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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撑着的幸福+番外 by青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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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上班的途中遇见悠哉悠哉溜狗散步的人,觉得十分羡慕他们有无数的时间可以打发,可一旦手里真的有了大把的时间,又不知道如何挥霍。 







睡觉去吧,江远淮在床上扒了个坑,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被褥特有的棉花的暖意阵阵传来,条件反射般的,让人有了想睡的冲动。 







冲动是有了,可神经里偏偏有一条很不争气的亢奋了起来,这种兴奋与渴睡的感觉让江远淮的身体极度放松,可精神却逐渐清醒起来。 







记得上次发生这种情况是在陪陈越去美国的前一天。 







公司高层之间争得头破血流的唯一一个名额让陈越一句话就莫名其妙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飞来横福啊~~能不兴奋吗? 







结果出发的当天江远淮红肿着一双眼睛去的飞机场。海关的工作人员拿着护照核对了半天,对他眼皮的落差度表示深刻的怀疑,刚想判他个偷渡,一不小心看见陈越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立刻没了魂,痛快的在上面盖上了大印,虽然事实上是陈越发现他头上的假发落了一半正飘飘悠悠来回晃动。 











美?美个屁,江远淮把头整个埋在被里,享受着阳光下的黑暗,陈越也就是那张脸还算可以,一个大男人长那么漂亮干吗,娘娘腔~~ 







可自己偏偏就陷了进去,自从离开了陈越家,对他的思念是与日俱增,一想到那张娇媚的脸,心里就象被撕裂般的疼,甚至没有机会去考虑正常人应该很容易想到的问题,那就是他和陈越都是标准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男性公民。 











所以当自己的思念膨胀漫溢到了极点,某人就大半夜跑去那个人的家,还很没出息的把自己灌醉,直接卖到了那个人的床上。 







想起张小菲向自己描述负心汉们凄惨的下场,心里就冤枉的难受,负心汉不是我,是他啊。 







为什么陈越会把我赶出家门呢,实在想不出理由啊~~难道他嫌我是男人?可他说过他要负责的啊~~555~~~大骗子~~什么?你说让我去问他原因?才不呢,我是男子汉,打死也不不说!! 











瞧瞧,一遇见陈越,男子汉江远淮就变成了小怨妇。 







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补眠结束,已经是日过正午。 







不想吃饭,江远淮双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污垢数数,看窗台上跳过一只猫,瞅大树干上落着一只乌鸦。 







不管了,突然之间江远淮的大脑里某些神经通了经络,我不管陈越他怎么想,反正我就是喜欢他,我赖定他了,谁让他招惹过我呢。 







迅速穿好衣服,江远淮开始系鞋带,其实喜欢他也不亏,都是抱得美人归,比娶陈然合算多了,要知道,陈越可是金龟婿呢,呵呵~~这桩生意稳赚不亏。 







江远淮一拉开门,正见一个人影站在门外,借着自己开门的空挡一闪身钻了进来。强盗?江远淮心中一惊。 







强盗才没那分闲心打劫万年穷光蛋江远淮的老窝呢,来者是陈越,只见他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行囊,手里提着一个超大号手提箱,两样东西的体积加起来是陈越本人的二倍。 











一进门,陈越就直奔客厅,抄起水杯咕咚咚灌了一大口。 







“呼~~~舒服~~~~”陈越眯起漂亮的眼睛,好象一只得到满足的小猫。 







江远淮傻在玄关,“给个解释呗先。” 







“从现在起我就搬到你这里了,”陈越象平时一样轻描淡写般的解释,好象他在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公司倒闭了而已。” 







“呃~~~~~~~?” 







“我通知过你去开会,可你没到场。”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江远淮十分介意自己的迟钝。 







“都怪我当年创业的时候太急功近利,若大个企业根基却没打牢,结果前几天没关好门窗,一阵金融风暴刮了进来,哗的一下子就散了,公司让人收购了,”陈越轻飘飘的说。 











“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当然有……” 







“哦……” 







“但我不想,累~~” 







“呃?……”这是理由吗?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陈越说。 







“你的别墅呢?”江远淮问。 







“卖了还债。” 







所以他不让我回再回那里去了?江远淮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讨厌我啊,呵呵 







陈越充眼不见江远淮一脸的痴呆相,“我说过我要娶你,所以我就来你这了。” 







“不对吧,”江远淮笑,“你这不叫娶,叫嫁。” 







陈越一阵脸红,羞羞答答的回答,“那个,那个也没关系了,反正都一样了。” 







午后的阳光落在陈越的身上,一张芙蓉玉面脸泛飞霞,睫毛长长的浓重阴影围住了晶莹的眼睛,这美艳诱人的景色瞧进了江远淮的双眼。 







江远淮将陈越抱住,压倒在沙发上,将陈越纤细的手臂禁锢在头上,陈越一头黑发凌乱的与大红色的沙发融成一体,更衬得那身子雪白滑腻,雪肤晶莹剔透。 







一双大手轻轻解开陈越衣襟的纽扣,吻落在那片柔软的胸膛上,妩媚的娇吟从红艳的双唇中倾泻而出。 







…… 







那个,你以为这种事会发生吗?才怪。 







事实是陈越从沙发上一越而起,一记惊雷扫堂腿将江远淮横扫到地上,江远淮的后脑勺就与紫檀色的实木地板DEEPKISS去了。 







主导权落在了陈越的手里,压在江远淮的身上,“管他是娶还是嫁,反正让我在上面就行了。” 







江远淮的眼泪很不争气的淌了出来,“你……强奸……非礼……” 







话音刚落,陈越就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你不要?” 







江远淮见势不好,立刻手脚并用的缠上了陈越的腰,“要,要,要,欢迎强奸,敬请非礼。” 







“这还差不多”陈越满意的伏下身子。 







巧克力我是吃定了,胖死也好,谁让我就好这口呢。 







呵呵~~于是乎,室内一片旖旎春光无限好。 







卧室里不算宽大的双人床上,两具疲惫的身躯扭缠在一起,下午浓烈的日光丝毫也穿不过厚重的窗帘,一片暧昧的气氛盈满室内。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江远淮问。 







“问人生豪迈不过重头再来,”陈越回答。 







“好啊,”江远淮兴致冲冲的问,“你想做证券还是房地产,高科技也不错……” 







“恩,我想去菜市场卖菜。” 







“呃……?” 







“我一直想尝尝踩三轮车的滋味。” 







“哎呀~~~” 







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陈越只好随陈越去卖菜了~~ 







想我堂堂七尺男儿,莫名其妙堕入同性深渊不说,如果对方是个多金的钻石山倒也不亏,可眼前这家伙如今是穷困潦倒,自己反而越陷越深,吃抱了撑的~~~ 















——END—— 













吃饱了撑着的幸福番外 







番外1 吃虾记 















俗话说,“患难夫妻百日哀。” 







也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自从陈越的公司宣布倒闭,江远淮就跟著他跑到小市场卖菜去了。虽然陈越只需要一个妩媚的眼神,就有数张百元钞票递到他拎著白菜的手里,但是菜市场的女性顾客显然多於男性顾客,而女性对於金钱的控制力又显然高於对美色的诱惑力。所以不善经营的两人每天都收益微薄,略有赢余也是仅够每日粗茶淡饭。 











“我记得你的手里应该有股票吧……”江远淮曾经问过陈越。 







“一路熊市,全跌了……” 







“那你的奥迪呢?” 







“留给陈然当嫁妆了……” 







“……” 







没钱,夥食的等级就从“五星级”标准狂跌到“无星级”。对於一向对饮食不上心的陈越来说,鲍鱼鱼翅和白菜萝卜似乎只有价格上的区别而已。可这可急坏了健康宝宝江远淮同学。 











眼见得营养摄取严重不足,陈越原本白嫩圆润的脸快要变成瓜子脸了。陈越的身上每瘦那麽一点,江远淮的心就跟割了一块肉似的疼。 







事逢星期三,休息日,为什麽?因为陈越高兴,以前陈越是老总说了算,现在陈越还是老总,还是他说了算,他将一切想猫在家里睡觉的日子定为公休日。 







江远淮很悲惨的被丢出门外,闲晃在街上。 







远远的看见一家酒店开张,门前乐队歌手牟足了劲吹拉弹唱的宣布开张大吉。江远淮凑进去一看,在门前张罗的竟然是他多年未见的哥们。 







相认,拥抱,寒暄,互相报了现在的境遇,然後冷场,江远淮毫不介意对方脸上的尴尬,开口问道:“哥们,都这麽大买卖了,不带我去参观一下你这酒店?” 







那人一听,释然一笑,“瞧你,脸上都露菜色了,是该补补了……那个,小张,你把今天老王送来的虾拿来一兜,……不是那个,是旁边那个,再往右边点,再往右,再往下,对,就是那兜……给,拿著,以後有什麽事要帮忙,尽管找哥们我好了。” 











江远淮一低头,手里多了一袋子河生草虾。 







比起十分锺前,手里多了一袋子虾,心里却永远少了一个时不常挂念著的人。 







可无论如何,虾儿们是无辜的,总没道理和这些蛋白质过不去吧。江远淮兴致冲冲的回了家,开灶起火,对著一盆子鲜活的生物念了一句经,啊弥佗佛,我佛慈悲,杀生为孽,兄弟们,来生见了。於是乎,煎煮烹炸,来了个草虾十八吃,花式之多直逼国内某知名星级海鲜楼。 











一桌子草虾宴,外加几道小菜,开了两瓶啤酒,把餐厅吊灯的的亮度拧暗了几度,点上蜡烛,气氛倒也让江远淮烘托出几分浪漫。 







话说陈越一觉醒来,觉得肚子饿,迷迷糊糊的摸到餐厅,一推开门,就看见昏暗的灯光下被蜡烛晃的发青的一张傻笑著的脸,“你醒了……” 







“鬼呀……”陈越惊叫。 







熄掉蜡烛,推亮灯光,陈越毫不留情的破坏了江远淮奋战许久的劳动成果,“有完没完,你想吓死人啊?吃饭就吃饭呗,干吗一定要扮鬼……” 







算了,领导都发精神了,自己就领会精髓吧。 







夹起一块头子虾,放到陈越的饭碗里,“吃吧,这些可是拿一个人换来的呢。” 







“~_~……?” 







酒过三寻,虾吃百条,陈越满足的放下筷子,江远淮裂著嘴笑,“陈越……” 







“呃?……” 







“陈越……” 







“恩?……” 







“陈越……”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嘻嘻……” 







“……”陈越翻了翻白眼,“好,我明白了……过来……” 







江远淮幸福的扑了过去,陈越押著他的脖子,直奔卧室。 







至於刷碗?明天再说。卧室内的春光无限?如果你愿意替小江刷刷碗擦擦地,偶倒是愿意考虑一下在门外设一个有尝参观站。 







夜半无人私欲时,筋疲力尽的江远淮睡的跟头小猪差不多。 







翻了个身,手指伸到头发里,用指甲使劲挠了挠头皮,该洗头了。 







再翻个身,手指伸到胳膊腿上,抓了抓,真是的,该洗澡了。 







顺著痒意,手指攀上了脸蛋,哎呀,该洗脸了。 







呀?不对呀,我就是再懒,每天两遍脸总归是洗的。 







江远淮从床上爬起来,拧开灯,对著镜子一看差点哭出来,只见镜子里的人满脸通红,整个头都苍肿了起来,眼睛就剩了一条缝,鼻子僵硬用手按都按不动。掀开睡衣,身体上也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疹子。 











过敏,是江远淮的第一个反应,自己不是过敏体质,已经完全记不得上次发生这种情况是几岁时候的事了。毛手毛脚翻出医药箱,把一大堆药瓶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说明书上写著脱敏的药。 











一著急,药箱被打翻在地上,陈越醒转过来,气呼呼的喊:“你又作什麽妖呢?” 







江远淮可怜兮兮的抬起头,“陈越,……没……没有脱敏药……” 







“呀,”陈越被吓了一跳,“怎麽了?” 







江远淮委屈的泪眼婆娑,“陈越……我难受,家里没药……” 







陈越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我出去给你买。” 







“不要,”江远淮阻止他穿衣服的动作,“你别出去,外面冷……冻著……” 







陈越一脚把他踢开。穿好衣服,拉开房门,身後的江远淮哇的一声把胃里的东西还给了大地母亲。 







紫檀地板上留下了一堆呕吐物,毫无预警的江远淮被自己吓的软了腿,滑倒在赶过来的陈越怀里。 







“陈越……”江远淮期期艾艾的说,“我肚子疼得厉害,而且喘不上气……我不会是食物中毒吧?” 







“不买药了,去医院,”陈越不愧曾为一代领导人,当机立断。 







帮江远淮整理好衣物,跑到楼下,截了一辆出租车,把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江远淮搬到车厢里。 







半路,江远淮幽幽然睁开眼睛,“我死了以後你要想我。” 







“恩。” 







“卧室壁柜中间抽匣里是存折,死期的,虽然没多少钱但也够吃几顿肯德鸡的,密码是我的生日,如果你不知道就看看我的户口本。” 







“呃。” 







“房租我交了半年的,现在还有四个月,如果你不想接著住,记得一定要让房东退钱啊。” 







“……” 







“玄关鞋柜里我有一双不怎麽穿的灰色皮鞋,你把鞋垫抽出来,再把鞋里拽起来,鞋跟里有二十三块五毛八,是我的私房钱;你别把他当成破烂扔给了。” 







陈越和司机先生:“ …_…──” 







“床垫子底下有一个大信封,里面是我中学时漂亮的女同桌写给我的情书,不是我故意瞒著你,是我怕你误会啊……” 







陈越冷静的说,“你放心的去吧,明年今日我给你烧周年。” 







“……”沈默。 







到了医院大门外,司机先生扯下单据条,“一共十四块五毛。” 







陈越递给司机一张十元和一张五元的人民币,“不用找了。” 







“不行,”江远淮无医自逾,忽然来了精神,“找,一定要找钱,谁说不用找的~~~哎呀,我的肚子疼死了~~~~~” 







如愿以尝拿到五毛钱,江远淮满足的被陈越扶下了车。 







“同性恋见过,这麽奇怪的同性恋倒是头一回遇见,”司机先生开始反省自己的孤陋寡闻。 







夜间急诊科的挂号窗被一道白色帘布遮住,当陈越敲了第十三遍窗户的时候帘子後面才出现了一张睡眼惺忪的脸。 







挂了号,带著江远淮来到值班室,只听见里面一阵欢声笑语,紧闭的门久叫未开,眼见得江远淮呼吸变开始变得急促,靠在身上的身躯渐渐开始滑落,陈越气血上冲,轻抬玉足,门!啷一声应声而开。 











“请问哪位是医生?”陈越笑语嫣然,温柔似水的问道。 







门里吓傻的几个人震惊於一脚踹开大门的魄力和门外那如花的娇豔容颜,要知道,那可是一扇不锈钢的加固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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