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什么武学都要方便人的控制,龟息da法有一缺陷,却是心志不坚定的人,修止真定之境后,始终无法堪破“出法
”之境。
龟息da法,本来就要求人像乌龟一样收敛气息,放弃身体,而只留神智清醒。
但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必须要五谷杂粮,身体方才可以继续维持活动,辟谷之境,毕竟只存在于传说中。
因此,就存在这样的情况,有人习练龟息da法,入了真定之后,便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当你想要控制身体,继续像正常人一样呼吸的时候,身体已经于自然何为一体,最终只能等待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腐朽腐烂,然后死去。
因此,第四境十分重要。
最后的〃出法〃之境,也称出定。至此境龟息da法方大功告成。
龟息四境当可灵活运用,想潜息多久便可潜息多久,想出境便可自由出境。
第二十四章 楚皇临楚府
第二十四章楚皇临楚府
正因为龟息大fa修行颇多危险,所以千百年来,少有人在此武学上取得大成。
还因为此法只使用于藏息隐匿,对个人武力值的提高并没有直接的作用,所以被很多人称为“最鸡肋的武学”。
鸡肋,便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之意,因此,可见此功法并不讨人喜欢。
楚君凡被逼无奈只能老老实实的练习此法,所幸黄药师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他能过了潜息之境便可以应付五日后的那场际遇。
潜息之境,说来说去,不过宁心静气四字而已。
但这四字说来容易,做到却十分艰难。
若只是一时的静心空想,还是比较容易的事,但世事繁多,人的心里总是有意无意的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如果楚君凡真的是一个五岁的刚失忆的二童,那么现在练习龟息大fa,反而比较更容易克服潜息之时的种种诱惑以及种种干扰。
难就难在楚君凡身体里的灵魂是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这固然给他增加了很多知识,在习武方面增加了很多经验和种种常识,使得他可以比较容易的理解武功心法,口诀。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人越对这世界了解的多,越跟这世界接触的多,从出生之时,灵识的那张白纸,便会越来越黑,上面慢慢的开始有了一个个黑点,点点滴滴,然后天长地久,点连成线,而线又成了面,到最后,一个成年人的灵识就像当于一个有着很多线头的毛线球。
这便是楚君凡所面临的麻烦,如何让自己的心彻底的静下来,进入无我的境界。
至于到了真定之后,在未达“出法”之境时,所面临的入定太深而不能醒来的危险,对于楚君凡到不是什么大事。
因为一旁有一个九品高手——黄药师的守护。
黄药师不仅在武学上出类拔萃,是世间少有的九品高手,更是一位医学上的大宗师。
他的医术出类拔萃,不仅擅长各种奇难杂症,而且擅长使用毒术,更让楚君凡吃惊的是,他对人体的内部结构似乎也很有了解——虽说跟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楚君凡所熟悉的经过无数人研究的人体各结构与功能尚有差距,但他的研究是完全从头开始的,依靠自己一点点探索的。
对医学和人体的了解,使得他可以利用人体的种种神秘之处,在关键时候唤醒楚君凡,而不用担心他修至真定境时走入前人“可入境而不可出境”最后无奈等死的窘境。
这也是黄药师放心让楚君凡开始修习龟息大fa的原因之一。
楚君凡修习武功的烦恼不在多述。
第二日中午,楚皇北巡至清临,正式到了临城。
临城的今日格外热闹,大街小巷,张灯结彩,鞭炮齐鸣,比过年还热闹。
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因其生育之功谓之帝”。皇为上,帝为下,古人的皇帝本意乃指天地,但不知何时起,皇帝已经成了人间君王的专属,皇帝之称意在告诉人们,人间君王乃是万物之主。
“皇者,大也,言其煌煌盛美。帝者,德象天地,言其能行天道,举措审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皇帝,乃上天之子,是替上天治理天下的执行者,掌控无数人的生死存亡,喜悦哀乐。
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讲,谁做皇帝从来是一件无所谓的事,他们更关心的是今年一年的忙碌能否填到饱肚子,甚至有所节余,可以给儿女填一两件新衣服。
但是拥有好的皇帝,是无数庶黎万民生活安康的希望。
所幸天下这三十年来,楚国前后三位皇帝都算有为之君,楚国人的生活在天下三国中算是最安定的。
因此,听闻楚皇驾临临城之时,临城的百姓更是似遇千百年未有的喜事,富人们给家里人人换了新衣,甚至把大门重新又漆了一遍,穷人们也穿起了过年才能一穿的齐整衣服,吃起了逢大喜事才舍得吃的白面馍馍。
临城的主要道路更是早已打扫的干干净净。
帝王出行,肯定是要走最大最阔的道。
临城最主要的秀水街早已打扫的干干净净,今日在总督大人的兵将之下,空了出来。
无数的兵将三五步相隔,站在街道两旁,维持着秩序,也看着不要让街道两旁密密麻麻的百姓或是调皮的孩童踏上街道半步。
数声炮鸣之后,意味着皇帝陛下的銮驾终于进了临城。
远远看去,黑压压的长队伍似乎即将踏上秀水街。
不用吩咐,路边无数的百姓早已闭口噤声,五体跪地,不提。
楚皇北巡,自有皇帝气派。
天子车辂中五辂必备,玉辂、金辂、象辂、革辂和木辂样样俱全,玉辇、礼辇、步辇等随侍在后。
楚皇乘着一座金黄色的御轿进了临城,前前后后随侍的各色宫女太监自不必提,更有天子亲军——羽林卫三千随驾庇护。
无数的百姓跪伏于道旁,等到身体早已满木之时,才终于等到大队人群走了过去,方才敢抬起头看去。
却只望的到无数黑甲袭身,利剑在手,走着整齐队列面容严肃的羽林卫士兵。
只见个个兵将身形高大,气质非凡,一看便知是楚国的精兵之一。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三千羽林卫本来便是驻守皇宫大内的军队,无论是兵源,待遇还是武器装备都是楚国数一数二的。
甚至夸张的说,三千羽林卫是楚国最精锐的军队也不为过。
楚皇御驾一直未停,经过路边无数跪伏的百姓未停,经过无数迎驾的官吏也未停。
御驾前行,直接到了楚府的大门外。
楚天伦早带着大大小小的家人跪伏于地,以待皇驾。柳夫人甚至连依旧吃奶的楚君武都抱了出来。其他各色人等更不用说。
楚老太君也再无迎接圣旨时的待遇,跪在队伍的前面,有楚天伦扶着。
御驾终于停下,早有宫人太监,迎了上去,恭迎楚皇出銮。
楚君凡也自低头跪地迎驾,心里当然是一万个不情愿,只是入乡随俗,他也不是非要为了某些无谓的坚持而甘愿拿人头冒险的人。
稍响,听到一个洪亮异常很有穿透力的声音说道:“老太君快快请起,朕怎么当得老太君如此大礼。”
应该是楚皇在唤老太君起身。
“老身虽已老迈,但楚皇陛下,亲临楚府,老身不能不带着合家老小亲自迎接。”老太君说道。
“老太君真是太客气了,朕早已多次说过,老太君也是朕的长辈,不必多礼。”
语毕,皇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各色人等,终于说了一句,“都起来吧。”
楚君凡一听这话,便干净利落的起身,方才抬头望去。
只见楚皇年约三旬,英气挺人,眉目清晰,鼻子高挺,一看就觉得对方应该是个十分精明的人。
这便是楚皇赵诚,楚国第三位皇帝。
楚皇的身边站了一位黑衣黑甲右手按剑的将军,胡须寸长,但年纪也应该在三十左右,不知何人。
但看起左右环视,非常警惕的样子,应当是皇帝陛下出行负责护卫的人。
“天伦,经年不见,你倒是清减不少啊。”语气十分和蔼,显然楚皇和楚天伦关系非凡。
“有劳陛下惦记,臣吃得好睡的好,倒是陛下北巡以来,车马劳顿,还是早日进府休息吧。”楚天伦说道。
“好。待到饭后你我君臣二人再好好一叙。”
一行人等进入楚府自不用提。
楚天伦亲自陪侍楚皇,一切其他琐事自有邢师爷代劳。
随驾各色人等如何安排,楚皇吃喝饮食,休息伺候的各色事物,三千羽林卫如何安排驻营与轮宿种种琐事不一二等。
再说楚皇进了楚府,除了宫女太监等人,他身边的随侍将军也跟在身旁。
待到众人按照尊卑坐了下来之后,楚皇方自介绍道:“天伦,你久不在京都,恐与叶将军不甚熟悉吧。朕与你介绍,这位是现任羽林卫统领叶重,以前是定西将军麾下的。”
楚天伦在京都自有消息网络,当然知道叶重乃何人,叶重的父亲曾经是太祖麾下的猛将,昔日不幸英年早逝,被封为英国公,叶重正是他唯一的儿子。后被早年的楚皇亲自挑选进羽林卫,亲自调教,更送至定西军之中,历练五年之久,叶重离定西军一回京,便担任羽林军统领之职至今。
如果说天下有一个楚皇最信任的人,那么必定非叶重莫属。
叶重不仅作战凶猛,昔日在定西军战功赫赫,更在武道上面天赋惊人,现在已经是九品高手。
只是楚皇一翻心意,楚天伦不能不领,当下便俩人客套的寒暄一番。
众人安坐的寒暄离楚君凡没什么关系,但他也不觉得无聊,此时正饶有兴趣的研究着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两辈子才见到的传说中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动物——太监。
只是看来看去,除了没看到他们长胡子之外,跟普通的人也一模一样,并且个个看起来老实无害,一点也看不到凶神恶煞的模样。
据说太监们一个个贪财贪权嚣张无比,人性泯灭,可是看着数个太监走来走去的伺候着,处处小意,显然是伺候人习惯了的。
楚君凡当然也知道这只是无数人恶意攻击太监所做的讹传罢了,只是反正闲着无事,他也无心听楚皇和楚天伦的寒暄客套,一会看看太监,一会看看宫女。
可惜这些宫女个个十二三岁左右,虽然个个眉清目秀,但也许是年纪未到,也许是宫衣宽大,所以根本看不出身材来,这不由得让楚君凡失望。
第二十五章 你若是我儿子该多好
第二十五章你若是我儿子该多好
楚皇御驾驾临楚府,楚府当日当然是十分热闹。
而不论是在前世还是这辈子,人们庆祝欢乐都有一个共同的方式,那就是吃!
皇帝随行当然是带了御厨的,这些御厨个个在厨艺方面都是登峰造极,不说其他,但就一个快字就不是一般厨师所能比的,到了楚府,自有楚府的厨师提供了厨房,跟着有无数的下人准备好各色食材。
待到皇帝陛下驾临楚府为止半个时辰,便有内侍来报,午膳已经准备完毕,只待传唤。
楚皇吩咐了下人开席自不用说,楚家大小人等自然有幸与楚皇一起进膳。
正在无数宫人开始准备的时候,楚皇对楚天伦说道,“天伦,你跟叶重可以称得上是朕的左膀右臂。朕听说,你手下也有两个文武双将,号称你的左膀右臂,不如叫其前来,朕也顺便见见了。”
“陛下客气了,叶重将军统领羽林卫,负责宫掖宿卫,当可称的上是吾皇臂膀,我只是替陛下您牧守一方,又哪里算的了什么。”
“至于皇帝提到的两人,乃是邢师爷与孟焦两人。只恐两人粗鄙,惊了圣驾。”皇帝亲口说要见二人,楚天伦当然不能拒绝,只是邢师爷文人出身,尚自还好,只是虎痴孟焦向来莽撞,而且早对叶重京都第一高手之名不甚心服,怕是会有所失礼。
楚天伦吩咐了下人前去唤邢师爷和孟焦两人不提。
半刻钟后,邢师爷和孟焦偕同而来,俩人正是一个文士打扮,一个戎装在身。
两人叩首行礼,楚皇叫了平身。
“听闻俩人在楚总督之下有文武双将之称,白衣的当是邢远道吧?”
“正如陛下所料,正是鄙人。”
“听闻你虽当年虽然科考失利,但是弃考从幕,倒是成就不凡,这些年帮着楚总督立下了不少功劳。”楚皇淡淡的赞许道,显然对邢师爷很是了解。
“陛下谬赞,鄙人惶恐!”
“现在还是否愿意出来做官主政一方啊?”楚皇抛出了一个橄榄枝。
能够出仕为官是无数人的毕生理想,更何况这是楚皇亲自开口,只要不出大的差错,当然会前途无量。
若是一般的人,听到此处,当然会感恩感德,至少也得兴奋莫名,但是邢师爷的神色却依旧没什么变化。
“谢陛下赏识,只是鄙人年过中年,早已无心仕途,还是依旧在总督名下效力吧,也算为吾皇效犬马之劳。”
邢师爷的拒绝似乎亦在楚皇的意料之中,他不说话,转头看向虎痴孟焦。
“你就是虎痴孟焦?”
“下臣正是。”孟焦乃武将,虽属楚天伦麾下,但也自由朝廷品级,因此与邢师爷的自称不同。
孟焦虽是鲁莽惯了的人,但也只御驾面前不敢造次,学着邢先生谦虚了一次。
“听闻你曾经一夜之间在敌营杀进杀出数十个来回,当真是一员虎将。”楚皇兴致勃勃的说道。
“那是。。。。。。是臣逞一时血气之勇。”孟焦从来擅长的是拳头而不是言语,面对楚皇的夸奖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楚皇却看上去十分开心,似是很喜欢孟焦这种猛将似的人物。
“朕这次出巡,叶重也随朕而来,他当年也曾是阵场上一员杀将。你们有机会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楚皇指了指一旁的叶重说道。
叶重听闻此语,依旧面目表情。虎痴孟焦却显得十分开心,“正要找机会向叶将军讨教,听闻叶将军乃京都第一高手,我自习武成癖,平生最爱向高手调战。”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倒不是孟焦狂妄自大,自认可以打的过叶重,只是他这人本就如此,喜爱向高手挑战。
楚天伦扬了扬眉,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出口阻止,转念一想,邢先生乃是文人,深浅无妨,如果让楚皇知道自己手下的武将虎痴究竟有如何样的实力也算是一种好事。
楚君凡也觉察到场间的气氛略显怪异,但这实在跟他关系不大。
更何况,在他心里,要打最好早点打起来,这样也有热闹可看。
叶重一直正襟直坐,听闻孟焦的挑战,脸色仍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双眼向楚皇看去。
楚皇似乎很有兴致,“光是酒宴似乎没有兴致,叶重,你就陪虎痴练两手吧。只是千万注意,莫要伤了他。”
叶重起身,低头,行礼,称诺,一连贯的动作十分标准,像是一个机器那么的精密。
楚皇的言语中似乎早已认定孟焦的败局,这让虎痴孟焦不仅心里憋屈不已。
古人本就有酒席间舞剑助兴的雅好,因此,此时众人所在的大厅中间便有一片空地。
两人也不说话,相对战定。
孟焦带着自己的大刀,眼里满身兴奋的神情。
虽然楚皇的话语让他心里充满了各种不舒服,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
因为无论叶重是不是真的就是京都第一高手,但他肯定是一位入了九品的高手,而他刚入八品没多久。
但这种实力的差距反而让孟焦有一种难言的兴奋感,他喜欢这种挑战强者,游走于生死之间的感觉。
叶重随身携带羽林卫的制式黑剑,按剑在鞘。
忽然,虎痴一声大吼,劈手拿刀,便直冲叶重看来。
刀势凶猛,步步杀机。
但见叶重身形不动,剑自不出鞘,只以鞘当剑,便如封似逼,招招挡住孟焦的攻势。
孟焦见叶重连剑都懒的出鞘,分明是看不起自己,更是气得满脸通红。
血气上涌,刀势更猛,刀刃挥舞间,可见寸长刀罡。
叶重再也没法保持脚步不动,虎痴攻势正猛,他也不得不暂避其锋。
两人交手急快,一眨眼便是数招已过。
一旁的人等看得津津有味,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两人的实力差别。
只见一个一直在主动攻击,一个一直在防守,孟焦攻势随猛,但叶重却明显留有余力。
俩人身形腾挪,场中人影飞舞,偶尔听得刀剑齐鸣的声响。
好一场精彩的戏,看得片刻,楚君凡也看明白了,两人都未出全力,叶重自不用说,连剑都未出鞘,虎痴孟焦似乎也多有保留。
俩人缠斗了盏茶功夫,忽的身形分开。
孟焦眼神一闪,“我认真出一招,请指教。”语毕横刀在前,又一刀砍去。
这一刀明显与前面不同,刀势一往无前,似有劈山断岳之能。
刀气纵横,远远看去,刀气连着长刀,仿佛有丈余之长。
面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