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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位女士心情十分低落,你要是真是心疼她,最好让她一个人呆一会,她正在气头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不喜欢看到你这样的暴躁。”孔龙听到这总算明白了点,对朱红玉劝说道。
朱红玉又低声下气地哀求了一会,脸上已经很挂不住,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求别人,而且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的心里开始失横,昔日忍气吞声和再三忍让使得他突然爆发。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喜欢另外一个人,对不对?你对我就没有真心地喜欢过,对不对?他救过你的性命,而且他还那么有本事,我是富家公子,在世人眼里跟纨绔子弟没什么分别,你对我时常强颜欢笑,还时常一个人失神落寞,我知道,你在想着他,你别不承认,我能感受的到你内心的想法,哈哈哈,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他有哪点好?你就这么挂念他?也许他已经再世为人了,你又何苦爱一个死去的人呢?呜呜呜,雅丽,你回到我身边吧,好么?”朱红玉突然又哭又笑,长久的压抑使他的精神濒临崩溃。
孔龙脑袋嗡地一声,脑海中振荡着朱红玉的话音“你一直喜欢……救过你性命……死去的人”,那死去的人岂非正是自己。商雅丽暗恋自己,这怎么可能?
“朱红玉,随便你怎么说,但你一直欺骗了我如此长的时间,让我对你很失望。另外,我还要跟你说,阎王是不会死的,全世界人都死光了,他也会活着的!”商雅丽冷冷地说道。
朱红玉楞住了,没想到他的一番话会引起商雅丽这么大的反应,她居然如此肯定阎王不会死,任谁都知道在忙忙大海冰冷海底断无存活的道理,难道他一直会活在她的心里?
饭店里的人都把眼光聚集到他们这边,议论纷纷,却没有人过来劝说,甚至连中国餐馆的老板也仅出来看了看,抱着事不关己、任其发展的心态又转了回去,不影响他的生意,他当然不愿意做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早已经将那次事件了解的清清楚楚的萧慧又怎会不知道阎王是谁,除了她们的老公,还有谁有这么奇怪的名号。萧慧更是立刻起身去把呆若木鸡的孔龙拽了回来。朱红玉大喜,立刻趁势走到商雅丽身边。
“想什么呢?”萧慧推了孔龙一把不无醋意地低声说道:“心里乐开了花吧?这么个美女居然暗恋自己,是吗?我看你又欠拧了吧你?”
“啊,不是,那里敢呢,老婆,打死我也不敢生出再多娶一个老婆的念头,你们三个小姑奶奶我都快应付不过来,那里还敢胡思乱想,你别瞎猜。”孔龙回过神来嗫喏道。
“龙哥哥,你看,他们又起争执了呀。我们要不要去帮忙啊?”香儿边吃饭边问道。
孔龙瞟了一眼萧慧,笑道:“他们是一对恋人,出了点误会,解释解释也好,我们就不要瞎搅和啦,对吧?老婆。”
萧慧横了他一眼,道:“算你聪明。”
树欲静而风不止,虽然孔龙也想置身事外,但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不得不让他再瞎搅和一次。
女人的心死是最致命的,商雅丽一直钻入被欺骗轻视的牛角尖里,对朱红玉的解释一点也听不进去,见他走过来,立刻起身打算离开。
朱红玉当然不愿意她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回身握住商雅丽的皓腕,乞求道:“雅丽,你又何必这般固执呢?我对你的爱可昭日月,刚才我一时气糊涂了才乱说一通的,你原谅我吧。”
商雅丽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放开你的手,否则我就报警了,放开!”
警告无用,商雅丽猛地往后一拽。
朱红玉也知道勉强不得,犹豫了片刻后无奈放手,谁知正是商雅丽使劲向后挣脱当儿,由于用力过猛,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跌撞了出去。
而此时,恰巧有两人从三楼楼梯刚下来,商雅丽的身子狠狠地撞在一名女人身上,众人正要替那女人担心,却突然听见一声惊叫,商雅丽仿佛受到巨大的推力似的,被反震开向敞开的窗户飞去。
下卷三 回归千年后之乱世风云 第五十六章 鸿门宴(四)
“啊!”中餐馆里的食客们惊呼出来,眼睁睁地看着那美丽的年轻女人飞向窗户。
这一突变使得离她最近的朱红玉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商雅丽的娇躯从他身边呼地穿过去,竟也无能为力。
突然,又有一条人影飞了起来,携裹着一团模糊的身影,眨眼之间就到了窗口,轻舒猿臂,抓住了商雅丽的玉手,轻轻向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已然搭上她的柳腰,身形一个大旋转,便将她所受之力尽数卸去。
脱离险境的商雅丽似乎被刚才的事情吓着了,嘴唇哆嗦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手脚都软绵绵的,几有站立不住之感。竟依着救她之人的怀里不肯离开。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抖动不停,因紧张而胸脯急剧起伏,呼吸也紧促许多。
“女士,你没事吧?”一个如同来自梦幻般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勾起了她内心珍藏的往事。
“是你!呼!谢谢你!”商雅丽只觉得这个热心的陌生男人怀抱却有说不出的熟悉,长呼一口气,惨白的脸蛋上飘起两朵红云,挣扎着站立起来说道。
香儿三女再也不能稳坐钓鱼台,饭也不吃了,慌忙走过来。孔龙自然不好意思一直这么揽住她的腰肢,说了句不客气就放开了她。
“雅丽,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朱红玉连忙走过来,脸色刷白地喃喃道,内心兀自巨跳不止。
“我没事。”商雅丽冷淡地回道。
朱红玉大为尴尬,实在想不出该说点什么来安慰她,突然灵机一动,转身走到那个撞飞商雅丽的女人跟前,撕下了绅士的外表,吼道:“你是怎么走路的?差点将我女朋友害死,她不就是不小心碰着了你吗,你也用不着使这么大力要把她从窗户推下去呀!你这是在谋杀!”
那女人并没有看他,连理都没有理他,而是在看另外一个男子,而那男子正是刚才救回商雅丽的人。同时,那名男子以及他的三名女伴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
“世界可真小啊!千岱小姐居然也在加拿大首都的这条唐人街的中餐馆,好雅兴啊!真是巧合的离奇呀!”孔龙动容地说道。
她赫然就是日本千岱家族现在唯一的传人——千岱惠真子。
“孔医师也好雅兴,在这么混乱时候,不在国内安居乐业,却跑来加拿大。看你们这兴师问罪的架势,似乎对我上次叨扰贵诊所仍然怀有旧恨。” 千岱惠真子对刚才过错丝毫未放在心上,转而对孔龙等人冷嘲热讽。
孔龙大脑在飞快地旋转着,他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不明白千岱惠真子怎么也在加拿大首都渥太华,更不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唐人街的这家中餐馆,亦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语气听起来极为不友善,即便去年他未给她青梅竹马的堂兄诊治,挽救他的生命,她也没有如此敌视自己,更何况在她的意识某处还有刘芳芮的残存意识在,没理由会这般冷漠对待自己啊。
“千岱小姐,我们中国人虽然对你们有些日本人抱有很大的成见,但并不是说明我们中国人对所有日本人怀恨在心,我想你是误解我们了。去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我们早已忘记,你也别这样处处敌视我们,在这里不期而遇,说明我们还有点缘分,以前朋友没做成,总不能就成了敌人吧?”萧慧也知道千岱惠真子意识里还有一个古代女人的残存意识,是对她老公纯粹爱恋的意识,听她说的言辞颇偏激,生出些许不悦道。
“哦,那你们拦着我是为何?莫非是为了替那个女人打抱不平?宏扬你们中国人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千岱惠真子依旧话语带刺地说道。
“哼!原来你是日本女人,难怪这么猖獗,走路不带眼睛,撞着了人还不让别人管,还有心情说风凉话,是可忍孰不可忍。”朱红玉异常恼火地说道,刚才受到的压抑,现在终于找到发泄对象。
千岱惠真子可能真有些顾忌,虽自年前她掌握一种能力可以将经常出现在噩梦里的“影子”死死地封住,使得现在自己的功力比当初提高很多,而且还摸索出来如何掌控功力的施展,与去年已不可同日而语,临敌经验也相当丰富,非昔日阿蒙,可是如果同时对付武功不错的蓉儿和香儿,她还真有点信心不足,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的是曾经能一眼就看出自己功力的孔龙也在,她不能不有所顾忌。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说话措辞和语气,想必你也看到了,刚才不是我故意撞飞她,而是她跌撞在我身上,错误不在我,你这么指责我,有什么根据吗?请你自重,对一个女人以这种语调可不大绅士。”千岱惠真子的话字字如利锥,刺得朱红玉恼羞成怒。
这时,商雅丽却走了过来,拦阻朱红玉说话,淡漠地说道:“是的,刚才的确是我撞你在先,很对不起!我现在没事了,你们走吧。”
回身又对孔龙几人道:“原来你们都认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这次却是因我而起,希望你们能放她走,可以吗?”
孔龙也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感应不到有刘芳芮的意识,而千岱惠真子的意识现在被强原始能量护住,自己的意识波根本刺探不进去,再试探下去恐为她所怀疑,于是笑道:“当然可以,我们之间虽有点渊源,却非是恩怨,自是不必非要立即解决。”
“雅丽,你……”朱红玉见状想阻拦,但被商雅丽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心里甚是郁闷。
但这个时候,餐馆的老板却领着几个警察赶过来,敢情他是怕这些人在饭店内斗殴,砸坏他店里的东西,几年前离他店铺不远的酒吧里曾发生过一起命案,两名中国留学生被另外一名中国人用手枪当场打死,后来调查是帮会问题,所以使他不得不多留个心眼,一发现事情不对头,立即报了警。
“我是马克迪斯警官,有人举报你们在这儿聚众闹事,请你们跟我们到警局里走一趟,协助我们警方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现在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一个穿着制服的高大黑壮的警察礼貌地对孔龙一帮人说道。
孔龙英语口语虽不行,基本交谈还可以应付,他看事情已闹到这份上,到警局里恐怕容易暴露身份,笑道:“警官,你看我们像聚众闹事的人吗?这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士们,怎么会闹事呢?还请警官行个方便。”
他对北美的警察职责知之甚少,以为都和中国的公安人员类似,只要没有什么大问题,说几句好话软软耳根就能无事,哪知人家根本不买他的帐。
“先生,对不起!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要对我国内的公民负责,我们只是履行职责,希望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马克迪斯警官礼貌地解释道。
商雅丽一看因为自己的事情把救自己的男子和他三名女伴也牵涉进来,很是过意不去,但她也无力扭转局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她自己都得老老实实地跟人家到警察局去接受审问,歉意地对孔龙道:“真抱歉!你们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惹上这样的麻烦事,我很内疚。”
“你太客气了,我们中国人出门在外就该多多相互帮助,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去警察局也不过执行他们的办事秩序而已,你也不用太担心。”孔龙携着三位老婆看了千岱惠真子一眼转身往外走。
千岱惠真子自然也无法脱身,跟她一块来的是一名加拿大籍的华裔博士,曾在日本东京大学读硕士研究生时结识刚上大学的惠真子,算是好朋友,对刚才之事他一直没有介入,他发觉现在的千岱惠真子跟以前判若两人,行踪神秘,行为诡异,整个人似乎都变了,这也促使他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因此,对于到警局去,他倒是表现的无所谓,他当然很明白加拿大警察办事认真的态度和执着的风格。
到了警局,警方倒真是没有为难他们,服务态度好的出奇,没有中国部分公安人员办案时横吹鼻子竖瞪眼(作者倒不是贬低我国警务人员,很多派出所和公安局里的人的确鱼龙混杂,办事态度差不讲,效率还很低,部分人员素质非常低,对待疑犯或当事人呼喝有加,更有甚者,轻则训骂,重则打罚),好象上辈子欠了他几万两金子似的。
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当事人全在,一对口供就全明白了,误会而已,更何况该分局的上司已经打过电话来催促放人,后来孔龙才知道是朱红玉告诉了琳达,琳达又请她父亲帮忙,给他的好朋友警察厅大头头通了个电话,结果这样一场风波就烟消云散了。
“你们没受到不公正待遇吧?”出了警局大门,琳达面带喜色地迎了过来问道。
商雅丽对她很是失望,没想到她当面称姐道妹,背地里却在偷自己的男人,对她十分反感,重重地哼了声,讥讽道:“有加拿大能源部长关照,我们会受什么不公正待遇,琳达小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商雅丽说的汉语,并没有用英语讥诮她的情敌,意思是她最关心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朱红玉。
琳达虽听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但从她的表情和语气里还是能感受到那股浓重的敌意。在她的世界观里,情场如战场,谁计高一筹谁获胜,不存在笑里藏刀、背后暗算、使用卑劣手段抢走别人的情人属于卑鄙无耻下流的做法。
“哦,朱,你可以告诉我商小姐说的什么意思吗?她似乎对我很敌视。”琳达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为了夺取朱红玉,她现在不惜与商雅丽针锋相对。
朱红玉十分为难,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使他左右为难,无论帮哪一个都会得罪另外一个,帮商雅丽说话,他将无法完成家族在加拿大首都建珠宝商行的计划;站在琳达一边,他将永远地失去心爱的女人。
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孔龙很想帮商雅丽,但自从知道这么一个美女暗恋自己后,从自私的角度来说,他实在是很不情愿助她一臂之力。
萧慧英语也不行,对琳达的话一点也没听懂,就如琳达听商雅丽的话一样,即便她有这个心也无法给商雅丽哪怕一丁点的援助。香儿蓉儿对英语犹如听天书,更是帮不上任何忙。三人的目光一起聚焦在她们的老公身上。
中国人要同仇敌忾的心理在孔龙内心起到作用,见商雅丽和琳达都眼光灼灼地盯着朱红玉,知道如果再不介入,恐怕就要闹僵,笑呵呵地说道:“三位可否听孔某人说一句话?你们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是粥多僧少,感情这玩意勉强不得,也玩不起,我奉劝三位最好能各自冷静下来好好考虑考虑,毕竟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也许你们三人相互分开一些时日,或许能够发现谁是谁真心相爱的人,谁又是谁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嘿嘿,不知我说的是否在理?”
琳达将眼光转向孔龙,惊疑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如何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
朱红玉终于找到开口的理由,连忙将孔龙在中餐馆内搭救商雅丽的事情细说一通,各处还添枝加叶地夸张描述,绘声绘色地解说,却忘记了那个救人的人就在身边哑然失笑地看着他。
“真有这么厉害?真是神呼奇技!你们中国人奇人太多了,上次我和他们俩乘坐的飞机在太平洋上空失事,也是靠一名中国人救下的,他的本领真让人不敢相信,那么高摔下去竟然没事,那么深寒的海水他也奈何不了他,他太伟大啦!”琳达激情澎湃地夸赞道,欧美女人对男人的夸赞从来不加掩饰。
孔龙笑笑,道:“琳达小姐太夸奖了。没想到你们三人还曾同生共死、共患难过,按讲你们的关系应该非常好才对,却不知何闹成这般田地?”
琳达听闻孔龙这么一说,突然也觉出她现在所做确实有背被营救后的初衷,毕竟她是后来者,硬生生地要将商雅丽和朱红玉分开,如今想来的确有点残忍,但要放弃这么好的一位夫婿人选,她和她父亲都非常不甘心。
“今天我们就不要谈这些劳神伤心之事,不如这样吧,我家离这不远,我请你们去参加一个临时派对,大家喝一杯吧,将今天之事忘却,然后一切从头开始,至于以后会有什么结局,就顺其自然,你们觉得怎么样?”琳达豪爽地建议道。
孔龙知道三位老婆对热闹场所一向退避三舍,歉意地笑道:“我们四人性喜幽静,出来只是为了游山玩水,对其它事情不愿意过问太多,这件事,我想还是你们三人自己解决吧。”
“孔先生,你不介意也带上我吧?我也是喜清净之人,来渥太华还没有好好游玩,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我也想加入你们的旅游小组。”商雅丽对朱红玉和琳达惟恐避之不及,又怎会去她家搞什么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