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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马都给了台阶,小保也没了大碍,我怨气也发了就顺著下了,只是跟那小厮说扣除三月工钱,赔给小保当医药费。虽然其实根本不够。
牵马小厮茫茫然牵了马走了,估摸是没想到背在背上的荆条没用著。
小保晚上听我说起这件事,笑得咯咯咯的。
然後我问他,以後到了王府,认他当干弟弟,一辈子和我一样享福,想偷懒就偷懒,愿不愿意?
那孩子又哭得止不住,止不住的同时也没忘记使劲点头。
十三号裴公子一早就进来跟我说要提前去查账,我才记起皇帝老哥说的禁赌一事。裴公子对我关闭赌坊也极为赞同,估计以他看,我根本管不下来这些三教九流的场子,多关几家他好多轻松些。
问题就出在赌坊要怎麽关,关了以後要做什麽上。又叫了大公子一起过来商量。
裴公子想的最简单,叫掌柜们出钱把铺子顶了去,要卖要关要做其他生意都再与我们无关。
按大公子的想法最好是开药房,造福民众。
几番商议下来,总算定了个方案,让他们愿享福的回家享福去,也不顶店子了,直接把铺子变卖掉当小少爷给的养老费,愿意留下继续做生意的就自己想办法改行,店子里的打手护院该弄走的弄走,该收敛的收敛。官方推荐是开药房。
接著我又想把当铺也照这法子处理了,反正我觉得开当铺也是压榨劳动人民血汗的。大公子却说当铺是该有的,不然遇到事一时间凑不出钱的穷人最後一条路也给断了。裴公子在一边冷冷的说:“大不了你把它开成救济的,贵进贱出。”
我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又在不爽了。生意人,哪个见得亏著做生意的?
最後决定,还是听听各个当铺掌柜自己意见好了。赌坊这个月的帐也不查了,养老也好,改行也好,都要花钱的。
主意打定了我就说该出门,裴公子懒懒的往椅子上一斜,慢洋洋的说道:“就是往日查账也要分三日的,今天你要跑三十家店子可就恕裴旻不奉陪了。”
我干笑一声退了回来,问道:“那怎麽办?要一天天去可没时间了。”
大公子在一旁忍笑,裴公子眼睛一转,说:“你就不会把他们找来?”
是了,我果然已经忙糊涂了。
十五×××××××××××××××××××××××××××××××××××××××
十五家赌坊老板果然是三教九流什么角色都有,要肥有肥要瘦有瘦,五大三粗的汉子占了一半,幸好有两位公子站在我一起,不然叫我一人面对这些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掌柜,我都不知道会抖成什么样。老子现在恨不得他们全部都回家养老去。
不过话说回来,长相归长相,这些人对小少爷,还是十分敬重的。0
老子把天朝即将禁赌的事笼统的说了一遍,又把我和两位公子商量好的安排仔细说了,结果掌柜们全都十分识时务,五个上了六十的和三个不想改行的选了养老,两个温文点的选了开药房,一个说开花鸟铺子,其他四个说听我安排。
我又吩咐了几句关于打手的事情,把选好了后路的掌柜送出去了。
接下来是当铺掌柜们,基本上看来要比赌坊掌柜温和,也奸诈。七家改行三家养老,其中又有三家选好了开药铺,还剩五家说少赚点没关系,做惯了当铺做不来别的。
于是又送这八家掌柜出门,裴公子在后面对五个要接着开当铺的老板说:“记得明天把账本送来,以后查账都由各位掌柜的派人送来,小少爷免得操劳过度。”五个掌柜的连忙点头称是。
看来他是看别人跑看起了瘾,自己偷懒了。不过我也乐得一起偷。
愿意改行而没想到出路的一共八家,老子可以开个连锁店,只是开什么我也不知道。
珠宝店?投资太大了,一家两家还好,八家我可受不了。胭脂水粉?我看了眼坐在客厅里一溜排开的八个掌柜,没一个女人。
我也稍微幻想了一下江湖的腥风血雨,开个镖局,把打手们都安置了,可惜没一人愿意接手,只好作罢。
眼看着就到了中午,小李子来问什么时候用饭,我便把八个掌柜的留下来吃了中饭。要不怎么说生意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呢?一顿饭下来,大家酒喝开了,先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老板扭扭捏捏的说他老婆倒想开个女红铺子,又一个被酒精一激想卖珠宝古董书画,还一个喜欢笔墨纸砚的。看来肥老板和女老板的生意我势必要抢些了。剩下五家,我灵机一动让他们三家开了茶楼两家开了酒楼。
大公子和裴公子都回房去了,估计是不喜欢和外人一道吃饭。我们这边一吃完,他们就出现了。大家又凑在一起算了投资,重新安排了月末分红,珠宝古董店投资最大没话说,分红也算的三七。废话,钱都是我投的。酒楼茶楼女红铺还有一律四六,减了收入的当铺和赚不了多少的药铺花鸟纸墨的给他们加一层,五五分,想来也亏不到哪儿去。
最后八个掌柜送走,已经下午靠晚,老子累得瘫在椅子上不想动。
虽然算帐的多是裴公子,我也是个打下手的好不好,当然没让那些掌柜看出来。
不得不承认,裴公子经商,高我一层。
不过眼下他也一样坐在桌子边,按着头。
柳如清走过来问:“头又疼了?”他也是打了一下午下手的,怎么就他现在还这么精神。
老子正要说不痛,却见裴公子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裴公子脸色苍白,老子心里堵了。
“要回去休息么?要不让小少爷抱你回房?”大公子问的自然,就像一直都该这样。
裴公子瞟了眼我的瘫样,说:“没事,我坐坐就好了。”
老子更加郁闷,我谢小军好歹也是个大男人,怎么没用到要让喜欢的人帮我受苦受累还没法给他安慰?
老子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挽起袖子走到裴公子面前,一把抄起他那没几两重的身子,还不忘回头跟柳如清说:“柳公子也累了一天,早点去休息,晚饭叫人摆到你房里,不用跑了。”
裴公子靠在我肩膀上笑了,说实话老子现在手臂正酸着在死撑呢,他这一笑,我又觉得有劲了。
到了裴公子房间,我把他放到床上靠着床头坐着,自己也坐在一旁发呆。
我发什么呆?我也不知道了……
不多时柳公子又来了,给裴公子送药的,说是可以止痛。我给他喂了两颗,脸色果然好多了。
晚饭我们三个就在裴公子房里吃了,反正大公子也懒得再跑回去,就大伙一起了。难得这么多天,也看到裴公子吃顿清淡的了。
晚间我先去看了下小保,回到自己屋子一看,已经有人等着了,前几天那两个男人。这事情一来还真是没完没了的,什么都凑一起了。
我把他们叫进屋子,两个人又是跪了一番,然后惶惶恐恐的被我请上了凳子。年纪大些的那个又把那天的话说了一道:“五公子资质极佳,又有我等的尽心教导,已经把臀功习得十分之好了,其中最为得意的乃是一个“活”字……”只是把不错换了极好,调教换了教导。总体意思就是桐君已经再次训练好了,小少爷也要受封搬家,就赶紧把工钱给了他们好走人。
我关心的是桐君还会不会学狗叫,对于他那一套说辞不感兴趣:“你别把套话老说,直接讲,他还是狗奴么?”老子后来想通了,小少爷恐怕是搞SM的还特定喜欢狗奴,不然不会连裴公子那么样的人都那样。虽然三位公子的出路我还没想到,但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带着个奇怪的身体出去。
“没,不是了,也许才开始有点不习惯,不过习惯了就好。”那男人说话稍微有点吞吞吐吐,我怕他做的是个豆腐渣工程。
“这样吧,今天你们就去帐房领银子。以后要还有事,我再找你们。”说不定千绿青袖还得用到。
两个人就要出门,我突然记起那把夹子,说了话就要算话,老子硬是让他们送给我了。老子看着这跟夹猪毛的没什么区别的夹子,又问了一句:“‘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邪邪一笑,凑过来小声说:“‘活’就送伸到里面不动,它自己也能一紧一松;一吐一吸;让人欲仙欲死……”
老子面上不动声色的哦一声,心里却是大窘,本想问他其他四个公子是不是都习过,是不是都是他们训练的,最想知道的还是裴公子是不是也被他们看过裸体,一下子什么也问不出口了。
二更天,我还没睡着,先前想的总在脑子里转。而且,还觉得旁边有什么在笑,虽然没那天晚上阴了,还是怪怪的。
我打了个激灵,爬起来问小保去了。
这真是个好主意,小保对我从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小保靠在床头上说,大公子和二公子两个,小少爷私下里自己怎么着没不知道,但是肯定没叫过外人来调教的,后面三个公子倒是来一个叫一回调教师傅,叫的还都是那一家的。死小子还神神秘秘的问,听小少爷说了才知道的, 那什么“香暖紧油活”,前面四个公子是一个占了一个,不晓得五公子是不是占了最后一个“活”字?老子打个哈哈蒙混过去,钻进被子里不给他搭话。
小保问:“少爷你不怕热?”
老子说:“我就喜欢热。”然后吹了蜡烛睡觉。
身边有个人胆子就大多了,心里也舒坦,没一会就睡着了。
只可惜小保的床有点挤,明天还是早点打算好了去裴公子那的好
十六×××××××××××××××××××××××××××××××××××××××××
十四早上,公子们过来吃饭,见我从小保房里出来很是诧异了下,却也没说什麽。
接著宰相老爹和老哥又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隔著三里就听到老爹豪爽的大笑声了。这一次我和大夥一起迎到了相府门口去,给老爹和大哥洗完尘後,整个相府就折腾翻了。
折腾什麽?收拾搬家啊!
裴公子别的不多,就衣服多,除去一些不要的旧衣服,还装了三箱。另外还有他的绣品和绣花架子什麽的,这个我倒是明白,既然是留纪念的东西,他能从江南搬到京城,就没有扔下的理。大公子衣服倒少了,药瓶子多,光药材成药医书就装了两大箱,不然他哪有那麽多药来送这个送那个的。其他三个公子基本都是衣服杂物的两箱子搞定,明天就是中秋节,现在让我跟他们说以後什麽的,实在不通人情。小保的东西更少,一个箱子,还带他小女朋友的一起。最後再加上我那不知道装了些什麽的十个大箱子和箱子装不下的东西,估计不找七八辆马车是运不走了。我的东西都是黄管家和大哥指点收拾的,我只在他们没看见的时候塞了几本书进去。期间裴公子进来过一趟,问先前几年的账本是扔了还是一道带过去,我们估计著许多店也改行了,就只剩了十来本结总的,其他的全丢了。然後他又去拆了我的枕套,说是三年前绣的,就这个他不嫌旧。忙乱中也不知道他还在床头上拿了些什麽,只觉得他出去的时候手里东西不少。
中午陪老爷子吃午饭,吃完了继续折腾。
明天就要上朝廷去了,没见过世面就是可怜,宫里的规矩礼仪三跪九叩,扎扎实实跟大公子和管家学了一下午,最後来验收的是大哥,我就那麽个要气度没气度,要气势没气势的样,被他踢回去好几次又重来才勉强过了。
收拾东西没要我使多少力气,规矩礼仪不过摆摆样子,可我怎麽觉得今天比起昨天还累了。
晚上老子挟了明天要穿的衣服到裴公子房里去了,枕头都被他拆了,我不找他找谁?
裴公子看到我有点意外。
老子干笑一声,说:“裴公子,你把我床都拆得不剩什麽了,我不另找地方怎麽睡?”其实我心里晓得,一是小保那确实太挤,二是自己胆子小,不然没有枕套被套帐子的床,还是可以将就睡一晚的。
裴公子像是反应过来的笑了笑,没说什麽,只往里面挪了挪,老子当他同意了,迅速脱衣上床。
不过我们一床凉被一人一半,安分得很。
老子睡得不错,除了睡著前那时候突然想到,如果哪天没地方去了,能收留我的说不定还只有裴公子一个。这源於睡觉的问题,小保床太小,柳如清和我的交情还不到那地步,另外三个公子别说我不敢去找他们,就是他们来找我,我还得掂量掂量。心里有点郁闷,原来我这福王还没开始当。
还有天快亮时做的一个梦。
可惜没太多时间让我回顾,裴公子已经催著我换了衣服,黄管家和大公子在门口说老爷子和大哥在大厅里正等著,千绿青袖桐君三个跟在他後面,穿得花枝招展的。
我突然想到!老爹和大哥会陪我去的啊!激动~
老子三步并做两步跑进大厅,胡乱吃了早饭,和老爹大哥一起上了马车。唉,有亲人就是啊,虽说今天去的目的也算是认亲了,但是要我一人去面对那群养尊处优的皇子皇女还有高官大臣们,怎麽想,怎麽虚啊!
朝堂就是我想象中的朝堂,金壁辉煌的,估计刮一层金子下来都能够我一辈子吃的了。皇帝老哥稳坐在中间的大龙椅上,他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那个沈著稳重跟在御花园里完全两个样子。我低著头悄悄打量了一下,朝堂上穿著和我衣服差不多的还有十一个人,视线都飘飘忽忽的在我旁边打转。
皇帝老哥先是处理国事,我无聊的开始估算做把龙椅要用多少金子。最後才开口说今天封永福王。我楞了一下,果然是先社稷後君子的好皇帝。这一楞, 就让大哥踢了我腿弯一脚,我便扑出去跪在地上了。我隐约看到皇帝老哥的眼睛笑了一下,就笑了一下而已。
这个中国的封王赐爵没西欧的麻烦,还拿些个危险的剑在脖子边打来打去的,就一道圣旨,念了让我捧回去供著,顺便再送些宅子土地仆人和金银珠宝什麽的,就完了。当然也没有忘记给我劳苦功高的养父养兄赞美几句,加点官进点爵的。我记得小时候,能被人领养走的孩子最遭人嫉妒,每次看到那些聪明漂亮的孩子被养父母牵著抱著离开小小的院子,留下的都红著眼在窗户後面。要是还有回来玩玩的,指不定就被谁打了。
我谢小军本来也是有人要的,是个挺温柔的男人来看的,说好了下个月就接我走,没想到他出国去了,把我忘了个干干净净。这些都是後来阿姨给我说的。
老子想著想著就止不住哭了,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还好大哥在旁边按著我谢恩,说我是在感激涕零。
下了朝,基本一个上午也就算完了,其他的大臣们都回家去了,就我和老爹大哥没回去,他们带著我打了几个转,转进了皇後的宫里。
皇後姐姐叫人去御厨房喊了五人份的饭菜,我正想著怎麽这个後宫男人是想进就进的,皇帝也来了,原来他们早打算好的,怪不得饭菜是五人份不是四人份。
老爹和大哥吃完饭就回去了,皇帝老哥也说要派人去接出了嫁的公主们,把我一个人丢在皇後姐姐那等著。
皇後姐姐生得……一点不像宰相老爹,估计是像她妈了,不然也很可怜的。
她待我也是真好,各种糖果蜜饯摆满了,还有晚上才吃的月饼也先摸了几个出来。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口软,皇後姐姐居然问起我家新来的桐君公子如何的问题来了。难道这个世界也存在著同人女这种东西?不用奇怪我怎麽知道的,我们老板的小秘就是,不过我意志坚定一直没被她污染罢了。
十七×××××××××××××××××××××××××××××××××××××××××××××××××
跟皇後打了一下午太极,老子硬没让她问出个所以然来。後来她也烦了,丢了我去逗才三岁的小公主。
我这才知道,就她那皮肤,那身段,居然都是当了妈的人了!
小公主长得水灵灵的,别误会,我再怎麽也不会对自己侄女有什麽想法,我的意思是她那往我身上蹭的口水!小家夥活泼乱跳的比得上桐君,一个劲的叫著舅舅、舅舅往我怀里扑。
逗小公主居然也玩了一下午,比起照顾孤儿院里比自己小的孩子感觉截然不同,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生怕她磕著碰著一点儿皮。兴许以後失业了可以考虑当男保姆。
肚子正饿得咕咕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