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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恋狐君不羡仙+番外 作者:浅眠千夏(17kvip2012-04-14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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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夏眼中眸色渐深,噙了一丝冷笑,“有就行了,何必管恁多。我素来只信一点,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劫缘。”
  他心里忽然松动,有情人,滑天下之大稽,桫椤树雌雄共体,得化人形,却无心脉。可他想不通,为何会贸然对笙弥说出这番话来,明明之前的交集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或许是酒意太重了罢。
  笙弥却冷了颜面甩袖欲走,“抱歉,小仙并非仙上的有情人,仙上想是找错了人。”说罢便抬足朝凉亭外走去,因着此番伤痛未好,所以脚步略为踉跄。
  罗夏望着那一角浅黄衫子渐行渐远,又看了看脚边方才因为拉扯摔碎的酒盏,忽然心中奇异地安宁了下来,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便猩红了一双眸子,随着黄衫子消失的地方快步走去。
  他心里在叫嚣,疯也只疯了这一回,谁让你把唯医不仁的我感动了。
  或者,也不必如此牵强的理由,他就是对着这么一个朗润清华的地仙,有了qingyu。





  卷二:为你如花美眷,露打衣袂 第七十三章 恍然意乱成全谁
  更新时间:2012…3…1 12:59:57 本章字数:2414

  笙弥推开自己寝阁的门扇,脸上依旧布满阴霾,脑中尽是方才罗夏的几句酒后之言。于他而言,两个男子断袖,虽然笙弥心境平淡,却还是有些惊骇。在还是旁观者之时,他的心中方圆,天南地北已随脚步而致,温淡却守礼,有教有道,不逾雷池半步。
  捂嘴咳嗽了一声,笙弥轻轻拍了拍胸中滞涩凝堵,转身欲要阖上门扉,却迎面扑来一阵浓重酒气,熏人得紧,随后便是罗夏猩红的眸,与妖娆的颜面。
  “秋风淡漠,几许凄凉须痛饮。本仙君茕茕孑立,无人对影成双。”
  罗夏倾身入门,轻易扣住笙弥虚弱身子带进怀中,又反身扣住门扉,轰然作响。笙弥大伤初愈,自然抵不过罗夏手中力道,只得轻轻敛了眉,任由满身酒气的仙君将自己推到美人榻上,期间罗夏脚步微有踉跄,甚至带倒了一片玛瑙屏风。
  浑浊的异香夹杂着罗夏口中呼出的清洌酒香,晕眩着笙弥的鼻眼,玛瑙屏风倒塌的响声里,两人瞬间成了咫尺相对,笙弥望着罗夏愈发深沉的眸色,与身上某处起的变化,叹了口气,道,“仙君,你我相识不过短短几面之缘。”
  罗夏忽然低了头,落在他颈间,微微舔舐着,缓慢而暧昧,轻声说,“放屁,你受伤那几日不醒,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我为你上的药。”
  笙弥握紧拳头,掩饰心中隐约不安,脸上始终镇定,“那也不能成为仙君此时行事的理由。”
  罗夏低低咒骂了一声,一边抽了手解开笙弥外衫的搭扣,一边拿另一只手用力扳着笙弥的双手,口中含混不清道,“我要是知道的话,还会这般?”
  笙弥冷了眼,发现再如何使力,也推不开身上这状似柔弱且同他一般薄瘦的仙人,只得安静收摄了心神,深吸一口气,忍耐着罗夏手中的动作,道,“你心中并不喜欢我,而我也毫无爱意,罗夏仙君就不怕我会憎恨于你?”
  罗夏抬起头来,眼中隐有清明,他抿着唇,模样好看,却执拗倔强得很,“我向来行事便不问为何,就是无赖,就是借着酒意闹事。哪怕这喜欢来得朦胧又突如其来,我却也珍惜仅有的机会,待我找清楚缘故,再来让你鞭尸炮烙。泥人,你要恨,便很罢,只因,我也不知这qingyu起的因由为何。”
  随着“刺拉”一声,笙弥柔软的外衫干脆被毫无耐心的罗夏撕了开来,露出雪白中衣。
  笙弥有些不懂罗夏稀里糊涂的话,却隐隐明白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一想到罗夏会做的事,他便不由皱眉,心里无法想象。然而他从来不知男女大防,更不知这断袖一道,不禁有些傻眼,平日虽则同闲歌这顽劣妖精一起惯了,可闲歌处处护着他,哪会教他如何密戏龙阳,分桃断袖。
  他此时毫无仙法,甚至因着伤痛,而手无缚鸡之力。
  若是他那主人宁折不弯的性子,定会如同当年对待洛秦一般,即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能让人讨了好去。然而,他是闲歌身后,一贯逆来顺受惯了的笙弥。向来唯闲歌为重的他,从来不顾及自己,只知大人好便行了,也自被闲歌婉转拒绝之外,再未堕入其他感情纠葛。
  或者说,他始终不欲伤害他人,即使他此刻口中舌下含着最后一枚自救的银针,即使精细机弩一旦在他勾舌启动之下,便能瞬息之间将下了咒术的细针准确发出,射入身上罗夏灵台穴至深,让他瞬息殒命。
  他却不忍心,这是救了他的人,所以他也珍惜罗夏的命,他珍惜身边的人。
  爱恨有穷尽,悔悟临绝期,生命终求何,雪泥鸿雁去。
  笙弥轻叹了一声,再无言语。
  罗夏仔细吮吻过笙弥脖颈,抬起头来宽了自身衣裳,茜素红落在地上碎裂的浅淡鹅黄上,交织成苍老杏色。
  他起了身,赤着上身轻易抱起了笙弥放上了寝阁里的床榻,又抖着手拾起一角衫子的布片,覆上了笙弥的眼。
  在认命的最后,笙弥苦笑了一声,“非要这样么?罗夏…你我不过相识几面……”
  罗夏仰头,很快又低了下来,看着凌乱云被上,勾勒着少年仙人瘦若蝶翼的的肩膀,长发脱了头冠,散在耳际,铺于锦被之上。在他眼里,却是正经严肃的妖娆,“我认定了的事,只能经由自己的手来证实。对不住……”
  笙弥眼神彻底清寂了下来,只轻声说了句,“以后莫要让我见到你。”便将头埋在了云被深处。
  话将将说完,罗夏的吻便痴缠着粘连了上来,唇畔眉梢一丝落寞仍未褪去,蹭过笙弥的唇角,脸侧,一直流连至脖颈,微凉的唇经过之处,点点桃花盛开在笙弥白皙肌肤上,忽然在笙弥腰侧一处伤痕上重重咬了一口,齿锋尖锐,后者闷哼一声,却紧紧闭着双眼,僵直不动。
  他若睁眼,便能瞧见此时罗夏眼中不知缘故的难过。
  身上一凉,笙弥身上最后一道遮蔽也离身而去,他被覆着双眼,面前一片昏暗,只有植物香气蔓延,罗夏缓慢欺上了他的身,看着笙弥苍白的身子上大大小小、斑斑驳驳的伤痕,依稀呈现着未曾愈合的粉红,不禁抬手,一一抚过,手指划经之处,带起白皙肌肤上的细小颤栗。
  笙弥坦然放弃挣扎,垂眼收神,心中五味陈杂,一时羞愤难当,一时平静接受,他此时清醒着,却犹如被弃在荒芜林地,冷霜沾衣,一片凉寂。脑海中蓦然出现一张醉眼朦胧的容颜,时男时女,接着便是意料之中却不曾经历过的剧痛…
  该说春光无尽,或者彼此折磨。
  黑夜转瞬来临,来自深海里的夜明珠光辉未减半分,柔和飘散,外间风声呜咽,如同箫声泣诉,寝阁床上深处,如同桃花盛开,夭夭灼灼。
  有人难过,有另一人,莫名其妙地更难过。
  昏昏沉沉地意乱情迷里,笙弥想,便将这当做一个成全,他饱受这求不得之苦,便让他人求得,成全罗夏一个心意圆满。






  卷二:为你如花美眷,露打衣袂 第七十四章 透骨生香
  更新时间:2012…3…1 20:23:17 本章字数:2530

  罗夏嗅着云被上淡淡地血腥气,与身边人身上清浅的少年气息,睡得饱足而温存,偶尔不认床的翻翻身。昏暗里,一双手抚上罗夏睡梦中的脸,笙弥散乱着发,觑一眼面前的景况,沙哑着声音,缓慢道,“既然如此,还是莫要相见了。”
  悉悉索索的一番轻细声响之后,一道茜素红的身影趔趄着脚步,轻轻启开,又关上了门扉…
  天边半边银月终于倾泻完最后一丝清冷光辉,卯日星君掐点当值,赶着金乌初升,晨辉投下,水榭亭阁窗棱里也缓缓透出温暖光幕。
  罗夏捂着仍旧酒意汹涌的脑袋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转头便见到身边枕席已然凉透,他抬眼朝四周望去,屏风倒塌,碎裂的珠玉四散在屋内四处,地上散落着他昨夜撕裂的笙弥的外衫,身侧云被凌乱,上面浑浊的白印依稀可见。
  掀开云被,下面是斑斑驳驳触目惊心的一片殷红。
  罗夏脑中猛然掠过昨夜断断续续的片段,他强压着那个自见面便一直温润有礼、从容微笑的人。她不顾那人隐忍的怒意与委屈,肆意掠夺,攻城掳地,骨子里爆发出来的情意与qingyu毫无来由,也无征兆,只想彻底撕碎笙弥脸上那层薄薄的面具,然后将他完全占有。
  他低下头,脱在地上的衣衫已经不见了,该是被笙弥穿了走了,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水榭里。罗夏心里陡然空荡荡了起来,这样一场醉生梦死,来得这么糟糕凌乱,心底深处却又那般舍不得。
  鬼使神差,他当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即是笙弥稍微反抗,他便咬破他的唇,染上他和自己的血,以此封缄那人所有的话,然而那人除却最开始微有反手,之后却再未反抗,任他需索无度。
  他以为笙弥仅仅是表面温润,内里烈性,却不知他内里逆来顺受,并存着烈性,却又更加决绝。天未亮笙弥便独自离开,罗夏不是不记得恍惚间那人疲倦又沙哑的嗓音,他只是忽然不敢醒来,只能伪装睡得深沉。
  终究让他把这块触手温润的美玉彻底摔得四分五裂。
  罗夏将头磕在床棱上,檀木大床发出一声闷响。他心中懊恼,这下终于搞砸一切,可叹事情已然过去,再无转寰余地,亏得自己还是混迹四海八荒的花花公子,却也有这么迫不及待地强自折辱别人的一日…
  笙弥,最后的尾音是双唇分开的断句。他弥补的是自己一颗浪迹花丛却经年漂泊的心,却无人来弥补他任何伤痛,无论身心。
  罗夏赤着上身起床,无意间摸到床榻上遗留的几根青丝,捏到鼻间仔细嗅了嗅,有股隐约洁净的清新气息,且柔软纤细,该是笙弥留下的,发亦如人。
  昨夜一夜,外间风声未停,他饱尝欢愉,次次无度,而那人紧抿着唇,眸中一直是死寂地倔强无波,该是…
  该死!他在六界花丛穿梭,何时这般不怜香惜玉了。
  脑中不禁又想到昨夜香艳,那人柔软的眉眼,纤细白皙的四肢,浑身将将愈合不久的粉色伤疤,偶尔颤栗的闷哼。想到此处,罗夏叹了口气。
  他斜坐在床边,施术变出个小小锦囊,将那一缕青丝悉心纳入锦囊,而后收口,悬在颈间。
  又拾起地上撕裂的浅黄衫子,漫不经心捏了个诀将之还原,胡乱穿在了自己身上。
  罗夏走到窗前靠住,一手遮住眼前的刺目阳光,一手捂在胸前锦囊悬挂的位置,外间的地面有积水未干,树枝上落下的花瓣在水洼中打着漂儿,他恍然明白,寝阁外昨夜风一直没停,原来是落了一场雨。
  他想,那该是一场带了细小浅粉花瓣的雨,一如地仙的清高洁净。
  他自走到窗前起,便知道笙弥已经离开了水榭,且想起他语调沙哑的话,约莫是再也不会回来。
  又是一记闷拳砸在身侧墙壁上,罗夏低了由来骄傲的头,因他一夜鲁莽,那个忽然并轻易搅动了他心头一池春水的人,也悄然远走,最难堪的是,自己还没脸去寻他。
  罗夏终于知道了答案,却只得悔不当初。
  然而,四海八荒同一云,青丘帝君府邸,里间沉闷了许久的气氛也与鸢寂的水榭里差不了多少去。
  月澜端着一盅汤站在矢墨止的书房之外,敲了敲门,这是她自从九重天下来的多日里头一回主动来寻矢墨止。
  犹豫了片刻,月澜终于提起勇气,“君上。”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便开了来,矢墨止端正地坐在书架之前的太师椅上,不言不语,手中拿着一个小木雕把玩,木雕粗糙得很,似狼似狗,却有着常年被摩挲的温润。月澜凝了眉眼,轻步走进去,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书桌边。
  这时矢墨止却开口了,眼神依旧凝在手中的小木雕上,“澜儿,你不该来见我。”
  月澜眼中迅速泛了泪,“我……”又被矢墨止抬手打断,他冷清的神色一分未变,道,“起初她送我这只木雕的时候,说她磨坏了我三块沉香木,还搓掉了指甲,我还记得,当初见到她的手上划了许多细小伤痕。”
  月澜看着矢墨止陷入沉思,心中有怨,却又不能发,九重天上那墨衣男子的拆穿,已让她在矢墨止身边进退维谷,想到此处,青葱十指上精心护养饿长指甲又撇断一根。
  此时矢墨止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眉梢眼角里隐藏着些许疲倦。
  月澜心中又忧又急,却只能垂首不语,眼泪滑过粉腮,矢墨止视若无睹。
  “我宠你爱你,也感激于你,却不想,这一切都是你精心编造的骗局,澜儿,你走罢。我不说青丘废了妃子,也不会传言出去。”
  “妾身知错。可是君上,那妾身腹中骨肉呢?”
  “留下,或者去了,随你乐意。”矢墨止起了身,犹如面前梨花带雨的月澜是笔架子一支,旁若无睹的走了过去,片刻之间便出了门。
  “可是木渊她不爱你了,我一直爱你…”月澜哽咽着,朝门外开了口。
  半晌,半闭的门扉响起了矢墨止的声音,“当年是我错了。”
  半闭的门扉也轰然闭上,徒留月澜呆呆立在原地,伴着送来的原封不动的汤盅。






  卷二:为你如花美眷,露打衣袂 第七十五章 剪不断理还乱
  更新时间:2012…3…2 11:38:11 本章字数:2495

  下界远不如仙界处处一派云雾缭绕的淡然清雅,用闲歌的话说,便是仙界大抵一直就是一派假模作样。而此时闲歌已经花了几日,穿越了六界边境,终于来到处处娇娆处处花的妖界。
  闲歌踏在罗浮城门前的青石板上,敛神屏气,不露一丝仙人气息,又化作个男子身形,从袖中取出蛟银缎来缚住眉眼,一张容颜只稍稍露出两片花瓣一样的嘴唇,勾着顽劣笑意。
  这妖界虽则与天庭修了契约,但山精鬼怪中却也是有那么些愤青,对天庭莫名其妙怀着颇大怨愤的,而闲歌虽然不惧那些,但是此番来这里,只为寻着好友索取一样物事,便也不愈多生事。
  闲歌在面摊子前拉过一个小花妖问了半晌,才知道如今妖界女帝“大发雅兴”,现今正广纳男妃以充后宫。
  她此番来寻的,便是上回匆匆别过的好姐妹,应肆。
  听着这广纳男妃一事,闲歌忽然想不通了起来,当初为何要助应肆问鼎妖界,也想不通应肆为何便要取了这妖界女帝的位置当,更不明白后来她同莫阎殊之间的种种纠葛,既然领了凡间那莫书呆回来,便该好生照看着,此时又是起了什么兴致要纳男妃?
  而闲歌此番下界来要讨的,便是当初应肆的父君应龙往生之后留下的龙筋,那妖神的父君筋骨上的神力同鸢寂最为相似,该能在这复明一事上帮上忙。可毕竟是那顽劣妖人儿的父君骨殖,所以倒是要先想一番好说辞。
  闲歌素来不是个认得路的,废了半天功夫,方寻到了如今的女帝宫殿,一眼望去倒是仍旧如同上次来吃酒时那般雄伟得紧,处处瑰丽,廊边屋檐雕着的应龙图腾依稀凶相毕露。
  走到大殿外,闲歌方要递上个帖子,却被守门妖将挡住,小妖朝着闲歌直嚷嚷道,“哎哎哎,回去回去罢,一年到头赶趟儿来觐见咱们殿下的多了去了,要是一个个儿接见还不得忙死?殿下时间精贵得紧,你又是哪个旮旯角儿冒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
  闲歌一时又无法显出自己身份,头一次吃了个闭门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闭门羹,无奈作罢,只得转身离去,心中直叹世道不公,如今连个小妖精也敢欺她闲歌大爷。
  待寻到一个无人处时,闲歌方欲捏个诀化个蝶儿飞进去,后背却猛然叫人一拍,闲歌一头冷汗,着实惊了一大跳。
  她心下正诧异什么妖物如此厉害,连自己的仙灵都无法感应,回过头却看着一身墨衫的鸢寂立在身后不远,眸子虽然依旧黯淡无光,却正望着她的方向微微笑着。
  果真是一惊之下必有另一惊。
  闲歌呆了那么一呆,才想起狐狸君似乎有那么一门法子,叫别的神仙无法感应他之仙灵,便稍微顺了心中一口没上来的气儿,道,“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阿寂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鸢寂却趁这个时候上前一步,伸指轻轻拂去闲歌肩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片花瓣。
  衣袂蹁跹之际,闲歌正惊异他如何知道自己肩上落了花瓣,却听得耳边传来温热低哑的嗓音,“偷偷跑来妖界做什么,罗夏传音告知我时,我还特特慎重思索了一番因由。”
  闲歌心里微微一紧,这讨龙筋龙骨之事,要不要告知狐狸君呢?这时又听到鸢寂自顾自接了下去,“唔,想来想去只有那么一个原因,难不成,闲歌居然是为了我以身赴险?”
  唔……闲歌微微低头,不作言语,如同默认,心中腹诽,遇上这头狐狸总没得好事,什么都叫他全盘猜中。
  此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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