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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奇异的世界里,火铳的shè程还不像后世的枪shè程那么远,火铳的shè程只有两百米,超过两百米就会完全失去命中率,而“弓兵”的“jīng准shè击”,shè程也是两百米。所以火铳相对弓箭并没有shè程优势。
另外,在“铳兵”的手里,火铳的装填和发shè速度比普通人快,但仍然比弓箭要慢得多……弓箭手只需要开弓、搭箭,两个动作之后就可以shè击,但是“铳兵”却需要清理铳管,装填弹yào,点燃火绳,接下来才能发shè。
“铳兵”比“弓兵”最大的优势,就在于杀伤力,“弓兵”的杀伤力是很有限的,“护卫”的盾牌就可以轻松接住弓兵放出来的“jīng准shè击”,但是铳兵的“狙击”几乎是不可用盾牌格挡的,就算是三阶武将使用“守如山”,也会被火铳打伤,得四阶“虎卫”用“盾挡”,才能勉强接下火铳子弹。
好吧,对比完成!
荷兰船上的二十名铳兵,在没有“护卫”用盾牌保护的时候,和“弓兵”的战斗力相差也不大,对shè起来占不了多大的优势,现在人数又远远地落了下风,结果当然就不用说了。
一片密集的箭雨撒在荷兰人的运兵船上,十几名铳兵顿时被shè成了刺猬,还有几人挨了几箭,算是受伤未死,荷兰人吓了一跳,连跳出来还击的勇气都被shè没了,人人都龟缩在船舷后面,但是……如果大萌国过来的是一艘船,躲在船舷后面还行,但是大萌国冲过来的是两艘船,一左一右包抄的,荷兰铳兵躲在左船舷后面,会被右边的来船shè。躲在右船舷后面,又会被左边的来船shè。
真是躲哪儿都不合适,弓兵们根本不给他们任何躲藏的机会,又一bō箭矢狠狠地飞去,将那几个躲起来的家伙也shè成了刺猬。只有一个类似队长的家伙,趴在甲板上拼命的爬,爬进船舱躲了起来。
船上的铳兵被处理完毕之后,荷兰运兵船已经完全失去了速度,因为没有人cào帆了嘛……两艘大萌国的战舰很快就贴近了过去,将荷兰船包夹在了中间。
水兵们扔出勾爪,勾住荷兰船的船舷,将它与自己的船拉近到一起,然后在船舷上搭上木板,“弓兵”们没有动,倒是出来了一群“护卫”,顶着盾牌跃上了荷兰船。
虽然船上已经看不到一个站着的敌人,但是大萌国的官兵还是比较谨慎,随时提防着船上还有敌人暴起伤人,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北洋水师的战斗力还算可以,比江南的老爷兵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在战场上很有章法。不过他们的提防显得有点多余了,船上的荷兰兵横七竖八地躺着,身上chā满了羽箭,死得已经不能再死,不可能再跳起来伤人。
官兵轻松地接管了整艘运兵船,没过多久,就将那个逃进船舱的队长给揪了出来,押回了自己的大福船上,然后向着朱清清清清御驾所在的巨龙舟驶去,显然,是要把这个俘虏jiāo给皇帝陛下来处置。
官兵们显然是被荷兰强盗气得不轻,一路上都在对那个俘虏拳打脚踢,没几分钟,那家伙就被打了个鼻清脸肿,他用荷兰语不停地高叫着什么,可惜官兵们压根听不懂。
伊云和李华梅在远处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击了击掌,喜道:“官兵拿下敌船了!”
“嗯,还nòng到一个俘虏,太好了!这下官兵可以从俘虏的嘴里bī出一些荷兰人的情报了,希望朱清清清清听了荷兰人情报之后,慎重打这一仗。”伊云叹道:“对了,李提督,刚才那荷兰人在被抓时嚷嚷的啥?虽然咱们隔得远,但是海风正好对着咱们这边吹,隐隐能听到一点,我想你应该听到了吧。”
李华梅摊了摊手道:“其实我不想翻译的,省得你发火,但是你问起了,我就说吧……他嚷嚷的是:希望大萌国的人能文明对待俘虏!”
“**!”伊云一听这话,顿时大怒:“文***明,他们刚才当着我们的面,把大萌国的俘虏残忍地扔进大沙海,现在***要我们文明对待俘虏?这家伙脑子烧坏了不成?我要是朱清清清清,就把这家伙割上三千六百刀,一刀一刀慢慢削死。”
不一会儿,俘虏被运到了巨龙舟上,两个大萌国的“护卫”还在不停的对着荷兰人拳打脚踢,将他像狗一样的推到了朱清清清清的面前。
“皇上,士兵们把荷兰俘虏送来了!”北洋水师统领叶楼恭敬地道:“请陛下亲自处置他吧。”
“嗯!”朱清清清清端正了一下仪容,她虽然贪玩好耍,但基本的皇家礼仪还是懂一些的,对着自己的臣子时,她不太讲究,但是对着外国人,却要讲究一下,不然就弱了自己天朝上国的风范。
“荷兰强盗!”朱清清清清认真地道:“你已被俘虏,有何话可说?”
那荷兰队长道:“★▲○●←☆☆◇”,他说的是荷兰话,朱清清清清明显听不懂。
“他说的啥?”朱清清清清转头问文渊阁大学士郑书亮。
大学士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大汗道:“微臣也听不懂!”
“什么?你不是经常自夸学问很bāng吗?说天下没有你没看过的书!”朱清清清清大恼:“连个番语都不会,你怎么当大学士的?”
郑书亮大汗,赶紧道:“天下确实没有微臣没看过的书,但是……咳咳……用番语写的书不在此列,我是天朝上国的大学士,学的都是孔孟圣贤的学问,番人那些luàn七八糟,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学?学那些东西,只会丢了咱大萌国的面子!”
东林党人大多是些学究,对外国的东西都是持排斥态度的,所以满船人居然没有一个会荷兰话的,大伙儿你瞪我,我瞪你,一起大汗。
“一群废物,不懂得为君分优!”朱清清清清不爽地嘟起了嘴。
这时三十二公公走了出来,讨好道:“皇上,奴才掌管东厂,对于问询犯人倒是很有一套,要不然就让奴才来问话吧。”
“行,你问!”朱清清清清挥了挥手。
三十二公公嘿嘿怪笑着走到了荷兰俘虏的面前,笑道:“你说的话咱们听不懂,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如果你能听懂,眨三下眼,如果你听不懂,那就没用了,我们只好砍掉你的脑袋,扔进大海喂鱼。”
荷兰人显然是听得懂大萌语的,一听三十二公公的话,顿时吓了一大跳,为了表示自己有用,赶紧眨了三下眼。
旁边的人一看,哈,果然还是东厂的头头有办法,一句话就和敌人jiāo流上了。
“嗯,这样就乖了!”三十二公公嘿嘿笑了两声,突然,他手上剑光一闪,鲜血飞起,荷兰人的一只右手,突然从肩膀上脱落了下来,噗通一声掉在甲板上。
“哗!”东林党的文官们吓了一跳,齐齐后退了半步。那名荷兰人也完全没想到,三十二公公居然在这个时候会出手砍他,他不是眨了眼了吗?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痛得满地打滚,鲜血随着他滚动的动作,泼撒得满地都是,场面十分可怖。
“三十二公公,你干什么?”郑书亮大叫起来。
就连朱清清清清也皱了皱眉头道:“搞什么名堂?nòng得我的船上到处是血。”
三十二公公嘿嘿笑了两声,用脚踩住了荷兰人,让他无法再打滚,然后才道:“我让他眨眼,就不砍他的头,但是没说不砍他手臂……这一剑,是为了咱们被推下海的八十七名百姓泄愤的……”
他这句话说出来,旁观的人倒是不好说什么了,东林党虽然与阉党不对路,但在这个问题上,也不好意思跳出来故意和阉党唱反调。
三十二公公踩着那荷兰人,继续问道:“现在我问你,你们抓这些百姓去,是要让他们为你们干活吗?”
那荷兰人被三十二公公笑里藏刀,砍人手臂不眨眼的狠辣给吓坏了,生怕答慢了又挨剑,赶紧猛点头。
“你们抓了多少百姓?”三十二公公继续问道。
那荷兰人举起了还没被砍掉的左手,伸出了两个手指。
“两万人?”三十二公公大怒!
“唔……”荷兰人吓得赶紧摇头,重新比划了两个手指。
“两千人?”三十二公公再问。
“嗯嗯……”荷兰人拼命点头。
“可恶!居然抓我两千百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萌国的所有百姓,都是陛下的东西,你们这些荷兰人居然敢不问自取,简直找死。”三十二公公手里长剑一挥,那荷兰人的右tuǐ又和身子分了家……鲜血又喷溅出来,不过这次他没法在地上打滚了,因为三十二公公将他用力踩住,不让他挣扎。那荷兰人惨嚎起来,整个人都打着颤。
336、情报有啥用?【2/2】
336、情报有啥用?【2/2】
东厂的人果然狠辣!看着三十二公公平时笑嘻嘻的,在皇帝后面拍马屁,说讨好吉祥话,就像一个没啥用处的老好人,没想到他动起手来,如此的残酷狠厉,充满了血腥味道。
东林党人被唬住了,这些一天到晚之乎者也,说着孔孟圣人的家伙,其实没有见过多少血腥杀伐,虽然听说过东厂特务的厉害,但却没怎么亲眼见过,这次见了,才知道东厂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郑书亮脸sè铁青,开口道:“三十二公公,你这手段未免也太辣了点……斩了一只手也就罢了,又来斩tuǐ,搞得到处都是血,吓到皇上怎么办?”
三十二公公听了这话,回头一看,果然,朱清清清清的脸sè也颇有些难看,她是个皇宫大院里长大的nv孩,看着一个血人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还加上惨嚎,心情怎么可能好受。脸sè一会青,一会儿白,显然快要吐了,只是她要保持皇帝的威严,所以没有做出什么动作来。
“奴才该死!”三十二公公赶紧让士兵拿了一张帆布过来,盖在那个荷兰俘虏身上,遮挡住了鲜血淋漓的画面,只lù出一个头,朱清清清清的脸sè才稍稍好看了一点。
三十二公公赶紧解释道:“皇上息怒,奴才只是想人这个俘虏的嘴里多挖掘一些情报出来,咱们东厂本来就是特务组织嘛,打探情报是咱们份内的工作。”
朱清清清清哼哼了一声,暂时还不想说话。
这时郑书亮发话了:“打探什么情报啊?有必要打探么?咱们天朝上国的大军到来,一切牛鬼蛇神都只能顶礼膜拜,我看这些荷兰蛮夷根本就不堪一击,咱们首战就不费吹灰之力夺下对方的一艘战船……”
他得意地道:“根据咱们上次提到的情报,荷兰人一共有六艘战船,现在已经被我们夺下一艘,另外五艘估计也是这种水平,咱们还有什么必要打探情报?”
“郑大人说得有理。”东林党的文臣们一起嚷嚷了起来:“这等西洋弹丸小国,也就只有这样的实力,咱们天兵一到,他们只能缴械投降,情报不问也罢,这血淋淋的人放在这里看着,心里堵得慌,还是赶紧将他处理掉吧。”
北洋水师的提督叶楼在旁边不爽地道:“你们这群东林党的家伙,就是盲目自大,情报是非常重要的,不打听清楚敌人的实力,仗怎么打得好?”这个叶楼是军人,他很懂得情报的重要xìng,而大萌国的军队,往往与锦衣卫,东厂的关系比较好,和文官集团的关系比较差。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是帮着三十二公公说话。
这里特别说明一下,为什么军队与厂卫的关系比较好呢?
首先,大萌国(请看官们自行理解为大明朝)的锦衣卫,是从军队里挑选出来的,在军队中表现优秀,忠心耿耿的士兵,就会被选入锦衣卫系统,成为皇帝的御用特务。接下来,在锦衣卫里干得好的特务,又会被东厂选中,从锦衣卫里脱胎而出,变成东厂的档头。
而这三者的关系是,锦衣卫代替天子监察百官和军队,东厂代替皇帝监视锦衣卫……
本来……这种互相监察的体系,应该是可以使得官场清明的,可惜……锦衣卫是军队里挑出来的,他们在军队里有许多关系,所以,他们会下力监察军队么?明显不会!他们会把重心放在监察文官身上。
而东厂又是从锦衣卫里选出来的,他们会下力监察锦衣卫么?明显也不会!其结果就是……东厂和锦衣卫狼狈为jiān,一起变成了邪恶的特务组织,欺上瞒下,胡作非为。……网
在这里不得不再说一下大萌国的文官,这些文官寒窗苦读十年,当上了官,然后……咳……你说一读书十年的书呆子,他能干嘛?能背孔孟大道,能诵读先贤文章,但要做实事的话?咳咳,他们不是好料子。
这些文臣动不动就拿先贤大道理来说事儿,完全不切合实际,朝堂上的阉官和武官们要做点什么实事儿,这些文臣就上奏折骂,各种变得huā样儿骂人,而且还引经据典地骂,骂得阉党和武官们满肚子气没地方放。
厂卫特务对文官们就非常反感,逮着文官有罪就往死里整,文官们则拿手里的笔做武器,天天骂阉党,在民间造舆论说阉党祸国殃民,结果朝堂成了这些党派争权夺利的地方。官员们忙着党争,谁还来管百姓?正事没人做,烂事一大堆。
还是回正题!
叶楼一开口,东林党的家伙们又不干了,七嘴八舌地道:“你这没文化的大老粗,你就一武官,居然敢说我们东林党的人夜郎自大?”
“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你识得几个字?”
“你懂圣人大道吗?”
“你会经史子义吗?”
“你知道秀才不出mén,能知天下事吗?”
“你啥也不懂,就不要废话!”
一群文官把叶楼骂得kù子都差点掉了,他一个大老粗,哪有文官那么能说,几句话就憋得他难受,掩面而逃。
东林党人虽然对付不了阉党,但是对付叶楼这种武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搞定一个帮腔的之后,郑书亮十分得意地对着朱清清清清道:“皇上,咱们天朝上国,对付弹丸小国真不需要什么情报,这俘虏血淋淋的躺这里也有碍观瞻,还是把他扔掉吧。”
“有理!”别的东林党人齐声应和。
朱清清清清是个贪玩好耍的,处理大事一塌糊涂,被这些人这么一说,也就听进去了,挥手道:“算了,三十二,把这血人扔掉,放在这里太恶心了。”
三十二公公虽然觉得情报还是打探点的好,但是皇上一开口,他立即什么意见也没了,阉党立足的根本就是靠皇帝的宠信,他是绝不会违背皇帝的,于是伸手抓起地上的荷兰人,冷哼了一声,将他扔进了沙海里面。
沙làng翻卷,这家伙瞬间就被沙子撕碎。
一群水兵跑上甲板来,拼命擦洗,将刚才nòng出来的血迹清洗得一干二净,刚洗过的甲板有点湿,三十二公公还担心皇上走在上面不舒服,nòng来了一张bō斯进贡的大地毯,覆盖在了甲板上……
郑书亮这才jīng神一振,代替皇上下令道:“加速进军,荷兰小丑不堪一击,咱们赶紧把他们收拾了好回京去,还有许多公务等着皇上处理呢。”
…
这时候,在几里外的海面上,伊云和李华梅两人也正密切地注视着朝廷舰队的动向。
“从荷兰人的嘴里bī问出情报,舰队的行动应该会谨慎一些吧。”李华梅低声道:“我想,他们应该找一个偏僻的小岛先泊下来,然后派出一两艘战舰去马公岛荷兰人的城堡附近侦察,然后制定战术……荷兰人的船虽然大,毕竟只有六艘,如果能用yòu敌之计,将荷兰人的六艘战舰引出一两艘来先打败,这仗就会好打得多了。”
“嗯,但愿如此!”伊云点头表示同意。
突然,伊云眉头一皱,想起来了一点什么,他对着身边的陈圆圆问道:“圆圆妹子,我想问你个问题……咱们大萌国,懂得荷兰语的人……多么?”
“不多,非常稀少!”陈圆圆瞥了一眼李华梅,摊手道:“李提督懂得西洋各国语言,这简直是个异类。”
“不好!那他们抓到荷兰人怎么审问得出情报?”伊云大汗。
李华梅也汗了一把。
陈圆圆也皱起了眉头,道:“虽然语言不通,但东厂应该有办法问出些东西。关键的问题不在于语言,而在于他们想不想问……”
说到这里,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以我对大萌国官场的了解……他们多半不想问,天朝上国嘛,天下无敌嘛,对付弹丸小国何需这些弯弯道道,正面平推,一bō搞定,应该就是东林党人那群白痴的想法。”
陈圆圆的话音刚落没多久,只见朝廷的舰队开始有所行动了,被俘虏下来的荷兰运兵船上去了一些人,似乎想把这艘荷兰运兵船给驶回去,但是软帆的cào纵方法与硬帆完全不同,一群大萌国的水兵鼓捣了半天,没有搞定!最后心头火起,在荷兰运兵船上泼上了鱼油,点起一把火来。
雄雄大火一下子冲起,将那艘荷兰运兵船整个儿吞没了,黑sè的烟柱冲上半空,仿佛一道烽烟……
“尼玛!”伊云大骂道:“这不是给敌人报jǐng么?惟恐敌人不知道我们来了!”
“看来圆圆夫人说对了,朝廷的舰队真的打算一bō平推了!”李华梅面sè沉重地道:“放起烟火告诉敌人,我们来了,然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