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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入唇,爱入眼,那是我们的真理。在老去和死去之前,我举杯唇边,看著你,轻叹。”一行YEATS的诗在拉尔夫恍惚间响起在他耳畔,他知道自己喝得有点多了,竟然没发现有人已经坐到了自己身边,急忙回头,一个在原本就昏暗的酒吧里还戴著墨镜的男人正如他自己所吟的诗句那样,举杯唇边,不过却并没有轻叹,准确的说那嘴角勾起的优雅弧度是一抹轻笑。
“你这家夥……”是罗伊,拉尔夫哼了一声,又自顾地倒了酒。“竟能找到这儿来。”
“那得要感谢那个满脸雀斑的小家夥,我一说找你,他就告诉我这个地址了,看来你的手下对你很了解,拉尔夫。”罗伊抿了口酒,然後因为酒味浓烈轻轻皱了皱眉头。
“你找我什麽事,说吧。这种地方不是你这种绅士该来的。”看了那位绅士因为喝不惯烈酒的皱眉,拉尔夫禁不住轻蔑地笑了笑,有谁会象罗伊这样穿著一身正装出现在小酒吧里呢,那家夥大概是脑子发烧了,或者平时就这麽装腔作势惯了,不过看起来後面那个结论比较适合罗伊。
“PROVIDENCE难道没说哈里的事要我们两一起合作吗?我现在如此热忱地来找你这个醉鬼谈正事,你竟然这麽说?你这算是在奚落我吗?!你难道以为我真想来这种地方吗?!”罗伊放下玻璃杯,有些愤愤不平了,他的声调渐渐高了起来,等他说完最後一句话,已经有些人因为他的无礼而站了过来。
“臭小子,既然不想来,那就他妈地滚出去!没人欢迎你这种绅士老爷!”一个穿著水手服的大汉握著拳走了过来,满脸的横肉因为他大声的咆哮而抖动著,这模样让罗伊看得一阵反胃,英挺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而刚被罗伊叫做醉鬼的拉尔夫干脆就坐在那里跟著众人笑了起来,他倒是第一次看到罗伊这麽可怜的样子,比自己揍他时看起来还有可怜些。
那大汉走近了愁容满面的罗伊面前,也在灯光下看清楚了那张即使在墨镜下也遮不住英俊的脸,邪恶的笑又充满在他横肉抖动的脸上,露出一口金黄的牙齿,他对我们的绅士先生说,“喔,看起来是个不错的货色,如果今晚没人要你,那麽就跟老子走吧。我今晚要捅烂你可爱的小屁眼……”说著话,穿著水手服的大汉已经伸过肥胖的手想去摸摸罗伊光洁的脸,然後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传来剧痛,接著咯的一声,他确定他的手腕举不起来了。
“你这混蛋!”他嚎了一声,捂著手痛叫起来。正当他想冲过来时,一把银色的大口径手枪顶在了他的头上。不知什麽时候只是看热闹的拉尔夫已经放下了杯子,拿出了自己的GS…671,而这次换罗伊面带微笑在一旁看了,他什麽都没做,甚至酒杯还拿在手里。
看到有人掏了枪,所有的人都识趣地散开了,而那被弄得手腕脱臼的大汉也只能流著冷汗紧张地看著面无表情的拉尔夫,直到清楚地听到对方口里那个“滚”字之後才飞快地逃开。
“拉尔夫,我要感谢你英雄救美吗?”罗伊替拉尔夫倒上酒,端到他的手边。拉尔夫喝了酒,放好枪,看著罗伊狡猾的微笑,自己也冷笑了一下,“我的确救了人,可我救的不是你。PREDATOR你可别把这里当作猎场。”就在那大汉手伸向罗伊的时候,拉尔夫看见了罗伊在暗淡灯光下的动作,那只没有拿著酒杯的手里已经握上了枪,纤长的手指也扣在扳机上了,或许只要那男人再靠近一步,罗伊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拉尔夫也相信这位凶残的绅士一定会开枪的。
“瞧你说的,我只是认为人渣没必要活在世上而已,你真是太仁慈了,狼先生,从一开始就是。”罗伊又替拉尔夫倒了一杯酒,然後他听到拉尔夫压低声音冷冷地告诉自己:“如果有一天我需要杀了你,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罗伊。”
“我也是,CHEERS!为了我们彼此。”
罗伊给自己也满上一杯,冲著拉尔夫举起,墨镜下的眼里是拉尔夫看不到深沈。
迷醉
拉尔夫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车,所以理所当然地被罗伊邀请上了那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
“拉尔夫,你不会吐吧?”罗伊在系好安全带前焦虑地看了看身边满面通红的拉尔夫,那股刺鼻的酒气已经让他不得不担心这辆漂亮的跑车了。
“要是我知道,我就告诉你,好吗……”看来拉尔夫的确有些醉了,他靠在坐椅上半眯著眼摇头晃脑,然後有种整个世界都在随他摇动著的感觉。伴随著酒精的作用这种轻微的眩晕变成一种快感在他的每一根神经里游弋。不知道为什麽,今晚拉尔父放纵地喝了很多酒,然後他想到了哈里,还有其他很多他认识的人,有的人和自己一样表面光鲜的活著,也有更多的人死了,甚至他们死之前在BRAYN这个庞大的家族里也是那麽寂寂无名,惨白的面孔在鲜血里染红,然後一张张变得象教堂墙上的油画一样,不再真实。最後,一本加尔里印花版本《圣经》中耶苏的模样也晃动在了拉尔夫的脑海里,白皮肤的耶苏,被钉在了各各他,在这个世界连神都是有罪的。所以哈里,你也选择负罪的背叛吗?罗伊又转头看了眼拉尔夫,苍凉的面孔被淡淡的星辉撒满了孤独,红色的头发在夜里变得色彩浓重。
“你看起有点忧伤,拉尔夫。”罗伊一边慢慢地开著车,一边问,他的声音里带著些拉尔夫不喜欢那种幸灾乐祸的喜悦调子,至於他为什麽喜悦,两人耳边呼啸著的风或许知道。
“这个时候你应该看前面,我可不想和你这家夥死在无聊的车祸里。还有,你戴著墨镜看得清前面吗?”不知道拉尔夫是不是真的忘记了罗伊为什麽戴墨镜的原因,早上他给对方的那顿好打让罗伊引以为傲的面孔总算受了不轻的伤,那麽要面子的人是不可能会允许别人对他的脸上的伤痕指手画脚的,所以,他才会戴上墨镜,才会试图遮掩脸上青淤和伤痕。拉尔夫只是醉眼朦胧地看著灰蒙蒙的夜晚,他觉得自己快飘起来了。
“看来你是忘记是谁让我不得不戴上墨镜的了,我英俊的脸到现在还痛著呢……”
罗伊抱怨著踩起了油门,耳边的风声呼啸得更大了。拉尔夫懒懒地转过头看著那位绅士一本正经的样子轻轻地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罗伊。”
“是吗?”这是第一次拉尔夫对自己笑得这麽温柔,罗伊很明显被这个温柔的笑击中了,他发问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微微的红润,他甚至不记得这次脸红离上次是多少年之前,他很多年前就知道PREDATOR是不需要感情的生物,一如自己。但是这次,或许他真的只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已,风呼啸得很大。
“喂,拉尔夫,问你话呢?”
“……”4
“天啊,别吐在我车上!”
拉尔夫被送回去的时候,迈克又看到了那位漂亮的绅士先生在自己老大的身边,他搀扶着他们的老大,手指上拎着一副墨镜,只不过这次他没有优雅地笑,而是一脸阴沈,那双蓝色的眼睛里透露著深深的悲哀。
“好了,我总算把他送回来了,快来接住他。”拉尔夫的体重让相对罗伊有些气喘吁吁,他得承认他很久没做体力活了。
“可真感谢您了。”迈克急忙过去接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拉尔夫,对著那位得到空闲立即掏出手绢擦汗的绅士道了谢,然後他对著屋子里大喊著SCAR的名字,“SCAR,SCAR,快出来,老大喝醉了!”
他喝醉了吗?他很少会喝醉的。就算醉了,也不应该是在外面那麽一个陌生的场合,还是由那麽一个陌生人送回来。SCAR出来後,他看著醉得厉害的拉尔夫皱眉,然後又在目光扫到罗伊身上时面色变得冷漠而谨慎。他确定之前他从没见过这个人,黑色的头发,浅蓝色眼睛,上等人的穿戴打扮,白净的手上还拿著高级的丝质手帕正优雅地擦著额角的汗,即使站得有几步远,SCAR仍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一切都说明这是个很讲究的男人。而被迈克扶在身边的拉尔夫则显得过於粗犷了。按理说,这两个男人是不应该一路的,可是为什麽拉尔夫会任由这个陌生的家夥送他回来,难道他不知道以他的身份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是很危险的事吗?一连串疑问中,SCAR盯著罗伊的眼神越来越凌厉,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出来的目的,而是更专注於这个从没见过的男人了。
“SCAR,你快来帮忙啊,他太沈了!”
矮小的迈克光是扶著拉尔夫就已经双腿发软了,他实在没力气再把人弄进去了。而罗伊也差不多擦完了汗,他抬起头就看到SCAR并不友好的目光,可是他只是笑了笑,然後充满绅士风度地向对方点了点头。不过SCAR并没有领他的情,他又那麽冷冷地看了罗伊一眼,走到迈克身边架起拉尔夫,扶他进屋。
“你怎麽喝这麽多……”一把扶住连站都站不稳的拉尔夫,SCAR刚才看著罗伊时还冰冷的眼里渐渐渗露出无奈,他轻声问著,虽然明知对方是不会回答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看著对方根本不搭理自己只是扶了拉尔夫进了屋子,罗伊冷冷地笑了笑,走向了自己的法拉利。
“PREDATOR先生,不进来坐会吗?”知道对方身份非同一般,迈克听到罗伊要走,急忙转过身去打著招呼。毕竟,那可是赢过拉尔夫的人。
PREDATOR?SCAR虽然没有转身去看,但是心里也震了一下。这个看起来斯文体面的人竟是那个和SLAYER齐名的PREDATOR的成员吗?这是SCAR第一次看到PREDATOR的人,虽然以前因为BRYAN内部规矩他并不了解这个和自己所效力的SLAYER所齐名的组织,但是他也知道那帮人不是好惹的,每个人也是经过千挑万选才进入组织的。
“不了,拜拜,替我向拉尔夫问好。”罗伊狡黠地笑了笑,亲切地摆了摆手,这才愉快地哼著音乐上了车。这真是个愉快的夜晚,你说呢,拉尔夫,我的狼。
深夜时分,罗伊被一阵电话铃吵醒,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然後那头传来一声“HELLO”之後,罗伊叹了口气听到他的好友,BRYAN的情报头子西蒙告诉他,目标已经出现了。
“我现在就叫人盯上他,不过究竟要怎麽办,明天我会先去找拉尔夫商量的。”
“祝你和那位狼先生合作愉快,不过你得小心对方吃了你。”
西蒙坐在转椅上敲著手里的笔,他的背後是一排日夜都接受著BRYAN情报人员所搜集的各种信息的电脑。以前哈里也曾坐过这个位子,只是现在这个位子属於他了。他笑著挂了电话,因为他听到罗伊得意地告诉自己,“我已经吃掉那匹狼了,准备再吃一次。”当然那位狡猾的绅士可没提自己脸上的伤。
然而游戏往往是越危险,才越好玩。
SIN
被SCAR和迈克连拖带拽才弄进卧室里躺下的拉尔夫并不安分,虽然双目紧闭,可他嘴里却低低地呢喃著什麽。不连贯的音节让站在一旁的SCAR和迈克都弄不清楚他在说些什麽。看著满面通红一身酒气不停皱眉的拉尔夫,迈克挠挠头,转身对SCAR说,“看样子他有点难受,弄点水来会好些。”
“我来照顾他,你先去休息吧。”SCAR静静地盯著拉尔夫的脸,皱起的眉间隐约笼罩著一层困苦。身为SLAYER绝对的LEADER,拉尔夫要背负承担得实在得太多,虽然平日里他都是那副刚强决然的模样,但是或许只有用酒精麻醉自己後,他才能稍稍做回真的自己,谁能忍受那种身边的人不断死去,自己的双手不断染上鲜血,那些鲜血有陌生人的也有朋友的,没有人天生就是杀人狂,SCAR知道拉尔夫不是,他只是和自己一样踏进命运的轨道,然後无法迈出而已。而现在,哈里的背叛又给了这个疲惫的人更多的伤害。或许只有孤独,才是他们最後的归宿。
“我们有罪……”SCAR用湿毛巾替拉尔夫擦拭脸颊时终於听清楚了那些断断续续的呢喃,他黯然地停下手中动作,仔细端详著拉尔夫的面孔,苍凉的面孔随著岁月越发悲伤了,睫毛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湿毛巾的原因,闪著淡淡的晶莹,最後SCAR清楚地看到泪珠从拉尔夫的眼角滑落下来。他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拉尔夫流泪。可悲的人,流泪也只能在醉梦里,然而若是自己,或许连泪都忘了怎麽流了。除去今夜,又有谁会真正地看到你心里的悲哀呢,拉尔夫。SCAR凄楚地低下了头,覆上拉尔夫不停呢喃著“有罪”的双唇,他深吻著沈醉里的拉尔夫,他想告诉他,你没有罪,有罪的只是这个世界,是这个用宿命束缚我们的世界。一行泪从SCAR的脸上滑下,滴在拉尔夫的耳际。
“唔……”口腔被人探入柔软的舌,和自己那根缠绕在一起,很久之前的岁月和忧伤仿佛又回来了,拉尔夫并不清楚地知道是谁在吻自己,只是那个吻就象自己最初爱过的那个人临死前给予自己的温柔一样,让人回味,使人哀伤。亲爱的,你回来了吗?拉尔夫朦胧著伸过手搂起对方的身子,就势压了过去,然後是主动地继续著那个吻,他的意识里含混不清却默默地祈祷:上帝啊,如果这只是梦,请你让它不要这麽早醒来。情欲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就高涨了起来,SCAR有些後悔自己的冲动了,他想挣扎著离开,可是拉尔夫沈重的身体牢牢压制住了自己,那张脸上奇怪地荡漾著幸福的感觉,SCAR甚至能听见拉尔夫嗓子里模糊的那句“我爱你,路易”。路易,他叫得不是自己,当然也不是……SCAR最後停止了挣扎,任由拉尔夫脱去了自己的衣裤,两人赤裸相对时,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代替品,然而他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习惯了。
“呜……”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润滑剂,被情欲和酒精支配的拉尔夫硬挺著进入了SCAR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後|穴,撕裂的剧痛让SCAR轻声呻吟了起来,他紧抠住床单,努力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挣扎。拉尔夫只是反复著自己粗暴的动作,每一下抽动都是那麽用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蓬勃的爱和欲望得到最好的发泄。殷红的血从身後流了出来,凌乱的黑色发丝随著汗液沾在了SCAR苍白的脸上,和沈浸在高昂中的拉尔夫比起来,他并不那麽好受,虽然自己也在一次次的穿插中挺立起了分身,可是更多要承受的还是後|穴的疼痛。最後直到拉尔夫射在了自己的里面,SCAR仍没能达到应有的高潮,他实在是太痛了。对方在发泄之後,很自然地躺到了一边,沈沈地昏睡了过去,SCAR想从床上慢慢坐起,可是发现自己的腰腹完全没有力量的酸痛著。他别过头看了看已经睡著的拉尔夫,轻声叹了口气,然後双手握住自己的男根捋动起来,他想他也需要一点安慰,不管这是不是有性无爱。全身颤抖之後,SCAR终於享受到一次快感,他疲惫地望著天花板,慢慢地闭上眼睛,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感到满足吗?至少那个和拉尔夫一起Zuo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