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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郁金香盛会,也是北美洲目前规模最大的花卉节,这也使渥太华获得北美洲的“郁金香之都”的美誉。
春天是渥太华最富有自然美的时节,有人曾写诗《春天的纪念——写给心中的渥京》高度赞美了她的迷人和静谧:
用轻盈的姿态拥抱着春天,
小遇杨柳初绿的那份欣喜,
点活了残冰下掩藏的怠倦,
漂亮的心情正和燕子一起,
告别栖息太久的古老诗篇。
倾听着雨轻轻敲打着房檐,
象从前的爱人轻吻在面颊。
此时连老妪也买回了美酒,
在微醉里温热往日的华年。
无语的墙面对着青青渥河,
红顶灯塔在迎送点点白帆,
木桨溅起了月亮湾的浪花,
打湿了都市寻醉人的衣衫。
多少年轻的脸和好奇脚步,
曾丈量过绿色蜿蜒的胸怀,
多少不眠的眼彷徨在夜晚,
就如滨河道上逃脱的飞车。
赞叹着郁金香惊艳的来客,
谁知道与严寒起舞的精彩,
欢宴上飞旋着自由的心思,
是否渴望秋天痴狂的颜色?
你好吗春天?你好吗春天?
不要吝惜展露出你的美丽,
告诉你此刻我有多么沉醉,
用笑容记住了一起的日夜。
即使不能和你随伴着老去,
有天沿着渥京故事的画卷,
能在景色里寻到爱的起源。
可惜孔龙他们虽在春天来到这里,可却不是时候,距5月4日—5月22日的郁金香节还有一个多月才会举办,虽然来加国不是旅游观光,但错失这等春季盛会让四人还是扼腕叹息。
加国国内表面上依然一片祥和平静,并没有受到临国国内外抗议声一片的影响,依旧不紧不慢、不痛不痒地与世界各过做着石油买卖,靠着石油贸易,加国国内经济前景一片大好,失业率降至历史最低,与美国的10%反差极为明显,因此很多美国人到这里来发展,不管世界怎么混乱,经济还是要发展,钱也还是要赚,饭也是要吃的。
仅吃了一顿加国所谓的美食,从未吃过西餐的蓉儿和香儿可遭了罪,西餐之于她们犹如毒药一般,上吐下泻,脸色蜡黄,说话都没有力气,标准的水土不服现状,要不是孔龙大小病通吃,她们俩估计得躺着渡假,但总不能吃了又拉又吐然后再诊治,诊治好了后再吃西餐,再上吐下泻吧,即使孔龙乐意照顾两位可怜的妻子,但她们两人遭的罪却抹之不去。孔龙自然很心疼她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吃中餐,而加拿大首都渥太华正宗中餐也只能在该市那条不大的唐人街才有的卖,虽跟国内相比不是一个档次,总比西餐要好上百倍。
渥太华,唐人街,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各种肤色的人操着各式各样的语言吆喝吵嚷着,显得一片繁华热闹。
“呵呵,香儿蓉儿,今天你们可要放开了吃啊,昨天真苦了你们俩啦,这里的中国饭菜虽然不地道,但还能将就着吃。”孔龙领着三女跨进一家唐人街最大的中餐馆,爱怜地对面色憔悴的两女柔声笑道。
“外国的饭菜真难吃,早知道就从国内多带些干粮来了。”活泼好动的香儿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
“今天我们要好好大吃一顿,只要是中国菜,管它是土豆丝还是白菜炖豆腐,我一定要吃它几大碗米饭。”萧慧嚷嚷道,土豆丝和白菜豆腐是她最不喜欢吃的三样素菜,但现在在她眼里似乎变成了珍馐佳肴。
“水土不服可是鸿门宴的第一道菜呀,这道菜我们要是都挺不过去,可真难混下去喽。”在一张被擦的一尘不染的桌子落座后,孔龙一边四处打量环境,一边幽默地说道。
“这个饭店还不错嘛,宽敞明亮,又颇为干净,心情大爽,你们仨呆会可别狼吞虎咽的,注意淑女形象啊。”孔龙见香儿三女对着别桌上的中式饭菜直吞咽口水,打趣道。
“呸!还不都是你害的,什么地方不选,非要选这么个破地方,连吃顿饭都这么痛苦。你个死没良心的还有闲心说我们,蓉儿和香儿可被你害惨啦,哼哼!”萧慧白了他一眼说道。
“大姐,你别埋怨相公啦,他也不想这样的,我和香儿都还能撑住,过两天习惯就好了。”蓉儿替孔龙解围道。
饭店里的华人不少,孔龙他们的饭菜一时半会还上不了桌,这时萧慧又很不高兴了,因为她看见老公一双眼睛居然色迷迷地盯着不远处靠窗坐的一个年轻的女人瞧,那女人侧面而坐,看不清楚脸面,但侧面轮廓显得极为完美。只是,此时,那名女子却垂着螓首,盯着手中的一个幽绿色的手镯,双肩抽动,似在低声哭泣。
“哎哟!”孔龙觉得大腿上肉一痛,低呼了声,回过神来才发现三位老婆都在看着自己,大老婆更是柳眉倒竖,温柔的小手狠狠掐着他大腿上的皮肉,立刻发觉不妙,忙讨好地讪讪笑道:“嘿嘿,别误会!你们别误会,我只是看她很像一个人而已,并没有歪心。”
“啐!我又没说你,你心虚什么?”萧慧杏眼一瞪问道:“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们,她还很像一个女人呀?”
孔龙没有听出她把“女人”俩字咬得很重,有点惊奇道:“啊!是呀,原来你知道啊?”
“知道你个头!三个老婆都在身边,居然还敢乱瞟一气,当我们不存在么?给我老实交代心里想什么呢?”萧慧火气说来就来。
“哎,哎!老婆,你别拧啊,我的妈呀!我交代,交代还不成吗?”孔龙算是怕了这个姑奶奶了,被屈打成招。
蓉儿和香儿也知道老公理屈,她们也找不到好的理由来袒护孔龙,也只好听她们的好老公交代什么。
“我认识她!还记得去年十一前我去日本的事吗?我偷坐的飞机票就是那个女人所在的航班……”
“哟!看看,咱们的老公多厉害!坐飞机两个多小时都会有艳遇啊!”萧慧挖苦道。
孔龙急忙辩解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还记得我那次回来跟你们说的故事情节吗?她就是那个故事里的其中之一主角——商雅丽,她是个空姐,只是奇怪她怎么在加拿大,难道她改航班了?似乎又不像。”
“你没有骗我们?”萧慧看了看孔龙,又看了看那个女子,开始有点相信了。
“我干吗要骗你们呢。”孔龙笑道。
“龙哥哥,那位姐姐好象心情很低落哦,一直在看手里那个玉镯,她怎么啦?”
孔龙闻言扭头望去,发现她好象正在下什么重要的决心,握着手镯的纤纤玉指不断地用力,似要将它捏碎。
“她为什么现在这样,龙哥哥也想知道哩。”孔龙纳闷道。
蓉儿也道:“相公,不如我们过去问问吧,大家都是中国人,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挺可怜的,或许她有什么难处,我们可以帮个忙。”
孔龙惊讶地望了望蓉儿,摇了摇头道:“不行!我认识她,她却不认识我本来的面目,有点唐突。”
“咦,龙哥哥,她要扔那镯子,我去接着。”香儿话未说完,身形就闪了出去。
只见她柳腰一拧,横地里弹飞了过去,犹如一只美丽的花蝴蝶,赶在镯子撞到地面之前,玉手一抄,翻身站立,面不改色气不喘。
“好!”香儿漂亮干脆利落的身手引得饭店内很多人的喝彩。
“这位姐姐,这么好的镯子摔碎了未免太可惜啦。”香儿将镯子递向商雅丽甜甜地笑道。
商雅丽吃惊地望着这么个美丽的少女,对于她如此快捷的身手极是钦佩,不过她的心情依然很低落,看着递到面前的镯子,眼泪不觉又流了出来,黯然道: “物是人非,还留它做什么。”
“姑娘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看你之前对它极为不舍,物是人非恐怕还没有到那份上。”蓉儿也起身走过来说道。
孔龙没办法,也只好与萧慧跟了过来。
商雅丽惊疑地扫视着四名素不相识的男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目光里渐渐有了戒心。
萧慧又怎会看不出来,连忙道:“蓉儿,香儿,饭菜上来啦,我们去吃饭吧。”
孔龙也插科打诨道:“小姐,你别多心,我们都是中国人,看你一个人神情落寞,似乎很伤心,希望我们能对你有帮助。”
“真的?”商雅丽忽然问道:“看那小姑娘身手挺不错的,你们能帮我个忙吗?”
孔龙倒是吃了一惊,暗道:“上帝!她不会又让我对付谁吧?”表面却笑道:“哦,能帮忙的我们当然不会推辞,中国人嘛,在异国他乡就该相互帮忙。”
这时,饭店门外匆匆忙忙地走进一个男子,面色焦急紧张,走进来后四处张望,当看到商雅丽时,着急的脸色终于有些和缓,满头大汗地慌忙小跑过来。
商雅丽指着那名年轻男子对孔龙说道:“我不想见他,希望你们能帮我个忙拦阻他。”
“朱红玉!难道他们俩闹别扭?进一步说难道他们俩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否则,商雅丽又怎会对他如此气恼?”孔龙吃惊地看着迎面跑过来的男子,心里却在犹豫该不该出手拦住他。
下卷三 回归千年后之乱世风云 第五十六章 鸿门宴(三)
商雅丽和朱红玉的关系去年虽然不怎么好,但毕竟还没有像这般水火不相容,何况朱红玉自那次被劫持的航班上的表现应该赢得美人心,怎么会出现这种局面呢?这里不得不提那趟航班幸存者之一的加拿大人——琳达。蒙黛娜——加拿大现任能源部长约翰。克劳司的女儿。她的全名是约翰。琳达。蒙黛娜。
临时改变回加拿大的主意转而要去北京看看中国建国六十周年的庆典,琳达因她的变更计划而遇到一桩奇异的劫机事件,在这个惊险刺激的劫机、失事、生还事件中,她对两个人着上了迷,堪比超人的阎王和见义勇为有绅士风范的朱红玉。
对于阎王过人的胆略和超强的本领,琳达佩服的五体投地,顶礼膜拜,爱慕之情犹若长江之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而对家族金银珠宝事业遍布全球富可敌国的翩翩公子朱红玉,她则心动不已,情愫暗生。
相较于阎王来说,她对朱红玉有男女之间的情欲要多些,人都是现实理性的动物,知道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且不忙说阎王是否已去见上帝,即使他还活在世上,他也是高高在上,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自小生长在商贾家族,琳达很清楚选择朱红玉是非常现实,而且在现在的乱世之中,也是非常双赢的结合,因此,回国后不多久,她就去了美国,因为朱红玉也自中国去了那里。
从被海岸巡逻救援队发现那一刻起,朱红玉就同时虏获了两位美女的芳心。尤其是商雅丽的防线冰释,更让死里逃生的他兴奋激动,在回到中国后的一周多时间里,深知打铁要趁热的朱红玉每日都去陪伴商雅丽,并还请私人医师给她诊断病情,可谓大献殷情。功夫不负有心人,没多久,商雅丽就放弃了感情防线,同意了朱的追求。
当在美国不经意“邂逅”朱红玉时,琳达也很快知晓了这个令她痛不欲生的消息,不过,北美女人开朗的性格以及毫不掩饰的奔放激情让她为自己赢得优势。再一次去美国时,她坚持要去看望朱红玉的祖父和双亲,朱红玉对她这样一个秉承了她父亲几乎所有优点的外国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拗不过她只好替她引见给他爷爷和父母。善于词令和懂得讨人欢心的琳达没费吹灰之力就使得朱家将她列为四少爷未婚妻的行列。
蒙在鼓里的商雅丽在电子信件和电话里依旧把琳达当成知心姐妹,很多欢乐和苦恼都向她倾诉,这让她一步一步地将朱红玉拉向自己身边。朱红玉一直没敢跟商雅丽说琳达两次顾他们祖宅,并跟他家族里的每一位都混的很熟,在他心里,不管家里怎么给他选择,他始终认定自己的选择是最好的,只是对琳达如火山爆发般的激情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抵御。
就这样保持着三方关系大约有三个多月,坠入爱河的商雅丽始终不知道因为利益,她男朋友的父母双亲已经将她情如姐妹的琳达内定为朱家四公子的妻子,直到前两天,加拿大能源部长约翰。克劳司在爱女的鼓动下,邀请朱家在渥太华成建珠宝首饰商场,朱红玉也就理所当然地赶到加拿大,当时他正与商雅丽在香港玩,对于她也想到“郁金香之都”来看看的要求,他自然无法拒绝。
刚下飞机,商雅丽就遭遇到了爱情滑铁卢。没有看到朱红玉身后的商雅丽,热情如火的琳达说了句“honey(亲爱的)”就搂上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双唇,自我陶醉的神情令商雅丽目瞪口呆,当事人不尴尬,她却尴尬万分,那会儿,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不知道是不是该从舷梯上踏下来,踏入加拿大的土地上。
同样尴尬的朱红玉却没料到北美女人竟开放至斯,居然如此大胆热辣地激吻自己,双手推开她不是,拥抱她也不是,面孔绯红地转头望向商雅丽。
没有得到相应的激情拥吻,琳达睁开眼,跟她姐妹相称的商雅丽那张秀美的脸就呈现于眼前,那双美丽的黑眸里闪动着迷茫和不知所措。
后来就很简单,为了说服商雅丽他们之间没什么,朱红玉花了两天时间来解释安抚她,但亲眼所见那种恋人间才有的拥温后,商雅丽总算明白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她的男朋友被另外一个女人分享着。
朱红玉解释多了,一不小心将自己祖父和父母的想法说漏了嘴,在商雅丽逼问下,最后连琳达去他们祖宅与家人见面并博得他们好感的事情也抖搂出来,他发誓对琳达他并没有什么想法,家里人的选择不是他个人选择,他心里爱着的始终是她一人。
即便朱红玉最后对天发毒誓,被欺骗了达半年之久的商雅丽伤心欲绝,说句实话,她也能感觉到他内心火一般的爱,可她容忍不了他欺骗她这么长时间,尤其是他整个家族对她的轻视让她倍觉受到侮辱,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琳达。蒙黛娜似乎觉得火还未烧够,就在孔龙他们到唐人街吃中餐这天早上,央求她父亲利用职权将朱红玉请去看地盘。事实上,她现在是公开地向商雅丽进行爱情宣战,朱红玉她是势在必得。
中午时分,还没有见到朱红玉,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愈想愈委屈伤心的商雅丽无助地来到唐人街,这家中餐馆门前很浓厚的中国韵味吸引了她,上得二楼,拣了个靠窗的桌位,楼下的风景令她非常想念中国。
商雅丽取下昔日定情之物——蓝田玉镯,眸子里秋波震颤,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洒在桌案上。
“你在哪呢?还活着吗?”她心里默默地叨念着,心情更加低落。“你是一个无私的人,为了他人,你甚至可以牺牲自己,为什么好人总是命不长呢?他居然为了家族的利益就这么欺骗我,他当然不肯牺牲他的利益和家族的利益来挽救我们的感情,我该怎么办?”
心情越想越郁闷,牛角尖越钻越窄,商雅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嫉妒和愤怒,扬手将镯子扔了出去,却被一旁看得分明的香儿接住。定情信物没有毁,但他们的爱情还会存在吗?
书归正传,孔龙见朱红玉急急走过来,不再犹豫,架起胳膊拦阻他,礼貌地说道:“先生,这位女士她不想见你,我答应要帮她的忙,不能说话不算数,你别为难兄弟。”
朱红玉吃了一惊,良好的修养使他也没有生气,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和她是恋人,她是我未婚妻,她误会了我,我要跟她解释清楚,麻烦这位大哥行个方便,大家都是中国人。”
孔龙笑道:“你说的对,大家都是中国人。但我也是受她之托,这个方便恐怕不方便吧。”
朱红玉面色一红,急噪的心情使他有点压不住内心的怒火,伸手去推孔龙的手臂,但却坚如磐石,未有分毫的晃动,知道是遇到会家子了,眼光求助地望向商雅丽道:“雅丽,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让我过去跟你解释清楚好吗?”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该说的你都说完了,我不想再见你,你走吧。我已经订了晚上的机票,你不用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了,还是去找你的琳达吧。”商雅丽无神的眼眸缓缓转向窗外,语气里不带任何情感。
朱红玉又试图逾越孔龙的铁臂,很快就败下阵来,心情开始变得有些狂燥不安,说道:“雅丽,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对琳达的确没有什么,都是我父母的意思,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要相信我啊。”
“先生,这位女士心情十分低落,你要是真是心疼她,最好让她一个人呆一会,她正在气头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不喜欢看到你这样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