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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恋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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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死前,他把所有秘密及事实全告诉了漂亮房东,包括无意间听见两老愁苦的对话、包括房子是自己亲手烧了、包括他给自己保了巨额的保险。 
  之后,漂亮房东就用那笔保险费,加上卖了洋房的钱,孤单参加一个人的入学典礼。 
  我忆起了那一张被我用来当保命符的个人照,她脸上淡淡的忧郁还曾被我嗤之以鼻。 
  “你打算将事实告诉你舅舅是吗?” 
  “父亲都已经过世了,我想现在说出来应该也不要紧了吧?”她说道。 
  “原本是打算等到毕业以后的。赛费儿学院毕业的学生一部分会继承家业,另一部分则由国家分派公职。那时也许我会去到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与舅舅他们见面,我本来认为那是最好的时机。” 
  但没想到舅舅却病了,而且可能危及生命,所以你打算现在就把事情全说开来,不希望他带着“误会”离开这世界是吗? 
  “还有你也是。” 
  我?我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只剩二十几天了,在你离开之前,也该知道房东的一些底细吧?” 
  呃,意思是反正就算现在知道了,也来不及使坏了是吗? 
  隔天,漂亮房东的表哥终于带来了好消息——虽然他被焕然一新的“老家”给吓得不轻。 
  约莫晚上六点左右,漂亮房东的舅舅会以缺乏用品为由支开老婆,再让漂亮房东的表哥载她到举办特卖会的超市里去血拼拖延。这样一来,漂亮房东将有二小时左右的时间可以探病。 
  漂亮房东的表哥离开以后,漂亮房东就开始积极的收拾行囊。看来探完病以后,她就打算直接驱车回学校了。 
  五点逾十分时,她早早乘上前往医院的计程车,将交通尖峰时刻必然的塞车时间计算在内,到达医院时正好差不多六点。 
  正好,漂亮房东这时候离开,真的是正好。 
  一丝厌恶感,涌上我的心头。就像变身时的疼痛一样,我也非常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 
  “附魂者”就在附近。 
  躲是没用的,附魂者本身就是个雷达,不管躲在哪都逃不过侦测。我索性打开屋里所有电源,坐在卧室里等着对方上门。 
  我能感觉彼此的距离始终没变,我知道他正蛰伏在某处,慢慢等待着天黑。 
  天一黑,就会立刻扑过来! 
 
 
 
  
第六集 第三章 来自附魂者的攻击
 
  现在就看对方对“天黑”的定义是什么了。半黑?全黑?还是临睡前? 
  也许他还在确认屋内还有没有其他人在,他大概不晓得漂亮房东三个小时内就会回来,或许更早。 
  机会在我们之间是互补的,而时间就是计算它的单位。他消耗多少,我就增加多少。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把对方想得太过坏心,他说不定和我一样,对猎杀同伴没什么兴趣,只是想确认我的身分与意图。 
  只是防人之心还是不可无,要是他真的攻过来,我也不能没有反制的动作。 
  就在等待中,天渐渐的黑了。也许是屋子亮着的关系,对方不敢贸然前来,依旧待在我感应到的地方。 
  这时候,我突然有了另一个想法。 
  或许是我的感应范围比对方来得大,他可能只想找个地方休息,却被我误解为有偷袭的念头,从头到尾他可能没察觉我就在屋内也说不定。 
  如果是这样的可能性,那我可就比实际上所想的要安全的多。不过我可不敢这么安逸,任何的假设与其后的防堵措施,都是为了在不管对方采取何种的攻势时,能有效的保护自己。 
  在了解对方的真面目及真正的目的前,都不能掉以轻心。 
  七点多时,对方突然有了动静。 
  奇妙的感觉逐渐加重,他开始向我靠近。 
  我不想谋面前就假设对方带有恶意,但我还是靠向壁橱,一手向后,暗暗握住藏在里头的一柄小刀。 
  就这时候,围墙外出现了脚步声,附魂者的移动停止了,甚至微微向后。 
  是漂亮房东回来了吧!我嘘了一口气,真是老天保佑! 
  “阿东!阿东!”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吓了一跳,叫唤的竟然是个男人。 
  阿东是谁?漂亮房东的表哥吗? 
  我原不想理会,但灯开着,屋里没人总说不过去,我只好丢下小刀,从衣架随便取下一套干衣服套上,然后前去会客。 
  “请问哪位?” 
  年纪看来跟漂亮房东的表哥差不多,应该是他的朋友没错。 
  “我叫政绪,是阿东的老同学,阿东在吗?”他问道,还往屋里头看了看。 
  “他们一家早就从这里搬出去了。” 
  附魂者还在附近,我决定早点把他打发走,免得不小心将他卷入不相干的战斗。 
  “咦,什么时候……咳咳!”他吃惊得一句话还未讲完,突然间却咳了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你没事吧?” 
  他满脸涨红,眼角还有些水光:“咳咳……对不起,这是……老毛病了,可以请你给我……咳……一杯水吗?” 
  “当然没问题。”看他咳得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我立刻倒了杯水给他。 
  他仰头灌了个干净,这才顺气道:“咳……对不起,吓到你了。” 
  “还好……” 
  他将茶杯还给了我,然后才道:“我跟阿东是国中同学,以前常玩在一块,不过国二那年我就搬到外地去了,今天刚好经过这里,所以就过来看看了,没想到这么不巧……对了,你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吗?” 
  “抱歉,我只是个客人,而且昨天才刚到这里。”摇摇头,我也爱莫能助。 
  “不过如果你有急事的话,可以到镇上的医院看看。他爸爸身体不适正在住院,也许你可以在那里见到阿东。” 
  “这样啊,那他的表妹呢?怎么没看见她?” 
  “她去探病了。” 
  “咦,那你怎么没陪她去?你不是她的男朋友,怎么一个人留在家里?” 
  “是“朋友”而已。”我苦笑,怎么每个人都这样认为? 
  他暧昧地笑笑,说道:“别否认啦,交男女朋友又不是杀人放火,而且这种事一向是越描越黑。” 
  “随你怎么想吧!”别传到漂亮房东耳里就行了。 
  “闹着玩的,你可别生气。既然阿东不在,那我改天再跟他联络好了。” 
  似乎觉得在朋友父亲生病时叙旧不是时候,他笑了笑,正打算要走。 
  突然间,他像想到什么,搔搔头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抱歉,因为回去的时候要坐长途车,能不能先在这里跟你借个厕所?” 
  “可以啊。”我不是这个家的主人,没有否决权吧? 
  道过谢后,他更进一步的问道:“那……请问厕所大概在哪个方向?” 
  “我带你去吧。” 
  厕所就在屋子的左后方,大体来说并不难找,但与其指路不如由我领他去,免得他路上无聊乱逛,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就失礼了。 
  “麻烦你了。” 
  他的态度还算不错,并没有因为长了我几岁就倚老卖老。看来漂亮房东的表哥还真是交了个不错的朋友。 
  不过他的人际关系经营的还真失败,朋友一搬家就跟对方断了音讯,还要人家经过此地特地回来相找。对玩在一起的死党就这么对待了,那要是一般朋友不就更加淡如水了?真可惜了他老同学还这么惦着他,真是不值! 
  慢着,老同学? 
  既然他和漂亮房东的表哥经常玩在一起,也知道漂亮房东表哥的家在这里,但却不知道厕所的方向? 
  这算什么好同学啊?也不请人家进来家里坐坐! 
  我上了走廊,他也跟着脱下了鞋子。 
  “从这里往下直走,到底右转。”我说道,好让他对距离有个底。 
  “嗯。”他还在跟难缠的鞋带奋战,看来技术并不是很好,一个简单的蝴蝶结竟然快扯成了死结。 
  “越急越解不开,这没有限时,你慢慢来就好。” 
  我将目光移开,避免增加他的心理压力,到时连不出动剪刀都不行。 
  如果我是他,绝不穿这么麻烦的鞋子出门。现在附拉链的鞋子满山遍野都是,买个一双,鞋带只要绑一次,不松脱就永久OK了。 
  不,如果我是他,一定先跟漂亮房东的表哥绝交了! 
  这也不对,如果我是他…… 
  对了,如果我是他……会称呼同学的妹妹为“他的表妹”吗? 
  一般来说,在陌生人面前为了证明和住在屋里的人有关系,通常会尽量说出认识的人的名字,来支持自己的说法,但他却问同学的表妹在不在…… 
  他怎么知道漂亮房东是“表妹”,而非“妹妹”? 
  再者,漂亮房东五岁时就搬走了,而依我看,她表哥只大她约五岁左右,那时根本还没上国中……有人会跟同学、即使是最好的同学,提起一个老早就搬走的表妹吗? 
  就算那书呆子真是个怪胎,把家里上上下下的家族秘辛全抖了出来,但是,这个自称是他死党的人,又是怎么知道漂亮房东已经回来的事? 
  瞧他问的那么自然,似乎是非常肯定,可他不是临时才过来拜访的吗? 
  “好,搞定!”他终于成功脱下了鞋子。 
  “也许你下次可以换双轻便一点的鞋,不然穿穿脱脱的也很麻烦吧?”我尽量不露出古怪的脸色。 
  “还好,已经习惯了。” 
  好人坏人光从脸上是看不出来的,我看不透他脸上的笑是真心或伪装,只有不动声色地将他往走廊深处带。 
  背对他的那一刹那,他的视线忽然凌厉起来似地,刺得我背脊生寒。 
  我猛然回头,寒意在一眨眼间无影无踪,他脸上还是挂着亲切的笑容。 
  “怎么了?” 
  “没有……刚感觉好像有只猫从墙头上跑过去的样子。”我随便找了个理由。 
  “是喔,我是没看见,不过这附近野猫不少,也许不是你看错呢!” 
  没想到他竟然顺着我的话接了下去。 
  “我还以为是我太敏感……”我假意在墙头上来回看了几遍,再很自然的转过身。 
  寒意再度爬上背脊,不过这回似乎有意识的收敛。 
  ……果然不是我的幻觉。 
  站在我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我强烈怀疑起他的身分,不禁再次回顾方才与他的对话,却发现他的应对虽然小心翼翼,却还是露了破绽。 
  漂亮房东的表哥真的叫“阿东”吗? 
  我不知道,也许连他也不知道。名字或许是胡诌的、也或许是他打听到的。 
  一开始的时候,他在门口叫着“阿东!”,我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漂亮房东的表哥。要是今天留在屋子里的是漂亮房东的表哥,我想他也会直觉认为喊着的是我的名字吧! 
  然而那时候看见是我,他立刻声称自己是漂亮房东表哥的老同学。我不能确定其中的真实性,但由于已先入为主的相信他是熟识的人,也就不疑有他。 
  但他又是怎么知道漂亮房东的身分呢?他在屋子附近观察了多久? 
  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秘密? 
  我想得冷汗涔涔,然而这时“附魂者”却有了行动。我感觉出他正用普通的速度往这里靠近,沿着围墙移往门口。 
  来到走廊底部,我指向右边,尽可能不动声色的说道:“到尽头就可以看见厕所了,你自己可以过去吧?”我很想马上把他推进弯角,但这么做反而欲盖弥彰。 
  “当然可以。”他嘴上这么说道,却随着我不自觉的视线,也跟着望向门口,瞧见了那只未戴项圈的动物。 
  “谁家的狼犬?”他惊讶的问道。 
  “天晓得。” 
  灰黑而光泽的毛发,让我不禁暗赞了声漂亮,他显然也看的很着迷。 
  “狼犬”盯着我们,忽然张嘴低鸣了一声,鸣声中带着一串模糊的音节,彷佛在说着什么话。我正想侧耳再听个明白,政绪却冷不防一拳朝我鼻梁挥来。 
  或许是习惯了阿修的速度,虽然毫无防备,但他的动作我却看得一清二楚。我一个猫腰,从他拳下穿了过去,火速回过身,摆出防御的姿态。 
  “你吓到我了,我脸上有蚊子吗?”这不太可能是个玩笑,但我还是装傻道。 
  “在他身上。”狼犬蓦然口吐人言。 
  他听了,登时目光一转,口气一变,成了个讨债公司的成员:“把你身上的东西,包括衣服全脱下来!” 
  “狼、狼犬会说话?我是在作梦吗?” 
  我继续装疯卖傻,捉紧衣领、一脸害怕。 
  “你要我的衣服做什么?要是会冷,我可以送你几件外套……” 
  “你不脱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我的衣服?还有门口那只狗,为什么它会说话?它身上装了随身听吗?”我开始东拉西扯。 
  没想到他和“附魂者”是一伙的,而我的受害者模式似乎不太管用。 
  “别装了,虽然你是人类,但并非不知道我们的事。”狼犬说道:“要是不知情,你不会把东西一直带在身上,也不会对那一拳有所防备。你口里虽然说不知道,表情却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们在说什么……我是真的听不懂啊!”我装得很无辜,但他们显然并不上当。 
  打死否认到底的技俩,似乎只有让人不耐烦的功效。他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把短刀,一见亮出凶器,我立刻拔腿就往卧室跑。 
  壁橱里有武器,我藏了刀、油、打火机、绳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要是把我剥光却发现气味没有消失,他们肯定会对我下手! 
  冲过客厅时,我匆匆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再六分钟就八点了,漂亮房东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被表哥约出去吃宵夜了吧? 
  这下可糟了,我的变身时间只剩下十几分钟,能拖延到她回来的时候吗? 
  “你逃不了的!” 
  我的跑速远远不及他,奔逃间背后结结实实受了一脚。我忍痛藉着衍生的冲力加快速度往卧室跑去,背靠着壁橱门,假装走投无路的样子。 
  “我、我认输……你们别动粗,不管什么我全部都给你!”我哀求道,害怕地看着他手中的凶器。 
  “你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 
  他一定是侵入民宅抢劫惯了,这种犯罪行为做的是脸不红气不喘。 
  狼犬露出獠牙堵在门口,我没把握冲的过去……这下不脱好像真的不行了! 
  “好,我脱……” 
  我慢慢解开领口的扣子,脚后跟也缓缓将壁橱门推开一条缝。大概是泫然欲泣的演技太过逼真,竟无人发现我暗中的举动。 
  下一届的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不颁给我,就太没天良了! 
  “你够了没?”他忽然不耐地吼道:“脱得那么慢,你以为你是AV女优吗?” 
  他握着刀柄的手冒出青筋,我低头一看,双手还在解了一半的第二颗扣子上磨蹭着。 
  “我……我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的经验嘛……我一定会脱的,你有点耐心嘛……”我小媳妇似委屈道,让他听得又是一阵七窍生烟。 
  我不理他,继续龟速宽衣。 
  要是他直接扑上来把我按倒在地,我决定用最嗲的声音撒娇道:“人家是第一次,请不要那么粗暴……”看能不能把他气得当场上西天。 
  不过扣子再多,也终有解完的一天,裤子亦然。熬了五分钟,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我变得一丝不挂。 
  “就这些了。”我将衣物丢在他面前,遮着下体不太自在道。 
  他蹲下研究,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用检查了,东西还在他身上。”狗的鼻子果真灵敏,一闻就知道气味的来源并不在衣服上。 
  他闻言抬头瞪着我,我方才的举动把他的好脾气都磨光了:“别耍花样,把东西交出来!” 
  “我……我……我身上真的什么都没了啊!”我原地绕了一圈,证明已无身外之物。 
  “应该是吞到肚子里去了。”狼犬道。 
  “不能变成人”或“附在人类身上”的守则,几乎变成了所有附魂者的刻板印象,也因此它压根没怀疑到我本身来。不过这个叫政绪的家伙却一副想将我开膛剖肚的模样。 
  “你……千万别做傻事,杀人是犯法的!”我捂着肚子,真怕他拿杀鱼那招来对付我。 
  “我不会杀你,只是把你弄昏,再让大哥把你宰了。就算会被判刑,也得找到杀你的那只野兽才行吧?”他冷笑。 
  “大哥?你们是兄弟?”我惊骇道:“你们的老爸也太饥不择食了吧……呜啊!” 
  我话还没说完,腹部便连挨了好几拳。他还真下了狠劲,痛得我连一个字也哀不出来。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那只狼犬忽然跳进了我们之间,硬把他给隔开来。 
  “阿绪,别把人给打死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他把吞进肚子里的东西给吐出来。”他意犹未尽的擦着滑到下颚的汗珠。 
  “这事让我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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