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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上花开缓缓归+番外 作者:妆儿(晋江2014-07-23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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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才开口,就见落扇身形一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一片血雾在眼前散开,他还来不及反应,双手已迅速地将那正欲倒下的身躯揽住。
  “喂?!”
  “快,快离开这里……”落扇说完这句,就晕了过去。
  耳畔的鬼哭声愈发凄厉,寒鞘咬咬牙,终扶着不省人事的落扇快速离开。
  池染是被寒鞘的大嗓子吼醒的,撑着两只核桃似的眼睛迷蒙地望了他一眼,“你回来了啊。”说着又要伏下脑袋。
  动作一顿,双眼“咻”地瞪得老大。“啊,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寒鞘撇撇嘴,他十分不喜欢这家伙对别的男人那么紧张,正欲表示一下自己背着那个男人走了一路有多辛苦,目光却忽然凝在了她那双红肿的眼睛上。
  “小阿池,你怎么哭了?”他指尖抚上她眼角,怜惜地摩挲了几下后,忽然眼尾一侧,凌凌地瞪向一旁的墨浔。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池染忙拉了拉他手臂,淡淡地扯出一抹笑,“没有,寒鞘,没有……再没有人能欺负阿池了。”
  寒鞘心里明白这二人今夜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也断不会在冰火重桥一事后反而变得这样冷淡。但不论如何,池染的这句话让他不禁有些高兴,遂咧嘴一笑,伸手就要将那女子搂入怀里。
  “你们这是打算,就这样将落公子扔在地上么?”
  池染被九重神尊轻飘飘的一句蓦然惊醒,小脸“唰”地白了,推开寒鞘直奔到落扇身边,瞧着那虚弱的形容,这才急得眼泪哗啦啦地掉。
  “公子!公子,你,你怎么样?”
  落扇蹙着眉头,像是身上痛得狠,却还是勉力睁开双眼。
  这眼神……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公子好像在瞪着她似的……池染弱弱地低下头去。
  “这话你怎么不等本公子死了再问?!!”声音虽小,威力却丝毫未减,池染一个哆嗦,缩着脑袋正要请罪,地上躺着的人吼完后却又晕了过去。
  她愣了足足半响,“哇”地一声嚎哭了起来,“公子,你不要死,不要死……”
  浑然未觉身后那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别过眼去,隐隐地抽了抽嘴角。
  处理好落扇的伤,一行人再无心睡眠。听寒鞘说着今晚所见的百鬼夜行,还有那蛮荒之痕,池染双腿软了,趴在地上,许久都起不来。
  夜这么凉,层层寒意渗进骨子里,她又恐惧又茫然,只望了望面无表情的墨浔,再望了望一脸纠结的寒鞘,默默地低下头去。
  六界将要大乱,他心里定是极难受……若此行失败,他们,还有这天地都将要随之毁去。
  “不知少尊可曾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墨浔沉吟半响后,问。
  寒鞘一脸凝重地挠了挠那头碎碎红发, “说到不妥,好似……”
  “什么?”池染紧张地凑过去。
  他却又讪讪一笑,“应该没有吧。”
  “……嗯。”
  树下的雪衣男子眉尖一蹙,云叶幻影在那深海般的眸里幽幽而过。
  ****
  落扇的伤好得惊人地快,次日醒来的时候,除却形容略显憔悴,那双眸子可是精光矍铄的很。
  “公子,真的没关系么?”
  落扇一边将外衫套上,一边凉凉地瞅了满脸担忧的小侍女一眼,眼角一眯,“哼,瞎操心。”
  离月满之夜还有三天,总不好在这干等着,便决定到附近看看,希望能查到什么。原计划是寒鞘留下来照顾并保护伤者,而鉴于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寒鞘不能同时照看两个人,池染只好跟着墨浔了,虽说心里千万个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然,这计划还未实施,落扇便醒了过来。伤口未愈,却坚持要一同前去,理由是,他与寒鞘完全对不上眼。
  “为什么呀?”池染追问。
  他眼角也不抬,“太丑。”
  这句话导致的结果是——寒鞘深呼吸一口,嘿嘿一笑,然后状似友好地一拳抡在落扇肩膀,恨恨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少年,别近情情怯啊。”
  而后,忽略石化中的某人,将轩辕枪在手中耍出个漂亮的花,阔步而去。
  池染一脸茫然,“什么意思啊?”
  落扇一副不愿说话的冰块脸,她只好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倚在树旁的九重神尊。
  此时,墨浔正捻着一枝长长的树枝,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什么,闻言,略略抬头,对上那双水亮水亮的紫瞳,有一刹那的恍然。而后,轻轻地勾了勾唇,“我怎么知道?”顿了半瞬后,“他们之间的事。”
  他们……之间?池染只觉一道天雷打下,她被雷的外焦内嫩,果然是禁忌情深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落扇低头望着她,眼神很是奥妙。
  她惊也不是,笑也不是,扯着嘴角干干赔笑,“没,就,就有点意外。”说完,又想起方才寒鞘嘴巴凑在落扇耳尖的暧昧画面,有些担忧且八卦地凑前一些,“你和他闹别扭了么?”
  “……”
  闹别扭这么暧昧的词都出来了,落扇终于弄清了状况。于是,那眼眸闪起了一种狐狸的光芒。正欲开口,那走远了的紫衣少年忽然回过头,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十分欢快地叹息着:
  “虽然小爷英俊绝伦,但,我心里只有小阿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洪荒变换的千万年里,天地更迭,六界混迹,这都是无可避免之事。所谓的英雄怕就是为了这样的时刻而存在的,引领众军,抵住这浩浩天劫,结束这一场颠沛流离的祸乱。
  寒鞘说,一万年前,镇守乾南方的赤麟神兽挣脱了古神的封印,将六界搅得一团乱。最后,是弄渊上神,即墨浔的师祖耗了上万年修为,才将神兽重新封印。
  但是,作为代价,弄渊上神最后落得个神魂俱灭的结局。他是神,没有轮回,灭,即是,永远消失。
  他成了那千万年,最为六界传颂的英雄。
  是,已逝的英雄。
  池染走在寒鞘旁边,听着他洋洋洒洒的语调,却忽然觉得很是伤情。
  眼角余光缓缓移向三步外的人,那凉薄的唇,幽静的眸,还有……那执着断影的手。
  就是这样一双手,所做的一切,都是,只是为了苍生。
  她挪回目光,将额鬓碎发别在耳后,悄无痕迹地弯了下唇。英雄么?
  一时间,她忽然想起了几百年前的一些零碎。
  有些人天生下来,就有一种让人敬慕的气质,很显然,墨浔就是这一类。那时候,她还处于什么都不懂的年龄,但对他的仰慕,却是从那初见时就开始的。大概,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说,许就是像雏鸟刚睁开眼,见到扑拉着翅膀飞翔的娘亲,金光还在那翅膀上闪得眼都快瞎了……
  时隔这么多年,池染还很清晰地记得,那年夏天,有一日,从隔壁山头和隔壁山头的隔壁山头来了很多妖精,女妖精和男妖精。
  那可是念丘最热闹的一天了。听见屋外声响的时候,是她先从墨浔臂弯中醒过来的。
  “怎么这么吵?”她迷糊着眼睛,脑袋朝他下巴拱了拱。
  榻上的男人睡得正酣,听见外面的动静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然后,抬手一把将她脑袋重新搂到怀里,“乖,再睡会儿。”
  真是的,自从她点头答应让他抱着自己睡,他倒是愈发爱赖床了……
  外面吵成那个样子,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起身拉着他的手臂,用尽全力都没拉得动,只好嘟了嘟嘴巴,一边向屋外摸去,嘴里可怜兮兮地嘟哝着不满。
  一打开门,那吵闹声迎面扑来,一下子把池染蒙住了。
  她什么都看不见,但也可以知道外面站着很多男人和女人。声音太杂乱,不知争先恐后的在说些什么,好像有人在骂她瞎子,配不上什么的。她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的什么都问不上来。
  那群人越走越近,她都几乎能感觉到来人的鼻息了,吓得心肝儿一砰一砰的,脚下连连后退:“诶,你们……诶……”
  脚下一踉跄,身后有人送上了一个怀抱。
  她立马攀附着他,声音都颤了起来,“阿浔,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背部抵着门柱,将她的腰搂得更紧,“唔,女的,大概是来提亲的。”
  提,提亲?她结巴了:“那,那男的呢?”该不会也是来提亲的吧……
  墨浔还未答话,一个男妖精已气哄哄地吼了起来,先是风雅一番,“春眠不觉晓,红杏要出墙!”然后……“老子当然是来决斗的!!”
  这话一落,无数道声音一哄而上,娇滴滴的,粗狂的,惊得池染顿时六神无主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因为昨日,他带着她去百里外的迷迭谷逛了圈的缘故?
  混乱间,貌似听到了有什么往这边砸来的声音。她正欲提醒他有危险,身边人已将她额头一抵,好像屋外的人都是透明,情意绵绵地对她说,“你知道,我为何这么喜欢你么?”
  不知为何,她觉得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直到耳畔“砰”的一声,一阵气焰刮过,一阵兵败而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笑着接道:“因为,你比她们,安静多了。”
  她愣了半响,懂了,然后哭了。
  “你,你就只是因为这个,才喜,喜欢我的?”
  “……”
  对于那后续,池染记得有些模糊,那一晚,墨浔貌似被她惩罚去椅子上睡了一宿。但有一样,却记得极清晰——那时候,她很盲目,盲目地将他视作是自己的英雄。有他在,没有人再敢欺负她。
  那时候,没有天下,没有九重神尊,没有诛仙台,他只是她一个小小花妖的依靠和信仰。他有着她不敢想象的灵力,会如一个骑士般永远保护她……
  她不需要他有更多的荣耀,只是她一个人的英雄……
  大概是想得太沉了,寒鞘吼了足足三声,池染才蓦然回过神来。
  不知不觉,天已经灰暗下来了。
  她觉得很是奇怪,“这就天黑了么?”她才刚刚想了那么一会儿而已啊。
  寒鞘抚了抚额,又忍不住嗤笑一声,“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小阿池原是一朵奇葩?”他把她的小脑袋扳向天空,“你瞅瞅,这天都变成这样了,你还在发什么呆?”
  这一看,池染脸色都变了。
  浓浓黑云在翻滚不休,不断地有雷电如龙般串游其中。天空似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纵着,缓缓地被剖膛裂肚,撕出一道诡谲的血色裂缝。。
  “这……”
  寒鞘敛了笑意,点点头:“与昨夜一模一样。”
  骤来的狂风将那甫一落下的话头湮没,池染一时睁不开眼,萧萧风声中,忽然听到一声,“有人!”然后,一道白影在一旁飞快掠过,她慌忙转头去看,隐约看见墨浔追着一道黑影,极快地消隐在那密密丛林里。
  落扇眼明手快,凝重地交代一句:“我去追,你照顾好阿池!”,一转眼,也已不见人影。
  这段时日,倒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险况,但不知为何,这一刻,她觉得尤其心惊,连眉角都在隐隐抽跳着。
  “寒鞘,那我们怎么办?”
  此时,天已几乎全黑了,沉沉的气息让人窒息不已。
  眼前是两条分岔路,被高大的树木遮挡着,在鬼魅夜色中更添了几分诡秘。墨浔停住了脚步,冷凝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
  点燃一根木枝,借着火光,他俯身看着地面。地面的落叶积了不薄不厚的一层,平整得没有任何痕迹。
  是来人的功力太过深厚,还是……
  熟悉的笛声又远远传来,凭他的感官,居然辨不清是哪个方向。眼眸骤然一深,他扫过那两条分岔路,却忽然转身而去。
  地面恰恰一震,只见一阵浓烟掠过后,数只凶兽渐渐逼近。
  ***
  “来,小心脚下。”
  “寒鞘……”池染紧紧地拽住他手掌,细软的声音在夜色里有些破碎,“那个,我,我有些怕。”
  “怕什么?有小爷在!”寒鞘吼了声,觉得太过粗鲁。忙咳了咳,放柔了声音,“小阿池怕黑么?”
  她摇了摇头。脚踩着枯叶,发出微弱的声响,却几乎盖住了她那怯怯的呢喃。
  “若我们拿不到华胥笛,是不是会死在这里……”
  她感觉他的手有一刹那的颤动,静默半响后,他的声音才缓缓地散在夜雾里。
  “嗯,也许吧。”
  这样说罢,他又揉着她脑袋,笑得很是明亮,“但,我一定会保护你。”
  “寒鞘,你——”
  “嘘!”嘴巴忽然被捂住,她看见他脸色一变,然后快速地带着她躲在了一丛草丛后。
  “怎么了?”池染低低问,紧张得脊骨都僵硬起来。
  “前面好像……”寒鞘也答不上来,只小心地将草丛拨开了一些,待他看清眼前场景,脑海瞬间化为了空白。
  是昼却比夜黑,潜藏着无限的危险。头顶的血空诡谲得让你心底发寒。无数恶灵凄厉地嚎叫着,纷纷冲进那天之裂痕去。
  而这里,寒风习习,雪落无声。
  雪衣男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执着断影剑的手不由得握紧,“果然是你。”
  那背影闻言似乎轻颤了一下,他缓缓回过身,手中还缠绕着无数幽蓝的长线,密密麻麻的长线伸向天空,随着那笛声不断地交织抖动,在空中结出一个巨大的封印。
  天空的血光映在那张脸上,银色的面具寒光泠泠。他撩了下胸前的白发,逸出一声轻笑,“唔,没困住你么?竟被你识穿了……”
  墨浔站在三丈外,静静地看着,眸光清冷而又虚空。氤氲的血光裹着那如绢丝泼墨般的青丝,趁着那张清俊的脸,竟生出一种夺人心魄的清魅。
  “我记得,先师曾说过,华胥笛看是长笛,但实际上,在笛心处,还有一暗设,能从笛身中抽出一支短笛来。”
  眸光滑过那男子手中那段短笛,一声叹息微微落下,“那丫头定是要伤心了,你说是么……落扇公子。”
  落扇无谓地笑出声来,面具下的双眸木然得毫无光彩,“谁在乎——”
  “我不伤心!”
  那小侍女也不知从哪里忽然跑了出来,直奔到他面前。落扇眸光一变,望着那双透澈的紫瞳,嘴边的话忽然变得那样难以启齿。
  池染望着那陪伴他整整百年的男子,那冷漠的表情……冰冷的虚空寸寸渗入身体。
  “我不相信……”她攥紧了拳头,露出一抹涩然的笑,“公子,能解释给阿池听听么?”
  落扇别过眼,不说话。
  “这一百年,阿池与公子日日相伴。你对我那样好,又怎么会,怎么会……”她急切地挽住他的衣袂,声音不断地颤抖,“公子,求求你给阿池一个解释,求求你……”
  寒鞘不忍地将她拉开,却被她用力挣脱,“别拉我!我要听公子解释……我不信,不信……”
  “好。”落扇忽然抓住她的手,摸上他的面具。这一瞬,他的眼里似乎有什么在闪烁,“你要解释是么?我给你。”
  “啪”地一声轻响,面具掉落。
  她不明所以。
  这并不是一副让人惊艳的容貌,却让寒鞘浑身一震,声音里全是不可置信。
  “你……”
  眼瞳缓缓变成酒红,落扇转身望向寒鞘,缓缓吐出一句:“我本名,将司。”
  “哥,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日子难熬,时隔多日才更文,我都没脸说话了,只希望温柔的姑娘们,能对某妆手下留情……
  

  ☆、眸中滟曲落(七)

  一千多年前,在六界中,有一个人人都知晓的说法。若论六界谁少年俊才,当属那二人无疑。若论六界女子最想嫁的人,亦当属那二人无疑。
  一为九重的首席弟子墨浔,另一个便是魔尊长子,将司。
  那些年头,六界可谓是四平八稳,日子平铺直叙的甚是无聊。而这两位少年光芒大盛,众人自然将全副注意力都投到了那两人身上,一言一行都能掀起一阵热潮,连两人用过的物什都能拿出去竞价拍卖一番。
  只是,墨浔生性冷淡,素爱独来独往。而将司为打发日子,经常六界八方地跑,哪里有怪事,哪里就有他。因而,众人能见着真人的机会甚少,只管捕风捉影,然后肆意吹嘘,两人的风头便膨胀得愈发猖獗了。
  少妇少女们向之往之,却不知碎掉了多少芳心。
  彼时,寒鞘还只是个漂亮的孩童。
  年少张狂的孩子,只崇拜一人。每当将司回魔宫,便极尽一切方法黏在兄长身边,不断地追问他这回出去,又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下回能不能带他一起去。
  寒鞘小时候长得很是惹人疼,粉嘟嘟的,总是穿着火红的小袍子,手里时常拿着两个弥罗果,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巴巴地蹲在家门口等兄长回来。
  若说这兄弟俩感情好,但众人见将司对屁颠屁颠跟在身后的小跟屁虫总是一副不想理睬的模样,弟弟问上十句,他才懒懒回那么一句。可每回一句,弟弟的眼睛便比忘川上的引魂灯还亮。若说这兄弟俩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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