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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禁锢着跪在地上的阿什坎迪,饶是她用出再大的力量也无法挣脱!
“古老的圣器无法彻底摧毁你,但我想裁决所会给你一个交代。”
手握权杖的老人轻声说道,古朴的权杖猛然向前一指,一道金色的光芒彻底贯穿了阿什坎迪的胸膛,光芒消失,阿什坎迪缓慢的低下了那
永远高傲的头颅,望着缓缓流出鲜血的小腹,颓然倒地。
但耳边突然传来的响动和那道金色光芒却让即将昏迷的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
赫拉之殇,这是日后神圣加百列帝国对这一天的称呼。
是夜,赫拉城内三位红衣主教因围剿异端集体身亡,其中一位因使用圣器将异端俘获,在逝世后立刻被梵蒂冈教皇圣厅追封为“圣徒”,
下葬于海克尔圣山。
梵蒂冈教廷异端裁判所“圣三角”中的“尼埃罗十字”在第二天出动了超过三百名成员将气息近乎消失的阿什坎迪押回裁决所,整个异端
裁判所的标志是一个圆圈内嵌一个三角,代表着“圣三一”即三位一体的信仰宗旨,而“尼埃罗十字”的标志则是这个基础上内部多了一
个箭头十字架,意味“扩张”与“制裁”。
他们的职能相当于拜占庭宗教裁判所“裁决之剑”,但是权利更大、能力更恐怖。
阿什坎迪被以难以想象的禁制关押、封禁,却没有立即拖到异端裁判所的处决厅处决,而是被秘密拖进了圣三角另一个部门“亨萨罗之石
”内,之后会进行什么样的折磨,无人可知。
而作为杀手锏出现的萨法拉斯权杖在“尼埃罗十字”部队赶到现场时已经消失不见,这个隐秘并被最终被高端封锁的消息在梵蒂冈教廷内
部引起了轩然大波!
萨弗拉斯权杖并非教廷圣物——和圣?特蕾萨的十字架或圣?奥古斯丁的书籍不同,“圣”字所代表的意义对于这柄权杖来说并非指对着
梵蒂冈信徒,却是整个大陆的血族!
这是一柄属于血族的圣器,《旧约》中甚至都没有详细记载其来历,只有正在还原却进展缓慢的《死海古卷》中有只言片语的描述——相
传伊甸园内的亚当夏娃剩下两胎,其一为该隐,另一胎为亚伯,而最终该隐因嫉妒而杀死了亲弟弟,并被天主驱逐,成为血族最古老的元
老同时也是第一代吸血鬼,而萨弗拉斯权杖,则是这位吸血鬼始祖随身携带的物品!
它是黑暗秩序的象征,是混沌的终止者,是地下权势的最终极代表。
不过早在三百多年前,梵蒂冈教廷突然获得了这柄有着无上力量的权杖,随即开始了大规模的异端清洗运动,最终将境内血族近乎驱散一
空,面对如今突如其来的袭击行为,教廷直接让三位红衣主教守株待兔,不料最终逮捕了元凶却丢失了这件圣物,这由不得的那位永无谬
论的教皇陛下震怒!
而当圣米苏大教堂渐渐恢复平静,废墟开始由城建部的奴隶们清理干净时,整个教区领袖真空的情景带来了赫拉城管理阶层的暂时性混乱
。
以至于…当忙于维持治安的卫兵从街道上来回跑过时,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位轻轻拉起兜帽行走在街边的年轻身影。
第一卷【继承人】完。
【卷二】守夜人 第一章 留下一个承诺
第二卷,定名【守夜人】。
今日应当是两更,我尽量多写点。
论文在答辩之后还需要改,昨天被老师喷的一脸血,现在处于收尾工作,明天可能一更,我先让存稿返回安全线,毕竟存稿越多,剧情bug
和错别字越少,因为我会花更多时间来检查稿子,还望各位理解一下时间回溯到三天之前。
金色的光柱刺破了君士坦丁的苍穹,带起的巨大十字架有着难以想象的浩大能量,身为魔法师的墨菲斯明显感受到了那左臂契约图案突然
间爆发出的恐怖气息,但是当这一切结束之后,他却骤然发现——自己四周的景色完全改变。
没有了晚宴时的嘈杂气息,没有了乐队演奏的序曲,一切声音仿佛被切断,只听到了静静的喘息声。
废墟,除了废墟还是废墟,远处依稀能看到一些建筑物的轮廓,却因黑暗而看不清端倪。
墨菲斯抬起头时,视野中却是一个独臂红衣老者面对阿什坎迪瘫倒在地的情景,而随后的一秒钟内,他毫不犹豫地冲向了那个可谓和拜占
庭教廷处于对立面的梵蒂冈教廷红衣主教,在对方惊愕的表情中用最原始的拳头将对方砸晕在地!
但是已经颓然倒地的阿什坎迪却再没有站起来。
墨菲斯无法想象有什么样的能量可以让一位实力恐怖到单挑威廉亲王的黑暗生物如此脆弱不堪,但是契约的效果已经成功的让他来到了这
个距离拜占庭君士坦丁千里之遥的陌生地区,,只是一切转变的太快,墨菲斯愣怔的望着仰躺在地的阿什坎迪,完全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
契约的强制作用让墨菲斯一照面干倒了唯一站着却没有多余力气回击的红衣主教,但是旁边已经倒下的另外两位红衣老人却让墨菲斯明白
了失态的严重性。
第一时间捡起了那让阿什坎迪无法动弹的罪魁祸首萨弗拉斯权杖,墨菲斯眯眼端详着手中的这柄沉甸甸的古老圣器,却在触手的一瞬间有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仿佛脑海里多了些东西,而没有来得及端详什么,整个废墟外围却已经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墨菲斯不知
道该怎么做,伸手本能地就要把瘫痪着的阿什坎迪扛起来逃跑,却被一只皮肤已经烧的焦黑的手轻轻按住了小臂。
“自己走。”
这仿佛是阿什坎迪此刻所能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了,墨菲斯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停顿,望着眼前已经近乎不成人型的阿什坎迪,那双在黑暗中
应当血红色的眸子漆黑一片,望向自己的目光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两人恰巧在这一刻贴近的小臂让那两个契约图案隐隐闪现,却不再如刚刚那般闪烁光泽。
抬头望了望四周,墨菲斯已经能看到手持火把赶往这里的卫兵,最终他松开了手,咬咬牙,猛然跃起,用腰间的短剑将地面上的三位红衣
主教挨个补了一刀,留下了或许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的话语——
“等我。”
携带着被称为黑暗圣器的萨弗拉斯权杖,墨菲斯就这么独自一人消失在了陌生的夜幕中。
留下了一个承诺。
……
行走在赫拉城街道上的墨菲斯已经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呆了三天。
这期间,他将自己拜占庭身份明显的贵族衣饰连带着家族徽章都脱下扔进了城门处排放污水的河道,继而将原本用来装饰的银针和皮靴上
的两个纯银扣件换了一套灰棕色的麻衣,麻衣的式样简单而毫不引人注意,还有就是将自己那双由君士坦丁传承几百年的皮匠手工定制的
靴子换了一套工具。
整个算下来,他的口袋还多了几十枚银币。
最重要的是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凤凰木魔杖和萨弗拉斯权杖一起用厚布包裹背在了后背上——因为天亮之后墨菲斯很快搞清楚了自己所在
的城市正是和拜占庭处于宗教对立状态的神圣加百列帝国,对于这里的宗教高压统治他再清楚不过,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不要暴露自己
的魔法师身份。
所幸两国语言是相通的,在神圣加百列帝国方言化的口语混杂在一起,倒也没有人注意到墨菲斯的身份。
墨菲斯购买了一个行囊,里面装有绳索、开山刀、燧石火绒、匕首、炊具和一些零碎的用于野外生存的用品,彻彻底底不再是那个君士坦
丁晚宴上一脸微笑与人客套的贵族少爷。
来到了这个人不生地不熟的赫拉城,墨菲斯没有选择的重新成为了一位猎人。
而如果说有什么猎物的话,似乎他的狩猎对象有些大或说庞大无比——梵蒂冈异端裁决所。
圣仆契约让他无法就这么丢下阿什坎迪离开,这一次墨菲斯明白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可不是森林中的野兽那般简单了,不单单是因为他鬼
使神差的给了阿什坎迪那个看似愚蠢的承诺——实际上,在这几天之中,墨菲斯已经至少在睡梦中被痛苦惊醒了七八次。
至于原因?
当阿什坎迪遭受痛苦折磨的时候,墨菲斯同样会受到契约的惩罚!
墨菲斯无暇咒骂这该死的契约,身上剩下的银币按照计算足够墨菲斯吃一些日子,但是一个仅仅温饱的小猎人能从异端裁判所里救出阿什
坎迪?
停在一家武器店旁,墨菲斯望着最低标价都超过自己全部身家的长剑苦笑——就算是自己富可敌国也不能大咧咧冲进异端裁决所救人再潇
洒的一拍屁股滚蛋,何况现在这副穷光蛋样子?
异端裁决所,名头听起来还真吓人啊!
这个号称三百年内审判的异端尸体足够拖出去把布朗多湖填满的恐怖机构,论杀人迫害,拜占庭宗教裁判所估计需要和这位“老前辈”多
学习不少东西。
面包再大也得一口一口吃,路再远也要一步一步来,但墨菲斯同样没有办法保证自己能准备个几年几十年后阿什坎迪还在异端裁决所内相
安无恙,至少最近这一次次痛苦折磨已经让墨菲斯有些神经质的对整个异端裁决所仇恨大增——试想那种痛入骨髓的折磨同步作用到墨菲
斯身上时,谁能说忍就忍下了?
阿什坎迪作为长生黑暗物种,所拥有的不仅是坚韧的生命力,更重要的是恐怖的耐心和承受力,但是当那些酷刑和折磨一同作用到即将十
六岁的墨菲斯身上时,恐怕没有几个同龄人能坐得住。
墨菲斯最担心的是,若是阿什坎迪撑不到自己去救她便被异端裁决所处决,那是不是自己会直接死掉?
……
君士坦丁在一场本该规模隆重的晚宴过后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氛围。
温德索尔家族的继承人在一道足以媲美“圣降”的光华中消失,这事情说出去恐怕很难有人相信,可是超过半数君士坦丁人口都目睹了那
道夜空中竖立的巨大十字架,这之后怎么解释?
牧首圣庭在第二天便宣布这一神圣事迹是某位主教祈祷显灵的缘故,证明拜占庭的“神佑之国”名号彻底坐实,而信徒们更应将自己的信
仰奉献给纯洁博爱的上帝。
类似的话语已经让上层贵族耳朵听出了茧子,但没有一个人会在这件事上有任何多余的废话。
查士丁尼家族被墨菲斯击败的继承人萨拉?查士丁尼以及其他所有一线大家族集体缄默不语,但是温德索尔公爵率领的医护骑士团却依旧
按计划进行着准备——说是即将去前线打仗,事实上还要等过了这个冬天,动员令虽已下达,但等到所有骑士步兵完全集结完毕并出发至
少还要三四个月时间。
一场战争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温德索尔公爵宣布的消息是爱德华三世大帝表示的一个意向——即接下来帝国的主要重心和焦点事件,所
以留给贵族们的时间还多得很。
只是留给阿卡尔公爵的时间,总是不够。
自己的儿子去哪里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阿卡尔公爵根本无法和谁去探究这个问题——和阿什坎迪签订圣仆契约的事情是绝对不能透露的,否则招来的或许是灭顶
之灾,只是当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公爵府的门前多了一个让阿卡尔公爵绝对想不到的身影。
一袭黑袍,刻板的表情让一张本该动人的面庞变得异常冷漠,没有随便闯入公爵府,却就这么静静的站着,卫兵礼貌询问其后得到的答案
让人摸不到头脑,最终上报公爵府老管家后却看到阿卡尔公爵走出了府邸,亲自来迎接这位陌生的客人。
“欢迎。”
本来想客套什么的公爵最终还是只说了这两个字,而这似乎也让魔法师黛拉表情微微缓了缓,并未多余废话,跟随公爵走入府邸客厅的黛
拉直接开门见山道:“我需要知道他都做了什么。”
“我不会因为你说自己是墨菲斯的导师,便随便把一些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说的东西倾诉而出,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望着一身黑袍而没有任何标记的魔法师黛拉,温德索尔公爵声音低沉,他当然调查过墨菲斯接触过的所有人的资料,这位导师的资料干净
的仿佛从天而降,除了写到她是一位“旅行法师”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描述,甚至连“信条”机构都无法查询到她的消息。
要知道,让“信条”组织调查某个人,基本上这个人小时候尿没尿过床的资料都能查个不离十,只是眼前的女人和当初潘塞尔魔法学院院
长弗洛伊德那句“师承一脉”似乎并无太大联系,浑身上下毫无魔法波动,连法杖都没有——只是最起码的戒备就相当于最起码的尊重,
这句话在强者之间是再明显不过的道理。
【卷二】守夜人 第二章 铁拳竞技场
这一章略少,各位多担待,这几天论文还要改,租的房子开始安装电器搬运家具,十天之内差不多安置完毕,我就可以安心在那里码字了
,毕业以后全职,爆发自然不会少,但一切以质量为前提。
这几章重新再看的时候总觉得不太好,抽空还要改一些错别字,剧情不会再动,只是因为忙论文而有些地方不尽人意,我希望这本书不留
遗憾,还望各位体谅最近状态不好。
今日算起来更新也有六千,明天可能一更,后天两更,感谢各位支持黛拉望着这位明知道自己身份却依旧保持警戒的父亲,微微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伸手拿出了两个质地古朴的徽章,摆在了这位拜占庭公爵的面前。
一枚黄铜色的三角形徽章,却少了一段棱角,别针带有许些锈迹。
一枚通体如红宝石,完全的正二十面体,十二个顶点三十条棱完全对称,没有半点偏差。
温德索尔公爵在看到这两枚徽章之后面色微微变了变——他很清楚这种东西存在于什么时代,隶属于什么机构。
拜占庭前身的古西迦帝国囊括了如今神圣加百列帝国和整个拜占庭甚至更广袤的区域,最早的宗教以崇尚天神为主,而魔法元素的掌握则
被称为人类向神祇迈进的重要台阶——虽然这个台阶异常之高,却给凡人以希望,于是研究魔法的机构在大陆之上如雨后春笋般林立,其
中最富盛名的是有着“天梯”之称的古西迦帝国皇室魔法学院,那枚正二十面体的红色徽章就是“天梯”成员的证明,徽章都是正多面体
,越繁杂代表等级和身份越高,而二十面体已是极限,足以证明黛拉的身份有多恐怖。
另一枚徽记更眼熟——五届以前的“黄金罗盘”议会徽章。
作为魔法师的最高议会,每一百年都会有一次换届仪式以更换部分成员,而眼下这枚徽记已经没有什么多余需要解释的,直接证明了眼前
黛拉的身份。
“请原谅我的失礼。”
公爵在内心叹了口气,终于明白墨菲斯有着一个身份何等恐怖的导师。
只不过老管家帕法却在公爵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带来了另一个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消息——原裁判所第六巨头阿奎那,亲自登门拜访!
……
神圣加百列帝国,赫拉城。
丛林生活让墨菲斯学会了面对陌生环境时如何靠着自己不挨饿,但是没有教会他如何安然无恙的独闯龙穴并抢走龙蛋。
阿什坎迪被异端裁决所关押,墨菲斯明白现在最大的敌人有两个,一个是异端裁决所,一个就是时间——在最短的时间内搞清楚阿什坎迪
的状况,在最短的时间变强,去救她出来!
听上去天方夜谭,却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因为阿什坎迪的死,很可能意味着墨菲斯的死。
墨菲斯计算着自己身上的银币,连续吃了几天黑面包的他已经渐渐明白了自己所处城市的一些“规律”——宗教在这里的影响力不是一般
的大,但是更让墨菲斯感到奇怪的是这里的领土似乎很少受到皇帝的制约——所有的规矩皆为领主所立,没有隶属于国家统一的法律,对
于贵族的保护比拜占庭要倾向性更强一些,贵族就算是杀了个把人也可以靠赎金回去过逍遥日子,但平民却要承受各种赋税和兵役。
没错,在赫拉城,兵役是强制的。
搞清楚了这些规矩的墨菲斯更明白自己应当小心行事,这几天已经看到不少年轻人被所谓的“督察队”抓走服役去了,似乎新一轮的大规
模征兵因为阿什坎迪事件而正在展开,虽然军队能保证伙食,但墨菲斯还没有兴趣以一个温德索尔家族继承人身份去敌对国家当什么小卒
子。
其实单论挣钱,烧杀抢掠最快,却良心过不去同时也后患无穷——墨菲斯虽然没学过怎么和裁判所这样恐怖的部门去对抗,却也从唐吉坷
德那里学会过如何打赢一场战争。
耐心,这是第一,其次要有鹰的视野,即纵观局势和趋势的战略观,再往后是要有力量,包括各式各样的士兵,最后是后勤,保证自己不
会倒在最基础的经济问题上。
以往听这些的时候墨菲斯总感觉那是异常遥远的事情,却想不到即将十六岁的自己会打一场独身面对国家机器的“庞大”战争。
不管这多么可笑,他已没有退路。
他在与时间赛跑,与死神赛跑。
来到赫拉第四天的傍晚,正在探索赫拉城最后一个区域的墨菲斯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尽快获取金币的途径。
站在一片略显肮脏的街道口,硕大的木牌突兀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