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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有毛毯么?再看身下垫的,好像也是厚厚的几张毛毯。
「呃啊!」弓长一惊,抬头向洞门外望去。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一重又一重的厚帘。急促的惨叫再次传来,弓长这下再也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掀毯下床向洞门外跑去。掠过一层又一层不知是什么质地半透明的帘子,弓长看到了李航。
弓长再次告诉自己─我一定是在做梦!
红中发黑的鲜血溅在李航孩子气的脸庞上,明明那么血腥,却没有丝毫违和感。他的脚边躺了两个人,一个脖子歪在一边已经断气,一个血肉模糊但显然还在垂死挣扎。
「你、在干什么?」弓长似乎没有听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少年微微蹙眉,但随即展颜一笑,「你等会儿,这个人曾经开车撞我,我以为是这个已死的家伙干的,没想到是他,正好从他身上讨回点利息。
「我一会儿过来找你,你先在屋里休息休息。哦,对了,不要到处乱走,这里到处是陷阱和机关,就是我也都还没有完全弄清这些乱七八糟的地道。」
「小航?」弓长盯着少年被血污染的衬衫,完全不相信自己看见听见了什么。少年轻轻叹了口气,似无奈又似释然。
「小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知道啊。」你为什么不像其它人一样听话呢?
「你!你难道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一时,弓长头大如斗。
「知道啊。可是他们要杀我,我只好解决他们啦。」
手忍不住撑住额头,「他们好端端的干嘛要杀你?不对,你、你杀了人你知不知道?」
「杀个把人很稀奇吗?」弓长无言,虎着脸快步走向李应闲,打算去夺那个尚有一口气在的人。
「你要救他?」少年竟然鼓起脸颊,这让他看起来更稚气几分。
「对??」像是在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话一般,弓长语气充满无奈。
「那就没办法了,本来还想多讨点利息的。」
「啥?」
叹息中,少年手掌如刀挥下。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动脉被割断,大量鲜血如泉水般喷出。
弓长当场呆若木鸡。等他反应过来,望着被割开头颈死不瞑目的男人,不知是气还是怎么的,手不停发抖,完全忽略了少年仅仅用手掌就割开一个人颈项的事实。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疯了吗?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你是谁?你不是小航!」这本来是一句气话,但听在有心人的耳中却完全不一样。
「没错,我本来就不是李航。」少年站起身,随手踢开脚边尸体,任鲜血染红鞋面也无所谓。
「你说什么?」听了这句话的弓长反倒愣住。
「弓长,你记住了,我不是李航。我姓李,字应闲,出自李白《关山月》『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的应闲。单名誓。」他不是小航。小航杀了人。
这两个句子在弓长脑中不停盘旋。深深看了一眼少年,弓长转身向看得到的洞门走去。
「你要去哪里?我说了,这里的路没我带你根本走不出去。」
弓长转回头,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要去报警。不管你是不是小航,我认为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相当不稳定,如果你有害怕或悔过的意思,如果你因自卫不得不出手伤人,我说不定会帮你。
「但现在的你,简直比我看到过最冷血的杀人犯还要可怕!你根本就不懂得生命的尊严!
「我不知道你那七年到底是怎么过的,也不知道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更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是小航,但不管怎样你都不可以随便杀人。
「对不起,小航,我必须去做我应该去做的事情。」
「站住。」少年,这时应该正式称呼他为李应闲了,开口道:「你确定你一定要去报警?」
「没错!」弓长盯着对方眼睛,斩钉截铁地答道。
「怎么都不可以挽回?」
「要怎么挽回?难道人死还可以复生吗?」
「弓长,不要去为这两个人得罪我,不值得的。」
「你在劝我还是在威胁我?」弓长给气地笑了起来。
「你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杀我灭口?这是什么地方?李园?你就不怕我大声叫?」
高大的少年耸耸肩,「你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没错,这里是李园,不过不是在上面,而是在地底。」弓长已经顾不得惊讶,也许这人没有说谎,他确实并不是李航,李航绝对不会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手探入口袋掏出手机,在按一一0的一剎那间,他犹豫了。
「这里应该没有信号吧。」弓长确定屏幕上确实没有信号,舒口气重新把手机放入裤子口袋,想到自己也许根本不想把少年送进监狱,忍不住握紧了
拳头。还没有走出两步,几乎和他一般高的少年已经挡在他面前。
「弓长,不要去。为了我,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好不好?」少年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伤心,口吻更近乎于乞求。他不是怕警察找他麻烦,更不是怕李铮向他报复,他更在意的是??弓长会不会为了他做些什么?不是为小航,而是为他
李应闲!
「小航,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有些事情??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弓长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是么??就算我是李航?」
「就算你是李航!哪怕你是我亲弟弟,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变成一个冷血变态的杀人犯!你应该庆幸你不是我亲弟弟,否则我宁愿一拳打死你也省得你出来害人!」
李应闲看着面前怒发冲冠的大男人,一双眼睛染上了红丝,嘴唇抿得紧紧地,双手握拳死死看着他。看到男人的脚才发现,对方连鞋也没穿就跑了出来。
两人对视良久。
「阿长,不要逼我。我本想和你共有秘密,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不想对你用一些??特别手段,因为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弓长只是看着他,表情像是第一次看见面前的少年一般。又是轻轻一叹,应闲觉得今晚他好像叹气太多了。这实在不像他,太优柔寡断!
「你啊,你不应该给我理由。这都是你的错,你真的不应该给我一个这么好的不得不动你的理由。阿长,你知道么,我已
经想你很久了??」什么意思?弓长无法理解对方最后一句话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应闲笑,他在笑弓长是真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多可爱的人啊!柔和的双目因为微笑而弯起,嘴角边浅浅的酒窝更让人觉得这少年的天真无邪。至少弓长看在眼里就是如此。可他真的天真无邪么?
「其实??我基本上是个硬不起来的男人。」弓长愣住,没想到李航会在此时开口跟他说这样不可告人的隐秘私事。转念一想,难道这就是少年变得如此冷血麻木的原
因?
似乎料想到弓长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李应闲微笑着接下去说道:「不,你不用为我感到抱歉,相反,我更应该向你道谢。
「因为你,三十六年来我头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性冲动。不过,我并不喜欢男人,所以对你我仍然能用平常心待之,也不打算和你来段什么。」
弓长张大嘴巴,都不晓得要说些什么了。
「话说回来,原本我有三个方法可以解决你给我带来的问题。」应闲笑咪咪地竖起三根手指。
「第一,杀了你。杀人灭口,自古以来都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可惜,我??舍不得。
「第二,囚禁你,直到我摆平所有事情。但弊处太多,是最不可取的办法。
「第三,混淆你的记忆。」仔细观察着对面仍面露困惑的大男人一举一动,应闲收回手指,负手笑道:「权衡利弊,我决定对你采取第三种办法。」
「哼!别告诉我你会催眠术。」弓长冷哼。
「呵呵,不全是,但也差不多。只是施展起来比较麻烦。」应闲指指院子里的石凳,「我们要不要坐下来说?」
「滚!」
「哈哈!」应闲毫不介意的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拦住弓长去路。
「但现在情况有了点变化。你看,本来我是打算用李航的身分和你相处一段时间,就当作是对自己辛苦的慰劳。
「如果今晚你听我的话,转身离开那条巷子,如果现在你能走回房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也不会想到要用这种方法来激起你的情绪,好让你容易??被引导。所以我说,阿长,你真不应该给我这次机会!」
眉毛一挑,弓长终于忍不住问道:「什么这种方法?你想干什么?还有你到底多大了?」拥有一张娃娃脸的千年老鬼呵呵直笑:「这是个好问题,我多大了?这还真得不太好算。阿长??」温和无害的纯真面庞
仰起。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相信我。」
第八章
如果有个十七、八的少年郎微笑着对你说: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你会想到什么?弓长首先想到李航??不??李应闲想要怎样温柔地杀死他。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在对方走过来的同时他抗争了。抗争的结果就是,他现在仰面躺在不久前他才躺过的床上,而那个本来很纯真很崇拜他的天真少年,正在有条不紊地脱他
衣裤,边脱还边肆无忌惮地观察把玩他的身体。
「原来你穿的是黑色三角内裤,呵呵,看起来还真是??阿长,我说你不会是那种闷骚型的男人吧?我看很有可能,那你平时一定憋得很厉害,有没有经常自摸?」
「喂,小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躺在床上的男人听少年越说越不象话,顿时横眉怒喝。李应闲根本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顶着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娃娃脸,继续我行我素,高兴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的身体真不错,大腿摸起来好光滑。阿长,我把你大腿抬起来,看看你屁股好不好?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在猜你有几块腹肌,两瓣臀肌收缩起来的时候是不是各有个肉窝。
「唔??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你有副无论男女都会倾慕的好身材。对了,我摸你你有没有感觉?」摸啊摸,两只手在他身上放肆地摸来揉去。
弓长简直不知道这个小鬼到底在想些什么。李航今晚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他到现在还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打不过一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大男孩?
这怎么可能!
「你的老二不小啊!你看,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左手修长带有茧子的手指,在他小腹腰眼上来回抚摸着,右手掂量着手中的重量。
「放开!你他妈的脑子坏掉了是不是!」弓长简直不知道是该张口对那小子吐他个满脸唾沫,还是应该大笑着让他赶快结束这个令他呕吐的恶作剧。
「我脑子没坏,身体倒有可能坏掉了。刚才把你扛上床的时候我还在想算了,可一扒开你的衣服,我儿子立刻给你敬礼了。
你摸摸,多硬!我长这么大没硬这么快过。」
李应闲脸红通通的,可惜他自己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很兴奋,脑中眼中全是弓长的裸体像。兴奋感上升的很快,觉得自己可能撑不到最后,想想,决定先过把瘾再说!抓过弓长的大手按在自己牛仔裤的裤裆上,几乎是立时,刺激直接从后脊梁骨窜到脑天。喘息了一口,随即紧紧扣住弓长
那只温暖厚实的手掌,在自己那里来回揉。弓长想吐。如果不是他给这小子整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软麻筋,他也不会任由一个未成年的小鬼这样肆意糟蹋他的手!
「你不要恶心了行不行?我这手还要给人包馄饨呢!喂!我馄饨摊还没收呢!」
「等会儿??等会儿就好。」李应闲喘着粗气,丢开弓长的手,匆忙脱下自己染血碍事的裤子和内裤,光着腿翻身骑到弓长身上。
「你要干嘛!」弓长不光是想吐,他简直都不好意思去直视那个人。身上的衬衫还穿得好好的──上面还印着一大团血迹,脸上沾着血痕,连擦也不擦,就这样赤裸着下半身骑在他肚子上,
还抓过他的手直接摆在他那阳根上,合着他自己的手一起,竟然就??就??
「你他妈的竟敢骑在老子身上手Yin!
「我、我打死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畜牲!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不学好的混帐东西!你他奶奶的给老子立刻下来!听见没有!李航,我宰了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弓长简直快要气疯。这到底是演的哪出?今晚到底是什么日子?平时那么乖巧可爱的少年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会看到李航杀人?李航又怎么可能会脱光裤子,骑在他身上搓自己的老二?他到底是在做什么样的荒唐梦?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不加掩饰。
「爽!爽死我了!好舒服??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阿长,阿长??」如果说应闲在把弓长扛到床上的时候还在犹豫,那他现在简直就恨不得回到认识弓长的头一天,一见到他就立刻扒下他的
裤子,把他按在馄饨摊的案板上,搞他个十七、八回!原来性欲真的是如此迷人、如此让人忘我的一件事,怪不得就算掌握了天下最大的财路,就连皇帝都要让我三分的时候我
仍然得不到满足,原来男人真的不能没有性,原来我一直最渴求的竟是这种最基本的本能!
老天爷,这就是你把我送来这里的目的吗?让我见到这个男人,让我知道做一个真正男人的含意是什么,让我??得到真正的高潮!
一只手握住弓长的手让他握住自己摩擦,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揉捏。不能留下痕迹,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在弓长的叫骂声中,应闲昂着头发出嘶哑的吶喊,挺起身让自己的精华射了出去。
弓长木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天!我的Jing液流到你嘴里了,阿长??」手摸到男人愤怒异常的脸上,胡乱把那浓厚的白浊涂满男人全脸。他已经顾不得这个男人会不会生气,他只觉得此时的弓长简直性感的要命,甚至连男人快要喷出火焰的双眼,在他看起来
都是那么让他兴奋迷醉。
「阿长,你看!我又硬了!哈哈!我又硬了!老天爷!我从来没有一个晚上连硬两次过!阿长,让我做好不好,让我捅你的屁眼好不好?让我搞你!让我干你!让我把你这个闷骚男人操到每天都要晃着屁股要我干你好不好!」
李应闲快要兴奋死了,心中想什么嘴上就胡乱说什么。他已经忘了什么叫控制。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哦哦哦,这就是我要插的地方吗?阿长,你好淫荡哦,我还没插你你就湿了!」大夏天的,弓长又急又怒又羞,汗早就湿了全身,只有那个色欲熏心的家伙才会把汗水当作其它。弓长的破口大骂在李应闲耳中已经变成了勾人的呻吟,忘记去想事后结果会如何,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让自己的阳根怎
么捅进那窄小紧缩的肉菊花中。怪不得人都说这里叫菊花,原来真的与菊花一样有着密密重重的皱褶,中间那点肉红色就是花心了。拿起床头顺手从上面牵下来的润肤|乳,挤出一大堆小心均匀的涂抹在花心。本来想用手指试探一番,但怕夜长梦多,弓长
又实在吵骂的厉害。应闲扔掉没剩多少的润肤|乳,看了一眼气急交加满面充血的弓长,很温柔地笑了笑。
「阿长哥,请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哦。」弓长的面色由血红瞬间变得苍白。这已经不是玩笑,他也无法再强迫自己去相信少年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李航!李应闲!停下来!你要不想让我见你一次就砍你一次,你就给我停下来!你他妈的听见没有──」
「砍我?不,阿长,我不会让你砍我的,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舍得砍我?」很认真地把自己硬起来的东西对准方位。弓长要急疯了!他好不容易在牢狱中躲过的噩梦难道要在今晚重演?甚至无论怎样都无法逃过?
不!他不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因为我看到你杀人你就要如此侮辱我?李应闲,让我弓长明明白白告诉你,就算你真的强Jian老子,老子也不会像个娘们似的躲到阴沟里去!你别指望拿这种事来威胁我!我更不会自杀!我发誓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里!」
「威胁?怎么会!」应闲微微皱眉,表情有点痛苦,「阿长,我忍不住了,我们一边说一边做好不好?」
「去你妈的!死变态!小心等会儿羊痫风发作死在老子肚皮上!你这个阳萎变态的混帐东西!」
「阿长哥,你这样骂我,我好伤心。」少年面孔的李应闲做出幽怨状,「你怎么可以用阳萎两个字来骂你的男人呢,本来我还想慢慢来,现在么??你会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说着,用手扶住那硬邦邦的Rou棍,对准那被他揉弄的变得火烫的部位,毫不客气地往里硬塞。底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分不清是怒吼还是惨叫的凄厉喊声。不再说话,把大腿扛到自己双肩上,两手撑在男人腰上拼命使劲。不是他不想继续调侃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大男人,实在是??怎么这么疼?不行,疼也要干到底!这可事关男人的荣誉!使用蛮劲终于让自己的荣誉深深埋进男人体内的李应闲,只觉得自己又痛又热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痹感,在自己周身上
下窜来窜去。
动了动,伴随着身下男人的怒骂声,那股麻痹感更加强烈。原来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和女人一点都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