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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冉很快给了他答案。
“当然是被抓捕!是被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带走的。呜……我该怎么办呢?还有一个月不到我们就要结婚,现在可如何是好哇?”黄冉说到伤心处低低地哭了起来。
“国安部抓他?等等,我有点儿小明白啦,难不成和上次会议有关?”孔龙问道。
“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应该如此,这两天他们也在监视我,直到现在我才偷跑出来找你,你一定要救他?”
“我救他?怎么救啊?我又不是将军、国防部长,或军委主席什么的。唉!你别先哭。”孔龙拿了纸巾递给她道。
“你只要去证明上次会议上说的不是他透露给你的就行。”黄冉一直以为孔龙知道的是王德锋透露给他的,故有此要求。
孔龙为难了。他该怎么跟眼前哭得泪人一样的女博士说呢?又如何向国安部要员证明呢?总不能说自己曾被外星人抓住,那一切都是自己亲眼所见。而且自己还被送回千年前北宋时期待了一年多后又被人家像捉小鸡般拎回到千年后吧?这样说不被送入精神病院才怪呢。要彻底证明王德锋无辜,只消打几掌给他们看看,可这随之而来的麻烦必然会很多,搞不好会暴露香儿和蓉儿的身世来历,引来更多不必要的烦恼,或许连同自己一块都要被送到某秘密基地研究研究,这该是多么可怕啊!纵使自己拥有盖世绝功,但以一己之力又怎能挡得住一个国家的铁拳,简直是螳臂当车!
思虑片刻,孔龙支吾道:“这……个我恐怕帮不上忙啦。”
“你怎么帮不上忙呢?你是怎么知道的与他们说明白讲清楚就是,疯子可是你很要好的朋友,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不是那意思。你是知道的,我对垂死的病人尚且竭尽全力救治,又怎会对他的现在的危机视而不见。黄博士,你太激动啦!先镇静下来。说实话,我的确非常想证明他的无辜,因为那实际上确非他告诉我的。但就怕我的证词没人相信,因为实在有些牵强附会,他们会认为很荒谬,这样一来,我们都会被国安部请去吃杂粮。很多事情并非你想象那么简单,即使是我,现在也举步维艰。”孔龙恨不得掏出心肝来表明心迹,可有些话仍旧不能说出来,真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啊!
“那是谁告诉你的?我相信你!你又怎么举步维艰呢?”黄冉仿佛非常在意谁告诉他的,抹了把泪水急问道。
“我去过那儿,你是知道的,内情也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这点你该知道啊?实不相瞒,可能国安部的人早盯上我了,之前我还不敢确认,但你来说这些事情,我就可以肯定啦。他们三周前就开始在我们诊所和住所附近广布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们尽收眼底,我想你一来这儿就被他们盯上了。很可能你一出这栋楼就会被带走盘问。”
“不会吧?我来前仔细观察过,怎会呢?”黄冉蓦地脸色一阵惊慌,眼色躲闪着,也就须臾间就恢复平静,但要逃过孔龙犀利的目光又谈何容易。
孔龙脑际灵光一闪,立刻猜出她来此的目的。刚才她甫一进门时,他就听到黄冉身上传出极细微的“沙沙”声音。开始他还不清楚是何物,但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谈话、观察、感觉和思维探触她身体,很快猜测出那轻微“沙沙”声响属于一部正在工作的微型录音机,藏在其胸罩内的微型录音机应该是间谍或情报人员专用的,只是奇怪现在很多先进的电子录音窃听设备,为什么她舍新求旧。而这类器材并非普通人能拥有的,更非她黄冉所具有的,唯一可以说得过去的就是她也是这类人物,鉴于这些时日来的监视和跟踪,孔龙将黄冉的身份猜出了大概——她可能是国安部秘密情报人员!
“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对我产生了怀疑?这黄冉定非来请我去作证,说不定是来试探我,想从我这套出什么话来。他们都该知道上次我向疯子说的话漏洞百出,只是为什么没有秘密逮捕我呢?莫非还差一些证据?”转念一想,马上知晓怎么回事。敢情军部在那爆炸区寻着什么外星宝物,譬如日本的千岱惠真子就被未炸碎裂的原始能量仪补充了些许后天真气,照此推算,应该还有其它外星飞船上的碎片残存下来,被军部得到,加之上次会议上常勋透露的奇特能量液体,军部里当然会有浮想联翩的人存在,认为这些应该属于地球外文明产物,如果真这样,那么现在这一系列的事情该同出一源才对。
他并没有揭穿黄冉此来之目的,刚稍理了下头绪,使得他有了应付之法,不经意地旁敲侧击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常院士也在他们监控之下吧?”
黄冉娇躯陡震,一丝慌乱在眼中掠过,说道:“那……那里……有的事,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说我还是猜的,你会信吗?”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孔龙内心有些愤懑道。
黄冉张了张口,却又把话硬咽了回去,看来这个孔龙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应付,偶然的一句话就能令她心神不宁,打乱了她的计划,该问的问题也无法继续,尴尬道:“不是我不相信……”
孔龙马上又打断她的话接口道:“是怕国安部的人不相信吧?”
此刻他觉得没有必要太同情于她,因此语调开始冷淡。
黄冉简直是像看魔鬼般,万分的震骇,舌头也变得不利索,哆嗦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耶。”
当然她想说的并不是孔龙说的那句,但确确实实就是那个原因,居然被他一口道破,怎生不让他惊慌失措。
“我说的你当然会懂,不过我不会介意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又岂会不了解你的难处。”话虽如此,但他心理还是很愤慨。
也难怪,自己好朋友的未婚妻来套情报,为得就是救他而要出卖自己,任谁都会难受的,但任谁也都能想得开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性都是自私的!
黄冉不再说话,保持着缄默,双眸中又开始泪光闪闪,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让孔龙最后一丝愤怒也飘散。
“好啦!真是怕了你们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能解决问题吗?放心吧,我会尽量去证明他无辜的,你赶快回去吧,已经两点啦,你在这里待时间长反而会引起他们更多的怀疑。”孔龙立身打算送客。
虽然没有获得重要情报和线索很不大情愿走,但黄冉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理由留下来继续套话,只好起身道:“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孔教授。我先回去等候你的好消息。”
目送她消失身影,孔龙对三位娇妻嘱咐几句后,迅速换上夜行衣,戴上人皮面具和阎王假脸,经由楼梯到得楼顶,仔细探察一番,确定安全后,才展开欣硕身形循着黄冉行走路线跟了上去。
下卷二 回归千年后之外星余孽 第二十六章 反窃听(一)
果然,黄冉离开孔龙所住小区不远,即刻从黑暗巷道中疾驶出一辆黑色轿车,在她身边戛然而止,门突然打开,黄冉闪身入内,车门“嘭”地重重关上,在门关上同时轿车已如一道黑色幽灵般划过明亮的霓虹灯无声地疾驰而去,这个过程仅用了数秒时间,迅速快捷,干净利落,即使当街绑架一个人,也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端得是训有素。
孔龙居高临下,见小车陡地提速,也赶忙提气顺着驶出路线跳跃在高楼大厦之顶,竟不输于时速近百公里的轿车!
夜间,仍旧络绎不绝的车流人流,共同演奏了一首刺耳的人车嘈杂进行曲,刺耳的分贝阻碍了孔龙从高空对轿车内的对话窃听,使得他略有些心急,因为很可能会遗漏某些重要信息。
不过,很快孔龙嘴角就露出一抹笑意。轿车经七拐八转,仅五分钟就在一栋十数层的办公大楼的大院前刹车,缓缓驶入大院内。
副驾驶室门被一支强而有力的手推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精悍男子钻了出来,抬头间才发现他戴了副墨镜。他的手搭在腰间,一手扶着车门,四周巡视后,挥了挥手。接着黄冉跨了出来,后排座另一边紧跟着探出一个人头,年约四五十岁的男子,表情显得颇为冷酷,仿佛被偷了几万大洋也似。
“小廖,你把车开库里去,我们先上去,你上来时带几桶面当夜宵,呼!今夜又不能睡啦!”揉了揉通红的双眼,他又对那个墨镜大汉道:“云天,你去将迟处和易组叫到小会议室,听完后我们一起分析研究下。”
云天道了声“是”转身离去,瞧他那矫健的身姿就知其有两把刷子。
“这次辛苦也幸亏小黄啦,走,上楼去!”说完,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黄冉眼中有些惭愧之色,迟疑了片刻才紧跟上。
像一头巨雕般伏在旁边矮层楼房顶的孔龙早已潜藏在黑暗角落,将下面场景对话尽收耳眼,稍作思索,嘴角又是诡异地一笑。
司机兼保镖的情报员小廖吹着小曲,将小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车灯一熄,车库内黑咕隆咚。刚从强光转为黑暗,他眼睛短暂时间内还无法适应,乌漆麻黑的车库使他感觉有些阴森恐怖,虽然还是三伏天,但他却觉得阵阵寒意,万千毛孔都直立起来。
借着车库外微弱的灯光,小廖赶忙解开保险带,转身去将副驾驶室门锁死,但伸出的右手却僵硬在半空。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副驾驶座上,他看到一张狰狞丑陋无比的脸,青面獠牙,恐怖异常。这突然出现的鬼脸几将小廖骇个半死。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全身一阵痉挛,四肢就不再听自己的话,手枪就在腰间,虽是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可手脚却无何也不听大脑的使唤,莫可奈何。
“妈呀!”惨叫一声后,小廖发出了对恐惧的表达。“你……你是什么东西?”
“嘿嘿嘿嘿!”
小廖惊骇地发现对方阴森森地冷笑时,嘴居然丝毫没有动,连头都没有动!那笑声似出地狱里传来一般,四周好象都于其阴冷的笑声产生了共振,本就阴森的车库更加诡异,让他毛骨悚然,骇然失色,差点承受不住巨大的恐惧压力而昏厥。
好不容易定下心,小廖稍微有些镇定,毕竟是专门特训过的,遇事沉着冷静是作为情报人员必备心理。一个国家的情报人员甄选极为苛刻,除了有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精神外,还必须具有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心理。死尚且不怕,何惧鬼哉?
籍着昏黄灯光,他很快获得一个重要信息:旁边的家伙是人,只是戴了只丑陋不堪的面具而已。想到既然是人,小廖立刻放心不少,自己什么样的人没有接触过,贩夫走卒,将军总统,是人他就不惧。以前曾做过几件不大光彩不太道德之事,当然谁一辈子没有过呢。他在执行公务之时,导致一位无辜者化为一缕冤魂,虽说上级不追究自己责任,可笃信人死后会变成鬼魂的他还是非常的害怕冤死者鬼魂前来索命,免不得终日提心吊胆。
“嘿嘿,看够了没?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回答本王几个问题,本王可以保证你见到明天的太阳,否则……嘿嘿。”那残忍的冷笑足以表达其意思了。
小廖又开始了幻觉,对方说话时别说嘴张开,就是喉结也不曾动一下,立马冷汗如浆。
“你……是人?是鬼?还……是妖?你要……知道什么?”艰难地吞咽几口唾液,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你就不必费心啦!人妖鬼还不是一样,反正只要本王不满意,你可以随时变得与它一般模样。”对方抬起一掌印在挡风玻璃上。
小廖本以为他这一掌要将防弹玻璃震碎,但奇怪的是居然半点碎裂声响都没有,防弹玻璃依旧如昔。他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不过须刻间,他的两只眼球几乎惊骇的要突兀出来,适应黑暗环境的双眼使他清晰地看到防弹型挡风玻璃上的情形。
戴鬼面具的家伙贴在玻璃上的手掌居然穿透过去,并非是魔术,而是实实在在地穿透。等他手掌抽回时,上面是个手掌形状的洞。而且这个手掌形洞竟然是靠高热熔化出来的。外层斜角度的挡风玻璃上滚落的液珠是何物?那分明是熔化成液态的玻璃液珠!
“上……上帝!我究竟看到了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张大了嘴巴,小廖由极端恐惧转化到了无比震惊。对方匪夷所思的一掌带给他的惊奇远大于惊恐。
对方却没有回答他这个无知的问题,反问道:“你们属于哪个部门?总共有多少来此?与那女人一起上楼的人是谁?迟处和易组又是谁?”
小廖却在想其它事情,忖道:“这家伙是什么人?妖人?机器人?外星人?”想及此,立刻紧张起来,就他现在掌握的情报知道地球上的确来了外星人,否则那些国安部千方百计寻找的外星人飞船残片从何而来。
“想什么呢?本王可没时间陪你耗啊!本王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对方扬起手来在小廖脸前一晃,一阵炽热气流烘烤的面皮生疼。
“啊!别!别!我说。”担心自己一张英俊帅呆酷毙的脸会变成烤猪头,小廖哪里还敢胡思乱想,慌忙说道:“我们是国家安全部的,本来我们上海市国安局里人不少,但半个多月前国安部却又派下来四个人来调查一宗案件。和那女人上楼的男人是国安部的何天何副部长,这次行动小组的负责人和组长;易组是指易龙芳副组长,也是上面派下来办案的;迟早处长却是我们上海国安局的情报处处长我是迟处长的司机兼保镖,现在归何部长管;那个戴墨镜的也是上面来的,叫牟云天,还有一个前天回北京去了。求求你别毁我的容啊!”
小廖越说越胆寒,越胆寒头低得越厉害,刚说完,忽就觉得身体一轻,所有禁制瞬间解除,四肢又恢复自由。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摸向腰间的手枪。但等他快速地将手枪指向副驾驶室当口,头同时也抬起来。
定睛一看,又是吓个屁滚尿流。右边座位上连个鬼影也不曾看见,仿佛刚才是做梦一般,那个丑陋的家伙凭空消失在空气中。如果不是防弹玻璃上手掌形洞,真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哪里还敢停留半刻,哆嗦着推开车门,连关上都来不及关,撒腿飞奔出车库。
话说孔龙戏耍了小廖一番,心情畅快地潜入到何部长要召开临时会议的小会议室,运起龟息法和缩骨功窝在一长沙发底部,虽然有些难过,但时间紧迫,他实在找不到比这地方更合适的隐藏之所。
“笃笃”不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从呼吸判断那里有三个人。
“都来啦?这么晚还打搅你们,真过意不去啊!”一雄浑男子声音歉意道。孔龙知道那是何天。
“何部哪里的话。这样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啦。”另一男子应声道。孔龙猜想他应该是上海市国安局的迟早迟处长。
“啪”地轻震,孔龙耳畔传来沙沙声音,他知道他们正在听自己和黄冉的对话。
几十分钟的录音将孔龙与黄冉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录了下来,孔龙再次感到情报人员的可怕,或说一个国家的可怕。
“迟处,你是本地人,先说说你的看法?”何天打破沉默道。
迟处笑道:“嘿嘿,也好,那我就来开个头吧。照他近一个月没有与线人联络却能将很多事情掌握如此清楚来看,确实很奇怪,也很不简单。或许我们的监听监视力度不够,或他有我们还未考虑到的特殊联络方式,否则,我们怎会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纯属废话!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确切看法,没想到下面的人除了会打官腔外就是长篇大论,说了半天却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可寻。”易龙芳心底鄙视地想道。
“还记得上次我们秘密搜查他家吗?有一个非常奇怪又奇特的箱子,当时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打开。”易龙芳鄙视归鄙视,想法还是提出来。
“你是说那箱子里面可能存在问题吗?呃!后来我又让小廖带X光探测仪去查了下,却什么也探测不到,的确是有点问题。”迟早也附和道。
“我想那里面藏地很可能重要的电子仪器,他跟美国日本情报人员联络极有可能就是利用它们。”易龙芳分析道。
她的话对于孔龙来说不啻于狂风暴雨,差点将他吓得顶翻沙发蹦将出来。 “跟美日情报人员联系?我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他妈的什么时候成了通敌卖国的间谍啦?操!这帽子给我扣得可太大了。”
“我们是不是再对他家里搜查一次,最好是公开去,让他自己打开,如果他拒绝,我们就给他个阻碍公务人员办案罪。”易龙芳接着说道。
“哼!怕是人家没有被定罪,我们倒被判成非法入室罪。难不成还要去搞张搜查证?”黄冉语气嘲弄道。
易龙芳脸立刻不悦,还没反唇相讥,就被头儿何天截断。
“现在我们也仅只是怀疑而已,说他出卖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