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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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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婴知道一味游走,迟早是要伤在斧下的,只有找空隙发起了反攻。他使用的仍是弧月斩,本意是为了节省真气,保持久斗的体力。十七八个弧月斩先后发出,却只有一两个收回手中,名成战斧的覆盖范围实在太大,几乎所有的弧月斩都碰上了他的兵刃。弧月斩不断击上战斧,名成的速度慢了下来,九婴不敢怠慢,弧月斩仍是不断发出。
  战斧重于一般的刀剑,本就不好控制,在九婴密集的弧月斩攻击下,名成终于被击中。
  弧月罡气打在护体罡气上,不能击伤他,只能将他打疼。第一次被击中,名成并不在意,这样的攻击对他几乎没有伤害。但是,弧月罡气接二连三地击中他,不禁使他恼怒。恼怒的情绪使名成的战斧风声更甚,也出现更多破绽,九婴的攻击频繁得手。
  名成突然慢了下来,几个挥斧的动作也完全没有威胁,空门大露,弧月斩纷纷打在他的白金战甲上。九婴正在纳闷,却见名成手中不停,头顶已升起一个战斧斗士——他居然能在格斗中直接蓄气,凝出罡气元神!梵帝贴身侍卫的统领,果然有其武技造指的独到之处!
  此时名成的位置正在场地中央,偌大一个后院顿感狭小了。天宗、公王怒二人站在院边廊下观战,衣甲被战斧斗士的罡气带得猎猎作响。
  九婴根本没想脱出神武一怒的杀戳范围,祭起罡盾,向战斧斗士推去。一段时间以来苦练弧月斩,使他的出手快了许多,一盾未灭一盾又生,前前后后迭起十余重盾浪。战斧斗士一发动,便扑入了盾浪之中,发出灼烧之声。
  罡盾被摧枯拉朽般破开,声声相连,如撕巨帛。九婴只留了一小半真气护住甲胄,其余的真气全部凝盾发出,此时他也看不清战斧斗士,眼前全是自己发出的罡盾。
  名成的修为比一般的北冥千魔使要高上一大截,九婴看到战斧斗士从他的盾浪中现了出来,来势减了好多,以剩余的真气完全可以挡住。
  就在此时,名成的罡气元神突然加速,几乎如同未受阻隔一般。“好家伙!竟还藏了一手!”九婴没料到对手刚才也未尽全力,到现在居然还能加催真气。
  天宗和公王怒早看出九婴只守不攻,必要吃亏,看到目前局面,受伤呕血是在所难免的了。
  九婴只得搏上一搏,罡气急转,使出血龙涅磐的前半招。一个血红的龙头刚从九婴头顶浮现,名成的战斧斗士已怒吼劈到。
  龙头几乎只能算是一个血红的罡气怪物,尚不及成形,名成的进攻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九婴吃了过于托大的亏,幸好真气储备还够,硬生生趋动血龙头向战斧斗士撞去。
  红光四溢,龙头被战斧劈为无形,九婴大吼一声,罡气布满白金战甲,右胸被名成的罡气元神黄金战斧直接砍中。
  所有的人,包括名成,都完全没预料到结果会是这样。自始至终,九婴除了骚扰性的攻击,一直未下重手,却因为对名成实力的一点误判,被神武一怒直接击中。
  白金战甲承受不住重击,迸碎开来,碎片四射,嵌入后院的围墙廊柱。后院里的草木、廊柱被炽热甲片灼得发出木焦味。
  九婴身影原地不动,上身的衣衫只剩下焦黑的残片。其余三人都呆住了,他可是梵帝要召见的人,最好不要出什么事。
  “咳咳~~幸好有大神使所赠的白金护甲!”九婴闷咳几声,说出话来,三人都吁出一口长气。九婴似无大碍,拱手道:“名成神使的功力远远超乎我的预料。”名成笑道:“若不是最后留了一分力,被你凝气成形,战甲被炸飞的还不知是谁呢?”
  天宗摇摇头,叹道:“出乎意料的不是名成的功力,而是九婴的防御力!居然能硬挡神武一怒!”公王怒笑道:“九婴是专顶神武一怒的,在他没进入神武境时就接下过我的。”
  名成愕然。
  九婴刚才静立不动,只是为了匀息静气,调息已毕,随三人回到宴厅,天宗吩咐手下另取了一套外衫给九婴穿上。
  名成是典型的武人,与九婴交过手后,立时生出惺惺相惜之感,几杯过后,便开始称兄道弟了。
  北冥女子的歌舞,蛮腰轻扭,唱腔甜美,别有一番北冥女子异域野性之美。九婴却始终惦记进见之事,无心观赏,问道:“大神使,我到底要何时才能见到梵帝?”
  天宗道:“这几日,前方军情变得太快,梵帝确实腾不出空来。我会时时关注此事,一有时间便安排会面。”名成也道:“这几天是另一个神使值班,过得三五天,我一见梵帝,便将你这事提出。”对名成的好意,九婴只能心领,三五天他可等不住。
  公王怒与名成见天色已晚,都起身告辞,九婴便也随之告退。
  天宗留住九婴,指指厅上两名北冥舞女,道:“这两名女子,送于九婴罢!也好闲时解乏。”
   
 
 
 
  
第三十二章 进见梵帝
 
  那二名歌女正值豆蔻,身材玲珑有致,是众女中姿色最好的。九婴张口刚要推辞,却看见二女面现期待之色,眼波中隐隐有凄楚之光,心念一转,拱手谢道:“多谢大神使美意,恭敬不如从命!”
  天宗见九婴照单全收,心下大悦,道:“少年英雄,好气度!她们可都还是女孩,九婴你就好好消受吧!”他结纳之意极为明显,公王怒虽心中妒忌,也不得不附和一番。两名女子见九婴收下自己,都走上前来,向九婴伸出双手,九婴不知她们是为何意,以目光向天宗相询。
  天宗笑道:“伸出手去,她们这是认你为主人了。”
  九婴错愕着伸出手去,两名美女各捧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磨娑数下,抬头道:“影风、读月从此侍奉主人,绝无二心。”二女的脸蛋柔滑,九婴立时气血一涌,硬忍住没抽回手来,怕坏了她们的礼节。
  ※       ※       ※
  梅真儿等到半夜,好不容易等回九婴,却见他身后跟着两个美貌女子,勃然大怒,背过身去,面向内壁,不理九婴。
  九婴见她生气,笑道:“影风,读月,过来见过你们真正的主人。”
  梅真儿一听,忍不住转过身来,问道:“上次带回个冯仪儿,这次带回来两个,我倒要看看九哥这次是什么理由。”
  九婴道:“这是天宗府邸内的两个北冥女子,他送了与我。我想,你总有一天要回清凉境的,一来路上有个伴,二来我想托你到清凉境后,找机会将她们送回北冥。”
  他此话一出,三个女子一齐出声,梅真儿叫道:“我不回清凉境!”影风读月二人则是相对饮泣。九婴吓了一跳,细想自己刚才这句话并没有什么不对,梅真儿不想回清凉境他是知道的,可没想到送这两个女子回北冥也想错了。
  于是他问道:“你二人难道不想回北冥?”
  影风较读月为大,含泪答道:“回主人的话,我们自小便在大神使邸长大。从刚懂事开始,别人便告诉我们:”你们是北冥人。‘而十几年来,我们却从未看到过一粒大漠的沙子。七八岁时,我们随商船到清凉境学习歌舞,三个月前才回到大神使邸。主人说要送我们回北冥,我们心中不愿,可又不敢违拗,望主人恕罪!“她天生有一股娇媚,说起身世来清泪涟涟,如梨花带雨,更显凄楚。梅真儿听影风叙了身世,真是”我见犹怜,何况九哥“,早忘了和九婴置气,安慰道:”九哥原是一片好心,要去哪儿原是由你们决定的,不必如此伤心!“
  九婴叹道:“真儿你看,影风读月二人看起来与梵原人有什么区别吗?他们只是受了战乱之害,却要一生为奴。影风,从今日起,你们便是自由之身,要留在梵原还是清凉境,我都会替你们安排。”
  二女自小背景离乡,举目无亲,自由只是一个奢望,想不到九婴一句话,便脱去了她们戴了十余年的桎梏。
  二人感激万分,双双跪下,九婴忙向前相扶,她们却持意不起,含泪禀道:“我二人蒙主人再世之恩,愿一世相随,浣衣奉茶,侍于左右。”
  九婴忙道:“不是我不愿收留,只是我行踪不定,现在又还是金刚密迹的弟子,带着你二人,多有不便。”
  梅真儿笑道:“这有何难?你在小佛城的朋友最多,大家凑些币石,将两位妹妹安顿下来,又不是什么为难之事。”
  二女闻言,频频点头,道:“我二人在清凉境不只学了歌舞,针织女红也会些,平日里断不会给主人添麻烦。”
  梅真儿想了想,对九婴道:“就让她二人在小佛城开个织锦纺如何?”
  九婴大笑道:“这倒有意思,从来织绣等物都是从清凉境直接贩来,现在可谓是梵原第一家啊。梵原目前需求不多,好在我们也不图赢利,再有玄武剑阁的朋友保护,我也好放心了!多谢真儿!我是想不出这样的主意的。”
  众人皆大欢喜,影风读月十余年来寄人篱下,今晚才得出牢笼。一是叫惯了,二是感九婴之恩,始终对九婴、梅真儿二人以主人相称。梅真儿在清凉殿中本就是万人之上,也不觉得有什么,九婴却老大不适应这种叫法。
  当晚,九婴向虎贲卫多要了间营房,让影风二人暂时住下。虎贲卫知他是大神使的座上宾,很快便腾出一间空房。他又用传音珠通知尹喜,让玄武剑阁派两个御剑境剑师到梵城接人。
  ※       ※       ※
  梵城是军城,梅真儿早呆得不耐烦,幸好有二女作伴,几个女儿家说说笑笑,打发了许多寂寞时光。如此又过了两天,九婴实在呆不住了,数次求见天宗,天宗都说梵帝仍未有时间接见。
  这日,九婴又自天宗府上颓然而归,梅真儿问道:“还是不行?你就那么想见梵帝吗?”
  九婴道:“我们在雪域王帐所听到的事,只能和梵帝一人说。我看玉西真对这场战争也有些厌倦了,早一日让梵帝得知,便早一日让他心里有个准备。也许,只要这二人几句话化解恩怨,冥梵两境从此便相安无事了。”
  梅真儿咬咬嘴唇,下决心道:“我倒是有办法,只是为难。”
  九婴急道:“有什么方法就说出来啊,有为难之处,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会全力施为!”
  梅真儿苦笑道:“也不要你赴汤蹈火,只要你牵肠挂肚就好了!”
  九婴隐隐约约猜出她的想法是什么了,顿时默不作声。
  梅真儿道:“我本不想让父王知道我在梵原,要不然必定很快便派人来接我。若是你一定要见梵帝,便将我在此的消息通报上去。”
  见她点破,九婴还是无话,他不想靠“出卖”梅真儿来获得进见的机会。“我是不是对真儿不舍了?或只是不愿借她之力来完成心愿?”
  梅真儿见九婴为难,心头涌起暖意,心道:“他毕竟是不舍得我,就算有缘无份,我也认了。”于是开口道:“见了梵帝之后,我便说要去金刚密迹。密迹岛的几位师长和我父王都很熟,由他们带我回清凉境,料想梵帝不会不放心。反正,你回密迹后。也不好相见了,于我并无区别。”心中想九婴回岛后有叶儿相伴,自己怎么可能呆得下去。
  九婴权衡再三,决定按真儿的想法行事。
  天宗接到清凉境公主在梵城的消息,大为震惊。
  由海皇灵珠之争,可以看出清凉境在另两个修真界是何等重要,对清凉境公主自然不能怠慢。更何况,这公主与九婴在一起,这样的关系必然非同寻常,若能稍加利用,对梵原战局的影响会远远超过海皇灵珠。当日,他便将九婴四人接到邸中,确认了梅真儿的公主身份,立马报入宫中。
  九婴虽在王帐城就知道了梅真儿的身份,但一直将她当朋友对待,此次在梵城才真正感觉到这位清凉境公主的影响力。
  梵帝接到通报,将所有军情事务先搁在一边,当晚便接见了九婴和梅真儿。
  梵宫是土石所造,较一般梵原建筑精致些,与王帐城的风格有些相似,只是王帐城并无屋顶,而梵宫有。宫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没有雪域王帐的幽静清冷。
  梵帝句极的修为在鼎盛之时,面貌宛如中年,但头发却根根雪白,气度雍容,身上腾起的氤氲真气超过任何一个九婴见过的同级修真者。
  因为梅真儿的公主身份,梵帝句极挥手让左右退下,先询问了梅真儿到梵城的来龙去脉。在听梅真儿叙述时,他不时地看看九婴。虽然梅真儿尽量将这段经历说得平淡,梵帝句极还是感觉到了这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接着便是九婴报告了北冥军情和所见所闻。句极前几日召他的本意,是惊异于一个年轻的密迹弟子竟能探清海皇灵珠的下落,只是勉励之意。但九婴对北冥情况的深入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军探的事说完,九婴道:“要在与北冥的对抗中站住脚,梵军至关重要。而据我所见所闻,现在的梵军军纪实在堪忧!”
  句极并不很重视,道:“水清则无鱼,这种情况我早已知道。他们在小节上有些不当,保卫梵原的关键时候绝不会畏畏缩缩。九婴你所看到的,或许也只是个别。”
  九婴也无心在军纪的话题上与句极争辨,道:“还有一事要禀明梵帝,我和真儿在王帐城见到了玉西真。”
  句极霍地站起身来,脸上变色,道:“细细说来!”
  九婴将前事说了一遍,道:“此事关系千年前的恩怨,我怕常人不能理解,因此一直未与外人提及。此次着急求见,也正是为了这事。”
  句极一边听九婴叙说,缓步走到窗边,背手而立,叹道:“一千年了,我都快忘了这些事了。如今听你说起,仿如隔世!”他平时在众人面前都是以威严的声音说话,此时触动心事,声音便显得无比苍老与疲惫。
  他摘下窗前池中一个莲蓬,道:“她是白莲合体,最喜欢的便是莲花。”思绪飞回他当梵帝前的那段日子,黯然神伤,转头道:“罢了,这些事提来何益?如今冥梵百年战乱不断,她已不再是千年前的她了。”
  梅真儿道:“我看西真姐姐是因为当年的事,心中还有怨恨。流血千里也并不是她心中所愿,其中或许还有一些转机。”
  句极疲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若能以和谈方式解决冥梵争端,对他来说,是梦寐以求之事。九婴知道的事太多,这点他心里也些不爽,但是若能以九婴在冥梵首领之间搭起一个对话通道,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他综观九婴的能力和性格,权衡眼前态势,终于下定决心,要开诚布公地笼络这个年轻人。
  梅真儿趁势说道:“九哥急于见您,也是因为看出这段千年恩怨还有化解的机会。”
  句极叹道:“这是我年轻时的糊涂事,你父王必也知道。我那时一而再,再而三地耐不住寂寞,与一个女子相会。现在想起,完全是年轻时血气方刚,我心中其实并不爱她。到第三次上,西真发怒了,我知道她不会再原谅我,便下了决心,与那女子断绝往来。”
  九婴和梅真儿已在玉西真那儿听过这个故事,此时从句极口里而出,又有些不同。能将偷情这样的私事说出来,可见句极对二人已是毫无防范——九婴毕竟是千年以来唯一与玉西真交谈过的梵原人。
  “过了一些日子,我想她的气该消了,便去找她,发现她竟在修魔。我当时大惊之余,也无比绝望,遂将西真软禁。我刚刚继位,国中无后,立时有些闲言碎语传进我耳中。不久后,我索性将先前那女子纳入宫中。”
  “我那时是真的绝望,心底也有一些自私。才刚登上梵帝之位,在梵原还有许多未了之事,此时西真修魔的消息若传出,我根基未稳,满腔报付便要付之东流。想不到一念之差,我这一生都在为这个错误煎熬。”
  “那时,梵原还未与清凉境接触,其实清凉境的修真法,和梵原当时所谓的修魔法并无区别。但那毕竟是两种修真途径!我没有想到,西真能从修魔法中脱出,那需要多大的毅力啊?当时,她杀了那女子。我一时盛怒,将她逐到巨岭以北。当年为了情爱之事铸下大错,我在这方面心力交瘁,一直未再娶。没想到,她在北冥很快建起国来。在初闻她收服当地土着和游方修真者时,我本还有力制止的,但是我对她深怀愧疚,也就随她去了。后来,冥梵一直相安无事,直至二百年前,北冥发动了第一场战争。”
  句极能坦言相告,足见他期待和平的诚意,九婴对他的看法略略改善了一些,问道:“此战因您与玉西真的恩怨而起,是否能在二人之间化解呢?”
  句极笑道:“以我的位置,本可以不说这么多。正是因为刚才听你所述,玉西真似乎也想罢战,看到一点化解恩怨的契机。”九婴会意地点点头。
  句极眉头微皱,道:“但是现在,北冥诸将都是尾大不掉,突然宣布停战,也许停的只是我和玉西真二人的战争…非常感谢你带回来的消息,此事我会时刻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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