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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宾客。若是有人问起来,直言孩子受了风寒便可。”
岳进说的方法虽然简单,但越是简单的遮掩却越是让人无法产生怀疑,说不定能够帮助他们度过这次危机。
凤飞和元觉将岳进几人的所有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便有些定计。两人眼神交流后便悄然离开了城主府。不多时便回到了秘密落脚之处。
“看来岳进他们也是身不由己,而花天曌怕是真的要做那些害人的事情了。”
☆、第三十八章 乞小颖!
最后凤飞和元觉两人决定暗中参加城主府举办的宴会,所有的事情在那一天一定能够得到真相。
时间很快便到了城主府宴客的时候,是日,城主府门口挤满了人马,所有的人都是喜气洋洋,放佛是有什么大喜事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不是仅仅来城主府讨一杯喜酒。
岳进早早地出现在了城主府门口,脸上挂着疏离而又温和的笑容,将一个个前来参加宴会的人迎了进去。
凤飞和元觉不着声色地潜入到了城主府,而城主府却不再是他们上次前来的格局。放佛是将前半个城主府所有的屋舍都拆除,只留下一大片的空地。空地四周栽植着稀有的花木,而花木之间则是摆满了冷拼盘的圆桌。
每一个圆桌都能够让八人落座,人与人之间极为宽松。
众人随意挑选着自己想要落座的位子坐下,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都坐满了人。
凤飞和元觉挑了一个不偏不远的位子坐下,身旁坐着的六人具是男子,或膀大腰圆,或眉清目秀,六人的相貌均是不同,但是相同的却是板着脸、紧紧地抿着双唇看向了慢慢走到了院中央高台上的岳进。
“多谢诸位的大驾光临。鄙人觉得十分荣幸。今日不过是小儿的满月酒,却没有想到能够会有这么多人来相贺。按理说,我应当将小儿抱出来与诸位客人见上一面,但是不巧的是,我那小儿在前几日受了风寒,正在深院中休息。我的夫人也因此神伤,现在也正在照顾着小儿。所以……”岳进笑容温和的说着道歉的话,脸上满是歉意。
岳进的话音刚落,院中便有人高声爽朗的回答道:“城主大人太过客气了!我等前来本就是为了沾染小公子的福气,如今即便是见不着小公子,但是有城主大人的这番招待,我等已经是心满意足啦!”
此人的话顿时得到了一片片的应和。
岳进笑着摆手,最后连声说道:“还请诸位吃喝起来吧!”
凤飞和元觉并没有立即动手吃起来,与他们同桌的六个人也同样没有吃。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虽然凤飞八人都知道对方定然来历不明,不过在此刻都没有将对方揭露出来的意思,反倒是安静地看着对方,同时小心观察着其他人的情况。
酒到酣处,院子当中便想起了阵阵的吆喝声。
岳进独自一人坐在中央的亭子当中喝着美酒,不时与其他地方的人遥遥地碰杯。在岳进的身后有两个美婢伺候着,不时地为岳进添满酒水。
忽然有人站起了身子对着岳进遥遥地敬了一杯酒后朗声说道:“城主大人。我等虽是因为小公子的满月而前来,但是也同样因为花后会出席这次的宴会,我们才堪堪地赶了过来。而且在最初,我们接到的名帖可是以花后的名义发来的啊!但是这会儿,不知道花后在何处,可否与我等见上一面?”
岳进还未曾有何反应。下方便有人不悦地说道:“花后给我们送了名帖已经是我等的荣幸了,这会儿即便是不出来又如何?花后的身份那样的尊贵,又岂能随意地与我等见面?”
“你这话可是不对了!我们虽然身份算不上如何,但是既然能够得到花后的亲自邀请,那么便也算不上太差啊!更何况已经有花后邀请在先,这再出来与我们见上一面又是如何?”
“……”
说话的这两人忽然针锋相对了起来,酒桌之间的每个人也都慢慢地开始小声斯语。
“啧啧,这花后真是神秘,我可从来不曾见过呢!”
“谁说不是呢!这见过花后的人怕是也只有城主大人他们了。我们哪里有这个福分呐!”
“听说花后容颜绝丽。是世间少有的绝色,想我朱雀国以女子当过,却也没有能够比得上花后的!”
“是啊!不过那花后也是我朱雀国之人,仍旧是我朱雀国之荣啊!”
也有人在窃窃私语:“这所谓的花后当真是毫无所谓!竟然将我们请来了却连面都不露!”
“嘘。小声点!谁知道这里头可有花后的人!当心自己的小命!”
“难道那花后会在这青天白日下害了我们的性命不成?”
“……”
岳进并没有搭理这些人的说话,只顾着自己喝酒。
院子当中一下子乱了起来。
岳进身后的一个美婢神色有些慌乱地走进岳进,趁着倒酒的空档与岳进小声地说道:“大人,这场下乱了。”
闻言岳进抬头往下面看了一眼,却是洒然笑道:“我知道。”
“大人,便任由如此么?”
岳进斜睨了一眼美婢,那美婢顿时骇然连连往后退去站在自己的位子上低垂着脑袋再不出声。
宾客之间并没有真正的闹出来,他们不过是想要逼迫花后现身而已,但是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曾见到花后的影子,不由慢慢地消停了下去。
院子当中的气氛重新归于之前的喜庆,放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就是假的。
凤飞冷眼瞧着院子当中发生的一切,暗中却也在与元觉交流着。
在酒席到最后即将结束的时候,在凤飞和元觉都认为不会发生什么的时候,院子上空忽然出现一片炫目多彩的云朵。那朵彩色云在空中不断翻滚着,阵阵香气慢慢溢满了整个院子。所有的人都不由沉浸在这些香气当中,脸上满是陶醉的神色。只有那岳进始终是喝着美酒的模样。
彩色云朵慢慢停止了翻滚,在空气中变化成了一朵莲花的模样,静静地盛放着。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就害怕自己一个大喘气便会让这多惹人怜爱的莲花在空中消散。彩色的莲花花瓣慢慢绽放,在其中的莲蓬上站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彩衣女子。
彩衣女子轻轻挪动这莲步,众人脚下的土地顿时开满了朵朵莲花。
而这时候岳进以及站起了身体,拦着彩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臣拜见花后!”岳进单膝跪地,对着彩衣女子行了大礼。
凤飞心中诧异:这彩衣女子便是那花天曌不成?
彩衣女子对着岳进轻轻挥手,示意岳进站起身体。彩衣女子一直站在莲花之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下面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
“今日是我为岳进的小儿子满月酒而办下的酒席,但是因为我自身的一些问题,所以此刻才会来晚了,还请诸位客人不要介怀。”花天曌缓缓地出声,那露在外面的眼睛从所有人的身上看过,最后似有若无地落在了凤飞所在的一桌上。
“花后实在是太过客气!”
“我等能够得到花后的邀请已属幸事了,花后再这般说真真是折杀了我等!”
“是啊是啊!”
显然花天曌的一番言辞博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同,一时间对花天曌的赞美声此起彼伏,那些人恨不得将腹中所有能够赞美的词语都使用出来,却仿佛怎么赞美都不足够的模样。
当然,这“所有人”当中自然不会包括凤飞和元觉。
凤飞和元觉暗中沟通着:“元觉,你可觉得这花天曌的声音有些熟悉?”
元觉的眉头一凝,他也同样有这样的疑惑,但是一时间并不能够想起是谁,难道他和凤飞其实早就认识那个小家族的花天曌不成?又或者是在某个时刻不经意的时候与这花天曌有过一面之缘。
忽然有一阵风吹来,轻轻地将花天曌的面纱掀起,露出了面纱下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容颜。
也正因为这一抹容颜,顿时让凤飞想起了这熟悉之感从何而来。
“元觉,你还记得当初那个乞小颖么!”凤飞的声音有些变调,但是却叫元觉感觉不出凤飞的情绪来。
援交女听到了凤飞的这一疑问,顿时想起了乞小颖的音容样貌,渐渐地与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彩衣蒙面女子重合。“果真是她!但是那乞小颖如何能够成为花天曌?又如何让岳进臣服?”
元觉的问题同样是凤飞无法相同的事情,凤飞和元觉只能静静等待下一步事态的发展。
在凤飞和元觉都不曾注意的地方,一缕缕妖娆而又极为不明显的桃色花纹在院子当中所有人的身上浮现,但是因为身上衣物的遮挡,并没有人瞧出这些问题来。
凤飞忽然觉得身体极为不适,心中顿时一惊,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连忙问道元觉是否同样有这样的感觉。
元觉心中渐渐地生起了不安,却找不到不安的源头。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当中的情形忽然大变,所有人都暴躁地扯去了身上的衣物,也不管身旁之人是男是女便在那桌子上、椅子上、地面上行起了**之事。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是男女呻吟的声音。
凤飞和元觉因为一直警觉的缘故,此时并没有如那些人一般,但是身体却依旧难受地不断告诉他们,他们的情况并不算好。
花天曌笑吟吟地转向了凤飞和元觉,面纱之下传来冰冷的声音:“你们还这是警觉啊!”
这时候花天曌已经将面纱除了下来。
☆、第三十九章 段红杰
凤飞往身旁看去,没有想到与他们同桌的六人此刻也是面色正常地坐在原位上,但是凤飞能够看见他们的身躯微微的颤抖,便知道他们此刻遭遇的与她和元觉遭遇是相同的。
“不过你们即便是再警觉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着了道?”花天曌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屑,双眼更是看也不看凤飞和元觉两人,倒像是没有认出他们一样,反而看着另外六人紧得很。
花天曌冷眼瞧着那六人,余光忽然落在了凤飞和元觉的身上,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来:“你们两人又是谁?竟然也没有喝酒吃菜?难道说也是和那六人一般是要前来谋害我不成?”
凤飞张口就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出声,不由默默地看着花天曌。
花天曌恍然大悟般笑了一声:“我倒是忘了,你们这会儿是说不出话来的。”
说罢,花天曌便不再看凤飞这一桌仅剩的八人,转而看向了岳进:“你那孩子怎么不在这里?”
“他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在后院歇着。”
“哦?那可真是不巧。不若你将那孩子带来,我好生与他看上一番,定然能够让他恢复健康的。”
“多谢主人美意,但是臣的夫人已经在细心照料着孩子,不牢主人费心了。”
“不费心。”花天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但是下一刻却变得极为阴沉:“你还是去把你的孩子带来,岳进!”
岳进面色大变,直觉花天曌要求将孩子带来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会儿岳进只觉得庆幸无比,幸亏早就让柔儿带着子书和威儿离去了。“请恕臣无法遵从。”
岳进重重地拜倒在地。将浑身所有的空门都暴露在花天曌的眼下。他无法让自己的孩子也陷入到这些困局当中,但是自幼的教育却让他无法离开花天曌的身边,忤逆花天曌的话只一次便已经足够了,那么接下来就用他的命赎罪好了。
“哼!”花天曌重重地哼了一声,岳进顿时受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身体委顿在地,脸上却仍旧毫无表情:“臣该死!”
花天曌却是不再搭理岳进,转而看向了凤飞一旁的六人。
元觉在发现花天曌并没有认出他们身份后,在花天曌的注意力都在岳进身上的时候。拉着凤飞慢慢地软倒在地,似乎是中了先前的陷进却发作了太晚的缘故。因此在花天曌的注意力再次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凤飞和元觉。
“呵呵,你们还真能死撑呢,那两个人可都已经倒下了。”花天曌毫不在意地说着,在一旁的座位上慢慢坐下,带着戏谑的神情看着那依旧坚持在原地的六人。“哦,我倒是忘记了,你们此刻还无法说话呢。”
说着。花天曌右手轻轻一挥,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月形气芒打在了那六人当中一人的身上。只见那人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不一会儿便冒出了几种颜色的气体。没有过去太久,那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面色都涨的通红,只不过身体却慢慢又恢复了僵硬。
那人见自己忽然能够出声。不顾仍旧有些咳嗽的嗓子,开口说道:“花天曌,你不要太过得意!这次是我们几人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但是不代表便是你赢了!”
“哦?到这时候还嘴硬呐!”花天曌笑嘻嘻地撑着自己的下巴,忽然右手一挥,嘴中却说道:“没关系,像你们这种硬骨头,我可是最爱了呢。”
话音未落,男子便惊骇地发现离他最近的一个同伴忽然浑身抽搐。''不一会儿竟然化作了一滩黄水。剩下的五人满眼惊骇。没有想到这花天曌竟然是这么一个心狠手毒之人,一息之间便夺去了一人的性命。
“你!”男子横眉倒竖,双眼怒瞪。
“我怎么了?”花天曌仍旧是笑嘻嘻的模样,放佛刚刚夺取一人性命的人并不是她。“我有些好奇。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来妨碍我做事?若不是这次我事先有所防备,说不定这次的事情又要被你们破坏了!”
“哼,你想要知道我便会告诉你么?别做梦了!我告诉你,花天曌,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们是谁,要叫你永远活在这种未知的恐惧当中!”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害怕的人么?”花天曌浅笑言语之中又夺去了一人的性命,“我巴不得你们多多来找我才好呢!”
顷刻之间,站着的六人只剩下了能够说话的那名男子。
男子恨得睚眦俱裂,但是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阻拦花天曌的行为,甚至于喊上一句的力量都已经消失。
花天曌将其余五人的性命杀害之后却没有着急拿走那男子的性命,反倒是极为感兴趣地看着男子的表情,放佛男子的脸上忽然开了一朵花来。
就在男子的愤怒即将要化为尴尬和不自在的时候,花天曌忽然飘飞了起来。
衣袂舞动,彩色云朵做成的莲花瞬间来到了花天曌的脚下,变成了一朵巨大的莲台,仍有花天曌在上面翩然起舞。
凤飞和元觉假装晕倒在地,在暗中却在慢慢解着身上所中的毒。而这时候却忽然发现花天曌的异动来,心中顿时一惊,却发现花天曌只是在空中跳舞。心头疑惑的同时却恍惚听到了阵阵仙乐,神识在一时间有些模糊。好在凤飞和元觉具是修为高深之人,神识的强大也远非他人能及,所以仅是迷糊了一小会儿便清醒了过来。
凤飞微微张开了双眼,小心地观察着花天曌究竟想要做什么,却惊骇地发现这院中许多桌前倒着的人都慢慢漂浮到了半空中。
慢慢的,这个院子当中便只剩下凤飞这桌上的三人还在原地。
许是这一切都是花天曌故意的,所以花天曌对凤飞和元觉仍旧在原地躺着没有丝毫的诧异。
当所有的人都漂浮在半空中的时候,凤飞忽然发现那些人的身上都飘出了一缕缕粉红色的丝线,将周围其他的人串联了起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些粉红色的丝线已经变成了鲜艳的血红色,放佛是沁染过鲜血的模样。
随着虽有人身上的红色丝线越来越粗大,控制漂浮着的那些人的身体却慢慢干瘪了下去。但是诡异的是,那么的脸上全部都是那种舒适的表情,放佛在睡梦中享受着他们人生最渴望的美好事情。
花天曌的脸上也开始有些发白,豆大的汗水滴滴滚落,落在了莲台的上面泛起了阵阵的水花。
忽然,花天曌的左手对着那男子猛然张开,那人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飞向了花天曌。
“啧啧,正好缺了一个血引,你便送上了门来。虽然你比不上那新生的婴孩,但是总好过没有,聊甚于无!”
“妖妇,你不得好死!”
“我有没有得好死你怕是无法知道了,不过眼下却是你要先不得好死了!”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哎哟,我可真是害怕呀!但是我有没有告诉你,这做了血引的人呐,可是连那三魂七魄都会化作血引的一部分,也就是说,这个世间即将再无你这个人啦!”
男人的身体终于忍不住开始抖动了起来,仅管他心中一直在和自己说不要害怕,却仍旧抵挡不住心中的害怕,在现在也只有大声喝喊才能够勉强让自己不那么胆怯:“人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于鸿毛。我段红杰就此殒命定然是重于泰山!妖妇,你再多的恐吓都无法让我心生惧意!”
“哦?既然如此,那便如了你的意思!”
说罢,花天曌的双眼倒竖,脸色狠戾,那段红杰在花天曌的手中忽然便化作了漫天的血雨,却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