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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自在必得。这让疯子等人心里觉得突然矮了一截，气势下跌了不少。
“FUCK！XXXX，这么臭！”7号光头后卫骂骂咧咧地甩了甩手，以前凭手感就没投失过这样的罚球，刚才手腕突然崴了一下，准星就歪了，现在4：4，还得来一轮。
孔龙心中暗自责怪了下自己，刚才那样出指风拂对方手腕穴位真有些卑鄙阴险了，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这样卑劣的手段的，感觉自己脸上微热。
第二轮孔龙没有动手脚，5：5。
第三轮亦然，5：5。
直到第五轮，孔龙这边5：4胜出，让疯子等人信心倍增，让他们始终相信：打球靠得不仅仅是肌肉，还有实力和运气。
“站着没人防谁都能进，有什么了不起的！”对方几人见这边得意，心头都火起来，发誓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下篮球不是是个人都能打的。
孔龙郁闷地拿了个球在边上盘带，很久没摸它们，感觉真不太理想。
“准备好没？我们开始发球攻过去啦。”大总统眯着眼道。
“罗嗦个球，放马过来就是。”黑塔是4号中锋球衣，往篮下一站，加之手臂长，涵盖的范围几乎是整个内线禁区，让人望而生畏。
龙虾把球发给了孙宗山，自己一阵风溜到左边低线，两边的这个位置是他的顺手位，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在这个位置他投丢的球都寥寥可数。
孙宗山并没有把球长传给他，而是左手超低心运球，右手对另外两人向左摆了摆，身体“噌”就闪到对方7号右边，却未向里突，盘着球迅速撤到三分线外，转身举起球。
“三分？！”7号光头判断道，那容他细想，哪怕耽搁0。1秒，对方都可能轻松出手，他们的命中率刚才已经显露出来，怎能让他轻易投篮，合身大喊一声扑过去，右掌像扑扇般高高扬起。
熊刚本来和疯子把对方两防守队员带到左边，两人突然一穿插，熊刚就甩开2米挂零的4号一秒钟不到，但已经足够他轻易接触到球的了。
“龙虾，接着！”球在熊刚手里没停，直接单掌一拨，恰到好处地被从低线迎上来的龙虾接着。他几乎没有考虑，双手一抖，球没有弧度，“咣”地砸进篮框，1：0。
一个完美的配合！
“没关系！大家注意换防啊，别被对方穿插掩护打乱了自己的阵脚。”黑塔拍了下手道，并没有太在意刚才一球。
球仍旧发到大总统手上，而光头也不等他靠近三分线才过来防守，而是大总统球刚到手上就逼了过来，看来他想断球！刚才被他促不及防的变向拉开那么多，让光头很恼火。此刻更是丝毫不敢怠慢，眼睛紧紧盯着大总统手中的球。他知道穿着太阳队球服的人重心压低目的就是让他也压低，然后靠直起迅速变向闪开他杀入内线，撕裂己方的防守阵地。即使自己高对方10厘米也无济于事，因为对方的目的很明显，并非是自己投。对方内线也弱，所以投篮只有靠另外两人拉开空挡才能完成。
7号光头也太过于自信了，在篮球场上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
在经过几次摆脱不成后，大总统在三分线弧顶突然硬生生起跳，篮球却仍旧在腋下藏着。
“想传球，没门！”光头拉了个起跳姿势，他很自信这么远仓促起跳不是投篮，而是传给右边跟过来的人，所以他的重心向那个方向略倾，只要对方传球，他就有把握截住球。现在只有赌一把了。
“唰”地一声，空心三分！2：0。
看着转身去发球的孙宗山，光头喃喃道：“这么远，时间这么急，怎么可能？”
“龟头，你妈的干什么呢？怎么不跳起来封盖？被一个矮自己这么多的人跳在自己头顶上投三分，你他妈还打什么球？”被连进俩球，防龙虾的10号怒骂道。
“知道啦，妈的，不会有下次了。”光头恶狠狠地盯了自己防守的人头也不回道。
“过来吧！我看你还能再投这样的球吗？”光头压了上来。
但，球却被孙宗山急传给了内线的熊刚，因为此刻他位置很好，整个身体依在黑塔身上，单手抓住了球，然后向后狠力一撞，借反弹之力再侧身跳起勾手。球擦板打入篮框，也没有丝毫犹豫。
“3：0啦，不错，多打几个这样的配合。”疯子虽然没进球，但却一直锲而不舍地游走对方内线禁区，经常带动对方中锋，使得他分神还分身照看疯子。军队里首先就是负重几十公斤长跑，这点难度对疯子还是小KISS的。
孔龙虽然没有上去，但看得紧张不行，连掌心都出汗了，手脚都痒痒啦，有一种冲动。就在自己己队由疯子抛投进了第4球时，孔龙感觉到有个中年男子夹了个篮球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场中比赛，边走过来。
“你们是一伙的？”低沉雄浑的声音在孔龙耳边响起。
孔龙回头看了看他，见对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忙道：“是的，也来打球啊？”
“呵呵，穿成这样当然是来打球的，我姓常，他们是我的学生。”中年男子见比分是5：0。而另一边还没有拿到球权，眉头皱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学生？”孔龙纳闷道。
“不错，我是他们的教练，这些人以前是被CUBA淘汰的，就因为他们有些从打球就养成的姿势手法改变不了，不符合正规打法和比赛，但却都有各自的特殊能力，所以我就专门寻找这些人来进行特殊的训练。”他好象并不介意向个陌生人说这些。
孔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了，他们都很不错，只是还没有磨合好，防守不太到位而已。你为什么要找这些人训练呢？”
“因为我跟张江高科园几家大企业有协议。”
“协议？你为他们培训的？”
“呵呵正是，现在国内新起一种篮球比赛，并不是像NBA，CBA，CUBA那样正规，刚开始主要是各企业之间的比赛，像在争夺市场分额和大客户时，如果双方都有这意向，但实力又相当，为了避免企业的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的浪费，他们并不靠竞标和大打广告战，许诺优惠条件来实现，就靠打几场比赛，按照CBA季后赛5局3胜而最终达到目的。”
“这样就像赌博啊，国家不禁止吗？”孔龙之前还不相信有这样的篮球比赛，现在看来不假，就好奇地问道。
常教练又是一笑：“看来你对这方面真的知道的太少，现在很多篮球运动员包括职业的和非职业的，他们很多人在篮球上都有天赋，而对其它技能掌握较差，毕业或退役后工作没有着落，能被一些企业看中，替他们打球也是自己的职业的。”
孔龙腼腆笑道：“是啊，我本来是医药行业的，篮球只是业余爱好，对此了解很少。我听朋友说，工资待遇还不错，是吧？”
“很不错的，有时候普通球员一个月打个三四场，就能拿3000以上。如果胜了还有分红和奖金，能力很出色的球员工资可达10万以上，比CBA球员只高不低。”
“哎哟！可惜了，球权被对方拿到，这一局就算输了一半啦。”孔龙叹息道。虽与常教练说话，但两人眼光却没有离开过球场。在比分为6：0时候，熊刚硬上篮吃了大大的火锅，球被对方得到。
“你能看出来？”常教练奇道。
“难道你看不出来？刚开始只是他们不熟悉对方而已，所以被我们打个措手不及，攻防这段时间差不多看清楚了，再要进球就有难度了，我们都是业余的，平时娱乐娱乐，不像你们还经常训练。”孔龙这样说似乎有些找借口的意味。
“哈哈哈，你说的不错，但似乎那个后卫不像业余的啊，看手势身法、移动章法都似受过正规训练过。”常教练眼多尖，怎会看不出孙宗山的身份。
孔龙不得不佩服，暗挑大拇指，说道：“教练就是教练，眼光犀利老道，他以前在大学打过CUBA，主力后卫。”
“难怪！其余几个也好象在学校里打过吧？意识和能力都不差嘛。”常教练看着比分很快就追成了6：6，心头仿佛轻松了不少。
“得分几乎都是内线啊，这样有点欺人啦。”孔龙见对方中锋压着熊刚打，心里不大爽快。
“比赛场上没有欺人不欺人的说法，只有最终获胜才是关键，如果中锋一直很强，让他一直得分是非常正确的，因为企业养得球队观看者不多，多是私下比试，所以他们希望的不是你打得多么好看，是要实用，能获胜，我选得这些队员也基于这个的。”常教练不以为然地道。
孔龙没再说话，冷冷地看着场上的比分，6：10，大好形势下被对方一股作气击败，他心里有些发怒。
下卷一 回归千年后之职业选择 第十章 功夫篮球（三）
“来，喝水！”孔龙把矿泉水抛给四人。
疯子等四人大汗淋漓，坐在旁边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防守比自己高不少的球员的确很耗费体力，刚开始都太小看对方了，以前没怎么遇到强大的对手，现在乍一相遇，还真适应不过来。
“你们谁要休息会？要不我先补上挡一阵？”孔龙问道。
但四人没一个人理他，只顾“咕咚”地往嗓子里倒水。
“妈的，他们内线太强了，后来联防，我们根本就找不到时机出手，那个10号篮板意识也不错，几个没进的前场球都被他抓到。呼呼……可恶！”看多了《灌篮高手》的龙虾说了个常用台词道。
大总统叹道：“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适应我们的打法了，吁！看来真难，除非他们手感全失。”
疯子和憨熊更是累，疯子一直在穿插跑动，憨熊却与对方2米的中锋进行肉山大碰撞，不累才怪。
“大恐龙，你刚才和那男的聊什么呢？那么亲热！”疯子道。
孔龙骂道：“去你二大爷的，那男的是他们的教练，他培养的队员就是你们说的那种，专门为企业加重谈判桌上筹码而组建的球队供应队员的。”
大总统又叹息道：“日他妈的，难怪一个两个这么牛，也难怪我们被他们反过来打得措手不及，唉！这比赛没法打。”
龙虾裂嘴笑道：“刚开始你的信心哪去啦？不是说打球不光靠肌肉吗？看看，人家现在就是靠肌肉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不服不行哪。”
“人家除了肌肉还有大脑呢，那10号和7号都不一般啊，单个人防不住的，看来我们也得联防。疯子你能跑，与憨熊夹击对方中锋，别让他拿到球。”孙宗山道。
“那他们要吊高球给他呢？他比我们要高一二十厘米。”疯子不自信道。
“不让他把球拿起来，犯规也别让他拿球站稳，不然他那体格两下就把你们撞开了。”
“这样不是有点无耻了吗？”憨熊犯憨起来。
“去你妈的，什么无耻，这叫战术。他们专打内线难道不叫无耻？欺我们没有高大中锋啊。龙虾，你投球准，我带球打乱他们防线，但时间不会太久，所以你要及时站位，投篮也要迅速。”大总统吩咐道。
“晓得，先扳回一局，不然后面就没信心了。”龙虾忧心忡忡道。
孔龙道：“给你们提个建议，不过这样可能憨熊就得委屈点啦。”
“有屁快放！我们要开第二局啦。”
“呵呵，就是总统你传球给熊瞎子，让他跳起投篮，对方中锋肯定会起跳盖冒，而且看身高，也肯定能盖到。所以你们其余两人就是要抓被盖出去的球，因为这个时候最混乱，也最好站位，龙虾站在你顺手位要球，应该可以奏奇效的。我只是这样推断而已，你们到场上看情况而定。”
四人白了他一眼，均说：“被盖出去的球一般都很难被再抓到的，也真亏你说得出来。”
孔龙打了个哈哈道：“我不是说了提议了嘛，日哦，听不听是你们的，这场别被别人灌个0：10啊，可别说认识我。”
说完赶快跑开，要不准被四人逮住群欧。
发球权在败的这方，龙虾又把球扔给了总统。
“打慢点，不急，还有四场呢。”大总统手一挥沉声道。
对方7号光头进逼他的势力范围，他也不得不压低重心，左手运球，右手护球。几个晃身将光头引得重心不稳。总统大喜，球唰地弹地交上右手，整个身体箭一般右倾闪了过去。
“糟糕！补防！”光头一个大意给总统过了，情知不妙，还未回头就大喊道。
大总统立刻三分线内一小步急停起跳，一个优美的姿势将球拨了出去。
“哧！”球被对方补防过来的11号替补手指触着，皮球劲道立减，却向憨熊落去。
“被盖帽？！”总统内心一惊。
憨熊一个俯冲扑住篮球，连看都没有看使用贾巴尔那成名绝技天勾高高抛了出去。
“唰”地一声空心入网。
其实这次进攻和孔龙提议的战术一样，只是实施的对象换了，他们不经意间就使用了这招。
“嘿嘿，总统你是妙传啊？”憨熊在高大中锋面前投进一球，乐不可支地道。
“妙传你个头啊，被人家羞辱啦。”总统黑着脸道，不过这一球还是进了，让他好过不少。
“吱”地鞋摩擦木地板尖锐声音，球被传给了熊刚，熊刚觉得刚才那招很实用，然后背对着4号黑塔，单手抓球又来个天勾。这次好象没有那么幸运，4号在他刚后仰时就起猛地跳起，球虽然没有出手，却被他一巴掌扇掉，不算犯规。
“抢球！”大总统刚喊出口，疯子就疯了般扑到，将球提前半秒扇向龙虾，而防龙虾那人也刚刚赶到，与疯子撞在一块。
“快投！”孔龙在下面急喊道。
龙虾这次时间绝对充足，双脚一欠起，双手把球举起，猛地平投出去，又是“咣当”砸进篮框内，连颠都没有颠一下。
“好球！2：0。”疯子揉着软肋道。刚才相撞时被对方肘部肘了下，有些酸痛。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放手懈怠，还是手感不顺，这局即使靠强大的内线也才打成了8：8平。不若第一局连进10球。
球权现在对方手中！
孔龙摇摇头，心道：“又要挂了，现在他们中锋已经熟悉了那打法，盖帽都控制力度，抢到球看来很困难，不过真是不容易，比之上局好多了。”
疯子终于累了，步伐明显慢下来，铁打的身板也经不起来回跑动啊，就见他喘气如牛，似已达极限。
对方10号中锋轻易拿到球，而疯子还没有来得及换气贴近，就发现一座黑塔向后挤了两下，带球向后转身，跃起，压着憨熊的身子，单手大风车灌篮！8：9。
“吼！”可能一直被夹击没有打痛快，10号灌进去后大喊一声，紧握拳头，好象是示威。
常教练一开始眉头紧皱，在他们失球时本想起身叫骂，可一想到这里不是自己地盘训练场地，就憋得脸青紫，强压着火气阴沉沉地站在篮后看着自己的不争气弟子。难怪，如果自己带的队员连对方这样的球队也打不败，还谈什么为企业培养篮球人才啊，说出来就够丢人。
“就是那样打，要有霸气，别老蔫不啦叽的，平时怎么教你们的？要硬起来！”他看10号灌进一球冷声道。
“知道了！”场上四人狠声道。
“还有一球，别着急，慢慢玩，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光头护着球说道。并且一只手不停地指指点点，变换着阵型。
疯子跑不了那么快，干脆就在站在10号身边，形成合击之势，刚才这样的灌篮气势太大，造成的冲击也大，篮框“嗡嗡”地振响还在他耳边盘绕，以前除了电视里很少看到这么人头顶上灌来的，心脏都给震炸一般，反应也迟钝了不少。
“快补！”总统被甩脱，急忙喊道。
疯子见光头带球过来，也快速补上，但毕竟他很累了，步伐太慢，光头依靠自己185的身高和87公斤的体重，带起球就硬上三步，狠狠地把疯子撞开，顺势把球挑起来，在篮框上颠了几次落入网心，8：10，连输两局。
“他二大爷地，胸骨差点给我撞断，真够狠！”疯子连水也不喝，就靠墙坐下，两腿伸开，剧烈地喘息道。
“你们平时都是打着玩的，那有这样较真，还有对方好象要必胜，他们现在就在培养这种决心和信心，不然很难进入企业球队。”孔龙看着对方被那个常教练训斥的低头不语的队员，微笑着对他们几人道。“不过，你们这局打得比上局好，不是被他们一股作气翻盘，这样打球才能锻炼一个人的球技。”
“恐龙，待会由你上去顶一阵，看来是赢不了啦，你上去感受感受。”疯子捂着胸口苦着脸道。“刚才看你罚篮还没有失过，就不知道长久能不能还那样。”
“既然赢不了，就别那么拼命啦，刚才你真够猛的，居然敢直接拦截他的三步篮，下次叫你拼命三郎啦，光头本就想撞人上篮的，你却送上门去。”孔龙说道。
龙虾深邃的眼光向对方球员扫了几眼道：“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