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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拐隐君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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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 

  “别这么在意,只要我们当事人觉得好就好 ,别管外人的眼光;不过这可就难为蝶儿了,人言可畏,你可得多费点心。” 

  “长风,真是太感激你了。” 

  “风儿!”穆素玉深表不赞同。这丢的可是他祝家的脸面。怎可说好谅好,所有亲朋好友都知道卢霓蝶是他们家未过门的媳妇,现在却成了别人家的老婆,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 

  “娘,其实蝶儿不退婚,我这次回来也是要退婚的,这事正好顺了三方的意,岂不是教人快哉?” 

  “什么?” 

  “我今生今世都不打算娶妻。” 

  祝长风的话似平地一声雷,震得所有人一愣一愣的,全部哑口无言。 

  率先回过宰的尹千旭问道:“那她呢?你怀里的人儿?” 

  对啊,众人这才将注意力转移至一直是这厅堂里不容忽视的人儿身上。 

  “他叫灰火,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挚爱。”祝长风望向他的眼里蕴藏着无限的似水柔情,柔得似想以无比的耐心贯穿石头,和石共舞。 

  “那么你从未爱过蝶儿吗?”一直躲在贺冬雷身后的卢霓蝶,终于问出她想问的。她不想有任何遗憾、任何愧疚。 

  “是的,我只当你是妹妹般,和我们家那一群叽叽喳喳个不停的__” 

  “祝长风!”祝家六个未嫁的女儿们忙不迭地制止他。他若再敢出言不逊,她们就让他重温一下女子军的厉害。 

  祝长风只得改口。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他是好男不和女斗。 

  “我只把你当作妹妹,所以我有七个妹子,而大妹子现在出嫁了,我怎会不高兴呢?” 

  “你从没有将我当作女人、当作未婚妻看待?”她是该忧,还是该喜? 

  ?不曾,我从不曾将你当作未过门的妻子看待,我只当你是我的妹子/“祝长风说得肯定。是该让他们之间的事做个清楚明白的了结的时候了。 

  “未过门的妻子?” 

  终于被吵醒的灰火只听得见未婚妻这三个字。 

  这人早已有婚约,竟还来招惹他! 

  他本想将他掳回山上,不让他离开他身边的。 

  “是从未过门的妻子。” 

  “你早已有婚约?” 

  “没错,但――” 

  “祝长风,你背叛我!” 

  “灰火,不,我是……” 

  灰火一把掀开蒙在脸上的黑纱,现出绝丽的容颜。 

  众人被他绝俗的美貌及惊人的怒气所慑,勾去了一半的魂魄,发楞间,只能看着事情发生。 

  灰火纤美的手指变成伤人的利器,在瞬间尖锐地刺进祝长风的胸膛内,刺入他生命的源泉――心脏。 

  赭红色的鲜血顿时喷射出,染红了灰火身上的白衣,也染红了所有的一切。 

  “啊!”穆素玉难以置信地眼看着方失而复得的儿子被贯穿胸口,身受重伤。 

  “住手!”在场唯一会武功的尹千旭立即出手制止他,他毫不留情的攻向灰火。一个祝长风护在手心里的宝贝竟是保杀人不眨眼的男子! 

  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失去凭恃地往后倒下的祝长风,虚弱地使尽最后的气力开口:“不别伤他……” 

  “风儿,风儿!” 

  在一片混乱中,陷入无边黑暗的祝长风知道自己失去了灰火,永远地失去…… 

  * * * 

  “表哥,表哥,快醒醒,你再不醒来,你的灰火便要被抢走了,表哥!” 

  一个稍嫌稚嫩的声音,不停地呼唤着祝长风。 

  他在无垠的混沌中飘流,正不知该何去何从,突然听到灰火被人抢走,他当然不能接受。 

  “啊!”他大叫一声,像是欲从鬼门关回来,得先斥走在他身边飘游的孤魂野鬼。 

  “星凌,你怎么会在这儿?” 

  “当然是来要回我的随身护卫。”不过才分开数日,穆星凌却说得好不理所当然。他的想法里,尹千旭根本就不该离开他半步以上。 

  “呵,真像是你会说的话。” 

  “那当然,你呢?”自尹千旭那儿听得事情大概的穆星凌,心想要点醒这个呆头鹅,可能要展露些许自己的本性。 

  “我?”方睁开眼的祝长风,似乎还未醒透。“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放他走吗?” 

  “可是灰火之所以动手,便代表他对我已深恶痛绝,恐怕是无法再挽回。”说着说着,他的心又痛了起来,像是儿时常犯的心疾,又像是新伤的揪痛。 

  那是他给他的,他留给他唯一的残热。 

  “所以你就放弃了吗?哼,没用的家伙。” 

  “星凌,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什么没用的……”咦?这是他那个乖顺温驯的小表弟吗? 

  “听说那位灰火美若天仙,虽然是个男的,但少爷我倒是不怎么介意,等我成年后继承了穆家,我想做什么也没人管得了,更何况只是豢养一个男人。” 

  什么?他耳朵是不是坏了?怎会由这乖七的小表弟口中听到这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要不这么着,你告诉我当初你是在哪儿遇到他的,我去将他找回来,养在家中每天观赏。啊,多么赏心悦目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病体未愈的家伙挣扎着走出房门,消失无踪。 

  “少爷,你这么做会挨祝夫人骂的。”人是在他看着的时候走掉的,怎能不怪罪于他?尹千旭为他的主子烦恼。 

  “嘻,你认为姨娘他们会舍得骂我吗?” 

  一眨眼,便见穆星凌两颗圆睁睁地大眼睛蓄着两泡清泪,可怜兮兮的模样,教人怎么也舍不得稍讲几句重话,更何况是骂他? 

第八章
 
 
  红色,满山遍野皆是触目惊心的赤红,血,那是血! 

  在一阵浓烈的腥膻味中,教人窒息却也引旅出人类天性中既有的兽性,嗜血的狂热正被激发,以难以遏抑之势爆发。 

  在最腥风血雨的破庙内一隅,有一道纤细的人影静止不动地一直停留在原处,就好似外面铺满的死尸般,再也不得动弹。 

  自那道红染红了他的双手和双眼后,自祝家夺门而出的灰火便漫无目的的狂奔。 

  他杀人了,他杀了他! 

  不! 

  陷入崩溃边缘的灰火一直跑一直跑,想将他身后的纠缠甩开,想恢复成什么都不知道、过得平淡无奇的他,更想回到那段在山谷中的日子。 

  他不停的跑,不停的跑,跑到这间荒废的寺庙,让他想起以前曾住过的房子。 

  曾住过吗? 

  疯狂的他不记得自己曾住过哪儿、叫什么名字,连如师如父的上云大师也不记得了,更遑论是…… 

  谁?谁呢? 

  “啊……” 

  灰火狂啸,他满身的狂狷无处宣泄,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 

  “唷,打哪儿来的俏姑娘,怎么孤伶伶一个人?”说话间,数个大男人已将灰火团团围住。 

  打此经过的数名大汉见一名美丽的俏佳人落单,十足可欺的模样,怎能不把握大好良机。 

  “姑娘,你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大哥哥带你回家?” 

  男子笑得淫秽,逐渐向灰火靠扰,其中一人更是伸手搭上灰火的肩。 

  不多时,便传来杀猪般难以入耳的惨叫声―― 

  “啊――救、救命啊!”那只手臂被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划伤,入骨三分,血当下四溅。 

  他们这才注意到美貌姑娘身上的白衣早已染上鲜红的血迹,而那血仍未干,使她看起来相当可怖。 

  大汉咽了咽口水,只是一名弱不禁风的女子,又没有武器,他们人多,就不信敌不过。 

  “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抄家伙。” 

  一群人一拥而上,但就在他们还未看清灰火出手的身影时,已命丧黄泉。 

  一抹纤细却诡谲的人影,全身染上赭红,眼神中迸射出嗜血的戾气。 

  是的,鲜血令他兴奋、教他熟悉,仿佛以往他便是浴在血泊中诞后的。 

  他缓缓地向残存的最后一人逼近。 

  “求求您饶了我,求求……啊――” 

  最后的惨叫声,凄厉地在破庙中回响,久久不散,是人对脆弱的生命最后的挣扎。 

  * * * 

  祝长风拖着带伤的病体,日夜不分地四处寻找,他猜想,灰火必会下意识地往人烟衡少之处奔去,而且他最后还是会回到龙涎寺去,于是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力,欠下一大堆的人情,在前去神山的路上无一处遗漏地四处搜寻,却也找不着他深深思念的人儿。 

  一天、十天、一个月、一季、一年、二年……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的伤也由重伤变成疤痕,早已痊愈,只是偶尔会隐隐作痛,仿佛是灰火的控诉,控诉他怎可负他。 

  他曾想过两人各种可能的分手方式,却怎么也没料到竟是以这种决裂的方式收尾。 

  他可以很自大的想,这是因为他很在乎自己吗?还是他只是极度不能容忍别人的背叛欺瞒,不论任何人? 

  祝长风拜别了所有的家人朋友,在他们的不谅解下,仍一意孤行的独自一人居于神山之下,每日以采药为生,日子过得朴实,每日每夜,镂空的心不断地飘过冷冽逼人的寒气,不分夏与冬。 

  他不知等了多久,却连上云大师也等不着,但他仍执着地等待,相信只要不,总有一天能等到。 

  * * * 

  寂静无声的地方来了一道似鬼魅般的诡谲身影,他沉痛不语,静静地伫立门前,动也不动。 

  “走吧,你佛门重地留不了戾气过重之人。” 

  来者只是无声的垂泪,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默默地隐入雪白的世界里,无声无息。 

  “唉!”上云大师虽不舍却又不得不舍。 

  沉重的大门当着跪拜掉泪的人慢慢地掩上…… 

  “能救你的人不是我,我无能为力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不留是为他好,留是害了他,不留的好,不留的好! 

  温天大雪纷落,让一切的一切再次归于空无。 

  * * * 

  富甲一方、代代相传、守成有功的祝家这一代主事者,也是祝长风的父亲――祝成君,与众家眷在厅堂中议事主要的目的不外是劝回流浪在外的不孝子。 

  “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怎可任他在外头受苦,不将他找回来?”首先发难的是正妻穆素玉拿着绣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还不忘保有官家女子应有的教养。 

  “夫人,您别这么说,长生也是您的儿子啊!” 

  开口的二夫人,原本是穆素玉的贴身丫环,后被收为妾的吕香荷,她仍不改以往的习惯挑穆素玉为夫人,是尊敬也是刻意划分彼此的距离。 

  她为自己的亲生儿子祝长账说话;原本老爷求的就是有个可以代替随时都有可能早夭的祝长风的儿子;在纳了数妾,连生了六个女儿之后总算有了幺子祝长生,否则恐怕他会一直纳妾。 

  她名小妾,唯一能确保住往后地位的方法,就只有靠自己的儿子。 

  “老爷您听听,二夫人这不就是教大夫人放弃风儿吗?”三夫人冷冷地挑拨离间。不过是名丫环,排名竟比她高,只因她早进门,在孵了好几年后才突然间蹦出个儿子,谁知这孩子是不是真是老爷的种。 

  “三夫人,香荷绝没这等想法。” 

  “好了,别吵了!”祝成君大喝。 

  他就厌恶这一堆大小老婆聚在一块儿时的嘈杂,趁她们没全都发言时赶紧制止,否则再加上其他自己都快叫不出名字的女儿,那他肯定会被这群娘子军烦死,在外忙生意还没这么累。 

  “老爷,老爷,有好消息!” 

  听完管家老刘的通报,祝成君皱起眉头。 

  “这孩子也太不像话了,竟情愿在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卖挣不了几个钱的药材,也不愿回来享福,难道这祝宅比不上他那间风一来便作势欲倒的破屋吗?” 

  据探子的回报,祝长风人是找到了,却怎么也劝不回来。 

  “老爷,你可一定要将风儿是带回来,做娘亲的我怎么舍得让他这没吃过苦的少爷过得那么清苦。”听见儿子的遭遇,穆素玉疼在心里。 

  终于知道他平安无事,那他为何不回呢? 

  “多派些人去,他不肯回来,架也得架他回来!” 

  “老爷,万一少爷反抗怎么办?” 

  “那就将他打昏,再五花大绑地带回来!”怒气冲天的祝成君心想,这不孝子,都是他这为爹的平日管教太松,等他回来,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不可。 

  “老爷……”这样不好吧?万一不小心伤着了风儿,那可怎么办?正欲开口的穆素玉被一道突兀的声音吓得噤了口。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老秃驴,你是怎么进来的?咳咳!”被吓着的穆素玉不经意在众人面前汇了底,咳了几声想蒙混过去。 

  “贫僧听间贵公子从小便缺了半颗心,是吧?” 

  “师父,您 怎么会知道?” 

  “若想保住贵公子的性命,必得让他留在他寻到的另半颗心身边。人虽在看不见的远方,但知他过得平安无事便可;若是想强求,不久那半颗心也会渐渐枯萎,没剩多少时日可过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一段话说完,站在原地的人影竟已不见,就似他方才突然现身一般。 

  众人不禁心忖:该不会是神仙显灵吧! 

  一群人愕然地瞪视着如今已空无一物之处,久久不能言语。 

  * * * 

  一个干净可爱的小男孩对着身边看来有点落魄、有点脏又满脸胡髭的男子问道,一双圆圆的眼珠子既清澈又明亮。 

  “爹,为什么我们要来这么冷的地方?哈啾!” 

  不小心吸进一大口冷风,呛得他鼻子好痒,稚气的小男孩微微抱怨着他的不满。好冷喔,他冷得快得风寒了。 

  “晴儿,天下这么大,我们怎可不四处走走?”枫擎飓老神在在地给了他一个千篇一律的答案。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小男孩嘟着小嘴咕哝。 

  每回在每个地方总是待不久,问爹爹原因,他总是这么回答,说什么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得多多增广见闻。 

  “爹,为什么我们要紧跟着这个人?”他总觉得他很漂亮,但漂亮得有点可怖,而且他全白的头发看起来好像鬼喔!不过爹爹曾带他看过红头发的人,所以有人有白头发应该也不算稀奇,说不定哪天他还能见着蓝的、黄的、绿的及七彩的呢! 

  “这么漂亮又只允许你的接近,你是男子汉,你说你能不扛起这份责任吗?” 

  当初在充斥着浓浓血腥味的地方,发现像鬼魅一般的他和一时贪玩的睛儿在一块儿,还救了他一命时,枫擎飓虽大感怪异,却也放心地知道他不会伤害儿子;因不忍见他再伤害他人,所以他一路上跟翔他,算是保护他,也算是杜绝所有想乘机接近他的不知殆活的人们。 

  只是他好像不会说话? 

  他曾受过什么重大的刺激吗? 

  他和晴儿有缘,也算是和他有缘,缘起时就随缘吧! 

  缘起,他到此;缘灭,他离去,这是这些年来,他不断重复过着的日子,何时能尽? 

  “说的也是。”听话的枫念晴前去拉住又定住不动的人儿,克尽他的职责。 

  “喂,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这儿好冷喔,你冷不冷” 枫念晴见他一身薄衣,好提心他也会和他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着凉。 

  他小跑步地跑向爹亲,拿了爹亲的外衣又跑回他身边。 

  小小的身形因穿上厚重的衣物而显得圆滚滚的,像是颗圆球在雪地上滚来滚去般,煞是可爱。 

  “喂,你自己穿上好吗?你太高了,我没法子帮你穿。” 

  小小的脸仰得好高好高,这才发现…… 

  “怎么了?你怎么器了?哪里痛?有哪里不舒服吗?爹!爹!”枫念晴向爹爹求助,从没遇过此等阵仗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枫擎飓不知这人究竟是怎么了,问了也不会说,只是静静地、眼泪像天空开了闸的雨水般不停地落下,一直不停歇。 

  是看到熟悉的景物触景生情吗? 

  小念晴握住冰冷的大手,想温暖也想安慰他,笨拙地轻拍他的手背,拍了又拍。 

  这时,远远的有一位中年男子朝他们走来。“怎么了?迷路了吗?” 

  “大叔,请问这附近有不有可供借宿的地方?我们路过此地,正愁今晚不知该去何处借住。” 枫擎飓开口问。 

  “这里没有,要下山一点去才有民家。天色已晚,你们还是早点下山去吧,这儿的人很好说话又相当好客,只要说一声必会很尔意借宿的。、 

  “下山……那还有好长一段路呢,我这位朋友累,不太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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