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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刀无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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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算已定,当下苏剑南命人将客人引至正堂,自己在里间换好衣服,然后带着李二狗迎了出来。还在游廊上走,就听厅堂里有人高声说道:“杜二哥,咱们登门拜谒,苏剑南居然半天不露面,太也没把我们逍遥帮放在眼里了吧!”
  苏剑南赶忙迈步进门,就见那佘奇水手缠白布正坐在太师椅上,满面都是愠恚之色。身后站着七八个劲装结束的汉子,个个手按腰刀,杀气腾腾。苏剑南抑住惊恐,上前先作个揖,含笑道:“贵客临门不曾远迎,失礼失礼。经年一别,佘兄神采依旧,实在可喜可贺!”
  佘奇水抬头看他一眼,闷声道:“苏剑南,你少说好听的。打断我双腿那笔旧帐尚未清算,又指使人劈伤了我的手,今天逍遥帮数名高手在这里,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苏剑南干笑两声,正想说几句软话岔开,忽听一人说道:“我说老三,陈皮烂谷子的事还提它干嘛?你不是说江南出了位超群出类的少年侠客吗?我今儿个就是特地来瞅瞅这位少年侠客的,人在哪儿呢?”
  这声音又尖又细,拖腔卖调,好似戏台上小旦捏着嗓子念白一般。苏剑南循声看去,只见说话之人端坐在佘奇水上首,是个年逾四旬的男人,生着一张乌鸦嘴,两只狐狸眼,穿一件粉红色薄纱团绣锦衫,花里呼哨,不男不女,正拈着条罗帕轻轻擦拭嘴角。
  苏剑南想起拜贴上的名字,“哎呦”一声,假作惊喜道:“这位想必就是逍遥帮地火堂的杜堂主。在下久闻堂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珠耀玉映,真乃神仙中人,实令小寓蓬筚生辉啊!”连声吩咐快快上茶。
  那人撇嘴一笑,道:“罢了,苏老爷这张嘴甜的腻味,我杜玉河难以消受。说什么神仙中人,这话没得恶心死人。”
  苏剑南赔笑几句,挨着门口找下位坐定。李二狗进屋瞧见佘奇水带着刀伤而来。暗想这人先打伤二妞,后被自己打伤,一来一去双方已经扯平,倒也不放在意下。他昨夜睡石砖地上身子硌得疼,又跟在苏剑南背后站了半天,早有些不耐烦。此时见众人都坐着,他也不客气,也不分宾客主次,瞅着身边一张又大又气派太师椅,便挨近身子,一屁股坐到了大堂中央神龛下颌的正首位子上。
  苏剑南正欲挑拨二狗与逍遥帮作对头,佘奇水心存忌惮,二人都默不作声。杜玉河眼见一个衣着古怪的少年这般造次,一时摸不清是何来路,未曾出言询问。如此一来,堂上几个名震武林江湖巨豪,竟被李二狗稳坐了上首主位。
  少时下人捧上香茶。杜玉河有心挑衅试探,便伸两根手指夹着盖碗,揭开一闻,淡淡的道:“嗳,这楠溪乌牛茶倒是用隔年的雨水煨的,可惜雨水煨茶浓香有余,轻浮不足,远不及雪水爽冽清雅了。”
  苏剑南挑起拇指,赞道:“杜堂主真是侠士风雅,非同俗流。这雨水确是去年清明时所汲,藏在地下已有一年。本以为当得极品,今日听杜堂主一席话,方知雪水烹茶更佳。不如二位日后再惠敝舍,待到冬天再一起品尝那雪茶之妙,岂非一大快事?”心里却想“你要真答应冬天到这里做客,至少眼下不会找我麻烦了吧?”
  杜玉河“娇笑”几声,端着茶盏,用盖碗轻轻拂开茶叶,道:“哎哟。苏老爷好会说笑话,我三弟佘奇水正要寻仇,怎么敢当你苏府的贵客?这时节昼长夜短,暑气甫生,正是受用雪茶的时候,何必要等到冬天?”说话间,杜玉河脸上青气乍现,手中那碗茶忽然冒出丝丝白气。只片刻工夫,茶水上就结了一层白花花的薄冰。
  佘奇水大声喝彩道:“好啊!好一招‘玄阴神通’!苏剑南,张开眼瞧瞧,可曾见识过这样的神功?”
  杜玉河将手帕一抛,竖着兰花指,曼声道:“老三,干嘛这样大声唬气的说话,不怕吓坏了人家?苏老爷不是想吃雪茶么?就请品尝品尝,可别扫了我的面子!”说着连茶带冰的倒了少许在盖碗里,挥手一送,那盖碗似有人把持,飘飘忽忽直飞到苏剑南身旁茶几上,一滴茶水也没有溅洒出来。
  苏剑南又惊又怕。对方这手“化水为冰”的功夫神妙如斯,他如何还敢执拗?只得端起盖碗,道声“承敬”,慢慢的喝下去。谁知茶里冰水混合,又暗藏“玄阴神通”的阴劲,越发阴寒彻骨。苏剑南是养尊处优的老爷脾胃,怎么消受得了?当下肚子里“叽里咕噜”一阵乱响,忍不住接连放了几个通天大屁。
  佘奇水嘿嘿笑道:“‘一剑震江南’声振宇内,今日听来当真名副其实。”苏剑南面红耳赤,所幸屋子里没有多少丫鬟家丁,还不至于太丢老丑。
  杜玉河轻叹口气,道:“不是我存心跟苏老爷过不去,昔日的仇怨,你和佘三弟自个儿了结,我也懒的搭理。此次苏杭一行,我原为观赏江南美色,只盼能找到一个梯己的知心人儿……”说到这里,杜玉河脸上忽现绯红,扯着手帕颔首扭捏,活象大姑娘害羞时的妩媚神态。
  苏剑南闻言复又振作,道:“原……原来杜堂主喜好风流之道。俗语说‘人情不过男女’,堂主乃风流英雄,身边正该有美人相伴行乐。在下不才,与杭州城里的世媛名妓尽皆相熟,正好可为杜堂主牵搭鹊桥。”
  杜玉河嘴角一撇,鄙夷道:“足见你是个俗人。本朝洪武爷曾说‘我若不是妇人生,天下妇人都杀尽’,世间女子俱都聒噪无聊,臭气熏天,哪有一个是好的?可知天下另有一种男美,或潇洒,或俊雅,临风怀月,对酒当歌,其中的妙味无穷,岂是女色能比的?”
  苏剑南听得骇然,想不到这逍遥派的大人物居然喜欢男人!
  话到此处,杜玉河幽幽长叹一声,阴阳怪气的接着说道:“可怜我杜玉河一身情骨,满腹柔肠,却未曾寻得一位既俊秀又贴心的如意郎君,哎,前日听佘三弟说,有位使刀的少年将他打得一败涂地。小小年纪武功如此高超,人品相貌定然也不差。我心思慕之,只愿能会一会这个妙人儿……”
  正说的动情,忽然李二狗端着茶杯走到近前。杜玉河愣了一愣,就见二狗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伸手端过那半盏冰茶,憨憨的笑道:“天热,我口渴……我那杯茶太烫嘴。你这杯不烫,你又不喝,那咱俩换着喝吧!”说完举起冰茶一饮而尽,饮罢嗒嘴咂舌,抚胸吐气,似乎十分的舒坦受用。
  杜玉河暗吃一惊,心想这茶水奇寒无比,即使喝下一小口,江湖上也少有高手能抵受得住。而眼前少年怎会若无其事?难道他的内功纯阳浑厚,竟能克制“玄阴神通”的寒气?
  殊不知李二狗自幼生长在贫寒人家,顿顿嚼糠咽麸,灾荒年里没有粮食,常拿树皮草根当饭吃。一副肠胃磨练的钢造铁铸一般,莫说区区一杯冰水,恐怕土木沙石也照样能穿肠而过。
  杜玉河脸色难看,尖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佘奇水侧头低声道:“杜二哥,他就是劈伤我手指的那个少年。”
  苏剑南赶紧接过话头:“这位英雄大名叫做李二狗,一向独立独行,与我们苏家素无来往。因听说伤了佘堂主,在下才将他请到敝舍,只愿能化解佘堂主和李英雄之间的误会。”他这话听似中肯,其实已将罪责推卸在李二狗身上。
  杜玉河直着眼睛上下打量,目光猥亵不堪,瞧得二狗一身鸡皮疙瘩。看了半晌,杜玉河面露愠色,沉声道:“我还以为是貌若潘安的美男子,怎料是个土头土脑的愣小子!收拾干净还看得过去,但岂能算妙品绝色?苏剑南,你找个乡巴佬来充数,未免太小瞧我杜玉河了!”
  苏剑南慌了神,登时语塞。杜玉河冷笑道:“好啊!既然你没有诚意,我只得为佘三弟出头,仗着两手三脚猫的功夫,讨教一番了!”
  苏剑南额头冒汗,情急生智,对二狗道:“李英雄,杜堂主说要讨教你的功夫呢!请你快快显露真功,与杜堂主切磋切磋。” (c)整理 
 
 
 
  
 第三章比武功堂主乱心智演刀法宰夫证书理
 
  二狗一愣,寻思道“我的功夫?我除了杀猪还会什么功夫?要我与这个杜堂主切……(他不懂切磋的意思),大概这几位都是买肉的主顾,想看我杀猪切肉的本事。”他来得仓促,杀猪刀留在了家中。当下扭头四顾,一眼看见墙角里有个兵器架,架子上长枪短戟各色兵器齐全。他走过去挑拣了一把一尺长的短刀,回身转来道:“这刀子不称手,比我平常使的轻。不过将就着能杀猪。那好吧,快些把猪牵来,我杀给你们看。”
  最后两句话差点没把杜玉河气晕死,当下铁青着脸站起身,缓步走到屋子中间,森然道:“杜某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来没人敢有半分不敬。不曾想今日竟被蔑为待宰的猪豕……”口里说话,慢慢抬起手来。几屡阳光透入厅中,但见杜玉河十指如钩,阴碜碜的好似僵尸枯爪,双脚踏着南方丙火方位,尖声怪叫道:“臭小子!你领死吧!”身形晃动,一团红影向李二狗疾扑而至。
  二狗猛吓了一大跳,脑子里还没明白过来,手中的短刀已然挥出。不快不慢,刀尖直挑杜玉河腰胯。杜玉河手指上蕴蓄着“玄阴神通”的阴寒内劲,脚下是“风摆杨柳”绝妙轻功,满指望一击得手。不料二狗出刀的方位力道十分古怪,既非刀法,也无内功,但势必先于对手制敌要害,那情势就象是杜玉河自己在往刀锋上撞一般。
  半途受击,杜玉河无法变招闪避。急切间深吸一口气,腰腹向内陡然缩了四五寸,身子贴着刀刃朝前滑去。他武功怪异阴狠,虽然背向对手,却霍然反手回抓,只见指若利剑,迅疾无伦的直插李二狗后脑。这一变招又狠又快,殊无半分征兆,纵然是大罗金仙也万难躲闪。
  哪知二狗不躲不闪,连头也不回,短刀从右手顺到左手,倒握刀柄翻腕上撩,刀口正对杜玉河的下裆。杜玉河手爪在前,腰腿在后,这一来还没等他抓到对方,定会先被刀子捅进裆部。此招匪夷所思,令人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无奈之下杜玉河双脚用劲急蹬,涌身斜飞出两丈,气乱心浮站不住脚,“卜通”一交朝前扑倒在地,直摔了个饿狗抢屎。
  这几招势如兔起鹘落,旁观的苏剑南,佘奇水都没看清,就连李二狗自己也是糊里糊涂。他心随刀动,刀从敌势,不论攻守都没有章法,只是顺着对方的招式随意挥洒。等看见杜玉河仆倒在地,二狗方才回过神来,暗自诧异“不是叫我杀猪吗?怎么这人凶巴巴的又抓又打?说起来奇怪。这些财主老爷,一会给好吃好喝,一会见人就打,难道都疯癫了么?”
  杜玉河从未如此狼狈,趴在石砖地上羞愤攻心,猛然大喝一声,飞身拔地而起,双手箕张,半爪半掌,又向李二狗袭来。这回他将“玄阴神通”用到了极致,衣袖饱胀如鼓,猎猎生风。未及近前,两边苏、佘二人已感一阵寒气扑面。
  李二狗见这人咬牙切齿,神态似癫若狂,心中不由微感害怕。当下伸长手臂,挺直刀锋,想把对方拒挡在身外。不知不觉,刀尖又是指向杜玉河的两腿之间。
  杜玉河尖声怪叫,忙不迭的倒纵数丈,没等站稳,返身疾进趋前,挥掌狠切李二狗咽喉。这一退一进有如电破长空,又似乱蝶穿花,快的难描难述。而李二狗仍旧挺刀直击,先急后缓,还是不偏不倚的刺向杜玉河下体。杜玉河收胯拧腰,又一次倒退开去。
  两人激斗数招,杜玉河始终无法靠近二狗身前三尺之内。到后来杜玉河身法愈加迅疾,一团红影绕着二狗滴溜溜乱转。苏剑南在一旁看的头晕眼花,几欲呕吐。
  然而李二狗不为所动,直刺横劈,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两下,几十刀过去,竟然刀刀不离杜玉河的下阴,好象铁了心要把杜玉河阉割似的。杜玉河跳纵腾挪,“风摆杨柳”使到酣处,水蛇腰都快扭断了,却仍难以摆脱短刀的羁绊。又斗片刻,屋子里刀光闪闪,杀气愈渐浓厚。杜玉河羞恼渐去,惧意萌生,只觉得这少年对自己的武功了若指掌,每一个动作招式似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就象是在和同门师兄弟拆招练功一般。
  想到这里,杜玉河猛地一激灵,一个念头在脑中轰然乍现,犹若晴天落惊雷,直震得目瞪口呆,心摇神驰,暗叫“不对,不对!世间只有一个人知道我的秘密,这少年执意猛攻我下体,莫非他……”
  原来杜玉河自幼习武,曾有一次与同门拆练刀法,被师兄失手割去了半边睾丸。从此他的内力淤塞在会阴穴,无法通达经络。天长日久,阳气渐衰,阴气渐重,反而练就了“玄阴神通”的纯阴内功。但下阴也成为他蓄气的练门,若稍受击打,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就会吐血身亡。
  自从杜玉河受伤致残后,他师兄心怀愧疚,对他加意关怀照顾。杜玉河初时还有怨恨,谁知时间一长,他性情大变,竟痴心呆意的爱恋上了师兄。成日里温柔款款,情意切切,缠得他师兄晕头转向,受也不是,拒也不是,只得潜影匿迹,远遁江湖,不知所踪,至今还是杳无音信。
  种种因由,只有杜玉河和他师兄两个人知晓。这少年素未谋面,年纪轻轻,为什么也知道他的练门所在?
  杜玉河情思恍惚,又想“他若稍加挪移,每一刀都可伤我要害,但为何双脚站在原地不动,并不上前抢攻?这不明明是手下留情吗?我与他非亲非故,此举又是何意?”
  转念一想,翻然省悟道“是了!一定是师哥已然身故。他痴情不改,不忍与我长别,便将魂魄附在这少年身上,借机来与我相会……”杜玉河越想越真,心情激荡之下不禁涕泗横流,李二狗在他眼中渐渐化作师兄潇洒的身影,口中低声念叨:“师哥,你还这般思念玉河么?那为什么当年要弃我而去?”
  他只顾发痴,浑忘了眼前的厮斗。李二狗一刀刺来,杜玉河动也不动,怔怔的呆若木鸡,嘴里深情呼唤道:“哥……”就在电光火石之际,刀尖离杜玉河的裆部已不到半寸。二狗无心伤人,大叫一声:“当心!”急切间来不及收刀,便将手腕一翻,变直刺为上撩,只见“刷”的一道白光,短刀自下而上从杜玉河腰腹前掠过。
  刀锋飙忽,已微微触到了杜玉河的下体,幸好二狗拿捏得当,手上劲力若有若无,这才没有割伤肌肤。饶是如此,杜玉河练门受震,丹田内已是气血翻涌,那声“哥”也半路走调,变成“咯儿”的一声,好象公鸡打鸣。接着杜玉河全身酥软,筋骨欲断,双腿站立不稳,前仰后合的踉跄几步,向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佘奇水见状大惊,赶忙抢上前扶住,连声问道:“杜二哥,你……你受伤了吗?伤在何处?”
  杜玉河靠在佘奇水肩上,转头对着二狗,眼神恍惚,情意绵绵的道:“好哥哥,玉河等你数年。虽然偶尔寻几个俊俏少年相陪,但事后我都把他们杀了。我心里一直可只有你,如今咱们久别重逢,再也不要分开啦。从此我只守着你……你说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大抛媚眼。
  此刻杜玉河灵台惘丧,晕头晕脑,平日深藏于心的种种绯思绮念全都脱口而出。李二狗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只觉肉麻骨酸,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又从脚窜到头,差点连隔夜饭都呕出来。佘奇水也是羞愧满面,低声道:“二哥,你在说些什么啊?”
  杜玉河神志错乱,丑态百露,仍朝二狗腻声道:“哥哥,今宵吉日良辰,不如我们早入洞房,成就好事……且听我唱一段‘牡丹亭’来助兴良辰美景奈何天啊……”
  苏剑南见杜玉河又被二狗打败,吃惊得好半天合不拢嘴。此时杜玉河连叫带唱,方才让他清醒过来。当下站起身,走到近前微一躬身,冷冷的道:“佘兄,看来杜堂主身受内伤,以至心智失常。还是请回去寻医问药,好生静养,切莫要耽误了。”
  佘奇水知道今日无法取善,恨恨的看他一眼,道:“苏剑南,旧帐未算添新仇,我不会就此作罢的,咱们走着瞧!”杜玉河忽然插言道:“走?走哪去?呜,我不走嘛,人家要陪亲亲好哥哥呢!”佘奇水脸色红得发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低头一叠声道:”走吧,走吧!“招呼两名手下左右架着杜玉河的臂膀,半扶半拖,疾步朝门外走去。一群人灰溜溜地穿过庭院,跨过门槛,身影消失在影壁后,过了半晌还能隐约听见杜玉河”良辰美景“的歌声。
  李二狗目送着众人的背影,不住的摇头。直到这时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而苏剑南两眼放光,拉着他的手谄谀如潮,一副如获至宝的神色。二狗虽少见寡闻,没什么见识,但也非天生愚笨,连逢奇事后,心下隐隐有些了然“莫非这苏老爷找我来不是杀猪,而是专门拿刀子和人厮打的?”
  苏剑南见强敌屡遭挫败,心情舒畅。当晚在花厅排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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