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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龙这两个多月来过的是正常的有家有室的甜蜜生活,是一段幸福时光。每天有两位妻子伺候照料,当然大多时候还是他照顾她俩,即使在外面转了一天,一身尘土,饿的肚里“咕咕”叫,回到家里都会看到香儿与蓉儿的笑脸,那种感觉如沐春风,令人心旷神怡,神仙般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所以现在的孔龙头发长了许多,脸颊也圆润了不少,用二女的话来说,比以前更家英俊潇洒。
接下来孔龙立刻命人去购买石灰和蓝矾(胆矾,铜矾),最好是块状石灰,胆矾又称石胆、毕石、君石、黑石、铜勒、基石、立制石、石液、制石液、鸭嘴胆矾、翠胆矾,是一种五水结晶的硫酸铜,也是中药,因此这两种都极易购买。
都准备齐全后,孔龙开始教佃户们怎么配制波尔多液。忙活了大半天,最后问道:“怎么样?你们都明白了吗?来,大叔,你配制一次给我看看,大家都看看啊,不懂就问,要不瓜苗和以后的秧苗再生虫子可别怪别人啊。”孔龙把原料准备好让一位佃农亲自配制,虽然笨手笨脚但步骤却没有错,最后居然一次性成功,让孔龙对这帮佃农另眼相看,看来在种田方面,农民的确有其长处啊,也就不再担心,让各家回去配制,赶快给瓜苗喷洒。
“相公,这样真的可以吗?”蓉儿观看了半天,也不明白与石灰调配的中药还能治虫害。
“呵呵,对相公这么不自信啊?过几天你们就知道这种波尔多液的厉害了。”孔龙将二女娇妻揽于怀中,眼光里透射着强烈的自信。
正如孔龙所言,几天后,事实上也就是喷洒了第二天效果就出来了,很多大虫小虫在瓜叶子下掉了一地,每天都有N多佃农过来报喜;而孔龙为了一劳永逸,也召集了佃农中有名声的人,让他们传达修筑堤坝的事情,以他三寸不烂之舌要让这帮人相信也太easy了,何况现在佃农简直把他当神一样供着。这一片谁不知道上管天,下知地,中间还能懂空气的孔龙呢,如果不知道,这简直就跟农民不知道庄稼活一样受人讥笑。
又过了半个月,孔龙把这片两千多亩土地变成了良田,堤坝也加高加固,现在就等着过夏季,到秋季收成了。附近的佃农也闻讯赶来请教,孔龙急了,找一些掌握不错的佃农去给他们讲授,自己带着香儿与蓉儿四处溜达,玩耍,要不岂不辜负这一片大好光阴。
转眼间,进入6月底,天气变得异常的炎热,香儿与蓉儿现在开始着丝制罗裙,把个曼妙玲珑的身段勾勒淋漓尽致,让大色鬼孔龙每天都魂不守舍的,现在也不甚忙了,所以经常与两位娇妻连夜奋战,夜里经常听到他房里娇喘连连,销魂呻吟。
这一天,天气晴朗,空气清新,虽是大早晨,孔龙三人还是觉得热火扑面,所以三人运功抗暑,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棒。孔龙觉得来这三个多月都没有再去过庐州城,上次也就匆忙而过,他就打算到城里看看,打探下最新消息,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两位妻子要去购胭脂水粉和夏装。孔龙自然知道这么多天,她们也憋坏了,该出去透透气了!
庐州城坐落于长江之畔,那时候还没有现在如此多的工厂,污染很微小,天空是那样的蓝,草木是那样的青绿,河水是那样的清澈干净,少了很多白色垃圾,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孔龙看到此情此景竟有些留恋往返了。
庐州城很大,也有一条相当长及宽阔的大街,两旁商铺林立,小吃成行,卖解暑解渴的冰镇酸梅汤和糖水小摊旁总是围一群富家子弟和家属,因为冰镇用的冰都是年前后深深埋藏在地窖里的,天热时取出使用,当然冰镇的饮料就很贵了,普通人家哪里买得起。
孔龙给两位爱妻各买了一碗酸梅汤镇渴解热,不过孔龙心里明白,这玩意酸酸甜甜的,解暑他还信,要说能解渴,那纯粹是扯淡。甜的饮料都是越喝越渴的,就如打完球后喝冰柜里取出的可乐,“咕咚”一气搞定,浑身毛孔收缩,打个寒噤,舒畅的不得了,但很快就要喝带冰渣的矿泉水,这都一个道理,但俩老婆想喝,他个老爷们怎能心疼那几个钱呢。
就在三人有说有笑走着时,突然后面传来声响:“三少爷,三少爷,您别乱跑啊,别摔着啊,不然回去老爷会责怪老仆的,三少爷!”又有个声音焦急地喊:“小三,你怎么又顽皮啦,来嫂娘给你买冰镇糖水喝啊,别乱跑啊!”
接着就听到几声童稚的奶声奶气的说话声:“你们追不上我,哈哈你们追不上我。”可能是很久没有出来玩了,这小孩边飞快地跑,边啃着已经有点融化的糖葫芦回头看叫他的两人。突然就听他“噗”地撞在孔龙迎面来的一个人身上,那小孩身子一歪,糖葫芦就扔到香儿翠绿的裙子上,摔倒前一把就抓住香儿的裙子角,“嗤啦”一声,裙子被撕裂老大一块,莹白如玉的肌肤乍现,香儿那张粉脸“腾”的红到脖子根啊,这丑可真丢大了。小孩跑过来时候没有任何杀气,孔龙虽说和老婆说话,但仍然改不了逛大街瞟美女的习惯,结果就出这档子事了。
身形一旋就脱下外衫把香儿裹住,孔龙就想训斥那孩子,一看发现他很黑,估计在10岁内,正惶恐不安地看着自己,一双黑黝黝的眸子躲躲闪闪的,害怕的要死,而一双小手也在地上蹭掉一层皮,渗出点点血斑。他心就一软,忙把小孩拉起来,正要说话,那俩追赶他的女人及时赶到。
“对不起啊,这位公子小姐,刚才我们都看见了,这位闺女的衣服破了,我们赔你们件一模一样的。您别责怪孩子啊,他在家闷了好久,天天读书,今儿个老爷才允许他出来玩的,您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那个年纪大点的,约50来岁的老妈子到近前就打机关枪啊,深怕人家惩罚自家少爷。
“是啊,公子,小姐,我们家小三平时很顽皮,老爷夫人虽是极疼爱,但却看管甚严,他长这么大没出来几次。我们家离这不太远,我们赔您衣服就是。”年轻点的模样还算标致的女人也是一个劲地说好话,孔龙都插不上嘴。
“阿姨,大姐,我好象没有说呀怎么他个小孩子吧?他也不是有意的,我是看他手掌蹭掉块皮流血了,想给他止血而已。我这么大个人能跟他小孩子较真吗?”孔龙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持久点。
“啊,真的,小三,把手给嫂娘按看。”年轻女子把那个叫小三的黑面童孩的手从他背后拉出来,一见真流血了,立刻吓坏了:“疼不疼啊,叫你不要乱跑的,公公回去又得训我了,下次嫂娘不会带你出来玩了。”
“不疼,嫂娘,下次希仁会乖乖的,您别跟爹爹说啊。”这小黑孩看来被她们溺爱惯了,又拿出撒娇的手段来。
“好,好,好,只要你以后不再调皮,嫂娘就答应你不说。”年轻女子显然只是想吓吓他,好让他听话一点。
“公子,小姐,我们家离此不远,如果您们不去,我们会心不安的。”一老一少的女人齐劝道。
“晕,还有怕别人吃亏,自己得利的人啊?”孔龙蒙了,这要搁自己那个时代立刻就能推断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现在看她们俩并不是那样,想想也对,刚出来香儿裙子就破了,不逛街倒没什么,走回去也是一路春光乍泄啊,去吧。
“如此,我们就打搅了!”孔龙一拱手道。
蓉儿用上好金疮药给小黑孩手掌上涂上,时候不大,血就不渗出了,他也不龇牙咧嘴了,看来还挺倔的一孩子。
走到一处极大的宅子旁,孔龙一抬头就看见“包府”两个烫金大字,走进宅院,他心想:“原来这家姓包啊,不知道包拯包青天是不是与他们家有关,那小孩就叫包希仁啦,咦,不对!等等,包拯不是字希仁吗?”孔龙脑袋轰地就蒙了,“一点不假啊,包青天是叫包希仁啊,这小孩难道是。。。。。。”
“请公子小姐到客厅侯着,妾身去请老爷夫人。”
“。。。。。。”
“相公?相公?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迷啊?蓉儿唤你几声了。”蓉儿见相公如此失魂落魄,叫了他几次都没有反应,就推了他几把道。
“啊。。。。。。啊?你说什么?”孔龙魂总算回来了,怔怔地看着蓉儿与香儿道。
“龙哥哥,你刚才思考什么呢?”
“思考什么?当然思考包青天了。”
“什么包青天啊?相公你有时真奇怪哩!”蓉儿笑道。
“看到刚才那个小孩没有?你能看出什么来?”
“能看出什么来?嗯。。。。。。比一般孩子要黑的多。”
“咣当”孔龙倒在椅子上,差点口吐白沫。
“啊,龙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太阳晒的啊?姐姐,龙哥哥好象中暑啦,你快给他看看。”香儿见孔龙倒下,吓坏了。
“没事,没事,你看龙哥哥能被太阳晒着吗?你们俩都没事,我能有事吗?”孔龙没了脾气。
这时候后堂有脚步传来,三人赶快坐定,这时候后门门帘一挑走出两人来,一个约40多岁的中壮年男子,甚是威猛,双目炯炯有神;另一个是与其相同年龄的女人,估计是他妻子,虽已似虎之年,但姿容丝毫未减,穿金戴玉,甚是雍容华贵。
“老朽包怀,乃希仁之父,真是万分抱歉,小儿卤莽给你们造成诸多不便,老朽这里稽首了,还请海涵!”包怀转身对立在一边的一丫鬟道:“领这位小姐去后房,找几件她喜欢的裙子。”
“啊,这个不用了,包大人,些许小事,怎敢如此叨扰。”孔龙刚才知道这家是官宦家庭,纳闷:“包拯小时候没有死爹娘啊?难道被收养了?他有个嫂娘看来不假,那么说他是什么文曲星下凡是扯淡咯?这孩子也没有小说和电视戏曲里演得小时侯那样啊?看这两口子的神态,包希仁应该是他们亲生的,对他如此溺爱,他又如此顽皮,他真的就是青少年时期好学上进,勤奋用功,当官后能刚正不阿,为民请命的包青天?”一连串的问号把孔龙头都搅大了,回到从前就这点不好,很多事情跟历史记载和民间传说不一样。
他在这想的头昏脑涨的,香儿与蓉儿已经去试衣服了,这种新奇又刺激加兴奋的心态比见到寇准时更加明显和强烈,包青天啊?这以后一千年里都是戏曲和历史小说里的主角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名人,乖乖隆地咚,原来包青天的童年是在官宦家庭的溺爱中度过的,但后来怎么会奋发图强,勤奋学习呢?孔龙还是有些迷惑不解。
孔龙与包大人东拉西扯闲聊了会,方知道这个小黑孩的确就是人人称颂的包青天,让孔龙立刻就有了想再看看他的冲动,对历史上这样的不畏强权,铁面无私的黑老包,孔龙打小就喜欢,尤其是他手下四品御前带刀侍卫,南侠玉猫展昭,可惜从年代推断看,展昭的父母估计还未出世呢。
“看孔公子谈吐不俗,看来必是有学问的人啊!”包拯老爹说道。
“啊,那里谈得上什么学问哦,只是爱看几本小书而已,让包大人取笑了。”孔龙来这已数月,以他的情商适应这时代的环境还是很快的,所以说起话来也有酸丁味道。
“哦,嘿嘿,老朽官场20几年,不会看错人的,不知孔公子都看过哪些书籍?”
这老包还真追问起来,孔龙淡淡一笑,他当年语文成绩好的不得了,最拿手的就是背记四书五经,唐诗宋词,连古文观止,史记等无不烂熟于心,因此他的文言文几乎没次都没丢过分,说自己看过几本书那是完全有道理的。于是就随便点了几样。
“孔公子过真学术广博,如此博览群书,难道就无心仕途?”包拯老爹有些纳闷,现在很多读书人,十年寒窗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取得功名,光宗耀祖,这位孔公子挺另类。
“仕途虽好,但官场倾轧,尔虞我诈,相互排挤,争相诋毁,何不过些清净的日子,我这人生来怕麻烦,不想被世俗拖累。”至今不入党不愿当领导的孔龙的确有点逃避世俗的意味,但包老爹一席话让来自千年后的他也大为叹服。
“不错,孔公子能看透此中黑暗,真属不易,但所有的明争暗斗,目的之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取得利益,但如果他取得利益却没有政绩来维持,再高的职位也会被找理由贬下来,因此来说,为官之人不仅仅是争权夺利之辈,他们也要拿出政绩来,不然如何使人信服?如果要想为天下黎民百姓造福,就得有造福百姓的政策,而这些政策正是由皇上审阅颁发的,故必须要到皇上身边,经常觐见,时常为皇上进谏,颁发有利于民的法规政策,此方位正道。而非孔公子说的仅仅为的是争权夺利那么简单。”看来这老包他爹官位不显赫,观点却很前卫,果然20多年的官不是白当的。
孔龙来这第一次被一个官僚给说服了,不得不服啊,自己那个时代也有这方面的例子啊,只是那个时代金钱+美女+权力是最难把握的,你不贪财好色,总会有人千方百计地拉你下水,不过等正在爬上高位后,能正在为民着想的官就不怎么多了,要不为什么会出现检察院和反贪局呢?但作为一个1000年后来的人,孔龙的观点就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看事待物方面难免会有所偏颇。
“包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如果在一个人慢慢爬上高位时候,他的心也慢慢被金钱权力女色腐蚀了,即使当了大官又将如何呢?最后只能沦落为国家的蛀虫而已。”
包拯老爹想了想,点了点头,默然道:“此况时下甚多,唉,想我大宋目前内忧外患,前景不容乐观,如果没有一些有实权又能办事者出现,危矣!”
孔龙差点就张口而出说他儿子包拯包希仁就是这样的人,但还是咽了下去,历史毕竟是历史,不能随便更改的。孔龙想了想该如何提点下他,好让他以后能好好教导未来的包青天。
“对了,包大人,晚生曾与人学过相术,极为准确,想为贵公子希仁相上一面,不知意下如何?”他这是扯淡了,不过他知道也只有这样才能使这位混迹官场20多年的老包不怀疑。
“哦,是吗?如此甚好。小玉去把三公子带来。”包大人说到做到,回身就吩咐下人。
“龙哥哥,你看这身衣服漂亮吗?”香儿带起一阵香风扑面迩来,那是件鹅黄碎米色花的绸缎裙子,夏天很是凉爽,而且把个香儿玲珑剔透的玉体勾勒的恰到好处,有钱人家衣服料子都不同,孔龙心中暗暗赞叹。
“哈哈,真漂亮!咱家香儿穿什么都美啊!”孔龙大肆夸赞这位小妻子,险些拥她入怀,摩挲她的娇躯,享用她鲜艳欲滴的双唇。
“孔公子福分不浅啊,竟能得此二位妻子。”甚疼妻子的老包也不由得夸赞两句。
“包大人过奖了。”孔龙让香儿谢过他后,就见童年包拯进来,不由得仔细观察了番。
“孔公子可看出什么?”老包见孔龙眉头紧皱就问道,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包大人,令公子虽黑了点,但却因为黑而将称颂于世。”孔龙装模做样一番开始他的相面解释。
“是啊,这孩子生来就黑,还真没见过呢。愿闻公子其详。”他当然知道才刚刚开始。
孔龙略一思考,就有了主意,娓娓道:“包三公子,如果以后能勤奋苦读,将来必为国之栋梁,包大人请看,他面带黑沉,那说明他长大后将会有威严,使人不敢逼视;他双眼犹若夜空寒星,说明其洞察力惊人,当官的话定会观察细微,断案如神;天庭饱满,额头有痕,又此而知,令公子很可能为文曲星下凡,身担拯救苍生之重任;他嘴角上扬,平日是否甚是倔强?”
“啊,对啊!孔公子真乃神人也!的确如此!”老包听他解释的有根有据,相当中肯顺耳,对孔龙另眼相待。
“这就对了,这说明他日后当官必定会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为人刚直,既不两面三刀,更不会搞阴谋.他从不趋炎附势,看颜色行事,更不说大话,假话。即使是在皇帝面前,他也是直言不讳,不怕冒犯皇帝。”孔龙这些当然都是知道的。
“啊,连龙威也敢忤逆?这。。。。。。这。。。。。。说笑吧?”包大人对中年得子希仁非常疼爱,听说以后会这样忤逆,很是担心。
“呵呵,放心吧,包大人,看他对您二人的感情,日后必将非常孝顺,而看出他也是大福大贵之人,不会因此而出事的,而且他当官时候,如果皇上不开明,就留他在本地为官,遇到开明圣君,包大人可允许他外出为官。”孔龙知道包拯中进士后,因父母年事已高,不忍远去为官,直到双亲相继去世,守孝完毕,才在亲友的劝说下为官,期间长达十年之久,故以孝闻于乡里,而那时候正是比较开明的宋仁宗当位,所以包拯能直言进谏,正如欧阳修说的那样“少有孝行,闻于乡里;晚有直节,著在朝廷。”
“孔公子剖析极为精彩,老朽定当依此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