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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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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喜再次大叫道:“叶儿,不能这样叫,你叫我妈是姐姐,那我是什么啊?”
  方笛却不生气,一把拉住叶儿,开心道:“叶儿可真会说话,我比你大了三百岁啊,真是好久没人这么叫过了,开心死我了。你问我怎么看出你的境界?你腰里系的是玄冰短剑,不到罡气境怎能使用啊?”
  被叶儿一闹,九婴立时觉得方笛亲切起来,一行人说说笑笑,来到赴那城郊的驯龙场。
  驯龙场在城郊的一片数百亩的大林里,至少有千余梵军长期驻守此处。林中角龙都不惧人,自顾自采食草木。叶儿第一次见到角龙,有些害怕,紧紧拉住九婴的衣角。
  四人来到大林中央的一块空地前,空地里以铁栅围着一只角龙。
  方笛道:“这是驯龙场尚未驯熟的一只角龙。小心点!它没见过你们。”
  四人钻入铁栅,那角龙原先蜷伏在地,此时惊觉,立起身来,庞大身躯高达两丈,双翼微颤。
  方笛嘱咐九婴道:“若是角龙发起蛮性,你用罡盾保护好他们两人。”随即走上前去,轻抚角龙巨腿。
  那角龙初时惊疑不定,看着方笛,神色渐渐转安,突然转向九婴这边,将头伸了过来。方笛也从未见过角龙有这种反应,心中暗奇。
  那角龙随即双翼大震,迈腿向九婴三人奔来。事发仓猝,饶是以方笛的神武境修为,也来不及阻住这巨兽的瞬间发力,况且她驯龙已久,从未见过角龙如此兴奋。
  九婴急祭起罡盾,挡在三人身前。那龙的身躯几近四丈,数万斤的身体以这种速度压来,九婴心里也没有把握挡住,更何况,他又不想伤害这种动物。
  那龙直冲到九婴身前,却似无意伤害众人,庞大身躯上一颗小头向九婴轻轻蹭来。九婴惊出一身冷汗,这时感觉到它并无恶意,心中莫名地生出亲切。
  他将罡盾收回,伸出手去,轻抚龙头。角龙俯在地上,双翼紧收,索性将头靠在九婴肩上,温顺无比。叶儿、尹喜一阵虚惊之后,也小心翼翼地上前抚摸,角龙不再发威,过一阵竟“咕咕”地发出酣声。
  九婴将龙头轻轻托于地上,和众人轻轻走出栅栏,长出一口气道:“这家伙的头虽然不大,可是好重啊,托得我肩都酸了”。
  方笛惊讶道:“九婴,你想不想当驯龙使啊?我看你是驯龙的天才,对了,你的修真到了什么境界了?”
  “不知是随心境的哪一段了,我最近没怎么修炼。”九婴答道。
  尹喜早抢着话头,将九婴的奇遇向方笛简要地说了一遍。方笛自始至终如看到千年金角龙般,一直盯着九婴,待尹喜说完,这才冒出一句:“天啦!”
  四人回到神使邸,方笛走进后堂,过一会儿便拿了几件物事出来,招手道:“你们几个都过来罢,认个姐姐就有礼送了。”
  九婴、叶儿都极是乖巧,异口同声道:“方姐姐!”
  尹喜心中好笑,却故意怏怏道:“妈!”
  方笛又是一拍尹喜的脑袋,笑骂:“少不了你的。”一面拿出一件黄金战甲,对九婴道:“我见你已经可以御使龙角长刀了,这黄金战甲倒也穿得。这战甲陪着尹喜他父亲从御剑境一直升到神武境,你可不要嫌弃。”九婴心中极是感动,连声道谢,眼中不禁有些湿润。
  方笛见九婴如此动情,道:“真是重情意的孩子,一件战甲,算不得什么。呆会你把龙角刀取下,我教你石币炼气之法。”
  方笛又对叶儿道:“你看,这是什么?”
  叶儿脸上还挂着泪珠,抬头看去,顿时欢呼:“青纱战甲!”青纱战甲的防御虽远不及黄金战甲,但穿在身上轻逸无比,最适合女修真者使用。
  尹喜叫道:“我,还有我呢?”脑袋上少不了又是方笛的一记狠拍。
  “木棉战甲,你在神武境前都不用再换了。这可是上好的木棉材质,全梵原难寻的宝物。”方笛取出一套鸽白色战甲,看上去材质比青纱战甲也重不了多少,“至于武器,你自己去买一把吧,你现在修为太低,用什么都一样。”
  尹喜欢天喜地地穿上木棉战甲,这件宝贝,他可是盯上好久了。
  方笛郑重地对尹喜说道:“我给金刚密迹的火公大长老写了封信,你到时给他带去。以你现在的修为,是不能通过入门选拔的。另外,我还会另写封荐信让九婴和叶儿带去。”
  当晚,方笛教了九婴石币炼器之法,九婴对炼器极有天赋,不一时便已初步掌握。当时便取下角龙长刀,因九婴初学,方笛怕炼器不纯,可惜了这把玄武剑阁的上品,便亲自动手。不到半个时辰,角龙长刀已炼入六枚黑石币,金光更盛。
  尹喜离家在即,方笛爱子心切,索性到军中告了几天假。尹喜乐在多了两个伙伴,叶儿和九婴则时常向方笛请教修真炼器之法。
  方笛自幼聪明自负,见二人天资聪慧,正合她的胃口,再加上爱屋及乌,只要二人求教,无不倾心教授。几天下来,叶儿和九婴都大有进展。梵原的修真者虽然修行总纲相同,都以吸收自然元气为修行根本,然门派众多,各种修行方法都有其独到之处,最重要的便是能融各家之长。
  叶儿自小在摩崖修行,此番又求教于方笛,受益良多,自那日与北冥杀手一战,一颗芳心早已悄悄牵在九婴身上,日日与他相伴,终于淡去思念摩崖之情。
  方笛早就想送儿子前往金刚密迹修行,而苦于公务繁忙,如今有了九婴和叶儿,便放心地让他们结伴而行了。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金刚密迹春季武试也即将开始,方笛送三人远行,驻足赴那城上,目送三人融入天边。
  此时正是梵历4122年的冬末,风雪渐息,来年又将是春暖花开的梵原。
   
 
 
 
  
第六章浪子野凌
 
  金刚密迹实际上是一个岛,而入门春试则选择在梵原大平原的中心举行,在梵原大陆的四个平原中,梵原大平原(注1)的修真者最密集。
  梵原大平原也是大陆最大的平原,两千里的沃土上没有大河,只有千百条小溪流,这些溪流布满四野——美丽溪流的源头只有一个,那便是这次金刚密迹春试的地点“溪谷”。
  九婴等一行三人逐渐向溪谷行进,一路上冬雪渐融,万木抽芽,大平原上溪水潺潺,行过时经常会惊起群鸟一片。
  尹喜在赴那城自小被父母管束,叶儿也是自小在森严的摩崖长大,此次远行才真正是无拘无束。
  九婴新见大平原景致,又有二人相伴,心情极佳。白日赶路,晚间便修行“随心境”心法,渐觉罡气已控御自如,合体真元也慢慢融于身体。
  路途中时不时会看见御剑境的修真者,越接近溪谷,御剑飞行的人便越多,到了后来,三人每日都能看见有这样的修真者飞过。
  这日,头顶又有三五人御剑而过。叶儿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半空远去的修真者,羡慕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御剑境啊?”
  “很快的,你的罡气境不是只用了一年,照此算下去,后年就进入御剑境了。”九婴道。
  “一两年哦!”叶儿顿时开心起来,转念一想,皱眉道:“骗人!师叔们都说修真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有的人修炼了几百年都还是吐纳境,每一个境界的突破都要有机缘。我一年能到罡气境,但十年都不一定能过随心境啊!”
  尹喜道:“急什么?我是我们中最差的,我都不急。不过,要是我几百年还停在吐纳境,我会闷死的。我是不去想飞的事,正所谓有一句老话叫‘不会跑,就想飞’。”
  叶儿不理尹喜的挖苦,拽住九婴的袖子,道:“对了,九哥,崇恩师叔说你有福缘,我看,你肯定是我们中第一个修到御剑境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带我去飞了!”
  九婴想了想,笑道:“那是自然。到时我们已在金刚密迹修行。……嘻嘻,肯定名扬密迹全岛!”
  “为什么啊?”叶儿好奇道。
  九婴咳了咳,粗着嗓子说道:“昨日坐禅时……门下男弟子九婴一名,携同女弟子瑶叶儿一名,擅自逃学,御剑前往岛边……观日落。”
  尹喜大笑,叶儿笑了一阵,后来竟是眼望天际,神往不已,喃喃道:“金刚密迹的日落一定很美。”一颗心憧憬着与九婴在一起欣赏天际余晖,那将是何等浪漫!
  九婴在路上将近况用传音珠告知了楼甲,楼甲甚是欣慰。传音珠极为耗费真力,因此九婴在路上很少使用。
  三人同行,虽行程千里倒也不寂寞。十天之后,终于来到了溪谷。
  溪谷的景象令三人瞪目结舌。
  这里本就是大平原的中心,再加上密迹的入门春试,数百名金刚密迹的弟子也赶到溪谷。
  空中时刻有上百的修真者在御剑而飞,上万修真者主要聚集在谷外的千溪城——梵原人都习惯了保持水源的清静。千溪城方圆数里,到处是赶来参加春试和参观春试的人,兑换币石的商号、出售装备的剑铺以及连排的客栈。
  三人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尹喜家境殷实,带了数百个黑币石,自然是由他付帐。三人用饭时,向客栈的老板一打听,才知春试报名已经开始,但到真正春试还有十来天。
  尹喜皱眉道:“不知火公长老到了没有?我母亲说,他每次都要亲自到场的。”
  九婴道:“我想我还是去报名参加春试的好。”
  尹喜道:“何必那么麻烦,反正你们俩的荐信我母亲也写好了。”
  九婴解释道:“你看,有这么多的人都来参试,我是想多经历点事,对修真也有好处的。上次在与北冥杀手一战后,我就从随心境中期进入后期了。”他不想伤害尹喜的自尊心。
  叶儿应声道:“我也要和九哥一起去参试!”
  尹喜苦着脸道:“唉,我是不行的!这些参试的人至少也是罡气境的修为,我去参试只能垫底。”
  叶儿学方笛那样拍拍他的头,道:“没关系的,你可以去为我们鼓劲嘛!”
  用过饭后,三人走出客栈,尹喜去打听了金刚密迹的报名地。九婴和叶儿报了名,而尹喜听得火公长老尚未到溪谷,也干不成什么事,便结伴闲逛。
  逛到西城一排剑铺,三人进去看了看。和溪谷的繁华相比,这里出产的炼器却不怎么样,九婴看了几家,皆不如玄武剑阁的品质。
  正逛之间,就听有数人急急从身边奔过,口中说:“城西门外……有人比武……”话音不是很清楚。
  一听“比武”二字,尹喜立马来劲了,道:“反正闲来无事,去看看。”拉着九婴、叶儿一齐奔西城门而去。
  却见城门外果然聚了几十号人,场中一人席地而坐。三人钻入人群,却见那设擂之人身着布衫,怀中抱着一柄铁枪,长发也不束髻,垂在脸前,因此也看不出面容年龄。
  此时,人群中一人走入场中,对设擂那人道:“汉子,我来领教几招。”那人闻言,立起身来,拱手道:“在下南梵原野凌,请指教。”
  挑战那人也一拱手:“我叫泰云,出招吧。”只见他身着铁制战甲,手中一把短刀,摆个门户,隐隐战甲和刀上有罡气流动。
  只听野凌说道:“你刚入罡气境,不是我的对手,不要比了。”语气极是平静。
  泰云见野凌抱枪而立,神态极是傲慢,心中有气,冷哼一声,道:“你既在此设擂,为何不比,莫非只是为了消遣我们。接招吧!”手中短刀急砍,一道红色罡气向野凌攻去。
  九婴在边上暗暗点头,心道这泰云比自己罡气境初期时强多了,自己那时连罡球都还运用得不大熟练。
  野凌一手仍是怀抱铁枪,身子不动,另一手凝出一个紫色罡盾,将红气稳稳挡住。
  泰云一击不中,又是一道罡气凝成。却见野凌一抖手,直接将罡盾向泰云掷去。泰云罡气刚凝成,又无法再结盾抵御,一时无法变招,眼睁睁看着罡盾打在身上。只见他闷哼一声,被罡盾击中,青铜战甲被打出许多裂纹,红光闪烁不定。
  与泰云同来的数人赶忙扶起他,脱下甲来,所幸只是皮肉伤,便有同行的人向野凌发难:“你这人下手怎么那么重,比武点到为止,仗着你的修为高些,便把别人的战甲打坏。”
  野凌仍是抱枪而立,不紧不慢道:“比武本就难免受伤。再说,我已经劝过他了。”
  众人一听,也无话可说,背起泰云便离开了。一时也无人再上前挑战。
  九婴对叶儿二人道:“他至少是罡气境后期吧?”
  尹喜道:“也可能是随心境的,他用的铁枪是军器,我见过赴那城的神武士用的就是这种。”
  九婴的修为虽然比野凌高,但战斗经验却远远不如,适才见野凌以罡盾攻敌,他就从未这样想过,包括楼甲也从未这样教过他。
  无人挑战,围观众人渐渐散去,三人正要离去,却见有几人急急奔来,为首一人身着长衫,手提长剑,老远就叫道:“是谁?敢来溪谷撒野!”
  野凌本已坐下,闻声又站了起来,仍是拱手道:“南梵原野凌,请指教。”
  赶来那人径入场内,随行的人都留在场外围观,那人道:“听说你下手狠毒,打伤了我兄弟!我是溪谷的公王孙,来教训教训你,也好让你知道千溪城并非无人。”
  野凌知对方修为一定高于泰云,不再答话,罡气布满全身,绰枪运力,全神戒备。
  公王孙脱去长衫,露出里面的镔铁战甲,提剑抢步便攻了上去。二人立时斗在一块。
  九婴自从进入罡气境后,就只知发出罡气制敌,象这样近距离地缠斗全无经验。其实那日遭遇北冥杀手,他偷袭第一个杀手用的也正是以兵刃注满罡气进攻,只是他以为那是偶尔为之,却不料今日看到全不用发射罡气波的打法。
  技击本无定势,军阵对战中,在冲锋战中多使用罡气波,而短兵相接时则是直接以兵刃相抗。
  只见公王孙的长剑注入罡气后,暴长数尺剑芒,使得是大开大合的路数。野凌的铁枪属于长兵器,本就势大力猛,枪尖上紫芒闪动,一杆枪舞得沉稳。交手十余招,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叶儿对九婴低声道:“那公王孙的修为好象略胜一筹。”
  此时九婴也看出公王孙确实在罡气上稍强。这时两人暂成平局,是因为公王孙一上来就用剑使长兵器的招数,想速战速决——没料到野凌的修为并不比他差多少,所以公王孙的优势都浪费在保持数尺长的剑芒上了。
  场中,公王孙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罡气急收,剑芒立时短了两尺,而身法则改为以短打长的灵活路数。野凌顿时感到对手的攻势强了起来。
  此时,双方以快打快,公王孙的剑法也就罢了,野凌手中的长枪也使得纯熟,几次被对手攻入内围,却马上用长枪短打逼了出来。
  叶儿和尹喜看得入神,不再说话,而九婴越看越是汗颜,自己的修为是要比场中二人都高点,可是若论起武技,则是天壤之别。
  “看来这次春试并不能轻松过关!”九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用方笛的荐信。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场中战局已有变化。野凌卖个破绽,公王孙求胜心切,急抢入内围。野凌倒转铁枪,枪杆贯满罡气,紫光大盛,“扑”地一声击中对方胸口。公王孙闷哼一声,倒退数步,镔铁战甲上红光一闪即逝。
  叶儿惊呼一声:“好甲!”这种重击,竟然战甲未有丝毫伤损,三人中,恐怕只有尹喜的木棉战甲能强过公王孙身上这套。
  公王孙听得场边有人叫“好甲”,还是个女子的声音,心头更是恼怒。
  公王孙略运内息,发现并未受伤,猱身再上,这次却是硬打硬拼,想凭着自己的装备优势挨得一两下攻击,找机会击中野凌。
  野凌刚才一击并未用足全力,没想到对手的装备如此之强,再看到公王孙欲凭战甲优势硬攻,甚为恼怒,每一击便都用上全力。他四处游历,每日寻找高手比武,最厌恶的就是不公平。公王孙这种打法多少有些无赖,连尹喜看了都暗暗摇头。
  野凌的格斗经验明显更强,即使是面对对方的超强防御,仍是枪法不乱。
  再数合,紫芒枪尖又击中了公王孙,公王孙硬接了这一枪,手中长剑同时也刺中野凌右肩。
  这场比武终于有了结果,公王孙惨呼倒地,镔铁战甲闪烁不定,红光流动,一会儿便渐渐平息,回复如初。
  而野凌就没这么幸运了,罡气将他右肩布衫击碎大半,整个肩膀被血染红,已不能再战。
  众人这才看到,野凌衫破见肉,竟未穿战甲。
  公王孙从地上爬起来,完好无损。他走上前去,抬剑指着野凌道:“你服是不服?”
  野凌手抚右肩,眉头紧锁,显是十分痛楚,口气仍是不紧不慢,抬头道:“若不是这套镔铁战甲,又如何?”
  公王孙笑道:“比武格斗,自然是胜者为王。打输了便借口装备不如别人,那还比什么?日后到了军阵上,你是否也说‘我死得不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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