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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朝前走了一步,指着王立文大喊道:“你他妈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跟本爷抢女人!”说完他大喊了一声:“来人呀!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识相的东西。”
从这大汉的身后忽然窜出几十个手拿武器的官兵,正准备往楼上冲。
楼下其它的客人都躲到了一边,其中一个黑衣嫖客问另一个青衣嫖客道:“这人是谁呀?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人呢?”
那青衣嫖客道:“我看你肯定是从外地来的,居然连济州的土皇帝,总督丁然都不认识。”那黑衣嫖客一听这话,立刻躲在了一边,不敢再问。
王立文眉头一皱,眼中寒光一闪,他身边的大力急了,嚷嚷着要下去给那群有眼不识泰山的混蛋们一点教训,但是大力想不到,有一个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只见李崇身形一闪,便已经站到了那些官兵的身前,这些官兵互相对望了一眼,等待那丁然的命令,那丁然咬着牙道:“好啊!又出来个不怕死的,给我杀了他!”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涌进几十个手持刀枪的雅特士兵,这些人正是李崇今天所带的人马,他们听到有人喊杀声就冲进来了,这几十人跑到李崇的面前跪地道:“参见将军!”
丁然的那些手下吓的畏畏缩缩不敢向前冲,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是雅特的军人,比起己方这些养尊处优的官兵来可是强悍的多了
这丁然也是一惊,狐疑的看着李崇,然后一拱手道:“在下济州总督丁然,不知道阁下是哪个衙门的?”丁然一时没办法,只好自报家门,这是官场的规矩。
这李崇没有回答丁然的话,只是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王立文,然后脸色一沉,背在后面的双手拧起了拳头,冷冷的道:“胆敢对王爷挥刀的,杀无赦!”
李崇所带的人都是禁卫军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见他们如狼扑羊一般,扑向丁然的那些官兵,刀光剑影之间,那些手拿武器的官兵一个不剩的全都倒了下来,再也爬不起来,那丁然吓的不由的直往后退,直到贴在了墙根上,他被李崇的人团团的围了起来。
这李崇要嘛不出手,一出手就毫不留情的杀了那么多人,而且还都是雅特官兵,楼上王立文身边的众人都吃了一惊,金海也是惊骇不已。
李崇可是他的妹夫,他在西边与三河王朝打了十多年的仗,没见过他打大胜仗,也没听说他打大败仗,只是几年前他在一次战斗中丢下几万人的性命不管,独自一人跑回京城,要不是金海极力周旋,恐怕早就被军法处置了,金海从来没见过李崇辣手的一面,不由的开始重新估计李崇。
王立文看着李崇,微微点了点头,他心里还是挺欣赏李崇的作风的,李崇会意的给了王立文一个微笑,然后便拔出了腰间的配刀,缓步走向丁然,那丁然吓的居然尿起了裤子,这么一个无能之人能混到济州总督这个肥差上,也说明了雅特王朝吏治的腐败,不过王立文知道以前主掌吏部的是太子,所以也就没那么意外了!
就在这时候,一直躲在暗处观望的黄埘忽然跑了出来,这商人到底是商人,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以谋求对自己最大的利益。
黄埘朝丁然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王立文道:“王爷,请看在下的薄面上,放过丁总督吧!”
王立文乐意的点点头,给李崇使了个眼色,李崇单手一挥,那些将士抬着尸体退了出去。王立文心中也有盘算,像丁然这些人活着,对王立文破而后立的观念是有所帮助的,还可以给黄埘一个面子,何乐而不为呢?
丁然躲过一劫,一下就瘫坐在地上,给人搀扶了下去,他听到“王爷”二字之时,脑袋就已经炸开了锅,今天碰上了硬钉子。
黄埘却趁这个机会给了丁然一个莫大的人情。这样一来,不但他以后做起事来方便的多,还可以使自己的翡翠楼不至于惹下麻烦,朝廷命官死在这里可不是好玩的,他可真不愧是在商场上打滚的老狐狸。
黄埘朝王立文深深的鞠躬道:“多谢王爷!”
现在翡翠阁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二楼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开始互相小声的议论著,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冷血王”,众人心中大骇,没想到楼上的年轻人居然就是雅特王朝传说中的人物,从他纵容李崇转眼间就杀了那么多人,可以说是名不虚传。
王立文笑道:“黄先生不必客气。”
说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台上的小女孩,黄埘立刻会意,忙招呼人把小女孩松了绑,送到王立文的面前,对于多少钱他可不敢也不想提,今天他得到的东西是无法衡量的价值。
王立文看着这个小女孩,这孩子的双眼清澈如水,带着一丝的天真,不知道怎么的,王立文看到她就好像看到昔日的自己一样。
小女孩在王立文的面前跪了下来,红着眼道:“谢谢大哥哥救命之恩。”
王立文听到这声大哥哥甚是喜欢,便笑道:“小妹妹,妳叫什么?”
小女孩揉了揉眼睛道:“我叫许蕾。”这王立文心中一震,好像感觉到一点什么。
他追问道:“妳的家人呢?”
小女孩摇摇头道:“都没了!”
王立文不敢再往下问,他怕这小女孩跟许原有什么关系,虽然许原当时说他并无家人,这也很有可能是为了保全这小女孩不至于受到牵连。
他想到那被杀的几千人,不知道有多少像许蕾一样失去父母的孤儿呢?王立文的心一时无法平静,这权力斗争的代价实在太大。
王立文关怀的问道:“妳长大以后想做什么呢?”
小女孩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咬着牙道:“我要学习武功,我要为我爹爹报仇,我的仇人是个大官!”
李崇听到这话,眼中杀机陡现,手按在刀上,但是王立文却朝他摇了摇头,李崇只好不甘心的又把手放了下去。
小女孩朝王立文一笑,天真的道:“大哥哥,你可以帮我吗?”
听到这话众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王立文不斩草除根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居然还要他帮小女孩杀他自己,这简直就是笑话。
王立文呵呵一笑道:“妳想我怎么帮妳呢?”
“大哥哥,我只想学武功,你本事那么大,肯定可以帮我的。”
王立文无奈的站起身来,他的心情很矛盾,忽然他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然后朝楼下的黄埘喊道:“黄先生,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可否答应?”
黄埘闻言赶忙跑到王立文的面前作揖道:“请王爷吩咐,能办到的,在下一定办。”
王立文收起了笑容道:“我要你全力栽培许蕾,直到她成才,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本王不会放过你!”说到后面,王立文的声音很沉。
黄埘心中一凛,这可是长远的投资呀!只是这小女孩可能跟王立文之间有仇,所以黄埘面带难色。
王立文伸手拍了拍黄埘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记住,不能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她,就让她去恨文王吧!”
黄埘立刻领悟,笑道:“王爷的确是慈悲心肠呀!在下膝下无子女,就收这丫头做个义女吧!在下一定全力栽培她,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王立文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头对许蕾亲切的笑道:“还不快去认义父!”
这许蕾也是聪明了得,赶紧跪在黄埘的面前磕头喊道:“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黄埘连连喊好,上前扶起了许蕾道:“妳以后就叫黄蕾。”
许蕾的小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道:“多谢义父!”
王立文身边的几人却感觉到一点点不安,特别是长乐和莫南、莫北这三女,他们对王立文所做的也感觉到莫名其妙,现在的王立文神是他,鬼也是他,叫人一时摸不清楚。
这时,从对面的房间里,匆匆跑来一个俏丫头,这丫头在王立文的面前俯了俯身子道:“公子,我们家小姐有请。”
王立文一惊,转头望着对面,他知道对面就是东方大陆第一红歌妓小月,回想起刚才的琴乐,不由的泛起陶醉的神色,王立文对丫鬟笑道:“请引路。”
王立文跟在丫鬟的后面,才刚走两步,后面的许蕾一下就跑了上来。
只见许蕾拉着王立文的手,红着小脸在王立文的身边轻声道:“大哥哥,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而且非你不嫁!”说完许蕾不等王立文说话,就急忙的跑了,只留下一脸惊愕的王立文!
第八章 似曾相识
王立文这才刚靠近南面的厢房,一股淡淡的檀香便将他环绕,这可是难得的上好檀香,更难得的是这檀香之中还隐藏着一股令人陶醉的女子体香,王立文对这位红歌妓越来越感兴趣了。
那丫鬟在门口俯了俯身子道:“小姐,人已经请来了。”
“请他进来吧!”从门内传出一个如莺般的女声,丫鬟闻言,轻轻的推开房门,笑着对王立文道:“公子请进。”
王立文愣了一下便步入房中,身后的门也随之合上,王立文不由的看了看这个厢房,这跟他所在的厢房没有区别,只是多了一种令人神往的韵味。
在他的前方横挂着一幅白色帘布,透过帘布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女子端坐在那里,王立文情不自禁的朝前走了两步,他想看清楚这帘后之人,不过那帘后之人显然不愿意被王立文这样看着。
“王爷请坐!”
王立文一愣,只好放弃此念,作了一个揖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然后王立文疑惑的问道:“小姐认识我吗?”
从一声“王爷”可以肯定她已经知道了王立文的身份,而王立文此刻也是无话找话说。
“闻名东方的‘冷血王’谁不知道呢!小女子唐小月这厢有礼了。”说着帘布之后的小月站了起来,俯了俯娇躯。
王立文笑道:“小姐琴艺了得,不知道师出何门?”
唐小月的玉手在琴上抚了一下,道:“小女子自幼跟随家师学琴,只是她老人家淡薄名利,不喜欢提自己的名号,还望王爷见谅!”
王立文点了点头,这世外高人都喜欢摆谱或者有点什么特殊的癖好,这都不足为怪,王立文的脸上闪过一丝顾虑,只听他道:“小姐,本王有一事不明,希望小姐告之。”
唐小月一愣,便笑道:“王爷何必这么客气,有话请直说。”
“本王刚才听妳弹奏的琴音之中,似乎感觉到一丝悲凉的哀愁之意,而且本王好像看到了一个女子在望月哭泣,本王也好奇,为什么感觉会如此强烈!”
那唐小月闻言立即花容失色,她的玉指不由的在琴弦之上一弹,顿时发出了一道重音,这一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内劲,她冷冷的问道:“你真的看到了一个女子?”
王立文肯定的点了点头。
唐小月嘴里不停的自语道:“不……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是你。”说完唐小月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水。
王立文看唐小月半天没回话,便道:“小姐,妳还没回答本王的话呢!不知道那女子是否就是小姐呢?”
唐小月回过神来道:“王爷不要误会,也许是王爷日夜操劳精神恍惚所致呢!这个世界上,谁有这个本事可以把自己的思想通过琴音传达呢?”
既然唐小月这么说,王立文就当自己是精神恍惚了,王立文笑道:“小姐的琴音实为世间罕有的天籁,不知道小姐是否可以陪本王合奏一曲呢?”
唐小月轻拨了几下琴弦道:“王爷请!”
王立文拿出腰间之箫轻奏起来,唐小月也开始拨动琴弦。两音交合,忽然两个人的脑子里闪过同一幅画面,依然是那间依山傍水的小木屋旁,依然还是那个少女,少女看到木屋边的王立文,立刻飞奔过去,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王立文和唐小月身形都是一震,那画面就凭空消失了,而唐小月手上的琴弦已断,两个人隔着帘布对视了很久,都是一脸的惊愕,两个人才刚刚相识,事实上只算认识了一半,因为王立文无法看清楚唐小月。
但是为什么,彼此会有一种已经认识很久的感觉呢?王立文惊讶的望着帘布之内亭亭玉立的身影,王立文一时之间迷惘了。
而帘布之内的唐小月呆呆的望着断弦,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画面之上,这是她长久以来所做的相同的一个梦,在梦中她看到一位少女在悲泣,模糊之间,她还看到一个男子,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只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而今天她却清楚的看到了那张脸──就是王立文。
蓦地,唐小月冷冷的道:“小香,送客!”
门外的那丫鬟闻言开了门,唐小月下了逐客令,王立文失神的离开了厢房。
唐小月望着王立文的背影,一下就瘫坐了下来,这时从厢房的一边小门之内,闪出一个身穿粉红色连身衣,手拿皮鞭的少女,这女子长的并不算很漂亮,不过她的眉宇之间却有一股锐气,她的气质不输于世上任何女子,此人便是翡翠楼的二当家黄莺。
她走到帘布之前,转头望着门外,疑惑的道:“师姐,他就是妳在京城刺杀失败的王立文?”
唐小月掀起了帘布,她着一身的白衣,身段婀娜,只是她的玉脸上蒙着一层轻纱,让人无法看清楚她那隐藏在轻纱之后的面庞。
唐小月呆看了半天道:“不错,就是他。”
黄莺道:“师姐,妳为什么会替剑隐门去杀他呢?这不像妳呀?我们凤隐门的人还没怕过谁呢!”
唐小月的眼中浮起一丝的哀怨道:“因为我有一个至亲的人在剑隐门的手上,为了救她,不得已才会去杀文王,不过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隐藏了本门武功,我怕师父她担心!”
黄莺的脸上闪过一丝顾虑道:“他真是龙隐门的门主?”
唐小月点了点头道:“能让四大龙卫齐出的,也只有他们的门主,就连莫秋都没有这个面子。”
那黄莺邪邪一笑道:“我有个办法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除去他。”
唐小月娇躯微微一震,但是她并没有问黄莺具体的办法,她走到窗边,看着王立文一行人下了楼,她的美目中又带着点失落之感。
楼下的王立文走到门口,蓦然的转过头,遥望着轻纱蒙面的唐小月,王立文的脸上尽是失意之色,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径直出了翡翠阁的大门。
龟奴二狗一直恭送王立文到门口,王立文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扔给二狗道:“这里不适合你,这些银子拿去做些小买卖吧。”说完王立文领着众人便离开了。
那二狗看着手上沉甸甸的银子,激动不已,他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泪水,二狗一下就跪在地上,望着王立文远去的背影哭泣道:“多谢恩公,小的有生之年一定会报答您。”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王立文一行人便出了济州城,赶往北边的永丰渡口。在王立文出城不久,立刻有一队人马尾随着他,直奔渡口。
连续晴朗了几天的空中忽然布起了层层乌云,黑压压的一片,这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这样的天气是无法过河了,王立文一行人便在永丰渡口打尖。
这永丰渡口前,一间简陋的客栈便是永丰渡,通常过河之人,遇到大雨便会在这客栈里打尖,所以这里可以说是鱼龙混杂。
王立文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早已经换了行头,就连李崇和金海也脱下了官服,大部队在永丰渡口不远的地方扎起了营帐,而王立文只带这几十人住进了永丰渡。
这刚一进门,只见这永丰渡的大厅之内,坐满了人,其中有手拿刀剑的江湖人,也有往来的客商,小二和掌柜的忙的不亦乐乎,一到下雨天,这永丰渡的生意自然水涨船高。
王立文等人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了几张桌子坐下,小二赶紧为他们热上了酒,在这大冷天,喝上一壶热酒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从门口进来一个身穿白衣,面戴纱巾,手扶一把古琴的妙龄女子。这女子一进门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她的目光不曾离开过王立文,这人便是唐小月,只是她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俊朗的年轻人,此人手拿折扇,腰间佩带显眼的银色腰带,一副书生打扮,虽然是一副书生相,不过他的双眼中却闪着精光。
唐小月和那书生在王立文背后的空位上坐了下来,王立文轻轻的瞥了一眼,只见这唐小月自顾的喝着热酒,那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却大有深意的打量着王立文。
王立文的心中却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那书生之时,他的脸上也有几分嫉妒之色,而且心中带着浓浓的酸意,至于唐小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认为这也许只是个巧合。
这时,在王立文旁边一桌,几个商人打扮的汉子开始小声议论,他们的话立刻吸引了王立文的注意。
一个全身肥肉的商人问他身边的高个商人道:“你知道吗?博州发生叛乱了。”
高个商人一脸惊讶的问道:“真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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