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山河英雄志-第2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然嗤之以鼻,从青衫老者怀里探出那颗小巧精致的头颅,美目一横:“你若能开弓,开来让我们看看。” 
  迦叶见越仕脸上也尽是不屑,心里的屈辱更是难以忍受,心想双脚立地或许能勉强开弓,如此想,也顾不上右臂的伤势,便跃下马来,解下弓囊,取出胧月弓,银色弓臂映着朝阳,像是有云彩在上面流淌。 
  青衫老者微微摇头,说道:“你再强行开弓,这条手臂就要废了;我知道你能开此弓。”将燕然头颅按回怀里,笑骂道,“世间奇人异士多了,又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明白的?” 
  迦叶微微颔首,默默将胧月弓放回弓囊,脸上虽然淡漠,心里却有一股温热流淌,觉得青衫老者能明白心里的苦楚。跃下马时,将注意力集到右臂准备凝力,此时神懈力消,右臂尤为疼痛,扶鞍上马时,右臂一软,差点跌下来。 
  越仕探身将他托住,拈指搭上他的腕脉,渡了一股丹息过去,眉头皱起,说道:“手太阴、少阴、阳明诸脉皆伤,你怎么不觉得疼痛?” 
  青衫老者听了一笑,暗道:哪里会不痛?只是性子倔强得很,不愿他人怜悯,强忍着痛,装作常态。 
  越仕将他袖子上捋,却见右臂上布满肌肉撕扯后的伤疤,倒吸一口凉气,讶道:“你果真能开此弓。”心里又闷着疑问,“你没修炼过丹息术,仗着天生神力开胧月弓,手臂给弓弦震伤,应该伤在筋骨,怎么会右臂每一处经脉都给震裂呢?”说这话,眼睛却是望向青衫老者。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坐井观天,你怎知他未曾修炼丹息术?” 
  迦叶心里也甚是诧异,说道:“迦叶确实没有习过丹息术。” 
  “迦叶一族为孔雀王朝的白山侍,族人成年之后,臂有神力,能裂狮搏豹,国人以为神迹,不过是迦叶一族世袭传承的一种密术。这种名叫白山龙象力的秘术,应是古练息术的一支,与丹息术的吐纳之法相似,却更胜之,百夷的槃木拳术便是脱胎于一种与之类似的秘术。迦叶一族虽然久居西州,却是与中州同脉。” 
  越仕窥得迦叶一脸茫然,看见白发老者,暗道:莫非你比他本人还清楚此事? 
  江翼却认为事实多半如此,当年若非白发老人杀戮过重,惹得帝君震怒,西州诸族只怕都已让他一人统兵征服。孔雀国灭亡时,迦叶还是幼童,不知道族中故典也是当然。 
  孔雀王国覆灭只过去七八年的时间,当时河西郡上递内廷的奏文里关于此事只有廖廖数语:高昌王集兵万余围困孔雀城,一夜陷之,屠民三万,幼童千余贩卖为奴,零落四方。 
  江翼侧头窥了一眼迦叶,见他脸色沉郁,暗道:这名少年是否还能记得当年事?心里藏着疑问,却不忍心问出口。 
  燕然在青衫老者怀里听了倒是兴致盎然,歪着脑袋问道:“白山龙象力岂不是一门极厉害的武学?” 
  寻常武夫两膀子也能在骤然之间暴发出五六百斤的气力,江翼见迦叶强开胧月弓右臂也给震伤,便想白山龙象力即使高深,也相当有限。 
  众人在居延泽停了一夜,次日沿着居延泽东岸往南行走。 
  居延东泽略小于西泽,仍有百里方圆的水域,水波浩渺,一望无涯,只是百年前的城垣、亭燧已废,万顷良田复为草木杂生之所,让人望之感慨。 
  迦叶正要告别众人独自离去之时,北面出现跋野人游骑的身影,更远处传来隐隐的吹角,似有更多的跋野骑兵缀在后面。 
  迦叶知道跋野人不敢逼近,乃是慑于白发老者的余威。若是一路随行,势必要到张掖城才分开。想到自己的奴兵身份,迦叶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迦叶也为缀在后面的胡骑忧心,暗道:人的修为再高,也不能与百战精锐之师抗衡。越仕等人也是如此,都将兵刃横在身前,以备突然。青衫老者淡然如常,不为后面的胡骑所扰,白发老者一脸冷峻,却有几分恼怒,伸手问迦叶要胧月弓:“胧月弓暂借我一用,胡儿缀在后面甚是烦人。” 
  越仕神色大振,叫道:“我们有五张弓,杀他个奶奶的,再纵马远遁。”说着跳下马来,就要去解驼马背上的箭囊。 
  白发老者说道:“后面有五百张强弓,你去与他们对射。” 
  越仕张眼四望,数里之外的险峻山坡之上都有跋野人的身影,若在平野与五百胡骑对射,却是嫌命长。 
  白发老者接过胧月弓,跃下马来,又从越仕手中的箭囊里抽出一支羽箭,搭上弓弦,羽箭微仰,指向一处微缺的山口。 
  山口之上人影幢幢,骏马长嘶。 
  越仕瞪目结舌,那山口离此间有八九百步,远在胧月弓射程之外,暗道:这老丈莫非视障,辨不清远近距离。正要开口阻止,拧过头来,却见那张银色大弓上流转着隐隐的青芒,忽见白发老者目放淡蓝光芒,羽箭挟着风雷怒气脱弦而出。 
  眼前的空间突如裂开一般,越仕的双眸锁不住羽箭的踪迹,两尺长的羽箭化成一点光迹行在远处。 
  山口之上,一个健硕身影拔地而起,手中刀劈斫而下,从爆开的光瀑里传出悠长龙吟。 
  白发老者将胧月弓往迦叶怀里一塞,往青衫老者望来,说道:“山河一刀斩?” 
  数十名骑士从那处山口驰来,驰到近处,迦叶才看见当前的一人年约五旬,身形健硕,坐在马上,都要高过一旁的澹台左厢半头,面容枯峻,一双褐色眼眸里流转着冷冽的淡青色光芒,左手提着一柄玄黑大刀。 
  随着此起彼伏的吹角,越来越多的胡骑从那处山口驰出,往这里奔来。 
  白发老者神色一肃,目光落在来人的脸上,淡然说道:“山河一刀斩在世间竟有传人,你可是近年来在贝叶湖开山立宗的那人?” 
  胡服老者将手里刀往身后一别,望着白发老者,说道:“区区薄名只怕入不了刀君之耳。” 
  青衫老者将衣袖微微一摆,叹息似的说道:“贺兰落云,昔时涞水之畔的少年,今日也有宗师风范。” 
  燕然山以北的贝叶湖之滨隐居着一名绝世武者,十年前出关,燕然山南北的部族都争先将子弟送到他的门下。越仕瞪目望去,难道他就是传闻之中的绝世武者?暗地里将贺兰落云这个名字念了两遍,觉得有些熟悉。 
  贺兰落云下马朝青衫老者而拜,说道:“天师遗命,三代不得入中州,闻知圣踪现身河西,贺兰落云怎敢不来拜会?”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合围过来的胡骑,冷然说道:“有你这么拜会的?” 
  贺兰落云说道:“若不领兵来,只怕没有拜会的机会。”目光落在白发老者身上愈加寒冷,“刀君隐于峡口山,屠戮我族人,非是贺兰无可奈何,而与河西约以峡口山为界,才不加理会罢了。” 
  白发老者知道他有将自己赶出峡口山的实力,但是未有动作,绝非是他不愿理会世事的缘故。目光扫过迦叶、越仕等人,暗道:以先生的禀性,自然不愿意与他人争斗,贺兰落云领兵过来,却是要以他们来要挟先生出手。 
  青衫老者跃进下马来,振了振青衫,深邃的眸光落在贺兰落云的脸上,说道:“燕然山一战,徐某人身负万千将士性命,未能放手与天师一搏,竟成遗恨,今日受你一刀,也是应当。” 
  贺兰落云脸露欢喜,却一现即逝,转为凝重,迎面走来,距离一丈而止,翻手亮出背后大刀,拖刀指地,疾风卷地而来,四处的草屑却没有让风吹散,而是钻入风里来,粘了贺兰落云一身。 
  青衣老者静立不动。 
  贺兰落云快绝人寰的推出六刀,每刀化出六道刀气,每道刀气又以六六之数衍生,瞬息间,刀首绽出青色光芒如暴雨般扑向青衫老者。 
  青衫老者依旧静立不动,迦叶望之却如巍巍白山,岿然。 
  白发老者暗暗心惊,暗道:贺兰落云竟达到六六大衍之境。 
  弥漫天的青色光芒扑至青衫老者面前时,突的旋向中间的奇点,似有无穷力在吸纳弥漫天地的光芒,所有的光芒都聚向那一点,那一点形成了绝对的黑暗,滞重无比的暗点,猛然间从暗点探出一只硕大的青光龙首撞向青衫老者的胸口。 
  青衫老者右手一抬,宽大的衣袖鼓起,挡在青光龙首之前;惟有迦叶站得稍前,看见老者袖中藏着的手掌不断旋圆,面目狰狞的青光龙首顿时给旋出的圆吸得涓滴不剩。 
  龙身不断从弥漫天的青色光芒挣扎而出,却又不断让青衫老者吸入宽大的衣袖之中。 
  迦叶一时动弹不得,巍巍白山,不由的泪光盈盈。 
  青色光芒散尽,贺兰落云蹑幻步疾退三步,忽的跌坐在地,神情恍惚,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挣扎着起身摇晃走上前来。 
  迦叶从侧面看去,他的眼里是普通的光泽,已无初时的寒冽。心里大惊:老丈并未还击,这个贺兰落云却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贺兰落云看了看青衫老者,说道:“芥子纳须弥,人行天地间。贺兰落云贻笑大方了。”一拜到底,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去,跨上坐骑往来处行去。 
  数百名胡骑跟随其后,飘散而去。 
  白发老者跃下马来,将青衫老者扶住,埋怨道:“何苦生受他这一击?” 
  迦叶讶然,暗道:难道也不是看上去的那般安然无羡? 
  青衫老者“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右手衣袖化为齑粉散在风中。 
  燕然吓得俏脸苍白,双眼泫然含泪,急忙爬下马来,牵着青衫老者的衣襟:“爷爷,爷爷……” 
  青衫老者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轻抚燕然的螓首,说道:“爷爷无碍,骨头还没有给碾碎。”望向白发老者,说道,“芥子纳须弥,人行天地间,褚师端穷其一生也未能窥得其径,最终留下一具金刚体而超脱苦乐世界,又岂是轻易让我勘破的?” 
  褚师端是百年间独尊天下的一个传奇。 
  贺兰落云传承他的武学,施出山河一刀斩逼得青衫老者吐血受伤。 
  白发老者说道:“贺兰落云顶多当年褚师端的六成功力,但是先生也不该强行化去这招。” 
  青衫老者说道:“山河一刀斩毁天灭地惨绝人寰,让他完全施展出来,我也照顾不了这么多人。” 
  白发老者眉头紧蹙,担忧道:“贺兰落云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醒悟过来。” 
  青衫老者微微一笑,说道:“贺兰落云不敢返回,有你这个刀魔在,也不敢不留下足够的护卫在身边。我胸腹间的伤势只需两天就无碍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白发老者横目扫过迦叶等人,先生若非顾及他们,何需行之险计?心里打定主意:若遇凶险,只护着先生与燕然先走就是。 
 
 
 
  
 ~后传 月冷光下舞西州 第八章 玄机瞳~
 
  跋野人的游骑尾随在后面,阴魂不散,让众人寝食不安。 
  走了一日,越仕憋不住心里的闷气,宿营时,让迦叶与他到河边取水,临到河滨,却沿河滨往北而走。 
  迦叶这才知道他取水不过是个借口,领他出来是要借胧月弓狙杀跋野人的游骑。 
  跋野人擅长骑射,斥候时数人一组,除了利用胧月弓的超远射程狙杀,别无他法。 
  越仕说道:“你将胧月弓借我,取水先回营地,告诉他人,我稍后便回。” 
  迦叶说道:“我陪你过去。” 
  越仕脸露喜色,也不觉迦叶累赘,与他借着河滨地势的掩护往北潜行,行了里许,沿着一道干涸的沟濠往纵深里走,借着月色,隐隐看得见远近山头踟躇不去的三五名跋野游骑。 
  迦叶取下弓囊,按住机括,折叠弓臂瞬息间组合成一张四尺长的大弓。越仕接过胧弓,喜不自禁,让迦叶看了暗暗心惊:他若是不把胧月弓还给我,如何是好? 
  越仕自然不会看出迦叶眼里的担忧,轻控弓弦,感觉弓弦强力的回震,嘴里轻声的啧啧叫奇,抽出一支羽箭搭在弦上,指向山头,拉满弓弦,脱手之际,只觉一股巨力涌来,手臂给震得微微发麻。 
  箭翎让弓弦回力震得微偏微偏,羽箭射向一块山岩,铿然清响,半截羽箭没入山岩之中,箭翎还是急剧的打着颤,发动嗡嗡鸣响。 
  山头的游哨发觉这边的异常,掏出怀里的吹角,呜呜吹起。眨眼间,山头之上涌出十数名胡骑,一齐拨马往这边驰来。 
  越仕不敢去看迦叶脸上的揶揄神色,狠狠啐了一口,说道:“这弓太硬,一时无法适应。”又引弦射出一箭,羽箭脱弦之际还是让回力震着,羽箭没入清浅月色之中,不知所踪,却是急剧穿刺空气的锐响让冲下来的胡骑吓了一跳。 
  十余名胡骑堪堪控缰勒住骏马,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发出大笑,纷纷掣出长弓,往这里驰来。 
  望着月下迅速接近的暗影,想要逃走已经来不得了。 
  迦叶心里甚是后悔。一路上越仕缠着他借胧月弓,他铁着心不借。若是借给他,也就早见识了他差劲之极的射术,不至于随他来这里犯险。 
  斜眼窥见越仕手伸向腰间,却不是再抽羽箭,而是将佩刀取在手里,只当他要独自逃走,迦叶心里也不觉得悲哀,抓住胧月弓,夺了过来,转身去解他腰间的箭囊。 
  越仕推了他一把,说道:“你拿着弓先走,我在这里挡一阵。” 
  迦叶嫩脸一红,明白误解了越仕,说道:“不能冲到近处厮杀,一把刀如何挡得住二十张强弓?” 
  越仕只当跋野人的游骑三五成群,却不料三五人在明处,十数人在暗处,自己让敌骑围住不打紧,却不愿牵累迦叶,侧头却见他左手握着胧月弓,将自己换给他的那张稍弓与三十四支羽箭整齐的码放在身前的土堑上,稚气未露的脸上从容淡定,并没有大敌当前的畏惧。 
  越仕怒道:“你快回去报信。” 
  “生死不过一瞬,那等得及援兵。” 
  迦叶只觉期待援兵是最愚蠢的念头,拈起一支箭,凑到嘴边,轻轻舔了舔箭尾的翎羽,窥着胡骑已到三百步远处,引弦而射,青灰色的箭羽在空间划过一道浮幽的影迹,没入当前那名胡骑的前胸。 
  十数名胡骑倏然散开阵形,环成扇形,围将过来。 
  越仕持刀横护在迦叶的侧前,只让开一处射箭的空档。 
  迦叶又连射两箭,两名胡骑应声栽倒。 
  越仕初次见着他神乎其神的射术,大声叫好:“射得好,再射他娘的一个。”不见羽箭射出,拧头一看,迦叶依着土堑喘气,右臂无力的垂落在身侧,鲜血浸透袖管。 
  越仕此时才想起青衫老者的话来:“再强行开弓,右臂就废了。” 
  “蓬蓬蓬”三支利箭射来,越仕横刀一卷,刀劲将羽箭搅成碎末,情知让这十几名胡骑排开箭阵一齐围来,必定守不周全,迦叶右臂伤废,不便躲避,一有疏漏便会枉送了性命。越仕心里大恨,情知此次拖累了他,只想着要上去厮杀一通,大喝一声,跳出土堑,却听见“扑哧”,却是衣襟下摆让迦叶撕碎。 
  迦叶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巨痛,说道:“我左手能开稍弓,你守在这里,替我挡住敌箭,我们还有一条活路。” 
  胡人挑选族中精锐为游哨,彼此之间协调默契,射术既刁,劲道且足,骑着马与自己周旋,越仕也无信心能全身而退。 
  又是五支利箭一起射来,越仕无迹可寻的劈出七刀,在身前推出一道气墙,“叮叮叮”连续数声清响,挡下五支利箭。 
  迦叶说道:“如此甚好,不过胡人有上千支箭,你能挨得过几回?” 
  越仕想起白发老者在石峡中的精妙刀法,每一刀都恰到好处的截下一支利箭,不浪费一点气力。以他深厚的修为,让眼前这群龟儿射得手抽蓄也没大碍。 
  越仕说道:“撑他个十七八回没有问题,只是胡人接近一些,箭上的劲道便大一些,五十步以内,十几张弓一起射来,你我只怕要给射成刺猬。” 
  迦叶将右臂袖管扯下,扎着肘臂以上的部位,但见他眉头紧蹙着,疼痛难忍时,咧嘴猛吸气。 
  左手开弦,却要右手持弓,越仕问道:“你能行?” 
  “右臂受伤不是头一遭。”拈箭在手,却忘了右臂的巨痛,迦叶摒息凝神,拿左手将二石力的稍弓拉开,射向左手边顺着陡坡往这边冲来的一名胡骑。 
  稍弓虽属于强弓之列,但是射速远不能与胧月弓相比,那人窥着来箭,横弓格开,却吓了一身冷汗,忙勒缰稍退。迦叶连开五箭,逼退四人,伤一人,右臂的伤势却更加严重,鲜血淋漓而下。 
  迦叶射术奇佳,胡骑不敢逼近,在远处对射,羽箭的劲道也弱,对越仕没有威胁。对峙片刻,便有数名胡骑拿箭专射迦叶,逼得越仕护在他的身前不敢稍离,射角让越仕挡去许多,便有数名胡人下马借着地势从死角逼近,用强弓攒射越仕。 
  越仕不能腾挪躲避,只能出刀挡下所有射来的羽箭,手足产便像给束缚住一样,不能发挥全力,心里只觉闷气。借着地势,六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