇头道:“李狼的实力,连你亦比之不及,他若要杀叶姑娘,叶姑娘此刻只怕早已作古。他们之间关系微妙,这一点你并非不知,此刻怎么胡乱紧张起来了?”龙紫纹一怔,略一思索后摇头一笑道:“不错,李狼确实不会藉机杀叶姑娘,我……我一时弄错了……”君自傲笑道:“人家说关心则乱,莫非你对叶姑娘……”未及说完,龙紫纹已急道:“休要胡说,我哪曾动过什么心思?”见君自傲仍要再行取笑,便急将话题岔开,道:“如此说来,李狼想杀的人便是韦不齐了,不知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个李狼,对头倒有不少,咱们且静观其变吧。”此时台上“战”况正烈,韦不齐的腿法越使越花哨,搏得台下无休的喝采,他越打越得意,一张脸上满是春风。 
  叶清幽轻闪连连,任由他放手施为,却不还手,一众寻常观者只道她无力还手,均在赞叹韦不齐腿法了得的同时,为她深深捏了一把汗。 
  又过数招后,韦不齐脚下不停,口里说道:“多谢姑娘成全,在下将最后一招使完后,便立刻认输作罢,还请姑娘多多帮衬,在下感激不尽!”叶清幽淡然道:“韦先生随意而为就是了,小女自当相助。”韦不齐道:“如此在下多谢了!一会儿在下将纵到空中踏下一脚,请小姐以掌力与在下相对,将在下再推上去。”言罢高呼一声,猛一顿足,绕着叶清幽转了五六个圈子后,倏然纵跃而起,一脚向叶清幽面门踏去。 
  叶清幽左掌轻扬,运力对去,韦不齐人在空中,受力后身形向上飘去,随即又再踏下。 
  叶清幽身形微动,轻轻闪过,韦不齐一踏落空,却不收招,任凭身形下落,那本欲踏人的右脚一踏上地面,左脚便直踢向叶清幽。 
  叶清幽侧身一闪,躲过来脚,只等对方再行进招,不想韦不齐左脚虚悬,右足实踏,竟就此凝住不动,不由问道:“韦先生,此招可使完了?”韦不齐诡异的一笑,缓缓将腿收回,邪笑道:“姑娘若想保命,便乖乖认输吧!”叶清幽淡然问道:“先生这是何意?”韦不齐阴阴一笑,道:“姑娘可知在下这名号的来由?”叶清幽道:“想来是先生用毒之术高明,方得此号。”韦不齐仰天干笑一声,道:“死在在下脚下的那些个人物也都是这么想的,只可惜全错了,在下并不会用什么毒,这名号也不是别人送的,是在下自家起的,为的就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论面对什么人,都要狠得下心下毒手! 
  “嘿嘿,叶姑娘,你可知道‘邪魂舞’?”叶清幽螓首轻摇,道:“小女并不知晓,还请先生指教。”韦不齐笑道:“这是一种咒术,一旦施术成功,对方就会被邪魂缠身,此时只要念出一个咒语,对方就会被邪魂噬心而死! 
  “嘿嘿,本来这东西只能用于暗杀,但我却将它揉入了武功之中,方才我那些招式中,便隐含了‘邪魂舞’,现在我只要念出那咒语,你就会……嘿嘿,若非这是比武大会,我倒真想看看你这样的美人痛苦挣扎而死的样子呢!”叶清幽闻言,淡然道:“原来如此,此种邪术着实可恶,绝不可任其流传。”蓝光一闪,淡蓝软剑已然在手。 
  韦不齐邪笑道:“姑娘想要动手?那在下只有念咒送姑娘上西天了,姑娘可要想好!”叶清幽一言不发,只气运全身,眼看便要出手。 
  韦不齐一怔,狠声道:“好,如此便别怪在下狠心了!‘邪魂噬心,魑魅鬼厄’!”声过半晌,台上却未生任何变化。 
  韦不齐错愕不已,又将咒语连念了三遍,但一遍如此,三遍亦如此,他不由骇然道:“这……怎么会不灵了?”叶清幽淡然道:“道长魔消,光可破暗。阴邪之技若遇圣光,又怎能再逞凶狂?”韦不齐怔立半晌,忽倒退数步,惊呼道:“你……你是圣宫……”叶清幽点头道:“不错,小女正来自圣宫。”韦不齐汗流满面,不住后退,嘴里说道:“圣……圣女……在下一时鬼迷心窍才……请圣女手下留情,在下……在下今后绝不再用这等害人伎俩,就……就请圣女饶在下一命吧!”叶清幽轻叹一声,道:“小女自入江湖以来,从未杀过一人,今日也不想破例。你只要向小女这柄‘寒露’发誓今后永不再用此技,小女便可放你离去。”言罢右手前伸,那柄淡蓝色的软剑随之挺得笔直,剑锋直指韦不齐。 
  韦不齐连声称是,抹了把汗后,目视寒露剑发誓道:“今后在下与他人动手之时,绝不再用‘邪魂舞’,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寒露剑蓝芒一闪,随后软软垂下。 
  叶清幽淡然道:“韦先生最好莫违此誓,否则定会被邪魂反噬而死,你去吧。”韦不齐垂首应了一声,转身纵下擂台。 
  众人听不到他们在台上所言,见韦不齐纵跃而下,不由大惑不解。 
  龙紫纹奇道:“此事着实令人费解,先是二人合舞般的打斗,又是韦不齐莫名其妙的离去,这里面究竟有何玄机?”君自傲道:“猜也是枉然,过会儿你去问问叶姑娘,不就全都清楚了?”龙紫纹连声称是,一想起能与叶清幽倾谈,心里不免一番激动。 
  正在此时,奇变突起,韦不齐方走出两步,忽惨叫一声,双手扼喉倒地翻滚不休,不多时,竟双眼外突,口鼻流血,魂归天外。 
  众人大惊之下,只道是方才叶清幽长剑一伸,施了什么杀招,让韦不齐命丧当场。 
  而龙紫纹却知并非如此,他斜视李狼,见其面露邪笑,杀意已全然无踪,料想定是李狼下的杀手,不由心头一颤。 
  君自傲见龙此纹望向李狼,便问道:“可是他下的手?”龙紫纹点头道:“你看他面露邪笑,又杀意全消,定是他下手无疑。此地距台前有二三十丈,他究竟是如何下的手呢?”君自傲皱眉道:“不论所用何法,都证明此人着实厉害得可怕,谁若与此人为敌,只怕是有死无生……”观台之中,伍慷侧头向宇文血愁问道:“血愁,方才你凝目细观了半晌,可是有何发现?”宇文血愁点头道:“有高手出手!”那裴大公子闻言道:“宇文大哥所言何意?”嗔目与颜舞红齐目视宇文血愁,显是有相同疑问。 
  伍慷一笑道:“且由老夫解释吧。韦不齐不知从何处学来了‘邪魂舞’这小玩艺儿,本想用之对付叶清幽,结果却功亏一篑,他认输逃走之时,有人暗中出手结果了他,而这人就在台侧众武者之中。”裴公子闻言道:“是何人有此本领?且不说台侧与台前相距甚远,单是在我等眼前出手而不被察觉,便以足够令人心悸了。”颜舞红娇笑一声,道:“我可一点也未察觉,不知伍老是如何知晓的呢?”伍慷笑道:“方才韦不齐施用‘邪魂舞’时,台侧人群中立刻便涌起一股骇人的杀意,而韦不齐倒地之时,这杀意更攀至顶点,韦不齐死后,杀意又顿时消散,由此可知,韦不齐定是被台侧某人下手杀死无疑。”颜舞红笑道:“唷,伍老的本事就是不同寻常,我怎么就没感觉到有什么杀气呢?”宇文血愁半晌未语,此刻忽然说道:“杀意不是杀气。”伍慷微微一笑,向颜舞红道:“人若心存暴戾,便可发出杀气,比如经常过刀头舔血日子的人,身上会自行生出杀气,但发出杀气时,却不一定就会杀人。 
  “但杀意就不同了,人只有决心非杀人不可时,才会生出杀意。杀意本无形无质,只是一时的念头,不会为他人所察,但某些精于意念之术或是有特异经历的人,却可以察觉到。老夫这样说,小红你可懂么?”颜舞红浅浅一笑道:“懂了懂了,伍老还是快想办法收拾局面吧。”言罢手指台下的人。 
  台下观者见出了人命,早乱成一片。 
  伍慷见状一笑道:“这有何难,只要韦不齐不死,局面自然稳定。”言罢双目圆睁,发出眩目的白光。 
  韦不齐本已死去多时,此刻忽然一跃而起,大叫道:“疼死我啦!老子不比了,老子不比了!”一边叫,一边拨开人群,向外冲去。 
  众人见状,只道他方才是受伤昏倒,并未丧命,便渐渐平静下来,不再理会此事。 
  伍慷双目白光不熄,沉声道:“小红,处理尸体的事便交给你了。”颜舞红假嗔道:“又要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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