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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刘大叔闪了腰,在後头歇著,驾!”
“咦?闪腰了?”老子撩起帘子钻出半个身子:“找医生了麽?别怕花钱,咱们不是有药铺吗,尽管找最好的医生抓最好的药,医药费报上来就是。”怎麽说人家也算工伤不是,而且刘大叔赶车可是又稳又快。
“谢主子!有您这样的主子是咱们做下人的福分!驾!主子请回车里,外头风大。”
我正想说两句什麽,已经被小保强行拉进车了。小李子说:“主子,眼见著就要远行,可别染了风寒。”
“是是是!真是的,你们主子哪有那麽娇贵。”
小保看著我一脸的怀疑,小李子更是干脆去把被风吹得飞起来的帘子压死了,一点风不透。
这两个小子,还真是没把我当主子 。不过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小马赶车的水平也不错,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相府门口,比起搬家那种蜗牛似的速度快多了。
两个小子一进门就把我丢给黄叔,混到他们原来的兄弟里去了。
大哥见我进来似乎没什麽意外,见到老爹前先塞了张纸给我,老子展开一看,和皇帝老哥那张一个样式,叫我带东西!不过比皇帝的少多了,只写了十来样。
老子把纸塞进怀里,嘿嘿干笑两声,问:“爹在哪呢?病得重不重?”
大哥笑道:“哪有什麽病的,不过是有些担心罢了,这单子还是爹拟的呢。刚才还说要在後花园摆酒叫你晚上过来,没想你早来了,这会大概是在池子边喂金鱼罢。”
到池子那一看,老爹果然在喂金鱼,长是长得威猛,还是挺风雅的老头,一边喂还一边说:“乖,别吃多了,小心撑著还不知道!”
跟爹见过聊过,又叫我晚上过来喝酒饯别,老子一想不成,喝醉了起不来,不晓得那个小侯爷又要找我什麽麻烦了不说,裴公子那里也解决不了。
结果就在亭子里陪老爹和大哥喝了几杯,便打道回府了。
回来之前大哥问我那十箱珍珠可查收了,老子什麽印象都没有,只好老老实实说不知道,等我回去问问柳公子和裴公子再叫人来送信。
大哥一脸惊异,语重心长的教训我,柳如清和裴旻再怎麽亲近可信,该自己掌握的还是得自己掌握好。最後一句:“你怎麽变得这麽多了?一点也不像以前的性子……”
吓得老子赶紧解释,就怕他再发散思维开了:“大概是我在外头的时候送来的,一回来就忙著进宫和其他的事情,没来得及报上来罢。我回去就查。”
大哥这才安下心来,可眼里还是有点担忧的神色。
其实我真的想跟他说那是白担心,要连裴旻、柳如清这两个都信不得,我也不知道还有谁信得了。不过为了让他安心,我也说不得,不然就不像小少爷。
所以一回王府,老子就想直冲库房,我也想看看麽~结果却路上遇到柳如清,也在个小池子边的小凉亭外头喂金鱼,却连看都没看一眼水里。
四十四××××××××××××××××××××××××××××××××××××××
“柳公子,”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这麽快就收拾好了?”
柳如清往旁边让了一让,稍稍行了一礼,说道:“谢公子,这江南一行,在下也就不去了吧。”
怎麽搞的!一个个的都要不去了,我还讨来做什麽?
我把他拉进亭子里,问:“柳公子,这里可有什麽要紧的事?”
“没有。”
“那是有什麽要紧的人?”
那边顿了一顿,道:“也没有。”
“那你为什麽不去?江南啊,多好多漂亮,多少人想去,怎麽偏偏你们都不想去?”
这回顿得久了些,半天才悠悠的叹了一声:“就是不想了罢……再好再漂亮,也与在下无关了。”这一叹,我才发现他,何时竟变得这般无欲无求,冷清得更厉害了。
“那你就更得出去了!你如今这般,倒是真该散散心才是。”
“谢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可在下却觉得,现在这般没什麽不好,也没什麽好散的。”
“可是……可是你看,裴公子说不去,裴旻的脾气你也知道,虽然还不知道他是为什麽,恐怕也是劝不动的。本来在这边,照应我最多的,也就是你们两人了,如今你也不去了,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该问谁去?
柳如清把手里的鱼食一点一点的掉下池子里,说:“裴公子,他是因为家里头的事情罢,想来也是的。”
老子一下子想通了,小李子说过,裴旻离家的时候闹翻了的,还挨了打。郁闷。
“柳公子,那你呢……去麽?”
柳如清没作声,我说:“柳公子,柳兄,你要是不介意,就让我叫你一声柳兄罢。”
他还是没说话,老子拿出杀手!:“你看我这手字,也还得人教,要是被人识破了……”
“唉……”柳如清长叹了一声,终於说:“好罢。不过话先说好,若是裴旻答应去,在下就不用去。”
“就不能都去麽?!”
柳如清把鱼食都扔了下去,对著我一笑,道:“在下先回了,裴公子那里就请多加努力;最好能说动了他。”这一笑,倒居然有些开心了。虽然像是被他调侃了,也好。
小保他们留在亭子外头,柳如清一走,老子连忙叫他们:“去请裴公子……不,我们直接去他那里!”
小保说:“不去库房了?大少爷还等著府里的信呢。”
老子忘了,“那,小保去裴公子那传个信,请他晚上过来。对了,别洗澡!”小保憋著笑,拿手捂著,小李子领了老子往库房去了。
等到了仓库,才发觉没有钥匙,光看著多了十个大箱子在屋里,白看著。
正要叫小保去取钥匙,小保回来了。
老子正郁闷,便问他:“不是叫你去裴公子那麽,你回来做什麽?”
小保一脸委屈:“主子,我已经去过裴公子那了。他说知道了,还叫我带封信回来。”说著真的拿出一封信来。
“啊,抱歉抱歉,我以为你还没去呢。”老子接过小保手里的信,想,什麽事情还得这麽掩人耳目的?
“谢公子,钥匙原本在你房里的桌子里,我放在暗柜里了。新送来的那十个箱子的钥匙也放在一起。这等重要事物,你也该多留个心才是。
裴旻”
随信还有大哥写的条子,无非就是一些叫我小心查收,财不可露白之类的话。
“小保,他知道我来库房?”
“啊,他问我主子在哪,我就说了。”
怪不得,不然我还以为他是神仙了,怎麽就知道我要用钥匙。
“那你看裴公子那在收拾行李没?”
小保言简意赅,三个字:“没动静。”
早就明白了,他这个人,成败就看今晚了!
老子领著两个小子冲回衡舒院拿了钥匙,再折回来了看珠子,本来是想叫小李子去取的,又想到暗柜里还有其他东西,只好自己去一趟了。
十大箱子圆滚滚的大珠子,颗颗像是南海产的,那个漂亮那个珠光宝气的!可我见著眼前白花花的一屋子珍珠,总觉得有点不安心,到底为什麽又说不上来。
两小子看傻了眼,比我第一次见著的时候还夸张,我叫他们去拿吧,又不敢动。还是老子一人塞了一颗,千嘱咐万嘱咐不要给人说也不要给人瞧见了。
然後让小李子去给大哥送信,还调了辆马车给他做专车,小子一下午估计都合不拢嘴了。小保回房间去收拾行李,我在园子里逛了一圈,看看各位公子那的情况。
千绿和青袖那兴奋是兴奋了点,倒还正常。只是我进去千绿那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厮抱著一个纸包出去,那包看起来有点眼熟,正是老子那天的那天在街上买的糖葫芦,都发了霉。也不晓得他是吃不下还是根本不喜欢。桐君那就太不正常了,整个院子鸡飞狗跳的,老子不得不得亲自动手,把他装进去的东西又拖出来。
一个下午就这样混了过去,老子吃完晚饭缩回屋里,看小保他们收好两个包袱,又抬了浴桶打好热水。然後全部打发了出去,准备好一切就等裴旻进来。
裴旻进来的时候水还冒著热气,他斜靠在门上笑著看我,老子把他拉进屋里别了门,动作轻巧尽量制作气氛。
“裴旻……”
“谢公子?”美人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不晓得我要耍什麽花样。
“裴旻……”
“主子到底想说什麽?”美人皱了皱眉。
我赶紧说出来:“那个,我来帮你洗澡吧!”说出来就不用装了,老子三下五除二,挽起衣袖把他衣服扒了。虽然不是那个十二分的温柔,但是裴公子也没反抗,应该说是还没反应过来,总之整个过程还是挺对味的。
老子拉了屏风围起来,把他抱进桶里,然後说:“裴旻,以前都是你帮我,今天也让我帮你洗。”裴旻的头发是用一只很细的绿玉夹了小珠子的钗子固定的,被我一碰就像要散,晚上沾了水很久才能干,老子随便在桌子上抓了一根钗子别上去,叉了个大十字还一点不相配,看起来有点搞笑,幸好他是看不见的。
裴旻吃惊完了,便闭了眼享受。
老子动作轻柔,从上抹到下,几乎没什麽杂念。
最香的皂角膏,这里洗澡都没香皂,就用这种据说是皂角捣的东西。最好的丝绸帕子,雪白雪白的,比裴公子的皮肤还白。
当然裴公子是挺白的,但也不至於雪白,那天是我看花眼了,主观印象太强成不成?他最多就是比一般劳动人民白上七分。肌肉绷起来的也会有点硬,像个二十来岁的,皮肤是光滑,也不会让人觉得什麽柔软滑腻啊、羊脂美玉的。裴旻是男人,要那样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就是这样,我还是会喜欢他,想和他做。我想说不定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
老子准备拿出说服柳如清的一套来说服他。
“裴旻,跟我一起去吧?”
他闭著眼睛说:“不要。”
“我知道你担心什麽,可是毕竟是一家人,没有解不开的误会,这回就是个好机会啊!”老子边洗边想说服他,手下更是不敢大意,擦澡按摩一起上,把他服务得舒服了自然会好说话些。
“哪里有什麽误会……”裴旻脸上砬槭鞘娣耍直鄞钤谠⊥氨咦由衔⑽⒀鲋罚任蚁穸嗔吮蝗怂藕蚬叩摹?煽谏弦坏忝凰删ⅰ?BR》 “去吧,我也可以帮你跟他们解释!”老子语气都接近讨好他了,没想到还是没让裴旻松口。
“……与家里和解了对你有什麽好处?”他皱了眉毛问。
“没有!”老子严肃而认真的说:“青袖他们,我是想他们出门见见世面长些见识,柳如清我是觉得他该出去散散心,唯独你我只是想让你陪著我一起,大江南北的逛这一趟。和不和解,都是顺便的事。”
“那便没什麽了。”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舒了眉继续享受。
“怎麽会没什麽!你想想看,这一路上多少事情,你不帮我出主意,谁帮我?”
裴旻伸手撩起一缕掉下来的头发,缓缓的说:“不是还有柳如清麽?论计较论谋略,他可不比我差。”
老子急了,手下不经意加大了点力道:“裴旻,你就去罢!”
裴旻猛的站了起来,甩了一眼过来,十分不快的说:“就是不去!你再说我就走了!”作势便抓住浴桶边子准备跨出去。老子只好投降,伸手制住他,还不敢多用力。
他的腰上有一块挺大的淤青,里面还透著毛细血管内出血没散开的血印子,在水里头半隐半露的看不甚清楚,突然露出水面便很有点触目惊心的味道。刚才又正好被我碰到了。
那一块应该是裴旻在酒楼上撞的,没想到他竟使了这麽大力。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他也要有点爱上我了呢?
洗完了,我把他拉著擦水,擦著擦著就吻到那块淤青的地方去了。老子把嘴巴轻轻的挨在那里,问他:“还疼吗?”
裴旻往後缩了一下,又轻轻摇了摇头。
他胸前是带点粉色的,也没有那天晚上看著那麽红,就像人干极了的嘴唇那样。估计是时候还没到。
“裴旻……你,真的不愿跟我去?”老子继续把头放在他腰上,埋著说话。
我把语气放轻了,他也柔了下来,抱著我的脑袋说:“真的不愿。”
“那……裴旻……”
“嗯?”
“我想做。”老子稍微伸出点舌头说。
这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在清醒并且没有任何目的的情况下,想和一个男人做。
裴旻没说话,只把抱著我的手紧了紧,发出一个模糊的“嗯”字,还不晓得是不是呼吸的声音,老子便激动了沸腾了,捞起人就往床上去。
等到了床上也恰好降到八十度温开水,老子先指著不晓得什麽时候换回来的公凤凰被套说:“你看,换回来了,洗得干干净净的。”
没想到裴旻说:“你也不用这般在意,这其实就不是我绣的。”
老子惊讶:“不是都说……”
低下的人一笑,道:“小少爷那时候与我什麽关系,我何必要给他绣这样麻烦的东西?况且时间根本不够,我不过是做出样子叫织工们赶出来的。”
“真的?”那他为什麽还那麽在意?
“这些里头,只有枕头上最小的一对是我做的样,还只是个轮廓。他要怎麽认为可不关我的事。”
靠,小少爷被骗了,活该!老子心情无比舒畅,慢慢亲下去,从嘴巴到颈子,到这里到那里。最後含著裴旻胸前好一阵,他气息不稳起伏不定,而且,果然变得红多了,有些像第一回的潮红。
这一回我绝对会做得最好,最温柔,保证裴旻他想都不会想到去找别的人。
床头暗柜里头放著该用的东西,老子也起伏不定,老子也气息不稳,老子还是撑起来去摸那里的瓶子。
冷不防一只手臂抓了上来,裴旻喘著气说:“不能不用?”
老子坚决的讲:“不能!”
那只手又上来点,拨掉我手里那只红色瓶子,换了个白色的进来,说:“那便用这种罢。”
老子立马点头:“随你喜欢!”
然後,终於,老子首次使用上了这种叫做润滑剂的东西 ,还是小少爷的珍藏品,效果铁定不会差。
裴旻和我做,虽然并不很多,但是除了第一次,基本上都是那个……感觉不怎麽对的样子……就是,怎麽说呢,好像就是,虽然感觉得到技术很好,也会很舒服,但是那些的反应不该是他这般性情的人,而是柳如清那种清淡的人才会做出的,这样。大概就是没有什麽感情在里面的感觉吧。
然而不出意料的,今天晚上裴旻无论是动作还是声音,都特别热情,而且主动,几乎达到我们第一次做的水准。
他腰上的伤看起来挺可怕,老子体贴的问他:“真的不痛了麽?”
他一边把手放在我背上轻轻移动,一边眼神迷离的笑著说:“真的。”
裴旻肯定没说老实话,哪有好得那麽快的,里面的血印子还泛红呢,不痛!
老子还是不放心,说让他在上面,免得压到那里。他便邪笑一声,翻到上面,接下来,便做得那个热火朝天叫得日月无光。老子惊豔万分,虽然这个词配男人实在太俗,可我当时就是那麽觉得的。
裴旻的头发散了下来,他自己扯的,钗子扔在地上,头往後仰著,仰得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背,脑袋尽量往他身上贴,就怕他一不小心仰翻了去了。一头黑发汗湿了大半,贴在肩上背上,身上的皮肤白的红的颜色映得那个好看,好看得老子又有雪白雪白的错觉了。
所以老子也被他害得过分热情了,似乎都沸腾到了120度。
嗯,今天没吹灯,我就是要看,好几个月啊!老子要好好记著。
节制,是一种美德。
在如此激动甚至可以说疯狂的情况之下,我们也只做了两回。这绝对与那个该死的小侯爷下午送信过来威胁的早上八点启程无关。
第二天早上老子七点就醒了,裴旻依然喜欢埋在老子怀里醒了再睡回笼觉。
直到小保在内室门外说符小侯爷已经在到大厅等了,老子才不得不起来。这个小侯爷,人这麽年轻怎麽性子跟老古板似的?
“裴旻,”老子轻轻推他,问:“昨天舒服麽?”
他把眼睛朝我半眯著斜了一眼,答:“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