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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就是提醒我小心,还说最好不要踏出医院的大门……就这些。”
风叶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似乎在思考。
“他说祷错,一向自命清高的武灵使一般是不会袭击受伤的猎物的,你留在医院里的确是个躲过袭击的好方法,等你的身体基本恢复了,再出去也不迟。”
“可……据金炼所说,这次要袭击我的人似乎很强,我怕你会有危险。”我说出了我的担忧,不知为什么,风叶看起来似乎很坦然,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了解现在的状况。
“金炼?”风叶双臂抱在胸前,用手指轻叩着下颚,自言自语道:“没想到那个眯眯的小子居然是新的金行武灵使,这么年轻的武灵使还真是不多见,炕出他的天分还挺高……”
“,你说啥?”我越来越迷糊了。
“算了,让你知道也好。”风叶叹了口气,双手抓住我的手,向我身旁挪了挪,开始说起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武灵使,追溯历史已经不可考究,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种可怕的人已经不得而知,但正式出现武灵使这个称呼是在秋战国时期,武灵门曾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道教旁支,与主流的练气修道不同,他们是以练器修道,利用阴阳五行之术制造各种法器,这一点有些像欧洲的炼金术。虽然同为道教,但由于分支极多,又互相认为自己才是正统,其他都是旁门左道,所以基本都保持着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所以一直以来,武灵使那一门都一直默默不为人知。
直到秋战国时期,汁地区四分五裂,群雄割据,互相争夺吞并着城池和土地,各国君主也开始用各种优厚的待遇招揽各种战争人才来扩充自己的实力。随着战争的进行,开始有正式的修道之人出现在残酷的战场上,用强力的法术来改变着战争的格局,见识到道术的威力以及对战争结果的影响之后,修道之人开始被正式的列为各国君主重点招揽的对象,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
武灵门也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战场的,他们的出现使整个的战争发生了可怕的转变,并不是因为他们拥有多么高深的法术,而是因为他们所制造的法器,这些法器甚至可以让普通人拥有豪术高深的修道士相抗衡的能力,只要法器不灭,拥有武灵使的一方就相当于拥有了永远不灭的可怕战斗力,所以意识到这一点的其他国家渐渐停止了互相攻击,开始有针对的把目标对准了武灵使所在的那一国。
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个国家的探子将武灵使炼器的秘密查探出来,原来他们所炼的法器之所以其他门派无法炼出,不仅仅是因为其他门派没有五行凝物的法术,而是因为他们所炼法器所使用的原材料不是其他,而是活人,而且还不是普通人。““是我们有异体的人,这个金炼也曾经说过,我还记得。”我点了点头,没想到武灵使的来历居然这样有来头,我还以为只是简单的恐怖团伙。
“那个时代,正义不过是各国哟进行合理杀戮的掩饰借口。因为武灵门的这个秘密被曝光,不但让其他各国有了放下各自的面子联合起来对抗武灵使所在国家的借口,其他各道门更是有了声讨武灵门的理由,毕竟在那个残酷的战争时期,没有人会放任对手任其强大下去……很快,在有意识的宣传之下,武灵门便成了伤天害理,滥杀无辜的邪门,虽然事实上也是这样,但在战争时期,人命如草芥般的不值钱,能活下来的人谁的手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满了别人的血,其实是没有理由说别人的。不过就是在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之下,大量武灵门的门人被屠杀殆尽,仅有少量的道行高深的人活了下来,但也开始隐藏身份,以铸剑师的身份在那个时代苟延残喘。
于是武灵门消失了,只剩下武灵使这个称号由这些人的传人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并始终隐藏在黑暗中保守着这个秘密……““哦,原来是这样。”我长出了一口气,有点同情起他们整个一门的遭遇,但一想到惨死他们手中和我同为拥有异体的人们,似乎他们的遭遇又是天理报应,没什同情的,或许这就是所处角度不同而导致的,“这样说来,我们异体能力者能存活到现在也要感谢当时对武灵门的那场屠杀喽?”“不,从某种程度上说来,即便是武灵使当时杀光了所有的异体能力者,异体能力者也永远都不会消失,总是会有新的出现,这个原因你以后会知道的。”风叶的说法让我不是很明白,但她似乎暂时还不想给我解释,当下我还是最想了解武灵使的事情。
“这些似乎都是以前的事情,还是说说现在的武灵使吧。”我提议道。
“由于当时的那场屠杀实在是过分的触目惊心,武灵使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广收门徒,为了保证他们处境的安全,他们之间的能力继承是以传承师的方式进行下去的。就是指在他们的有生之年,每人会寻找一位绝对可靠,而且有天分的传人来一对一的继承自己的衣钵,而师父死后,徒弟会从师父那里继承师父的称号,就像你见过的金炼,‘金炼’这个名字并不是他的本名,而是从他师父那里继承过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武灵使里面,只有五行一派中最正统的传人才会有‘炼’的称号,拥有这个称号的人的实力绝对不可小窥,所以以后再遇到他,不管他表现得多么友善,你都要注意……不过他现在应该是最弱的时期,暂时可以不列为危险对象。”
“最弱?为什么?难道你和他交过手吗?”我有些诧异,风叶即便是直觉再好,也不可能对金炼的实力掌握得这么清楚,这和她一贯谨慎的风格不相符。
风叶摇头道:“没,我就见过他一次,但我却知道,在几个月以前,被称为‘金炼’的武灵使不是他,而是一个老头子,现在他叫做金炼,说明那个老头子已经死了。武灵使之所以可怕,并不是因为他们本身的能力,而是因为他们身上都会带着由异体练成的各种兵器,而武灵使的传承过程中又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传承师死的时候,会将自己生前炼成的兵器全部销毁……虽然这是一种激励自己传人的方式,但也直接导致了新的武灵使初期的脆弱……”
“毕竟都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你怎么就肯定金炼身上不会有兵器呢?”我表示怀疑。
“不可能的,要知道,武灵使中,除了血之一派以外,任何派别要练成一件兵器都是要一年或几年的时间,幸好是这样,不然他们不无敌了?”风叶笑了笑,打消了我的顾虑,看来她有足够的置信应付武灵使,或许我的一切担心都是多虑的。
“可……”不知为什么,我还是隐隐有些担忧,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风叶忽然将我的头揽在怀里,用下颚轻轻蹭着我的脸,微笑道:“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就一定没有人能伤害你,即便要我付出生命,我也会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口气的……”“……,别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吉利。更何况我是男人,要保护也是我来保护你啊……”我无奈的撅起了嘴。
“呵呵,你说这话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呢?很难得你这次这么直率呢……”
“最起码象征的也要小小感动一下吧……”
风叶抱着我的头摇来摇去,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但我却总觉得她的眼神似乎比刚才更忧伤,忽然她说了一句更为没头没尾的话。
“或许你不懂,我也许就是为了这一时刻而存在的,就和她一样。”
第2卷 风之归来 第174章 烦恼
“先生,您好,请问您几位?”
在一家看起儡不起眼,但装饰布局却别有风味的咖啡厅门口,一名穿着洁净短袖制服的年轻服务生礼貌的和赵楠打着招呼。
“两位,我,还有后边那个小丫头……难道说我身边除了你以外还能看到第三个人吗?”
赵楠没好气的用下巴向身后努了一下,他的手中已经被无数购物手提袋塞满,此刻已经累得气喘如牛,暗自后悔不该答应帮雪落提东西……至少不该说自己是个有风度的男人,男人的风度是要付出血和泪的代价的。
年轻服务生下意识的向赵楠的身后看了一下,怔了一下,惊讶于雪落那高挑貌的他差点忘了自己的职责,虽然他在这里见过不少的子,其中也不乏貌的,但能够一瞬间给人这样深刻的气质印象的并不多见,所以一时间几乎忘记了说话。
赵楠看了看一动不动发呆的服务生,低头看看手中沉重的提包,又回头看看雪落,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两声,对着雪落讽刺道:“你这个丫头的唯一可取之处也仅有这个漂亮的皮囊了……”
雪落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在外面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赵楠很得意的抖了几下,转过头将自己的脸挡在了服务生的视线与雪落的连线之间,阴阳怪气道:“喂,看够了没?再看我要收参观费了……”
“董…对不起,”服务生红着脸为自己的失态表示歉意,恢复常态推开门问道:“两位请进吧,需要给您安排个情侣座位吗?”
“喂,你给我好好看看,我们哪里像情侣?我可能看上这么丑的人吗?这种卑鄙下流无耻的变态男……”雪落终于怒火爆发,捏着赵楠的脸气冲冲的质问着,“你给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就可以了。”
“好……好的。”
服务生冒了一身的冷汗,看来漂亮的人一般脾气都很大。
赵楠满不在乎的向服务生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将手中的提包一股脑的塞到服务生手中,吩咐道:“帮我把这些东西找个地方放好,不要弄脏弄坏了,虽然我不会说什么,但身后这个小丫头搞不好会把你们店都拆了,哈哈,我真的不是开玩笑……路就不用你带了,座位也不用你找了,一看你就是新来的,当初我怎么说也是这里的常客,一会记得随便上点什么东西私二十一号座位上。”
“好……好的。”尽管服务生差点被这些拥有着恐怖重量的手提袋压得人死马塌,但出于职业习惯依旧如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对了……”赵楠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叫住了服务生。
“啊?”
“你这里有木瓜的话,记得给我们上一盘。”
“好……好的。”
看着服务生艰难的将大大小小的口袋提了进去,一身轻松的赵楠向雪落耸了耸肩膀,很绅士的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哼,在这一点上你还勉强算有风度……”雪落气哼哼丛楠面前经过,忽然转脸问了一句:“你爱吃木瓜?为什么要点那东西?”
“因为网上说,木瓜的丰胸效果比青椒好……不用感谢我,为士代劳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应该具有的德。”赵楠插着双手,笑嘻嘻很有深意的向雪落挑着眉毛。
“……你给我去死!”
咖啡厅的内部不算太大,分上下两层,赵楠带着一脸不情愿的雪落笑嘻嘻的从右侧的楼梯直奔二楼,在里面一个角落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赵楠坐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头顶的小吊灯调暗,接着几乎是半躺在柔软的椅子上,一脸享受的表情。“这就是你们的秘密据点?居然坐这么个奇怪的位置,离洗手间这么近……”雪落皱着眉头查看着四周,虽然并闻不到什么异味,但依旧习惯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这个位置的好处你这种有钱人的大是体会不到的,”赵楠保持原样懒洋洋的半躺在椅子上,眯缝着双眼似笑非笑道:“这里靠近洗手间,即使长时间泡在这里,也不会因为去洗手间次数过多而影响到其他人;而且所有来这里的人只要去洗手间,都要经过我们的面前,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的看到;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里的地理位置不好,即便客满也很少有人会坐这里,所以坐上一天也不会有人劝你离开……”
“这么无聊的理由你们也想得出……”雪落对此嗤之以鼻。
服务生很快上来了,最先端上来的是两杯咖啡。
热气腾腾的咖啡摆在了赵楠的面前,他将鼻子凑到杯口,用力嗅了嗅,加了两勺糖,轻轻抿了一口,一脸的释然,似乎许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当初我和小忍两个人经常在夏天的晚上来这里,一边喝着咖啡闲侃,一边看着养眼的,当时觉得人家身边都有相伴,而我们却光棍两条,上帝还真是不公平……”赵楠一口气将咖啡喝到见底,又叫了一杯后,无奈的感慨道:“但现在我终于知道,其实和一起喝咖啡的感觉还不如和小忍一起得好……”
“你怎么说话和老头子一样,好像你们经历了多少磨难似的……”雪落很优雅的用勺子在咖啡杯里轻轻搅动着,不满的噘嘴道。
“唉~~差不多吧,我和小忍的事情是你这种小丫头很难理解的……”赵楠眨眨眼睛,一下坐直了身子,两只胳膊架在桌子上,托着自己的下巴,“不说这些了,记得当初我和小忍一起在这里喝咖啡的时候,曾经说过,等我们有钱了,再廊咖啡就要两壶,喝一壶倒一壶,哈哈……”
“看你们那点出息……”雪落的脸都僵硬了,忽然觉得和赵楠一起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幸好座位之间有着隔断阻挡着视线,不然一定很丢人。赵楠肆无忌惮的大声笑过后,忽然变脸般的用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雪落,问道:“你说你有事找我?”
“哎?是……”雪落被赵楠突然变严肃的脸吓了一跳,“我想问你一些关于风忍的问题,我想来想去,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行,不过这次你请客,否则没得谈。”赵楠回答得异常痛快。
雪落差点把桌子掀了,她原以为丛楠嘴里套出风忍的事情会大费周折,没想到一杯咖啡就把赵楠收买了。
“那好,我问你,风忍他……有没有……那个……”雪落忽然发觉自己要问的话题似乎很容易被误解为其他意思,扭扭捏捏了半天也没能把后三个字说出来。
“那个?哪个?”赵楠似乎无法理解。
“就是……就是……就是朋友啦!你这个混蛋,非让我直接问出来吗!!”雪落面红耳赤,窘迫的一掌拍出,赵楠没想到雪落会来这么一下,一个微红的手印瞬间出现在脸上。
“就这么个问题有什没好问的?你非得打我干什么?”赵楠哭丧着脸捂着受伤处揉了半天,忽然四下看了看,神神秘秘的将头凑过去低声问道:“难道……你看上他了?没事,尽管说实话,我不和别人说……”
啪!
赵楠再次哭丧着面孔揉起了另一边脸,对面额角青筋暴的雪落面带杀机的捏着自己的手腕不停活动着。
“要是在战国时代,我第一个拿刀砍了你……”雪落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赵楠揉了一会儿脸,无所谓的耸耸肩,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一本正经道:“看在你请这顿咖啡的面子上,告诉你也无所谓,小忍他自今和我一样,光棍一条……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
雪落再次举起了右手,赵楠立刻知趣的闭起了嘴。“那他有没有说过他喜欢过什么人?”雪落认真的追问道。
“喜欢?”赵楠仰着脸,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久,否定道:“自今我没听他说过喜欢过哪个人?对了,不是人类的算吗?”
“不要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找打是不是?”
“没见识的丫头……算了,你就认为我开玩笑好了……”
赵楠撇撇嘴,低头默不作声的喝着咖啡,期间抬眼看着对面的雪落,忽然发现她的脸变化得相当快,一会儿像松了口气一样,一会儿又变得杀气腾腾,似乎一点也不像恋爱中的表情,情绪相当复杂。
“对了,那我问你,那个叫什么冰的孩子和他是什么关系?”雪落沉默许久后终于发话了,语气相当严厉。
“梁雪冰吧?”赵楠很轻松的笑笑,摆摆手道:“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小忍和她的关系目前仅仅是朋友籍主关系,尽管某人有些一厢情愿,但貌似不可能的样子,因为小忍这个人已经优柔寡断到一定程度了,作为他几乎可以穿一条裤子的死党,我是完全可以打包票的……”
雪落点点头,似乎完全相信了赵楠这信誓旦旦的话,忽然问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自今没有朋友吗?他这个年龄还没有交过一个朋友,除非说是取向有问题我才可能信……”
“……你……你是在变相的说我吗?”赵楠几乎流泪了。
“你别打岔!有哪个孩子能看上你,她还不如取向出问题得好呢!!”
“……你这恶魔般的人,居然以无情的摧残和践踏我幼小而脆弱的自尊心为乐……”赵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