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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完酒后也偎坐在飞龙身边的落日,看着他惊人的食量,下由得也有点直了眼:“宗主,人家平常修道的修真们,食量都很小,半盘菜也可以吃个三五天,怎的宗主的食量这么吓人?”
飞龙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又有件事没弄对,吃得太多了,赶紧耸了耸肩膀,轻轻地带过地说道:“其实我也够了,不用再找人做了啦……”
月姹依在飞龙的怀里,捏了捏飞龙的肚皮,俏皮地说道:“恐龙哥哥你到底把那些菜都吃到了什么地方去了?简直就是个饿死鬼投胎哩……”飞龙听到了个鬼字,连忙接口说道:“饿死鬼吗?呵呵,我既是九幽鬼灵派的宗主,想当然是什么都应该比那个饿死鬼要稍微强上一点的……不然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飞龙自以为把这个“面子”的词儿用在这里当算是很对的了,却没想到落日和月托生女听了飞龙的回答,都忍不住嗤嗤嗤地笑了起来。
不过总算二女错以为他说的也是个俏皮话,没露出什么太没学问的马脚。
月姹捏着飞龙肚皮的手儿,在捏他肚皮的同时,隐隐隔着衣服擦触到了他腹下那根坚硬热烫的阳茎,月姹不禁在心中为他胯下的巨胀肉柱所惊,细细软软的手掌很自然地顺势而下,就在桌几下暗暗地隔着衣服,抚摩起他那直直矗立的阳茎起来了……
月姹的动作是这么自然,势子是如此顺畅,倒像是在做着一件挺平常的事儿那般……
她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陪飞龙喝了不少酒的原因,还是其它什么理由,脸上的红晕染得宛如滴粉,直是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她的动作在自然大胆中,暗暗透出一股羞涩,实是使受她轻抚的人无法忍受,性子急点的绝对是多等下了一刻的……
可是飞龙的反应倒干脆,也不讲什么客气礼节,面子威仪,坐着的身子居然往后面的软背三昴,顺手还解开了袍服,就和之前对绿霓那般,生生地就把自己的宝贝给裸露了出来,同时嘴里还呵呵地笑道:“月姹你摸得我有点痒哩……还是这个样子比较舒服……”
桌几的高度本来就不是很高,加上飞龙的家伙尺寸又大,他这么往后一靠,可就把一只浮筋凸管,紫茎红头的阳具给顶得超出了桌面,连旁边的落日、后面的吸日二姬,甚至帐门旁的鬼哭鬼铃,都看得清清楚楚……
飞龙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可真是出了帐中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谁也没想,堂堂的九幽宗主,居然就这么毫不忌讳地当场把自己那一只又硬又粗的宝贝给暴露了出来。
不过吸日夺月派毕竟眼皮子比之前见了飞龙的宝贝,就吓得逃之天天的绿霓大大地不同,虽然飞龙直矗指天,硬胀如铁的粗大阳茎尺寸,让帐中的四个女郎有点心惊,但是随即镇定下来,月姹口中更是在诸女惊叫连连中,骇意明显地轻声瞠道:“哎呀呀……宗主哥哥你难道真的是个大恐龙不成?怎的这就把你的宝贝儿给露出来了?真的想吓死我们呀……嗯嗯嗯……这么大的家伙……可真有点骇人呢……”
月姹边说着,还和落日一人一边,秀小的拳头轻轻打在飞龙的肩头上,一只手儿掩着小嘴,吃吃地娇嗔着。
飞龙可不懂这有什么不对,但是月姹和落日的反应,显然和之前的绿霓有点不大一样,倒让他总以为自己的阳茎长得不大得女人缘的悬心安定了些,呵呵,还好她们没有被自己的家伙吓得飞跑出去。
“你们看我的这一只阳茎长得还可以吗?不会太丑或者是太凶吧?真的会很骇人吗?飞龙望着自己的突出桌面,又直又硬,筋脉狰然的阳茎一会儿,然后再望望月姹和落日两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众人听着飞龙问着的话,那语气的诚挚纯真,就像是听着一个人问他的朋友,他的鼻子长得怎么样那般的平常自然,不禁都有点奇异的感觉。
好在吸日夺月派这种场面可是见得多了,反而高兴省去了许多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要绕到核心的麻烦手续。
月姹轻轻倚进了飞龙的怀中,素手轻握,只觉得一股热胀坚实的感觉自手心直透而来,阳茎上那宛如龙形的浮凸筋脉,传送着脉脉的跳动,竞让那茎上的龙形好似就要跃跃飞腾那般。
月姹和落日二女,对于男人的阳茎那可真是认了第二,没几个敢认第一了,此时手探气测,连阅历最丰富的月姹,也不禁轻轻叹道:“之前听阴阳九仙说起宗主哥哥该是他们某位不为外知的前辈师长时,月姹还颇以为疑,没想到此时见了宗主哥哥的阳根气脉状态,才明白宗主哥哥阴阳神术已是练到了阳精满茎,随时充盈,满胀不缩,茎身脉现阳精龙形的纯阳至刚境界……这种情形,月姹只有在本派‘吸日内经’中的叙述里看过,从来也没有在任何一个修真的身上真实地见识过……”飞龙听得点了点头:“你说得这个我也在阴阳宗的修练法诀里了解一些,可是虽然法诀上说得顶难的,可我倒是没有特别觉得什么……”月妃生女有点惊奇地说道:“阴阳神术修到这样,已是精质尽化,气转醍醐,传说元胎结成之后,精血自此产生变升,由红凝白,飞升之际,浑身内外尽成白脂玉膏,超越而成修罗天人……其间所要突破的难关,所须要修练的时间,绝对没有比难如登天简单到哪里去,宗主哥哥怎么说没有特别觉得什么?”
月姹不愧是吸日夺月派中吸日功法,仅次宗主日月童子的高手级修真,只一看,就明白了飞龙阳茎的特异之处,与代表的意义。
飞龙本来想告诉她其实自己醒来也没多久,而他那时看自己的阴茎(原文如此,非OCR者弄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后来又想到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就自己承认不是鬼符了?便即闭上了嘴。
月姹眼力精敏,看着飞龙根本不懂掩藏的脸上,露出了明显地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边秀手轻转,带着巧妙的旋转和揉摩的指劲,上下来回地挑弄着飞龙那怒贲硬挺的阳茎,边温柔地笑问着:“宗主哥哥想到了什么?告诉月姹好吗?是和修练气诀有关的吗?”
在月托生女的想法里,会在这个时候让飞龙想冲口而出,却又犹豫吞回的,当然应该是和他练成这纯阳至极的阳茎法诀有关,于是她口中直接切入,手上运起巧妙的挑阳手法,想引动飞龙气机浮动,降低心智的抗力。
飞龙只觉得月姹手掌摩娑旋动,指尖轻颤细揉,都像是正轻轻搔在自己阳菇头上最敏感,最酸软的痒点那般,阵阵酥麻直从胯下爬透心底,简直可以让人魂儿都离窍而飞,忍不住仰头呻吟着道:“哇喔呀……月姹你弄得我的心好痒呀……”
在飞龙咦喔直喊舒服的同时,月姹吐气如兰地凑着飞龙的耳朵,边轻轻吹着气,边吃吃地笑道::“宗主哥哥可以告诉我一些阴阳神术修练的有趣地方吗?”
月姹尽管在大展手段,可惜让飞龙之前欲言又止,根本不是什么修练秘诀法要,被月姹这么一问,飞龙想说也有点说下出口了。
要是她听得下是这么回事,岂下是会很失望?
“我告诉你喔……月姹……”飞龙身子又往后靠了靠,像是想找到更舒服的姿势来享受那般:“男女交合之术,我会至少六百九十种不一样的花样法诀喔……如果你觉得还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试试……以我对气机运行的了解与掌握……你应该也是可以很舒服畅快的……”
飞龙不知不觉,又把之前对绿霓说的那一套给搬了出来,话才出口,心中就大大地后悔起来了……
有了前车之监,显然这个卖弄的方式很不管用,怎么自己又在这个时候给脱口说了出来?
飞龙本来以为月姹也大约要开始跳起来,然后飞跑而去的想法,总算由月姹完全不同的反应给安下了心。“宗主哥哥……月姹没有哥哥这么厉害呢……”月姹下但没有跳起来飞逃,还凑到飞龙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月姹只知道一百四十二种挑弄舒爽的手法,九十七种唇舌蠕吸的花样,三百二十五种交合运摇挤滑的变化,四百零六种交合畅快的姿势……”
飞龙听得在浑身的酥畅快感中也不由得直了眼:“哇呀…哇呀……这么算起来,你可是比我厉害多了哩……”
月姹也不知道是弄了什么手法,飞龙突然就觉得袍服之中伸进来了两条又软又热,又滑又腻的大腿,和自己的大腿密接夹摩着,那种软腻的感觉实是透人心扉,不由得心中更加兴奋起来。她的一只手依旧细细的掌心在让人酸软的红胀菇头上摩揉着,五只灵动微振的手指则技巧地轻扫细揉着菇缘敏感的麻点,让飞龙不由觉得阵阵又酸又麻的波动连续而来,直让他那肿胀的阳茎硬得几乎可以拿来锤炼刀剑……
她的另一只手也已经好似变戏法般就伸入了飞龙的背上,在他腰眼背胁以尖尖的指甲轻搔着,同时还伸出了小小的红舌,伸进飞龙的耳孔里蠕逗着,边还喘着气说道:“月姹一定比不上宗主哥哥的……不然我们可以轮着试试……咦?”
正在春光满溢的时候,月姹突然就这么地从飞龙的背胁处,拉出了一个原本系在他背上的包袱,沉沉的还很有点份量。
“宗主哥哥,这是什么?”月姹提着那个粗布包袱,很奇怪地问着。
飞龙搔了搔头:“喔……这个吗?嗯……是……”
“这么贴身地带着,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难道是什么法诀玉片?”月姹感觉得出里面显然是一块一块的硬物。
本来飞龙想直接回答是银子,但是一听月姹这么说,只好耸耸肩:“这里面的东西很有点怪怪的,我到现在也还没弄清楚它到底是有什么奥妙……”
飞龙之前对这一包因为打赌而得来的采头,里面的结构说纯粹又不是很纯粹,表面的样子说漂亮又不是很漂亮,细部的铸工说精致又完全称不上很精致,兵器不像是兵器,饰物不像是饰物,想来想去,都不明白这包银子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所以此时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还没弄清楚它到底有什么奥妙这样的话。
不料飞龙的这番话,却让月姹和落日听得不由得兴奋起来。
连这位神秘的宗主都没能弄懂的神秘奇奥之物,岂是人间常见之物?
二人下用想都知道这包袱里面的物事必定不是凡物。
月沃生女坐在飞龙的大腿上面,语带央求地说道:“宗主哥哥,可以给月姹瞧一眼吗?如果是什么神奥法诀,想来月姹也不会看到什么的……”
飞龙毫下在意地笑道:“如果你要的话,别说是瞧瞧,便是送给你又何妨?”
月姹喜出望外,没想到飞龙竟然这就说要把这包袱的东西送给她,虽然现在还不晓得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已经让月姹不由得在飞龙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月姹先谢谢宗主哥哥了……”
这个包袱会让堂堂九幽宗主,而且还是这么一位处处透着神秘的宗主,如此慎重其事地贴背藏着,又岂会是个简单的玩意儿?
方才飞龙也很坦诚地说了,连他都还没弄清楚其中的奥妙是在何处,更可以想见这里面显然是包含着某种玄妙到难以想象的珍贵物品了。
月姹几乎可以确定放在其中的,必定是什么举世罕见的超级宝贝。
心中虽然好奇得要死,但是月姹果然是很有眼眉的人,此时并未表现出任何心急的样子,反而将包袱顺手就递给了落日,连打开瞧瞧都没有,便即说道:“你把这个宝物先拿到我们密放的锁盒里去,可得好好保存着,月姹得要好好伺候着宗主哥哥一阵……”
落日地收过包袱,眼中有些恋恋不舍地对着飞龙说道:“宗主,落日先过去一下,等会儿宗主要是还想落日来服侍,请宗主尽管吩咐……”
说完俏生生地睨了个媚眼,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会想抓着她拥入怀中温存。
然后落日俏影轻移,便即出帐而去。
一直在帐口的鬼哭与鬼铃二人,眼见吸日夺月派真的摆出了这等粉红阵仗,连专门和死人幽魂打滚的二人,都有点难以自持,不由得地口干舌燥,明白接下来更刺激的肉搏互斗功法马上就会开始,不敢再待在帐中,连忙同时对着飞龙躬身说道:“待会儿宗主与月妃副宗主较磋阴阳功法,外边最好能够有人注意警戒,请准弟于二人移到帐外守护警卫……”
月托生女是因为习惯,飞龙则是因为毫无概念,其实二人中点也不在乎帐里是不是有其它人,不过鬼哭和鬼铃既然这么说了,飞龙便即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们就在帐外注意着,如果我有什么事,自会叫你们的……”鬼哭与鬼铃方才眼见月姹细小但却又灵巧无比的手儿里,那瞧起来都让人觉得有点要命的振颤挑逗动作,心中俱都忍不住隐隐动摇,可见她那著名的挑阳手法,若是真的被她弄上身来,可实在是没把握能经受得住,便也不敢再待,飞龙应准之后,连忙也就跟着出帐去了。
二人才一出去,月托生女已是又贴身缠了上来,这回却是在飞龙的胸膛上唇吻舌卷,双手顺着腋下经脉轻划细搔,两只细嫩的大腿更是跨坐揉摩,让飞龙似觉得有团软玉暖脂在怀中不停蠕扭滑动,每个接触的感觉都是那么令人魂销意散,阵阵舒畅。
“宗主哥哥先放松一下,让月姹来服侍哥哥一阵……”月姹就俯下了螓首,依着飞龙的前侧三方,所有敏锐的皮肤处抚弄而下。
飞龙马上开放感官,气机自然放散,感触着所有肉身互动的愉悦。
现在的他已是深谙阴阳宗的所有挑情大法,非常清楚月托生女每一个扭身的动作,每一次双唇的吮吸,每一回指掌的抚弄,都是抓在人体周身最能感受敏锐,激引气动的部位。
只不过之前知道是一回事,现在真正亲身去体会,可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原来一个也同样明白这些诀窍的女郎,居然是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感觉到如此的快乐舒畅呀……
呵呵呵,真是好舒服的感觉,难怪有人会以这种几可称为人体感官畅快已达极致的方式,来作为修练精化的途径。
这样的修练,哪里有半点苦练的枯燥?
就算是天天这样练,时时这样练,也保证让人兴致高昂,想停都停不下来的。
阴阳宗的祖师们果然是很有点高明,居然能够化苦为乐,转性自动,保身养气,练神凝气,实是让人不由得不佩服。
阴阳宗的这个法诀可实在是太妙了……
之前和六位长老们所谈的,人类体内的那种奇妙的根源质性,藉着这种特殊而又精巧的方式延续个体质性的生命,不但可以在天地问永续存在,更能够因为与其它的质性交会激荡,产生出更为复杂而又更为巧妙的新质性,实在可以说得上是天地奥妙中的精致奇迹之一。
飞龙心中在大发感慨,身子可在大享其乐,随着月姹渐渐下移,飞龙只觉得体内气机澎湃,那种让人酥软的畅快淋漓也跟着下断升高。
飞龙是个不晓得收敛的人,心中舒畅,嘴里可就不客气地思思啊啊起来。
但是他这发自内心的呻吟,无意中也暗合了阴阳宗音波引气同振的功效,背后那两位还在轻摇羽扇的吸日七姬其中二人,眼里看着月姹副宗主柔腻轻软的挑逗,已经是有点难以自持了。
平时她们也是经常双女同床,彼此互相挑拨引逗,每个人都曾经体验过月妃副宗主那细致而又深入的口唇拨弄,指掌巧妙,也都曾经被月姹搞得情欲大起,尽潮淋漓,此时望着月姹在飞龙身上的动作,俱都下由得想起了类似的记忆,居然也感到她那勾心的动作,就像是摸舔在她们的身体密肤那般,引得二女心中宛如羽搔毛撩,阵阵麻痒如细电般地窜走全身。
接着突然间,二女就听见了飞龙那种好象是一只大狗熊正在畅快搔着痒处的思啊呻吟声时,二女初时还忍下住轻抿红唇,偷偷窃笑。
没想到听着听着,不知怎的二人全身突然就这么地燥热了起来,心头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隐隐蠕动,说不出来,却又感受那么明显,直让两人耳际轰轰然地像是喝多了酒,连两腿部有点酸软难支,就更别提还要扇着颇重的大羽扇了。
月姹越蠕动越下去,最后终于软唇滑舌,轻轻而又紧紧地,含住了飞龙胯下那怒胀的硕大菇头。
飞龙只觉得一阵扣心的酸麻从胯下的硬处顶端,透过腿筋,穿腹过肾,直窜上来,忍下住叫了起来。
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诸生万物,会不顾费精抽血,损失元气,任由体中根源质性的冲动所驱,将生命的菁华放射到体外,以俾与另一个生命的精华互相结合,透过暗含天地巧妙的交合互补,产生另一个延续双方原来质性的特殊新质性生命。
原来其中滋味,竟是如此牵动全身元精,可以在一瞬间将所有脉气振动,提到另一种特殊激荡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