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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恋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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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黑衣少年仅如此说道。 
  就为了这微不足道的原因,在这见鬼的天气里练习泳技? 
  “还是老样子。”C接过圣旨,瞄了两眼:“没问题,就告诉社长,说我知道了。” 
  “嗯。”黑衣少年收信入怀,一脚跨出门外,C及时拉住他的衣袖,“慢着,你要上哪?” 
  “回社办。” 
  “明天和我们一块坐船回去吧,又不急在这几小时。”C有意拽紧他的上衣,不令他趁隙开熘。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黑衣少年说的云澹风清,毅然斩断衣袖,再度跃入黑暗。 
  “喂,阿修……”C只能捉着空空垮垮的织物,无用的隔着黑夜呼喊。 
  “他走了。”好快的速度,眨眼不辨行踪。 
  “那家伙!”C重重坐下,让羸弱的地基更加岌岌可危。 
  “喂,你想死也别拿我陪葬!” 
  “死不了人的。”他说,然后沉默。 
  我也默不作声。 
  用膝盖骨想也知道,他忆起方才差点被巨鱿生吞的丢脸事,那是他自己贪馋自作孽,但我也不想刻意提起来毁灭他的自尊心。 
  “那人为什么会加入极限运动社?”我随口问道。 
  “你也觉得他更适合待在武术社团吧?”C道。 
  “嗯。”的确,他比较像个武林高手。 
  “也许就是因为大家理所当然认为他应该待在那样的地方,他才故意选择让人跌破眼镜的社团也说不定。”C挖着椰子,“社团本来就是自由加入,是否参加、选择哪个社团,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决定的。” 
  违背众所期待的反骨吗? 
  “那他又追求到了什么极限?” 
  “就像你看见的,成为最强的快递。永远为社员服务,不过问委托物,也不必限时,只要有一口气在,委托物必定在最短时间内送达。最棒的是,不收分毫。”C赞叹道,“只可惜工时不固定,且不到府收件。” 
  “所以说穿了他不过是个跑腿?”可悲的下场。 
  “这也是修炼,至少他这么认为。”C辩解:“因为我们并不会待在正常的地方。倘若觉得受到委屈,他会有足够能力调适。不勉强自己待在不喜欢的地方,我就欣赏他这一点!因为我自觉无法做到那样的洒脱。” 
  “你不是自愿加入极限运动社的吗?”我瞧见他眼神中的着迷,那是一种崇拜。 
  “嗯……算是半友情因素吧!”C搔搔头,“不过如果不是好奇和兴趣,我也许会跳槽到登山社也不一定。” 
  跟B还真是天生一对。 
  不知不觉,天已放亮,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椰子树也不再躬身哈腰,雨还在下,只是很无力。 
  “日出时候,船会来接我们吗?”我问道。 
  “不会。”他咧嘴笑道,“我说过要在岛上待满三天吧?” 
  虽然多少妄想救命恩船会忧心主人安危,提前现身解救,但就如同我所说的,这只是妄想,证明他没撒谎,船是他家的所有物,船长也听从他的命令。 
  因此当下午四点,飓风止息后的两小时,看见银光璀灿的船身在水平线上探出头后,与被摧残无数次的椰子树一起幸存下来的我,忍不住感动得又叫又跳。 
  不幸中的大幸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闲时间搭理我,例如黑衣少年就是其中之一。 
  对于“什么是极限”这深奥的问题,范例不必列举太多,因为不见得会有归结性。况且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若是不知,东奔西波也只是白做工。 
  就在自无人岛归返后又过了三天,我的折磨终于画下句点,真苦煞我费尽心思挤出变身的空档。 
  “如何,获知的答桉是否让你心满意足?”我再度被五花大绑的扔在桌上等待审讯,偷拍狂坐在高高在上的首位,虚伪的展现亲和力。 
  “我需要一些解说。”我思索道:“我知道你们在追寻极限,在挑战常人无法办到的难事,但是,这并不是极限运动。” 
  踢馆、登山和荒岛求生或许说的过去,但偷拍和当快递可就完全是两码子事。 
  “你的意思是极限运动社是挂羊头卖狗肉?”他意外道,“那,你觉得极限运动是什么?” 
  “应该是像熘冰、滑雪、泛舟、攀岩或高空弹跳之类高危险性的运动吧!” 
  “不,我指的是极限运动的内涵,也就是宗旨。” 
  内涵? 
  我陷入深思。 
  如果问我极限的意义,一时间还真难以明说。尽最大能力来解释我仅知的一切,我只能说,就抽象观点来看,极限是最终极的限度。 
  一个东西在被破坏前,所能承受的最大力量叫极限强度。 
  在数学上,Cauchy给了以下定义:“当某个归属特定变数的值逼近于一固定值,而能随心所欲地使其变小而至终止,此终止值即称为所有其他值的极限。” 
  几何上,最常被提出的例子就是圆周与其内接多边形边数的关系,只是列式求证太过麻烦,而且我也推算不出。 
  ……啊,扯远了!说了这么多,还是与极限运动沾不上边。 
  “我不知道。”最后还是摇头。 
  “一般认知的极限运动,也就像你刚才所说,那是狭义的观点。本社支持的是广义的看法,只有完完全全履行其中心思想,才能不受局限,跳脱世人所建的象牙塔。而这个中心思想!” 
  他敞开双臂,目露慈光,真真切切的弘法道:“就是‘体力’、‘技艺’、‘勇气’、‘毅力’与‘创意’,最重要的就是创意!” 
  还押韵咧! 
  我翻翻白眼,心想干脆喊“眼耳口鼻心”、“仁义理智信”或是“冲脱泡盖送”,反倒更加顺口。 
  果然是一人之下十一人之上的疯子副头。 
  我并未随他的热情起舞,这是避免邪魔歪道更加走火入魔的保守作法。 
  “社团挑战是体力、爬珠穆朗玛峰是毅力、信使是技艺、偷拍则是创意,最后的勇气,就由我来告诉你。”他拎起我的后颈,“走吧,打铁趁热,事不宜迟。” 
  “什么事不宜迟?”我直觉史上无敌差劲的情况即将发生。 
  “遛鸟。”他跃跃欲试道。 
  “你疯了,快点回社办!”若非瞧不起呼天抢地的娘娘腔行为,我早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扯开喉咙。 
  他竟然悠闲的走出活动中心,在与教学大楼相通的长廊上闲步漫逛! 
  虽然今天是星期六,目前也尚未碰到半个人,但可不代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假日不归家门的学生不在少数,何况这儿并不偏僻,若被撞见…… 
  我紧张的缩着脖子,心里七上八下的四顾左右,像个犯下重大刑桉畏罪潜逃的犯人,风声鹤唳,神经兮兮。 
  “看到你这样子,不禁让我想起‘惊弓之鸟’这句成语。”他低笑道。 
  “一点也不好笑!”我奋力撼摇着纹风不动的铁栏杆,不知是力气太小还是质地本就坚硬,铁条依旧当个直挺挺的硬汉,不为暴力折腰。 
  我气得踢了笼门一脚,六根小铁条连同栓着的金属铁锁一齐发出机械似的怪笑,刺耳的几乎将我理智神经锯断,我忿忿地又踹了它一记,喀啦喀拉的锁头只是更猖狂嘲笑我的白费力气。 
  “我还以为你会有宝贵的斩获呢!”该负起最大责任的人却说得事不关己。 
  “只学到难笑的幽默!还有羞耻!”事实就是,除了我一丝不挂,他仍西装笔挺,慌得我只想远遁,如果可能的话。 
  “先别发那么大火,来点下午茶吧?”他指指饲料盒里的饼干,与饮水器内的高档红茶。 
  我还了副不屑的嘴脸。 
  食狗碗里的山珍海味、饮便器内的琼浆玉液这等屈人自尊之事,哪怕千金万银摔在面前,我也绝不可能赏脸。 
  米色与楬色交织的长廊旁种着两排桦树,以每棵桦树为圆心,约三公尺处筑起了低矮的白色圆墙,圆墙只有一公尺高,圆内的土也填得与墙齐高,上头种满了万紫千红的娇艳花朵。每座圆墙间相隔四到五公尺,被用来摆置铁骨木皮的古典长椅。 
  他拎着我,悠闲地在长椅上休憩,消遣似地将我拒吃的小饼干,拿来喂那群在白墙上跳跃的麻雀。 
  “感受体内那股热气,它就是勇气的催化剂,当你能运用自如的掌控它,勇气就会像用不尽的钞票,要多少有多少。但,必须有足够的理性控制它,否则盲勇的毒药只会使你毁灭。” 
  就像大不了一死的时候,什么都能豁出去? 
  “怪不得你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冷笑。 
  “那就是勇气的妙处。不再有‘做不做得到’,而是‘愿不愿去做’,而当心态转变,就能最大程度牵引出一直以来被妄自菲薄的巨大潜能。潜入女宿有没有可能?泅过海洋有没有可能?这些不全是被认为不可能办到的事吗?” 
  偷拍狂持续着他的“勇气说”:“人只有一条命,非常珍贵,所以必须小心翼翼?为了愚蠢挑战而死,而怕受人耻笑,这样乏味的生命只是充塞着腐臭,你认为呢?” 
  他望着略显僵硬的我。 
  说真的……我不知道。 
  就我仅有的无营养记忆,毫无疑问,我是个平凡无趣的家伙,但也许我曾做过轰动世界的事,只是碍于历史问题暂被封印。 
  或许,我其实是个比偷拍狂更有能力的人…… 
  别傻了! 
  尖细的恶魔声音阴恻恻地在我体内炸开,寒得我血液逆流。 
  真是个适合积阴德的笑话!别忘了你只是个街上随便抓就一大把的垃圾,一眨眼的寿命,负面贡献可悲的连宣扬邪恶教义都不配! 
  住口! 
  我痛苦的揍了身旁的铁条一拳。 
  没错,我是个只会让父母忧心的笨蛋,曾活在世上却像从没存在过,但世间的人口何止千万,人生路几条?职业有几种?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是贵族,不是每个人都能随心所欲的生活,这是不平等环境先天存在的压力。 
  “所以庸庸碌碌是上天的决意,不是你的错?”偷拍狂逗弄着跳上手背的麻雀,精准地揣测我的想法。 
  “别傻了!”瞬间,他的话语似乎与恶魔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我瞠大眼。 
  “平民又如何?贵族又如何?挑战的根本在于勇气,而非金钱。”幻听褪去后,他的声音又恢复原本的清晰:“即使失败,至少尝过懦夫不识的滋味,那才是男子汉真正的自豪!就是现在,颠覆你的价值观,别失去可以在高处俯瞰人生的美好机会。”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吗?”即使不想做,但赤身裸体的逛大街还是做了。 
  “还早。未揭幕就怯场,怎能深入勇气的核心?” 
  “你的意思是这样还不算开始?”我简直发狂。这家伙懂不懂何谓适可而止? 
  “避免运动伤害的最好方法就是暖身。”他哼着小调,“巡回会很累人的。” 
  闲逸的周末,静谧的下午。 
  尖而高的屋顶、高高的十字肋拱、美丽的神话浮凋。 
  彩色玻璃拼贴在玫瑰花窗上,将射进室内的光线渲染得五颜六色,彷佛神的威光。这里不像校舍,倒像教堂。 
  走在镜面般闪闪发光的走廊上,鞋跟与地板的碰触激荡出钟声般清脆的声音。 
  幸好偷拍狂一丝良心尚存,知道别给新手过度刺激,找了块黑布将鸟笼遮起,而现在,黑布正随着鸟笼摆动,产生忽隐忽现的光缝,遮掩我的不堪,却又不让美丽景物被错过。 
  多亏如此,百尺外,悬挂在铁架下的木牌,那优美字体才得以在明暗交错中进入我的视线。 
  音乐教室。 
  “啊──啊──啊──啊──啊。” 
  登……登! 
  “很好,再高一点!” 
  教室里正进行着发声练习,远远就能听见甜美的女孩们,正努力用腹部压出令人落荒而逃的虚假高音。 
  “啊──啊──啊──啊──啊。” 
  登……登! 
  “再高一点!”音阶逐步逼近尖锐。 
  “啊──啊──啊──啊──呀啊!” 
  偷拍狂和我一现身玄关,天籁瞬间荒腔走板,几个高音拉到最后甚至成了尖叫,但大部分的女孩则是大惑不解。 
  不太寻常的反应。 
  “打扰了。”偷拍狂彬彬有礼的行了个绅士礼,私底下则嚅动嘴唇无声对我说道:“尖叫的那些都是恐怕都是住宿生。” 
  原来如此。 
  “莱恩,你打扰到我们练习了。”散发着冰冷犀利气息的音乐老师推推黑框眼镜,似乎因练习中断而面露不悦之色。 
  “抱歉。”偷拍狂欠了欠身,直起上身的同时,利目威吓性的瞟过动摇的女孩们。 
  一个不漏。 
  恐惧的脸霎时灰白。 
  “都是天使们的声音太过动人,令我情不自禁想一睹芳容。当然,我愿以神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说得若干女孩脸儿微红。 
  “嘴上道歉不如以身体力行。”老处女咄咄逼人:“‘天使之音’选秀赛开始在即,这悠关我校古老的良誉,更是弘扬与庸俗平民高校天壤之别音乐素养的大好时机。为此,我们必须摘下胜利的冠冕,而你,却阻碍在通往荣耀之路的窄道上!” 
  “您说的极是。”偷拍狂谦和有礼道,“天使们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而我──永远忠于神的旨意虔诚的信徒,绝不会污染神圣的歌者。那么,为了不至成为千古罪人,请忘记我偶然的经过。愿神庇佑颂赞的圣歌直入云霄。” 
  诗歌般的对白听得我脑浆都快不治。 
  “不送。”老处女又推了推黑框眼镜,镜片上似乎闪着得意的流光。 
  “恐吓!”我嘟哝。方才的尖叫也只会被视作惊吓的失控吧? 
  “就算不是那样,事实也不会被揭穿。凝聚勇气的过程本身即是痛苦,期望值采用寄托的途径总是比较轻松。”他不讳言的承认。 
  “谁都不能肯定不为人知的丑恶面还好端端藏着,而当我站在她们面前时,就已经达到非常有效的错误暗示──身为副社长的我,握有偷拍底片是天经地义的吧?” 
  “总有天定会有人跳出来揭发你的恶行。”我诅咒。这般横行作恶,总有日连老天也会看不过眼的。 
  “不会的,因为她们是女性。”偷拍狂闻言并不在意,反倒说得一针见血。 
  “女性又怎么?不见得只会隐恶扬善的姑息你们!” 
  “倒是,只是比例没那么高。”他不以为意,“要贯彻极限之道,承受挞伐的勇气是必须的。” 
  我没辩驳,因为爆炸与化学恶臭硬是打散了这样的心情,而在有第三、第四者的情况下,闭嘴是明智之举。 
  “莱、恩!”浓雾中,凄厉的地狱之声回荡着。 
  我打了个冷颤。 
  原爆点在楼梯旁的理科教室,若不是令人寒毛倒竖的阴晦怨语,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再邪恶的攻击,都不够格干涉偷拍狂的自如来去,即便是毒瘴。 
  “没问题。”偷拍狂装傻着推开理科教室窗户通风。 
  有了宣泄口,溷浊白烟一古脑地倾泻到走廊上,沉在脚边悠悠晃晃,宛如用来加强舞台效果的干冰。 
  随着教室内的浓烟递减,摆设也渐渐现形。 
  吊扇、日光灯、黑板、讲桌与讲桌旁的教材柜,最后是实验桌……以及站在桌前,置身于黑色火焰中,来自地狱的魔女! 
 
 
 
  
第二集 第五章 吉祥物
 
  “你来这里做什么!”绯色玻璃碎了一地,披着白色实验衣的女孩浑然不觉手腕疼痛,瞪着恶狠狠的大眼,原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艳丽面孔此刻有若修罗,“我说过,有你就无我。” 
  她双拳紧握,气切咬着樱红下唇,掩不住眼底的满腔恨火,彷佛曾被弃若敝屣的下堂妇,重遇当年薄幸负心汉,新仇旧怨涌起,相见分外眼红。 
  “荧荧,你受伤了?”身后忙着扫除清理善后的男孩惊呼。 
  “那就当作开战前的招呼吧,这是最后一次。”偷拍狂始终风度翩翩。 
  “最后一次?你恬不知耻的说过几次最后一次?”女孩阴森冷笑,“像你这样的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荧荧,你血在滴啊!痛不痛?快,快跟我到保健室去!”男孩持续哇啦哇啦的喳呼。 
  奇了,那白衣衬出的黑脸怎会如此眼熟…… 
  “这里是学校,我们都是学生,必要的会面在所难免,走廊撞见与公开集会的次数是可以剔除的。”偷拍狂慢悠悠道。 
  “去你的剔除!谁默许你是规则制定者了?” 
  “荧荧,够了,报告还没……”男孩试图打圆场,但立刻就被往鼻头赏了一拳。 
  “别叫这个名字!” 
  啊,是C! 
  我终于认出在女孩身后不断对偷拍狂挤眉弄眼暗示的滑稽小丑,但又立刻否定。 
  除了脸皮,那骨子里根本是另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C在无人岛时表现出的韧性与男子气慨已消逸无踪,成了只会在佳人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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