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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小公主居然也玩了一下午,比起照顾孤儿院里比自己小的孩子感觉截然不同,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生怕她磕著碰著一点儿皮。兴许以後失业了可以考虑当男保姆。
肚子正饿得咕咕叫的时候,下午跟著皇帝的老太监来了,拖著嗓子喊:
“皇上请皇後和长安公主、永福王御花园赏月。”
赏月,说的是赏月,肯定有饭吃了!皇後姐姐的糕点都被我在下午就搞定完了。我正要抱起小公主跟他走,皇後姐姐素手一扬,老太监到旁边看花草去了。
我不解的看著她,她没看我,门外进来两个小宫女,一个捧著水盆一个端著盘子。皇後姐姐就开始洗脸,洗完了拿那小盘子里青青绿绿的什麽东西往脸上敷著,老子凑近一看,像是芦荟!我汗!原来还以为院子里的姐姐们是没钱买化妆品才偷掐芦荟擦脸的,没想到有钱人也喜欢这个。
皇後姐姐擦了脸又等它干,干了再洗,洗了又坐到梳妆镜前去了。老子等得不耐烦,却只敢小声的问:“姐姐啊,你不怕皇上他们等太久了?”
皇後姐姐一边往嘴唇上咬胭脂,一边说:“放心啦,他从来都是提前一小时叫我的。”
我倒了!
後来要不是小公主扯著她妈的裙子叫“肚子饿饿啊~”,今天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小公主特粘我,奶娘要抱,不给,小宫女来抱,也不给,只巴在我身上不下来。皇後姐姐这时是肯定不会抱她的,弄花了她的妆,等的可是我们。
御花园还是那个御花园,亭子还是那个亭子,不过桌子没摆在亭子里。
为什麽?
你想想看,十二个王爷,十三个公主,有一半都是拖家带口的,皇帝哥哥自己还召了几个得宠的妃子,左边手坐一个带了五、六岁的公主的,右边手坐一个抱著两岁大的皇子的。好在离他最近的位子还空著,姐姐指派我和她一边一个,给她们隔了,哼。
一大群人,围著池子坐了一圈,好不热闹。
从皇帝老哥算起,三十六到我这里的二十四,一年一个,接下来是公主们,从大公主分花二十五到最小的永乐十三岁,又是一年一个,看来老爹的皇帝也当了不少年。十三个儿子九个娶了正妻,还剩我和仁王安王和王打著光棍。王爷们娶的都是朝中要员的女儿,公主们嫁的也都是文武百官,有几个不是的,结了婚也封了闲职。
今天晚上酒喝得最多的要算是我。先是庆生後是贺封,皇帝老哥和姐姐自不用说,旁边的贵妃们也是近水楼台,就连其他桌子的哥哥姐妹们都一人来喝了一杯,幸好嫂子姐夫妹夫们和自家那口子算做一起,不然我还得多喝。
不过这酒度数似乎很低,杯子又似乎挺小,喝了这二十来杯还清醒著。每个人都说是敬酒敬酒,我心里都不敢真当敬。
“舅舅、舅舅!长安也要敬一杯!”
我低头一看,被奶妈强行抱走的小长安不知道什麽时候又溜了回来,正抓著我的衣服抱著酒杯口齿不清的说要跟我喝酒呢。
我一恨眼,严肃的说:“小孩子不许喝酒!”
“不嘛不嘛~长安一定要敬舅舅!”一边说一边往我身上爬,那小杯子里的酒都淌得不剩什麽了。
皇帝老哥转过头来说:“既然长安真心敬你,你就喝了罢。这酒是桂花酿的,喝多点没什麽。”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好像还包含著其他什麽。
既然孩子爹都说没什麽了,我也不好再推,就搂著小长乐把酒喝了。果然是桂花酿的,清甜留香,刚才竟然没注意到。
中秋宴吃到後面邀人作诗,皇帝老哥先来了一首,接著一个个王爷排下来。老子急了。
作诗作到十哥那,老子慌称太累去休息了。
其实我想是想到了一首,可不敢说出来。
晚上在相府喝酒的时候当笑话给裴公子说了:
桂花树下吃豆花,
金鱼池旁看荷花,
假山石上可踏脚,
半弯月桥水上挂。
把裴公子笑得,前仰後倒的。切,我谢小军是学营销管理的,不是学文的,能写成这样不错了。我那时候一心想的是要赚钱不是附庸风雅。
等我休息完回来,连最小的永乐公主都做完了。老子看看天色,该是十点左右,月亮还没出来,难为他们都想得出那麽些赏月的诗。哪次中秋月亮不是过了十一点才出来的?看看众人表情,也似乎都想回自己小窝等月亮去了。
正好,我跟皇帝老哥告辞,老爹走的时候说相府还要摆一桌,叫我早点回去。
於是最後一道菜上桌子,张牙舞爪的一堆螃蟹。斯文的有奶妈小厮给剥好,豪爽的自己动手吃得啧啧有声,其中一个就是我。
走的时候皇後姐姐叫厨房给我提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螃蟹,说御厨房里的螃蟹与别处不同,绝对绝对天下第一好吃,就当她送的中秋礼物。
等我看到眼熟的马车,小李子突然冒了出来,高兴的从我手里接过食盒;说道:“小少爷终於出来了,小的可等得饿惨了!”
老子一眼瞧见他嘴角的油,不动声色的说:“你刚才说什麽?”
这小子才被调来顶替小保的时候畏畏缩缩得很,不知道为什麽没过几天就变成了小保二号。也许之前小少爷的威慑力还没掉完,小子一下子吓得跪下来,道:“小王爷!小的一时口拙,求小王爷饶了小的!”
老子狂笑,我都没想到那儿去。
“算了算了,快起来吧。”我拖著他上了马车:“不就是想吃螃蟹;还少得了你的麽?”
一盒子螃蟹,下车时给赶马的王大叔又拿了两只,门口等我的黄叔再牵了几只,等到了後花园只剩下大半盒子了。
时间也快到十一点了,月亮终於露了个头出来。後花园摆了两张桌子,一桌是老爹大哥,还留了个椅子明显是给我的。旁边一桌坐著五位公子,桌子上的冷盘果子动都没动一下。老子感动,亲手把螃蟹一人一只放到各人面前。老爹笑呵呵的一边叫厨房上菜,一边说我孝顺。
我走到公子们那边的时候,他们都站了起来,说著恭喜王爷受封,像是要跪又还没跪下去。
老子加紧一步,把食盒往地上一放,一手拉起大公子一手提著裴公子,然後对後面三个把头一抬:“别跪别跪!大家自己人,何必生分。”
十八××××××××××××××××××××××××××××××××××××××××××××××××
五个公子乖乖的回了座位,我也跟老爹他们喝酒去,小李子早躲到不知什麽地方去啃螃蟹了,盒子里还剩下最後一个,给小保的。
菜上来了,裴公子过来说他们准备了个节目助兴,要不先看了再吃?
我扫了一眼他们桌子上,螃蟹都还好好的摆著没开动,这才发现三个公子比早上穿得更加花枝招展,镶金带玉的,旁边还摆著一个青布裹著的长条物体,像是架琴。
老子皱了皱眉,说:“先吃了饭再说。”我是吃过饭了的,这几个撑得住麽?
裴公子一笑,走了,回去後那边才开始动筷子。
月亮终於全部出来了,又大又圆的,桌子上的蜡烛早被吹了。意境。
我趁著气氛好,把白天皇帝老哥送的珠宝全拿出来分了,两柄玉如意青的送了大哥白的送了老爹,暖玉珠两串一串戴在青袖左手一串戴在桐君右手,水玉腰带一条紫色一条白色分别给了裴公子和大公子。还剩一顶金冠,我打算给千绿戴的,被大公子拦了,说那个是必须我自己戴的。结果皇帝老哥的东西分完了,我只好把小少爷脖子上的一块玉佩给他了。总不好单单留下他一个。
千绿轻轻浅浅的一笑,向我弯了腰谢礼。笑得比大公子还浅,却流著一脸泪。
我慌著给他把眼泪擦了,怎麽这孩子这麽容易就激动,不就是一个小玉佩麽?你看他们拿了更好的都没这麽激动。害我更觉愧疚。
老爹眉毛皱了,大哥连忙说:“各位公子,刚才不是说有什麽节目麽?不如趁现在月色正好。”
大公子从腰上抽出一柄玉笛,一声清鸣乍起,裴公子转身扯开青布,抚上七根琴弦,和上笛音入丝入扣,其他三位公子便已在空旷处摆开阵势。
二位公子奏的曲子清雅绝伦,三位舞的如仙似幻,说不定就是那霓裳羽衣,个个都像神仙姐姐下凡,不,是神仙哥哥。连老爹都不禁拍手打拍子。
青袖善舞,我是才发现的,因为他跳的是主舞,举手抬足间力道十足,没几年苦练是出不来的。千绿和桐君也不错,但和他一比,就稍微差了点了,特别是桐君,稍稍有点僵硬。不过我还是很感动的,老子还躺在床上的时候,五个公子凑在一起商量的事情,原来是这个。到现在不过十来天,也不晓得他们哪儿抽的时间练,可是我那时候说的要请他们喝酒吃牛肉,却忙得忘记炖了。
一曲舞罢,个个都累了,跳舞的那三个尤其累,趴在桌子上喘气。
已经忘了牛肉,不能再忘了酒。
相府的中秋宴上没有女眷,酒是上好的花雕,杯子也大了一倍,刚才跟老爹他们喝了十来杯,就已经比宫里的总和都厉害多了。
我跟五位公子一人一杯喝过去,醉有个什麽,以後,都是一辈子要相处!
大公子一仰头喝了,咳个不停,老子给他拍拍背上,你说你要不会喝早说嘛!何必逞强呢?
裴公子凑过来说:“柳公子一向只喝他的荷花酒,偏你用花雕灌他。”
老子讪讪的笑,等大公子不咳了,才转过去敬裴公子:“来,喝一杯,算……”
“算什麽?”裴公子精明过人,不肯放松一点差错。
“我也不知道算什麽,总之咱们干了!”我径直把杯子给他一撞,抢先喝了。
裴公子只好笑笑,慢慢把酒喝了。
接下来的三只都还像孩子,我虽然头脑已不甚清醒,还是挺有保护意识先问了问:“你们能喝烈酒麽?要不我们喝点果酒意思意思?”
其实这三个公子也比我目测的大了点,千绿该是刚到了十九,青袖我看著才十五、六,其实都十七了,最晚进府的桐君则已过了十八。怎麽著,也都算成|人了,大概是身子太瘦弱显得年纪小的。当然了,给人当小倌当男宠的,魁梧了没人要。
青袖从桌子上直起身子,笑著说:“我们哪里出来的,还怕喝这点酒?”
“别这麽说,以後都是好日子。我是怕你们跳累了,受不住。来,先干为敬!”
青袖又一笑,分三口喝了。我突然觉得这些人都笑得挺好看,什麽时候老子认真照照镜子,看小少爷笑起来又怎麽样。
这边刚喝完,桐君已笑嘻嘻的把杯子凑了过来,跟开了花儿似的高兴。老子混混沌沌的给他倒了酒,也不知道有多少倒在了酒杯里。
裴公子走过来,拿小碗儿给我喂了样什麽东西,我管他什麽,喝了就是。
最後一个轮到千绿,他什麽也没说,只是喝完酒之後突然做了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他踮起来亲了老子脸一下!
那些酒精终於都起了作用,老子晕了。晕到最後一步还小心的看了眼裴公子的脸色,可惜没看清楚。
朦胧间感觉有人扛起我在走路,声音的大哥的:“你这死小子,居然当著老爹的面把玉佩送你那些男宠了!幸好他今天心情好,不然有得你受的!”
什麽了不得的玉佩,价值连城还是怎麽的?老子给他哼哼一声表示了疑问:“嗯……?”
“真是的,你大哥这块还没送出去呢,你倒抢先了!不过,本来以为你要给也是给裴公子,没想到突然给了也不多受宠的三公子,果然姻缘是有天定的麽?”
这话是怎麽扯的?
“说到玉佩,明天你还是该拜拜娘,今天醉成这样就算了吧。”
老子迷迷糊糊的总算弄明白了。我大概是把宰相娘亲给儿子定媳妇的传家之宝什麽的送错人了,这样千绿的反常就好解释了。
天啊,裴公子会怎麽整我?我奇怪自己居然第一个出现的念头是这个。
大哥把我带了自己的房间,我在没帐子的床上扭来扭去,口齿不清的闹著:“我…我要去裴旻那里…”这事情,非得要解释不可。
我闻得出来,裴公子房里有一种极淡的香味,我从没闻过,不知道是什麽味。
大哥敲了我头一下,笑道:“你这死小子!真是一个也舍不得放过麽?”说归说,又把我扛了起来,差点硌著肚子,要硌著了一定吐他一身。
进了裴公子房里我稍微清醒了一瞬间,等大哥把我放上床出了门,赶紧睁看眼睛坐起来说:“裴公子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可惜刚说完这句就倒了下去,眼睛再睁不开。
裴公子已就了寝,人本就在床上。可能是嫌我酒臭,身边一凉,下床去了。
过了一会他弄了点什麽东西给我喝,甜的,我就喝了。就是泻药老子都得喝。
十九×××××××××××××××××××××××××××××××××××××××××
第二天早上醒来,头一点不痛,不像往常宿醉痛得头都要炸开。
裴公子睡在我怀里。秦怀南的身体比我原本的要强不少,至少抱著一两个裴公子这样的一点也不吃力。而且居然还比我白,比我……好看。
等我看完了自己再看裴公子,发觉他眼角红红的,嘴角也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
最後才发现,我之所以把自己看得那麽清楚,是因为什麽都没穿!可是裴公子却好好的穿著内衣!
老子暗地里动了动,心想可能要遭,果然,不太对劲。
我一动,裴公子醒了,在我胸口上磨了两下,又继续赖床。
我知道他醒著,可我不敢开口说话。老子使劲回想,总算想起了点什麽,温热的、灵活的包裹著,具体是什麽实在没了印象。
过了很久,小李子来敲门了,说今天搬过福王府去,要早点起来打点。
我跟他应了一声,还是不敢动,裴公子却睁开眼睛了。
“你昨天睡得可好?头还疼麽?”
我乖乖的搂著裴公子说:“头疼?不疼!一点也不疼,我睡得好极了!”
“哦!那裴旻是白给你去厨房找醒酒茶了~”裴公子说著起身穿外衣,我赶紧一把拉住说:“不是不是,多亏了你帮我才不疼的!”原来我冤枉了他,那哪里是什麽泻药。
“这还差不多~”不过他还是继续去穿衣服了。“要不要洗个澡再起来?”
身上确实腻著,我一听裴公子说洗澡,脸一苦,心想定了。“裴…裴旻,昨天我是不是又……?”
裴公子正系好我昨天送他的腰带,说:“小王爷你放心,我知道今天有正事要做,昨晚上是用这儿帮你解决的。”
我顺著他舌尖看过去,是红著角的嘴唇。脑袋里轰的一声炸了。我埋下脸去了。
凭我暴露身份这一小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裴公子在没外人的时候叫我谢小军,心情好点叫谢公子,不爽的时候叫主子、小少爷,如今他叫我小王爷,我理解为极度不爽。不过这个分类准不准我不敢保证,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也没多少,兴许他喜欢挨著挨著叫上一圈也有可能。
其实他理解错了,我是担心昨天又伤了他。醉了酒的人哪有什麽节制,何况我这个没经验的。
裴公子让小李子弄了热水进来,然後把门一关,要帮我洗澡。
我哪里敢?赶紧自己自觉的爬进桶里。
裴公子伸了个手过来,我抓住说:“玉佩的事情,我实在是不知道。”现今千绿公子那里要怎麽解释,也还是个麻烦。
他笑了一笑,道:“我知道。”真是疏情达礼的好老婆,我正感动著,另一只手又摸了上来。
裴公子动作熟练,我觉得奇怪,上次也是他帮我洗的。像他这样的怎麽也算富家的公子哥儿,怎麽会做得这麽熟练?
“裴旻,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让别人帮我洗澡,还是老不自在。
不过裴公子那名字,裴旻裴旻,还真是难念,总不能拆开了叫旻儿吧?大男人,怪恶心的。突然,我脑子里精光一闪,记起它来了:“你这名字,是唐朝的裴将军吧?”怪不得我老觉得别扭。废话,我谢小军就算其他不好,读书却是极好的,这关系到拿奖学金呐!就是历史书上小字体的八卦大唐三绝我都看过几次。这裴旻的剑舞正是和李白诗歌张勋狂草并列的。你知道不,那群老师就喜欢你写点和别人不一样,又无关紧要的东西。老子聪明,哪年的奖学金都在我书包