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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铠+番外 作者:老猪(起点2013.7.14完结,热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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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合作才能办到!余兄,我的要求不高,案子是你破的,功劳全是你的,到时候大功毕成,若能在报功折子上提一下在下贱名便足矣——将来余兄飞黄腾达,莫忘了在下就是。”
  倘若孟聚说他视功名如浮尘,余书剑是不信的,倒是孟聚说他吃不下才向余书剑求助两人瓜分,余书剑这才信得十足:这才是正常的嘛!有好处,谁会往外推的?
  他伸出了手:“孟兄弟,那,君子一诺?”
  孟聚也伸出了右手,两人在空中响亮一击掌,同时喝道:“驷马难追!”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对方的眼睛亮得刺眼,看得很不舒服,同时移开了视线。
  火把的光亮照在粗黑的木栏柱上,坑坑洼洼的走道,血污的铁刑具,久不通风的污浊空气中弥满着一种沉沉的恶臭,这种臭味难以形容,似腐烂的尸体,又似陈旧的血腥或久不冲洗的茅厕,那味道虽并不是十分刺鼻,但浓烈得有如实质,恶心无比。在那火把光照不到的幽深黑暗中,不知哪里传来了低沉的呻吟声,犹如恶鬼在轮回道上的哀鸣。
  黑暗、恶臭、恐怖、血腥,令英雄丧胆,令豪杰低头,东陵卫的黑牢,它拥有最恐怖的威名,天下人闻之色变。对于不幸落入这里的人来说,这不啻是人间的地狱。
  半夜里,举着火把进来的一行人轻车熟路地穿过走道,空洞的脚步声在幽暗的空间里阵阵回荡。他们在一个监牢前停下了脚步。
  “疑犯的绳子没松开吧?”
  领路的狱头点头哈腰:“孟副总管,您没吩咐,我们都不敢给这厮松绳。”
  孟聚点头,对身边的人说:“余督察,你要小心了。申屠的武功了得,一身硬功非同小可,抓他回来我们可是费了老大的劲。这样的人,怕是很难让他开口。”
  余书剑淡淡一笑:“孟督察放心就是。在省陵署的刑案官面前,哪怕石头我们也能让他开口,铜人也要化成铁水。”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军官面无表情,眼神阴戾。他们身上有一种爬行动物般的阴寒气质,令人一见便毛骨悚然。这种气质,孟聚是熟悉的,在那些积年的刑案官身上大多有这种气味,不必通报,大家一见就知道彼此是同行了。
  “开门吧。”


第一卷 靖安故事 第九十四节 审讯
  “嘎吱嘎吱”刺耳的响声中,监牢的门被打开。刑案官们鱼贯而入,众人不出声地望着角落里那个被绑着的蜷缩人体。
  余书剑有点嘘叹,他问:“就是这个人吗?”
  孟聚明白余书剑的心情,他点头:“是他,余大人不妨验一下正身。”
  余书剑也不客气,上前将申屠绝翻开,拿火把照着看下面目,终于确认:“确实是此獠,我见过他来找镇督——把他绑在刑架上,用铁链起来,绑紧了!”
  省陵署的刑案官们依言行动,干脆利索地用重枷将申屠绝锁好了,然后再用刀子割开了牛皮绳,将申屠绝四肢摊开、用铁链捆在了刑架上,最后才替申屠绝卸掉了重枷。
  这个过程做来为复杂,好在几个刑案官都是老手,手脚熟练很利索,很快就将申屠绝在刑架上绑了起来。
  余书剑望望孟聚:“孟督察,这里是靖安署,是您的地头。您看?”
  “余督察,案子由您主持调查,我只是协助,您只管做主就是了。”
  余书剑也没推辞:“这样啊,我就逾越喧宾夺主了。来人,把疑犯叫醒了!”
  一个刑案官拿起了一桶水,劈头盖脸地朝申屠绝头脸泼去,浇得他满身湿透。
  过了一阵,申屠绝才慢慢醒来。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只觉头痛欲裂,喃喃道:“这是哪?你们是谁?”
  一个刑案官上前,噼噼打了申屠绝几个耳光,拿个火把逼在他眼前,近得都快把申屠绝地头烧着了,他喝道:“疑犯。抬起头,报上名来!”
  眼前一团刺眼的火光,申屠绝眼不能见物,面被烧得生疼,他拼命地向后缩头。无奈脖子被刑架上的铁枷锁住,动弹不得。他拼命地挣扎,挣得铁铸的刑架好一阵晃动。
  “疑犯大胆。还不报上姓名!”
  “王八蛋!你是哪个狗种。敢这样对老子!你们是谁?说!说啊!”
  两个刑案官上前抓住了申屠绝的手指,一个拿着把小镊子,一人拿出根刺针。不知他们做了什么,申屠绝惨叫一声:“啊……”声音尖锐得简直不似人声。
  “疑犯,报上名来!”
  申屠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冷汗淋淋。他茫然地四处张望,但因为火把就在面前太耀眼,他只望见暗处影影绰绰有不少人,却是看不清面目。
  回忆起昏迷前的情景,回忆起那场打斗,申屠绝大怒:“这里是东陵卫的黑牢?是不是?狗娘的刘真,你给我出来!你们都听着,我是大都督府的五品旅帅,兵部勘合官员。你们东陵卫竟敢私捕朝廷命官,竟敢给我用刑?还不快快放了我,不然你们就有麻烦了!”
  余书剑负手看着,他笑笑:“疑犯看来还不老实。来啊,给他尝点开胃小菜。”
  抓住申屠绝手指的两个刑案官立即动手,他们动作也不甚大。但不知怎么回事,毫无惧色面对魔族刀剑的申屠绝却抵受不住两把小小的刺针和镊子。
  “啊啊……畜生……!”
  申屠绝惨叫连连,尖锐的嘶叫声回荡在漆黑的监牢里,震得人耳膜生疼,牙根发软。
  孟聚虽然干过刑案陵卫,也上阵杀过人,但这样子的施刑场面倒还是第一次看。眼见申屠绝杀猪般嚎叫,全身抽搐,虽然明知此人罪有应得,孟聚还是不禁一阵心悸。
  看见孟聚脸色发白,余书剑体贴地问:“孟督察可是身子有点不舒?这里或许憋闷了些,要不您先上去透口气?”
  孟聚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无妨,还能撑得住。余督察,你只管忙吧,不必分心管我。”
  “好吧,孟督察也不要太勉强了。”
  说是无妨,孟聚还是暗暗退开几步,站到了监牢门外——说迂腐也好说假仁假义也好,可以不用亲眼目睹那些血淋淋的场面,他心里舒服不少。
  刑案官第四次问申屠绝名字,这次申屠绝终于乖了,老老实实地答道:“某叫申屠绝——直娘贼,你们东陵卫不早知道了,还来问个鸟!”
  孟聚听见余书剑的声音:“申屠大人,下官久仰你的大名了。”
  “我呸!你是什么人?刘真那厮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
  “刘真是谁……哦,申屠大人说的是靖安署的刘侯督察吧?这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就是刘真抓我来的,怎么与他没关系?!好大的胆子,你们东陵卫敢私捕朝廷命官,滥用私刑!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余书剑不知道申屠绝与刘真有什么恩怨,但他也懒得理会,只是冷笑:“难得啊,申屠大人也知道王法?敢问大人,这两个字怎么写法?”
  “老子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如何不知王法?狗陵卫,少来消遣老子!”
  “天下有当马匪劫商队杀良民的朝廷命官?有放火烧官衙杀县令的朝廷命官?”
  余书剑语气平静,但那平静中却蕴有一股阴森森的味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申屠大人,你作恶太多,命中终有这么一日,今日便是报应到了!”
  监牢里静寂了好一阵,良久,才听到申屠绝的喝声:“你这狗陵卫,也不知道你在胡诌些什么?想什么天理报应的,你可是想诬陷老子吗?老子站得正坐得直,护国卫民,立下功劳无数,便是有报应,那也该是好报!后生人,劝你一句,悬崖勒马还来得及。现在放了我,还可以当误会,我们就算揭过了这事,我不追究!”
  余书剑大笑,笑声爽朗,久久回荡在漆黑的牢狱里。
  “看来申屠大人还真是小觑了咱们东陵卫了,黑牢从来只往外抬尸,何时有过活人出去?诸位,把工具都拿出来,给申屠大人好好展示——申屠大人,刚才那两下可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呢。”
  孟聚站在外面看不到里面情形,但听着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金属响声,又听着余书剑细声慢语地介绍着,语气很亲切:“大人,铁钳和钢针您刚才是见识过了,其实那不算什么,剥两块指甲在指缝里打枚针对您这种的勇将那简直是小事一桩。
  老虎凳辣椒水绞棍那些家常便饭,下官也不好意思拿出来献丑了,要介绍的是这把尖尖的铁钳和锥子,锥子前面还有个倒钩这个设计当真巧妙啊,这玩意的名字叫神仙跳,怎样听吧?这是专门用来拉筋条的,拉一拉,跳一跳,等下申屠大人就知道妙处了。
  这把钳子可不用来剥皮的——剥皮我们另有工具,很精致的,申屠大人要不要亲身体验下?这个铁钳是干什么的?呵呵,你等下就知道了。听说申屠大人的功夫不错,一身硬功很是了得,料来肌肉也结实得很,等下我们真要费不小力气呢!
  来来,我们再看这把小钩,我们管它叫‘眼儿媚’,申屠大人您猜猜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呵呵,猜猜嘛,猜错也没事的,我给你三次机会……不不不,东陵卫可没看过开心词典,我们也不会逼你干那事,再残忍我们也不至于堕落到那个地步嘛。”
  听余书剑慢斯理地说着,连外面的孟聚都是冷汗淋漓,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心:倘若有朝一日事情败露落到这帮同事手上,自己最好立即自尽。他不相信,这样一遍刑走下来,申屠绝还能挺住——恐怕这世上根本没有能顶住的人。
  “狗陵卫,有种的,一刀杀了我,这样折磨人算什么好汉!”申屠绝的话语里微带颤音,显然心中已生惧意。
  “申屠大人,进了黑牢,想活固然很难,想死却也不易。不是下官吹牛,这么多年来,三山五岳的好汉下官也见了不少,刚进黑牢时,他们个个豪气冲天,但只要下官给他们过了一遍,他们立即就哭着哀求速死了。
  申屠大人,大家同朝为官,下官也不想让您失了体面,到时哭哭啼啼鼻涕眼泪屎尿一起流,那样子很好看吗?还不如干脆招了罢,虽说到头来也是一死,到时送行酒喝得醉醺醺,刽子手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多爽快,也省得受这场苦啊!”
  余书剑深通刑讯奥妙,知道人们最恐惧的往往是恐惧本身,刑讯之道,攻心为上。一番话说下来,申屠绝久久没有出声,余书剑却也没催他,牢狱中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阵,申屠绝慢吞吞地说:“好,小子,算你狠!我招了,这几桩案子,都是我干的。”
  听到这句话,无论是监牢外的孟聚还是牢内的余书剑,二人都是心情激荡。余书剑是高兴积案得破升职有望,孟聚则是庆幸找到了死里逃生的一线生机。
  “很好,申屠大人是识时务的人。来人,笔墨侍候,申屠大人,你只管口述吧。先从晋西商人的那桩案说起吧。”
  申屠绝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既然认输,他倒也没抵赖,一五一十地将案件由来说来:“当年我还只是个小管领,带着一帮兄弟在边关上苦熬,饷银少得可怜还要挨上头克扣,天寒地冻的,大伙连棉衣都凑不全,没办法,只好在出入边境的客商头上打主意了。
  那次,是赖渣老五去踩的点,回来说那个商队带的银子很多。大伙找到我,说我若不肯干就要兵变,先杀了我再投贼去。我也没法,只好带这个头了。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雪……”
  孟聚在外边正听得入神,突然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响起。他循声望去,黑暗的过道里,一根火把正朝这边走来。他怕来人干扰了里面的审讯,急忙快步迎上去,低声喝道:“是谁?报上名来!”
  “孟长官,是卑职曹敏!长官,大事不好了……”
  “嘘,别出声!跟我来!”
  孟聚拉着曹敏走开老远一段路,才低声问:“什么事?我们正在做要紧事呢!”
  曹敏气喘嘘嘘,脸色在火光下显得很惊惶,满面油汗:“是蓝长官让卑职下来的,大人,大事不好了!”
  孟聚泛起了不祥的预感:“嗯?”
  “陵署已经被边军包围了,围得密密实实,水泄不通!他们连斗铠部队都出动了,几个路口都有边军的封锁,我们连只蚂蚁都爬不出去!
  现在,边军派了人过来跟我们交涉,他们说,若我们不马上交出申屠旅帅,他们……他们今晚便要冲进来屠了整个靖安署,鸡犬不留!”


第一卷 靖安故事 第九十五节 拒绝
  孟聚一惊。说来奇怪,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他反而有一种浑身解脱的如释重负感。
  孟聚快步走出去,在出牢门的时候,牢头老高领着一班狱卒恭恭敬敬地对孟聚行礼。
  孟聚心念一动,他对曹敏说:“曹领衔,你就不用跟我过去了。你在下面协助省陵署的刑案官,他们有什么需要你就协助,但不要把外面的事给他们说,也不要让其他人下去干扰了他们。”
  曹敏一愣,不明白外面紧张得都快打起来了,孟长官还这么在意黑牢里的审讯。他有点不以为然:“好的,孟长官,我就留这里好了。”
  孟聚严厉地说:“曹领衔,这是最重要的岗位,全局生死,尽在于此。在这里,你要有豁出性命来完成任务的觉悟!你协助省陵署的审讯顺利完成,那就是完成了莫大的功劳,靖安署也不会吝啬一个军情室主办的任命!”
  听得这话,曹敏即精神大振。他面泛红光,拍着腰间的军刀喝道:“长官,您就尽管放心好了。别看卑职年纪大了,但卑职的刀可没老!没您亲自过来,谁要想下去,那他得问问卑职的这把家伙!”
  孟聚望望牢头:“老高,你协曹领衔。今晚你们哪也不用去,守好了黑牢,就是大功一件!任务完成得好,你和曹领衔都有重赏!”
  监狱长高眼皮微跳,他是精明人,情知这个任务怕不那么简单:“大人,等下会不会有贼子来劫狱?”
  孟聚平静地说:“什么事都有可能。”
  “那!卑职下令全班兄弟配械上岗,配三石的强弓,有贼子敢进来,卑职一箭射死了他!当真无法无天了,东陵卫的黑牢也敢打主意?大人您放心,卑职这边固若金汤!”
  出了黑牢,眼看寒星遥挂天河,远处遥遥传来了一更的梆声,行走在漆黑的院落里,感受着朔风吹脸的凉意,孟聚陡然精神一振。
  “男儿自当危重行,横行边五十年!”他低声吟诵,将军刀抽出刀鞘半截,看着月色下的刀刃明亮似雪。他又猛然推了回去,发出清脆地一声响声。
  握着冰凉的刀柄大步前行,孟聚决断已下,鼓起了七尺男儿的勇气,只觉周身杀气腾腾。
  总管署附近的院落已被火把照得通明,防守比平日严密多了,披甲持刀的执勤武士在正门前列道排成两排。
  武士们站得笔直,黑衣黑甲,目不斜视,腰间的刀光雪亮。火焰在夜风中狂野地飞舞着,映得武士们的身形坚定如山。空气中透着一种渗人的东西比北风更凌厉,比大雪更寒冷。那是武士们的杀气。
  在孟聚走过来时,执勤武士的队列中走出一名魁梧的大胡子军官。他向孟聚行礼。自我介绍道:“孟副总管。卑职王北星,是执勤武士队的队长,能耽误您一点时间吗?”
  孟聚停下了脚步:“王队长,我知道你,找我有事?”
  虽然同在靖安陵署,但执勤武士队实行的是军队编制。虽然王北星也是八品官,但他只是官衔只是队正而不是主办,没资格参与靖安署的例会,所以孟聚跟他打交道也不多,只是听大家说王北星的武艺不错,只是脾气比较火爆,是个急性子。
  王北星脱下头盔,露出了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和胡子,他的眼睛很亮,。
  “孟长官,听说边军的兔崽子们又来捣乱了?这次,我们能不能跟他们好好干一架?”
  孟聚一愣,他见惯了畏边军如虎的陵卫官,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动请缨跟边军干架的,对王北星的观感顿时大善:不错!
  跟这些武夫们说话不用兜圈子,孟聚直截地问:“打得过吗?”
  王北星咧嘴一笑,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狡猾地说:“打得过要打,打不过还是要打!边军这几年把我们欺负得够惨,偏偏蓝老大脾气好,我们都憋了一肚子火气。孟长官,您抓他们头抓回来,这可是帮我们出了口恶气。干一架,卑职坚持支持你!”
  “行,弟兄们的心意我知道了。我还要跟蓝总管商议呢,回头再说吧。今晚,说不定就要让你们过瘾了。”
  “那敢情好,长官可是答应了?那,卑职就不碍着您商议大事了,长官慢走。”
  在总管署的会议室,孟聚看到蓝正和靖安署的几个主办坐在会议桌的一边,另一边坐着两个边军的士卒——为什么是士卒而不是军官?看服饰就知道了。大魏军官的冬天制服是黑色厚大衣,而士卒的服饰则是杂色的粗布,料子也差得老远了。
  两个边军,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兵,一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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