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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之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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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力等人这时反应过来,亦问道:“正是,这般绝妙的曲子,怎的从前从未听过?” 
  贺臻臻答道:“回诸位大人的话,说起这曲子来,也是有些故事的。诸位大人可记得十年前上京闻名的一个人?那人绝代风华,容姿无双,才情之高,当世罕见。” 
  她这样一形容,诸人哪里还会不知道,李至行说道:“你说的必是楚观月无疑。” 
  贺臻臻点点头,道:“正是,想他那时才艺过人,写有不少曲子。说来好笑,其时奴家不过幼童之龄,却心中倾慕此人,又酷爱琴律,因沾了些远亲的干系,有过一面之缘,便向他学了首曲子。后来遭逢变故,沦落到今日这般。”说着,似是感怀身世,轻叹一口气。 
  诸人略略动容,心中明白,当时楚晋一案,株连甚广,远近亲族女子大多充为妓,看这贺臻臻也不过二八年华,想她当年不过一个六岁女童,便被送入妓院,这十年却不知过着如何的日子,着实可怜。 
  再说,她当时尚且年幼,却仅凭一面之缘便能强记下琴曲,天资之高,着实惊人,莫怪如今如此盛名。 
  诸人心中感慨一番,却听见贺臻臻接着说道:“此曲乃是他当日与友人喝酒赏月时所作。奴家年幼时,只觉得这曲子平淡,并不喜欢,当时只听了一次,便未真正留心去学,反而心里暗怪他藏私。近来忽然想起那一首曲子,细细回味之下,却觉得许多当日不曾体会的意境,今日奴家才算明白,因此便操练了起来,所幸虽然那时只听了一次,却一直不曾忘记,才得以将此曲献于诸位大人。” 
  这一番言语,令左钟离心潮涌动。 
  他自然绝不会忘记,当日两人把酒观月时,那人随兴弹出的曲子。 
  张力等人惊叹连连,问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观月。”未待贺臻臻回答,左钟离脱口而出。 
  贺臻臻一愣,道:“正是,此曲名为观月。” 
  诸人讶然看向左钟离,问道:“左大人如何得知?” 
  左钟离低头抚额,借着袖子挡住苦涩神情,说道:“我好像有些醉了。” 
  心想,我又如何会不知,这曲名本就是我取的。 
  犹记得那人一曲弹完,自己说道:“好曲,便叫观月罢。” 
  只觉得胸中火烧般难受,摇摇晃晃站起来,说道:“这里有些热,我去外间吹吹风。” 
  众人心中愕然,想此处临池,夜风习习,再也没有更凉爽之处了,何须还要去外间?但见左钟离似乎醉眼朦胧,便不再阻拦。 
  纹儿知机,连忙道:“我去服侍左大人。”起身跟在了左钟离身后。 
  左钟离心情郁结,又无处发泄,只好在千水阁内四处乱走,尽往偏僻之处走去。 
  转过一处假山,忽然看见一个熟悉背影闪过,头脑一热,已经扑了过去,紧紧拉着那人的衣袖,喊道:“观月!” 
  第011章
  那人身形削瘦,一袭灰色布衣,虽是夜间,却仍然戴着黑纱斗笠,未露出真容。他本无防备,被左钟离这样猛然抓住,顿时一惊,向前急走了一步,却又被左钟离拉着他衣袖,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正是秦观月。 
  回头看见是左钟离,不由有些微怒,低喝道:“放开,这是在做什么!” 
  左钟离此时酒意涌上,哪里还分得清眼前之人是秦观月,只觉得他身形背影、行走姿态简直如楚观月一般无二,神智迷糊间竟以为是楚观月在眼前。 
  紧紧抓着秦观月衣袖,说道:“观月,原来你在这里,我找的好苦啊!” 
  见秦观月挥袖想要甩开自己,另一只手一把握在秦观月左手手腕间,触及冰冷肌肤,不由“咦”了一声,道:“观月,怎么你的手这么冷!” 
  忽然似是想到什么,哽咽道:“观月,你是特意回来见我的么?想不到我们竟已经阴阳两隔、人鬼殊途……观月,观月……” 
  连连喊了几声,原来他竟以为楚观月化为鬼魂,特意回来见他。 
  秦观月哭笑不得,右手用力,想掰开左钟离紧握他手腕的五指,谁知道左钟离酒醉之下,力道异常的大,秦观月本就无什么特别力气,竟然不得脱困。 
  嘶哑着嗓子,说道:“满口的胡言乱语,谁许你叫的这般无礼……” 
  常人之间,若非交情深厚,绝不能任意直呼其名,否则便是失礼。 
  他既一时挣扎不脱,心念一转,说道:“大人酒醉的这样厉害,我这里有醒酒的药丸,请吃了罢。” 
  从怀里拿出一个细瓷瓶子,因一只手被束,不便开取,便将整个瓶子递向左钟离。 
  左钟离握着秦观月的手一松,用力一挥,将瓶子打落在地上,喊道:“我没醉,不要吃什么药。” 
  秦观月正自庆幸脱了身,连忙把手背身后,刚要挪动脚步,左钟离整个人重又扑了过来,一双手臂紧紧搂在秦观月腰间,与他身体相贴。 
  口里喊道:“观月,别离开我!是我害了你,我对不住你,你打我骂我罢!” 
  秦观月心想:“我还真有些想打你一顿。” 
  他生平哪里被人这样贴身抱过,一阵尴尬,单手抵在左钟离与自己之间,极力挣扎,忍不住骂道:“混帐!想不到你如今喝醉了酒,竟会发起这样的酒疯!” 
  环视四周,心中既盼有人经过,好为他解围,又担心被人瞧见,失了面子。 
  却不知一旁假山后,纹儿正悄悄看着。 
  秦观月的医馆只与千水阁一墙之隔,他同情阁中女伎身世坎坷,便时时来为她们诊病,因此倒是自后门出入自如,在千水阁内畅行无阻。 
  纹儿虽为千水阁头牌,却是半分堂之人,她既占了地利,江白便令她暗中保护秦观月,此时本该站出来为秦观月解围。 
  但她见左钟离虽然状若癫狂,胡言乱语,却不似恶意。又想到数月前,江白曾下令半分堂阻扰左相寻找秦观月,但两个月前又忽然撤了命令。 
  却不知这左相与秦大夫之间是有什么事情,需得少主这样反复。 
  她毕竟年轻心性,顿时起了好奇,悄悄隐在一旁,静观其变。 
  左钟离此时醉的糊涂,哪里还有平日的冷静理智,只搂着秦观月不放,心中郁积了十年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喷薄而出,怀中散着淡淡药香身躯扭动,一双手抵在身前,顿时血气上涌,隔着黑纱便往秦观月脸上乱吻。口中含糊说道:“观月,你就是变成了鬼,我也喜欢你!” 
  秦观月从未被人这般肆意轻薄,虽然隔着纱,但左钟离鼻息间酒气喷到面上,只觉得一阵发热,既惊且怒,简直要气晕过去。 
  不假思索,右手一扬,便要打在左钟离脸上。 
  左钟离不躲不避,侧过脸来,道:“观月,你打罢!” 
  他自觉对不起楚观月,便摆出任打任骂的模样,倒叫秦观月心中犹豫了一下,手悬在空中,怎么也打不下去。 
  借着月光,却看见左钟离双目紧闭,两行清泪流下,显然是伤痛之极,不由心软,放柔声音,说道:“你放开我,莫再胡言乱语。” 
  谁知左钟离却决然摇头道:“不,我找了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你,我是决不能再放手了!”竟又将秦观月搂紧了一些。 
  秦观月一恼,手复又扬起,便要毫不留情打下去。 
  正在此时,忽然听见一声娇叱,暗夜里募然爆起几点银光,金鸣相交之声在耳边响起,一阵凌厉冷风扑面而来。 
  尚未反应过来,灯火黯淡的院中已出现两个黑影,又一个娇柔身影自假山后闪出,挡在左钟离与秦观月身前,手中一对匕首交握在身前,正是纹儿。 
  轻喝道:“什么人?” 
  便在方才,纹儿忽然惊觉有人潜入,杀意凌厉,不及细想,飞身挡在左钟离与秦观月身前,阻下一式杀招。 
  纹儿表面镇定,其实暗暗心惊。虽则只两个刺客,但一经交手,便察觉与两个月前二皇子水晟渊派来的手下功力不可同日而语。兵刃相交,巨力传来,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痛。一双匕首险些把握不住,脱力飞出。 
  心念急转,趁那一声轻喝,令对方微停,运转内力,将声音逼成一线,送入秦观月耳中。 
  说道:“秦大夫,我先挡住刺客,你与左相大人去我房里暂避。” 
  纹儿身份特殊,屋中便另有巧妙机关布置,无须开窗,便可监视左近,屋中更设有传讯机关,可以向半分堂求援。 
  秦观月素与纹儿熟识,知道她是江白部下,因此识得纹儿住处。此时迅速审视情状,心想他与左钟离两人并不会武,若站在这里,反而令纹儿分心,难以应对。 
  当下也不客气,一点头,低声道:“你自己小心。” 
  用力在左钟离脸上一拍,道:“莫再胡闹,快些放手。” 
  左钟离似是被刺客杀意惊醒,猛张开眼,目光略显迷茫看向秦观月,下意识松开搂在秦观月腰间手臂。 
  秦观月一得自由,拉着左钟离便向院外奔去。 
  却哪有这般容易,那两个刺客目标乃是左钟离,见秦观月带着左钟离要逃,手中长剑一指,已揉身而上,直刺向左钟离后心。 
  纹儿见状,飞身上前,手中一双匕首挽了两个剑花,一路小天星剑施展开,便欲与刺客缠斗在一处。 
  只见其剑势迅若奔雷,道道银光划过,直指向两刺客要害之处,竟似是有些不要命的打法。 
  秦观月拉着左钟离一路往前奔,奔出去不远,却觉得左钟离脚步减缓,跌跌撞撞,以为他酒劲未过,不由心急,回头催促道:“快走!” 
  却借着廊上灯光看见左钟离脸色苍白,唇色泛紫,目瞳涣散。不由心中一惊,反手扣住左钟离腕脉,只觉得脉象忽急忽缓,显然中了剧毒。 
  原来方才纹儿虽极力抵挡,却仍是被刺客得手,趁隙伤了左钟离,想来是用了剧毒暗器。 
  秦观月不假思索,绕到左钟离身侧,将他手放在自己肩上,半扶半拉,将左钟离带向纹儿的房间。 
  左钟离毒伤发作,神智渐昏,待两人好不容易进了纹儿房里,秦观月奋力将左钟离推倒在床上,回身关了门,靠在门扇之上,连连喘息,只觉得出一身大汗。 
  好在此时夜深,千水阁内嫖客女伎大多正在行乐,这一路上倒未惊动别的人。 
  待平复气息,从桌上拿起烛台,放在床头,伸手便撕开左钟离衣裳,将他身前身后细细查看,果然在后颈发下发现一枚细针,大半没入皮肤之中,只留一个细小针尾。 
  不由眉头微皱。心想,左钟离身居高位,不免遭人忌恨,竟然被下这样的毒手。 
  再仔细切脉,心中已然明了。这毒,名为流玥,沾血即入,发作起来不过一时三刻,待毒素随血液走遍全身,便无药可救。死时却全无异状,针既细小,又射在隐蔽之处,稍一疏忽,便令人以为是因什么痼疾暴毙而亡。 
  此毒如此霸道,发作又快,罕有人能解,但秦观月既然盛名在外,却也难不倒他,只是苦于此时环境凶险,又只随身带了简单药物,便平添了几分困难。 
  略一思索,先自怀中掏出一个翠色琉璃瓶子,透过瓶身,隐约可见一枚乌黑药丸。这药丸乃是他费心炼制,服一粒有延缓毒势之效,连服数粒则可解百毒,因凑齐药材不易,只炼了数枚。六月间江白中毒时给了他大半,如今自己身边倒只剩下这一粒。 
  伸手捏住左钟离下颚,令他张开嘴,将药丸送入,好在这药入口既化,否则此时左钟离神智迷糊,难以吞咽,不免又要一番麻烦。 
  又取出随身带的金针磁石,先将没入肤中的毒针吸出,再挑了一枚中空金针刺入,手势熟练,一控一放间便有几滴浓黑毒血流出。 
  这时翻过左钟离身子,看他脸色仍是苍白,伸手摸向脉门,察觉脉象平和了一些,不由略松一口气。这毒暂时延住,几个时辰之内,左钟离性命无忧。 
  好在此间离自己医馆极近,待纹儿打退了刺客,便可为他解毒。 
  但那两个刺客显然身手不弱,却不知这些功夫,纹儿会不会遇险。 
  伸手扳动窗边暗藏机关,向外求救。这机关设置巧妙,以细索通到屋檐下,只需一按,便牵引屋檐下另一处机关,机关复机关,层层牵动,不过瞬息便能令千水阁附近半分堂之人知晓,及时赶来。 
  又走到纹儿梳妆台前,将铜镜向一旁推开少许,露出一个小孔来,凑目看去。这小孔之后设有暗道,以银镜转折,可监视屋外。 
  恰此时,看见一个黑衣人影自屋脊上翻身落下,蹲在不远处一间房间窗下,悄悄戳破窗纸,向内窥探。 
  那黑衣人看了一眼,便又无声潜到另一扇窗下,借着窗缝向里张望。 
  如此悄无声息,一间间房间看过来,转眼便向纹儿房间走近。 
  秦观月心念转动,顿时明白这必定是刺客同党,是来悄悄探察左钟离下落,若是发觉他未死,便补上一刀。 
  自己既无功夫在身,纹儿也不见踪影,半分堂之人只怕未及赶到,却该如何应对? 
  看一眼躺在床上左钟离,脑中诸般念头转过,这时听见附近房里传来一阵男女欢爱喘息之声,秦观月心中灵光一现。 
  只见他伸手拿下头上黑纱斗笠,将发束打散,发丝垂下,遮住大半边脸。然后解开衣襟,将领口直拉至肩下,扯过一旁架上浓紫织纹华丽锦袍披在自己身上。 
  侧头看见铜镜之中映出惨白无色双唇,眉头一皱,伸手打开纹儿留在梳妆台上胭脂,小指指腹轻沾一点,匆匆抹在自己唇上。 
  如此装扮好,连忙扑到床上,放下半边床幔,伏在左钟离身上,挡住他的面孔。 
  这一番作为,不过片刻,忽然心中惊觉,把脸略侧,佯闭着眼,微启一缝,恰瞥见窗纸上已多出一个小洞。 
  不由身形微动,长发滑下,露出右边小半张脸。 
  烛火微一摇曳,暗了几分,室中光线更显朦胧,却照出那绝色容姿。 
  第012章
  八月初五,太子水晟澈于骊山别院设夏宴,未至掌灯时,宾客便陆续到了,按着惯例,俱是未婚娶的皇亲国戚与三品以上大臣。 
  自左钟离入朝为官以来,这夏宴倒是年年参加,一次也不曾落下。每每思及此,左钟离总忍不住微微苦笑。 
  浑浑噩噩的到了骊山别院,与诸位皇子、世子、小侯爷一一照面。安王水祈苏虽则整整长了诸皇子一辈,却因至今未立妃,便仍然来赴宴了。他和左钟离两人,本是朝堂之上的对头,彼此勾心斗角,这时恰在别院门前遇见了,安王水祈苏眉眼一挑,一张邪魅俊美的脸上带出些说不出惑人的笑来,道:“左大人无端端的揽祸上身,又是何苦?” 
  左钟离心中一凛,知晓安王水祈苏眼线处处,左钟离遇刺之事并未张扬,只称得了急病,但毕竟瞒不得安王水祈苏,他这句话显然意有所指,兴许还猜到了主谋之人,但左钟离此时心中沮丧,亦无心力与水祈苏针锋相对,只是木然点头道:“多谢安王殿下关爱。” 
  这一句话,实在答的有些不伦不类,倒叫安王水祈苏有些摸不着头脑,微愣了下,便一甩袖当先踏入骊山别院。 
  左钟离这时哪里会留心安王的神色变化,只是木然跟着进去,又木然的入座。 
  宴席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只怕连莲池对岸的人也看出来了。 
  左钟离只觉得,这些日子,好像在做梦一样。 
  这根源,起自那日被礼部侍郎张力等人撺唆着去了千水阁,然后在席中听了一曲《观月》,接着,记忆便有些模糊不清了。 
  大约是喝醉了,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好像遇见了楚观月,非但把他搂在怀里大胆轻薄,仿佛最后观月还伏在自己身上,温柔婉转。 
  这样的事情,左钟离过去从未想过,他心中爱慕楚观月十年,但那人是如此高洁完美,左钟离怎么可能产生一丝亵渎的意念? 
  想来真是酒醉了,人的心性也乱了,竟生了这样荒诞的绮念! 
  但,真的只是醉梦一场么?左钟离却又有些不能确定。 
  美梦之后,是长长的沉睡,只觉得好像在温暖的水中不断往深处沉去,奇异的并未感到窒息,水波摇晃之间,带着说不出的适宜,仿佛春风一般抚摸着全身。左钟离忽然觉得,他累了十年,直到此时,才真正好好休憩了一场。 
  好梦正酣,却听见有人在耳畔不耐的说道:“左钟离,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你故意迟迟不醒,是想砸了我的招牌么?” 
  那声音暗哑难听,语气间却有些熟悉。 
  近十年来,除却那观月之人外,再无第二个人,这样直呼他的名字。 
  是观月? 
  这念头浮现脑海之际,左钟离猛然振奋一下,随即觉得身上两下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睁开了眼。 
  映入眼中的,却是有些熟悉的黑纱斗笠,一袭黑纱垂下,遮去了主人的面目。削瘦苍白如枯爪一般的手抬起,指尖分夹着两枚金针。 
  那人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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